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残疾大佬冲喜,我靠手术刀拿捏他半个江山(沈明轩沈彻)完结小说_小说完整版免费阅读嫁给残疾大佬冲喜,我靠手术刀拿捏他半个江山沈明轩沈彻
为拯救濒临破产的家族企业,我被迫嫁入顶级豪门沈家,给那个传说中残暴嗜血、因车祸而瘫痪的商业帝王冲喜。新婚夜,他坐在轮椅上,将一份文件丢在我面前,别墅里昂贵的灯光照不进他冰潭似的眼底。签了它,一年后离婚,给你一个亿。我捡起那份离婚协议,在他错愕的眼神中,当着他的面,撕得粉碎。然后,我从随身的包里,拿出另一份文件,拍在他面前的桌上。那是一份股权转让协议,以及我的三甲医院神经外科主任医师资格证。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毫无知觉的双腿,语气平静而笃定。签了它,我帮你站起来,你公司的股份,我要一半。新婚夜。
我独自一人,走进了沈彻的房间。房间很大,装修是极简的冷色调,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味,冰冷得像一间高级病房。沈彻就坐在落地窗前,背对着我。
他穿着一身黑色的丝质睡袍,宽肩窄腰,即便坐在轮椅上,也难掩那份迫人的气场。过来。
他的声音像碎冰,没有一丝温度。我走过去,停在他面前。他抬起头,那是一张俊美到极具攻击性的脸,眉骨高挺,鼻梁如削,只是脸色苍白得近乎透明,薄唇紧抿着,透着一股久病之人的阴郁。他将一份文件丢在我脚边。签了它。
是离婚协议。上面白纸黑字写得清楚,婚期一年,作为补偿,他会给我一个亿,并帮我那个摇摇欲坠的顾家彻底翻身。很公平的交易。我父亲把我卖了个好价钱。怎么,嫌少?见我迟迟不动,沈彻的嘴角勾起一抹讥诮,顾小姐的胃口,看来比我想象中要大。
我没说话,只是弯腰捡起了那份协议。然后,当着他的面,一寸寸撕碎。纸屑如雪,纷纷扬扬地落在他黑色的睡袍上。他的瞳孔骤然紧缩,那张死气沉沉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裂痕。你做什么?沈先生,我从我的爱马仕铂金包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文件,拍在他面前的矮桌上,我想,我们之间可以有另一种交易。
他垂眸,视线落在文件最上方那几个加粗的黑体字上。《股权无偿转让协议》。
以及旁边那本红色的《医师资格证书》。顾矜,他念出我的名字,语气里带着一丝探究,三甲医院,神经外科,主任医师?沈彻的目光,终于从我的医师资格证上,缓缓移到了我的脸上。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里,第一次有了审视之外的情绪。是震惊,也是一丝被愚弄的愠怒。所以,顾家是为了让你给我治病,才设了这么大一个局?
他显然是误会了。我摇摇头,唇角弯起一抹清浅的弧度:不,他们不知道我会医术。
他们只是单纯地想卖女儿换钱而已。我的坦白,让沈彻脸上的表情更加莫测。
他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不会再开口。你凭什么认为,你能治好我?
