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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嫡女被穿书女害死后(佚名佚名)火爆小说_《侯府嫡女被穿书女害死后》佚名佚名小说免费在线阅读

时间: 2025-09-16 05:30:32 

"姐姐怎么不进去?"路清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又柔又软,像沾了蜜的刀子。

我站在冷风里,看着眼前这扇紧闭的房门。里头隐约传出令人作呕的喘息,还有男人低沉的调笑。那声音,我死都认得。是我的未婚夫,永昌伯世子赵承安。

"里头是谁呀?"路清婉凑近我,呼吸喷在我耳后,带着一种胜利者的得意,"姐姐不好奇吗?"我猛地转身,死死盯住她那张看似无辜的脸。

她是我爹从外面带回来的所谓"远房表妹",三个月前突然住进侯府。从那天起,我的日子就开始不对劲。"是你。"我声音冷得像冰碴子,"路清婉,又是你搞的鬼。

"她眨眨眼,一脸受伤:"姐姐怎么能冤枉我?我不过是……关心姐姐罢了。"她说着,目光却越过我,落在房门上,嘴角勾起一丝几乎看不见的弧度。"世子爷醉酒,我请他来客房歇歇,谁知道……那位姐姐也在里面呢。"话音刚落,房门"吱呀"一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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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衣衫不整的女子踉跄着跑出来,头发散乱,满脸泪痕,是侯府的一个舞姬。紧接着,赵承安系着松垮的腰带,醉眼朦胧地出现在门口,看到我和路清婉,明显愣了一下。"微凉?

你怎么在这里?"他皱眉,语气带着被撞破好事的不悦。路清婉立刻上前一步,娇娇弱弱地开口:"世子爷莫怪姐姐,姐姐也是担心您,才过来看看的……只是……"她欲言又止,目光扫过那逃走的舞姬背影,意思不言而喻。

赵承安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看向我的眼神充满厌恶:"路微凉!你堂堂侯府嫡女,竟如此善妒,跑来窥探?简直丢尽了侯府的脸面!"我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又冷又疼。又是这样。不管发生什么,最后错的一定是我。"我没有窥探。"我挺直脊背,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有人引我来的。""谁引你?"赵承安不耐烦地打断,"路清婉吗?

她最是温婉懂事,岂会做这等事?路微凉,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不可理喻,连自己的错都要推给别人!"周围不知何时聚拢了一些闻声而来的下人,交头接耳,指指点点。那些目光像针,密密麻麻扎在我身上。我爹,忠勇侯路振雄,也黑着脸赶来了。

"闹什么!"他一声怒喝,先瞪了我一眼,然后看向赵承安,立刻换上歉意的表情,"世子受惊了,都是小女不懂事。"他甚至没问一句缘由。"侯爷,不怪姐姐。

"路清婉又适时地开口,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哽咽,"是我不好,我看世子醉了,好心请他来歇脚,却忘了避嫌……姐姐定是误会了我和世子……才……才气不过……"她这番话,既坐实了我的"善妒",又暗示了她和赵承安关系匪浅,还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果然,我爹的怒火彻底转向我:"路微凉!你还有没有点嫡女的体统?清婉如此善良体贴,处处为你着想,你却这样对她?给我滚回你的院子去!禁足一个月,好好反省!

