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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答应为白月光换命,然后送他们一起死沈月影薄聿深免费小说在线阅读_最新章节列表重生后,我答应为白月光换命,然后送他们一起死(沈月影薄聿深)

时间: 2025-09-16 05:54:38 

再次睁眼,我回到了被薄聿深逼我为沈月影换命的这天。电话里,他依旧是那副不耐烦的腔调,命令我献出命格。上一世,我哭着解释我的命格带煞,换来的却是被他推下悬崖。这一次,我笑了,对着电话平静地说:“好,我同意。”薄聿深,好好享受我这份沾满诅咒的“礼物”吧,希望你和你的挚爱,共赴黄泉。

1在我被薄聿深亲手推下悬崖的前一秒,他附在我耳边,声音温柔得像地狱里的毒蛇。

姜瓷,安心去吧,下辈子别再遇上我。跑车的引擎在身后疯狂轰鸣,金属撕裂空气,我甚至能闻到轮胎烧焦的味道。接着,就是一阵天旋地转的失重。和他订婚的第四年,他的白月光沈月影,那位万千宠爱的影后,因为先天性心脏病,死在了医院。死前,她在社交媒体发了最后一封信,字字泣血。说是我这个正牌未婚妻的存在,让她无法安心接受薄聿深的照顾,说是我用“正统”的身份,逼得她只能在阴暗的角落里独自凋零。是我,用冷漠杀死了她。薄聿深疯了。

他根本不听我任何解释——我告诉他,我不能用我的命格去救她,我的命有毒。

我们姜家女人,命格里都带煞,任何试图夺取我们气运的人,都会遭到反噬,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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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信,只当我是恶毒的嫉妒。在沈月影的葬礼上,他逼我跪在灵堂前,当着所有媒体的面,宣布要将沈月影的骨灰请入薄家宗祠,生生世世,她才是他唯一的妻。我成了全城的笑话,一个心肠歹毒、连死人醋都吃的疯女人。葬礼后,他说带我去散心。车开到无人的盘山公路,停下,然后用最温柔的语调,宣判了我的死刑。我怎么甘心?

我那被诅咒的、从未说出口的真相,就这样随着我一同坠入了深渊。……再次睁开眼,刺眼的阳光晃得我发懵。熟悉的奢华水晶吊灯在天花板上旋转,耳边是手机不知疲倦的震动声。屏幕上跳跃的名字,是薄聿深。我接起,没说话。

那头传来他一贯不耐烦又带着命令的腔调:姜瓷,月影的时间不多了,王大师说,再不做换命格的仪式就来不及了。你考虑清楚没有?一模一样的话,分毫不差。我回来了,回到了他逼我为沈月影献祭的那天。这一次,喉咙里那些徒劳的辩解和乞求,像冰块一样凝固了。我静静地听着,甚至能从他呼吸的间隙里,感受到他对电话那头另一个女人的焦灼。

上一世被烈火与钢铁吞噬的剧痛仿佛还在骨髓里燃烧。良久,我扯出一个僵硬的弧度,声音平静得不像自己。好,我同意。2电话那头猛地一静。

薄聿深似乎完全没料到我会这么轻易答应,沉默了足足五秒,才带着一丝审视的口吻问:你又在耍什么花样?在他心里,我大概永远是那个爱他爱到失去自我,只会用一哭二闹三上吊来博取关注的蠢女人。

我轻笑一声,笑声里带着连自己都陌生的凉意。没什么花样,只是想通了。我说,就像你说的,我霸占了你未婚妻的位置四年,是该为你的真爱做点贡献。

这话带着明显的刺,但他似乎不屑于计较。对我来说如同凌迟的真相,对他而言,不过是理所应当的事实。你能这么想最好。他的语气缓和了些,带着施舍般的赞许,姜瓷,你放心,仪式之后,薄家不会亏待你。你未来主母的位置,会坐得更稳。看,他就是这样。永远用利益来衡量一切,以为所有人都和他一样,能把感情当成筹码摆上天平。

我的心底泛起一阵恶心的冷笑。稳?上一世,他把我撞下山崖时,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薄聿深,我打断他画的大饼,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做仪式可以。但我有个条件。

