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烂后,假千金成了全家的白月光(白薇薇陆铭宇)在线阅读免费小说_完整版小说免费阅读摆烂后,假千金成了全家的白月光(白薇薇陆铭宇)
我是白家养了十八年的假千金。真千金回来的那天,他们让我净身出户,未婚夫也当众宣布解除婚约,让我滚。所有人都等着看我流落街头、哭天抢地的笑话。
于是我摆烂了。结果我那高冷的养兄深夜为我拆门,绝情的养母哭着给我打钱,前未婚夫更是红着眼堵在我家门口:“然然,我们和好好不好?”我:“???”不是,你们有病就去治啊!1一阵尖锐的耳鸣过后,我猛地睁开了眼。
眼前是晃得人发晕的水晶吊灯,空气里弥漫着昂贵香水和食物混合的,令人作呕的甜腻气味。
我正坐在一张天鹅绒沙发上,脑子像一团被猫玩过的毛线。穿越了。就在刚才,我还是一个为了项目KPI连续熬了三天三夜的社畜,心脏一抽,再睁眼就到了这里。
记忆碎片像潮水一样涌来。我,苏然,鸠占鹊巢十八年的假千金。就在几分钟前,原主在这场为真千金白薇薇举办的接风宴上,发了疯一样地冲向白薇薇,企图把她推下二楼的楼梯。而现在,我正在被讨伐。主位上,我名义上的养父白国锋,一张保养得宜的脸上满是铁青,手边的雪茄被他捏变了形。“苏然!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他身边的养母柳清雅,穿着一身香奈儿最新款的套装,此刻却捂着胸口,眼角泛红,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我们白家养了你十八年,就算养条狗也该有感情了!
你怎么能对薇薇下这么重的手?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她的声音不大,却像一把淬了毒的刀子,精准地插进我的心口。不,是原主的心口。我没什么感觉,甚至有点想打哈欠。旁边,那个穿着白色连衣裙,哭得梨花带雨的女孩,就是真千金白薇薇。
她柔弱地靠在一个男人怀里,肩膀微微颤抖,我见犹怜。而那个男人,我认识。
陆氏集团的继承人,陆铭宇,也是我……或者说,原主的未婚夫。他甚至没看我一眼,所有注意力都在怀里的白薇薇身上。直到他安抚好白薇薇,才终于舍得将视线投向我,那眼神,冷得像手术刀,带着毫不掩饰的厌恶和鄙夷。“爸,妈,跟她这种人没什么好废话的。”他清冷的声音在偌大的客厅里回响,给我定了罪。“苏然,我们的婚约,到此为止。从今天起,你和我们陆家,再无任何瓜葛。”他顿了顿,像是丢垃圾一样丢出最后一句话。“滚出白家,别再让我看到你。”“薇薇,别怕,有我在。
”他转回头,声音瞬间温柔了十八个度。好一出郎情妾意,英雄救美的戏码。
我脑子里原书的情节自动播放:接下来,我会被白家扫地出门,净身出户,然后在对男女主的嫉妒和报复中不断作死,最后凄惨地死在一场精心策划的车祸里。
我打了个冷战。随即,一股怒火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凭什么?
就因为我拿的是恶毒女配的剧本?去他妈的剧本。老娘不演了。在一片死寂的注视中,我慢悠悠地站了起来,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脖子,发出“咔哒”一声脆响。“说完了?
