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辞职后,白月光她叫我姐晚晴顾承泽最新好看小说_最新完本小说保姆辞职后,白月光她叫我姐晚晴顾承泽
我在顾家当了三年保姆,只因侧脸像极了少爷的初恋白月光。生日那天,少爷的白月光本尊回国。我默默收拾行李准备离开,却被白月光死死拉住衣袖。
她声音发颤:“姐姐...别走。”少爷惊得摔了红酒杯:“心柔你叫她什么?
”我冷笑甩开白月光的手:“顾总,令千金叫错了。”“我姓苏,江城苏家的长女。
”“三年前混进顾家,只为查清我亲妹妹被拐的真相。”“现在人找到了,游戏结束。
”---夜已经很深了。窗外,城市连绵的灯火像是凝固的星河,无声地流淌着,却照不进顾家这间冰冷空旷的厨房。空气里弥漫着昂贵的咖啡豆研磨后残余的焦香,还有一丝若有似无的、来自客厅昂贵插花的甜腻香气,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奇特的、令人窒息的氛围。水龙头被我拧开又拧紧,最终彻底关上,发出沉闷的金属咬合声,我垂着眼,盯着水槽里那只刚刚被我擦拭得光可鉴人的水晶杯。
杯壁映着顶灯惨白的光,也映出我模糊的侧脸轮廓——一个影子,一个替代品。三年了,整整三年,我的影子都投射在另一个女人的名字上:江心柔。今天是我生日,没有蛋糕,没有蜡烛,甚至没有人记得。手机屏幕在围裙口袋里安静得像一块冰冷的墓碑,除了几则无关紧要的垃圾短信,再无其他。这寂静本身,就是最刺耳的嘲讽。“苏晚。
”管家陈伯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不高,却像一块冰砸在寂静里。他递过来一张打印纸,动作带着一种近乎刻意的疏离,纸张的边缘划过我的指尖,留下一道细微的、几乎感觉不到的凉意。“江小姐乘坐的航班信息。明天下午三点,T2航站楼。少爷吩咐,派家里那辆新到的宾利去接。”我接过来,指尖冰凉。
那张薄薄的纸上,冰冷的宋体字清晰地印着“江心柔”三个字。视线扫过,像被细小的针尖刺了一下,心脏深处某个地方,传来一阵钝痛,随即被一种更强大的、近乎麻木的冰冷覆盖。“知道了。”我的声音平得没有一丝波纹,将那张纸随意地折了两下,塞进围裙口袋,和那部沉默的手机作伴。“陈伯,明天中午之后,厨房不用准备我的饭了。”陈伯那张刻板的脸似乎闪过一丝极其细微的讶异,但很快又恢复了古井无波,他看着我,目光里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仿佛在评估一件物品的最终价值。“少爷没说让你走。”他提醒道,语气里带着顾家佣人特有的、不容置疑的权威。我抬起头,第一次,目光没有回避,直直地迎上他的视线。厨房顶灯的光线落在我眼里,没有温度,只有一片沉寂的冰湖。
“他很快就不需要了。”我扯了扯嘴角,一个弧度极浅、毫无笑意的动作,“江小姐回来了。
”陈伯沉默了,像是在消化这句话背后的含义。几秒钟后,他微微颔首,那动作更像是一种程序性的确认,而非理解,“你的东西,天亮前收拾干净。
别让江小姐看到碍眼。”他丢下这句话,转身离开了厨房,皮鞋踩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笃笃的声响,渐行渐远。碍眼。这个词像一枚生锈的钉子,轻轻敲进耳膜,我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只剩下彻底的清明,很好。不再看那只映着我侧影的水晶杯,我解下身上那件穿了三年、浆洗得有些发硬的藏青色围裙。布料摩擦过皮肤,发出细微的声响。我将围裙仔细地叠好,放在厨房岛台冰冷的石英石台面上,动作一丝不苟,如同完成一个庄重的告别仪式。然后,转身,走出这间困了我整整一千多个日夜的囚笼。
我住的地方,是主宅后面独立出去的一个狭小佣人房。推开门,一股久未通风的、混杂着淡淡清洁剂和旧木家具的味道扑面而来。
房间里陈设简单到近乎简陋:一张单人铁架床,一个掉了漆的旧衣柜,一张磨损严重的书桌,一把椅子——这就是我的全部世界。没有开顶灯,只拧亮了书桌上那盏昏黄的旧台灯,光线昏沉,像垂死的夕阳,勉强照亮桌角放着的一个廉价相框,相框里没有照片,只有一张巴掌大小的、泛黄的旧报纸剪报。剪报上,印着一张模糊不清的小女孩黑白照片,标题是触目惊心的黑体字:“江城苏氏幼女苏晚晴于慈善晚宴后失踪,警方全力搜寻!
