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疯批师娘投喂十年后,她不准我走了师娘苏晚晴最新小说推荐_热门小说排行榜被疯批师娘投喂十年后,她不准我走了(师娘苏晚晴)
“从今往后,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师娘用冰凉的手指划过我的喉结。我艺成下山那天,师娘为我践行。她亲手做的饯别宴,我吃得干干净净。我以为那是她对我最后的疼爱。
可我醒来,却身处地牢,躺在床上,手脚皆被铁链锁死。师娘提着灯走进来,笑容病态。
“我把你养得这么好,怎么舍得让你走?”我运功欲挣脱,才发现丹田空空如也。
她轻笑一声。“别白费力气了。”“你吃的每一顿饭,喝的每一口水,都掺了我的‘听话蛊’。”1.我不是在地牢。身下是铺着绫罗绸缎的巨大木床。
四肢被玄铁镣铐固定成一个“大”字,冰冷刺骨。师娘苏晚晴只穿着一层薄纱,向我走来。
她的手抚上我的胸膛,眼神痴迷得让我陌生。“渊儿,这床是千年沉香木做的,能安神。
地牢那种地方,我怎舍得让你住。”我的声音嘶哑,怒火烧穿了喉咙。“师尊呢?
”“你把师尊怎么样了!”她笑了,笑得花枝乱颤,风情万种。然后从床底下,拿出一个黑色的骨灰坛。“他啊。”“早就化成灰了,就留在这里,陪着我们。”轰的一声,我的脑子炸开了。师尊。那个将我从孤儿堆里捡回来,教我识字,教我练剑,待我如亲子的师尊。化成灰了。“啊——!”我疯了一样挣扎,玄铁锁链被我撞得哐当作响,手腕脚腕很快磨出血肉。可下一秒,一股剧痛从丹田炸开,瞬间窜遍四肢百骸。
身体里的每一寸血肉,都像有无数只虫子在啃食。我惨叫着蜷缩起来,却被锁链死死拉扯着,动弹不得。苏晚晴俯下身,在我耳边吹气。“他发现了我的秘密,本想带你逃走。
”“可惜啊,他太不中用了。”“被我亲手了结了。”她解开我早已被冷汗浸透的衣襟,指尖在我小腹上画着圈。“渊儿,你知道吗?”“你的纯阳之体,是我修炼《合欢仙诀》最完美的鼎炉。”“什么狗屁天才,什么正道新星,你生来就是为了我。”屈辱,愤怒,悲痛,像无数把刀子,将我的理智凌迟。她吻上我的唇。
一股阴寒的功法气息渡了过来,我体内的内力和精元,像开了闸的洪水,不受控制地朝她涌去。我的力量在流失。我的尊严在被践踏。我的世界在崩塌。
她在我耳边病态地呢喃。“渊儿,别怕。”“师娘会好好‘疼’你的。
”第一次“采补”结束,我像一滩烂泥,虚弱得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意识昏沉中,只剩下两个字。恨意。无尽的恨意。2.我开始绝食。这是我唯一能做的反抗。我闭着眼,不看不听,任由自己虚弱下去。死了也好。死了,就不用再受这种屈辱。
苏晚晴端着粥碗进来,见我毫无反应,也不生气。她放下碗,捏住我的下巴。我紧紧闭着嘴。
她便撬开我的牙关,然后将自己的唇贴了上来。混着她津液的流食,被强行渡进我的喉咙。
我剧烈地呛咳,想要吐出来,却被她死死按住。“你不吃,我就这样喂到你吃为止。
”“渊儿,我舍不得你死。”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屈辱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
她每天都会来,进行那所谓的“修炼”。将我榨干,再用最名贵的丹药吊着我的命。
等我恢复一些,就继续榨取。周而复始,永无宁日。我试图用言语激怒她。“毒妇!