你又要什么?他不耐烦的情绪重新升起。一份离婚协议。

我平静地说出那句早已在心里演练了千百遍的话,不,是‘解除婚约协议’。找好律师,把所有财产分割、权责条款都写清楚。我们签字,公证。薄聿深呼吸一滞,似乎被我的话砸懵了。你说什么?离婚?对,我加重了语气,协议的生效日期,就定在仪式结束后的第二天。从此,你和你的沈月影双宿双飞,我和我的天煞孤星命格,各自安好。公平交易。他没有立刻回答。我能想象他此刻拧着眉,英俊的脸上布满猜忌和烦躁。四年了,我像藤蔓一样缠着他,即便他对我冷若冰霜,即便他公开带着沈月影出入各种场合,我也从未提过一个“退”字。这对薄聿深而言,是一个脱离掌控的意外。我也不催他,静静地等着。我了解他。

没有什么比沈月影的命更重要。在他扭曲的认知里,沈月影的病,有一半的责任要归咎于我这个“绊脚石”。为了救她,他什么都肯做。果然,只过了半分钟,他冰冷的声音就传了过来:好,我答应你。地点定在环球中心的顶楼律所,下午三点,别迟到。电话被干脆地挂断。我握着手机,看着窗外刺眼的阳光,上一世临死前他眼里的冰冷和解脱,清晰地浮现在眼前。“都是因为你,月影才会死!

你这个扫把星!现在满意了?”“我求求你,薄聿深,你听我解释,我的命格真的……”“闭嘴!我听到你的声音就觉得恶心!滚去给月影守灵!

”他将我推倒在沈月影冰冷的遗像前,那一跪,就是三天三夜。最后换来的,却是在盘山公路上的致命一击。薄聿深啊薄聿深,这么想要我的“命”,那就拿去吧。

希望你们,承受得起。3下午三点,我准时出现在环球中心。薄聿深已经到了,身边还坐着薄家的御用律师团队。没有任何寒暄,一份厚厚的协议被推到我面前。看吧,所有条款都对你有利。薄家名下的三处房产,你之前开的那辆玛莎拉蒂,还有五千万现金,都归你。够了吗?他靠在沙发上,双腿交叠,一副打发乞丐的姿态。我连看都懒得看一眼,直接翻到最后一页,在签名处写下姜瓷二字。我的字迹很用力,笔尖几乎要划破纸张。

薄聿深眼里闪过一丝诧qià异,似乎没想到我竟如此干脆。我签完,把笔一扔,抬眼看他:什么时候开始斋戒?所谓“斋戒”,是王大师的要求。他说换命格是大忌,仪式前,作为“给予者”的我,和“接受者”沈月影,必须同住一处三十天,日夜相处,以达到气场交融,减少仪式的排斥。这规矩,也是一把插在我心上的刀。薄聿深收起协议,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月影的身体不好,不方便挪动。从今天起,她会住进我们家。

“我们家”,多么讽刺的三个字。他顿了顿,补了一句:你那间朝南的主卧,光照好,对她养病有好处。你搬去客房。我的房间,我住了四年的房间,就这么轻易地被另一个女人鸠占鹊巢。上一世,我为了这事和他大吵一架,换来的只是他更深的厌恶和一句“不可理喻”。这一次,我只是点了点头,轻描淡淡地回了个:“好。”薄聿深眼里的意外更浓了。这三十天,我顺从得让他都觉得不真实。当天晚上,沈月影就搬了进来。她被薄聿深半抱着,柔弱地靠在他怀里,脸色苍白得像一张纸。看到我,她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 ಕೂಡ的出,旋即又被歉疚覆盖。姜瓷妹妹,真是对不起,都是我这不争气的身体,还要麻烦你……

她说着,咳了两声,好像随时会断气。没什么麻烦的,我微笑着走上前,替她理了理散落在脸颊的发丝,指尖“不经意”地划过她的脖颈,感受到她肌肤瞬间的僵硬,毕竟以后,我的‘好运’,可就都归你了。我们提前亲近亲近,是应该的。

沈月影的笑僵在了脸上。薄聿深则完全没听出我话里的机锋,只觉得我识大体,满意地拍了拍我的肩膀:你能这么想,很好。月影的身体就交给你照顾了,千万不能出任何差错。放心吧。我笑得越发温婉,一定把月影姐姐照顾得……妥妥帖帖。4斋戒的第一天,从王大师送来的“净化汤”开始。那汤药用几十种名贵药材熬制,味道却腥苦无比,闻着就让人反胃。大师说了,这三十天,我和沈月影三餐都必须饮用。

