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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夏薇我靠审判罪犯爆红全网完结版在线阅读_我靠审判罪犯爆红全网全集免费在线阅读

时间: 2025-09-16 05:13:39 

我握着一把锈迹斑斑的钥匙,胃里翻江倒海。刚才在旧货市场地摊上,我只是随手碰了它一下。就一下。此刻,我的脑子里就像被强行塞进了一台老旧放映机,吱嘎作响,播放着第一人称的恐怖电影。冰冷、黑暗、窒息感扑面而来。是一个逼仄的空间,像箱子,又像……后备箱?浓烈的血腥味和汽油味几乎让我呕吐。绝望的呜咽声,不是我的,是记忆里的。还有一双充满疯狂和残忍的眼睛,在黑暗中一闪而过,伴随着模糊的咒骂:“……跑不了……都去死……”幻觉持续了大概十秒,却像过了一个世纪。我猛地松开手,钥匙当啷一声掉在地上,周围嘈杂的人声瞬间涌回耳朵。

阳光刺眼,我却浑身冰冷,冷汗浸透了后背。又来了。

这种该死的、无法控制的“共情”能力。只要是沾染了强烈情绪,特别是极端痛苦和罪恶的物品,我就能读取它承载的记忆碎片,感同身受,如同亲身经历。

这能力没给我带来任何好处,只给了我无数个失眠的夜晚和一颗快要被负能量撑爆的心脏。

我只能像个拾荒者,小心翼翼避开那些充满“故事”的旧物,在城市里苟延残喘。但这一次,不一样。那记忆里的绝望和恐惧太新鲜了,像是刚刚发生。还有那双眼睛……我打了个寒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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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使神差地,我捡起了那把钥匙。强忍着再次触碰的不适,我用纸巾包着它,塞进口袋。

我不知道我能做什么,我只是……不能当没发生过。

回到我那月租五百、只有十平米的地下室隔间,潮湿发霉的空气让我稍微清醒了点。

我是个谁?林凡,二十五岁,在这个巨型城市里像只下水道的老鼠。大学毕业三年,换了七八份工作,不是因为能力不行,而是因为这见鬼的能力——不小心碰到同事的水杯,可能就看到他被房贷压得想跳楼;摸一下客户递来的文件,可能就感受到他商业欺诈后的心虚。我根本没法正常和人打交道。我只能靠着打点零工,偶尔帮人写点不入流的软文过活。银行卡余额常年不超过四位数。活得像个笑话。

唯一能让我感觉还活着的,是那个只有十几个僵尸粉的直播账号。

我偶尔在上面读点冷门小说,或者就单纯发呆,对着屏幕说点没人听的废话。那是我唯一的,廉价的发泄渠道。我掏出那把钥匙,放在电脑桌旁。冰冷的金属反射着电脑屏幕幽暗的光。

那个绝望的呜咽声,似乎还在我耳边回荡。我该怎么办?报警?警察会相信我吗?

说我摸了一把钥匙就看到了犯罪现场?他们大概率会把我当成疯子扔出来。

烦躁和一种莫名的负罪感啃噬着我。电脑屏幕上,某个热门直播平台的推送弹窗亮着,标题夸张:“全网追凶!富家女离奇失踪三日,家属悬赏百万求线索!”我瞳孔一缩。

推送照片上那个笑靥如花的女孩,穿着某贵族学院的校服,背景是一辆亮黄色的跑车。

很眼熟。我颤抖着手点开新闻详情。“……失踪者苏婉,本地知名企业家苏明远……失踪前驾驶黄色跑车离开学校……车辆于城郊废弃工厂区被发现,车内留有挣扎痕迹,但无血迹……警方初步判断可能为绑架,但至今未收到勒索电话……”黄色跑车!废弃工厂区!我猛地抓起那把钥匙!

忆碎片疯狂涌上心头——黑暗、颠簸、汽油味、血腥味、绝望的呜咽、疯狂的眼睛……是了!

