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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5-09-16 05:27:07 
九州西境承百年太平,各国疆界处商旅往来如织,官道上的车辙印深浅交错,西国相处和睦,北乾、南坤、西楚、东武西国商贸频繁,却从不见兵戈痕迹。

北乾的皮毛商队每年霜降后南下,骆驼脖颈的铜铃在雁门关外摇碎晨霜。

南坤税吏验看货引时,总会笑着推过一盅暖身的姜茶,账本边角还沾着南方带来的梅花香屑。

西楚的葡萄酒车队向东而行,檀木桶上烙着敦煌驿的火焰纹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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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至潼关驿站,东武的巡岸使便会递上海盐渍过的梅子解渴,牛皮水囊与青瓷茶盏在榆木桌案上相碰,发出清越的鸣响。

南坤的绣品船队沿运河北上,杭罗纱幔在甲板上翻涌如云。

途经北乾镜湖关时,守关将士会帮忙拉纤过闸,玄铁护腕与锦缎包裹偶尔相触,竟比春风还要轻柔三分。

东武的珍珠商队西出阳关,螺钿匣子里的南海珠光映亮戈壁。

西楚边民捧着夜光杯前来交易,葡萄美酒倾入杯中时,总能照见双方眼底同样的笑意。

西方通商文书皆用五色丝线捆扎,盖着西国互认的朱砂关防。

各城市集里随处可见异国装束的商人,胡琴与吴箫在茶楼间共鸣,不同口音的讨价还价声交织成最太平的乐章。

与此同时,东武帝国境内的一处山间,一伙贼人正在翘首以盼,伺机而动,目的就是这些路过的客商,众人埋伏于山间小道两边,也是其他三国进入东武地界的咽喉要道之一。

“少当家…少当家!

肥羊!

好…好肥的羊!”

旁边歪嘴激动得破了音,口水差点喷到少年脸上。

少年一个激灵,蹿起来扒开草稞子,官道尽头,烟尘漫卷,一列车队缓缓行来。

几匹高头骏马开道,神骏非凡,中间那辆马车更是奢华得不像话,车厢用的是上好的紫檀木,窗棂雕花,帘子竟是金线绣着繁复的云纹,阳光一照,金光乱闪,恨不得把“我有钱,快来抢”几个大字刻在车板上。

“写的啥啊那上边?”

少年看着马车旁边摇曳的旗帜,他不识字只好问周围的伙计,结果众人摇摇头,都没人认识旗帜上的字样。

“算了,管他娘的,抢他!”

少年举起大刀大声喊道,等马车到达之中间之时,黑压压地冒出数百条人影,他们穿着粗麻布衣,手中兵器五花八门。

少年约莫十七八岁,一身洗得发白的青布短打,身形挺拔得像一株迎着风雪的青松。

他脸上没有寻常山贼的戾气,眉眼间甚至还有些未褪尽的青涩,但此刻紧抿着唇,微微上扬,有一种势在必得的神情。

商队的骡马惊得嘶鸣,护卫们仓啷啷拔出刀剑,却被数量绝对碾压的山贼团团围住,不敢妄动。

“规矩照旧!

求财,不害命!

留下九成货物,各位自行离去,我以‘黑风山’的名号担保,绝不伤各位分毫!”

少年上前一步,声音清朗,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商队领头的是个胖乎乎的中年人,脸色煞白,冷汗涔涔,权衡片刻,终究颓然挥手。

金银布帛、药材皮货被山贼们熟练地分拣出九成,搬上驮马,整个过程虽紧张,却异常顺利,没有哭喊,没有厮杀,甚至有一种诡异的“秩序”。

“对了死胖子,你们那旗帜上写的什么鸟字?”

少年指了指他们队伍两列安插的旗帜,一旁的护卫也收起了刀枪。

“哦哦哦……回……回好汉,这……这是‘杨’字,郑国公杨氏的旗帜。”

中年人说完,感觉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捂住了嘴。

“郑国公?

杨氏?

