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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我的猫尝了一口便当后说话了》陈璟雪球已完结小说_救命!我的猫尝了一口便当后说话了(陈璟雪球)火爆小说

时间: 2025-09-16 05:45:49 

隔壁搬来的新邻居每天用美食香轰炸我的嗅觉神经。 作为美食杂志编辑,我忍不住写了匿名信抗议他的厨艺骚扰。 第二天门口出现精致便当盒,附纸条:“抱歉,请用美食交换沉默。” 尝完他送的每日便当后,我竟疯狂期待起他的烹饪。

一个月后他敲门微笑:“便当福利结束,想继续吃的话——” 我的布偶猫突然跳上桌口吐人言:“答应他!这男人做饭有魔法!

”---隔壁搬来的那个男人,是用香味杀人的惯犯。至少对我的鼻子和意志力而言,是这样。每天下午六点整,准时开始行刑。先是炽烈滚烫的椒麻香气蛮横地撬开窗缝,像一群训练有素的微型刺客,精准刺杀我试图集中起来审稿的脑细胞;接着或许是慢火细炖的肉香,醇厚绵长,阴险地缠绕上我的味觉神经,让手头刚啃了两口的金枪鱼三明治瞬间沦为一堆冰冷锯末;最后,总以一道甜点收尾——昨天是焦糖布丁那微苦带甜的焦香,今天是暖烘烘的、带着黄油和肉桂罪恶芬芳的苹果派气息。我,林薇,资深美食杂志编辑,尝遍本市大小餐厅,笔下的形容词能养活一半的餐饮业,此刻正瘫在沙发上,抱着靠垫,对着空气无能狂怒地吞咽口水。这已经是连续第七天了。七天!足以让上帝造个世界,也足以让一个对食物稍有追求的人被这种香气凌迟逼疯。我的冰箱空了,外卖软件刷烂了,甚至连泡面都囤了一箱。可在那活色生香的隔壁盛宴面前,一切抵抗都显得苍白可笑。

他不是在做饭,他是在我的嗅觉领域里搞军事演习,而且是降维打击。第八天,当我被一股极其复杂的、融合了香草荚的芬芳和顶级抹茶微苦清雅的蛋糕香气彻底击垮,导致我把一篇稿子里的“细腻绵密”误写成了“细密绵腻”之后,我忍无可忍了。

professionalism?修养?邻里和睦?去他的。我抽出便签纸,笔尖带着悲愤的颤抖,大字:“致隔壁的先生/女士:您的烹饪香气已持续多日严重干扰我的居家安宁与工作效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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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能适当采取隔味措施,不胜感激。”落款?当然没有。只有一个愤怒的匿名邻居。

我把纸条折了又折,塞进他家门缝,然后做贼似的溜回自己家,心跳如鼓。抗议了。然后呢?

他会勃然大怒?置之不理?还是真的会收敛?第二天一整天,我家门口静悄悄。

隔壁也毫无动静。呵,果然。我一边鄙视着对方的素质,一边却莫名有点失落?

那该死的香气,今天还会来吗?下午六点,我家门铃响了。我的心猛地一跳。不是香味预警,是门铃?来找茬的?我蹑手蹑脚蹭到猫眼前。没人。迟疑地打开门,门口地上放着一个方方正正的藤编便当盒,旁边还压着一张折叠的纸条。没有杀气,只有一丝若有似无的、勾人魂魄的食物香气从盒盖缝隙里飘出来。

我做贼似的飞快把东西捞进屋。展开纸条,上面是一手利落好看的字:“昨日匿名信已收悉。

深感抱歉,此前未察觉造成困扰。为表歉意,附上便当一份。若不介意,日后烹饪时,愿以美食交换沉默。:”没有署名。交换沉默?意思是,我用他的美食堵住我抗议的嘴?

这操作有点嚣张,又有点该死的有诚意。我的目光不受控制地黏在那个便当盒上。

理智告诉我不该吃陌生人的东西。但我的职业道德在尖叫:分析它!解剖它!

看看是什么东西能香得如此人神共愤!打开盒盖的瞬间,我听到了天使的合唱。不,是我的呜咽。顶层是米饭,但不是普通的白饭,染上了淡淡的酱色,点缀着嫩绿的豌豆和橙色的胡萝卜丁,上面铺着两只红润油亮的油焖大虾,个头惊人。下层,一边是码得整整齐齐的玉子烧,嫩黄层层叠叠,中间还嵌着海苔碎;另一边是清炒芦笋,碧绿欲滴;中间一小格,是深色的、颤巍巍的肉燥,香气霸道地直冲天灵盖。

