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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路上重生后我和前夫都去找初恋了江屿林栀完本热门小说_小说推荐完结离婚路上重生后我和前夫都去找初恋了江屿林栀

时间: 2025-09-16 05:50:25 

>在民政局离婚登记处的大门前,我们被一辆失控的货车撞飞。>再睁眼,我回到了十六岁,同桌正用圆珠笔戳我胳膊:“林栀,江屿又给你传纸条了!

”>上辈子我做了他二十年贤内助,放弃保送名额助他创业,最终换来一句“没了激情”。

>这次我当着他的面,把纸条撕得粉碎:“告诉他,我要考清华。”>我发疯读书,他却破天荒拒绝了校花的告白,整天红着眼圈守在我考场外。>直到六十年后病床前重逢,心电监护仪同时响起警报。>医生摇头:“他们车祸后脑电波互相纠缠,做了同一个漫长的梦。”>醒来后他攥着离婚协议书痛哭:“栀栀,我们能不能...”>我拔掉输液管轻笑:“江总,梦该醒了。

”剧烈的撞击声仿佛还在耳膜里震荡,是金属扭曲撕裂的尖叫,还有玻璃哗啦破碎,冰雹般砸落的脆响。身体像是被无形的巨手狠狠掼出去,轻飘飘的,感觉不到疼痛,只有一种急速下坠的失重感,淹没一切。混沌,黑暗。然后是一种被注视的灼热感,和胳膊上一下下不轻不重的戳弄。“林栀……林栀!醒醒,老师看过来了!”“喂,江屿又给你传纸条了!”声音压得低低的,带着少女特有的清脆和一点点急切的八卦。

林栀猛地睁开眼。过于明亮的日光透过老式教室的玻璃窗,在铺着蓝色桌布的课桌上投下斜斜的光斑,空气里浮动着细小的尘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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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板上残留着半面没擦干净的物理公式,粉笔灰的味道若有似无。旁边,同桌周婷婷挤眉弄眼,用下巴示意她看滚到橡皮旁边的那个小纸团。讲台上,数学老师拖长了语调讲着三角函数,催眠一样。她的心脏像是骤然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然后又狠狠摔回胸腔,开始疯狂地、失序地跳动。指尖冰凉,微微发着抖。

她下意识地低头看自己——蓝白相间的宽松校服,洗得有些发旧,但很干净。手腕纤细,指甲剪得短短的。这不是她三十多岁保养得宜、会定期做美甲的手。周婷婷见她发呆,又使劲戳她一下,声音更急:“快看呀!这次叠的是个爱心哦!”林栀抬眼看过去。

隔着两组过道,斜后方那个靠窗的位置,少年时代的江屿单手支着下巴,另一手指间夹着笔,懒洋洋地转着,目光却明目张胆地落在她这边,见她看过去,他挑眉,嘴角勾起一个懒散又自信的笑,用口型无声地说:“晚、点、等、你。”意气风发,带着这个年纪少年人特有的、不讨人厌的张扬。和后来那个西装革履,眉宇间带着疲惫和疏离,对她说“林栀,我们之间可能真的没了激情”的男人,轮廓依稀重合,却又截然不同。胃里突然一阵翻滚式的恶心。上辈子二十年。

从十六岁情窦初开到三十六岁心灰意冷。两年暧昧,一年恋爱,十七年婚姻。

她替他应付难缠的父母,在他创业初期陪他啃冷馒头住地下室,为他流产掉第一个孩子只因他说“现在不是好时机”,为他放弃顶尖大学的保送机会去读能更快帮到他的会计专业,在他每一个应酬醉酒的深夜开车去接,在他每一次决策失误后默默收拾残局……最后换来一纸离婚协议,和一句轻飘飘的“没了激情”。多可笑。“林栀?”周婷婷又催。林栀垂下眼,伸手,捡起那个叠得歪歪扭扭的“爱心”。纸张粗糙,是直接从作业本上撕下来的。