”“你这个杀夫证道的妖魔!”“你不得好死!”她却只是笑,毫不在意。“对,我就是妖魔。”“一个只属于你一人的妖魔。”“渊儿,你骂我的样子,真好看。
”她甚至在我面前,拿出我多年前送她的第一件礼物,一支我亲手削的、最普通的木簪,插在发间。“渊儿,你还记得吗?”“那时候你才到我膝盖高,你说,师娘是天底下最美的人,这支簪子才配得上师娘。”“你看着我的眼神,全是崇拜和依赖。
”“你说,你以后要一直陪着师娘。”这些话,像一根根毒刺,扎进我的心里。有一次,我故意在“修炼”中岔动内息,不与她配合。她的功法瞬间紊乱,一口血喷了出来,脸色煞白。我以为她会打我,会杀了我。可她没有。她只是擦了擦嘴角的血,幽幽地看着我。
然后,她拿出了师尊的佩剑,“玄真剑”。那是师尊的象征,是整个宗门的荣耀。
她用剑尖划破我的手指,用我的血,在清亮的剑身上,一笔一划地写我的名字。陆。渊。
“我要让师尊看看,他的好徒弟,现在有多‘听话’。”那两个鲜红的字,刺痛了我的眼。
下一刻,体内的听话蛊再次发作。比上一次猛烈十倍。万蚁噬心,锉骨扬灰。我死死咬着牙,不肯发出一声。她却在我耳边轻笑。“求我。”“求我,我就让你好过一点。
”剧痛让我浑身抽搐,意识都开始模糊。在彻底失去理智前,我听见自己用破碎的声音说。
“……求你。”她满意地停下了惩罚,像安抚一只宠物般拍着我的脸。为了让我彻底死心,她用法术凝出一面水镜。镜子里,是师门的大殿。代掌门师叔当着所有弟子的面,宣布我陆渊勾结妖女苏晚晴,叛出师门,罪不容恕。我成了宗门最大的叛徒。“渊儿,你看。
”苏晚晴抱着我,声音温柔得可怕。“这个世界上,所有人都可能背叛你,抛弃你。
”“只有我。”“只有师娘,会永远爱你,永远不会离开你。”肉体的折磨,精神的摧毁。
我第一次感到,自己用恨意筑起的高墙,正在一寸寸崩塌。3.我不能崩溃。我若是崩溃了,就正中她的下怀。师尊的大仇,就再也无人能报。硬碰硬,只是在用鸡蛋砸石头。
我开始改变策略,伪装顺从。当她再来“修炼”时,我不再反抗。甚至,在她功法运转到某个节点时,我会“主动”引导一丝内力去迎合。
我的反应让苏晚晴欣喜若狂。她以为,她终于将我这头桀骜的困兽,彻底驯服了。
她吻着我的额头,一遍遍说着“我的好渊儿”。她对我的看管,果然放松了一丝。
她解开了我手上的镣铐,允许我下床,在这间囚笼般的房间里有限地活动。
但脚上的镣铐仍在,那根长长的铁链,另一端就锁在床脚。我能活动的范围,不超过三步。
但这已经足够。终于,有一次,她以外出处理“师门”事务为由,离开了一整天。
我假装百无聊赖地整理床铺,一遍遍抚摸着那张囚禁我的沉香木床。这是师尊最爱的木料。
苏晚晴用它来囚禁我,是为了彰显她的胜利。可她不知道,师尊的手艺,天下无双。
我在床头的祥云雕花深处,摸到了一个微不可察的凸起。我用尽全力按下。
“咔哒”一声轻响,雕花旁弹出了一个比指甲盖还小的夹层。这是师尊留给我的。
他早就怀疑苏晚晴了。他不是没用,他只是,为了保护我,失了先机。夹层里,是一枚被血浸透的玉简,和一颗漆黑如墨的虫卵。我将玉简贴在额头,师尊最后的神念涌入我的脑海。那是他的血书。
记录了苏晚晴修炼的《合欢仙诀》的致命破绽。以及,如何克制“听话蛊”的方法。听话蛊,无药可解。唯一的办法,就是用它的母蛊,“噬心蛊”,反向控制。
师尊在发现苏晚晴的秘密后,就一直在寻找克制之法,并找到了这枚虫卵。
可他还没来得及交给我,就……我的心像被生生撕开。师尊,我的师尊……我强忍着悲痛,看完了玉简的全部内容。孵化“噬心蛊”的条件,极为苛刻。第一,需要用蕴含“听话蛊”力量的精血,日夜喂养。第二,需要《合欢仙诀》至纯的阴性能量作为催化。我看着手中那颗冰冷的虫卵,又看了看自己。