那段记忆发生的地点,很可能就是在那辆黄色跑车里!这个女孩,苏婉,很可能已经……遇害了?而凶手……那个疯狂的眼神是谁?一股热血猛地冲上头顶。

恐惧、愤怒、还有一种被命运选中的窒息感。我不能沉默。报警没用,但我或许可以用我的方式……一个疯狂至极的念头在我脑海里成型。我深吸一口气,打开了我的直播软件。我把直播标题改成:“实时追凶我知道失踪的苏婉在哪,以及凶手是谁。”简单,粗暴,像一枚炸弹。然后,我把手机摄像头对准了桌上那把锈蚀的钥匙。开播!起初,直播间只有零星几个误入的路人。

“标题党?举报了。” “主播疯了?蹭热度死全家!” “钥匙追凶?笑死人了。

”我没理会。我只是看着在线人数从个位数,慢慢跳到两位数,然后,因为那个耸人听闻的标题,开始指数级增长。

一百人……五百人……一千人……弹幕开始变得密集,质疑、嘲讽、好奇。

当在线人数突破五千时,我开口了,声音因为紧张和刚才的记忆冲击而有些沙哑:“大家好,我是林凡。我不是警察,也不是侦探。” “我手里这把钥匙,是在城南旧货市场淘到的。

它上面,沾着一个女孩最后的恐惧,和一个凶手的残忍。” “现在,我要触摸它,带你们……亲临犯罪现场。”在数万在线观众的面前,我伸出手指,缓缓地,再次握紧了那把冰冷的钥匙。黑暗再次降临。这一次,我不再抵抗,而是集中所有精神,去“阅读”那段记忆,并将我看到的一切,用压抑而清晰的语言,描述出来:“眼前很黑……很颠簸……像是在车里,但被关在后备箱……能闻到很浓的汽油味和……血的味道……” “有人在哭,很小声,…” “车停了……有脚步声……拉开车门的声音……光……很刺眼……” “我看到他了!

他穿着……蓝色的工装?手上拿着……不是工具……是……一把锤子?!”我猛地睁开眼,冷汗从额角滑落。直播间的人数已经爆炸,弹幕彻底疯狂。“卧槽?!真的假的!

” “演技派?” “工装?锤子?细节太多了吧!” “报警了吗?!主播快报警啊!

”我喘着粗气,看着屏幕上滚动的弹幕和疯狂增长的人数,一字一句地说:“他左眉骨上,有一道很深的疤,像蜈蚣一样。” “我记得他的眼睛。” “警察找不到的,我来找。

”直播间炸了。真正意义上的炸裂。在线人数像坐了火箭一样冲破十万大关,而且还在疯狂上涨。弹幕密集到根本看不清字,只能看到一片片颜色的洪流。

礼物特效几乎没停过,虽然大多是小鱼小虾,但架不住数量多。服务器似乎都卡顿了一下。

用户‘爱吃瓜的猫’打赏了‘点赞’x100!

用户‘正道的光’打赏了‘为爱发电’x10! “主播继续说啊!然后呢?!

” “报警啊!快把特征告诉警察!” “演的太真了!这剧本我服!” “眉骨有疤?

穿工装?这特征很明显啊!” “是不是自导自演?想红想疯了吧?”各种声音充斥屏幕。

我没时间理会。大脑还在嗡嗡作响,那段冰冷恐怖的记忆余波未平。但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我不是演戏,也没剧本。”我的声音依旧沙哑,但多了一丝斩钉截铁,“我再说一遍特征:男性,身高大约一米七五到一米八,体型偏壮,左眉骨有道竖着的陈旧性疤痕。当时穿着深蓝色工装,可能沾有机油痕迹。手部粗糙,力气很大。情绪极度不稳定,充满暴戾和……一种扭曲的快感。”我顿了顿,补充了最关键的一句:“他对城西那片废弃工厂区非常熟悉,甚至可能在那里工作或长期停留过。”这些细节,远比“工装”“锤子”更具备指向性。

弹幕里已经开始有人猜测是工厂维修工、货车司机之类的职业。就在这时,我的直播间屏幕突然被一个巨大的特效覆盖。至尊用户‘苏明远’进入直播间。

整个弹幕区停顿了一瞬,然后彻底爆炸!“卧槽!本尊来了?!” “是苏婉他爸吗?

真的假的!” “百万悬赏那个?!”一个明显是刚注册的账号,没有任何等级装饰,但那个“至尊”标志意味着天文数字的充值。它沉默了几秒,然后发出了一条加粗炫彩的弹幕,无比醒目:“我是苏明远。主播,你说的是真的?