他终于再次出声,声音里是不加掩饰的嘲讽,全世界最好的专家都看过我的腿,他们都说,我这辈子,再也站不起来了。他的语气里,有一种近乎绝望的平静。他们治不好,不代表我不能。我迎上他的目光,一字一顿,你的病历我看过,脊髓损伤,神经压迫。
手术难度很高,风险很大,但并非全无希望。我将我的手机递到他面前,屏幕上是我做过的几例类似手术的资料,附有患者康复前后的对比视频。
我需要你全部的信任,以及绝对的配合。沈彻盯着屏幕,手指无意识地收紧,攥住了轮椅的扶手。窗外的月光,在他苍白的指节上,镀上一层冷辉。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沙哑:条件是……沈氏集团百分之五十的股份?对。顾矜,你是在抢劫。
他笑了,那笑意却未达眼底,反而更添了几分阴鸷,你知道沈氏百分之五十的股份,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如果我治不好你,我会死无葬身之地。我平静地接话,但如果我治好了你,你将重获新生。用一半的财富,换一个重新站起来的机会。沈先生,这笔买卖,你稳赚不赔。我的话音落下,房间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沈彻的视线像一把锋利的手术刀,寸寸剖析着我,似乎想看穿我这副平静皮囊下的真实意图。
良久,他低笑出声。有点意思。他拿起桌上的那份股权转让协议,却没有签,而是递给了身后一个一直沉默矗立着的男人。那人叫秦助理,是沈彻的心腹。去查。
沈彻只说了两个字。秦助理接过文件,对我微微颔首,然后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在结果出来之前,你可以住在这里。
沈彻的语气恢复了最初的冰冷,但别妄想做什么不该做的事,也别对我抱有任何不切实际的幻想。比如,成为名副其实的沈太太?我替他说了出来。
他没否认,只是冷冷地看着我。我笑了笑,从包里拿出一个小巧的医疗箱,放在他面前。
放心,我对你的感情生活不感兴趣。从今天起,我只是你的主治医生。我打开箱子,里面是各种精密的检查仪器。现在,我要为你做第一次检查,请你配合。我戴上白手套,语气专业而冷静,仿佛我们不是在新婚之夜,而是在我的诊室里。沈彻的眉头蹙了起来,显然对我的直接感到不适。顾矜,你别得寸进尺。沈先生,我已经说过了,我需要你的绝对配合。我拿出神经叩诊锤,蹲下身,如果你连最基础的检查都抗拒,那我们的交易,现在就可以作废。我的手指,轻轻碰触到他膝盖上方的皮肤。冰凉,没有一丝活气。他身体猛地一僵,眼底翻涌起浓重的屈辱和厌恶。滚开!他低吼一声,猛地挥手,将我面前的医疗箱扫落在地。仪器散落一地,发出刺耳的声响。我没有动怒,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看着他因为失控而剧烈起伏的胸膛,和他眼底那片压抑不住的阴霾。
我知道,他不是在对我发火。他是在对这个无能为力、连自己身体都无法掌控的自己发火。
两年前那场车祸,是人为的吧?我忽然开口。沈彻的动作一滞,猛地抬头看我,眼神锐利如刀。你怎么知道?你的病历上写着,肇事司机当场死亡,被认定为酒驾。
但现场勘验报告里有一个细节,刹车系统有被提前动过的痕迹,只是做得非常隐蔽,最后被归结为车辆老化。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沈先生,想害你的人,在你瘫痪之后,并没有收手。他们巴不得你一辈子都烂在这轮椅上,甚至……死在上面。
我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根针,精准地扎在他最痛的地方。他的脸色愈发惨白,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他咬着牙,声音从齿缝里挤出来,我当然知道!可我现在就是个废人!一个连站都站不起来的废人!所以,你就要放弃了?我反问,就因为那些人想看你倒下,你就真的如他们所愿,躺平认输?
我弯腰,将地上的仪器一件件捡起来,擦拭干净,放回箱子里。沈彻,收起你那可怜的自尊心。它除了让你像个刺猬一样,扎伤所有想靠近你的人之外,毫无用处。
我合上医疗箱,拎在手里。我给你一夜的时间考虑。明天早上,如果你还是这个态度,我会立刻离开沈家。你的腿,你的公司,你的仇,都与我无关。说完,我转身就走,没有一丝留恋。就在我的手搭上门把手的时候,身后传来了他沙哑得几乎听不清的声音。
……等一下。我停下脚步,回头看他。沈彻依旧坐在窗前,月光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透着一股无尽的孤寂。协议,我签。他的声音很轻,却掷地有声。我没有立刻答应,而是重新走到他面前。我要的,不是你一时冲动的决定,也不是你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侥uer幸心理。我看着他的眼睛,认真地说,我要的是,一个真正渴望重新站起来的病人,和一个愿意为此付出一切代价的盟友。盟友?
