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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5-09-16 05:12:59 

1、昨日重现林然猛地从床上弹起,胸膛剧烈起伏,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黑暗中,他的眼睛瞪得老大,瞳孔因恐惧而收缩。冷汗浸透了睡衣,黏腻地贴在背上,带来一阵阵寒意。他下意识地摸向自己的脖颈。

那窒息的感觉太真实了——压迫感从气管蔓延至全身,氧气被一点点剥夺,视野逐渐模糊,最后只剩下一片黑暗和绝望。“是梦?”他喃喃自语,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的。

卧室里很安静,只有空调发出低沉的运转声。窗帘缝隙中透进晨曦的微光,在地板上拉出一道细长的亮线。一切都和他每天醒来看见的景象一模一样。太真实了。

梦会如此真实吗?林然颤抖着伸手打开床头灯,暖黄色的灯光瞬间洒满房间。

他环顾四周——衣架上挂着他昨天穿过的衬衫,书桌上散落着几份未看完的文件,床头柜上摆着他和妻子的合影。照片中的苏晴笑得温柔甜美,依偎在他肩头。看到这张照片,林然的心跳稍微平复了一些。他深吸几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只是一个噩梦而已,他告诉自己。可能是最近工作压力太大了。但那股濒死的恐惧感却挥之不去,牢牢攫住他的心脏。喉咙干得发痛,掀开被子下床,双脚落地时甚至有些虚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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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着墙慢慢走向厨房,想喝点水缓解一下。走到客厅时,他听见厨房传来轻微的响动和哼歌声。透过半开的门,看见苏晴穿着那件淡蓝色的家居服,正背对着他准备早餐。她随着收音机里传来的早间新闻轻轻摇摆身体,长发随意地挽起,露出白皙的脖颈。这画面感特别熟悉,却让林然猛地停住脚步,一股寒意顺着脊椎爬到头顶。

他清楚地记得这个场景——苏晴做早餐时哼歌,收音机里播放着早间新闻,甚至空气里飘着的煎蛋和烤面包的香气都一模一样。这一切都在那个“梦”中出现过。不,不是梦。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清晰得可怕。他记得自己喝完水后,苏晴转过身来对他微笑,递给他一杯刚榨好的橙汁。他记得她嘴角沾到的一点果酱,记得她替他擦去时指尖的温度。

然后呢?然后就是夜晚,那双掐住他脖子的手,那股无法挣脱的力量,和那逐渐消失的意识…林然猛地后退一步,撞到了走廊上的装饰桌,桌上的小摆件摇晃着发出清脆的声响。“老公?你醒啦?”苏晴闻声转过头来,脸上带着他再熟悉不过的温柔笑容,“怎么了?做噩梦了吗?你脸色好白。

”她放下手中的东西,关切地向他走来。每一步都像是慢动作回放,与记忆中那个早晨完美重合。林然的心脏疯狂跳动,几乎要冲破胸腔。

他强迫自己挤出一个笑容,声音干涩:“没、没事,就是口渴,想来喝点水。”“我给你倒。

”苏晴自然地转身从橱柜里拿出杯子,接满水后递给他,“看你满头大汗的,做什么噩梦了?

”她的眼神清澈关切,找不到一丝伪装的痕迹。若是平时,林然一定会感到温暖,但现在他只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他接过水杯的手微微发抖,只好用双手捧住杯子,借喝水掩饰自己的失态。冰水划过喉咙,暂时压下了那股焦灼感,却浇不灭内心的恐惧。

“记不清了,”他含糊其辞,“就是一些乱七八糟的。”苏晴歪头看着他,忽然轻笑一声,伸手用指尖擦过他的嘴角:“喝水都能喝得到处都是,跟个孩子似的。”这个动作!

梦中也有这个动作!林然猛地后退一步,水从杯中溅出,洒在地板上。

苏晴惊讶地看着他:“老公?你真的没事吗?要不要再回去休息一下?今天请假别上班了。

”每一个字,每一个表情,都与记忆中分毫不差。这不是梦。他回到了被杀的前一天。

这个认知让他如重锤击中心脏,几乎无法呼吸。

现在每一分每一秒都在倒计时——他的死亡倒计时。“我、我再去躺会儿。

”林然几乎是逃也似的回到卧室,关上门后背靠着门板滑坐在地上。大脑一片混乱,恐惧如冰冷的藤蔓缠绕全身。死亡的感觉太真实了,那种生命被强行剥夺的痛苦和绝望,他绝对不想再经历第二次。他的目光落在床头柜上的合影,照片中的苏晴笑靥如花。为什么?