"赵承安冷哼一声,拂袖而去,临走前,厌恶地瞥了我一眼。路清婉站在我爹身边,对我投来一个胜利的、带着无尽嘲讽的眼神。人群散去。我独自站在原地,浑身冰凉。

不是第一次了。这三个月,路清婉就像一条阴冷的毒蛇,无声无息地缠绕在我的生活里。

我精心准备给祖母的寿礼——一幅双面绣的百寿图,在献礼时莫名变成了粗糙不堪的次品,引得祖母不快。后来在路清婉房里,我看到了我那幅被拆得只剩骨架的绣品。

我娘留下的唯一遗物——一支白玉兰簪子,在我梳妆台上不翼而飞。几天后,出现在路清婉发间,她说是世子爷赏的。我跟着女夫子学琴,她总能恰到好处地出现,要么"不小心"撞翻我的琴谱,要么"好心"指点我指法,却让我的琴音变得杂乱不堪,被夫子责骂愚钝。每一次,她都摆出那张无辜可怜的脸,泫然欲泣地说:"姐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每一次,我爹,甚至府里的下人们,都觉得是我在欺负她,是我心胸狭隘容不下这个"孤苦无依"的表妹。连从小一起长大的贴身丫鬟春桃,也曾在路清婉送了她一支廉价珠花后,偷偷劝我:"小姐,您对表小姐……是不是太苛刻了些?她其实……挺好的。"那一刻,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寒意和孤立。这侯府,不知不觉间,已经成了路清婉的天下。

我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像他们说的那样,善妒、刻薄、不可理喻?直到那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一个漫长而冰冷的梦。梦里,我死了。死在一杯毒酒之下。

下毒的人是路清婉。梦里,她不再是那个柔弱的表妹。她眼神冰冷,带着一种俯瞰蝼蚁的傲慢。她看着我痛苦挣扎,笑着说:"路微凉,你占着嫡女的位置,占着世子妃的婚约,碍我的路,就该死。"梦里,她还说了很多奇怪的话。

她说这个世界是一本书,她是书中女主,而我只是个注定要被她踩在脚下、成为她垫脚石的恶毒女配。她说她早就知道我会怎么死。

她说她来这里,就是为了拿走属于她的一切——侯府嫡女的尊荣,世子的爱,以及未来那滔天的富贵荣华。我在梦中窒息而死,冰冷的恐惧蔓延全身。醒来时,冷汗浸透了寝衣。那个梦太真实了。真实得不像梦。更像……我曾经经历过的一切。

喉咙里仿佛还残留着毒酒灼烧的剧痛和腥甜。我坐在黑暗里,浑身发抖。原来如此。

原来她不是人。她是鬼魅。是披着人皮、知晓未来的恶鬼。她所谓的"不小心",全是精心算计。她每一次的"善良",都是淬毒的蜜糖。她是来要我命的。

之前的种种刁难和陷害,不过是猫捉老鼠的游戏。而我,就是那只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间、还茫然不知的老鼠。一股寒意从脚底窜起,直冲头顶。

不能坐以待毙。她不是神。她只是知道“未来”而已。她知道的“未来”,是那个没有防备、被她一步步引入陷阱的我。现在,我醒了。我路微凉,不再是那个任她揉捏的傻子。禁足的一个月,我没有吵闹。我安静地待在院子里,看书,写字,偶尔抚琴。路清婉来看过我几次。她送来了精致的点心和漂亮的布料。"姐姐,你莫要生气了。"她坐在我对面,姿态优雅地给我倒茶,"那日的事……都是误会。

世子爷心里还是有你的。"我看着她那双看似真诚的眼睛,里面清晰地映出我平静的脸。

"是吗?"我端起茶杯,没有喝,"那多谢妹妹关心了。"她似乎有些意外我的平静,愣了一下,又笑道:"姐姐不怪我就好。侯爷说了,下月皇后娘娘在宫中设宴赏菊,各家贵女都要去的。姐姐的禁足也该解了,到时我们姐妹同去,也好让世子爷看看姐姐的风采。"赏菊宴。我端着茶杯的手指微微一紧。梦里,就是在这场宴会上,发生了那件彻底让我身败名裂、被所有人唾弃的事情。

路清婉陷害我推她落水,意图谋害她性命。当时湖边只有我们两人,她失足落水,却哭喊着是我推的。而我的解释,在众人眼中,成了狡辩和恶毒。

赵承安第一个跳下水救了她,抱着瑟瑟发抖的她,看我的眼神像看一个蛇蝎毒妇。

我爹当场给了我一巴掌,骂我丢尽侯府颜面。皇后震怒,斥责我心思歹毒。那件事后,我的名声彻底臭了。祖母厌弃我,父亲对我失望透顶,世子婚约摇摇欲坠。

路清婉则成了受害者,赢得了所有人的同情和怜惜。她踩着我的名声和尊严,稳稳地踏上了她“女主”的青云路。"好啊。"我放下茶杯,对她笑了笑,"正好出去散散心。"路清婉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得意,随即又被温婉的笑容掩盖:"太好了,姐姐能想开就好。"她走后,我脸上的笑容一点点冷下来。好戏,要开场了。赏菊宴那日,天高气爽。

