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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时我抽走他全身血液(林晚陆总)完本小说_全本免费小说离婚时我抽走他全身血液林晚陆总

时间: 2025-09-16 05:40:50 

那把沾着我丈夫鲜血的匕首,冰凉地贴在我掌心。法院判决下来的那天,北京下了很大的雨。

站在民政局的屋檐下,淅淅沥沥的雨声隔着玻璃变得沉闷。

陆沉舟的黑色库里南无声地滑到台阶下,像一头沉默的巨兽。车窗降下,露出他没什么表情的侧脸。“上车。”他永远这样,简洁,冰冷,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

好像我们刚刚结束的不是一场持续了三年的婚姻,而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会议。

以前我会顺从地拉开车门,坐在他身边,连呼吸都放轻。但今天,我没有动。雨丝飘进来,打湿了我的肩头。他转过头,目光终于落在我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不耐。“林晚,外面冷,上车。”我看着他,这个我爱了十年,嫁了三年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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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经以为冷硬只是他的外表,总有一天我能焐热他石头做的心。

直到我在他书房最底层的抽屉里,看到那份为另一个女人准备的,详尽无比的跨国医疗救助计划。那女人的病需要天价费用和顶尖技术,而我的存在,挡住了他动用最大那笔夫妻共同资产的路。原来不是他生性冷淡,只是他所有的热忱和温柔,都给了别人。和我结婚,不是因为爱,是因为我当时“合适”。现在离婚,同样是因为我不再“合适”,挡了他拯救真爱的路。多可笑。我握紧了手里的包,指甲掐进掌心。“陆沉舟,”我叫他的名字,声音在雨声里显得有点飘,却又异常清晰,“你还记不记得,结婚那天晚上,你答应过我什么?”他蹙眉,似乎在回忆。对他而言,那些大概早已是无用的垃圾记忆。我却记得清清楚楚。那晚他难得喝了酒,眼尾有些红,捧着我的脸,用一种我从未听过的,近乎真诚的语气说:“晚晚,以后我的就是你的。

连命都是你的。”当时我窝在他怀里,幸福得头晕目眩,只当是醉话情话。可现在想来,那或许是他唯一一句,没经过利弊权衡的真心话。虽然,也只是醉话。他显然不记得了,或者说,根本没放在心上。他的指尖在方向盘上轻轻敲了敲,语气淡漠:“过去的事,提它做什么。先上车,我送你回去收拾东西。”看,他永远这么“理智”,这么“有效率”。

我轻轻地笑了。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递到降下的车窗前。不是离婚协议。

那东西我们已经签好了。“这是什么?”他没有接,眼神里带上审视。久居上位的男人,总习惯用这种目光打量一切,包括即将成为前妻的我。“一份小小的补充协议。

”我看着他的眼睛,雨水沾湿了我的睫毛,视线有些模糊,但我看得很清楚他眼底的疏离和警惕,“你让我签离婚协议的时候,答应得那么痛快,几乎算得上是倾家荡产。现在不会连看一眼的胆子都没有吧?”激将法对他这种人,百试百灵。他果然嗤笑一声,像是听了个拙劣的笑话,伸手接了过去。他看得很快,眉头越皱越紧。最终,他抬头看我,眼神像在看一个疯子。或者一个彻头彻尾的傻子。

“抽血?”他晃了晃那几张纸,语气里是无法理解的可笑,“林晚,你脑子被雨淋坏了?

你要我离婚后,每周无偿给你400毫升血,持续一年?你知道这是什么概念吗?”我知道。

我当然知道。正常成年人一次献血最多400毫升,需要间隔半年以上。每周400毫升,不出两个月,就能把他抽干,抽死。“46700毫升。”我平静地报出一个数字,精准到个位数,“我记得很清楚,结婚那天晚上,你说的原话是——‘晚晚,我这条命以后都是你的’。”我迎着他错愕的目光,缓缓继续。“我查过资料,一个体重70公斤的成年男性,全身血液总量,大约是5600毫升。你比我预估的重些,大概有75公斤?全身血液,算你6000毫升好了。”“陆总你金口玉言,一诺千金。

说过的话,总不能当屁放了吧?”“我不要你的命,我就要你的血。连本带利,一年52000毫升。看你刚才的表情,好像有点怕?算了,我给你打个折,凑个整,46700毫升就行。每周400,一年刚好。”雨啪嗒啪嗒地打在车顶。陆沉舟的脸,在我面前一点点沉下去,比窗外的乌云还黑。他死死盯着我,像是第一次真正认识我这个人。

他可能觉得我疯了,因爱生疯。良久,他才从牙缝里挤出声音:“林晚,你到底想干什么?

缺钱?还是嫌离婚财产分割少了?用这种方式引起我注意?你觉得这样很幽默?”看,他总是这样。用金钱和利益去衡量一切。他不知道,有些东西,是钱买不来的。比如真心,比如承诺,比如被碾碎后,再也拼不回的十年痴心。“陆总想多了。”我扯了扯嘴角,大概是这三年来,对他露出的最虚假的一个笑,“我只是想拿回你承诺过,属于我的东西。

”“白纸黑字,你签了字,具有法律效力。”我指了指那份他刚才已经签好名的补充协议,“律师公证过了。你想反悔?”他方才看得匆忙,只注意到“抽血”这个离谱的要求,却没留意到协议下方,那行不起眼的小字标注——若甲方陆沉舟未能按时按量履行供血义务,则自愿将其名下“沉舟集团”百分之十五的股份,无条件转让予乙方林晚。