” 照片旁边,一个更小的女孩紧紧牵着她的手,眼神里盛满了全世界的依赖。我的指尖,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轻轻抚过剪报上那个更小、更模糊的身影,那是我妹妹——苏晚晴。
十二年了,这张剪报,是我从无数旧报纸堆里翻找出来,像护身符一样保存至今的唯一念想。
每一次指尖的触碰,都像是直接按在心脏暴露的伤口上,尖锐的痛楚瞬间蔓延四肢百骸,带来一阵阵眩晕般的窒息感。十二年,四千多个日夜的寻找,像没有尽头的荆棘路,每一步都扎得血肉模糊。希望一次次燃起,又一次次被冰冷的现实扑灭,最后只剩下麻木的绝望和深入骨髓的疲惫。直到三年前,一条模糊得如同风中残烛的线索,鬼使神差地将我引到了顾家,引到了顾承泽面前。
线索指向顾氏集团名下某个不起眼的慈善基金会,而那个基金会,曾参与过妹妹失踪那场晚宴的赞助。为了这条微弱到几乎不存在的线头,我剪掉了精心养护的长发,换上了最不起眼的衣服,学着用最卑微的姿态说话做事,像一个真正的、为了生计奔波的底层人。我成功应聘成了顾家的保姆,只因为,管家陈伯第一次见到我时,盯着我的侧脸看了很久,然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满意说:“嗯,少爷应该会满意。”后来我才知道,他口中的“满意”,是因为我的侧脸轮廓,像极了一个人——顾承泽那位远在海外求学的、心头念念不忘的白月光,江心柔。于是,我的侧脸成了我的通行证,也成了我的囚笼。在顾承泽眼里,我从来就不是苏晚。
我只是一个廉价的、可随时替换的“赝品”,一个在某些特定角度、特定光线下,能让他短暂慰藉思念的影子。他会在深夜应酬归来,带着一身浓重的酒气,坐在客厅巨大的落地窗前,眼神迷离地看向厨房里忙碌的我,或者更确切地说,是看向我的侧影。那种眼神,黏稠又空洞,穿过我的身体,落在一个遥远的、名叫江心柔的幻影上。那种被当成物品、被目光穿透的感觉,像细密的针,无声地扎进每一寸皮肤,留下看不见却时刻作痛的伤痕。无数个夜晚,我蜷缩在这张冰冷的铁架床上,听着主宅那边偶尔传来的、属于顾承泽世界的喧嚣,一遍遍质问自己:值得吗?用三年最卑微的时光,赌一个渺茫到近乎虚幻的可能?
