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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摸鱼呢,你告诉我丧尸爆发了?李瑶程潜完结版小说阅读_完整版小说免费阅读正摸鱼呢,你告诉我丧尸爆发了?(李瑶程潜)

时间: 2025-09-16 05:47:11 

我是世间最后一只魅妖,心脏能活死人、肉白骨。丈夫娶我,只为救他身中奇毒的白月光。

十年夫妻,暖不化他一颗石头心。白月光毒发濒死那夜,他亲手剖开我的胸膛,温柔道:“乖,忍一忍,取出心核你也不会死,我会永远养着你。”我信了。

可失去心核的我迅速枯萎,变成一具干尸被他丢弃在后院枯井。

而白月光用我的心核光彩照人,与他大婚。井底怨气冲天,我竟以枯骨之身重生归来。

大婚当日,我敲响喜堂的门,红盖头下是森森白骨:“夫君,我来取回我的‘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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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碎心烛火摇曳,将精雕细琢的拔步床榻映照得暖融,却驱不散卿禾骨髓里渗出的寒意。

凌渊的手贴在她微凉的心口,指尖的温度透过薄薄的寝衣,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温柔。

他的眼眸深邃如古井,倒映着跳动的烛光,也倒映着她略显苍白的脸。那眼底,曾是她沉溺了十年的浩瀚星空。“禾儿,”他低唤,嗓音是一如既往的低沉磁性,带着能令万物宁静的魔力,“别怕。”卿禾的长睫轻轻颤动,像受惊的蝶翼。她怎能不怕?

婉宁弥留之际痛苦的呻吟仿佛还萦绕在耳畔,府中压抑的慌乱如同实质的阴云,笼罩着每一寸空气。而凌渊,她相伴十年的夫君,此刻眼底藏着一种她看不懂的、近乎狂热的决绝。“夫君,”她声音微哑,下意识地寻求依靠,向他怀里靠了靠,“婉宁妹妹她……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凌渊的手臂环住她,力道有些重,不像平日的呵护,反而像一种不容挣脱的禁锢。

他低下头,下颌轻轻蹭着她的发顶,呼吸温热地拂过她的耳廓。“有的。”他吐出两个字,声音轻得像叹息,却又重得让卿禾心头莫名一紧。“什么办法?”她仰起脸,望进他深不见底的眸子里。他没有立刻回答,只是静静地凝视着她,那目光复杂得让她心慌。

有挣扎,有痛楚,有她无法理解的歉疚,但最终,都被一种坚冰般的意志覆盖。

他抚在她心口的手,微微下压。“禾儿,你信我吗?”他问,问题来得突兀。

卿禾没有丝毫犹豫。十年间,他是她的天,她的地,她脱离族群孤身留在这人间唯一的羁绊与温暖。他曾为她挡下致命暗算,曾在她病榻前日夜不休,曾将世间稀有的珍宝捧到她面前,只为博她一笑。他曾说,禾儿,你是我生命里唯一的光。“信。”她点头,声音虽轻,却斩钉截铁。她是魅妖,感知敏锐,此刻却全然信任了那细微的不安只是源于对婉宁病情的担忧。

凌渊的嘴角似乎极轻微地勾了一下,像是对她全然信赖的回应,又像是一种……解脱?

他俯身,冰凉的唇瓣印上她的额头,那触感,竟让她不由自主地战栗了一下。“真好。

”他低语,如同情人间的呢喃,“那……为了我,忍一忍。”忍什么?卿禾的疑问尚未出口,一股无法形容的、撕裂寰宇般的剧痛,猛地从她心口炸开!“呃啊——!

”她甚至没能发出一声完整的惨叫,所有的声音都被那碾碎灵魂的痛楚扼杀在喉咙深处。

她的瞳孔骤然收缩到极致,倒映出凌渊近在咫尺的脸。

那张俊美无俦、曾令她痴迷沉醉的脸上,此刻没有任何温情,只有一种近乎冷酷的专注。

他的右手,不知何时已化作利爪——不,那不是幻化,而是凝聚了极致修为的罡气,凝实如神兵,精准地、毫不犹豫地剖开了她的胸膛!温热的血瞬间喷涌而出,溅在他白皙的脸上,溅在他绣着暗纹的衣袍上,红得刺眼,红得绝望。痛!无法言说的痛!

