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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5-09-16 05:38:40 

1今天周六,我扛着鱼竿来到黄河边。不是为了陶冶情操,纯粹是因为昨晚在酒吧搭讪失败,需要找个地方疗伤。"鱼儿鱼儿快上钩,小的不要大的来。"我哼着自编的小调,把鱼饵甩进浑浊的河水里。阳光晒得我昏昏欲睡。正当我打着哈欠时,鱼竿猛地一沉。

"卧槽!"我差点被拽进河里,"这得多大的鱼啊!"鱼线绷得笔直,在水里划出诡异的弧线。我兴奋得手都在抖,这绝对是我钓鱼生涯的巅峰时刻。"帅哥,需要帮忙吗?"我转头,看见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姑娘站在我身后。

她皮肤苍白得近乎透明,黑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嘴唇却红得像是涂了血。"谢了美女,不过这种体力活还是让男人来。"我冲她眨眨眼,"除非你想近距离欣赏我的肱二头肌。

"她笑了,眼睛弯成月牙:"你真有趣。"我正想再撩几句,鱼竿突然传来一股巨力。

我踉跄几步,差点摔倒。"妈的,这鱼成精了吧!"姑娘伸手扶住我,手指冰凉得像刚从冰箱里拿出来。我还没来得及感受这突如其来的亲密接触,鱼线"啪"地断了。"操!"我眼睁睁看着我的高级鱼漂消失在浑浊的河水中。"别难过,"姑娘轻声说,"你看,它回来了。"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顿时头皮发麻——河面上漂着一个黑乎乎的东西,正慢慢朝岸边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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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不像鱼啊。"我咽了口唾沫。那东西越来越近,我终于看清了——是一个人!

一个面朝下漂浮的人!"快报警!"我掏出手机,手抖得差点把手机掉河里。

姑娘却笑了:"不用。"她走到河边,伸手抓住那人的头发,轻轻一提——哗啦一声,一个湿漉漉的人被她像拎小鸡一样拎上了岸。我下巴差点掉地上。这姑娘看着弱不禁风,力气却大得吓人。"喂!你没事吧?"我赶紧过去查看那个溺水者。那人翻过身,我顿时僵住了——那张惨白的脸,湿漉漉的黑发,鲜红的嘴唇...就是刚才和我说话的姑娘!"见鬼了!"我后退两步,差点一屁股坐地上。

两个一模一样的人站在我面前,一个浑身湿透,一个干干净净。湿透的那个睁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永炎哥哥,"她开口了,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我终于找到你了。"我大脑当场宕机。这是什么整蛊节目吗?隐藏摄像机在哪?

干爽的那个姑娘突然开始融化,像蜡烛一样化成一滩水,渗入地面消失不见。

"卧槽卧槽卧槽!"我连滚带爬地往后躲,"大姐你哪位?我们认识吗?

"湿透的姑娘——现在只剩这一个了——歪着头看我:"你不记得我了吗?我是夏沫啊。

"她向前走了一步,我闻到她身上有股河水的腥味,还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腐臭。"等等!

"我举起鱼竿自卫,"你再过来我报警了!"夏沫停下脚步,眼睛里突然涌出泪水:"一百年了,我等你等了一百年,你就这样对我?

"她的眼泪是红色的,像血一样顺着脸颊滑落。我腿软得站不住:"大姐,我才二十八,一百年前我爷爷都没出生呢!"夏沫抹了把血泪,突然笑了:"你手腕上的胎记,梅花形状的,对不对?"我下意识捂住左手手腕。确实,我有个梅花形状的胎记,从小就有。

"你怎么知道?"夏沫慢慢卷起自己的袖子,露出手腕——上面有一个和我一模一样的胎记,只是颜色更深,像是被烙铁烫出来的。"因为我们前世是夫妻啊。"她笑着说,"你答应过,今生一定会找到我。"我头皮发麻,这比老板半夜发微信还恐怖。"那个...夏沫是吧?