周围有几个同学偷偷看过来,发出意会的、低低的窃笑。少年慕艾,传个小纸条,是枯燥学业里最值得起哄的调味剂。讲台上的老师似乎也注意到了这边的骚动,咳嗽了一声。

在所有目光的聚焦下,林栀面无表情,手指捏住那个纸团,缓慢地,一下,一下,将它撕开。

纸张破裂的声音细微,却刺耳地响在她自己的耳膜里。然后是再一下,撕得更碎。最后,她松开手,任由那一小把碎纸屑飘落在自己的课桌上,像一场微不足道的雪。

“哎你……”周婷婷惊呆了。林栀转过头,看向那个负责传话的、同样目瞪口呆的男生,声音平静,没有刻意提高,却清晰地足以让附近几排都听见:“告诉他。”“以后他的东西,不必再传给我了。”“我要考清华。很忙。”教室里瞬间陷入一种诡异的寂静。

连讲台上老师的讲课声都顿住了。

无数道目光惊疑不定地在她和后方江屿的位置之间来回扫射。

谁不知道林栀和江屿是青梅竹马,林栀成绩好却性格软,眼里从来只有那个光芒万丈却不太爱学习的江屿?考清华?拒绝江屿?

这简直是彗星撞地球般的新闻。林栀能感觉到身后那道原本懒散的目光变得锐利,像是实质一样钉在她的后背上,几乎要灼烧起来。但她没有回头,径直拿起桌上的笔,重新将注意力投回黑板上的公式,仿佛刚才只是拂去了一粒灰尘。下课铃响,人群涌动。

她收拾好书本站起身,手腕却猛地被人从后面抓住。力道很大,攥得她生疼。

江屿站在她身后,脸色很难看,少年人的自尊和费解在他眼里翻滚,压低了声音,带着咬牙切齿的味道:“林栀,你什么意思?”他大概从未被她这样当众下面子。林栀用力,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掰开他的钳制。她的眼神平静地掠过他年轻英俊却带着薄怒的脸,没有任何情绪起伏。“字面意思。”“江屿,以后离我远点。”她抱起书本,绕开他,走向教室门口。脊背挺得笔直。周围是死一样的寂静,和无数难以置信的抽气声。

林栀说到做到。她成了学校里最古怪,也最耀眼的存在。所有的时间被压缩到极致。

课本、试卷、习题册垒起了高高的墙,将她与外界彻底隔绝。

她不再参加任何无关的集体活动,拒绝所有放学后的邀约,午餐永远是最快的速度解决,然后埋首图书馆或空无一人的教室。她的成绩以恐怖的速度攀升,从年级前列,稳定到雷打不动的第一,并且将第二甩开极大的差距。老师们惊喜又担忧,找她谈过几次话,怕她压力过大。她只是礼貌地回答:“老师,我目标很明确,没问题。”没人知道,那平静的表象下,是一个被彻底摧毁过又强行重组的中年灵魂,在燃烧自己最后的热量,去够一个上辈子失之交臂的梦想。偶尔,她会听到关于江屿的消息。他似乎消沉了一阵子,打球都带着一股狠劲。然后,他开始频繁地出现在隔壁班的窗口,—那是他多年后某次醉酒曾向她唏嘘感叹过的“年少时的白月光”、“可惜当时没勇气追”。

看来,他也在抓紧他的“新机会”。林栀笔下解题的速度没有丝毫停顿,甚至嘴角弯起一个极淡的、冷冽的弧度。很好。各自奔前程,互不打扰。

但事情的发展有些偏离预期。江屿和苏晴的“绯闻”传了没多久就莫名沉寂下去。

有人说是苏晴拒绝了他,有人说是他自己放弃了。然后,他开始以一种更令人费解的方式出现在她的视野里。她熬夜自习时,他会在隔壁空教室亮着灯,也不说话,就那么靠着走廊栏杆,不知道在等什么。

她模拟考提前交卷出考场,总能看见他倚在走廊尽头的窗边,眼神复杂地望过来,眼下有着明显的青黑,像是也没睡好。甚至有一次,全市联考下了暴雨,她没带伞,抱着书包冲进雨幕,他却突然从后面追上来,一把伞强硬地罩过她头顶,自己大半个肩膀淋在雨里,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绷紧了下颌线,一路沉默地送她到宿舍楼下。她没道谢,也没看他,径直走了进去。流言又开始疯传。

