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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5-09-16 05:31:57 

为了在敌境活命,我冒充了死对头汝南王李亦舟的秘密遗孀,还声称怀了他的遗腹子。

这个弥天大谎,竟让叛军都对我礼遇三分,还将我一路护送至长安,住进了人人歆羡的“王姬府”。眼看假孕的肚子即将露馅,我一咬牙,花五十两银子从暗巷里找了个戴斗篷的男人“借种”。三个月后,我揣着货真价实的孕肚在庭院散步,一抬头,却见到了那个“亡夫”李亦舟。他褪去斗篷,一身王侯锦袍,似笑非笑地堵在我府门口,身后,是我那忠心耿耿的老管家哭天抢地:“王爷!您总算回来了!王妃腹中还有您的骨血啊!

”1 朔州风云贞元年间,我爹,朔州州牧崔敬,病逝于任上。朝廷的吊唁文书还没到,各路人马的试探已经递到了我面前。朔州下辖的几个营帅,都是看着我长大的叔伯,此刻却像一群闻着血腥味的狼,围在州牧府外,名为吊唁,实为逼宫。“我看崔家这小子,年纪轻轻,是镇不住这二十万大军的。兵符交出来,我们这些叔伯替他管着,也省得他年纪小,走错了路。”其中一个营帅,平日里对我爹最是恭敬,此刻却面露凶光,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弟手中的兵符,“况且这朔州,也该换个能说话的人了,难不成要个小娃娃坐在州牧之位上不成?”我隔着门缝,看着弟弟煞白的小脸和颤抖的手,心中一片冰冷。我走出去,将弟弟护在身后,手中握着我爹临终前交给我的州牧大印。

“各位叔伯的心意,我崔家心领了。”我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嘈杂的前厅安静下来,“家父尸骨未寒,幼弟年幼,朔州军务,暂由我崔书节代管。”满堂哗然。“一个女娃娃,懂得什么军务!”“简直是胡闹!”我没理会他们的叫嚣,只是举起了大印:“见印如见州牧。谁不服,就是不服我爹的遗命。

”我爹在朔州军中威望甚高,此言一出,无人再敢公然反对。我以雷霆手段,杀了两个叫嚣最凶的副将,提拔了忠于我爹的旧部,又将朔州军重新整编。短短半年,朔州二十万大军便牢牢掌握在我手中。朔州稳了,我的心却没能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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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长安派来了一个人——汝南王,李亦舟。他奉皇命安抚河朔,说得好听,实则是来摘桃子的。我与他在议事厅见过几次。隔着珠帘,我甚至没看清过他的全脸,只记得一双锐利如鹰隼的眼。我们的每一次见面,都以争吵告终。为了一万石粮草的调度,他能跟我从清晨辩到日暮。为了一个营的兵权归属,他能连上三道折子参我“牝鸡司晨,霍乱边纲”。我恨得牙痒痒,在给心腹的书信里骂他:“不过是个靠投胎博富贵的纨绔王爷,懂个屁的边防!”信刚送出去,幽州节度使叛乱了。我和李亦舟这对死对头,竟被圣上一纸诏书捆绑在一起,命我二人率军,联合平叛。2 悬崖惊魂出征那天,朔风凛冽。我与李亦舟并辔而行,一路无话。两军的氛围也因此格外压抑。

行至太行山脉中段,前锋来报,前路唯一的悬空栈道被叛军破坏,需先遣部队修复。

李亦舟瞥了我一眼,语气凉薄:“崔小姐治军严明,想必麾下多能工巧匠,这等小事,就不劳我的人动手了。”这是在讽刺我之前克扣了他属下的修缮粮饷。我冷笑一声,正要反唇相讥,耳边却传来一阵尖锐的破空之声。“有埋伏!”我话音未落,箭矢已如飞蝗般从两侧山壁射来。“保护王爷!保护崔将军!

”亲兵们瞬间将我们二人围在中间,但叛军来势汹汹,显然是早有预谋。更糟糕的是,天空毫无预兆地降下倾盆大雨,山洪裹挟着泥沙,狠狠冲刷着本就摇摇欲坠的栈道。

脚下的木板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开始断裂。混乱中,战马嘶鸣,兵刃交击,不断有人惨叫着坠下悬崖。李亦舟就挡在我前面,他那身显眼的月白锦袍,在混战中简直就是个活靶子。“让开!”我冲他吼道。他像是没听见,依旧挥剑格挡着射向我们这边的冷箭。一块巨大的木板在我脚边断裂,我身形一晃,下意识伸手想推开他,自己好寻个落脚点。可我的手刚碰到他的背,他却猛地回身,一把攥住了我的手腕。我愣住了。他似乎也怔了一下,但战场的瞬息万变,容不得我们思考。

又是一阵剧烈的晃动,我们脚下最后一块立足之地也分崩离析。失重感传来,风声在耳边呼啸。我最后的记忆,是他那双惊愕又复杂的眼睛,以及他紧紧拽着我、未曾松开的手。再次醒来,我躺在一间漏风的柴房里。