"我强装镇定,"你看啊,现在是21世纪了,不兴前世今生这一套了。要不我给你叫个车,你回家洗个热水澡?"夏沫突然扑过来抱住我。她的身体冰冷刺骨,我打了个哆嗦。

"我好冷,"她把头靠在我胸口,"带我回家好不好?"我低头看她,发现她的衣服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干。这不科学。"你先松开,"我试图推开她,却发现她力气大得惊人,"我喘不过气了!"夏沫抬起头,眼睛黑得不见底:"你答应带我回家,我就松开。""行行行!"我满口答应,只想赶紧摆脱这个诡异的女人。她这才松开手,却立刻挽住我的胳膊,像情侣一样贴着我。

我浑身僵硬地往停车场走,脑子里飞快盘算着怎么甩掉她。报警?

万一警察觉得我疯了怎么办?跑?看她刚才拎自己上岸的力气,我怕是跑不过。"永炎哥哥,"夏沫突然说,"你心跳得好快。"废话,换你被女鬼缠上试试!"天热,天热。

"我干笑两声。上了车,我特意把空调开到最大。正常人这会儿应该冻得打哆嗦,夏沫却舒服地叹了口气。"真暖和。"她把脸贴在出风口上。我默默把温度调高,心想冻不死你。"你家住哪?"我发动车子,"我送你回去。"夏沫摇摇头:"我没有家。

自从...死后,我就一直在河里等你。"我手一抖,车子差点撞上路边的护栏。"死后?

"我声音都变调了,"你是说...你死了?"夏沫无辜地看着我:"对啊,1923年我就跳河自尽了。不过你别怕,我不会害你的。"我猛踩刹车,车子停在路边。

我转身盯着她,突然注意到一个细节——她没有影子。午后的阳光透过车窗照进来,我的影子印在座椅上,而她那边空空如也。"下车。"我说。夏沫眨眨眼:"为什么?

""因为我不想和女鬼谈恋爱!"我几乎吼出来,"我承认我平时是有点好色,但还没重口味到这种地步!"夏沫的表情瞬间变了。她的眼睛变得血红,头发无风自动,车里的温度骤降。"你嫌弃我?"她的声音突然变得尖利,"我等了你一百年!

你知道黄河底下有多冷吗?你知道被鱼啃食身体有多痛吗?"我后背紧贴车门,冷汗直流:"我不是嫌弃你...就是...人鬼殊途你懂吗?"夏沫突然又恢复了正常,楚楚可怜地看着我:"可是你说过,无论我变成什么样子,你都会爱我。""大姐,那不是我说的!"我快哭了,"是我前世说的!这都转世投胎了,债务也该清零了吧?

"夏沫的眼泪又流出来了,这次是黑色的,像墨汁一样。"你不爱我了..."她抽泣着,"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你已经死了啊!"我忍不住吐槽。夏沫突然笑了,笑容诡异得让我毛骨悚然:"没关系,我可以让你也变成鬼,这样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

"她伸手摸向我的脖子,手指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长变黑。我大脑一片空白,本能地一脚油门踩到底。车子猛地蹿出去,夏沫被惯性甩回座椅。"系好安全带!"我大喊,"老司机要飙车了!"我以120码的速度在市区狂飙,后视镜里夏沫的头发像水草一样飘舞,她咯咯笑着,声音像是从水下传来。"永炎哥哥,你跑不掉的。我们注定要在一起,永远永远..."我拐进一条小巷,猛打方向盘来了个漂移停车。趁夏沫被甩得晕头转向,我拉开车门撒腿就跑。"救命啊!

有鬼啊!"我边跑边喊。路人们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我。我回头一看,夏沫不见了。

我气喘吁吁地躲进一家咖啡馆,要了杯最浓的美式压惊。咖啡刚端上来,对面的椅子就被拉开了。夏沫笑吟吟地坐在我对面,衣服干爽整洁,好像刚才的追逐从未发生过。"跑累了吧?"她托着腮看我,"喝点咖啡休息一下。

"我盯着她面前突然出现的咖啡杯,里面是暗红色的液体,散发着铁锈味。

"你...你怎么做到的?"我声音发抖。夏沫抿了一口"咖啡",红唇上沾着可疑的液体:"死亡给了我一些...特殊能力。"她突然伸手握住我的手,力道大得让我疼得皱眉。"永炎哥哥,别再跑了。"她轻声说,"你逃不掉的。