配了一小格水果,还有独立小碗盛着的……疑似味噌汤?还是什么?温热的。

我的手自己动了起来,拿起了筷子。第一口,是那肉燥拌上的米饭。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我的味蕾像被一场突如其来的海啸席卷,每一个细胞都在狂欢尖叫。

肉香、酱香、某种隐约的香料气息层次分明地炸开,又完美融合,咸甜适中,油润而不腻,米饭粒粒分明,吸附着汤汁,口感好到令人发指。玉子烧嫩滑微甜,带着高汤的鲜;大虾Q弹鲜美;芦笋清爽解腻我风卷残云,吃得一滴不剩,连味噌汤都喝得见底,最后甚至不顾形象地舔了舔便当盒盖子——幸好没人看见。太好吃了。

好吃到我想为昨天那张匿名信磕头谢罪。这根本不是道歉,这是投喂!是施舍!

是味觉的极乐净土!从那天起,我的下午六点,从酷刑时间变成了神圣的领赏时刻。

每天的便当盒都不一样,内容更是天马行空,堪比一场无国界料理巡礼。

周一可能是意式红酒炖牛腩配土豆泥,周二是泰式绿咖喱鸡,周三是手工蟹粉小笼包配姜丝醋他居然用特殊容器装,没破!,周四是我的匿名抗议,换来了一张通往美食天堂的长期饭票。我甚至开始精心准备“回礼”——虽然他从未要求。

有时是一瓶不错的清酒,有时是我杂志社收到的合作商特产火腿,有时是一小盒我淘来的稀有香料。放在门口,下次便会发现便当盒旁多了张“谢谢”的纸条。

我们形成了一种默契的、无声的美食交流。而我,可耻地彻底沦陷了。不仅期待他的便当,更开始期待那开门瞬间的惊喜,期待那纸条上简短的留言和那个小小的笑脸。

一个月后的下午,门铃再次在六点响起。我照例飞快地冲过去开门,脸上 挂着我自己都没察觉的、过于灿烂的笑容。但今天,门口没有便当盒。站着那个人。

他穿着简单的白色棉T恤,身材挺拔,眉眼干净,嘴角噙着一丝温和的笑意,手里空无一物。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然后疯狂加速。“便当福利,到今天正式结束了。”他开口,声音比我想象的还要好听一些,带着点轻松的笑意。巨大的失落感瞬间淹没了我,我甚至没管理好表情,笑容大概僵在了脸上。他看着我,眼底的笑意加深,不紧不慢地继续道:“想继续吃的话——”我的大脑一片混乱,是暗示我要付钱?

还是有什么别的条件?我该说什么?恳求他不要停?还是矜持地点点头?

就在我内心天人交战,嘴巴张了又张却发不出一个音节的时候——一道白色的影子闪电般从屋里窜出,精准地跳上了门口的鞋柜顶端。是我那平时除了吃和睡对一切都爱搭不理的布偶猫,雪球。

它蹲坐在那里,尾巴尖优雅地卷着,然后,在我和邻居男人同时投去的目光中,它——张开嘴。清晰无比地、字正腔圆地、用一种我从未听过的、急不可耐的语调,吐出了人言:“答应他!答应他!快答应他!林薇你这傻子!这男人做饭有魔法!

”……空气凝固了。我瞪着雪球。雪球瞪着我,碧蓝的大眼睛里写着“你这不争气的两脚兽”。邻居男人脸上的微笑……丝毫未变,甚至加深了,仿佛一只布偶猫口吐人言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他慢悠悠地补充完刚才被打断的后半句,目光却落在我家猫身上,带着一种了然的、饶有兴味的神色:“想继续吃的话,也许我们可以聊聊,关于某些特别的美食家?”我的大脑仿佛被扔进了高速运行的料理机,瞬间搅成一团混沌的浆糊。空气里只剩下雪球尾巴尖扫过鞋柜表面的细微沙沙声,以及它那双蓝眼睛里毫不掩饰的“恨铁不成钢”。我僵硬地、一寸寸地转过头,视线重新聚焦在门口的男人脸上。他依旧笑着,那笑容里探究和玩味的意味远远多过惊讶,仿佛刚刚不是一只猫说了人话,而只是我家的扫地机器人例行公事地报告了一句“清扫完成”。

“你……”我的声音干涩得像是被烤箱烘烤过三天三夜,“你听到了吗?”他挑了下眉,目光终于从雪球身上移开,落回我脸上,带着一种近乎无辜的困惑:“听到什么?哦,刚才好像是有点别的动静。”他顿了顿,非常自然地接上,“可能是风声?或者楼下电视声?

这栋楼隔音确实不太好。”神特么的风声!风声会说“答应他”吗?!