像是整个天地都在她体内崩塌、碾磨。每一根神经都在尖啸,每一寸血肉都在哀嚎。

她想要挣扎,身体却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死死禁锢。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看着那只曾温柔抚过她眉眼、牵着她走过漫长岁月的手,此刻冷酷地探入她破碎的胸膛,在内里摸索着,寻找着。她的视线开始模糊,血色弥漫了整个世界。呼吸变得极其困难,每一次吸气都牵扯着胸腔里可怕的空洞和剧痛。

“为……什……么……”她艰难地翕动着嘴唇,破碎的气音从齿缝间挤出。

眼泪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混合着鲜血,滚烫地滑落。凌渊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甚至没有看她痛苦扭曲的脸。他的全部心神,都集中在他掌心逐渐感受到的那一团温暖、搏动、凝聚着她生命本源与所有妖力的核心。

“乖,”他的声音竟然还能保持着一丝奇异的温柔,尽管冰冷得让她血液冻结,“忍一忍,很快就好了。取出心核,你也不会死的。”他的指尖触碰到那柔软而充满无尽生机的东西,小心翼翼地,却又坚定不移地将其与她的血脉、妖力根源剥离。每一下剥离,都让卿禾的身体剧烈地抽搐一下,如同离水的鱼。

“我……会……永远……养着你……”他承诺着,语气轻柔得像在许下来世之约,“就像以前一样。”卿禾的意识在极致的痛苦和背叛的冰寒中浮沉。

十年间的画面不受控制地在她濒临破碎的识海中闪现。——他浑身是血,却将她紧紧护在身后,面对强敌寸步不让:“伤她者,死!”——寒冬腊月,她只是随口说想念南疆的炽焰花,他不惜耗费修为,连夜往返万里,只为将带着露珠的鲜花插入她鬓边。——月下盟誓,他执起她的手,目光灼灼如星:“禾儿,此生唯你,永不相负。”那些记忆曾是她最珍贵的宝藏,此刻却化作最锋利的刀,一刀一刀,将她对爱情、对人性所有的信仰凌迟处尽。永不相负?不会死?永远养着她?骗子!

彻头彻尾的骗子!原来十年温情,十年缱绻,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这一刻!

为了她这颗能活死人、肉白骨的魅妖心核!为了救他心尖上的那个婉宁!“啊——!!!

”她终于发出了一声凄厉至极的哀鸣,不是源于肉体的痛苦,而是源于灵魂被彻底撕碎的绝望。凌渊似乎被这声绝望的嘶鸣触动了一下,动作微不可查地一顿。但也仅仅是一瞬。他的指尖猛地用力,最后一丝牵连被彻底斩断!

一团柔和却蕴含着磅礴生机的光华,被他小心翼翼地捧出了胸腔。那光华中心,一颗琉璃般剔透、却又仿佛由最纯粹光芒凝聚而成的心脏,在规律地搏动着,美得惊心动魄。

那是她的心。是她生命的根源。此刻,离她而去。几乎在心核离体的瞬间,卿禾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空虚和冰冷迅速席卷了全身。蓬勃的妖力如退潮般消散,生命力疯狂流逝。她光滑的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失去光泽,变得干瘪、灰败。

满头青丝化为枯槁的灰白。她眼中的神采迅速黯淡下去,世界在她眼前褪色、模糊。

凌渊看也没看迅速枯萎的她,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掌心那枚跳动的心核上。

他的眼中迸发出狂喜与希冀的光芒,那是一种她从未在他眼中看到过的、为她而绽放的光芒。

他捧着那颗心,像是捧着世间最珍贵的瑰宝,毫不犹豫地转身,快步走向内室那张同样华丽的床榻。榻上,躺着面色青灰、气息奄奄的婉宁。“宁儿,你有救了……”他温柔低语,将那颗凝聚着卿禾所有生命和爱恋的心核,缓缓送入婉宁的心口。光芒融入。下一刻,婉宁青灰的脸色迅速变得红润,微弱的呼吸变得平稳有力,甚至比中毒前更加容光焕发。而外间榻上,卿禾的身体彻底枯萎了。曾经倾国倾城的魅妖,化作了一具丑陋干瘪、维持着惊恐痛苦表情的干尸。她的眼睛空洞地睁着,望着床顶繁复的帷幔,残留着最后的难以置信与刻骨绝望。凌渊确认婉宁无恙后,才仿佛终于想起外间还有一个人。他走过来,看到卿禾那可怖的模样时,眉头下意识地皱起,眼中飞快地掠过一丝厌恶与……轻松。他沉默地站了片刻,取过一旁染血的锦被,随意地盖在了干尸上,仿佛遮盖一件废弃的杂物。然后,他扬声唤来绝对忠诚的暗卫。

“处理掉。”他的声音恢复了平日里的冷峻威严,没有一丝波澜,“后院枯井,干净点。

”暗卫面无表情,如同搬运一件寻常物品,用那床锦被将干尸卷起,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夜深人静,只有隐约的更梆声传来。华丽的卧室里,凌渊守在婉宁床边,紧紧握着她的手,目光温柔得能滴出水来。而后院,那口废弃已久的枯井深处,一具裹着锦被的干尸被冰冷地丢弃在碎石和淤泥之中。黑暗。绝对的黑暗。冰冷。

蚀骨的冰冷。意识并未完全消散的卿禾,最后感知到的,是井壁粗糙的触感,是自身枯朽的重量,是远处隐约传来的、凌渊低声安抚婉宁的、她曾无比眷恋的温柔嗓音。

极致的恨意,如同野火般在她枯死的胸腔里疯狂燃烧,却无处宣泄。

若有来世……若有轮回……此恨……滔天!井底的怨气,开始无声地汇聚,浓烈得几乎化为实质。2 枯井凝恨绝对的黑暗,是意识沉沦前最后的幔帐。绝对的寂静,是生命消亡后唯一的哀歌。卿禾的最后一丝感知,并非疼痛——那具干瘪的躯壳已无法传递任何痛楚。而是一种极致的“空”。