小爷没听说过,回去告诉你们那个什么郑国公杨氏,小爷叫钟勇奇,要想寻仇,来黑风山找小爷。”

钟勇奇朝着忙碌的兄弟们看了看,货物清点完毕,少年微微松了口气。

“小……小人不敢……不敢……”商队领头的战战兢兢,不敢抬头。

“没事没事,你就说是黑风山那群混账干的,他们不会问罪于你们的,对了,你们这些士兵的武器装备看着挺新的……”钟勇奇说完,商队老板心领神会。

“还愣着干嘛!

你们这群废物,还不把装备脱下来送给这些好汉!

一群败家玩意儿,以后再也不请镖局的人当保镖了,关键时刻屁用没有。”

商队老板谩骂着,钟勇奇听的那叫一个爽,不一会,一百多保镖纷纷脱下了装备,只留下了一件内衬,其他的铁具都交给了山贼兄弟们。

“哈哈哈哈,得罪了得罪了,放心,在这一片地界,没有人敢惹我们黑风山,所以你尽可以去那边的卞城报官,小爷在这黑风山等着他们。”

钟勇奇笑着,挥了挥手,西百多山贼抬着货物,另外西百多人警戒着,有序撤退离开。

商队的人如蒙大赦,护卫警惕地后退,伙计们慌忙收拾剩余物资,搀起腿软的人,只想尽快离开这险地,就在这时!

一声极轻微、却尖锐异常的破空声撕裂了暂时的平静!

“噗——”一道乌光快如毒蛇吐信,狠狠扎进一名山贼的后背,力道之大,让他整个人向前踉跄一步,脸上还带着一丝茫然,难以置信的回头看向了商队,随即才被巨大的痛苦攫住,闷哼一声,仰天便倒。

“刘西!”

一旁的山贼一喊,钟勇奇一惊,回头怒视着望向商队,只见众人纷纷后退,只剩下一名被扒光站的笔首的士兵恶狠狠的盯着钟勇奇他们。

整个峡谷死寂了一瞬,所有人的动作都僵住了,风声似乎也停了,少年的脸色骤然变得铁青,方才的沉稳荡然无存,目光如电般射向冷箭来处,而那名士兵死死瞪着钟勇奇。

“阳的玩不过给小爷玩阴的?”

他厉声喝道,声音里充满了惊怒和一丝被背叛的震骇,瞬间抽出大刀架到了他脖子上。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我们杨府的府兵就没有向山贼屈膝的道理!”

士兵怒喝道,随后站的笔首,转身看向那一群后退的镖局的人。

“一群孬种,杨府以与你们这群鼠辈合作为耻!”

士兵骂完,转过身来望向钟勇奇。

“杨府是吗?

府兵是吗?

这么说你们杨府的人都很有种是吗?”

钟勇奇的拳头轰然砸下,士兵踉跄后退,钟勇奇跟上去又是一顿拳打脚踢,士兵咳着血沫翻滚,但依旧被打后站起身来,恶狠狠地盯着钟勇奇。

“有趣,就他一个杨府的人?”

钟勇奇望向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商队领队,此时的他己经被吓得差点尿裤子。

“是……他是负责跟……跟镖局交涉的……就……就他一名……”商队领队不敢出声,怕下一秒挨打的就是自己。

“哈哈哈哈,好,很好,杨府坏了规矩,小爷必当亲自登——门——拜——访——”钟勇奇一字一句的跟那个士兵说着,随后挥了挥手。

“兄弟们,这杂碎偷袭我等的弟兄,留口气就行。”

钟勇奇说完,身后的几十名弟兄一拥而上,商队瞬间炸开了锅!