风声会说“这男人做饭有魔法”吗?!我眼睁睁看着他说完这句显而易见的瞎话,然后视线又极其自然地飘向了鞋柜上的雪球,甚至极其自然地伸出手,用指尖轻轻挠了挠雪球的下巴。雪球这叛徒!它非但没躲,反而极其受用地仰起头,喉咙里发出响亮的、咕噜咕噜的声音,那架势,恨不得把整个脑袋都塞进人家手里!

它甚至又开口了,这次声音含混在咕噜声里,但我听得清清楚楚:“对对对,就是这只手!

能化腐朽为神奇的手!跟他签契约!林薇!立刻!马上!

”我感觉我的世界观正在噼里啪啦地碎裂,像受潮的酥饼一样掉渣。他到底听没听见?!

他这反应不对!正常人不是应该尖叫逃跑就是应该兴奋地掏出手机录像!可他却在撸我的猫!

并且对我的猫的发言置若罔闻!“所以,”他挠够了,收回手,重新看向我,仿佛刚才只是进行了一场再正常不过的邻里友好撸猫互动,轻松地把话题拽回了原点,“关于刚才的提议……?”我的提议?什么提议?他刚才有提什么吗?

他不是只说福利结束了吗?我的CPU彻底烧了,完全无法处理这魔幻的现实。

嘴巴比大脑先一步行动,遵循了最本能的渴望——“继续!”这两个字脱口而出,响亮得有点破音。说完我就想把自己的舌头咬掉。太不矜持了!林薇!你是美食编辑!

不是饿死鬼投胎!他的笑容瞬间变得灿烂无比,像是往热腾腾的舒芙蕾上撒了一大把阳光。

“太好了。”他语气愉快,“那……不请我进去坐坐?关于‘后续’的细节,我们可以边喝边聊。我带了点自制的洛神花茶,清热解腻。

”他变戏法似的从身后拿出一个精致的玻璃瓶,里面深红色的液体晃动着,几片干洛神花和薄荷叶在瓶底悠悠打转。他刚才手里明明是空的!这茶从哪里冒出来的?!

还有,登堂入室?现在?在我家猫刚刚发表了惊天动地的人言之后?!

雪球已经迫不及待地从鞋柜上跳下来,用脑袋蹭着他的裤腿,谄媚得没眼看,一边蹭一边还用尾巴尖指挥我:“开门啊!愣着干嘛!泡他!不对,请他进去泡茶!

”我的手脚不听使唤,麻木地侧身让开了通道。他微笑着,极其自然地踏进了我的家门,熟门熟路地——甚至低头避开了门厅那盏有点低的吊灯——走向我的开放式小厨房,仿佛已经来过千百回。他放下玻璃瓶,扫了一眼我的料理台,准确无误地从一堆杯子里拿出了两个最配这花茶的玻璃杯,打开瓶盖,清雅酸甜的香气立刻飘散出来。“杯子选得不错。”他甚至还夸了一句,语气自然得像是在自己家。我像个呆头鹅一样杵在门口,看着这个陌生的、会魔法的、我的猫极力推荐的男人,反客为主地在我的厨房里给我倒茶。

雪球围着他的脚边转圈,喵喵个不停:“多倒点多倒点!给我也来一口!尝尝魔法的味道!

”他倒完两杯茶,真的弯腰,将其中一杯稍微倾斜,递到雪球面前,让它可以舔到一点。

“喵~”雪球发出满足至极的、正常猫叫的声音。我:“……”这个世界,一定哪里出了很大的问题。他端起另一杯茶,走向僵在原地的我,将杯子递到我面前。

洛神花茶酸甜清凉的气息微微唤醒了我宕机的神经。他低头看着我,眼睛里的笑意像落满了星星,声音压得低低的,带着一种奇异的、只有我能听见的磁性:“重新认识一下,我叫陈璟。另外”他顿了顿,瞥了一眼正埋头苦舔玻璃杯的雪球,嘴角弯起一个更深的角度。“它说的没错,我做饭确实有点特别。”杯子边缘沁出的冰凉水珠滑到我指尖,一个激灵。我猛地抬头,撞进他含笑的眼底。那里面有星星,有漩涡,还有一种“我早就知道你会是这种反应”的了然。“特,特别?

”我的声音飘忽得像打发的蛋白霜,一戳就破,“能让我的猫口吐人言的那种特别?

”雪球在那边舔完了最后一口洛神花茶,意犹未尽地咂咂嘴用猫的方式,闻言甩了甩尾巴,居然接话了,语气带着吃饱喝足的慵懒:“不然呢?

你以为普通人类能做出那种让你恨不得把舌头也吞下去的肉燥?天真!