”我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到让所有人都愣住了。我没理会他们的错愕,径直走到茶几前,无视了上面精致的果盘,拿起一张餐巾纸,又从口袋里摸出自己的手机。屏幕一亮,我熟练地打开了计算器。“说完了,那就来算笔账吧。”我抬头,冲着主位上那对男女露出一个标准的社畜假笑,嘴角上扬八颗牙,眼里却没有半分笑意。
“白先生,柳女士。既然要断绝关系,那就得断得干干净净,对吧?”我低头,手指在计算器屏幕上飞快地敲击着。“我,苏然,在白家生活了十八年,一共是六千五百七十天。按照本市中产家庭的育儿成本,我给你们打个折,一天三百块,总计一百九十七万一千元。这笔钱,就算是我孝敬二位的养育之恩,不用还了。
”客厅里安静得能听到呼吸声。我话锋一转,声音冷了下来。“但是,我作为白家千金的存在,从小到大,学的马术、高尔夫、法语、德语,参加的每一次名媛聚会,都是为了和陆家联姻,成为你们白氏集团更上一层楼的垫脚石。
我的青春,我的时间,我的一切,都是你们这桩商业交易里的沉没成本。
”“这笔精神损失费,加上我作为联姻工具的商业价值损失,我也不多要,凑个整,五百万,不过分吧?”我抬眼,视线扫过柳清雅。“另外,我房间里那些包、首饰、衣服,都是你们赠与我的礼物。按照法律,赠与即刻成立,所有权归我。我搬走的时候,会一并带走,一样都不会少。”“哦对了,还有我十八岁生日时,你们为了彰显父爱母爱,过户到我名下的那套市中心的大平层和那辆粉色法拉利。”“清单,我会让律师稍后发到你们的邮箱。钱,我希望三天内打到我的卡上。”我收起手机,环视了一圈,最后将视线定格在白国锋那张涨成猪肝色的脸上。“不然,我们就法庭上见。
我想,白氏集团的股民们,应该很乐意看到‘白氏夫妇为真千金逼走养女,并企图赖掉其合法财产’这种头条新闻。”我说完,整个客厅落针可闻。
白国锋气得嘴唇发抖,柳清雅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我,仿佛第一天认识我。
陆铭宇的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看向我的眼神里,除了厌恶,还多了一丝探究和警惕。
只有角落里,一直靠在墙边,像个局外人一样的养兄白景深,他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我看不懂的、近乎玩味的光。我懒得去猜,收起手机,转身就往楼上走。“苏然!你给我站住!”白国锋的怒吼从身后传来。我头都没回,只是摆了摆手。“白先生,有事,请联系我的律师。”2我的动作很快,效率高得像是在完成一个紧急项目。那些曾经被原主视若珍宝的名牌包包和高定礼服,此刻在我眼里,不过是一串串冰冷的数字。我一个没落下,分门别类,整整齐齐地装进了三个巨大的行李箱。白家大概是被我那句“法庭见”给震住了,居然没有一个人上来拦我。或者说,他们巴不得我这个瘟神赶紧滚蛋。
当我拖着三个几乎有我半人高的行李箱下楼时,客厅里的气氛依旧凝重。白薇薇哭红了眼,靠在陆铭宇怀里,像一朵被风雨摧残过的小白花,楚楚可怜。我内心翻了个巨大的白眼,目不斜视地拖着箱子朝门口走去。“等等。”一个清冷的声音拦住了我的去路。是白景深。
他挡在我面前,身上带着一丝冷冽的松木香气,神情是一如既往的淡漠疏离。
“以后别再出现在薇薇面前。”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语气里带着警告:“也别再做任何伤害她的事。”我抬起头,对上他的视线。这张脸,是真的帅,是那种放在娱乐圈能让万千少女为之疯狂的顶级神颜。可惜了,长了张嘴。
在书里,这个名义上的哥哥,是白薇薇最坚定的守护者,也是亲手把我送进地狱的推手之一。
我忽然笑了。我伸出手,在他那件一看就价值不菲、手工定制的西装上,轻轻拍了拍,像是掸掉什么不存在的灰尘。“放心,哥。”我笑眯眯地,一字一顿地说:“我退休了。
以后这豪门的恩怨情仇,爱恨纠葛,你们自己玩儿,恕不奉陪。
”白景深的身体有瞬间的僵硬,眼神里闪过一丝错愕。我没给他反应的时间,绕过他,拖着沉重的箱子,头也不回地走出了这座困了我十八年的,金碧辉煌的牢笼。门外,阳光刺眼。我那辆骚包的粉色法拉利就停在门口。我刚费力地把一个行李箱塞进后备箱,一阵刺耳的引擎轰鸣声由远及近。五辆黑得发亮的改装五菱宏光,排成一排,以一种极其嚣张的姿态,一个急刹停在了白家别墅门口,车身上贴着“秋名山车神”的贴纸,在阳光下闪闪发光。车门“哗啦”一声被拉开,五个穿着黑背心、露着花臂纹身、脚踩豆豆鞋的男人跳了下来。为首的那个,脖子上挂着一条能当拴狗链的大金链子,看见我,眼睛瞬间就亮了,扯着他那被烟酒浸泡过的嗓子就喊:“小妹!哥来接你回家了!”我:“……”行吧。
这就是我那素未谋面,据说刚刚拆迁暴富的亲生家庭。这画风,果然够野,够社会。
大哥一挥手,后面四个兄弟立刻跟打了鸡血似的冲上来,不由分说地从我手里抢过车钥匙和剩下的行李箱。“小妹,这种粗活怎么能让你干!
