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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亲闺蜜团讹诈,跑单逆袭爽到炸李舒然杨晓棠热门完本小说_最新章节列表相亲闺蜜团讹诈,跑单逆袭爽到炸(李舒然杨晓棠)

时间: 2025-09-16 05:46:47 

我,顾妄川,26岁,郊区五金厂小老板。被催婚催到脑壳疼,终于等来个肤白貌美的相亲对象李舒然。结果她带了八个闺蜜团。点单时,她直接喊出:“澳洲龙虾帝王蟹。”接着,她张口就要:“市中心全款房加BBA。

”当账单甩出298600元时,我攥着银行卡冷汗直冒。——这钱够我工厂半年的运转!

更绝的是,她们举着“欠债还钱”的牌子堵到我家楼下。连警察都惊动了...这场面,比我搬五吨钢材还刺激!1“顾先生平时开工厂,会不会特别忙啊?”对面的女生开口时,我还在盯着她的脸走神。不是我没礼貌,是李舒然长得是真扎眼。25岁,皮肤白得像刚剥壳的荔枝,连脸颊细绒毛都透着粉。眼尾有点垂,说话时软乎乎的,一看就是那种男生会心动的温柔款。关键是身材,穿了条淡蓝色的吊带裙,领口不算低,但架不住胸型好。腰细得我一只手能圈过来——我下意识捏了捏自己常年握扳手的虎口,糙得发僵。往下是两条又直又长的腿,踩着细高跟,脚踝上系的小银链晃了晃,反光晃得我眼有点花。我当时心里还嘀咕,妈这回总算没坑我,介绍的人颜值是真在线。

相的那些“相亲中介流水线款”强太多了——上次那个女生见面就问我工厂有没有拆迁计划,听得我头都大。结果我还没来得及回答,身后突然一阵高跟鞋“哒哒哒”的声音,跟敲在我心尖上似的。接着就听见七嘴八舌的女声——“舒然!我们来啦!”“哎呀,这就是你说的顾先生啊?看着还行嘛,比照片精神,就是黑了点。”“快快快,服务员,再加八把椅子!要挨着舒然的,别让外人挤着!

”我吓得差点把手里的青瓷茶杯碰倒——那杯子是餐厅送的,上次我妹来这儿兼职说摔了得赔五十,我赶紧攥紧了杯柄。回头一看,好家伙,乌泱泱来了八个女生,个个都跟李舒然一个路子——长得绝,身材爆,就是风格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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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染着粉紫色短发,穿露腰短T配工装裤的,腰上的马甲线若隐若现,抬手时手腕上的金属链叮当作响;有留着大波浪卷,穿红色包臀裙的,走过来时胯扭得像在走T台,香水味飘过来,呛得我咳嗽了声;还有个戴金丝眼镜的,看着斯斯文文,却穿了件低领针织衫,领口往下拉了点,能看见锁骨上的小纹身。

手指上涂着深色指甲油,敲着桌沿没停过。年龄看着都不大,二十到二十五岁之间,一坐下就跟麻雀似的,叽叽喳喳没停过。椅子腿在地板上刮出“吱呀”声,引得邻桌抬头看。

我这才反应过来,李舒然之前跟我威信说“可能会带两个朋友过来,不介意吧”。

合着她对“两个”的理解跟我不一样?这哪是两个,这是带了个“闺蜜团加强连”啊!

我心里有点犯嘀咕,但毕竟第一次见面,也不能驳人脸面,只能硬着头皮笑:“不介意,人多热闹。”“算你识相!”粉毛女生挑了挑眉,伸手夺过菜单——指甲上的亮片刮得菜单纸“沙沙”响,“舒然跟我们说你开工厂的,月入八千?那今天这顿你请没问题吧?”我当时手心里就冒了汗,衬衫后背瞬间贴了块湿印——这白衬衫还是去年我姨夫结婚时送的,洗了三次就有点透。