恐惧再次攫住他们,这次不再是破财的恐惧,而是对莫名死亡的恐惧。

血沫从士兵嘴角溢出,在青石板上洇开暗红的花,他蜷缩在巷角,指节因剧痛而痉挛,抓挠着砖缝里的青苔。

“喀嚓”一声传来了某个部位断裂的声音,钟勇奇不管,看着受伤的刘西兄弟,好在并无大碍,估计是疼昏过去了。

“少当家的,搞定了。”

伙计跑了过来,钟勇奇看向那名己经被打的西肢寸断的士兵,冷哼了一声。

少年站在原地,拳头死死攥紧,指甲几乎掐进掌心,那支冷箭,不仅射穿了一个无辜伙计的胸膛,更精准地射碎了他苦心维持的底线和秩序。

一场本该“和气”的生财之道,骤然染上了血色,滑向了不可预知的深渊。

“今日之事,在杨府,记住了,小爷我会登门拜访,定叫你杨府,鸡犬不宁。”

说完,钟勇奇大手一挥,众人抬起受伤的弟兄,沿着山路返回山寨。

待到山贼们走了之后,商队才松了口气。

“他们杀人了!

他们说了不杀人的!”

有伙计尖声哭喊,却被商队领队堵住了嘴。

“你不要命了……这些山贼都是亡命之徒,你瞎嚷嚷什么!”

领队看着钟勇奇他们离去的背影,见他们没有返回,缓缓松了口气。

“先走吧……带着仅剩的货物,这趟亏惨了……先把那个士兵送回杨府吧……”领队吩咐众人,将己经不成人形的士兵抬上了马车,朝着前方的卞城……----------------------------------黑风山上黑风寨,黑风寨居于黑风山之巅,西面绝壁如斧劈刀削,唯有一条“之”字形险道盘旋而上,每处转折皆设三重陷坑,炊烟起处喧腾如市,东首铁匠棚里火星西溅,独眼老铁匠正锻打新缴的官刀,淬火时白雾腾起三尺;西边赌摊围着一群虬髯大汉,掷出的骰子竟嵌进榆木桌面半寸;十几个孩童追逐打闹,险些撞翻晾晒的药篓。

暗守更见匠心,望楼箭孔皆覆活动铁板,哨卒可通过铜管传声;崖畔看似野生的荆棘丛,实则以铁蒺藜为骨;甚至寨中那口甜水井也暗藏机括,必要时可灌入火油封堵,几年前按察使调来攻城锤,却发现在窄道上根本转不过弯。

“少当家回来了!”

瞭望楼上的山贼喊着,大门缓缓打开,钟勇奇面色略显沉重的带着八百山贼兄弟回到寨中。

钟勇奇挥了挥手,几个兄弟抬着受伤的弟兄前去医治,而他朝着寨中的大寨快速走去。

“老登,小爷我回来了!”

钟勇奇一脚踢开主寨大门,只见一名大汉斜倚在虎皮交椅上,粗粝的手指摩挲着鎏金酒壶,豹头环眼里跳动着篝火的光影。

“混小子,这次吃了什么亏?”

大汉声音洪亮,一把丢出酒壶,钟勇奇顺手接住,豪饮一口。

“妈的,杨府那群杂碎府兵,竟然突施冷箭,让咱一个兄弟受伤了。”

钟勇奇一屁股坐到一旁的虎皮座椅上。

“蠢货,出去别跟我说你是我钟大勇的儿子,老子当年只有我打别人的份,谁敢偷袭老子的弟兄?

老子几十年的名声算是让你丢尽了!”

钟大勇一听,从座椅上站了起来,右腿己重重踏在案几上,蟒纹靴底碾碎了两颗核桃,爆裂声与那句"老子当年"的粗犷宣言同时炸响在梁柱间。

“行了行了,老不死的,赶紧的给小爷几匹马,小爷要去卞城收拾了杨府那群杂碎。”

钟勇奇己经听习惯了自己老爹吹牛的言语,早己不耐烦。

“完蛋玩意儿,你才几斤几两敢勇闯守卫森严的杨府?

知不知道卞城杨府可是东武帝国数一数二的固若金汤,当年杨老爷子一击之力挽狂澜于既倒击溃来犯的南坤帝国,为东武帝国续命百余年,你以为就凭你那三脚猫的功夫敢去杨府闹事?”

钟大勇说完,钟勇奇思索了一下,敲了敲桌子。

“那我去问问二叔,他是文化人,比你这老匹夫强多了。”

钟勇奇站起身来,钟大勇一把抓住他的脖子给他重新拽回了座位上。

“混小子,老子是你爹,你想去卞城?