”“就是就是,哥几个帮你搬!”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们前呼后拥地,塞进了为首那辆五菱宏光的副驾驶。车里,一股浓郁的孜然和辣椒混合的烧烤味,直冲鼻腔。
大哥从后座摸出一串还冒着热气的烤腰子,塞到我手里。“小妹,饿了吧?先垫垫肚子。
你放心,以后有哥在,谁他妈也别想欺负你!”我看着手里这串油滋滋的腰子,再回头看看身后那栋金碧辉煌、此刻却显得有些可笑的别墅,以及门口站着的,已经完全石化的白家人和陆铭宇。我突然觉得,这样的生活,好像也挺不错的。至少,比在那个连呼吸都带着算计的牢笼里,有意思多了。3我亲生家庭的画风,比我想象的还要清奇。我爸,苏大强,年轻时据说也是道上响当当的人物,现在金盆洗手,在市中心最火的夜市盘了个摊,专卖烤腰子,江湖人称“腰子哥”。我妈,赵美兰,年轻时是十里八乡有名的一枝花,现在最大的爱好是搓麻将和带领小区姐妹们称霸广场舞。
至于那五个纹身大哥,是我爸以前的拜把子兄弟,都没结婚没孩子,就把我当亲闺女一样疼。
大强集团,哦不,是苏家,全靠他们撑着。他们家,是那种三层带独立小院的自建房,装修风格突出一个“土豪金”,各种浮夸的罗马柱、金色的雕花和闪烁的霓虹灯带,闪得我眼睛生疼。但我不得不承认,这里比白家那个冰冷得像样板间的壳子,有人情味多了。
我回家的第一天,我妈赵美兰就拉着我的手,二话不说,从她的爱马仕包里掏出一张黑色的银行卡,塞给我。“然然,这里面有五百万,是妈前两天打麻将赢的零花钱,你拿着随便花,不够再跟妈说!
”我爸苏大强也解下他那油腻腻的围裙,从兜里掏出一大把被汗浸得有些发软的现金,一股脑塞我怀里。“闺女,这是爸今天出摊挣的,你拿着买点好吃的,别委屈了自己!
”五个哥哥更是夸张,直接建了个名叫“小妹的移动小金库”的微信群,当着我的面,一人给我转了一百万,备注全是“哥给的零花钱”。我看着手机里那一长串刺眼的零,陷入了长久的沉思。原来,当一个被富养的废物,是这么快乐的一件事。
白家那边大概是真怕我闹上法庭,影响他们公司的股价,五百万的“分手费”很快就到账了。
于是,我,一个刚成年的少女,一个刚刚被豪门扫地出门的假千金,一夜之间,成了一个身家几千万的……富婆。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我那个装修得粉粉嫩嫩的公主房的门,从里面反锁,窗帘一拉,开始了我的终极摆烂生活。我花重金组装了两台顶配电脑,一台打游戏,一台追剧看电影。
房间里的小冰箱塞满了各种口味的肥宅快乐水,零食堆得像小山。想吃什么,只要在家庭群里吼一嗓子,不出十分钟,哥哥们就会像外卖员一样,准时给我送到门口。
一日三餐,我爸亲自下厨,变着花样给我做各种好吃的,生怕我在白家亏待了肠胃。
为了打发这过于幸福的无聊时光,我甚至心血来潮,开了个直播。
直播内容极其简单粗暴:吃饭,睡觉,打游戏。我连美颜和滤镜都懒得开,摄像头往桌子上一架,人就往那张新买的、价值六位数的电竞椅上一躺,耳机一戴,谁也不爱。没想到,这种被我命名为“沉浸式体验当代青年精神状态”的直播,居然火了。
我的粉丝数,像坐了火箭一样,蹭蹭地往上涨。弹幕里,全是清一色的“哈哈哈”和“过于真实”。主播的精神状态,至少领先我十年。
终于找到一个比我还能躺的主播了,关注了关注了。看主播吃饭好香啊,隔着屏幕我都闻到腰子味了,我立刻点一份外卖!主播!求你了!别睡了!
起来接个广告吧!你这个电竞椅是什么牌子的!链接发一下啊!
我瞥了一眼飞速滚动的弹幕,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翻了个身,裹紧我的小毯子,继续睡。
接广告?那多累啊。我有钱,我任性。4我摆烂的日子,过得异常舒心。但有些人,似乎就不那么舒心了。我的直播火了之后,总有那么几个熟悉的ID,像上班打卡一样,天天准时蹲在我的直播间。一个是“L”,一个是“BJS”。
“L”每天雷打不动地给我刷礼物,从几百块的“棒棒糖”到几万块的“星际火箭”,刷得那叫一个豪气冲天,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有钱。“BJS”则沉默得多,他从不刷礼物,也从不发弹幕,就像个幽灵,每天在我开播的时候准时出现,又在我下播的时候准时消失。我用脚指头想都知道他们是谁。陆铭宇和白景深。
一个大概是出于某种扭曲的、不甘心的占有欲。另一个……我就不太懂了。我懒得理他们,屏蔽了礼物的特效,眼不见为净。倒是我的粉丝们,天天在弹幕里为这两个神秘富豪的身份吵得不可开交。L总又来给主播送火箭了!富哥,V我50,看看实力!BJS大神也来了!今天还是这么高冷!我赌一包辣条,BJS大神绝对是个禁欲系帅哥!我站L然CP!这种霸道总裁式的追求太甜了!
