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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听到植物心声后,在后宫当起了吃瓜群众纯元皇静玄小说完整版免费阅读_热门小说排行榜我能听到植物心声后,在后宫当起了吃瓜群众(纯元皇静玄)

时间: 2025-09-16 05:47:42 

我叫沈清宁,穿了。上一秒还在电脑前吐槽一本宫斗文的女主是恋爱脑,下一秒就成了书里同名同姓、开局就被打入冷宫的废妃。脑子里有个声音告诉我,这是惩罚,惩罚我看盗版。行吧,既来之,则安之。冷宫好啊,KPI压力小,同事关系简单,简直是古代版提前退休。我正躺在冷宫院子里那张破旧的躺椅上,思考着人生,耳边突然传来一个细碎的、充满怨念的声音。“烦死了,那个叫小春子的死太监,天天踩我!再踩我,我就绊他一跤!

让他知道我们杂草也是有尊严的!”我一个激灵坐了起来,四下张望。院里空无一人,只有我,和一丛在墙角顽强生长的杂草。我试探性地对着那丛草,心里默念:“谁?

谁在说话?”那个声音更清晰了:“哇!你你你……你能听见我说话?天哪,我长这么大,第一次有人能听见我说话!”我,沈清宁,一个平平无奇的现代社畜,穿越成冷宫废妃后,解锁了金手指——能听懂植物心声。这个设定……有点意思。

比那些打打杀杀的系统流清新脱俗。我决定继续我的“躺平”大业,顺便开发一下这个新功能。傍晚,管事太监老张按例来送馊饭。我看着他,忽然听到我门口那盆半死不活的吊兰,用一种虚弱的声音说:“就是他……昨天……昨天偷偷把李才人那支金步摇,藏自己鞋底了……还想冤枉给新来的小宫女……”我眼珠一转,机会来了。

老张把饭盒“哐”地一声扔在地上,不耐烦地说:“赶紧吃!”我没动,幽幽地开口:“张公公,最近手头紧吗?”他愣了一下,随即厉声道:“你胡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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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我慢悠悠地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我就是觉得,李才人那支金步摇挺沉的,藏在鞋底走路,也不嫌硌得慌。”老张的脸“唰”地一下白了,豆大的汗珠从他额头滚落。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声音都变了调:“娘娘饶命!娘娘饶命啊!

”这还是头一回有人叫我“娘娘”。我没兴趣参与宫斗,但改善一下伙食还是很有必要的。

我指了指那馊饭:“本宫今天想吃四菜一汤,两荤两素,要刚出锅的。”“是是是!

奴才马上去办!”老张连滚带爬地跑了。半个时辰后,我吃上了热腾腾的饭菜。

我夹起一块东坡肉,心满意足地想:嗯,这个金手指,简直是为“摸鱼”量身定做的。

宅在冷宫里,听听八卦,改善生活,这小日子,不比996香吗?至于争宠?复仇?

不存在的。本宫的人生理想,就是当一条合格的咸鱼,在后宫这个名利场里,当一个最清净的吃瓜群众。2冷宫里的植物太没见识了,每天聊的不是谁被踩了,就是哪个太监又偷了东西。瓜太小,不够吃。我决定,出去走走,去御花园,那里才是宫廷八卦的集散地。靠着张公公的“孝敬”,我成功获得了短暂的“放风”许可。

我换上一身最不起眼的宫女服,低着头,溜进了御花园。刚一踏入,我的大脑就像瞬间接入了5G网络,无数个声音“嗡”地一下涌了进来。

一株牡丹花正开得妖艳,它的声音也带着一股子风流劲儿:“哎哟喂,昨儿半夜,华贵妃娘娘又跟那个姓王的侍卫在假山后头腻歪了。嘖嘖,那场面,真是……比咱们身上的露水还多呢!”旁边一棵柳树用苍老的嗓音接话:“可不是嘛!