请私信我联系方式,立刻!马上!”我的手心全是汗。大鱼上钩了,但来的太快太猛,让我有些措手不及。是机遇,也是巨大的风险。如果下一步我搞砸了,或者我的能力出错,等待我的绝不仅仅是封号那么简单。我迅速点开私信界面,果然看到了‘苏明远’的发来的信息,里面有一个电话号码。“今天的直播到此为止。

”我对着摄像头说,“我需要核实一些信息。如果一切属实,我会继续。

”不顾直播间里山呼海啸般的挽留和质疑,我果断关闭了直播。屏幕黑下去的瞬间,世界仿佛安静了。但我心里清楚,风暴才刚刚开始。我深吸一口气,用备用电话卡拨通了那个号码。

接电话的是一个声音疲惫但极具威严的中年男人:“我是苏明远。主播,你怎么证明你说的是真的?那把钥匙是哪来的?”“苏先生,我无法用科学证明我的能力。

信不信由你。”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镇定,“钥匙是旧货市场地摊买的,摊主是个老太太,她说不记得是谁卖给他的。但这把钥匙,很可能触碰过凶手,或者那辆跑车。我‘看’到的画面里,凶手就是用类似这把钥匙的工具,破坏了车门?

或者别的什么?画面很碎。”我隐瞒了钥匙可能直接来自凶手这一点,给自己留了点余地。

电话那头沉默了良久,只能听到沉重的呼吸声。“……眉骨有疤,蓝色工装,熟悉废弃工厂。

”苏明远喃喃自语,突然,他声音猛地一提,“王八蛋!我知道可能是谁了!

小婉车子的保养维修,都是在城西一家指定的厂子做的!那个厂的老板我认识,他手下有个维修工,就有道眉骨疤!前几天因为打架被开除了!”我心脏猛地一跳!对上了!

“警方排查过他们,但没有直接证据!”苏明远的声音因为激动和愤怒而颤抖,“主播……林凡先生?你还能看到更多吗?比如……小婉她……还……”他问不下去了。

我沉默了。在我的“阅读”里,那股浓烈的血腥味和绝望感,生还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但我不能直接说。“记忆很碎片,需要更多媒介。”我避重就轻,“需要接触和他,或者和苏婉小姐密切相关的物品,才有可能看到更多。”“等我消息!

”苏明远猛地挂断了电话。我的地下室里,只剩下我粗重的呼吸声。事情的发展,完全超出了我的掌控。不到半小时,我的手机再次响起,是苏明远。

他的声音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狠劲:“林凡先生,我派人接你。去那个维修工租的房子!

警方刚刚过去搜查,找到了他的一些私人物品,但没有足够证据申请到搜查令带走所有东西!

我需要你过去,‘看’一眼!”我坐在飞驰的豪车里,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城市夜景,感觉像在做梦。几个小时前,我还是个在地下室吃泡面的废物,现在却卷入了一场百万悬赏的凶案,身边坐着的是身价亿万的富豪。苏明远坐在我旁边,双眼布满血丝,身上散发着一种迫人的压力和悲伤。他递给我一个厚厚的信封。“这是十万。

定金。如果……如果能找到小婉,哪怕是……结果,我再给你一百万。”我捏着信封,厚度烫手。我需要钱,无比需要。这能让我离开那个发霉的地下室,能让我吃上正常的饭菜。

但这一刻,我却没有想象中的兴奋。我看到的,是一个失去女儿的父亲,那种绝望下的孤注一掷。他把我当成了最后的救命稻草,哪怕这根稻草看起来如此荒谬。

我的能力,第一次不再是折磨,而似乎真的……能做点什么。

车子在一个肮脏破旧的城中村小巷口停下。周围拉起了警戒线,有警察在值守,但显然无法进行深入搜查。苏明远显然动用了某些关系,我们被默许靠近。

一个穿着黑色西装保镖模样的人悄悄塞给我一个东西——用密封袋装着的,一个油腻的打火机。“刚从那个杂种床缝里摸出来的,警察没登记。”保镖低声道。

我深吸一口气,再次开启了手机直播。直播间瞬间涌入无数等待已久的人!