左腿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稍微一动,冷汗就湿了后背。我摸了一下,骨头断了。

李亦舟不见踪影。一个跛脚的老汉给我送来一碗能照见人影的米粥,眼神里满是戒备。

我花了三天时间,才从他断断续续的回答里拼凑出事实。这里是幽州境内,叛军的地盘。

我是被他上山砍柴时在谷底发现的。至于李亦舟……老汉说,我被发现时,身边空无一人。

第四天,老汉大概是觉得我一个断了腿的女人没什么威胁,胆子大了些,出门前没再锁门。

我撑着一根木棍,一瘸一拐地挪到村口,瞬间如坠冰窟。村口的公告栏上,赫然贴着两张告示。一张是追捕我的,上面画着我的画像,悬赏黄金百两,通缉“前朔州余孽崔氏”。另一张,则是幽州节度使假惺惺发布的悼文,宣告“汝南王李亦舟不幸坠崖身亡”。我盯着那张悼文,一个从未有过的、大胆至极的念头,在我心中疯狂滋生。我躲在村里唯一的茶馆角落,竖着耳朵偷听那些南来北往的商客和叛军士兵的交谈。“可惜了,那汝南王李亦舟,听说在长安颇有贤名,就这么死了。”“可不是嘛,连咱们将军都说,若非他死了,这仗还真不好打。”“听说朝廷那边都炸了锅,皇帝震怒,下令要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呢。

”“嘘……小声点!将军下了令,谁敢动汝南王身边的人,一律军法处置!

说是怕落个苛待忠良遗亲的骂名,惹怒长安,不好收场。”我攥紧了藏在袖中的手。

时机到了。我回到村口,当着几个巡逻叛军的面,踉踉跄跄地走到那张悼文前。

我伸出颤抖的手,撕下了上面李亦舟的画像,紧紧抱在怀里,然后双腿一软,瘫倒在地。

“王爷……我的王爷啊……”我捂住小腹,哭得撕心裂肺:“你怎么就这么去了……你让我和我们未出世的孩子,可怎么活啊……”几个叛军士兵面面相觑,显然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

为首的那个小头目走上前,狐疑地打量着我:“你是何人?竟敢在此哭嚎汝南王?

”我抬起一张泪流满面的脸,早已编好的说辞泣不成声地吐出:“我……我是他的外室……我们早在洛阳灯会便私定终身,王爷曾为我折过一枝红梅……这次他来河朔,本是想接我回府的,谁知……”“坠崖之时,他将我紧紧护在身下,最后的遗言,便是让我……一定要保住他的骨血……”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每一个字都浸透了“悲恸”。

那小头目将信将疑,但看着我怀中李亦舟的画像,又看看我重伤的小腹和断腿,再想起上头的命令,眼神里的杀气渐渐褪去,换上了一丝棘手。最终,他一挥手,非但没抓我,还找来一辆马车,派了两个人,要把我这个“烫手山芋”送去长安。

3 王姬夫人去长安的一路,我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优待”。

或许是忌惮李亦舟的威名,又或许是我哭得太过真切,那两个负责押送我的叛军士兵对我客气得近乎谄媚。他们叫我“王姬夫人”,给我换了干净的衣裳,买了伤药,甚至还小心翼翼地问我,腹中的“小王爷”是否安好。

我捂着依旧平坦的小腹,垂眸作悲戚状,心中却在飞速盘算。这个谎,一旦开始,就再也无法回头。马车行至长安城外,那两人便不敢再靠近,将我交给了守城卫。

一听我是“汝南王遗孀”,守城卫的将军差点当场给我跪下。他一边派人飞马入宫禀报,一边亲自将我迎入城中驿馆,请来了全长安最好的大夫为我诊治。“王姬夫人”的身份,比我想象中还好用。接下来的日子,我仿佛置身于一场光怪陆离的梦境。

前来探望的朝中大员络绎不绝。他们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同情、惋惜,以及对李亦舟的追思。“夫人节哀,王爷为国捐躯,乃我大唐砥柱,圣上必不会亏待您和王爷的血脉。”吏部尚书的老泪纵横。

“这是家母给夫人备下的一些安胎补品,不成敬意。”李亦舟的某个远房表亲,对我恭敬有加。我一一应对,扮演着一个悲痛欲绝却又坚强隐忍的寡妇。我说得不多,大部分时间只是垂着眼,默默流泪。哭,是我现在唯一的武器。皇帝的赏赐很快下来了。

黄金千两,绸缎百匹,外加一座位于长乐坊的雅致宅院。宅院的匾额上,是御笔亲书的三个大字——“王姬府”。我,崔书节,一个被通缉的“余孽”,摇身一变,成了长安城里人人敬畏又同情的“王姬夫人”。住进王姬府的那天,腿伤已经好了大半。

我遣散了宫里派来的大部分奴仆,只留下了几个从朔州跟过来的心腹。夜深人静,心腹侍女春禾为我卸下钗环,担忧地看着我:“小姐,我们真的要一直这样下去吗?