从你把我钓上来的那一刻起,我们就绑在一起了。"我低头,发现我们手腕上的胎记正在发光,一种诡异的暗红色光芒。"这是什么?"我试图抽回手,却动弹不得。夏沫笑了,露出两颗尖利的犬齿:"这是灵魂契约。

前世你在我手腕上烙下这个印记,说今生一定能凭它找到我。"她凑近我,呼吸冰冷:"现在,该你兑现承诺了。

"咖啡馆里的其他人似乎完全没注意到我们这边的异常。我绝望地意识到,我真的惹上大麻烦了。"如果我拒绝呢?"我小声问。夏沫的笑容消失了。

她的眼睛变成全黑,皮肤开始腐烂脱落,露出下面的白骨。"那么,"她腐烂的嘴唇蠕动着,"我就只能带走你的灵魂,让我们在黄泉做夫妻了。"我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这时,我的手机突然响了。夏沫瞬间恢复了人形,好奇地看着我从口袋里掏出手机。"这是何物?

"她指着我的智能手机。我灵机一动:"这是...通灵法器!对,很厉害的法器!

我师父找我,他可是很厉害的道士!"夏沫警惕地后退了一些。

我看了眼来电显示——是死党阿飞。我按下接听键,故意大声说:"师父!对,我遇到女鬼了!特别凶的那种!您快过来收了她!"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然后阿飞的声音传来:"永炎,你又喝多了?""对对对!用黑狗血!还要桃木剑!

"我继续演戏,"我在星巴克等你!快点!"我挂断电话,得意地看着夏沫:"我师父马上就到,他专收你这种厉鬼!"夏沫的表情变得阴晴不定。

突然,她笑了:"永炎哥哥,你撒谎的样子真可爱。"她伸手点了下我的手机,屏幕立刻碎裂,冒出一股黑烟。"不过我喜欢。"她站起身,"今天先到这里吧。记住,我会一直看着你。"她转身走向门口,却在出门前回头对我嫣然一笑:"对了,你钓竿上的鱼线,是用我的头发做的哦。"门关上后,我瘫在椅子上,半天回不过神。

服务员走过来,奇怪地看着我面前的两杯咖啡。"先生,您的朋友呢?

"我颤抖着指向门口:"她...她刚才出去了。

"服务员一脸困惑:"可是我一直站在这里,没看见有人出去啊。

"2我盯着咖啡馆里那滩正在消失的水渍,感觉自己的世界观被扔进了搅拌机。

夏沫——如果她真是那个1923年投河自尽的女鬼——刚才就坐在我对面,喝了一杯疑似血液的"咖啡",还捏碎了我的手机。"先生,您需要帮助吗?

"服务员担忧地看着我惨白的脸色。我张了张嘴,却发现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声音。

最后只能摇摇头,扔下一张钞票落荒而逃。外面的阳光刺得我眼睛发疼。

我掏出备用钥匙——感谢上帝我有把备用钥匙藏在鞋垫底下的好习惯——启动车子时,手腕上的胎记突然传来一阵刺痛。那个梅花形状的印记正在微微发烫,颜色比平时更深,像是被烙铁重新烫过一遍。"见鬼了..."我咬着牙转动方向盘,"字面意义上的。

"回家路上我一直在后视镜里张望,生怕夏沫从某个角落飘出来。等红灯时,我甚至神经质地检查了后座和后备箱——上周刚看的恐怖片里,鬼都是这么出现的。

公寓电梯的镜面映出我憔悴的脸。我对着镜子扯出个笑容:"永炎啊永炎,你可是连前女友的闺蜜都敢撩的狠人,怎么能被一个女鬼吓破胆?"话音刚落,电梯里的灯突然闪烁起来。镜中的我背后,缓缓浮现出一个湿漉漉的人影。"操!