御花园里菊花开得正好,姹紫嫣红。各府夫人小姐衣香鬓影,言笑晏晏。

我穿着素雅的月白色衣裙,跟在祖母和我爹身后。路清婉则穿着一身娇嫩的鹅黄色,衬得她面若桃花,乖巧地依偎在我爹另一边,惹来不少夫人赞她温婉可人。赵承安也来了。

他目光扫过我时,带着毫不掩饰的厌恶和冷漠,转向路清婉时,则瞬间变得温柔和煦。

路清婉红着脸,羞涩地低下头。一切,都和梦里一样。皇后娘娘还没到,贵女们三三两两在园中赏花游玩。路清婉一直跟在我身边,亲热地挽着我的手臂。"姐姐,你看那边的金盏菊,开得多好。"她指着远处人少的一处临水花圃。来了。

我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点点头:"是不错。""我们去那边看看吧?"她拉着我,脚步轻快。我任由她拉着,不动声色。走到那处偏僻的水榭旁,周围果然没什么人。

水面开阔,倒映着蓝天白云和盛放的菊花。"姐姐你看,那朵重瓣的,真美。

"路清婉探身指着水面附近的一朵花,身体微微前倾。按照“剧本”,此刻,她会“失足”落水,然后高呼是我推的。我感觉到她抓住我手臂的力道微微加重,身体的重心开始不稳。就是现在!在她身体倾斜,即将做出落水姿势的瞬间,我猛地反手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用尽全力将她狠狠往远离水面的方向一拽!同时,我自己的脚下一滑,惊叫一声,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水面倒去!"啊——!"噗通!

巨大的水花溅起。冰冷的湖水瞬间将我吞没。刺骨的寒意包裹全身。我屏住呼吸,在水下奋力挣扎,手脚乱蹬,做出完全不会水、惊慌失措的样子。

岸上传来路清婉惊恐的尖叫:"啊!救命啊!姐姐落水了!快来人啊!

"她的声音因为计划被打断的震惊和慌乱,而显得有些失真。紧接着,是更多纷乱的脚步声和惊呼声。"天啊!有人落水了!""是侯府嫡女!""快救人!

"我看到一个身影毫不犹豫地跳了下来,奋力向我游来。是赵承安。他脸上带着焦急和担忧,迅速游到我身边,一把抓住我的胳膊,把我往岸上带。我一边“惊慌”地呛咳着水,一边用眼角的余光看向岸边。路清婉站在那里,脸色煞白,浑身微微发抖,眼神死死地盯着我和赵承安,充满了难以置信和失控的怨毒。她被溅湿的裙摆贴在身上,狼狈不堪,却再也没人注意她。赵承安把我拖上岸。我浑身湿透,冷得直哆嗦,头发黏在脸上,狼狈到了极点。"微凉!微凉你怎么样?"赵承安焦急地拍着我的背,帮我顺气。我剧烈地咳嗽着,说不出话,只是不停地发抖,眼神惊恐地看向路清婉的方向。

"怎么回事?"我爹和祖母拨开人群冲了过来,看到我落汤鸡的模样,又惊又怒。"侯爷,老夫人!"路清婉这才回过神,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眼泪说来就来,哭得梨花带雨,"都怪我!都怪我不好!姐姐说想看那边的花,我扶着她过去,谁知……谁知姐姐脚下一滑,我……我没能拉住……"她哭得情真意切,把责任全揽在自己身上。可这一次,没人会信了。

因为所有人都看到,是她“主动”拉着我去水边的。所有人都看到,是她先“失足”被我“拉住”,然后我才“意外”落水的。赵承安紧紧握着我的手臂,对着跪在地上的路清婉怒喝道:"路清婉!你还在狡辩!