不是付不起一顿饭,是这餐厅看着就不便宜:装修得跟星级酒店似的,水晶灯晃得人眼晕。

服务员穿的西装比我结婚时准备的都贵,菜单上的菜名我都得反应半天。

连青菜都标着“有机”,后面跟个两位数。我开的那小厂,就是个做五金配件的,在郊区租了个小厂房,雇了五个工人。除去房租、工资、材料钱,每个月纯利润也就八千出头。上个月五金件涨价,光材料钱就多掏了三千,月底发工资还是找我爸借了五千。我26岁,身高1米75,长相自认为不算丑,就是常年在工厂盯生产,晒得有点黑。胳膊上还有块上次搬零件蹭的疤,今天为了相亲,特意把疤用长袖遮了。结果跟这堆“仙女”一比,显得特接地气,像个来送货的。

我妈天天催我相亲,前几天还跟我急眼,手里的锅铲“啪”地拍在灶台上:“26岁再不结婚,好姑娘都被挑完了!你要是再相不上,过年就别回家了!”我本来没抱太大希望,现在看着李舒然,心里又有点动摇——她是真好看,说话也软。

跟我那天天吵吵嚷嚷要加工资的工人完全不一样,连递纸巾都用两根手指捏着,特斯文。

“应该的,第一次见面,我请。”我硬着头皮点头,心里盘算着:最多点几个家常菜,青菜、豆腐、再来个鱼,撑死了一千块。就当给我妈个交代,回头跟她说“没看上”就行。

结果粉毛女生直接把菜单翻到最后几页,手指头“啪啪”点在纸上,力道大得能戳破纸:“先来个澳洲大龙虾,要两斤的,得是活的!再要个帝王蟹,刺身拼盘也来一份,三文鱼得厚切!还有那个和牛,要M9的,先来五份,不够再加!

”我当时脑子“嗡”一下,下意识摸了摸口袋里的工商银行卡——卡角都磨白了,里面五万二,是上周刚结的货款。本来明天要给老张送过去进不锈钢板的。

澳洲大龙虾两斤的得三千多吧?帝王蟹更贵,上次我叔办满月酒,点了个小的就花了四千。

刺身拼盘少说也得一千五,M9和牛一份就好几百,这还没点别的呢!“那个……”我想拦,声音都有点发紧,“我们人虽然多,但这些会不会太多了?吃不完浪费,怪可惜的。

”“浪费怕什么?顾先生开工厂的,还缺这点钱?”穿红裙子的女生瞥了我一眼,语气有点阴阳怪气,口红涂得特红,说话时嘴角的口红印都歪了,“舒然这么漂亮,跟你相亲,你不得好好表现表现?连顿好的都舍不得,请什么客啊?别是开个小破厂,来这儿装大款的吧?”我脸有点烧,想反驳,却看见李舒然低着头,手指绞着裙子下摆,小声说:“晓棠,别这么说……顾先生可能只是觉得浪费。”她说话时,睫毛垂着,像只受惊的兔子。2她一开口,我心里那点火气又压下去了——得,人家长得好看,性格又软。闺蜜说话冲点,可能就是护着她。我正想打圆场,说“要不先少点几个,不够再加”。戴金丝眼镜的女生又开口了,她推了推眼镜,镜片反射出点光。笑得特斯文,却没半点温度:“顾先生,我们也不是为难你,主要是舒然跟我们说,你想找个结婚的对象。

那结婚不得谈条件吗?我们先帮舒然把把关,省得她以后受委屈,嫁个穷光蛋。”“就是!

”另一个扎高马尾的女生接话,筷子在碟子里戳着,“我们舒然可是我们团里的‘团花’,追她的人从街头排到街尾,有开宝马的,有做外贸的,你能跟她相亲,已经算你运气好了!

”我这才明白,这哪是来吃饭的,这是来“面试”加“敲竹杠”的!我心里有点不爽,但还是耐着性子问:“那你们想了解什么条件?我先说说我的情况,别到时候误会了。

”“首先,房子得在市中心,至少一百二十平,全款,写舒然的名字。

”粉毛女生后来我才知道她叫杨晓棠放下菜单,掰着手指头数,指甲上的亮片晃得我眼晕,“我们这三线城市,市中心‘滨江花园’去年成交价就一万八了,一百二十平得两百一十六万,少一平米都不行!车子至少得是BBA,三十万以上的,也得写舒然的名,最好是SUV,舒然怕挤。彩礼嘛,不多,二十八万八,图个吉利,还有五金,得是粥大福的,镯子、项链、戒指、耳环、手链,一样不能少,镯子得是实心的,别拿空心的糊弄人!”我听得眼睛都直了,手里的茶杯差点没拿稳——两百一十六万的房子,我那小厂不吃不喝干八年都未必够,还得全款?BBA三十万以上,再加彩礼和五金,这一套下来,得两百五十万往上走。我当时就想笑,合着她们是把我当冤大头了?