"我猛地转身,后背撞在电梯墙上。空无一人。但镜子里,那个披头散发的影子还在,正对着我微笑。"永炎哥哥,"夏沫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你逃不掉的。

"我疯狂地拍打着电梯按钮,在门开的瞬间冲了出去。走廊尽头的窗户无风自动,"砰"地关上。我的钥匙掉了三次才插进锁眼。关上门,我立刻打开所有灯,把电视音量调到最大。壮胆似的,我对着空气大喊:"夏沫!我们谈谈!"没有回应。

只有厨房水龙头突然开始滴水的声音。"滴答、滴答。"我蹑手蹑脚地走过去,发现水是暗红色的,带着铁锈味。拧紧龙头后,我注意到冰箱门上多了一个手印——湿漉漉的,指节分明。"够了!

"我抓起手机想给死党阿飞打电话,却发现通讯录里所有联系人名字都变成了"夏沫"。

就连外卖APP的商家列表也全是"夏沫小吃""夏沫奶茶"。我绝望地倒在沙发上,手腕上的胎记又开始发烫。这次疼痛更加剧烈,像是有火在皮肤下燃烧。"啊!

"我忍不住惨叫出声。胎记处渗出了血珠,在空中凝成一条细线,飘向阳台方向。

我鬼使神差地跟着那条血线,推开阳台门——夏沫就站在那里,背对着我,湿漉漉的头发垂到腰际。月光透过她半透明的身体,在地板上投下模糊的阴影。"永炎哥哥,"她没有回头,"你终于愿意面对我了。"我腿一软,扶着墙才没跪下:"你...你到底想要什么?"夏沫缓缓转身。月光下,她的脸比白天更加苍白,眼睛却亮得吓人。她抬起手,露出手腕上那个与我对应的胎记。

"履行承诺。"她轻声说,"你答应过,生生世世都会找到我。""但那不是我!

"我几乎要哭出来,"那是我前世说的!我现在只是个普通社畜,连花呗都还不起,哪有本事搞什么人鬼情未了?"夏沫歪着头看我,突然笑了:"你知道吗?

你前世也是这么说的。"她向前飘了一步,我后退撞上了茶几。夏沫伸手抚上我的脸,指尖冰凉刺骨:"那时候你说’我只是个穷书生,配不上夏家小姐’,结果呢?

"她的眼神突然变得危险:"结果你在我爹的酒里下毒,逼我跟你私奔。

"我倒吸一口冷气:"什么?我前世是个渣男?"夏沫的指甲突然变长,抵在我喉咙上:"不,你是个骗子。你说要带我去上海,却在半路把我推下了黄河。

"我的三观再次被刷新。合着我前世不仅渣,还是个杀人犯?"等等!

"我抓住她冰冷的手腕,"如果我真那么坏,你为什么还要缠着我?不应该离我越远越好吗?

"夏沫的表情突然变得哀伤:"因为我傻啊。"她的指甲缩了回去,"即使知道你骗了我,跳河的那一刻,我还在想着你会不会来救我。

"一滴黑色的泪从她眼角滑落:"我等了一百年,看着无数船只经过,没有一只是来找我的。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谴责前世的我?安慰这个可怜的女鬼?还是继续想办法逃命?

夏沫突然凑近,在我耳边轻声道:"不过现在,你逃不掉了。"她抓住我的手腕,两个胎记相触的瞬间,一道红光迸发出来。剧痛中,我看到无数画面在眼前闪回——一个穿着长衫的年轻男子那绝对是我,虽然瘦得像竹竿但依然很帅在夏府后院与小姐私会;我们在烛光下割破手腕,将血滴进同一个酒杯;黄河渡口的争吵,我狰狞的表情,夏沫绝望的眼神..."灵魂契约,"夏沫的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你亲手烙下的印记,让我们永生永世纠缠。

"我头痛欲裂,跪倒在地。那些不属于我的记忆洪水般涌入脑海:我前世叫沈永炎,是个落魄书生,为了夏家的财产接近夏沫,却在最后关头心软,导致计划败露..."不对!

"我挣扎着抬头,"记忆有问题!我没推你!是你自己跳下去的!"夏沫的表情凝固了。

她的身体开始扭曲,皮肤下有什么东西在蠕动:"你...想起来了?"我不知哪来的勇气,一把抓住她:"是你父亲!他派人追杀我们,你为了不连累我,自己跳了河!