为了寻找一个或许早已不在人世、甚至可能被顾家亲手抹去的妹妹?每一次,答案都只有一个——值得。只要有一丝可能,哪怕是万劫不复,我也要找到她。晚晴,姐姐来了,无论你在哪里,无论变成了什么样子。思绪如同沉入冰冷黑暗的海水,被一阵由远及近的汽车引擎声猛地拽回现实,那声音低沉有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张扬,划破了黎明前最深的寂静。来了。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骤然攥紧,又猛地松开,血液在瞬间冲上头顶,又在下一秒沉入冰冷的深渊。我猛地站起身,膝盖撞到桌腿,发出沉闷的响声,疼痛却毫无知觉。窗外,两道刺目的白色光柱穿透薄薄的晨雾,像两把利剑,精准地刺向佣人房的方向,将窗户上廉价的百叶帘切割成惨白的光斑。
引擎声由咆哮转为低沉的怠速,最终停歇在庭院里,车门开关的声音,在寂静的清晨显得格外清晰,带着一种宣告般的意味。紧接着,一个我熟悉到骨髓里、却又在此刻显得无比陌生的男声响起,带着一种刻意放大的、近乎表演性质的温柔:“心柔,慢点,小心台阶。坐了那么久飞机,累坏了吧?”是顾承泽。他的声音里,充满了从未给过“苏晚”的呵护与宠溺。没有回答,但我的身体已经先于意识做出了反应,指尖冰凉,动作却异常稳定。
我迅速拉开书桌最底层的抽屉,从几件叠好的旧衣服下面,摸出一个毫不起眼的、只有半个巴掌大的U盘。冰冷的金属外壳贴着掌心,像一块烧红的烙铁。里面存储的东西,是我三年来在顾家如履薄冰、一点点收集的碎片——关于那个慈善基金会,关于顾氏某些隐秘的资金流向,关于顾承泽父亲顾振山早年一些讳莫如深的“慈善”行为。
这些碎片本身或许无法直接定罪,但足以拼凑出指向某个深渊的轮廓。
我将U盘紧紧攥在手心,金属棱角硌得掌心生疼。然后,转身,毫不犹豫地提起早已收拾好的、那个用了多年的陈旧行李箱。箱子很轻,里面只有几件换洗衣服和我最重要的几样东西,包括那张泛黄的剪报。深吸一口气,推开了佣人房那扇单薄的木门,清晨湿冷的空气涌进来,带着庭院里草木和泥土的气息。
我拖着箱子,脚步不疾不徐,踏过微湿的草坪小径,走向灯火通明的主宅大门。
那扇厚重的雕花实木门此刻敞开着,像一张无声邀请的巨口。客厅里灯火辉煌,水晶吊灯的光芒璀璨得有些刺眼。顾承泽背对着门口,高大挺拔的身影正小心翼翼地护着一个人,朝着客厅中央走去。那个人,被他的身影遮挡了大半,只露出一段纤细的腰肢,穿着一条质地精良、剪裁完美的米白色连衣裙,裙摆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晃动,像初绽的花瓣。
“承泽哥,这里一点都没变呢。”一个柔软娇怯的女声响起,带着一点点恰到好处的鼻音,像是羽毛轻轻搔过心尖,每一个音节都透着被精心呵护的矜贵。
“连我走之前最喜欢的那盆蝴蝶兰,都还在原来的位置开着。”是江心柔。我拖着行李箱,轮子碾过光洁如镜的意大利大理石地面,发出沉闷而持续的滚动声。
这声音在空旷奢华、此刻又格外安静的客厅里,突兀得像一把生锈的锯子在拉扯。
顾承泽正侧着身,小心翼翼地扶着江心柔的胳膊,仿佛她是易碎的琉璃。听到声响,他脸上的温柔笑意瞬间凝固,随即像被寒风吹过的湖面,迅速冻结、碎裂。他猛地转过身,眉头紧锁,目光如同两道冰冷的探照灯,带着毫不掩饰的错愕和被打扰的不悦,直直地钉在我身上,尤其是我脚边的行李箱上。“苏晚?”他的声音拔高,带着一种被冒犯的尖锐,“你干什么?谁让你现在出来的?没看到我在接待贵客吗?!