是谁要杀他?入室抢劫?仇杀?为什么他又回来了?为什么偏偏回到这一天?

林然试图理性分析,但恐惧让他难以思考。他知道自己必须保持冷静,否则很可能再次走向相同的结局。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站起来。透过门缝,他能听到苏晴在厨房继续准备早餐的声响,哼歌声依然轻快愉悦。这正常的一切,此刻在他眼里显得特别诡异。走到窗前,掀开窗帘一角。

外面的世界一如既往——晨跑的人们,上早班的路人,送报纸的邮差。一切都那么真实,那么平常。目光落在墙上的时钟上。7:18分。死亡倒计时:约14小时。

根据“上次”的经历,昨晚的死亡时间发生在晚上九点左右。还有不到十四小时来找出真相,改变命运。第一步,他必须确认之前发生的事可不可以改变。如果刻意改变白天的行为,晚上的结局会随之改变吗?“老公,早餐好了!”苏晴的声音从门外传来,甜美的声线让他不寒而栗。对着镜子练习了几次微笑,直到看起来不那么僵硬。“来了!

”他回应道,声音尽量保持平稳。打开房门,早餐的香气扑面而来。

苏晴已经将煎蛋、培根和烤面包摆上桌,旁边放着两杯刚榨好的橙汁。

一切都和“昨天”一样。林然坐下后,苏晴自然地递过报纸:“今天有什么计划吗?

”这也是“昨天”的对话。如果他没记错,接下来他会说——“上午有个部门会议,下午要见客户。你呢?”林然故意改变了回应,心跳加速地观察着妻子的反应。苏晴眨眨眼,似乎有些意外,但很快笑道:“我?就去逛逛商场吧,然后做個美容。

你不是总说我最近脸色不好吗?”这不是“昨天”的对话!是可以改变的!

林然内心涌起一丝希望,但随即又沉了下去。因为苏晴的表情有一瞬间的不自然,虽然很快被笑容掩盖,可他还是捕捉到了。她在观察他。或者说,在评估他的反常。

这意味着什么?林然不敢细想。低头机械地吃着早餐,味同嚼蜡。每一秒都在煎熬,因为他知道如果什么都不做,晚上九点就会迎来死亡。但他该做什么?直接质问苏晴?逃跑?

报警?报警说什么?说我梦见今晚会被杀?他们只会觉得他疯了。林然感到前所未有的无助。

凶手可能是任何人,甚至可能是他最亲近的人。他谁都不能相信,却又无处可逃。

“你真的没事吗?”苏晴再次关切地问,“你几乎没碰橙汁,平时你最爱喝的。

”林然盯着那杯橙汁,突然一个可怕的念头闪过脑海。“昨天”他喝了吗?

喝了之后发生了什么?记忆有些模糊,他只记得白天一切正常,晚上却——“没什么胃口。

”他将杯子推远一些,“可能昨晚没睡好。”苏晴的眼神微微一暗,但很快恢复如常:“那等会儿再喝吧。要不再去休息一下?我帮你请假。

”这体贴的话此刻听起来像是试探。林然猛地站起来:“不用了,我没事。我去准备上班。

”他需要独处的空间,在这个看似熟悉却充满危险的家里,他感到窒息。走进浴室,林然打开水龙头,用冷水泼脸,试图让自己清醒。镜中的男人脸色苍白,眼下有淡淡的黑眼圈,眼神里满是惊恐和怀疑。这是他,又不是他。这是重生后的他,带着死亡记忆的他。还有十三个多小时。必须要找出凶手,林然深吸一口气,对着镜中的自己点点头。无论今晚等待他的是什么,他都必须要活下去。