真以为开工厂的都是暴发户?“你们这条件,是不是有点太离谱了?”我压着脾气,声音有点沉,“我就是个开小工厂的,月入八千,刚才也跟你们说了,除去开支没剩多少,哪能拿出这么多钱?”“离谱?”杨晓棠立马瞪了我一眼,声音拔高了点,邻桌的人又往这边看,“顾先生,你这就不对了!娶老婆不得下本钱吗?舒然长得这么美,身材这么好,跟你过日子,给你洗衣做饭生孩子,你不得让她过好日子?

你要是连这点钱都拿不出来,还相什么亲啊,不如回去打光棍算了,别耽误舒然!

”周围几桌的人都往我们这边看,有个穿西装的男人还掏出手机,假装看时间,其实在偷瞄。

我脸上有点挂不住,想跟李舒然说句话,问问她的想法。

结果她被旁边的女生后来知道是王知夏拉了拉胳膊,又低下头,小声说:“顾先生,她们也是为我好……我妈也说,结婚得有保障……”我心里那点好感瞬间凉了半截——温柔是真温柔,可也太没主见了。

闺蜜说什么就是什么,连她妈都搬出来了,这要是真结婚了。

她闺蜜团不得天天来我家指手画脚,连我买什么牌子的酱油都得管?

这时候服务员开始上菜了,大龙虾、帝王蟹、和牛,一盘盘往桌上端。盘子都是银的,还开了两瓶毛台——我都没注意是谁点的,反正不是我。瓶盖“砰”地打开,酒香飘过来,我爸平时只喝十块钱的二锅头,这一瓶够他喝半年。杨晓棠她们拿起筷子就吃,一边吃一边吐槽:“这龙虾肉质一般啊,不如上次我们在XX酒店吃的,人家那龙虾钳子比这个大一圈。”“这毛台是飞天吗?看着不像啊,瓶盖颜色不对。

”王知夏还夹了块和牛,嚼了两下就吐在骨碟里:“老了,嚼不动,服务员,再换一份!

”我坐在那,没什么胃口,手里的筷子都没动。

脑子里全是我妈催婚的样子——上周她还跟我哭,手里攥着邻居家儿子抱孙子的照片:“你张阿姨都抱孙子了,就我还单着,亲戚问起来,我都不敢抬头!”我当时还跟她保证,这次一定好好相,结果相出这么个“鸿门宴”。

吃到一半,杨晓棠突然拿起手机,对着桌子拍了个视频。镜头扫过龙虾和毛台,然后突然把镜头对着我,手机离我脸只有三十厘米:“来,顾先生,笑一个,我们给舒然发朋友圈,让她看看今天有人请我们吃大餐,显得你大方!”我没动,脸色有点沉,往后躲了躲:“不用了吧,第一次见面,发朋友圈不太好,传出去人家还以为我们成了呢。”“怎么不好?”王知夏放下筷子,餐巾纸往桌上一扔,“这不是显得你重视舒然吗?你要是不拍,就是不想跟舒然处对象呗?故意装蒜是吧?