在线人数直接飙升至五十万!弹幕:“来了来了!主播真找到地方了?!” “现场直击?!

” “打火机?这又是什么?”没有多余废话,我戴上手套,拿出那个打火机。

指尖触碰的瞬间!更强烈、更清晰的记忆碎片汹涌而来!

撒尿的猥琐笑声……用扳手狠狠砸碎车灯的快感……然后是……拖着一個沉重的黑色塑料袋,里哼着走调的歌……“叫你瞧不起我……叫你开好车……都一样……死了都一样……”还有!

一个关键的画面!他蹲在地上,从塑料袋里我不敢去想里面是什么摸索着,扯下了一个亮晶晶的东西,随手塞进了自己的裤兜里!

那是一个小巧的、蝴蝶形状的水钻发卡!“他拿走了死者的东西!

”我猛地对着直播间和身边的苏明远低吼,“一个发卡!蝴蝶形状,镶水钻!

他可能当作‘战利品’藏起来了!就放在……”我极力翻检着那段令人作呕的记忆,“……他睡觉的床板!靠墙的那一头,有一条裂缝,他用塑料布包着塞进去了!

”苏明远眼睛瞬间红了!他像头发怒的狮子,不顾一切地就要往里冲!

警察拦住了他:“苏先生!冷静!没有搜查令我们不能……”“搜查令?!”苏明远咆哮,“我女儿可能就在里面!凶手藏匿证据的地方就在里面!你们听听!

直播间几十万人都听到了!”场面一片混乱!直播间的观众也疯了!无数人录屏,转发,@警方官微!“证据在床板裂缝里!” “发卡!蝴蝶发卡!” “快进去搜啊!

”巨大的舆论压力,加上苏明远提供的、我通过直播“看”到的精准线索,警方负责人脸色变幻,最终一咬牙:“进去两个人!目标位置,仔细搜查!

全程执法记录仪拍摄!”所有看直播的人,包括我,都屏住了呼吸。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几分钟后,进去的警察出来了,脸色凝重。其中一人手里拿着一个证物袋。

执法记录仪的画面通过直播信号模糊地传回——证物袋里,正是一个沾着些许污渍,但依旧在灯光下反射出光芒的蝴蝶水钻发卡!苏明远看到那发卡的瞬间,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哀嚎,瘫倒在地。直播间,彻底沸腾!而我的手机屏幕上,一条来自平台官方的加粗飘红消息骤然弹出:警告:您的直播间涉嫌违规,正在核实中……疯了。全网都疯了。

#主播直播追凶# #蝴蝶发卡# #苏婉案惊天逆转# #现实版记忆神探#热搜前十,和我相关的占了四条。我的直播间录屏片段在各大平台病毒式传播。

我的账号粉丝从十几个僵尸粉一夜之间暴涨至数百万。

人们叫我“记忆审判官”、“行走的测谎仪”、“罪恶克星”。但随之而来的,是海啸般的争议。“这肯定是炒作!剧本!” “警方办案过程被直播?这合规吗?

” “主播的能力是真的?超能力?心理侧写?” “侵犯隐私!引导舆论!建议封杀!

” “万一错了呢?这不是网络审判吗?”支持的和反对的吵成一团。

而平台的那条警告信息,像一把达摩克利斯之剑悬在我头顶。果然,没等我缓过气,我的直播间就被强制封禁24小时,理由是“传播未经证实信息,可能扰乱社会秩序”。

苏明远在确认了发卡属于他女儿苏婉后,第一时间把一百万尾款打到了我的账户。

并动用资源,暂时保下了我,没让警方以“妨碍公务”之类的名义直接把我带走。

但他也明确告诉我,警方高层和舆论压力很大,要求我“谨慎行事”。我拿着那一百一十万,搬出了地下室,租了个安保好点的公寓。看着银行卡里天文数字的余额,我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我走在街上,会有人指指点点;我回家的路上,感觉有人在跟踪;我接到无数媒体采访和合作邀约,也接到无数诅咒和威胁电话。我的能力,把我推上了风口浪尖,也把我变成了靶子。我把自己关在新公寓里,拉上窗帘。世界安静了,但我脑子里的声音却更多了。那把钥匙、那个打火机承载的痛苦记忆,还有网络上那些恶毒的诅咒,交织在一起,几乎让我崩溃。我拥有的不是礼物,是诅咒。

