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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遥王桂芬《逃离大山后,我成了顶流,我爸妈来认亲了》小说免费在线阅读_逃离大山后,我成了顶流,我爸妈来认亲了(陈遥王桂芬)已完结小说

时间: 2025-09-16 05:42:42 

我十年磨一剑,从大山深处无人问津的野丫头,爬到聚光灯下万众瞩目的顶流。

在出道十周年的粉丝见面会上,经纪人将最后一个提问的机会递给我,让我抽选一位幸运粉丝。我笑着接过,刚要开口,两个衣衫褴褛的中年男女突然疯了般冲破安保,扑上舞台,死死抱住我的腿。女人嚎啕大哭,声音透过我的麦克风传遍整个场馆:遥遥!我的女儿!你不能不要爸妈啊!

我们养你这么大,你出人头地了,怎么能忘了我们,忘了你还在家受苦的弟弟啊!

男人则对着台下无数的镜头和手机,声泪俱下地控诉:大家评评理!

这就是你们喜欢的大明星陈遥!亲爹亲妈找上门都不认!她弟弟要娶媳妇,连十万块彩礼都凑不齐,她住着上亿的豪宅,开着几百万的跑车,却连一千万都不愿意拿出来帮衬家里!我们是造了什么孽,养出这种不孝的白眼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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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光灯疯了一样在我脸上爆开,将我此刻的惊愕与冰冷定格。我看着他们既陌生又熟悉的脸,听着他们颠倒黑白的哭喊,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缓缓收紧。是啊,他们来了。

在我以为自己终于逃离了那个深渊十年后,他们带着那个永远填不满的血洞,又一次找上了我。1.保安!保安在哪里!我的经纪人,人称“娱乐圈铁娘子”的兰姐第一个反应过来,她一个箭步冲上来,试图将那对男女从我身上撕开。现场的保安也终于回神,蜂拥而上。

那女人却像八爪鱼一样缠着我,指甲几乎要嵌进我的肉里,嘴里还在不断地哭嚎:别碰我!

我是她妈!你们凭什么拉我!遥遥,你快跟他们说啊!你不能眼睁睁看着爸妈被人欺负啊!

男人则更进一步,直接躺在地上打滚,一边拍打着光洁的舞台地板,一边哭天抢地:没天理了!大明星不认爹娘了!我们辛辛苦苦把她拉扯大,她现在出息了,就要把我们这两个老骨头扔回山里等死啊!台下的粉丝已经彻底炸了锅。尖叫声,议论声,快门声,混杂成一团刺耳的噪音。“天啊,那是陈遥的爸妈?”“不会吧?怎么穿成这样?

这是来碰瓷的吧!”“可是你看他们哭得那么真……难道陈遥真的是那种人?

”“人设崩塌了?我不敢相信……”我能感觉到,兰姐在我身后,用身体挡住了一部分镜头,她在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急促地说:“遥遥,稳住,什么都别说,交给我处理。”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底翻涌的恶心和寒意。稳住?我怎么稳得住。

这对自称是我“爸妈”的人,我叫他们陈建国和王桂芬。十年前,为了三万块钱,还有给我那个堵伯成性的弟弟陈东还债,他们亲手把我卖给了邻村一个四十多岁的傻子当童养媳。我拼了命才逃出来,十年来,我像活在炼狱里,白天拍戏、赶通告,晚上就做噩梦,梦里全是那个傻子流着哈喇子的笑,和陈建国按着我签下“婚书”时冰冷的眼神。我改了名,换了姓,我以为我的人生终于可以重新开始。可他们,还是找来了。并且一开口,就是一千万。

真是看得起我。2.保安最终还是将他们强行“请”了下去,粉丝见面会被迫中断。

我和兰姐在十几名工作人员的簇拥下,从后台的秘密通道狼狈地离开。一上保姆车,兰姐立刻拨了无数个电话。“公关部!马上发声明,就说有不明人士恶意滋事,现场已经报警处理!”“法务部!准备好律师函,告他们诽谤!”“小张,去查!