沈彻咀嚼着这个词,自嘲地笑了笑,顾矜,你想要的,不过是沈家一半的家产。没错。
我坦然承认,我帮你复仇,你给我富贵。我们各取所需,这才是最稳固的盟友关系,不是吗?我的直白,再次让沈彻陷入了沉默。他抬起眼,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复杂到我一时间难以分辨。最终,他缓缓地点了点头。好。得到他的承诺,我不再浪费时间。现在,脱掉裤子。我重新打开医疗箱,语气不容置喙。
沈彻的脸瞬间涨红,从耳根一直红到了脖子。你……我是医生,你是病人。
我面无表情地打断他,在我的诊室里,没有性别之分。如果你觉得尴尬,我可以让秦助理进来帮你。这句话显然比任何威胁都管用。沈彻紧抿着唇,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最终还是在屈辱和理智之间,选择了后者。他背过身,艰难地、用一种近乎狼狈的姿态,褪下了自己的长裤。那双曾经笔直修长,充满力量的腿,如今却因为长时间的肌肉萎缩,显得有些纤细,皮肤是病态的苍白,上面布满了各种陈旧的针孔和手术留下的疤痕。触目惊心。我没有流露出任何多余的情绪,只是戴上手套,拿出银针,开始为他做检查。我的动作专业而迅速,指尖在他的腿上游走,测试着每一寸神经的反应。房间里很安静,只有银针刺入皮肤的细微声响。他的身体很僵硬,我知道,他很紧张。别动。我沉声说。……嗯。他从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art觉的颤抖。检查持续了近一个小时。我收起最后一根银针,在病历本上写下结论。情况比我想象的要好一些。我摘下手套,看向他,神经虽然受损严重,但并没有完全坏死。通过长期的针灸、理疗和药物配合,有六成的希望能恢复部分知觉。六成?沈彻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
从那些专家口中的零,到我这里的六成,这无疑是天壤之别。这只是恢复知觉。
我没有给他画不切实际的大饼,想要像正常人一样行走,还需要一次高风险的手术。
那次手术的成功率,目前预估,不到三成。希望之后,是更残酷的现实。
沈彻眼底刚刚燃起的光,又黯淡了几分。不到三成……他喃喃自语,像是在说服自己,又像是在嘲笑这可怜的概率。这已经是我能给出的最乐观的估计。我收拾好东西,手术的事以后再说,我们先从恢复知觉开始。从明天起,每天早晚各一次针灸,中午一次药浴,理疗随时进行。你的饮食也要严格按照我开的单子来。
我将一张写满注意事项的纸递给他。他接过去,看着上面密密麻麻的字,久久没有说话。
怎么,怕了?我问。他抬起头,黑眸里翻涌着复杂的情绪,有挣扎,有不甘,但更多的是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顾矜,他忽然开口,如果我把另外一半股份也给你,你能把手术的成功率,提到五成吗?我愣了一下,随即失笑。沈先生,你以为这是在菜市场买菜,还能讨价还价?我摇摇头:医学是严谨的,我不会为了你的股份,拿我的职业生涯和你的性命开玩笑。三成,就是三成。多一分,我都保证不了。我的拒绝,似乎并没有让他失望,反而让他眼底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好,他点头,就按你说的办。
就在这时,敲门声响起。秦助理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份文件,脸色有些凝重。沈总,查清楚了。他将文件递给沈彻,同时看了我一眼,顾小姐确实是国内顶尖的神经外科专家,半年前刚从国外回来,她经手的几例高难度脊髓损伤手术,都非常成功。但是……秦助理话锋一转,顾家公司那边,出事了。出什么事了?沈彻的眉头皱了起来。就在一小时前,顾家的主要合作方突然宣布撤资,几个正在进行的项目也全部停摆。