"夏沫发出一声非人的尖啸。公寓里的玻璃制品全部炸裂,电视机屏幕"砰"地爆开。

她的身体像被无形的手撕扯着,皮肤下浮现出密密麻麻的黑色纹路。"闭嘴!

"她的声音变成了重叠的嘶吼,"你骗我!你抛弃我!"我抱头躲到沙发后,见另一个微弱的声音从夏沫身体里传出:"永炎...救我..."那是真正的夏沫的声音。

我猛地意识到什么,忍着恐惧扑过去,一把抱住正在异变的夏沫:"夏沫!醒醒!

你被什么东西控制了!"我手腕上的胎记突然灼烧般剧痛。夏沫身体里的黑气像是被烫到,发出"嘶嘶"的声音。她挣扎着,脸上的黑色纹路时隐时现。

"杀...了我..."夏沫的嘴唇颤抖着,"它在我身体里...一百年了..."我不知哪来的勇气,低头咬破自己的手指,将血按在她额头上:"以血还血,以魂还魂!"这句话不知怎么就脱口而出,像是潜藏在我灵魂深处的记忆。夏沫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一团黑气从她七窍中涌出,在空中凝聚成一张扭曲的人脸。那东西怨毒地瞪了我一眼,然后"嗖"地钻进了墙壁。

夏沫的身体软倒在我怀里,轻得像一片羽毛。她的皮肤恢复了正常的白皙,只是更加透明了。

"永炎哥哥..."她虚弱地睁开眼睛,"对不起..."我手忙脚乱地抱着她,不知道该不该叫救护车——毕竟医院应该不接收鬼魂病人。"那个是什么东西?"我问。

夏沫的眼泪落在我手上,冰凉刺骨:"黄河里的怨灵...它趁我虚弱时附在我身上,扭曲我的记忆...让我以为是你害死了我..."我看着她手腕上的胎记,现在颜色淡了很多:"所以灵魂契约是真的?"夏沫点点头:"你为了救我,跳下河找我...但我们都被怨灵困住了...你转世了,我被它控制着,在河里等了一百年..."我突然觉得鼻子发酸。合着我前世不仅不是渣男,还是个情种?

"那现在怎么办?"我看着越来越透明的夏沫,"你要...消失了吗?

努力露出一个微笑:"契约完成了...我终于等到你了...可以安息了...""等等!

"我抓紧她,"就没有别的办法吗?比如超度?或者找个大师?"夏沫摇摇头,伸手抚上我的脸:"能再见到你...就够了..."她的身体开始发光,化作无数光点向上飘散。我徒劳地想要抓住那些光点,却只能看着它们穿过天花板消失不见。

最后消失的是她的微笑。我呆坐在一片狼藉的公寓里,手腕上的胎记不再发烫,变成了普通的疤痕。电视机碎片里映出我茫然的脸,和身后那个模糊的白影。

我猛地回头——什么都没有。但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河水的气息。3夏沫消失后的第三天,我手腕上的胎记开始溃烂。起初只是微微发痒,我以为是洗澡时搓得太用力。

直到今早换衣服时,发现袖口沾了脓血,揭开一看——那个梅花形状的胎记边缘翻出腐肉,像被什么虫子从内部啃食着。"操!"我对着镜子消毒伤口,酒精棉碰到溃烂处时,镜子里突然闪过夏沫苍白的脸。我猛回头,浴室空荡荡的。但镜面上留着五个湿漉漉的指印,正缓缓向下滑动。"夏沫?"我试探着喊了一声,声音在瓷砖间撞出回音。水龙头突然开了,暗红色的液体喷涌而出,瞬间灌满洗手池。我手忙脚乱地去关阀门,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推开。血水溢出池沿,在地面汇成一行字:契约未终

我跌跌撞撞冲出浴室,抓起车钥匙就往医院跑。后视镜里,一个白影坐在后排,长发遮面。

我猛踩油门,差点撞上路边垃圾桶。"永炎哥哥,"夏沫的声音从空调出风口飘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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