当星际女特穿成弃妃,竟遇到皇帝扮猪吃虎!指尖宇文灼热门小说免费阅读_完本完结小说当星际女特穿成弃妃,竟遇到皇帝扮猪吃虎!(指尖宇文灼)
时空跃迁的眩晕感还没完全消退,我已经站在了古色古香的宫殿里,脑子里嗡嗡作响的是那个自称“攻略系统”的机械音。任务绑定成功。
目标人物:大周王朝皇帝宇文灼。初始好感度:-10%警惕的陌生人。
任务要求:使目标好感度达到100%,即可开启回归通道。失败惩罚:永久滞留本世界。
我,联邦五星特工,编号739的靓丽女魔头,刚在暗星域执行完爆破任务,转眼就被塞进这具名叫“苏挽月”的冷宫弃妃身体里,接了这么个离谱的差事。
眼前是积灰的蛛网和半塌的桌椅,空气里一股霉味。殿门哐当一声被粗暴推开,一个太监端着份嗖掉的饭食进来,眼皮都懒得抬:“吃饭了,罪妃苏氏。”记忆碎片涌上来。
苏挽月,吏部尚书之女,因父获罪牵连入宫,直接被皇帝厌弃丢进这不见天日的地方,自生自灭。系统还在尽职尽责地播报:检测到目标人物宇文灼正在前来冷宫的路上,预计十分钟后抵达。请宿主把握机会,展现您的……展现什么?柔弱可怜?跪地求饶?
我扯了扯嘴角。联邦训练手册里没这一条。我们只信奉绝对掌控。十分钟?够了。
我无视那太监,快速从腰间隐藏的次元补给袋里摸出一个指甲盖大小的银白色金属装置——精神力场干涉器,联邦最新科技,能直接修改碳基生物的潜意识层。
本来是给暗星域那些顽固派酋长准备的“小礼物”,没想到先用在这了。调整模式,锁定“忠诚度”、“情感依赖”参数。最大输出功率……百分之百。
宦官尖细的通传声由远及近:“陛下驾到——”冷宫破败的门槛被一只玄色金线的龙靴踏入。
年轻的皇帝宇文灼穿着一身常服,身姿挺拔,面容俊朗却覆盖着一层薄霜,眼神扫过这脏污的院落,带着毫不掩饰的嫌恶与不耐烦。显然是走个过场,或者来看一眼他厌弃的女人死没死。目标已进入有效范围。
请宿主……系统的话我没听完。在宇文灼的目光即将落在我身上的一刹那,我按下了启动键。无形力场扩张。皇帝的身形几不可察地晃了一下,眼神有瞬间的涣散,随即重新聚焦。然后,他看向我。那眼底的薄冰像是被盛夏烈日骤然融化,翻涌起近乎癫狂的惊艳、痴迷和……恐慌?他几乎是踉跄着冲过来,一把推开试图搀扶的太监,紧紧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吓人。
“挽月……”他的声音都在发颤,之前的冰冷嫌恶荡然无存,只剩下一种失而复得的狂喜和极度忐忑,“朕……我……朕竟然将你弃于此等污秽之地!
朕混账!”“噗通”一声,身后跟着的太监宫女跪倒一片,瑟瑟发抖,完全搞不清状况。
我试着抽了一下手,没抽动。他立刻松开,却又手足无措地想碰碰我的脸颊,被我偏头躲开。
他眼神一暗,几乎要哭出来:“弄疼你了是不是?朕不是有意的!挽月,别怕我……”目标人物宇文灼好感度:30%…50%…80%…100%!警告!
检测到异常数据流!好感度数值溢出!绑定程序发生未知错误?!
系统的机械音第一次带上了尖锐的杂音。我懒得理它。效果显著就行。“这里太脏了,不能住人。”宇文灼猛地转身,脸上已是一片冰寒的暴戾,对着身后跪着的宫人,“愣着干什么!即刻迎贵妃回昭阳殿!将冷宫内外所有失职怠慢的奴才,全部杖毙!”“嗻!
”昭阳殿,凤鸾宫,比记忆里联邦总部首席的休息舱还要奢华。
宇文灼几乎把我挂在了他身上。早朝?让我一起去,就在殿后设屏风听着,下朝第一件事就是过来问我闷不闷。奏折?搬来我宫里批,时不时就要抬头找我,确认我在不在。用膳恨不能亲手喂到我嘴里,夜里必须紧紧搂着才能入睡,稍微一动他就惊醒,恐慌地问我是不是要走。好感度锁死在100%,像个永恒的符号。
系统安静如鸡,再没发出过任何提示音,大概还在死机计算那“异常数据流”。
直到那天下午,宇文灼小心翼翼地剥着一颗南境进贡的水晶葡萄,非要喂到我嘴边。
我偏头避开,看着窗外开得灿烂的玉兰,随口说了一句:“花开得真好,就是太吵了。
”一炷香后,我倚在窗边,看到十几个太监拿着长杆,正在沉默而迅速地捣毁那些玉兰树。
花朵和枝叶碎了一地,被飞快清理走。整个昭阳殿,安静得能听到风吹过的声音。
我端着茶盏的手顿了顿。又过了几日,前朝风声鹤唳。
宇文灼因为我一句“户部那个侍郎递折子时眼神让人不舒服”,直接将那位两朝元老下了诏狱。晚膳时,我看着他眼底那片因为我说了句“喜欢看陛下穿玄色”就再也没换过的衣袍颜色,以及他挥手间又打碎一个试图给我布菜的宫女额头时那漫不经心的残忍,第一次对那100%的好感度生出一丝寒意。这忠诚度修改器……效果是不是太好了一点?