老夫的柳条都快被他们晃断了。想当年,先帝爷还在的时候……”我惊得差点叫出声。

华贵妃?当朝最受宠的妃子,艳压群芳,骄纵跋扈,居然……跟侍卫有染?这瓜也太大了吧!

我强压住内心的激动,躲在一棵大树后,装作在修剪枝叶,实际上把耳朵竖得比兔子还长。

牡丹花继续爆料:“那王侍卫也是胆大包天,居然跟贵妃娘"娘许诺,说要带她私奔呢。

贵妃娘娘还信了,赏了他好多金银珠宝。”“傻呗!”旁边一朵菊花冷哼一声,“那姓王的,转身就把珠宝拿去赌坊输了个精光。他就是骗贵妃的钱呢!”我倒吸一口凉气。好家伙,这已经不是简单的奸情了,这是“杀猪盘”啊!贵妃被爱情骗子PUA了!

我一边感慨贵圈真乱,一边默默地记下所有细节。作为一名专业的吃瓜群众,信息的完整性至关重要。正听得津津有味,身后传来一个威严的声音:“你是哪个宫的?

在这里鬼鬼祟祟做什么?”我心里一咯噔,坏了,光顾着吃瓜,忘了看路。我僵硬地转过身,只见一个身穿明黄色龙袍的男人,正皱着眉看着我。他身后跟着一群太监宫女,大气都不敢出。是皇帝,萧承嗣。那个把我打入冷宫的“丈夫”。我赶紧跪下,把头埋得低低的。怎么办?怎么解释?说我在听花聊天?他怕不是要把我当疯子烧死。

就在我大脑宕机的时候,我身旁的一棵万年青突然开口了,声音沉稳又急切:“快!

往左边看!那边假山!华贵妃那个蠢女人,把她贴身的手帕掉那儿了,上面还绣着她的小名‘云儿’!皇帝认得那个手帕!”我福至心灵,猛地抬头,指着左边的假山,用一种发现新大陆的惊喜语气说:“启禀皇上!

奴婢……奴婢刚才好像看到那边有块亮闪闪的东西!

”皇帝被我一惊一乍的样子弄得有些莫名,但还是顺着我指的方向看去,派了个太监过去查看。很快,太监捧着一块绣着“云儿”二字的精致手帕回来了。

皇帝的脸色,瞬间阴沉得能滴出水来。3皇帝的脸黑得像锅底。我知道,一颗怀疑的种子,已经在他心里种下了。萧承嗣捏着那块手帕,眼神晦暗不明。

后宫妃嫔的手帕,怎么会出现在侍卫巡逻的假山区域?还是这种绣着私密小名的。

他没再追问我,只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带着一丝探究。然后,他沉声对身边的太监总管说:“李德全,赏。带她回……罢了,以后准她时常来御花园走动。

”我心中狂喜,面上却是一副受宠若惊、诚惶诚恐的样子,磕头谢恩。回冷宫的路上,我感觉自己的咸鱼人生,好像出现了一点小小的偏差。我本来只想吃瓜,结果一不小心,成了给皇帝递瓜的人。这波操作,直接导致了两个后果。第一,我的生活待遇直线上升。

第二天,李德全亲自来了冷宫,送来了新的被褥、炭火,还有一箱子赏赐。

虽然我依旧是“废妃”,但宫里都是人精,谁都看得出,我这是要“复宠”的节奏。

张公公对我更是殷勤得像亲儿子。第二,华贵妃开始找我的茬了。虽然皇帝什么都没说,但华贵妃肯定是被敲打过了。她查来查去,自然就查到了我这个“告密”的废妃头上。

这天下午,华贵妃气势汹汹地带着一群人闯进了我的冷宫小院。“沈清宁,你这个贱人,竟敢在皇上面前搬弄是非!”她指着我的鼻子就骂,妆容精致的脸上满是怒火。

我正悠闲地给那盆立了功的吊兰浇水,听到这话,慢悠悠地转过身,一脸无辜:“贵妃娘娘说什么呢?臣妾听不懂。”“还装!”她身边的宫女冲上来就要打我。

我没动,因为墙角那丛杂草正兴奋地大喊:“打起来!打起来!快,绊她!用我绊她!