说江屿疯了,说林栀心硬,说他们之间肯定发生了惊天动地的大事。林栀一概不理。

只是在她以骇人听闻的高分拿下省状元、照片被贴在校门口光荣榜最顶端的那天,江屿在放学路上拦住了她。夕阳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他看起来瘦了些,轮廓更锋利,那双总是带着懒散笑意的眼睛,此刻却红得厉害,里面翻涌着林栀看不懂的、沉重又痛苦的情绪,完全不像一个十八岁的少年。“林栀。

”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如果……我是说如果,我跟你一起考去北京……”“江屿。

”林栀打断他,怀里抱着厚厚的《大学物理预习教程》,目光冷静得像看一个陌生人,“你的分数,够不上北京的本科线。而且……”她顿了顿,语气平淡无波,却字字如刀:“我和你,早就不是同路人了。”她看见他眼底的光,一点点碎裂开,最终变成一片死寂的灰烬。他嘴唇颤了颤,最终一个字也没能说出来。

时间的长河再次以加速的方式奔流。清华园,图书馆通明的灯火,实验室里不熄的仪器光芒。

然后是华尔街投行里飞速闪动的交易屏幕,回国后顶级科技公司里一个个需要殚精竭虑攻克的项目。林栀的名字前面,头衔越来越耀眼——“天才少女”、“华尔街神话”、“最年轻的CTO”、“点金圣手”。

她身边并非没有追求者,其中不乏极其优秀出众的,但她始终孑然一身。感情那部分内核,仿佛早已在上辈子那二十年婚姻和车祸醒来那场“梦”里,被彻底焚毁,只余冷灰。

她偶尔会从别人口中听到一点关于江屿的消息。他复读了一年,勉强上了一所南方的普通本科。后来也创业了,小打小闹,似乎并不顺利。结过一次婚,很快又离了,没有孩子。再后来,消息也渐渐没了。像是两条交叉后便飞速远离的直线,奔往截然不同的人生方向。她的事业版图不断扩大,财富积累到惊人的程度。

她设立了奖学金,资助了无数贫困女学生。她站在聚光灯下,被无数人仰望。只是偶尔,在某个项目告一段落的深夜里,站在顶层公寓的落地窗前,俯瞰脚下璀璨却冰冷的不夜城,她会感到一种庞大的、无处着落的空虚感。但她很快会摇摇头,将那点莫名的情绪挥散,转身继续投入下一个目标。她的人生,不需要再为任何人停留或彷徨。

时间的尘埃最终落满了肩头。六十年的光阴,比那场“梦境”里的一生更为漫长,也更为迅疾。高级私立医院的VIP病房,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和衰老混合的气息。

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地上切割出安静的光带。林栀躺在床上,身上连接着各种监测生命的仪器。她的头发早已银白如雪,脸上布满了岁月的沟壑,唯有那双眼睛,偶尔睁开时,仍能窥见一丝昔日的锐利与清明,尽管大多数时候是疲惫和浑浊。生命力正从这具衰老的躯体内一点点流逝。她知道。

走廊上传来些许轻微的骚动,接着是护士压低的声音,和轮椅滚过地面的细微声响。

隔壁那间空了很久的病房,似乎住进了新人。过了几日,在一次例行检查后,护士推着她出去晒太阳时,在走廊拐角,与另一张轮椅迎面遇上。

轮椅上坐着同样苍老不堪的男人。头发稀疏灰白,脸孔干瘦蜡黄,被病号服包裹的身体孱弱得像是随时会散架。只有那模糊的眉眼轮廓……林栀的心跳,在那一瞬间,漏跳了一拍。对方也看见了她。混浊的眼睛骤然睁大,里面闪过极度震惊、茫然、继而是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剧烈的情感波动,干瘪的嘴唇哆嗦起来,发出嗬嗬的、意义不明的气音。江屿。竟然是他。六十年的岁月,不同的人生轨迹,最终却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力量牵引,在这充满死亡气息的医院长廊里,荒谬地重逢。两个护工对视一眼,默契地没有打扰这对看似相识的老人,推着他们,让开了一些距离。没有人说话。只有沉重的、带着病痛的呼吸声,和窗外遥远的车流声。

林栀平静地移开了目光,看向窗外院子里那棵掉光了叶子的银杏树。她和他之间,隔着六十年的光阴,隔着截然不同的人生,早就无话可说。那些纠缠的爱与恨,遗憾与不甘,早就在漫长的时光里,被磨蚀得失去了所有分量。剩下的,只有一片虚无的平静。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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