万一……”“没有万一。”我打断她,看着铜镜里那张陌生的脸。为了演得更像,我连胭脂都戒了,终日一身素服,面色苍白。“从我们踏入长安的那一刻起,世上便再无崔书节,只有汝南王的遗孀。”我睡不安稳,夜夜被噩梦惊醒。梦里,李亦舟那双锐利的眼睛死死盯着我,质问我为何要如此污他清名。

我连他的正脸都没看清过几次,哪来的“私定终身”?更别提那子虚乌有的“遗腹子”!

眼看着天气渐暖,衣衫渐薄,我的肚子,就要瞒不住了。4 暗巷秘事“小姐,再过一月,便是王爷的百日祭,届时宫中和宗室定会派人前来,您的肚子……”春禾的声音里满是焦虑。我何尝不知。这段时间,我靠在腹部裹上层层软布来伪装,但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太医院的院判每隔三日便要来请一次平安脉,每次都被我以“思念王爷,不愿见外男”为由挡在门外,只让他的女弟子代为诊脉。可那位女医官看我的眼神,也日渐怀疑。我不能再等了。我必须把这个谎,变成现实。

我从妆匣最底层取出一个沉甸甸的钱袋,递给我的另一个心腹,也是我崔家的家将,赵武。

“赵武,去城南的僻静巷弄,帮我找个人。”我压低了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赵武是个粗人,但忠心耿耿。他愣了一下,显然没明白我的意思。我闭上眼,深吸一口气:“找一个……干净、体面的男人。告诉他,事成之后,五十两银子。

”赵武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小姐!不可!这……这要是传出去,您的名节……”“我还有名节可言吗?”我睁开眼,自嘲地笑了,“我现在是李亦舟的外室,一个未婚先孕的寡妇。比起被人发现假孕欺君,我宁愿……坐实这个身份。”赵武还想再劝,被我一个眼神制止了。“记住,”我叮嘱道,“找个嘴严的,不要本地人,事后要让他立刻离开长安,永不回来。还有,让他蒙上面。”我不想看见那张脸。那天晚上,我屏退了所有下人,独自坐在昏暗的内室里。心,跳得像擂鼓。我不知道自己等了多久,久到桌上的烛火都燃尽了半截。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个高大的身影逆光走了进来,他穿着一身黑色的斗篷,帽子压得很低,将整张脸都隐在了阴影里。

他身上有股淡淡的、好闻的冷香,像是雪后松林的气息。他没有走近,只是隔着几步远的距离站定。“银子。”他开口,声音有些低哑,却很清冽。

我指了指桌上的钱袋。他走过去,拿起钱袋掂了掂,然后一言不发地揣进怀里。整个过程,他没看我一眼。这让我稍稍松了口气。我攥紧了身下的被褥,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

我能感觉到他一步步走近,那股冷香也愈发清晰。他身上的斗篷带着夜的寒气,拂过我的手臂。……第二天一早,我醒来时,身边早已空无一人。桌上,我昨晚准备的那个钱袋,原封不动地放在那里。他没要我的钱。5 真假孕事一个月后,太医院的女医官再次前来请脉。这一次,我没有再推三阻四。她纤细的手指搭在我的手腕上,眉头先是紧锁,而后渐渐舒展,最后化为一丝惊喜。“恭喜王姬夫人,贺喜王姬夫人!

”她起身,对我福了一礼,“从脉象上看,您确实是……有喜了,已有近一月身孕。

”我悬在嗓子眼的心,终于落回了原处。成了。我赏了那女医官一个厚厚的金锞子,又让春禾大张旗鼓地往太医院送去了谢礼。很快,“汝南王遗孀确有身孕”的消息,长了翅膀似的飞遍了整个长安城。同情与怜悯的目光更多了,大家都在感叹,说这是老天开眼,为忠良之后留下了血脉。我立刻打发赵武,让他带上双倍的银子,去把那个斗篷男找出来,务必让他拿钱走人,永远消失。我不能留下任何后患。

可赵武找遍了城南所有的巷子,都没能再找到那个男人,他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我心中隐隐不安,但转念一想,或许他本就是个过客,拿了钱便远走高飞了,这样也好。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的小腹也一天天微隆起来。孕初的反应折磨得我死去活来,吃什么吐什么,人也迅速消瘦下去。府里的老管家,是我爹的旧部,心疼得直掉眼泪,天天变着花样给我做吃的。“夫人,您要多保重自己,您肚子里怀的,可是王爷唯一的念想啊。”我听着这话,心中五味杂陈。三个月后,孕吐渐渐平息,我的气色也好了许多。那天午后,天气晴好,我披着外衣,在庭院里散步。

金色的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暖洋洋的。我扶着微隆的小腹,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这里面孕育着一个生命。一个与我血脉相连的生命。这让我那颗因谎言而终日惶恐的心,生出了一丝柔软的慰藉。我正想着,一抬眼,却看见王姬府的大门口,不知何时站了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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