他开始着手废六宫。阻力巨大。太后捶胸顿足,前朝老臣以头抢地,御史台的折子雪片一样飞进来,甚至有大儒在宫门外磕头磕得血流满面。他全然不顾。
手段酷烈得让人心惊。“朕有挽月,便拥有天下。”他执着我的手,眼神狂热得像最虔诚的信徒,却也偏执得像最疯狂的暴君,“这些庸脂俗粉,这些朝堂蠹虫,只会玷污你的眼睛。朕要这宫城,这天下,都干干净净的,只配给你。”三个月后,最后一位妃嫔被“请”出了宫门。曾经莺莺燕燕的皇宫,彻底空寂下来。
只剩下我一个贵妃——实际上无名无份却掌控着帝国核心的怪物。他越来越不愿离开我半步,早朝时辰越来越短,后来索性就在我昭阳殿的外殿进行。我躺在里间的贵妃榻上,听着外间群臣山呼万岁,以及宇文灼时不时拔高声音的呵斥,只为了快点结束回来给我揉腿。
满朝文武看我的眼神,从最初的不屑、鄙夷,变成了如今的恐惧和深藏的怨毒。祸国妖妃。
这名头我背得挺稳。只是系统依旧沉默。那回家的承诺,像卡在了某个bug里。
昭阳殿的日子奢靡却无聊。我开始变着法子折腾,试图撬动那死水一潭的100%,或者逼那个装死的系统出来。我说想要东海夜明珠铺地,宇文灼让沿海各州进献,为此翻覆了几艘贡船,死了不少采珠人。我说御膳房的点心腻了,他想把整个御膳房拖出去砍了,被我勉强拦下。这天午后,细雨敲窗。
我赤足踩在柔软的波斯地毯上,看着跪在我脚边,正小心翼翼替我按摩足踝的小太监。
他叫小荀子。是宇文灼精挑细选送来伺候我的,手法确实最好,不轻不重,指尖温热,总能恰到好处地缓解我因无所事事而产生的烦腻。他总是低着头,沉默寡言,侧脸线条在氤氲的水汽里有些模糊不清,气息收敛得几乎像个影子。
宇文灼在我面前时常暴怒癫狂,但对这个小太监,似乎总存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忌惮?
有次宇文灼因为茶水烫了我一下要发作,却是小荀子一句平静的“陛下息怒,贵妃娘娘不喜血腥”,就让狂怒的皇帝瞬间偃旗息鼓。当时只觉得这太监或许格外得脸些。
此刻,我百无聊赖,足尖无意间蹭过他低垂的眉眼。他按摩的动作顿了一瞬,极轻,几乎无法察觉。随即又恢复如常。我却莫名起了点玩心,联邦特工那些审讯里捉弄人的恶趣味冒了头。纤足的足尖顺着他的鼻梁,缓缓下滑,极其轻佻地掠过他的唇瓣。触感温热,柔软。他猛地停住了所有动作。
整个内殿的空气仿佛骤然凝固,被抽干。窗外淅沥的雨声消失了,香炉里袅袅的青烟停滞了。
一种无形的、令人窒息的压力凭空出现,沉甸甸地压在我的每一寸皮肤上,冰冷刺骨,远超宇文灼任何一次暴怒时的气场。我甚至产生了幻觉,听到虚空中有锁链断裂和猛兽咆哮的声响。我心脏莫名一悸,下意识想缩回脚。
一只手却握住了我的脚踝。不是宇文灼那种带着讨好和占有的紧抓,而是……一种绝对掌控下的禁锢。力道平稳,不容挣脱,指尖的温度甚至没有变化,却让我从被触碰的皮肤开始,一路寒毛倒竖,脊椎窜上一股前所未有的战栗感。
他终于缓缓抬起头。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甚至堪称恭顺。
但那双眼睛……不再是平日里低眉顺眼的死寂,深不见底,里面翻涌着某种极度危险的东西,像是万年寒冰下封冻的黑色岩浆。他看着我,声音平静无波,却每个字都砸得我耳膜嗡鸣:“娘娘,脚凉,仔细受了寒。
”就在他话音落下的瞬间——我脑子里那沉寂了数月之久的系统,突然爆发出前所未有的、扭曲尖锐的、几乎要撕裂我神经的警报尖叫!警报!警报!