掘地三尺也要把这两个人的底细给我查出来!他们是怎么混进来的!背后有没有人指使!

”车内的气氛压抑得像要爆炸。我靠在车窗上,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城市夜景,一言不发。

“遥遥,”兰姐打完电话,坐到我身边,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和担忧,“你认识他们吗?

”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兰姐,如果我说,他们说的是真的,他们……确实是我的亲生父母,你信吗?”兰姐的瞳孔猛地一缩。她跟了我八年,从我还是个一无所有的小龙套,到如今的顶流影后。她只知道我叫陈遥,是个孤儿,从福利院出来的。这是我为自己编造的身世。一个干净、简单,能博取些许同情,却又不会带来任何麻烦的身世。我从未想过,这个谎言会有被戳破的一天。

而且是以如此惨烈、如此公开的方式。“遥遥,你……”兰姐欲言又止,最终只是重重地叹了口气,拍了拍我的手背,“别怕,不管发生什么,公司和你姐我,都站在你这边。”我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掉下来。我怕的从来不是他们,我怕的是,我花了十年时间,好不容易从那个泥潭里爬出来,洗干净了身上的污泥,却要被他们再一次,狠狠地拽回去。3.回到我位于市中心顶层的大平层,刚进门,助理小雅就一脸惊慌地迎了上来。“遥姐,兰姐,不好了!你们快看微博!

”#陈遥 父母##顶流影后陈遥疑似弃养父母##陈遥 一千万#三个词条,以一种势不可挡的姿态,血淋淋地挂在热搜榜的前三名。点进去,是各种角度的现场视频、照片,以及铺天盖地的营销号通稿。视频里,陈建国和王桂芬哭得肝肠寸断,而我,面无表情,眼神冰冷,活像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

“知情人”爆料,说我本名不叫陈遥,叫陈春燕,从小就不服管教,十几岁就离家出走,跟社会上的人鬼混。还有“同村村民”的语音采访,说我家为了供我读书,欠了一屁股债,我弟弟更是早早辍学打工,把上学的机会让给了我。结果我一朝成名,就翻脸不认人。

下面几万条评论,几乎是一边倒的骂声。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平时看她演戏觉得挺好的,没想到私下是这种人。呕,白眼狼!没有你爸妈,哪有你?现在嫌他们穷了?

一千万对她来说不就是九牛一毛吗?给弟弟买个房怎么了?他可是你唯一的弟弟啊!

路转黑了,这种德行有亏的艺人,必须封杀!我的手脚一片冰凉。多可笑啊。

我陈春燕,九岁开始下地干活,十二岁洗衣做饭,喂猪砍柴,包揽全部家务。

我那个“唯一的弟弟”陈东,比我小两岁,从小就是家里的宝,连自己的袜子都没洗过。

我拼了命考上县里最好的高中,是全村第一个高中生。陈建国当着全村人的面,把我高高举起,说我是陈家的骄傲。可一转头,就因为陈东赌钱输了三万,要把我卖掉。

他说:“女孩子家,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早晚是别人家的人。

你弟弟可是我们陈家唯一的根,不能断了!”我跪在地上求他,磕头磕得额头都流了血。

他只是不耐烦地一脚把我踹开:“哭什么哭!能用你换你弟弟的安宁,是你的福气!”这些,那些“知情人”和“同村村民”,会说吗?不,他们不会。在他们眼里,女儿就是泼出去的水,儿子才是传宗接代的宝。我一个女娃,能换来三万块钱,还能让弟弟过上好日子,是我天大的荣幸。我反抗,我逃跑,我就是大逆不道,是数典忘祖。