”我正想反驳,服务员拿着账单走过来,白色的账单夹看着特精致。

弯腰递到我面前:“先生,您好,这是您的账单,一共是298600元,请问是刷卡还是扫码?”“多少?”我以为我听错了,伸手夺过账单,手指都在抖——上面的数字“298600”印得特大。末尾两个零晃得我眼晕,这数比我去年一年纯利还多两万!我那小厂一年到头累死累活,也就赚这么多,这一顿饭就给我吃没了?“顾先生,怎么了?付不起啊?”杨晓棠看见我脸色不对,笑得特得意,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我就说吧,开个小破厂还装大款,连顿三十万的饭都付不起,还想娶舒然?做梦呢!”周围的目光全聚在我身上,有看热闹的,有同情的,还有个大妈摇着头叹气,嘴里还嘀咕“现在的年轻人啊”。

我脑子飞速转着——三十万,我要是付了,工厂下个月就得停工,工人工资都发不出来。

老张那边的材料也进不了,我妈知道了能直接气住院;可要是不付,她们肯定得闹,这餐厅人多眼杂,传出去我还怎么做人?以后相亲,中介都得说“那个开厂的顾妄川,相亲吃霸王餐跑了”。3我突然想起我妈早上给我打电话,声音特急:“妄川,你今天相亲别紧张,随时跟我报平安,要是那姑娘不靠谱,你就给我打电话,我帮你圆场!

”我灵机一动,掏出我那部用了三年的安卓机——屏幕右上角裂了道缝,是上次搬货架时摔的。故意按了我妈的号码,其实没拨出去,就是开了免提假装通话:“喂,妈?啊?你不舒服?心口疼?严重吗?好好好,我马上回去,你别着急,我现在就走,你千万别动!”我一边说一边站起来,往门口挪,手里还攥着手机,假装在听:“哎,我知道了,我这就打车回去,你等着我!”“哎!你想跑单?”杨晓棠立马站起来拦我,伸手抓我的胳膊,指甲差点刮到我皮肤,“没结账就想走?门都没有!今天你不付钱,别想出这个门!”“我妈生病了,心口疼,人命关天,我能不回去吗?

”我故意装得急急忙忙,往旁边躲了一下,衬衫袖子都被她扯皱了,“这账我肯定结,等我把我妈送医院,我再回来付,我还能骗你们不成?”“谁信你啊!你走了还能回来?

肯定是想赖账!”王知夏也站起来,伸手想抓我的手腕,她的指甲油蹭得我手背有点痒。

我往旁边一躲,正好看见桌上放着两条没开封的华子——烟盒上的塑料膜还没撕,是刚才点茅台时服务员送的。我爸平时只抽十块钱的金塔山,这两条能让他抽俩月。

我一把抓过来塞进口袋,烟盒硌得我腰有点疼,嘴里还喊着:“我真得走了!

我妈要是出事了,你们负责啊?到时候警察来了,你们也脱不了干系!

”说完我也不管她们怎么喊,拔腿就往餐厅外面跑,皮鞋底在大理石地面上打滑,差点摔一跤。身后传来杨晓棠她们的骂声:“顾妄川!你给我站住!你个骗子!

”“别让他跑了!快追!”还有服务员的声音:“先生,您还没结账呢!”我不敢回头,一路冲到停车场,打开我的二手捷达——车身上还有块上次被三轮车蹭的漆,没来得及补。

发动车子时,引擎“突突”响了两声才打着,我踩油门就往家开。手心里还攥着那两条华子,心里又慌又爽——慌的是跑单了,怕她们找上门,还怕餐厅报警;爽的是,三十万保住了,还顺了两条烟,不算太亏,至少能给我爸个交代。车子开出去没几分钟,手机就开始响,屏幕上跳着陌生号码,估计是李舒然她们打的。我没接,直接把手机调成静音,心里琢磨着:这相亲真是开了眼了,闺蜜团比捞女还能作。这要是真跟李舒然处对象,我不得被她们榨干?到时候别说工厂,连我家那套老房子都得被她们哄着卖了。回到家楼下,我停好车,摸出烟来想抽一根,结果手还在抖——不是怕的,是气的。胸口堵得慌,像压了块石头。我掏出钥匙开门,刚推开门,就听见我妈在客厅喊,手里的择菜盆“哗啦”响:“妄川?你怎么回来了这么早?相亲怎么样啊?

那姑娘对你满意不?”我心里一紧,这事儿要是跟我妈说了,她不得炸了?