胸腔里空荡荡的,曾经蓬勃跳动、承载了十年痴念与最终绝望的核心,被硬生生剜去。

妖力源泉枯竭,如同被烈日曝晒万载的河床,龟裂,死寂。连魂魄都仿佛被撕裂,只剩下一缕残渣,被无情地塞回这具迅速腐败的皮囊,禁锢于这阴冷逼仄的深渊。

时间失去了意义。不知过去了多久,是一瞬,还是万年?

那一缕残存的、本该随风散去的意识,非但没有湮灭,反而在无尽的黑暗与冰冷中,开始缓慢地、扭曲地…凝聚。像是沙漠中即将渴死的旅人汲取着虚无的露水,她汲取着此地弥漫的、源自她自身的——滔天怨愤。为何?凭什么?无声的诘问,在死寂的识海深处回荡,每一次震荡,都让那意识更清晰一分,让那怨毒更炽烈一寸。

十年温情,原是彻骨算计。剖心之痛,犹在魂灵重现。

那句“永远不会死”、“永远养着你”,如同淬毒的冰锥,反复刺穿她最后的认知。恨!

恨他那张温柔皮囊下的冷酷心肠!恨他十年虚伪,骗尽她所有真心!恨他执她之手,却将利刃送入她胸腔!恨他弃她如敝履,将她掷于这污秽之地!怨气,浓稠得如同实质,自干枯的尸骸中弥漫而出,与井底常年积聚的阴秽之气交织、融合,发出几乎不可闻的、却令人神魂战栗的嘶嘶声响。她开始“看”到。

并非用眼——那对曾经潋滟生姿的眸子早已腐烂成空洞。而是用这凝聚的怨念,如同蝙蝠的声波,勾勒出周遭的景象。井壁粗糙,布满湿滑的青苔与不明的污渍。

身下是冰冷淤泥和碎砾,硌着她僵硬的枯骨。偶尔有微小的虫豸在腐坏的锦被间穿梭,带来令人作痒的蠕动感。她试图移动,却连一根指骨都无法抬起。这具躯壳,已是真正的牢笼。然而,怨气不绝,意识不灭。在这极致的恨意滋养下,她那微弱如风中残烛的意识,竟开始以一种诡异的方式,向外延伸。她“听”到了。

井口之上,遥远的地面,传来了喧嚣的锣鼓声,喜庆的唢呐穿透土层,变得模糊而扭曲,像是对她这场悲剧最恶毒的嘲弄。下人们杂乱的脚步声匆匆而过,夹杂着兴奋的议论:“快些快些!吉时快到了!”“城主大人真是情深义重,为了婉宁姑娘,竟寻来如此灵药…”“啧啧,那原是城主夫人…听说突发恶疾没了?”“嘘!慎言!

今日是大人和婉宁姑娘的大喜之日,提那晦气作甚!那位啊,怕是没福分…”“婉宁姑娘才真是好福气,大人守着她这么多年,终是…”声音渐远,留下的字句却如同烧红的钢针,一根根钉入卿禾的怨念核心。大喜之日?情深义重?

突发恶疾?晦气?没福分?哈……无声的狂笑在井底震荡,引得几只靠近的潮虫惊慌退散。

好一个情深义重!好一个突发恶疾!好一个大喜之日!凌渊!你剜我心,夺我命,粉饰太平,转而便与你的心上人鸾凤和鸣!而我,成了你们盛世婚礼下,一具被遗忘、被唾弃、被视作晦气的枯骨!怨气沸腾如煮!那缕意识在极端情绪的淬炼下,竟生出了一丝冰冷刺骨的“力量”。这力量源于恨,源于不甘,源于这井底积年的阴秽,与她魅妖本源残留的一丝极其微弱的、对生灵情绪的感知力产生了异变。

她开始能更清晰地捕捉井外的情绪碎片。

喜悦、兴奋、羡慕、忙碌……这些鲜活的情绪波动的源头,皆指向那场正在筹备的婚礼。

而与之相对的,是这井底无尽的死寂、冰冷、怨恨与绝望。她尝试着,将那新生的、冰冷的力量如同触须般,极其艰难地向上探去。距离太远,她的力量太微弱。

如同蝼蚁试图撼动山岳。但并非全无效果。喜房之内,正对镜梳妆的婉宁,身着大红嫁衣,容颜娇美更胜往昔——那颗魅妖心核在她体内稳定地搏动,赋予她惊人的活力与光彩。

她唇角含着幸福的笑意,然而就在此时,一股毫无来由的、冰冷的恶寒陡然窜上脊背,让她猛地打了个哆嗦,手中的玉梳险些跌落。“怎么了宁儿?”身旁的凌渊立刻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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