”我默默地往后退了一步。那宫女冲得太猛,正好一脚踩在杂草上,草根韧性十足,她“哎哟”一声,结结实实地摔了个狗吃屎。华贵妃气得脸色发青,正要发作,院门口传来李德全的声音:“哟,贵妃娘娘也在呢。皇上惦记着沈娘娘身子弱,特意让老奴送些燕窝过来。”李德全的话说得客气,但“皇上惦记着”五个字,像一盆冷水,浇灭了华贵妃所有的气焰。她不甘地瞪了我一眼,只能悻悻地带人离开。我看着她的背影,听到门口那棵老槐树懒洋洋地说:“哼,有什么好横的。她哥哥贪墨军饷的证据,不就埋在她宫里那棵桂花树下么。迟早要完。”我端着燕窝,闻着香味,眼睛却亮了。

贪墨军饷?哟,这瓜,越来越大了。44我发现了一个真理:吃瓜吃得好,躺平没烦恼。

华贵妃这次没能整到我,反而让我因祸得福,彻底摆脱了冷宫的“编制”,被皇帝安排住进了一个偏远但清净的“宁安苑”。虽然位分没变,但我自由了。

华贵妃自然不会善罢甘休。她开始变着法地给我使绊子。今天克扣我的份例,明天安排的宫人阳奉阴违。我也不跟她正面刚,因为根本不需要。她宫里那棵桂花树,简直是个“内鬼”。“气死我了!昨天晚上,贵妃娘娘又跟她哥吵架了。

她哥让她赶紧把贪墨案的账本给烧了,她说那是她的护身符,不肯烧!

”“她还想陷害那个沈清宁呢!她让小厨房的人在沈清宁的饭菜里下巴豆,想让她在皇上面前出丑!”于是,在华贵妃精心安排的“偶遇”里,我“不小心”把那碗加了料的汤,碰洒在了她最心爱的裙子上。

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我被皇帝温言安慰,自己还得憋着一肚子坏水和泻药,保持微笑。

几次三番下来,华贵妃没占到任何便宜,反而把自己折腾得够呛。我在皇帝眼里的形象,却变成了一个“与世无争、运气极好、总能逢凶化吉”的锦鲤。

萧承嗣来看我的次数渐渐多了起来。他似乎很享受我这里的清静。他从不留宿,只是偶尔过来坐坐,喝杯茶,什么也不说。我知道,他还在查华贵妃和王侍卫的事,但进展不顺。我决定,再帮他一把。毕竟,华贵妃这个瓜田不除了,我的咸鱼生活也过不安生。机会很快就来了。皇后举办赏花宴,要求所有妃嫔都参加。

宴会上,华贵妃一身盛装,重新获得了皇帝的笑脸,又恢复了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她轻蔑地瞥了我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你斗不过我的。我没理她,因为我正忙着跟皇后宫里的兰花聊天。那兰花是个忧郁的美男子音:“唉,皇后娘娘真是太可怜了。天天对着陛下强颜欢笑,其实心里苦得很。

”我好奇地问:“怎么说?