2、盯着镜中的自己,水珠顺着脸颊滑落。心脏仍在胸腔里狂跳,不能按照剧本走。

这个念头清晰起来。如果一切都是重演,那么改变行动就是唯一的生机。擦干脸,深呼吸几次,强迫面部肌肉放松,挤出一个还算自然的微笑。打开浴室门,苏晴正在收拾餐桌,背影看起来纤细无害。“感觉好多了,”我尽量让声音轻快,“可能是没睡醒,洗把脸清醒多了。”苏晴转过身,眼神在我脸上停留片刻,然后绽放出安心的笑容:“那就好。吓死我了,刚才你脸色真的好差。”她的表情无懈可击,关切自然。“我去换衣服上班,”我说着走向卧室,“今天可能要晚点回来,客户那边事情比较多。”这是谎言。根据记忆,今天的客户会议下午四点就能结束。

但我必须制造变数,看看她会有什么反应。苏晴的动作顿了一下,很快就恢复了。“晚多久?

我做了你爱吃的红烧肉,本来想晚上...”“不确定,可能七八点吧。”我打断她,走进卧室关上门,背靠着门板深吸一口气。外面安静了几秒,然后传来她如常的声音:“好吧,那我把菜留着等你。”没有追问,没有异议。太顺从了,太正常了。正常得令人不安。快速换好衣服,梳理头发时注意到自己的手仍在微微发抖。

死亡的记忆如影随形,那双看不见的手仿佛仍扼在喉间。必须找出真相。这个念头特别迫切。

走出卧室,苏晴已经拿着我的公文包等在门口,脸上是惯常的送别微笑。接过包时,她的指尖不经意擦过我的手背,冰凉的触感让我几乎要缩回手。“路上小心。”她说,眼睛直视着我。“嗯,我走了。”我转身开门,几乎是逃离了这个充满温馨假象的家。

晨间的空气清新凉爽,我却感觉像刚从水下挣扎出来般大口呼吸。坐进驾驶座,久久没有发动引擎,盯着自家的窗户。苏晴的身影在厨房窗口一闪而过,正在清洗餐具。

一切看起来那么平常,那么熟悉。可这才是最可怕的地方。颤抖着点燃引擎,驶出小区。

后视镜中的家越来越远,但恐惧却如影随形。如果那不是梦,那么我真的被杀了。

而凶手可能是——不,不可能。苏晴为什么要杀我?我们感情一直很好,几乎没有吵过架。

她图什么?钱?那两间商铺虽然值钱,但租金收入我们一直是共同使用的。而且如果她想要,直接离婚也能分到一半,何必杀人?除非...她想要全部。这个想法让我不寒而栗。

绿灯亮了,后面的车不耐烦地鸣笛。我猛踩油门,车子向前冲去。我需要证据,需要弄清楚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按照记忆,我首先应该去公司开部门会议。

但既然要改变剧本,我决定直接跳过这一步。把车停在路边,拿出手机准备给助理发消息请假。解锁屏幕时,我愣住了。手机屏幕上显示着一条未读消息,来自苏晴,发送时间是昨晚十一点零三分。老公,你什么时候回来?我等你。

血液几乎凝固。昨晚十一点?那个时候,根据记忆,我应该已经——死了。

颤抖着点开消息详情,确认接收时间的确是昨晚十一点零三分。这不可能!如果我已经死了,谁会给苏晴回复?疯狂翻找通话记录,发现昨晚九点十五分有一通打给苏晴的电话,通话时长三分二十八秒。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带着令人窒息的恐惧感。

想起来了——昨晚九点左右,我确实给苏晴打过电话,说客户临时有事,会晚点回家。

然后呢?然后发生了什么?头痛欲裂,脑中的记忆一片混乱。只有死前的痛苦清晰记得。

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也许死亡时间比记忆中的要晚?

或者那条消息和通话记录是伪造的?但谁会这么做?为什么?

另一个可怕的想法浮现:如果昨晚我没有死成呢?如果那场谋杀未遂,而我因为创伤失忆了?

不,那窒息的感觉太真实了,生命流逝的绝望不可能作假。决定验证一下。

拨通了助理小王的电话。“林总?您到哪儿了?会议还有十分钟就开始了。

”小王的声音听起来一如既往地急切。“小王,听着,我今天不过去了,有点急事。

”我尽量让声音平稳,“对了,能帮我查一下昨天下午见客户的具体时间吗?