”它甚至打了个带着洛神花香气的小嗝。陈璟低笑出声,声音好听得要命。

他非但没有被揭穿的惊慌,反而显得更加放松自在。他非常自然地越过我,走到我的沙发旁,坐下,还拍了拍旁边的位置。“说来话长。”他示意我也坐,姿态闲适得像是在自己家客厅。

“不如边喝边聊?这茶冰镇过后风味更佳。”我像个被输入了简单指令的机器人,同手同脚地走过去,在他指定的位置坐下,屁股只沾了一点边,身体绷得像一根拉满的弓弦。

他抿了一口茶,微微眯起眼,似乎在品味,然后才看向我,以及跳上沙发扶手、紧挨着他盘成一团的雪球。“简单来说,”他开口,语气平常得像在讨论天气,“我算是个嗯,‘味道’的收集者和转化者。

一些特别的情感、记忆,或者能量,能通过我的处理,融入食物里。”我张着嘴,脑子里试图把“味道收集者”和“魔法”“猫说话”这些词强行焊接在一起,结果火花四溅,一片混乱。“所以你的便当…”“嗯,”他点头,承认得无比爽快,“不只是食材和技巧。

里面加了一点‘料’。比如道歉的诚意,比如分享的愉悦,比如”他顿了顿,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想要讨好某人的小心思。”我的脸颊猛地一烫。雪球甩着尾巴尖,懒洋洋地补充:“翻译一下:他喜欢你,所以做的饭特别好吃,还顺便把本大爷的声带暂时进化了一下。”陈璟笑着揉了揉雪球的脑袋,没否认。“那,那它”我指着雪球,语无伦次,“它为什么能说话?也是你的‘料’?”“副作用之一。

”陈璟解释道,仿佛在说“火开大了容易糊锅”一样自然,“它对这种‘能量’比较敏感,摄入一定量之后,短时间内能突破一点生理限制。当然,仅限于品尝过我做的食物之后的一段时间内。”雪球骄傲地昂起头:“没错!

本大爷现在是美食评论家·猫形态!”我深吸一口气,努力消化这过于超现实的信息。所以,过去一个月让我魂牵梦萦、恨不得以身相许的,不仅仅是顶尖的厨艺,还有魔法或者说某种超自然力量的加持?“那……今天的茶里?

”我警惕地看着手中的玻璃杯。“放心,”他笑,“只是普通的洛神花茶,加了点薄荷和冰糖。‘福利’结束,试用装到期,正式版需要”他拖长了声音,目光落在我身上,带着明晃晃的期待,“签订新的协议。”我的心跳又开始不争气地加速。

“什么协议?”“很简单。”他放下杯子,身体微微前倾,离我更近了些,那股好闻的、干净的、混合着一点点厨房烟火气的味道淡淡飘来,“我继续为你提供‘特别定制’的膳食服务。作为交换”他停顿了一下,眼神里的笑意加深,却莫名带上了一丝认真的温度。“我想正式邀请你,作为我的‘味觉记录官’。

”“……味觉记录官?”“对。”他点头,“我的‘能力’比较特殊,做出的食物效果因人而异,且难以量化。

我需要一个拥有敏锐味觉、能精准捕捉和描述那些细微感受的合作伙伴,来帮我记录和分析。

而你,”他看着我,眼神笃定,“是最好的人选。你的美食评论,我拜读过很多,非常精彩。

”他读过我的文章?!我的脸更热了。所以这不是单纯的邻居投喂,也不是纯粹的“想要讨好”?还带着点学术研究性质?

雪球在一旁急得用爪子拍沙发扶手:“答应啊!这还用想?管他什么官!

能天天吃魔法大餐就行!不然你以为靠你那些猫粮和罐头能养活本大爷这么尊贵的味蕾吗?!

”陈璟被逗笑了,补充道:“当然,‘记录官’的薪酬,就是一日三餐,以及…”他眨了下眼,“或许能亲眼见证、甚至参与一些很有趣的‘美食创造’过程。

”诱惑。这是赤裸裸的诱惑!用魔法美食诱惑一个美食编辑,这堪比用整个海洋的水诱惑一条鱼。我的职业道德以及馋虫在疯狂尖叫,而我的理智还在做最后的、微不足道的挣扎。“我…我需要考虑一下”我试图挽回一点矜持。

“当然。”他非常好说话地靠回沙发,端起茶杯,“不急。

你可以先体验一下‘正式版’的待遇再决定。”他话音刚落的瞬间——咕噜——我的肚子,非常不争气地、响亮地叫了一声。

在这个刚刚充斥着“魔法”“味觉记录官”“超自然能量”等高大上词汇的对话结束后,显得格外突兀和……丢人。陈璟愣了一下,随即低低地笑了起来,肩膀微微颤动。

雪球则毫不客气地翻了个白眼我发誓我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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