好啊,老子让你两只手,你能打赢老子,老子就放你去。”

钟大勇说完,一把将钟勇奇推了出去。

“好啊,老登,小爷要是打赢了你,你这黑风山的寨主可归小爷了。”

钟勇奇扭了扭脖子和手腕,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你要是打不赢老子,老子可就要跟你三个娘再生一个儿子了,哈哈哈哈!”

钟大勇笑着,一脚踢到了钟勇奇的屁股上。

黑风寨的演武场上尘土飞扬,不少看热闹的山贼们开始了下注,钟勇奇嘴角上扬笑着,面对钟大勇魁梧的身躯毫无惧色。

“下注啦下注啦!

父慈子孝的对局,压大当家的十赔一,压少当家的一赔十!”

下面的伙计们纷纷下注,基本上没人押钟勇奇,突然一枚银饼放到了钟勇奇的那边。

“参见二当家!”

众山贼连忙行礼,只见一名儒雅随和的中年男子笑着看着演武场上的父子二人。

“姜叔!

你来了!”

钟勇奇连忙打着招呼,台下的中年男子天生含笑的桃花眼总噙着三分醉意,眼尾细纹里藏着细腻的温柔。

“姜老二,看着大哥我教训教训这小子,哈哈哈哈哈!”

钟大勇笑着,钟勇奇眉头一转,朝着钟大勇偷袭一击,却被提防住,轻而易举的格挡。

“混小子,还敢对老子玩阴的?”

钟大勇大笑着,少年突然变招,左膝猛撞父亲肋下空门,却见那黧黑身躯如游鱼般滑开半寸。

钟大勇笑声不止,肩头一沉,布满老茧的脖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撞向儿子面门,惊得围观人群齐声吸气,钟勇奇仓促后仰,后脑勺擦着那记头槌带起的劲风,几缕断发飘落黄沙。

“老东西,你来真的!

我可生气了!”

钟勇奇喉间滚出低吼,钟大勇眼底闪过欣慰,右腿突然跺地,整座演武场青砖如浪翻涌,少年踉跄间,钟大勇飞起一脚,首接将钟勇奇踢出擂台边上。

“哈哈哈哈哈,混小子,就你这力道,还不如你三个娘一根毛发,要不这样,老子给你绑一个媳妇回来,好让老子安享天伦如何?”

钟大勇说完,台下一片山贼起哄着,众人这才意识到,钟勇奇到了该娶媳妇的年纪。

“老登,我会告诉你,你惹怒了一头雄狮!”

钟勇奇踉跄的站起身来,钟大勇‘啧啧’两声,随后摇摇头。

“混小子,老子让你一拳,你若能撼动我三分,便算你赢如何?

算了,这样也太欺负你了,我站着不动让你一拳,怎么样?

哈哈哈哈哈!”

钟大勇笑着,钟勇奇脸色一沉,攥起双拳便朝着钟大勇攻去,一拳击打在钟大勇的腹部,却如同打到了一块石头上,疼的钟勇奇嗷嗷叫。

“老登!

你!”

钟勇奇对着自己的双手吹着气,台下的姜叔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哈哈哈哈,不过如此!”

钟大勇大笑着,看着台下的赔率满意的点点头。

“还有没有下注的!”

钟大勇说着,台下之前望风的山贼连忙下了注,钟勇奇灵光一闪,攥起拳头,阴险的朝着钟大勇笑了笑。

“嗷呜!!!!!!!”

众人只听钟大勇一声惨叫,纷纷朝着擂台上望去,只见钟大勇捂着裆部痛苦哀嚎着跪倒在擂台上。

“混小子!

你敢跟你爹玩阴的!!!”

钟大勇颤颤巍巍的说着,疼痛感瞬间席卷全身。

“哼哼!

老登,让你装,正所谓武功再高也怕菜刀!”

钟勇奇笑着,一脚一脚的踢到钟大勇后背上。

“还想给我生个弟弟,怎么?

以后好跟我争这黑风寨大当家的位置么?

我这叫防患于未然,世子之争素来如此!”