最高级别权限冲突!检测到异常支配力场!!!错误!核心错误!身份校验失败!
重新扫描中——扫描失败——强制启用备用协议——宿主!!!你绑错人了!!!
龙椅上那个只是个傀儡!!!
真正掌控生死的暴君是是是是——系统的声音在这里彻底扭曲成一片滋滋啦啦的电流杂音,夹杂着难以言喻的惊恐震颤,像是看到了什么极度可怕的存在。最后一丝残响,挣扎着挤出,指向清晰得残酷:是每天给你捏脚的那个小太监!!!冰冷的机械音戛然而止。
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猛地掐断了脖子。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我赤着的足还被他握在手里,他指尖的温度透过皮肤,不再是温热,而是像烧红的烙铁,烫得惊人,又像是万载寒冰,冻入骨髓。窗外细雨敲檐的声音遥远得像是另一个世界。
我看着他。小荀子,或者说,不再是那个低眉顺眼的小荀子。
他脸上那层恭顺的、模糊的面具仿佛在无声无息间融化了,露出的底色是一种令人心悸的平静。那双眼睛,深得像不见底的寒渊,刚刚那一瞬间翻涌的可怕东西已经沉潜下去,但余威犹在,只是这样看着,就让我全身的血液似乎都放缓了流速,四肢百骸泛起僵冷的麻意。
联邦五星特工的本能却在尖叫,每一个细胞都在疯狂预警——极度危险!
超越认知的致命威胁!我几乎能听到自己心脏在胸腔里沉重又迟缓的搏动声。他……是谁?
系统那惊恐的、语无伦次的尖叫还在我的意识海里回荡,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冰锥,狠狠扎进我的思维里。绑错了人?龙椅上那位杀伐予夺、对我痴迷至深的皇帝宇文灼,只是个……傀儡?真正掌控生死的暴君……是我眼前这个,跪在我脚下,替我捏了几个月脚,气息收敛得像个影子,被我随意用脚尖轻佻触碰的……小太监?荒谬感如同潮水般灭顶而来,几乎要冲垮我的理智。这比当初被扔进这个古代世界还要离谱一万倍!
可那只握着我的脚踝的手,平稳,有力,带着一种毋庸置疑的、绝对掌控的力量。
的恐怖压力……系统那崩溃的警报……所有的线索都在指向这个荒谬到令人头皮炸开的真相。
我的喉咙发干,试图发出一点声音,哪怕是一个音节,却发现声带像是被冻住,一丝声响都漏不出来。大脑飞速运转,试图从联邦数据库里调取任何应对类似场面的方案,结果是一片空白。他静静地看着我,目光在我脸上逡巡,像是在审视一件突然活过来的、并试图挠他一下的珍玩。然后,极其缓慢地,他微微倾身,低下头。我以为他要做什么。他却只是俯身,拾起一旁滑落的柔软罗袜,动作甚至称得上轻柔地,替我穿了上去。他的指尖偶尔划过我脚背的皮肤,带来的触感不再是太监的温顺,而是一种带着某种隐秘掌控欲的、令人毛骨悚然的熨帖。
穿好罗袜,他并没有立刻松开,手掌依旧松松地圈着我的足踝,拇指无意识地、极轻地在那凸起的骨节上摩挲了一下。就这一下,让我从头皮炸麻到了脚尖。
他终于再次开口,声音不高,甚至比平时更温和些,却带着一种能冻结空气的实质感。
“娘娘,”他说,每个字都清晰无比地敲在我的耳膜上,“看来,您那个‘小东西’,终于睡醒了?”我的血液,瞬间凉透。他知道了。他一直都知道系统的存在!
罗袜穿好的瞬间,我指尖骤然蜷紧,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疼痛让我找回一丝清明,也让我意识到自己此刻的姿势有多危险——我几乎半坐在软榻上,双腿垂落,而那个危险的男人正单膝跪在我脚边,距离近得能看清他睫毛投下的阴影。
"娘娘似乎很惊讶?"他终于松开我的脚踝,却并未退后,反而倾身向前。
修长手指撑在我身侧的软榻上,将我困在他与锦缎之间。
属于男性的气息裹挟着某种冷冽的松香扑面而来,完全不像太监该有的清苦药味。
我盯着他领口露出的那截脖颈,皮肤苍白得近乎透明,却能看到皮下青色血管的脉络。
联邦特工的直觉在疯狂报警:这不是阉人。"你到底是谁?"我听见自己声音发冷,藏在袖中的右手已经摸到了藏在腰间的粒子匕首。那是联邦特工的标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