我亲眼看到是你拉着微凉往水边去的!微凉落水时,你明明就在她旁边!""世子!

"路清婉猛地抬头,满脸泪痕,眼中充满委屈,"您怎么能冤枉我?

我是想拉住姐姐的……""拉住?"一个清冷的声音插了进来。是安平郡主,她素来公正严明。她冷冷地看着路清婉:"路姑娘,方才我就在不远处。

明明是你拉着路大小姐的手,兴致勃勃地往水边去。路大小姐落水时,你虽伸手,却并未真正用力拉扯,反而更像是……"她顿了顿,目光锐利,"更像是想把她推得更远些。

""不!我没有!郡主明鉴!"路清婉脸色惨白,连连摇头。其他几位贵女也小声议论起来。

"是啊,我也看到了,是路清婉先拉着人过去的。""路大小姐落水时,她那个动作……确实有点怪怪的。""啧,看她平时柔柔弱弱的,心思这么深?

"流言的风向瞬间逆转。我爹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他看着跪在地上哭哭啼啼的路清婉,又看看浑身湿透、瑟瑟发抖的我,第一次,眼中对路清婉出现了怀疑。

"爹……"我虚弱地开口,声音带着哭腔和恐惧,……清婉妹妹她……她拉得我好紧……我……我想抽回手……就……"我恰到好处地哽咽住,身体晃了晃,像是惊吓过度要晕倒。赵承安连忙扶住我,脱下自己的外袍裹在我身上,对路清婉的厌恶更深:"路清婉!你还想怎么解释?""我没有!是她!

是她自己故意掉下去的!"路清婉被逼急了,指着我的手指都在颤抖,尖声喊道。这话一出,所有人都用看疯子的眼神看着她。安平郡主皱眉:"路姑娘慎言!众目睽睽之下,路大小姐难道会用自己的性命来陷害你吗?简直荒谬!""来人!"皇后威严的声音响起,她不知何时也到了现场,脸色铁青,"将路二小姐带下去,好好醒醒脑子!忠勇侯,你府上这位表姑娘,规矩该好好教教了!"路清婉被人强硬地带了下去,临走前,她看向我的眼神,不再是得意,而是彻骨的怨毒和一丝……难以置信的惊恐。

我知道她在想什么。剧本,为什么不一样了?我靠在赵承安怀里,感受着他身体传来的温热,听着周围人对我的同情和对路清婉的指责,心底一片冰冷。这才只是开始。路清婉。

你的“未来”,从今天起,不管用了。赏菊宴之后,路清婉在侯府的地位一落千丈。

皇后虽然没有严惩,但“心思不正”的评价已经传了出去。许多原本对她颇有好感的夫人们,都开始疏远。我爹把她叫去书房狠狠训斥了一顿,勒令她禁足思过。

虽然他对路清婉似乎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怜惜”,但那份毫无保留的信任,已经裂开了缝。最明显的是赵承安。他像是被那日落水时我的“柔弱无助”刺激了保护欲,又或者是对路清婉的“真面目”感到失望。他开始频繁地往侯府跑,每次来都带着各种补品和精巧玩意儿给我。“微凉,上次的事让你受惊了,这株老参给你补补身子。”“微凉,你看这对翡翠镯子,水头极好,衬你。

”他试图修复和我的关系,言语间带着刻意的温柔和讨好。

我看着他那张俊朗的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只觉得无比讽刺。前世,他就是用这种虚伪的温情,在我死前,亲手把那杯毒酒递给了我。“多谢世子。

”我淡淡地应着,接过东西,随手放在一边,并不多看。他眼底闪过一丝尴尬,又很快被笑容掩盖:“微凉,我们之间何必如此生分?你还在怪我吗?从前是我误会你了,是路清婉那个贱人从中作梗……”他开始数落路清婉的不是,试图把一切都推到她身上。