这不就是为我量身定做的翻盘之路吗?苏晚晴用我的身体做鼎炉。而我,将用这被玷污的身体,做孵化复仇之种的温床。我捏紧了虫卵,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几个月的麻木和绝望,在这一刻,被一道刺眼的光芒彻底撕裂。我看到了希望。
看到了让她血债血偿的可能。深渊之中,我终于等来了我的,第一缕光。
4.我将那颗“噬心蛊”卵,藏进了气海穴。这是一个极其凶险的举动。
气海是修士储存内力的根本,稍有不慎,蛊卵和内力冲突,我就会当场爆体而亡。
但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苏晚晴每次采补,都会探查我的丹田,却绝不会想到,我敢把一枚如此邪异的蛊卵藏在气海。我变得更加“主动”和“顺从”。她来时,我会对她笑。“修炼”时,我会说些她爱听的话。“师娘,你今天真美。”“师娘的功法,好像又精进了。”苏晚晴彻底沉浸在我为她编织的,掌控一切的幻梦里。她对我愈发迷恋,信任,甚至把我看作是她唯一的“道侣”。每次被她“采补”,对我而言,不再是单纯的屈辱。而是喂养“噬心蛊”的仪式。我忍受着精元被吸走的痛苦,同时小心翼翼地,引导着她渡来的阴性能量,和自己被蛊虫污染的精血,一同去滋养气海中的那颗卵。这个过程,无异于在刀尖上跳舞。
两种截然不同又霸道无比的力量在体内冲撞,每一次都让我痛不欲生。有好几次,我差点没撑住,经脉寸断,七窍流血。苏晚晴以为我是修炼过度,心疼地给我喂下更多灵丹妙药,抱着我柔声安慰。她不知道,她的“爱”,正是我复仇的养料。她甚至开始和我讨论修炼的细节,毫无防备。“渊儿,我感觉最近到了一个瓶颈,阴阳之气总不能完美调和。”我压下心中的狂喜和杀意,伪装出关切的样子,为她“分析”。“师娘,或许是你功法运转时,阴气过盛,阳气不足。
下次,你可以试着先将阴气沉于丹田,再引阳气入体,循环往复。
”我利用这些从她口中套出来的信息,更精准地控制着能量的流向,加速孵化。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气海中的那颗蛊卵,正一天天变得活跃。它像一颗心脏,在我的身体里,微弱地跳动着。而苏晚晴的修为,在我的“全力配合”下,突飞猛进。她的野心也随之膨胀,不再满足于掌控我们这一个宗门。她开始计划着,如何吞并周围的几个小门派。她站在窗边,野心勃勃地描绘着未来的蓝图,回头对我妩媚一笑。“渊儿,等我一统山河,你就是这世上最尊贵的男人。”我躺在床上,对她露出温顺如羔羊般的笑容。
内心却在冷笑倒数。快了。就快了。苏晚晴,你的死期,将由我亲手为你谱写。
5.苏晚晴为庆祝自己功法即将大成,特意为我准备了一场丰盛的“二人晚宴”。
桌上摆满了山珍海味,还有一壶上好的桃花酿。她解开了我脚上的镣铐,让我坐在她对面。
几个月来,我第一次像个人一样,坐在饭桌前。她喝得有些微醺,脸颊绯红,眼波流转。
“渊儿,我成功了。”“很快,我就能突破到下一个境界,到时候,就再也没有人能欺负我们了。”她放下酒杯,走到我身后,从背后抱着我,将头靠在我的肩上。她的声音带着一丝脆弱和依赖。“你知道吗,我从小就是个孤儿,被我爹娘扔在乱葬岗。”“是师父把我捡回来的。”“可他,他心里只有他的大道,只有他那个死去的白月光。”“他收养我,只是因为我长得像那个人。”“这个世界上,没有人真正爱我。”她开始诉说她童年的不幸,诉说她对师尊赵玄真由爱生恨的偏执,企图让我共情。我表面上伸出手,轻轻拍着她的手背,柔声安抚。“师娘,都过去了。
”“以后,有我。”内心却感到一阵翻涌。气海中的“噬心蛊”,已经到了破壳的边缘。
那股躁动,几乎要压制不住。苏晚晴被我的“温情”打动,她抬起头,痴迷地看着我。
“渊儿,你真好。”她吻了上来,然后将我打横抱起,走向那张我躺了数月的沉香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