”兰花叹了口气:“她其实早就知道华贵妃和她哥哥干的那些事了。她手里有证据,但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递给皇上。她怕打草惊蛇,也怕牵连太子。”我心里一动。

皇后需要一个机会,而我,需要一个“递话”的人。我们俩,简直是天作之合。

宴会进行到一半,众人开始行酒令。我假装不胜酒力,起身去偏殿休息。

我知道皇后很快也会过来。因为她头上那支凤钗上的东珠,有些松了。

这是她宫里那盆茉莉花告诉我的。果然,一刻钟后,皇后独自一人走进了偏殿。我迎上去,行了一礼,然后状似无意地说道:“皇后娘娘,您凤钗上的东珠似乎有些松动,还是小心为上。毕竟,千里之堤,溃于蚁穴。有些东西,看起来坚固,其实内里早就被蛀空了,稍稍一碰,就塌了。”皇后握着凤钗的手,猛地一紧。她抬起头,用一种前所未有的、锐利的目光看着我,仿佛要将我洞穿。5跟聪明人打交道就是省力。

一个眼神,一句话,一切尽在不言中。皇后什么也没说,只是对我微微颔首,便转身离开了。但我知道,她听懂了。第二天,朝堂上就出事了。御史台一位耿直的老臣,突然当朝上奏,弹劾华贵妃的哥哥、当朝国舅华安,贪墨西北边境的军饷,导致军心不稳,边防空虚。奏折里,证据详实,账目清晰,直指华安多年来建立的贪腐网络。朝野震动。

皇帝震怒,当即下令彻查。华安被打入天牢,华贵妃则被禁足于自己的长春宫,没有圣旨,不得出入。我躺在宁安苑的院子里,听着前来报信的竹子“沙沙”地讲述着朝堂上的风起云涌,舒服地眯起了眼睛。看吧,专业的事,就该交给专业的人来做。我只负责提供一个“引子”,皇后负责“递刀”,御史负责“捅人”,皇帝负责“砍头”。完美的流水线作业。我呢?

我负责躺着看戏就行。华贵妃倒台,最高兴的莫过于我院子里的花花草草了。

它们终于不用再忍受那个女人和她手下那帮宫女的“辣手摧花”了。整个后宫的气氛,也为之一清。因为扳倒了最大的政敌,皇后在朝中的地位愈发稳固,连带着太子也受到了更多的倚重。皇后派人给我送来了很多赏赐,名义上是“贺我乔迁之喜”,实际上是感谢我的“提醒之恩”。我照单全收。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的宁安苑成了宫里最特别的存在。皇帝偶尔会来我这里躲个清静,皇后视我为无声的盟友,其他的妃嫔见风使舵,也无人敢来招惹我。我的咸鱼生活,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和谐美满的新高度。我甚至开始有点喜欢这个皇帝了。

不是男女之情,而是一种对“老板”的认可。他虽然多疑,但有脑子,不昏庸,是个能让我安稳“摸鱼”到退休的好老板。直到那天,我去皇后宫里请安。我坐在殿中,百无聊赖地听着皇后和嬷嬷们说着家常,耳朵却在和她窗台边那盆君子兰交流。

君子兰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沉稳,但今天却带着一丝浓得化不开的悲伤。它幽幽地叹了口气,说出了一句让我如遭雷击的话。“皇后娘"娘真是天底下最可怜的女人,也是最伟大的母亲。

她守着一个天大的秘密,殚精竭虑地抚养着一个跟自己毫无血缘关系的孩子,还要为他铺平前路,坐稳江山。”“她这么多年,一定很累吧。”我端着茶杯的手,猛地一抖,滚烫的茶水洒了一手。太子……不是皇后亲生的?等等……那会是谁的?

我猛地想起了宫中流传已久的一个传闻——皇帝登基前,曾有过一位爱入骨髓的白月光,可惜红颜薄命,难产而死。难道……我不敢再想下去。这个瓜,太大了。

大到……能把整个天给掀了。6好奇心害死猫,但也能让一条咸鱼被迫翻身。

太子不是皇后亲生的。这个秘密,像一颗重磅炸弹,在我平静的吃瓜小宇宙里炸开了花。

我开始有意无意地关注东宫的消息。东宫里的花草树木,证实了我的猜想。

一棵上了年纪的梧桐树告诉我:“是啊,太子殿下确实不是皇后娘娘生的。

他的生母是陛下的原配嫡妻,那位难产而逝的纯元皇后。当年纯元皇后生下太子就去了,陛下怕仇家对太子下手,才将他记在了当时还是侧妃的现任皇后名下,对外宣称是皇后所生。

”我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么一回事。这已经不是简单的八卦了,这是皇室最高级别的辛秘。