我心中冷笑。狗咬狗。“都过去了。”我打断他,语气疏离,“世子若无其他事,我有些乏了。”他只好讪讪地告辞。他前脚刚走,后脚,春桃就一脸神秘地进来,压低声音:“小姐,有发现!”我精神一振:“说。”“奴婢按您的吩咐,一直暗中留意表小姐那边。她那个贴身丫鬟翠儿,这几天总往西市跑,行踪鬼祟。

奴婢今天偷偷跟了去,发现她进了一家叫‘回春堂’的药铺!”回春堂。我指尖一凉。梦里,路清婉用来毒死我的“醉朦胧”,就是通过这个药铺的一个坐堂郎中弄到的。

那是一种极其隐秘的慢性毒,无色无味,初时症状如同普通风寒,缠绵难愈,逐渐掏空身体,最终在某个看似平常的日子,猝然毙命。仵作都查不出异样。她竟这么早就开始准备了?

“她买了什么?”我追问。春桃摇头:“翠儿很警惕,奴婢不敢靠太近。只看到她出来时,手里揣着一个小纸包,很小,像是药粉。”果然。路清婉这是要故技重施了。她等不及了。

赏菊宴的失败让她慌了,她怕夜长梦多,怕我彻底夺回赵承安的心,怕她“女主”的位置不稳。她要提前动手。“小姐,怎么办?要不要告诉侯爷?

”春桃紧张地问。“不。”我立刻否定。告诉我爹?他只会觉得我又在无事生非,构陷他那“无辜可怜”的表妹。打草惊蛇,反而会让她隐藏得更深。

“继续盯着翠儿和那个药铺。”我冷静吩咐,“还有,盯紧厨房。

尤其是送到我院子里的吃食和茶水。”“是!”春桃领命。我走到窗边,看着外面阴沉下来的天色。山雨欲来。路清婉,既然你这么快就等不及了,那我们就好好玩玩。接下来的日子,平静得有些诡异。路清婉被禁足在她的小院,安分守己。

赵承安依旧殷勤地来侯府,送东西,说些无关痛痒的关心话。我保持着不冷不热的态度。

祖母对我的态度缓和了许多,大约是因为赏菊宴上我“受了委屈”。我爹则有些矛盾,对我和路清婉都显得有些疏离。只有我知道,平静的水面下,暗流涌动。

春桃每天都会来汇报。翠儿又去了回春堂两次。厨房负责采买的王婆子,和翠儿“偶遇”过几次,两人在僻静处说了会儿话。我院子里的小丫鬟红玉,收过翠儿给的一支不值钱的绒花。所有线索,都隐隐指向一个方向——我的饮食。这天傍晚,春桃匆匆进来,脸色发白。“小姐!

红玉……红玉她偷偷摸摸在给您炖的燕窝里……撒了点东西!奴婢亲眼看见的!

”我的心猛地一沉:“燕窝呢?”“还在厨房炖着,还没送来!”“走!”我带着春桃,直奔厨房。厨房里热气腾腾,灶上小火煨着几个炖盅。一个管事婆子看到我,连忙行礼:“大小姐怎么来了?可是有什么吩咐?”“我的燕窝炖好了吗?”我直接问。

“好了好了,正准备给您送去呢。”婆子说着,示意旁边一个小丫鬟去端那盅燕窝。“等等。

”我拦住那丫鬟,目光落在炖盅上,“这盖子怎么好像没盖严实?”我边说,边状似无意地伸手去掀盖子。手一滑,整个炖盅“啪”地一声摔在地上!

滚烫的燕窝和碎瓷片溅了一地。“哎呀!”厨房里的人惊呼起来。“奴婢该死!奴婢没拿稳!

”那个端炖盅的小丫鬟吓得跪下。我皱眉:“毛手毛脚的,算了。再去炖一盅吧。

”我目光扫过角落里脸色煞白的红玉,她正想悄悄溜走。“红玉,”我叫住她,声音不大,却带着冷意,“你过来。”红玉浑身一哆嗦,慢慢挪过来,头埋得很低:“大小姐……”“这炖盅盖子松了,是不是你刚才偷懒没盖好?”我盯着她。

“不……不是我……”红玉声音发颤。“哦?”我走近一步,俯视着她,“春桃,你刚才不是说看见红玉在燕窝旁边鬼鬼祟祟的吗?”春桃立刻点头:“是!奴婢看得真真的!