”那语气,充满了上位者惯有的呵斥,像是在驱赶一只不合时宜闯入宴会的苍蝇。
他的身体下意识地挪动了一下,试图将江心柔完全挡在自己身后,形成一个保护的姿态。
然而,就在他挪动的瞬间,被他护在臂弯里的那个身影,却像被某种无形的力量牵引着,微微向前探出了头。时间,在这一刻被无限拉长、凝固。灯光毫无保留地倾泻下来,照亮了那张脸。我的呼吸,在那一刹那,彻底停止了。那张脸……精致,白皙,眉眼弯弯带着恰到好处的柔弱感,是标准的、被富养出来的千金模样。可那双眼睛!
那双此刻正带着一丝初来乍到的怯意和好奇望过来的眼睛!那眼尾微微上挑的弧度,那瞳孔深处一点不易察觉的浅褐色……像!太像了!
像到……像到足以让我的灵魂在瞬间发出撕裂般的尖啸!我死死地盯着她,每一个细微的表情,每一次睫毛的颤动,都如同慢镜头在我眼前放大,血液在血管里疯狂奔涌,撞击着耳膜,发出轰隆的巨响。是她吗?是晚晴吗?
那个剪报上模糊的小女孩,那个在无数个噩梦里哭着喊“姐姐”的小女孩?
可是……她叫江心柔。她是顾承泽心尖上的白月光。她看我的眼神,陌生而疏离,带着一丝被下人冒犯的轻微不悦。巨大的冲击和混乱如同海啸,瞬间将我吞没。
我握着行李箱拉杆的手指因为过度用力而骨节泛白,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试图用疼痛来维持摇摇欲坠的理智。不,不能失态,现在还不是时候。证据,我需要证据!
U盘冰冷的触感透过布料传递到掌心,带来一丝残酷的清醒。我强迫自己移开视线,不再看那张酷似妹妹的脸,胸腔里翻江倒海,面上却必须维持一片死水般的平静。
我微微垂下眼睫,遮住眼底汹涌的惊涛骇浪,对着顾承泽的方向,用毫无起伏的语调开口,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顾总,江小姐回来了,我的工作也结束了,这就离开,不打扰了。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冰水里捞出来的。说完,我拉着行李箱,轮子重新滚动起来,径直朝着敞开的、通往自由的大门走去。脊背挺得笔直,每一步都踩在冰冷坚硬的大理石上,也踩在自己摇摇欲坠的心上。“站住!”顾承泽的呵斥声再次响起,比刚才更加严厉,带着被彻底无视的恼怒。“谁准你现在走的?
你的合同……”他的话被另一个声音突兀地打断了。“姐……姐姐?”那声音很轻,带着一种难以置信的颤抖,像风中飘摇的蛛丝,却又清晰地穿透了客厅凝滞的空气。
我的脚步,如同被施了定身咒,骤然停住。浑身的血液,在这一声呼唤下,仿佛瞬间逆流、冻结!姐姐?这个称呼……这个烙印在灵魂深处的称呼……我猛地转过身,动作僵硬得像生锈的机器。目光如同利箭,射向声音的来源——江心柔。
她不知何时已经挣脱了顾承泽下意识拦阻的手,向前踉跄了一步,那双酷似晚晴、此刻却盛满了巨大惊愕和某种更深邃情绪的眼睛,死死地、一眨不眨地盯着我。她的脸色在璀璨的水晶灯光下显得异常苍白,嘴唇微微哆嗦着,身体控制不住地发着抖,像是秋风中最后一片枯叶。“姐……姐姐?”她又唤了一声,声音里的颤抖更加明显,带着一种溺水之人抓住浮木般的绝望和确认。
她下意识地朝我伸出手,纤细的手指在空中徒劳地抓握了一下,仿佛想抓住什么虚无缥缈的东西。顾承泽彻底懵了,他英俊的脸上写满了巨大的震惊和荒谬,看看我,又看看身边失魂落魄的江心柔,最后目光落回我身上,充满了极度的困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心柔?你……你叫她什么?