我需要核对一些细节。”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林总,您昨天没见客户啊。您忘了?

张总临时有事,改期到今天下午了。”我的手指猛地收紧,几乎捏不住手机:“什么?

改期了?”“对啊,您昨天四点左右就离开公司了,说有点私事要处理。

”小王的声音带着疑惑,“您没事吧?需要我帮您看看今天的日程吗?”“不、不用了。

”我艰难地说,“谢谢,我先挂了。”结束通话后,靠在方向盘上,浑身发冷。

记忆与现实的偏差越来越大。记得昨天见了客户,但实际上没有?记得昨晚九点左右被杀,但手机记录显示之后我还与苏晴联系过?哪部分是真实的?哪部分是虚假的?

是我的记忆被篡改了还是这一切根本就是我精神分裂的幻觉?但这个想法很快被否决。

那死亡的感觉太真实,太具体,不可能是想象出来的。启动车子,决定去一个地方——昨天下午我应该去见的客户公司。虽然会面取消了,但也许我去了别的地方?停车场可能有监控记录。四十分钟后,创新大厦。“林先生?

今天这么早?”老陈从保安亭探出头来。“陈师傅,正好路过,来看看。”我勉强笑着,“对了,您记得我昨天什么时候来的吗?我可能落了份文件。

”老陈皱起眉头想了想:“昨天?您昨天没来啊。我当班一整天,没看见您的车。

”又是一记重击。记忆再次与事实不符。“这样啊...那可能我记错了。”我声音干涩,“谢谢您了。”转身要走时,老陈突然叫住我:“不过说起来挺巧的,昨天下午我看到您太太了。”我猛地转身:“苏晴?她来这里做什么?”“大概四点左右吧,她从电梯出来,和一个男的一起。”老陈挠挠头,“我没看清那男的长相,他们走得挺急的。

还以为您也一起来了呢。”苏晴昨天下午四点出现在客户公司楼下?和一个男人?

她说自己去逛街做美容了...我感觉血液冲上头顶,又瞬间冰冷下来。那个男人是谁?

为什么苏晴要撒谎?“他们往哪个方向走了?”我努力保持平静。

老陈指向西侧出口:“那边,停车场出口。怎么了林先生,没事吧?”“没事,谢谢您。

”我快步走向自己的车,心跳如鼓。坐进驾驶座,脑海中闪过无数可能性。苏晴的谎言,神秘的男人,被篡改的记忆,矛盾的证据...还有那个死亡的感觉,真实得令人发指。

看了眼时间,上午十点四十七分。死亡倒计时:约十小时。无论昨晚发生了什么,今晚很可能会再次发生。而这一次,必须做好准备。第一:绝不按照预期行动。

我不会在晚上九点回家,不会给凶手那个机会。第二:找出苏晴背后的男人是谁。

也许他就是关键。第三:如果可能,要让凶手自露马脚。计划雏形渐成,发动汽车,驶出停车场。后视镜中,阳光下的城市一如既往地忙碌平常。但我知道,在这平常的表象下,隐藏着我无法想象的黑暗。而我要做的,就是在被黑暗吞噬前,揭开它的一切。

3、阳光刺得我眼睛发痛。苏晴和一个男人。昨天下午四点。创新大厦。

每一个词都像锤子砸在我的太阳穴上。谎言像蛛网般缠绕着事实,而我困在其中,挣扎着寻找突破口。那个男人是谁?情人?同谋?抑或两者皆是?

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转了几圈,最终停在了一个偏僻的咖啡店旁。点了一杯黑咖啡,坐在最角落的位置,背靠着墙。这样能看清整个店面,没有人能悄无声息地接近我。

手机摆在桌上,犹豫着是否要打给苏晴。正常来说,这个时候我应该在公司开会。

如果打电话,就会暴露我的行踪异常。但也许,这正是我需要的——打草惊蛇,看看蛇会往哪里躲。咖啡的苦味在舌尖蔓延,让我稍微清醒了一些。拿出手机,拨通了苏晴的号码。电话响了四声才被接起,背景音有些嘈杂,像是商场里的音乐声。

“老公?会开完了?”苏晴的声音听起来轻松自然。“还没,休息时间。

”我尽量让声音如常,“你呢?在逛街?”短暂的停顿。“嗯,在万达这边看看春装。你呢?

