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那天,资助我十四年的病娇阿姨将我囚禁在海岛舟舟顾子昂完本热门小说_小说推荐完结毕业那天,资助我十四年的病娇阿姨将我囚禁在海岛舟舟顾子昂
“我从你八岁开始资助你,看着你一点点长大。”“你真以为,我图的是那点助人为乐的虚名?”为了庆祝我大学毕业,资助我十四年的顾姨,带我去了她家的私人海岛。她说,这是给我的惊喜。可上岛之后,我才发现,所有的船都被她提前开走了。这岛上除了我们,只有一个哑巴老仆。我慌了,质问她到底想干什么。她却笑了,从身后拿出一本厚厚的相册。她把相册摔在我面前。
里面全是我从小到大的照片,背景无一例外,都是她。“我养了你十四年,把你养成我最喜欢的样子。”“现在,是你该回报我的时候了。”“你跑不掉的,这个岛,就是我为你打造的金丝笼。”1、相册砸在地上,照片散落一地,每一张都是我,每一张的角落里,都有一个模糊却始终存在的顾姨。我像被人迎头打了一棍,嗡嗡作响。
“顾姨,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可颤抖的尾音出卖了我。
她走过来,捡起一张我十岁时在学校领奖的照片,照片里我笑得灿烂,她就站在不远处的人群里,静静地看着。“意思就是,从今天起,你哪儿也去不了,只能待在我身边。”她的语气温柔得像在说什么情话,内容却让我遍体生寒。“你疯了!
这是犯法的!是囚禁!”我失控地吼出来。她笑了,那种胜券在握的、看透一切的笑。
“犯法?舟舟,在这个岛上,我就是法。”我无法接受。那个在我八岁时,穿着香奈儿套装,温柔地蹲下来对我说“别怕,以后有我”的女人。那个在我整个成长过程中,扮演着母亲、姐姐、恩人角色的女人。此刻,露出了我从未见过的,疯狂而偏执的一面。
我转身就跑。我必须离开这个地方。别墅外是松软的沙滩,我沿着海岸线狂奔,咸腥的海风灌进我的肺里,又咸又涩。我跑,不停地跑,肺部像要炸开。可我跑到哪里,哪里就是尽头。一边是望不到边际的蔚蓝大海,另一边是刀削斧劈般的高耸峭壁。
这里真的是一座孤岛,一座天然的监狱。身后传来引擎的轰鸣声。
顾姨开着一辆红色的沙滩车,不紧不慢地跟在我身后,像在欣赏一场可笑的独角戏。“跑啊,继续跑。”她的声音飘在风里,带着戏谑。“跑累了,我们就回家。”我停下来,双手撑着膝盖剧烈地喘息,汗水和泪水混在一起,模糊了视线。绝望,是灭顶的潮水,一瞬间将我淹没。她停下车,走到我面前,用丝巾擦去我脸上的汗。“别怕,我只是想把你永远留在我身边。”“你是我最完美的作品,我不能让你被外面的世界污染了。
”她的眼神,不再是长辈的慈爱,而是一种欣赏艺术品的迷恋和占有。
一个沉默的身影出现在不远处。是那个哑巴老仆,老钟。他手里拿着一条绳子,面无表情地朝我走来。顾姨轻轻拍了拍我的脸。“你看,我为你准备得多周到。
”我像一头发怒的野兽,用尽最后的力气推开她,往另一个方向跑去。但徒劳无功。
老钟的动作比我想象的快得多,他像一堵墙拦在我面前,轻易地制住了我。
我被他半拖半拽地“请”回别墅。当晚,我房间的门从外面被锁上了。我用力地砸门,用尽所有力气嘶吼,喉咙都喊哑了,外面除了海浪声,没有任何回应。
我背靠着冰冷的门板滑坐在地。窗外是无边无际的黑夜和大海。我第一次尝到了,刺骨的恐惧是什么滋味。2、第二天,门锁“咔哒”一声开了。顾姨端着早餐走进来,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微笑,仿佛昨天的一切都只是一场噩梦。“舟舟,起床了,我给你做了你最喜欢的海鲜粥。”她把餐盘放在桌上,自然地坐在我床边,伸手想摸我的额头。我猛地一偏头,躲开了。她的手僵在半空,笑容淡了一些。“怎么了,还在生我的气?”我死死地盯着她,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放我走。”她收回手,端起那碗粥,用勺子搅了搅。“先把早餐吃了,我们再谈。”“我不吃!除非你放我走!
”我固执地重复。她没说话,只是站起身,走到衣柜前,打开。里面挂满了崭新的衣服,丝绸睡衣,高定西装,休闲服……全都是陌生的。她一件件拿出来,扔在我原来的行李箱上。
“从今天起,你要适应新的生活。”她宣布着新的规则。“你以前的那些衣服,太普通了,配不上你。”“还有,你要按时吃饭,好好睡觉,把自己养得白白胖胖的,我喜欢看。
”她的语气,像在命令一个宠物。我冲过去,抓起那些衣服就往地上扔。“我不要!