它放大世间的恶,然后塞进我的脑子里。但……苏明远瘫倒在地的那声哀嚎,却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如果我的诅咒,能换来一个真相,换来给受害者的些许告慰,那它……是不是也有了一点意义?我第一次开始正视这个我痛恨了多年的能力。

被封播的24小时,我失眠了。第二天晚上,封禁解除。我鬼使神差地再次打开了直播软件。

几乎在开播的瞬间,直播间涌入了上百万人!弹幕疯狂刷新,礼物特效淹没了屏幕。

“主播来了!” “审判官今天审判谁?” “是不是炒作该揭晓了吧?” “主播看我!

我表姐三年前失踪了,能帮看看吗?”最后一条弹幕,像一道闪电劈中了我。对啊,苏婉案或许有巧合,但这个世界,还有多少悬而未决的案子?多少含冤莫白的人?

多少求助无门的家庭?警方有警方的规矩和流程,但我没有。我的能力,虽然不稳定,虽然痛苦,但却是一把能撬开时间迷雾的钥匙。既然已经无法回头,既然已经被推到这里。

那就……干票大的。我看着那条“表姐失踪三年”的弹幕,又看了看屏幕上无数类似的求助和质疑。我深吸一口气,对着麦克风,做出了决定:“直播封禁解除了。我知道很多人质疑我,也有很多人在等着看我笑话。

” “我不在乎。” “我的能力是真是假,时间会证明。” “从今天起,这个直播间,只做一件事——” “接收你们的求助。筛选那些沉寂已久的悬案、冤案。我会尽我所能,去‘阅读’那些被遗忘的物品上的记忆,给你们一个答案。” “无论答案多么残酷。

” “我不是警察,我不讲程序。我是林凡,我只讲……真相。”直播间再次爆炸!

而我已经点开了后台私信,海量的求助信息汹涌而来。其中一条吸引了我的注意,是一个男人发来的,关于他妹妹的失踪案,附了一张照片——一个女孩站在河边,笑容灿烂,脖子上戴着一个奇怪的金属吊坠。他写道:“我妹妹失踪五年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只有这个吊坠,是她男朋友送的,她失踪后,我们在河边找到了这个吊坠,但警方说证据不足……”鬼使神差地,我保存了那张照片。我的“审判”,才刚刚开始。

直播间的喧嚣尚未散去,我盯着后台那条关于“河边吊坠”的私信,指尖冰凉。

照片上的女孩叫陈晓雯,笑容清澈,眼里有光。她脖子上的吊坠造型奇特,像某种古老的符号,又像扭曲的藤蔓。发送私信的是她哥哥陈昊,文字间是五年也未能磨灭的痛苦与绝望。“警方当年排查过她男友周毅,有动机,两人失踪前吵过架。吊坠在河边找到,但周毅有不在场证明,证据不足,不了了之……”又是证据不足。苏婉案的余波尚未平息,新的漩涡已然向我卷来。

我知道无数双眼睛在盯着我,等着我出错,等着将我打入万劫不复。

但陈晓雯那双带笑的眼睛,和苏明远崩溃的哀嚎重叠在一起,让我无法拒绝。

我回复陈昊:“东西带来,老规矩,直播‘看’。”这次见面约在一个安静的咖啡馆包间。

陈昊是个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苍老很多的男人,手指粗糙,眼神里藏着厚重的阴霾。

他把一个密封袋推到我面前,里面正是那个金属吊坠,沾着已经发黑的河泥。

“林先生……拜托了。”他声音干涩,几乎说不出话。我点点头,没有多言。开启直播。

直播间在线人数瞬间突破八十万。弹幕混杂着鼓励、质疑、看热闹的。“又是失踪案?

” “主播能不能换点新花样?” “赌五毛,又是男朋友干的!” “支持审判官!

给受害者公道!”我无视弹幕,将摄像头对准那个吊坠。深吸一口气,戴上手套,将它握在手心。冰冷的触感之后,是汹涌的河水声!窒息感!