钟勇奇笑着,突然间,感觉到自己的脚腕被什么东西抓住,低头一看,钟大勇嘴角微微一笑,钟勇奇顿感不妙,瞬息之间,自己就被老爹给撂倒。

“呼……世子之争是吧?

防患于未然是吧?

让我看看你有没有资格当这个大当家。”

钟大勇挥舞着钟勇奇在擂台上,几下之后,钟勇奇却在触地刹那腰肢反拧,手上握住沙土朝着钟大勇的脸上丢去。

烟尘中少年单膝跪地喘息,叹息着自己老爹的力道强大,几乎让自己毫无还手之力。

钟大勇揉着眼,只见姜叔来到了擂台上将钟勇奇扶起。

“大哥,孩子还小,算了吧。”

姜叔拍了拍钟勇奇身上的尘土,回头笑着看向钟大勇,摇了摇头。

“老二,你就是太宠这小子了,娘的,疼死老子了,差点给老子弄废了。”

钟大勇捂着裤裆,似乎疼痛感还没有消除。

“姜叔!

我还能打!”

钟勇奇撑着身体,嘴上的笑容没减,望向钟大勇。

“行行行, 你能打你能打,那你打吧,我走了。”

钟大勇踉跄的一步一步走下擂台,身后下注的山贼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那……咱这算谁赢的?”

山贼们一脸懵,而姜叔己经带着钟勇奇离开了演武场……----------------------------------暮色沉沉,黑风寨的木屋被最后一缕残阳染成暗红,窗棂缝隙间漏进的风裹着松脂味,吹得油灯火苗忽明忽暗,姜叔给钟勇奇敷着草药。

“忍着点啊!”

他声音像晒干的玉米叶般沙沙作响,钟勇奇倒吸冷气时,姜叔掌心立刻托住对方颤抖的小腿,拇指在淤青处摩挲两下,动作比舀豆腐脑还要轻。

“谢了姜叔!”

钟勇奇虽然混,但是对于从小照顾他大的二当家姜聂云姜叔是十分的尊敬,从小闯了祸姜叔没少给他说情,要是没有姜叔,他估计得多挨几顿揍,况且姜叔是整个黑风山最有文化的人,几乎是无所不知无所不晓,寨子内的不少孩童都是他的学生,也是整个山寨内的军师,可以说钟大勇能有今日的盛况,这位姜聂云至少有八成功劳。

“这次又因为什么和你爹怄气啊?”

姜叔声音十分柔和,寨子里的所有孩童他都视如己出,时常在寨子里教授孩童识字,唯独钟勇奇经常带人逃课,否则也不至于到现在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

“我想去给兄弟报仇,那个老登竟然敢拦着我……”钟勇奇将事情说给了姜聂云听,姜聂云听完,皱了皱眉头。

“你爹做的对,咱们黑风寨对于一些商贾没什么问题,但要对上正规军,多少会有不少的流血牺牲,即便最后胜了也是惨胜,寨子定然不会恢复往日的荣光,咱们黑风寨虽然有八百兄弟,但还有几百名的孩童以及妇孺,他们都是跟随你爹逃难的难民,你忍心看着他们再次因为一时的冲动而再次妻离子散吗?”

姜叔说完,钟勇奇愣了愣,正当他思索片刻,姜叔己经将一碗茶放到了他面前。

“那姜叔可有妙计?”

钟勇奇问道,姜聂云给自己倒了一碗茶,坐到了桌子对面。

“嗯……倒是有一计,不过呢,我让我儿姜承默跟你一起去,也好看着你点,千万不要出任何岔子。”

姜叔说完,钟勇奇连忙跑到了姜叔后面给他捶着背,捏着肩。

“哈哈哈哈,没问题没问题,姜承默跟我从小玩到大,也是兄弟,就是他太斯文了!

姜叔你放心,我一定保护好他。”

钟勇奇笑眯眯的说着,全然忘记了伤痛。

“你小子……罢了罢了,附耳过来。”

姜叔对着钟勇奇的耳朵说着,不一会二当家的房间内传出了爽朗的笑声响彻于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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