我不要穿这些!我要我自己的衣服!”她静静地看着我发泄,等我扔完了,才慢条斯理地开口。“看来,你还是没学会听话。”她拿起那碗海鲜粥,走到我面前。
“张嘴。”我紧紧闭着嘴,别过头。她捏住我的下巴,强行把我的脸转过来,力气大得惊人。
“我不想用强的,舟舟,别逼我。”她的眼神,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我屈辱地瞪着她,用尽全力将她的手打开。“啪!”那碗滚烫的粥,连着碗,一起摔在地上,白色地毯瞬间染上污渍。空气凝固了。她看着地上的狼藉,没发火,反而笑了。“很好。
”她拿出手机,拨了个号。“老钟,把他带到地下室去,什么时候想吃饭了,什么时候再让他出来。”老钟像个幽灵一样出现在门口。我被他毫不留情地拖了出去,关进了一个没有窗户,只有一盏昏暗灯泡的地下室。门在身后重重关上,世界陷入了黑暗和死寂。我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天,还是两天。饥饿像一只虫子,啃噬着我的胃,我的意志。我开始出现幻觉,眼前是各种各样好吃的。最终,我屈服了。
我拍打着门,用嘶哑的声音喊:“我饿……我想吃饭……”门开了,顾姨站在门口,光从她身后照进来,有些刺眼。她居高临下地看着蜷缩在地上的我,嘴角挂着温柔的笑。
“舟舟,记住,听话的孩子才有糖吃。”那一刻,我的人格和尊严,被她踩在脚下,碾得粉碎。3、我开始假意顺从。她让我吃什么,我就吃什么。她让我穿什么,我就穿什么。
我的沉默和配合让她很满意,对我的看管也松懈了一些。但我心里那团名为“自由”的火,从未熄灭。我开始不动声色地观察这座囚笼。别墅很大,三层楼,带一个巨大的花园和泳池。
岛上除了我们三个,再没有别人。唯一的变数,是老钟。
他不像顾姨那样时时刻刻待在别墅里。我发现,他每天下午三点,都会准时开着一辆电瓶车去后山。我猜,是去检修发电机或者淡水设备。
这是我唯一可能找到的突破口。我必须抓住这个机会。我算好时间,趁着顾姨在书房午睡,偷偷溜出了别墅。我不敢走大路,只能从花园的灌木丛里穿过去,新换的昂贵衬衫被树枝划破了好几道口子。后山的路很崎岖。我深一脚浅一脚地跑着,终于在半山腰看到了那个小小的发电机房。老钟正在里面检修设备,背对着我。我心脏狂跳,躲在一棵树后,等他忙完。他从机房里出来,锁上门,准备离开。我冲了出去,拦在他面前。
他看到我,没有丝毫惊讶,只是静静地看着我。他是个哑巴,我没法用语言求他。
我指了指山下的海,又指了指自己,双手合十,做出一个祈求的动作。我希望他能明白,我想离开这里。他面无表情,眼神古井无波。我急了,顾不上什么尊严,“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我抓着他的裤脚,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
我用口型无声地说着:“求求你,帮帮我……求求你……”他终于有了反应。他低下头,看了看我,然后抬起手,拍了拍我的肩膀。那一瞬间,我以为他动了恻隐之心。
我看到了一丝希望。可他只是转身,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对讲机,对着里面按了几下。
我愣住了。几分钟后,顾姨的沙滩车出现在山路上。她停在我面前,看着跪在地上的我,和旁边像木桩子一样站着的老钟。她下了车,走到我面前,蹲下。“舟舟,你在干什么?
”她语气里满是失望。“你太让我失望了。我以为你已经学乖了。”她把我从地上拉起来,带回了别墅。这一次,她没有骂我,也没有把我关起来。她把我带到书房,打开了她的笔记本电脑。屏幕上,出现了一个视频通话的界面。对面的人,是我大学里最好的兄弟,李燃。他正在一个KTV包厢里,和我们宿舍的几个兄弟一起,声嘶力竭地唱着歌。“来来来,为了庆祝我们燃哥找到年薪三十万的工作,干杯!
”“燃哥牛逼!”他们笑得那么开心,丝毫没有察觉到我的失踪。也是,我告诉他们,我毕业旅行去了欧洲,要玩很久。顾姨把摄像头挡住,只让我看,不让他们看见我。
她把声音调到最大。我听见李燃大着舌头说:“等林舟那小子回来,看到老子现在混得这么好,不得羡慕死!”所有人都哄笑起来。顾姨关掉视频,侧过头,在我耳边用气音轻声说:“看,没有你,大家过得都很好。”“这个世界,没有人非你不可。
”“除了我。”“这个世界上,只有我需要你。”这句话,像一把淬了毒的刀,精准地捅进我心里最柔软的地方。我所有的坚持,所有的希望,在这一刻,被彻底击垮。
是啊。没有我,地球照样转。我的失踪,对这个世界来说,无足轻重。我被世界抛弃了。
而她,是唯一抓住我的人。也是亲手把我推下深渊的人。4.我的反抗,换来的是更严密的监视,和更“亲密”的照顾。顾姨不再让我一个人待着。我去哪里,她就跟到哪里,像一个形影不离的影子。最让我无法忍受的,是她开始亲自为我洗澡。
第一次,当她走进浴室,命令我脱掉衣服时,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屈辱和恶心。“出去!