指不定又得哭半天,说“白瞎了这次机会”。可我又不能瞒着,毕竟三十万的账单,要是她们找上门,或者餐厅报警,我妈早晚得知道。我深吸一口气,把手里的华子往茶几上一放——烟盒磕在玻璃茶几上,发出“嗒”的一声。

我妈正择菜的手顿了一下,抬头看我的眼神里全是疑惑,手里的青菜都掉在了地上。

我开口说:“妈,你别问了,我今天……相了个‘鸿门宴’回来。

”我妈正端着碗刚剥好的葡萄走过来——葡萄粒上还沾着水珠,是她特意用凉白开冲过的。

听见这话手里的白瓷碗“哐当”一声磕在茶几上,葡萄滚得满地都是,有两颗还蹦进了沙发底。她也顾不上捡,一把抓住我的胳膊,手指攥得我胳膊生疼,声音都拔高了八度还发颤:“啥?鸿门宴?咋回事啊?王阿姨不是说那姑娘长得挺文静,说话软乎乎的吗?还带了朋友?没动手欺负你吧?”我爸从厨房探出头来,手里还拿着炒菜的铁铲,铲尖挂着点没炒化的葱花。

油星子顺着铲柄往下滴了两滴在地板上:“咋了咋了?娘俩在客厅吵吵啥呢?妄川,你跟你妈喊啥?是不是相亲没相成,还跟人闹矛盾了?”我往沙发上一瘫,后背陷进沙发垫里,把早上到现在的事儿捋了一遍——从李舒然皮肤白得像剥壳荔枝、说话时眼尾垂着的样子。

然冒出来九个闺蜜团连粉毛杨晓棠指甲上的亮片、金丝眼镜女生锁骨上的纹身都没落下。

再到杨晓棠翻菜单时“啪啪”点龙虾帝王蟹、张口就要市中心全款房加BBA的狠劲。

最后那近三十万的账单、我抓着华子跑单时皮鞋打滑的狼狈,全抖搂了出来。

我妈越听眼睛瞪得越大,听到“三十万”的时候,直接拍了下大腿,拍得茶几上的葡萄皮都跳起来:“我的老天爷!这是抢钱呢?咱这三线城市,普通人家省吃俭用一辈子也攒不下三十万!她们是吃金子了还是嚼钻石了?

”说着又抓过我胳膊翻来覆去看,指腹蹭过我胳膊上上次搬零件蹭的疤:“没跟你动手吧?

那些小姑娘看着穿得光鲜亮丽,咋比菜市场砍价的还横呢?”我爸把铁铲往灶台上一放,走过来拿起茶几上的华子,指尖蹭了蹭烟盒上的塑料膜,对着光看了眼防伪标。

脸色沉得能滴出水:“这群丫头片子,就是瞅着你老实,又知道你想结婚,故意把你当冤大头宰!还市中心房子写她名?她咋不直接去银行抢呢?你跑单跑对了,这钱要是真给了,咱工厂下个月就得停摆,老张他们五个工人的工资都发不出来,你叔借你的五千块也得打水漂!”4我本来还挺慌,怕我妈骂我不懂事、跑单丢面子。

结果爸妈居然都站我这边,心里一下子松了半截,后背的汗都凉了。我妈蹲在地上捡葡萄,手指抠着沙发底的葡萄粒,嘴里还嘟囔:“咱妄川虽说不是大富大贵,但也是踏实过日子的人,月入八千咋了?比那些天天在网吧混日子的强多了!

她们就是一群没见过钱的,以为开工厂的都是暴发户,不知道你天天在工厂盯生产,汗流得能浇菜!”正说着,我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震得我大腿有点麻。掏出来一看,还是早上那个陌生号码,通话记录里一串未接来电,得有十几个。

屏幕亮着的时候还带着点余温——之前响太多次,电池都有点发烫。我刚想按挂断,我妈凑过来看了眼,手赶紧按住我手机屏幕:“是不是她们打的?别接!

接了指定劈头盖脸骂你,还得逼你回去结账!”我点点头,直接把那号码拉进黑名单。

可刚拉完,另一个陌生号码又打过来了,屏幕上还跳出一条短信,字打得又快又乱:“顾妄川,你有种跑单,有种别拉黑!

我们都打听着你工厂在郊区五金园了,赶紧回来结账,不然明天就去你工厂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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