晚上真的那么晚回来吗?”她在试探我。声音里那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可能吧,看情况。

”我含糊其辞,“对了,昨天你做完美容后去哪了?我记得你说想去买那款新面膜,买到了吗?”昨天她根本没提面膜的事。电话那端安静了几秒,只有背景音乐在响。

“买到了呀,不是还给你看了吗?你忘了?”我的心沉了下去。“可能忘了,”我勉强说道,“今天脑子有点乱。”“你就是太累了,”她的声音充满关切,“今晚早点回来吧,我给你放热水泡个澡。”我几乎能想象到那双准备掐死我的手,如何轻柔地为我按摩肩膀。

“再看吧,客户可能还要一起吃晚饭。”我说,“你先逛,我继续开会了。”挂断电话后,盯着手机屏幕,冷汗顺着脊背滑落。她在撒谎,如此熟练,如此镇定。这绝不是第一次。

离开咖啡店,驱车前往一家偏僻的户外用品店。在那里,买了一把小型的防身喷雾和一支强光手电筒。结账时,店员好奇地看了我一眼。

将这些东西放进公文包夹层时,我的手仍在微微发抖。从未想过有一天,我需要防备同床共枕的妻子。下一站是银行。我需要查一下最近的账户动态。

如果有谋杀计划,经济动机往往是最常见的理由。银行客户经理是我大学同学,看到我时有些惊讶。“林然?怎么这个时间过来?没上班?”“有点私事。”我勉强笑笑,“能帮我打印一下最近三个月的账户流水吗?特别是大额转账记录。”小李点点头,在电脑上操作起来。几分钟后,打印机吐出几张纸。“没什么异常啊,”她递给我,“就常规的消费和转账。哦对了,上周不是有一笔五十万的理财到期吗?

你转出去的时候我还确认过。”我愣住了:“五十万?转去哪里了?

”小李疑惑地看着我:“你忘了?转到苏晴账户了啊,你说要给她换辆车。

”血液仿佛瞬间凝固。完全不记得有这笔钱,更不记得要给苏晴换车。“什么时候转的?

”我的声音干涩。“上周三下午,你亲自来办的啊。”小李的表情变得担忧,“林然,你没事吧?脸色很差。”上周三下午?那天我在外地出差,根本不可能来银行。

是有人冒充我?还是我失去了那段记忆?“可能最近太累了,”我勉强说道,“谢谢你了,我先走了。”几乎是跌跌撞撞地走出银行,靠在车边,深呼吸试图平静下来。

五十万不翼而飞,而我毫无印象。苏晴从未提起要换车,更没提起收到这笔钱。又一个谎言,又一个谜团。掏出手机,查看上周三的通话记录。那天下午三点左右,我确实与苏晴通过电话,通话时长七分钟。之后是几个工作电话,没有任何异常。

但银行记录显示,那天下午我办理了转账业务。要么是银行出了问题,要么是我的记忆出了问题,要么——有人冒充了我。这个想法让我不寒而栗。坐进车里,久久没有发动引擎。阳光透过车窗照进来,却驱不散内心的寒意。这个世界看起来一如既往,但底下已经满是裂痕,而我正坠入其中。看了眼时间,下午两点十七分。

死亡倒计时:不到七小时。是回家面对未知的危险?还是逃离,寻找安全的藏身之处?

逃离的诱惑很大。我可以开车远去,住进一家不需要身份证的小旅馆,等到明天太阳升起,看看死亡是否会如期而至。但那样我就永远不知道真相了。不知道谁要杀我,为什么杀我。

不知道苏晴到底扮演什么角色。更重要的是,如果我不面对,这个噩梦可能会一次次重演,直到我彻底崩溃。不,我必须回去。但要以我的方式回去。一小时后,我带着两个针孔摄像头和一个录音笔离开电子市场。接下来,需要找一个合理的晚归借口。

给苏晴发短信,说客户坚持要一起吃晚饭,可能十点左右才能回家。她的回复很快:好的,亲爱的。别太累,等你回来。看似体贴,但如今每个字都让我心生寒意。下午余下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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