楼上的滚粗!我们B然才是王道!沉默的守护不比咋咋呼呼的砸钱强?
我看着这些弹幕,面无表情地解决掉最后一口小龙虾,然后心满意足地吮了吮手指。
有意思?他们不过是不习惯一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舔狗,突然不舔了而已。
男人的那点可笑的征服欲,罢了。这天,我正在直播打一局非常关键的排位赛,一个陌生的号码打了进来。我皱了皱眉,随手按了免提。“苏然。”电话那头,是柳清雅的声音。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甚至带着一丝我从未听过的、小心翼翼的试探。
“我……我看到你的直播了。你最近,过得还好吗?”我挑了挑眉,一边操作着游戏里的人物躲开一个致命攻击,一边漫不经心地回答:“挺好的。吃得好,睡得好,就是钱有点多,花不完,挺愁的。”电话那头陷入了长久的沉默。过了好一会儿,柳清雅才用一种近乎叹息的语气说:“你……你别说这种气话。我知道,你心里肯定还在怪我们。然然,你现在住的那个地方,是不是太小了?环境也不好。要不,我再给你买套大的?”“不用了。”我直接打断她,语气里没有丝毫波澜:“我现在住得挺好,接地气。没别的事我挂了,我方水晶快被推平了。
”说完,不等她再开口,我直接挂了电话。直播间的弹幕瞬间炸了。卧槽!
刚刚是然然的家人吗?听起来好卑微啊!“钱有点多花不完”,学到了学到了,以后就这么凡尔赛。然然好刚!爱了爱了!这才是我们独立女性的代表!
我没空看弹幕,因为我方水晶真的被推平了。我烦躁地“啧”了一声。白家人,不过是我社畜生涯结束后,系统自动清理掉的垃圾文件。他们后悔与否,与我何干?
我只想安安静静地,当我的咸鱼。可有些人,偏偏就是不长眼,非要来打扰我的清静。
5那天晚上,我爸苏大强心血来潮,在院子里支了个烧烤架,亲自给我烤腰子。
我穿着人字拖,大T恤,坐在小马扎上,一手拿串,一手拿啤酒,吃得满嘴流油。
我还特意开了直播,标题就叫“深夜放毒,我爸的爱心烧烤”。
直播间的弹幕突然像疯了一样滚动起来。卧槽!家人们快看门口!那个男人是谁!
好帅!但是看起来好生气的样子!他好像是冲着主播来的!天哪,这是什么修罗场情节!
我叼着一串烤得焦香四溢的腰子,疑惑地抬起头。只见一个西装革履,身形挺拔的男人,推开我家那扇吱呀作响的铁艺院门,黑着一张俊脸走了进来。是陆铭宇。
他身后还跟着亦步亦趋的白薇薇。白薇薇拉着他的胳膊,脸上满是担忧:“铭宇哥,你别冲动……我们有话好好说……”陆铭宇一把甩开她的手,径直走到我面前。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视线从我乱糟糟的丸子头,滑到我沾着油渍的T恤,最后落在我手里那串吃了一半的腰子上,眼神里的嫌恶和鄙夷几乎要溢出来。“苏然!
你闹够了没有!”他劈头盖脸地质问我,声音里压抑着怒火:“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
头发不梳,脸不洗,就跟这些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你自甘堕落,就是用这种方式来博取我的同情吗?我告诉你,没用!”我慢悠悠地把最后一口腰子咽下去,抽出张纸巾,仔仔细细地擦了擦嘴和手。然后,我抬起头,看着他,笑得一脸纯良无辜。
“这位先生,”我歪了歪头:“你哪位?我认识你吗?”陆铭宇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涨成了猪肝色。“你……”“哦,我想起来了。”我一拍脑门,做恍然大悟状:“你不是那个天天在我直播间给我刷火箭的‘L’总吗?怎么,今天不在线上当榜一大哥,改玩线下gank我来了?榜一大哥想见主播,不得先预约吗?
”我的话,通过别在衣领上的麦克风,清晰地传遍了整个直播间。弹幕瞬间笑疯了。
哈哈哈哈!L总线下gank主播,被无情反杀了!然然怼得好!这种油腻普信男,就该这么治他!心疼白薇薇一秒钟,自己的未婚夫跑来找前任大放厥词,她还得在旁边尴尬地站着,堪称年度最佳背景板。
陆铭宇显然也瞥到了我手机屏幕上滚动的弹幕,他的脸色更难看了。“苏然,你别太过分!
”“我过分?”我笑了,拿起旁边一瓶没开的啤酒,用牙“砰”地一声咬开瓶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