我知道了这个秘密,是福是祸?我有些不安。我只想当个吃瓜群众,可不想被卷进夺嫡之争这种高风险的漩涡里。然而,麻烦就像弹窗广告,你越不想看,它越要跳你脸上。华贵妃倒台后,后宫里空出来的位置,很快就有了新的竞争者。

其中最得势的,是淑妃。淑妃有个儿子,三皇子。她向来有野心,如今更是把太子视为眼中钉,肉中刺。这天,淑妃“偶遇”了我。她笑意盈盈地拉着我的手,嘘寒问暖,言语间却句句不离东宫和皇后。“沈妹妹,你如今也是皇上眼前的红人。

姐姐多句嘴,皇后娘娘虽然是中宫,但到底年岁大了,太子殿下又……唉,你可要为自己的将来多做打算啊。”我听着她的话,眼角的余光却瞥见了她裙角边的一株狗尾巴草。那狗尾巴草正得意洋洋地摇着脑袋:“嘿嘿,淑妃娘娘今天喷的香料,是我最喜欢的味道!她刚才跟她哥哥在亭子里商量,说要找个由头,污蔑太子‘德行有亏’,最好是能把皇后也拉下水!”来了来了,宫斗经典KPI考核——陷害太子。这个梗用烂了。能不能有点新意?我心里吐槽,面上却不动声色,只是微笑着说:“姐姐说笑了,妹妹愚钝,只求安稳度日,不敢有非分之想。”淑妃见我不上道,眼神闪过一丝不悦,但很快又掩饰了过去。几天后,太子在一次围猎中,坐骑突然发疯,太子坠马,摔断了腿。虽然没有性命之忧,但“骑术不精”这个名头,对一个储君来说,是个不小的打击。皇帝嘴上没说,但探望太子的次数,明显减少了。我去东宫探望太子时,那棵老梧桐气得叶子都在发抖:“是淑妃!是她的人在太子的马鞍上动了手脚!

做得极为隐蔽,太医都查不出来!”皇后守在太子床边,双眼通红,憔-悴-不堪。

我看着她,心里叹了口气。唉,罢了罢了。咸鱼也是有底线的。淑妃,你成功地引起了我的注意。你打扰到我看戏了。我决定,给皇后,再递一把刀。

7对付那种自作聪明的反派,根本不需要复杂的计谋。你只需要把她的“聪明”,原封不动地还给她就行。我开始频繁地“偶遇”三皇子。三皇子今年不过十五岁,正是少年慕艾、渴望被认可的年纪。他母亲淑妃对他要求极为严苛,一心想让他“文成武德”,好在皇帝面前压过太子一头。我每次见到他,都不谈学问,不谈国事。我院子里的兰花告诉我三皇子最近在偷偷练字,我就“恰好”得到一幅前朝书法大家真迹,让他在皇帝面前展示。我宫里的鸟窝里,一只喜鹊告诉我三皇子喜欢机巧之物,我就“无意”中翻出一本《天工开物》,让太监“不小心”送到三皇子手中。几次下来,三皇子对我这个“与众不同”的庶母,产生了好感和信赖。淑妃看在眼里,喜在心上。她以为我是在向她示好,是在为三皇子铺路。

她甚至在皇帝面前,夸我“娴静淑德,心胸宽广”。呵,鱼儿上钩了。

太子腿伤渐渐好转,但“骑术不精”的阴影,始终笼罩在东宫之上。这天,皇帝在御书房考校几位皇子的功课。轮到三皇子时,他呈上了一篇策论,引经据典,文采斐然,对西北战事分析得头头是道。皇帝龙颜大悦,当朝夸赞:“好!有见地!有胆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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