红玉在灶台边转悠,手在炖盅上动了动!”“我没有!春桃姐姐你冤枉我!”红玉尖声叫道,眼泪涌了出来。“冤枉?”我冷笑,“那就搜一搜身吧。看看你身上,有没有不该有的东西。

”管事婆子立刻上前,不顾红玉的挣扎,在她身上摸索起来。很快,婆子从红玉的袖袋里摸出一个小小的、用油纸包着的粉末包。“这是什么?

”管事婆子厉声问。红玉面如死灰,瘫软在地。“说!谁指使你的!”我爹闻讯赶来,看到地上的东西,勃然大怒。红玉抖如筛糠,目光惊恐地看向门外,但那里空无一人。

……说只要每天在大小姐的吃食里放一点点……不会死人……就是让人没精神……事成之后,还给我一笔银子让我出府……求侯爷饶命!大小姐饶命啊!”“路清婉!

”我爹气得脸色铁青,额角青筋暴跳,“把她给我带来!还有那个贱婢翠儿!

”路清婉被带了过来,依旧是一身素衣,楚楚可怜的模样。翠儿跟在她身后,脸色灰败。

看到地上的红玉和那包药粉,路清婉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镇定下来。“侯爷,这是……”她茫然地看着我爹。“贱人!”我爹指着地上的药粉,“你指使你的丫鬟买通红玉,给微凉下毒!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话说!

”路清婉噗通一声跪下,泪水涟涟:“侯爷明鉴!清婉冤枉!清婉完全不知情啊!

一定是翠儿这个贱婢!她……她定是受了他人指使来陷害我!”她猛地指向我,眼神怨毒,“姐姐!我知道你恨我!可你何至于用这种手段来陷害我?”“陷害?”我冷冷开口,从袖中拿出几页纸,递给父亲,“爹,这是女儿这几日让人查到的。西市回春堂的账目,翠儿多次去那里购买一种叫‘醉朦胧’的慢性毒药。这种毒,正是红玉身上搜到的那种。

药铺的郎中可以作证。”我爹接过那几页纸,越看脸色越沉。路清婉的脸色终于彻底变了,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仿佛第一次认识我。她不明白,我怎么会知道回春堂,怎么会知道“醉朦胧”。“翠儿!”我爹怒喝,“说!是不是路清婉指使你的!

”翠儿吓得魂飞魄散,看看路清婉,又看看暴怒的侯爷,终于崩溃:“是……是小姐!

是小姐让奴婢去买药的!她说……说大小姐挡了她的路,必须死……奴婢是被逼的!

侯爷饶命啊!”“你胡说!贱婢!”路清婉尖叫着扑过去想打翠儿,却被旁边的婆子死死按住。“够了!”我爹怒吼一声,扬手狠狠一巴掌扇在路清婉脸上!

“啪!”清脆的耳光声在厅堂里回响。路清婉被打得偏过头去,脸上立刻浮现出清晰的五指印。她捂着脸,猛地抬头,眼中充满了刻骨的恨意和一种被冒犯的狂怒。“你敢打我?”她声音尖利,带着一种不属于她这个身份的倨傲,“路振雄!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天命之女!

这个世界都是围着我转的!你们所有人,都不过是我的踏脚石!你打我?你竟敢打我!

”她像是彻底撕下了伪装,指着厅堂里的所有人,包括我爹,包括我,包括那些仆役。

“你们!你们这些愚昧的蝼蚁!路微凉!你不过是个炮灰!是个早就该死的女配!我弄死你,是顺应天命!你凭什么反抗?凭什么?!”她状若疯癫,眼神里是彻底的疯狂和一种高高在上的蔑视。厅堂里死一般的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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