4.“这些通稿,发得太快,太整齐了。”兰姐看着手机,眼神锐利,“背后绝对有人在推波助澜。遥遥,你最近得罪了什么人?”我苦笑一声。

娱乐圈这个名利场,我挡了多少人的路,得罪的人还少吗?但这一次,对手显然抓住了我最致命的软肋。“现在怎么办?兰姐。”小雅急得快哭了,“品牌方那边已经打电话来问了,我没敢接……”“慌什么!”兰姐呵斥了一声,但紧锁的眉头暴露了她的焦虑,“声明已经发出去了,暂时先稳住。遥遥,这件事,你必须给我说实话。他们说的那些,有多少是真的?”我沉默了片刻,然后把一切都告诉了她。从我是怎么被叫做“赔钱货”,到我是怎么被卖掉,再到我是怎么逃出来,在地下室啃了一个月的冷馒头,最后被星探发现。我说得很平静,仿佛在说一个别人的故事。但兰姐的眼圈,却一点点红了。她听完,沉默了很久,然后拿起手机,删掉了刚刚编辑好的,准备进一步澄清的微博草稿。“遥遥,”她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这件事,不能按常规公关来处理。舆论现在同情的是‘弱者’,是那对‘被抛弃的农村父母’。我们越是澄清,越是否认,他们就越会觉得我们是仗势欺人,在掩盖真相。”“那……我们该怎么办?”兰姐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既然他们想当弱者,那我们就让他们当个够。不仅如此,我们还要亲手把他们捧成‘年度最惨父母’。

”我愣住了。兰姐的计划很简单,也很冒险。第一步,按兵不动。任由舆论发酵,让陈建国和王桂芬把所有能卖的惨都卖光,把所有能泼的脏水都泼完。第二步,引蛇出洞。

找个机会,把他们“请”到我的家里来。让他们亲身体验一下他们口中“女儿的上亿豪宅”,满足他们的虚荣心,也让他们彻底暴露他们的贪婪。第三步,也是最关键的一步。

“我要让他们,上一次全国直播。”兰姐的声音冰冷而坚定,“在一个所有人都以为是他们胜利的舞台上,给他们,也是给所有看客,一份终生难忘的大礼。”5.接下来的三天,我经历了人生中最黑暗的时刻。

网络上的谩骂如同潮水,淹没了我的一切。我的代言被紧急暂停,正在拍摄的电影剧组也通知我“暂时休息”,连我多年好友的几个圈内艺人,都默默删除了和我互动的微博。墙倒众人推,树倒猢狲散。我把自己关在家里,拉上所有的窗帘,仿佛这样就能隔绝外界的一切恶意。而陈建国和王桂芬,则彻底成了媒体的宠儿。他们上了一档又一档的访谈节目,每一次都穿着那身破旧的衣服,每一次都哭得老泪纵横。王桂芬对着镜头,展示着她满是老茧的双手:“我这双手,抱过她,喂过她,教她走路,为她缝补衣服。可现在,她连让我摸一下都不愿意了。

”陈建国则捶着胸口,痛心疾首:“我们没文化,我们是山里人,我们给不了她大富大贵。

可我们给了她命啊!难道有钱了,就可以连命都不要了吗?”他们编造的故事越来越离谱。

说我小时候体弱多病,是他们背着我翻了几十里山路去镇上看医生。说我上学时,是弟弟把唯一的鸡蛋让给我吃。说我离家出走后,他们疯了一样找了我十年,头发都找白了。

每一个故事,都像一把刀子,精准地插在大众的泪点上。一时间,他们成了全天下最可怜的父母,而我,成了十恶不赦的恶魔。我的微博评论区彻底沦陷,每天都有成千上万条新的咒骂。滚出娱乐圈!祝你这辈子孤苦伶仃,众叛亲离!