”他下意识地去拉江心柔的胳膊,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不确定,“你认识她?
她只是个保姆……”“姐姐!别走!”江心柔,不,此刻我几乎已经能肯定她就是苏晚晴!
她猛地甩开顾承泽的手,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撕心裂肺般的哭腔和不顾一切的冲动,整个人像失控的小兽一样朝我扑了过来!她的动作太快,太突然,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疯狂。
顾承泽根本来不及反应,只能眼睁睁看着她扑向我。我站在原地,身体僵硬如铁。
她没有扑进我怀里,而是用尽全身力气死死地、像溺水者抓住浮木般,抓住了我提行李箱那只手的衣袖!纤细的手指因为用力而骨节凸起,指节泛着绝望的青白。
她的指甲甚至隔着薄薄的布料深深陷进了我的皮肉里,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她抬起头,泪水毫无征兆地汹涌而出,瞬间爬满了那张酷似妹妹的、此刻却因巨大的情绪冲击而扭曲的脸庞。那双眼睛里,不再是怯生生的陌生,而是翻涌着滔天的巨浪——恐惧、狂喜、绝望、哀求……种种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她撕裂,也将我彻底淹没。“姐姐……别走……求你……”她泣不成声,语无伦次,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碎裂的心肺里挤出来的血沫。
“是我……是我啊……晚晴……姐姐……”“晚晴”两个字,如同两道九天惊雷,带着万钧之力,狠狠劈开了我脑中最后一丝残存的理智壁垒!所有的伪装,所有的冷静,所有的谋划,在这两个字面前,轰然倒塌!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只有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擂动,撞击着肋骨,发出沉闷的巨响。
血液奔涌的声音淹没了周遭的一切。是她!真的是她!我的晚晴!
那个在剪报上模糊的小女孩,那个在我梦里哭泣了十二年的妹妹!她就站在我面前,用尽全身力气抓着我,哭喊着我的名字!巨大的狂喜如同海啸般瞬间席卷了我,几乎要将我溺毙!可紧随其后的,是排山倒海的愤怒和噬骨的痛楚!是谁?
是谁把她变成了“江心柔”?是谁让她用这样恐惧绝望的眼神看着我?
是谁夺走了我们姐妹相依为命的十二年?!顾承泽彻底惊呆了,像一尊被雷劈中的雕塑。
他手中原本端着的、准备递给江心柔的那杯水,不知何时已经滑落。“哐当!”一声脆响,精致的水晶杯砸在光洁如镜的大理石地面上,瞬间粉身碎骨,清澈的水混合着尖锐的玻璃碎片,在璀璨的灯光下四溅开来,如同炸开了一朵破碎的冰花。
这刺耳的碎裂声,像一把冰冷的锥子,狠狠刺破了笼罩在我心头的狂乱迷雾。
晚晴……苏晚晴……她扑在我身上,身体抖得像秋风里最后一片叶子,滚烫的泪水透过我单薄的衣袖,灼烧着我的皮肤。她的手指死死攥着我的胳膊,指甲深陷,那疼痛尖锐而真实。“姐姐……是我……晚晴……”她呜咽着,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破碎的胸腔里挤出来的血沫,带着濒死的绝望和孤注一掷的确认。这声音,这温度,这不顾一切抓住我的力量……像一道撕裂黑暗的闪电,瞬间劈开了我脑中那堵摇摇欲坠的理智之墙!是她!我的晚晴!我的妹妹!
那个在无数个深夜里抱着小熊玩偶、软软糯糯喊我“姐姐”的小女孩!
那个在泛黄剪报上模糊了面容、却永远刻在我心尖上的孩子!
巨大的、失而复得的狂喜如同灭顶的海啸,带着毁灭一切的力量将我瞬间吞没!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冲撞,血液在血管里轰隆作响,几乎要冲破耳膜!眼前阵阵发黑,身体里的力气像是被瞬间抽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