”我抓起浴巾护在身前,声音都在发抖。她却笑了,一步步逼近。“我们舟舟害羞了?
”“小时候,也是我给你洗的澡,你忘了吗?”她的话让我如遭雷击。我没忘。我八岁那年,刚到她家,浑身脏兮兮的,是她亲自放水,温柔地给我擦洗身体。那时的我,只觉得温暖和感激。可现在,我二十二岁了。我是一个成年的男人。她抚摸我的头发,我的脸颊,我的肩膀,用一种近乎迷恋的眼神,描摹着我的每一寸。那眼神里没有情欲,只有一种雕塑家对自己作品的狂热。“多完美啊……”她喃喃自语,“我的舟舟,长成了我最喜欢的样子。”我僵在原地,像一具没有灵魂的木偶,任由她在我身上擦洗。
热水冲刷着我的身体,我却感觉自己掉进了冰窖。从那天起,这成了日常。
她强迫我穿上她认为“好看”的衣服。有时候是质地柔软、紧贴皮肤的丝绸衬衫,有时候甚至是带着蕾丝花边的睡袍。她说:“舟舟穿这个真好看,像个小王子。
”我看着镜子里那个雌雄莫辨、面无表情的人,感到一阵阵反胃。
我开始出现严重的应激反应。我整夜整夜地失眠,闭上眼就是她迷恋又疯狂的脸。
我吃不下任何东西,看到食物就想吐。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瘦下去。
她似乎察觉到了我的不对劲。她请来了家庭医生。我以为我的机会来了,我可以在医生面前求救。可是,来的医生我认识,是顾氏集团旗下一家私人医院的院长。
他对我毕恭毕敬,却对我的求助眼神视而不见。他只是例行公事地为我做了检查,然后对顾姨汇报:“顾董,林先生只是最近精神压力有点大,休息不好,身体机能都是正常的。”顾姨满意地点点头。“那就好,我的东西,可不能出任何差错。
”“我的东西”。原来在她眼里,我只是她的一件所有物。一件需要定期保养,确保完好无损的所有物。我彻底绝望了。我的身体,我的精神,都在这座金丝笼里,一点点被侵蚀,腐烂。5.转机,来自一场台风。天气预报说,一场五十年不遇的强台风,将在三天后登陆这片海域。我从顾姨和老钟的交谈中,听到了这个消息。她让老钟加固门窗,储备物资,脸上没有丝毫担忧,反而有些兴奋。“台风天,我们哪儿也去不了,只能待在一起,多好。”她对我说。我低着头,假装没听见。但我的心里,却燃起了一把燎原的野火。这是我唯一的机会。台风,意味着混乱,意味着她引以为傲的监控系统可能会失灵。意味着,我有可能逃出去。我开始秘密准备。
吃饭的时候,我偷偷藏起一把西餐刀和叉子。晚上,我把床单和被套撕成布条,藏在床底下。
我还从厨房里偷了几个密封性很好的防水袋,用来装我的“装备”。我需要找到一个突破口,一个监控的死角。我装作百无聊赖地在别墅里闲逛,仔细勘察每一个角落。终于,在别墅一楼的角落,我发现了一个几乎被人遗忘的酒窖。门是锁着的,但从门缝里,我能闻到一股陈腐的酒味和泥土的潮湿气息。最重要的是,我回忆起别墅的建筑图纸,这个酒窖的另一端,应该有一个通向外面的通风口!它朝向岛屿的另一侧,那里是陡峭的悬崖,平时根本没人会去。就是这里了!台风如期而至。狂风卷着暴雨,像怪兽一样嘶吼,狠狠地撞击着别墅的玻璃窗。整个世界仿佛都在摇晃。晚上八点,如我所料,电闪雷鸣中,别墅的电路中断了。整个岛屿,瞬间陷入一片黑暗和混乱。
监控失灵了。就是现在!我假装害怕,躲在自己房间里。顾姨敲了敲我的门,声音在风雨声中显得有些模糊。“舟舟,别怕,只是跳闸了,很快就好。”我没有回应。
等她的脚步声远去,我立刻行动起来。我用藏好的餐刀和叉子,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撬开了酒窖的门锁。一股霉味扑面而来。我靠着手机微弱的光,在堆满酒架的酒窖里穿行,找到了那个隐藏在角落里的通风口。它被一个铁栅栏封着,已经锈迹斑斑。我用尽全力,又撬又踹,终于把栅栏弄开了一个能容纳我钻出去的口子。
风雨瞬间灌了进来,我浑身湿透,冷得发抖。但我心里,却有一团火在烧。我爬出通风口,外面是悬崖边上的一小块平台。脚下就是万丈深渊和咆哮的黑色大海。
我把床单拧成的绳索一端绑在通风口的铁栏上,另一端扔下悬崖。我没有任何犹豫,抓着湿滑的布条,冒着生命危险,一点点往下滑。岩石像刀子一样,在我身上划开一道道口子,鲜血很快被雨水冲刷干净。我什么都感觉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