你怎么不去死啊!我关掉手机,把自己扔进柔软的大床里。黑暗中,我仿佛又回到了十年前那个夜晚。我从傻子家后窗跳出去,光着脚在山路上没命地跑。

身后是整个村子的追赶声,手电筒的光柱在我身后晃来晃去,像一只只索命的眼睛。

我跑断了气,摔得浑身是伤,最后躲在一个山洞里,像一只受惊的野兽,瑟瑟发抖了一整夜。

天亮时,我扒上了一辆运煤的货车,逃离了那座我生活了十六年的大山。那一刻,我对自己说,陈春燕已经死了。从今往后,我叫陈遥。遥远的遥。我要走到一个,他们永远也找不到的地方。6.第四天,兰姐告诉我,时机到了。当天下午,公司法务部联系了陈建国和王桂芬,表示我“不堪舆论压力,愿意与父母和解”。

我开着一辆最低调的大众,亲自去他们暂住的那个由某家媒体安排的小旅馆接他们。看到我,他们先是一愣,随即王桂芬又想扑上来哭。我往后退了一步,声音平静无波:“别演了,这里没镜头。”王桂芬的哭声卡在喉咙里,脸上闪过一丝尴尬。陈建国清了清嗓子,摆出一副一家之主的架子:“你这孩子,怎么跟你妈说话呢?我们还不是想你?”我没理他,只是拉开车门:“上车吧,带你们去我住的地方。”一听到要去我的豪宅,两人的眼睛瞬间亮了。一路上,他们像刘姥姥进了大观园,对着车窗外的高楼大厦指指点点,惊叹连连。“乖女,这路边的树都比咱村里的粗!”“遥遥啊,你这车得不少钱吧?

比村长家的拖拉机气派多了!”我握着方向盘,一言不发。车子驶入我住的小区,经过层层门禁,最终停在独栋别墅的地下车库。当他们跟着我走进电梯,直达入户,看到那挑高十米的客厅,和窗外一览无余的城市夜景时,彻底惊呆了。

王桂芬小心翼翼地踩在光洁的大理石地板上,手都不敢碰那些看起来就价值不菲的家具。

“我的天……这……这就是你住的地方?”她的声音都在发抖。陈建国则背着手,像个领导视察一样,在屋子里转了一圈,最后停在巨大的落地窗前,满意地点了点头:“嗯,不错,这地方,风水好。”我看着他们眼中毫不掩饰的贪婪和占有欲,心中最后一点不切实际的幻想也破灭了。我给他们倒了两杯水,放在茶几上。“说吧,”我开门见山,“你们到底想怎么样?”7.陈建国和王桂芬对视一眼,还是王桂芬先开了口。她搓着手,脸上堆着讨好的笑:“遥遥,你看,我们也不是来逼你的。

我们就是……就是想你了。还有你弟弟,他也想你了。”“说重点。”我打断她。

陈建国大概是觉得在我家,底气也足了,他往沙发上一靠,翘起二郎腿:“重点就是,你弟弟要结婚了。女方家要三十万彩礼,还要在县城里买一套房,一辆车。我们寻思着,你现在出息了,这点小事对你来说,不算什么吧?”“三十万彩气,县城的房,县城的车。

”我重复了一遍,然后看着他,“这叫‘小事’?”“对你来说可不就是小事吗!

”一个陌生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我回头,看到了我那个“亲爱”的弟弟,陈东。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跟了过来,此刻正倚在门框上,嘴里叼着一根烟,穿着一身不合身的廉价西装,头发抹得油光锃亮,正用一种审视的目光打量着我的房子。

他身后,还跟着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年轻女孩,想必就是他那个要三十万彩礼的未婚妻。

“姐,”陈东大摇大摆地走进来,一屁股坐在我最喜欢的爱马仕沙发上,还把冒着烟的烟头随手摁在茶几上,烫出一个黑印,“你这房子不错啊,比我们县城首富的都大。等我结婚了,我和丽丽就搬来这住,你没意见吧?

”那个叫丽丽的女孩,眼睛早就黏在了我客厅那个巨大的水晶吊灯上,闻言娇滴滴地捶了陈东一下:“讨厌啦,还没结婚呢,就想着占姐姐的便宜。

”我看着这其乐融融的一家四口,突然觉得很想笑。他们甚至都没有问过我一句,这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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