我端着两碗漆黑的汤药走进主卧时,沈月影正斜倚在床上,指挥着佣人把我衣帽间里的衣服全都打包扔掉。看到我,她才慵懒地摆了摆手:先放着吧。

然后转向我,露出一个无辜的笑,姜瓷妹妹,你的东西太多了,我都没地方放我的礼服。

你不会介意吧?我将其中一碗汤递给她,笑得和煦:怎么会?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姐姐喜欢,把这间房拆了重建都行。她接过碗,轻抿一口,眉头瞬间拧成了死结:怎么这么烫?抱歉抱歉,我连忙拿起纸巾,“关切”地凑过去,刚出锅的,我想着趁热喝效果才好。姐姐心脏不好,可得多喝热的。

我说着,手腕“不小心”一抖,滚烫的药汁直接泼了她一手背。啊!她尖叫一声,白皙的手背迅速红了一片。薄聿深闻声冲了进来,一把将沈月影护在身后,对我怒目而视:姜瓷!你想干什么!我立刻垂下眼,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珠,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看姐姐脸色不好,太心急了……

她那是因为喝了你这鬼东西才脸色不好!薄聿深看着碗里冒着的热气,怒不可遏,你是想烫死她吗!我委屈地咬着唇,将自己那碗汤递到他面前:庭深,这汤是我和姐姐都要喝的,大师说不能断。不信你看……说罢,我仰头,将那碗滚烫腥臭的药汁一饮而尽,眉头都不皱一下。薄聿深看着我空空如也的碗,再看看哭哭啼啼的沈月影,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毕竟,为了仪式的顺利,他也得罪不起我这个“药引子”。他只能压着火气,抱着沈月影柔声安慰:好了好了,别哭了,我让家庭医生过来给你上药。从那天起,沈月影的好日子就到头了。第二天,我捧着一束“祈福”用的白色香水百合去探望她,却“忘了”她对花粉严重过敏,害她当场哮喘发作,差点送进急救室。第三天,王大师送来安神的熏香和除秽的艾草,我又“不小心”把两样搞混,沈月影在弥漫着刺鼻艾草味的房间里,睁着眼熬了一整夜。

……她每天都哭哭啼啼地跟薄聿深告状,而我每次都在薄聿深发火前,主动跪下认错,态度诚恳得让他挑不出一点毛病。庭深,都是我的错。是我太笨了,总想为姐姐好,却总是办砸。你罚我吧,怎么罚都行。只要别影响了三十天后的仪式,让我做什么都可以。他攥紧拳头,看着我这张写满“隐忍”和“顾全大局”的脸,最终也只能憋着气,让沈月影“忍一忍”。毕竟,在他看来,我已经答应了离婚和换命,再怎么折腾,也不过是小女孩不甘心的小打小闹罢了。他却不知道,这些,仅仅是开胃菜。

他为他的月影求来的续命符,正一步步变成催命符。5第二十九天夜里,我做了一个梦。

我又回到了那条盘山公路。薄聿深把我推下车,车子翻滚着坠崖,爆炸的火光映红了他毫无血色的脸。灵魂飘在空中,我看着他拨通了一个电话,声音是我从未听过的恐慌。月影死了……对,就在我眼前,心跳停了……

不是说换了命格就能再活二十年吗?为什么!为什么她比之前死得还快!你说什么?

天煞孤星?反噬?不……不可能……姜瓷的命格怎么会……他像疯了一样跪在地上,一遍遍地砸着手机,英俊的面容扭曲得像个恶鬼。闹钟把我从噩梦中惊醒。今天是第三十天,仪式的日子。我化了一个精致的妆,选了一条纯白色的长裙,镜子里的人,面色平静,眼底却是一片死寂的深渊。薄家的老宅被清空了,大厅中央摆着一个巨大的香案,穿着黑色道袍的王大师正在闭目打坐。沈月影穿着同款的白色长裙,由薄聿深扶着,病弱地坐在香案另一侧的蒲团上。她的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兴奋和得意。她看到我,甚至朝我露出一个挑衅的微笑,用口型无声地说了两个字:谢谢。谢谢我,把薄太太的位置,把我未来几十年的阳寿,都拱手相让。我回以一个更灿烂的微笑。不客气。