冰冷的河水疯狂涌入鼻腔、口腔!挣扎!无助的挥舞的手臂!

水面上晃动的月光和岸边的树影!还有……一种极其复杂的情绪,并非来自凶手,而是来自受害者陈晓雯本人!强烈的不敢置信、被背叛的剧痛、还有……一丝哀求?紧接着,一个男人的脸出现在水面上方,模糊,扭曲,但能看清他眼神里的挣扎、痛苦和一种疯狂的决绝!他正用力将陈晓雯的头压向水下!是他!

周毅?不对……感觉不对……这张脸……记忆碎片戛然而止。我猛地松开手,剧烈咳嗽起来,仿佛肺里真的灌满了河水。直播间的观众通过我的描述,也感受到了那份窒息般的绝望。

“是溺水……她在河里挣扎……有人按住她……”我喘着气,脸色苍白,“但我感觉……凶手的情绪很复杂,不是纯粹的恨,更像是……一种痛苦的解脱?

而且那张脸……”我皱紧眉头,努力回忆那张模糊的脸。不是周毅?还是我看错了?

“主播行不行啊?脸都看不清?” “痛苦的解脱?啥意思?因爱生恨?” “故弄玄虚!

”陈昊死死盯着我,拳头紧握:“是谁?是不是周毅那个混蛋?!”我没有直接回答,反而问道:“你妹妹和周毅,感情怎么样?除了吵架,有没有别的异常?周毅后来怎么样了?

”陈昊一愣,咬牙道:“感情……之前很好。周毅那小子虽然穷,但对我妹妹是真心好。

出事前那段时间,晓雯好像总是心事重重,问也不说。周毅在她出事后,像变了个人,颓废了很久,后来离开了这座城市……警方说他当时在打工,有工友作证,时间对不上。

”时间对不上?那我在记忆里看到的是谁?“吊坠是怎么找到的?具体位置?”我追问。

“在下游大概三公里的一个回水湾,被水草缠住了。”下游三公里?如果是从案发地落水,吊坠不太可能单独被冲那么远还被留下。我闭上眼睛,再次集中精神。这一次,我不去感受那份窒息的痛苦,而是全力去“阅读”吊坠本身更久远的记忆碎片。……温暖!

佩戴在颈间的体温……喜悦!是接受礼物时的害羞和开心……赠送者……一个模糊的轮廓,不是周毅!是另一个男人!等等……这个吊坠……不是周毅送的?!画面一闪!争吵!

陈晓雯哭着想要摘下吊坠,却被对方强行阻止……然后是河边……推搡……失足落水?!

不……不是失足!是那个男人惊慌之下,伸手推了她!然后……他看着在水中挣扎的陈晓雯,眼神从惊慌变成恐惧,再变成一种可怕的冷漠……他没有呼救,没有伸手,反而……转身从岸边草丛里推下去一块石头?轰!我猛地睁开眼,冷汗淋漓。我明白了!

“不是预谋杀人!是争执中的意外!”我对着直播间和陈昊,语速飞快,“但见死不救,甚至落井下石!吊坠不是周毅送的,是另一个男人!周毅可能只是幌子!

真凶是……”我极力捕捉那个模糊的轮廓和记忆中的细节:“他应该戴眼镜!看起来斯文!

当时穿着……衬衫!袖口有特殊的扣子!像……鹰头的形状!”陈昊如遭雷击,脸色煞白:“戴眼镜……鹰头扣子……不可能……怎么会是他……”“是谁?!

”直播间和我同时发问。“是……是赵医生!晓雯的牙医!那个吊坠……我想起来了!

晓雯说过是诊所搞活动送的奖品!”陈昊的声音充满了荒谬和震惊,“他看起来是个老好人……还一直安慰我们家人……怎么会……”直播间的弹幕疯了!

“卧槽!反转了!” “牙医?斯文败类!” “见死不救还推石头?这比故意杀人还恶心!

” “鹰头扣子!快查他!”舆论再次被引爆!陈昊几乎是立刻报警,并提供了新的方向——一个警方从未怀疑过的,道貌岸然的“好人”!这一次,警方行动迅速得多。巨大的舆论压力和极其具体的线索鹰头袖扣这种独特特征,让他们直接传唤了那位赵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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