那是他公司的命根子。比抽他血更让他肉疼的东西。他猛地再次抓起那份协议,看清那行小字后,额角的青筋都爆了出来。“你算计我?”他几乎是从喉咙里低吼出这句话。

“比不上陆总你。”我笑得眼睛弯起来,心里却在滴血,“用三年婚姻,算计我的感情,我的信任,还有我父亲当年给你的启动资金。说起来,你那白月光当初拿着钱出国治病,活蹦乱跳的时候,正是我爸公司资金链断裂,最困难的时候吧?”这件事,我前几天刚查清楚。冰冷的真相,像一把淬了毒的刀,把我最后一点幻想都搅得粉碎。

他愣住了。眼神里有瞬间的复杂闪过,但很快被愠怒取代。他终究什么都没解释。也是,有什么好解释的呢。事实胜于雄辩。“好。”他忽然也笑了,是气极了的那种笑,带着惯有的,居高临下的嘲讽,“林晚,你长本事了。不就是血吗?我给你。

希望你拿着的时候,别做噩梦。”他撕下那份协议属于他的那一份,狠狠揉成一团,攥在手心。“上车!”这一次,他的声音冷得能掉下冰碴。我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车内弥漫着他常用的雪松香氛,以前我觉得好闻,现在只觉得窒息。我和他,再也回不去了。

从他知道我会算计他,从我看清他真的不爱我那一刻起,我们就只剩血肉模糊的撕扯。

深渊凝视着我们。而我们,也在凝视深渊。车子发动,驶入茫茫雨幕。抽血的第一周,是在一家高级私立医院进行的。环境很好,护士的技术也很好。

针头刺入他胳膊上粗壮的青色血管时,我看着那暗红的血液顺着导管迅速流入血袋,心里一片麻木。陆沉舟全程冷着脸,看都不看我一眼。他被抽走了400毫升血,脸色略微有点发白,但脊背依旧挺得笔直。护士嘱咐他多休息,补充营养。

他松开按着棉签的手,起身,穿上西装外套,动作一气呵成,依旧是从前那个一丝不苟、气场迫人的陆总。仿佛刚才被抽走那么多血的人不是他。

他走到我面前,垂眸,眼神冰涼。“满意了?”我没说话。他看着我这个样子,忽然弯下腰,凑近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冰冷又残忍地说:“林晚,你看看你现在这副样子,真可怜,也可悲。”说完,他直起身,转身就走,没有丝毫留恋。

我独自坐在空旷的抽血室里,看着护士处理好那袋温热甚至还带着他体温的鲜血,贴上标签,递给我。“陆太太,您的……”“谢谢。”我接过那袋血,塑料血袋冰冰凉凉,和我此刻的心一样温度。我拿着它,走出医院。外面阳光刺眼。

我走到路边一个绿色的医疗废物回收桶前,站定。毫不犹豫地,将那袋承载着他承诺、我的痴傻和怨恨的血,扔了进去。盖子啪嗒一声合上。

我要的根本不是他的血。我只是要他痛,要他付出代价,要他记住,承诺不该轻易许,真心不该随便践踏。接下来的几周,每周一次,雷打不动。他每次都来,每次都被抽走400毫升血。他的脸色一次比一次差。原本健康的小麦色肌肤,渐渐透出一股不健康的苍白。嘴唇也时常没什么血色。但他依旧在我面前强撑着,依旧是那个不可一世的陆沉舟。他甚至开始当着我的面,接那个女人的电话。

语气是我从未听过的温柔和耐心。“嗯,我刚做完检查……没什么大事,就是有点累……你好好休息,别担心我……药按时吃……钱不够告诉我……”每一次,都像一把钝刀,在我心口反复拉扯。我看见他因为失血而微微颤抖的手指,看见他挂掉电话后瞬间变得冷硬的表情,也看见他偶尔看向我时,那越来越复杂的眼神。

有恨,有怒,似乎还有一丝……探究?他大概永遠想不通,曾經那個滿心滿眼都是他、溫順得像只貓一样的林晚,怎么会变得这么歇斯底里,这么不可理喻。第四周,他抽完血起身时,身体明显晃了一下,下意识地扶住了旁边的仪器。

护士低呼一声:“陆先生!您没事吧?”他摆摆手,推开护士,站稳。

额头上沁出细密的冷汗。我坐在对面的椅子上,静静地看着。手里捧着一杯热水,指尖温热,心里却是一片荒芜的冰原。他缓过那阵眩晕,一步步走到我面前。阴影笼罩下来。他瘦了些,但依旧高大,带着压迫感。“林晚,”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明显的疲惫,“够了吗?

”我抬眼看他。“还差得远呢,陆总。”我的声音平静无波,“这才1600毫升。

离46700,还很早。”他咬牙。下颌线绷得很紧。我看着他那副强忍怒火和虚弱的样子,心里闪过一瞬间的快意,但随之而来的,是更深更空蕩蕩的痛。我们之间,怎么会变成这样?

“那个项目,”他忽然换个话题,语气生硬,“刘董那边有点问题,他比较认你。

你去对接一下。”即使在这种时候,他想到的,还是他的生意,他的公司。

我曾经是他最得力的秘书,是他事业上最默契的伙伴。嫁给他的这三年,我退居二线,成了全职太太,可他遇到棘手的问题,还是会习惯性地想让我去处理。真是讽刺。“陆总,我们已经离婚了。”我提醒他,“你的公司事务,与我无关。”“股份分红你也没少拿!

”他语气陡然凌厉起来,“林晚,别做得太绝!”看,在他眼里,我永远是在无理取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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