希望你到了下面,还能笑得出来。仪式开始了。繁复的咒文从王大师口中念出,空气里弥漫着焚香的诡异气息。我按照指示,跪在沈月影对面,和她掌心相对。

王大师取出一把锋利的银匕,分别划开了我俩的指尖。一拜天地,气运流转。

鲜红的血珠冒出,我看着我的血,顺着掌心的纹路,一滴一滴地,融入了她的掌心。

冰冷刺骨的感觉从指尖传来,迅速蔓延到四肢百骸。那是我生命力正在被强行剥离的感觉,和上一世死亡前的感受,何其相似。我抬起头,透过袅袅的青烟,看向薄聿深。

他所有的注意力,都在沈月影身上,紧张地握着她的另一只手,眼中是化不开的珍视和爱意。

对我这个祭品,他连一个眼神都吝于给予。很好。

就让他继续活在这场自欺欺人的深情大梦里吧。仪式结束时,我几乎虚脱。

沈月影的脸色却肉眼可见地红润了起来。庭深,我感觉……我感觉好多了。

她惊喜地抓住薄聿深的手,我身体里好像有了一股暖流。薄聿深喜出望外,将她紧紧抱在怀里,激动地亲吻她的额头:太好了,月影,我就知道,这次你一定能好起来。他们相拥着,像一幅完美的画卷。而我,被佣人扶着,像个被遗弃的垃圾,踉跄地走出大门。临走前,我回头看了一眼。

正好对上王大师投来的目光,那双浑浊的眼睛里,似乎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恐。

6仪式后的第二天,律师就把最终版的解约文件送了过来。我在空荡荡的客房里签了字,从法律意义上,我和薄聿深,终于彻底没关系了。拖着箱子走出别墅大门的那一刻,我甚至觉得连呼吸都顺畅了不少。天空是前所未有的蓝,路边的香樟树绿得晃眼。

四年的囚笼,我终于走了出来。手机响起,是薄聿深的助理。姜小姐,薄总让我问您,后续的补偿款是打到您之前的账户,还是需要一个新的?公事公办的语气,不带一丝感情。

我看着手机屏幕上自己苍白的脸,笑了笑:告诉薄总,不必了。那些钱,就当是我提前给沈月影小姐,备下的棺材本吧。说完,不等对方反应,我便挂断了电话。

我能想象助理把这话原封不动转告给薄聿实时,他那张俊脸会黑成什么样。

但他不会在意太久。因为此刻,他的所有心神,都该扑在他那“失而复得”的宝贝心上人身上。我拦了辆车,直奔机场。

这座让我恶心了四年,又死过一次的城市,我一秒钟都不想多待。

飞机在万米高空平稳地飞行,我靠在舷窗边,看着地面上的城市变成一个小小的光点,最终消失在云层里。手机开着飞行模式,断绝了一切与过去的联系。薄聿深,沈月影。

祝你们在我“赠予”的新生命里,锁死,然后……共赴黄泉。**两天后,巴黎。

**我正在塞纳河边的一家露天咖啡馆里享受着久违的阳光,手机终于结束了它长达四十八小时的“飞行模式”。无数的未接来电和短信瞬间涌了进来,屏幕几乎卡顿。大部分,来自一个我已经删除的号码——薄聿深。我没理会,点开了一条来自未知号码的彩信。那是一张照片。医院的病床上,沈月影双目紧闭,嘴里插着呼吸机,身上连接着各种监护仪器。最诡异的是,她原本光洁的皮肤上,此刻却布满了大片大片的、如同尸斑一样的暗紫色印记。整个人看起来,像一具正在迅速腐烂的尸体。紧接着,是一条文字消息。姜小姐,我是王大师。求求您,救救月影小姐,救救薄家吧!我算出来了,您的命格……是百年不遇的‘绝户煞’!您的命,不能换,不能夺啊!强行夺取,只会加速对方的死亡!现在煞气已经反噬,薄先生他……他也开始出现一样的斑点了!他快死了啊!我看着那条信息,举起咖啡杯,轻轻啜饮了一口。味道醇厚,回味甘甜。果然,好戏才刚刚开场。我没回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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