银行那边也开始催缴贷款,顾家的资金链,彻底断了。秦助理快速汇报着。
现在网上全是顾家即将破产的新闻,股价已经跌停了。沈彻听完,看向我,眼神里带着一丝探究。是你做的?我没有否认。我只是把我父亲当年为了挤走我母亲,暗中转移财产、做假账的证据,匿名发给了他们的合作方和税务局而已。我语气平淡,像是在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沈彻看着我,眸色渐深。他大概没想到,我这个被推出来冲喜的女儿,反手就给了自己家族致命一击。
你倒是……够狠。他低声说。对敌人心软,就是对自己残忍。我看着他,这个道理,沈先生应该比我更懂。我的父亲,为了利益可以毫不犹豫地牺牲我。
我的继母和妹妹,更是从小到大视我为眼中钉。那个所谓的家,对我而言,不过是一个冰冷的牢笼。我亲手毁掉它,没有半分不舍,只有解脱。顾家完了,你嫁入沈家的这笔交易,对他们来说也就失去了意义。
沈彻的指尖在轮椅扶手上轻轻敲击着,他们很快就会来找你。我知道。
你打算怎么做?那是我的事。我淡淡地说,在治好你之前,我不想被任何事情打扰。所以,我会一次性解决干净。我说完,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
时间不早了,沈先生早点休息。明天早上七点,我来给你做针灸。我拎着医疗箱,转身离开。这一次,沈彻没有再叫住我。只是那道落在我背后的视线,灼热而复杂,仿佛要将我看穿。第二天一早,我准时出现在沈彻的房间。他已经醒了,穿着一身整洁的病号服,坐在床上,脸色依旧苍白,但精神看起来比昨晚好了一些。
秦助理站在一旁,看到我,恭敬地喊了一声:顾小姐。我已经让他改口了,沈太太这个称呼,我听着别扭。准备好了吗?我问沈彻。他点了点头。我打开针灸包,消毒,取针,动作行云流水。会有点疼,忍着。我话音刚落,第一根银针已经稳准狠地刺入了他腿上的穴位。他的身体瞬间绷紧,额头上渗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但他死死咬着牙,一声没吭。我没有停顿,一根接着一根,很快,他的双腿上就布满了银针。整个过程,他都保持着绝对的安静,只有微微颤抖的身体,暴露了他正在承受的痛苦。好了。我收回手,留针半小时。秦助理立刻上前,体贴地为他擦去额上的汗水。沈总,您还好吧?死不了。沈彻的声音有些沙哑,但眼神却异常明亮。因为就在刚刚,银针刺入的瞬间,他那条早已麻木坏死的腿,竟然传来了一丝微弱的、久违的刺痛感。虽然转瞬即逝,但那感觉,真实无比。他看向我,眼底是难以置信的震惊和狂喜。我却只是平静地回视他:别高兴得太早,这只是神经受到强烈刺激后的正常反应,离恢复知觉还差得远。我给他泼了一盆冷水,他眼底的光却并未熄灭。顾矜,他叫我的名字,语气是前所未有的郑重,我相信你。
就在这时,楼下传来一阵喧哗。管家的声音焦急地响起:先生,夫人,你们不能进去!
沈先生还在休息!紧接着,是我继母尖利的嗓音:滚开!我是沈彻的丈母娘,我来看我女婿,谁敢拦我!话音未落,房门就被人从外面猛地推开。我的父亲顾正雄,继母刘芸,还有我那位好妹妹顾思思,一家三口,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
他们看到房间里的情景,都愣住了。尤其是看到沈彻腿上扎满了银针,而我正站在一旁,神情自若地收拾着东西时,脸上的表情更是精彩纷呈。顾矜!你在这里做什么!
顾正雄最先反应过来,指着我厉声质问,谁让你对沈先生动手的!你想害死我们全家吗!
刘芸也跟着尖叫起来:天哪!沈先生!您没事吧?这个小贱人是不是想谋害您?
您快叫人把她抓起来!顾思思则是一脸幸灾乐祸地看着我,仿佛已经预见到了我被扫地出门的凄惨下场。他们大概以为,我只是个被送来讨好沈彻的玩物,现在却胆大包天到敢在他身上动手动脚,简直是自寻死路。
沈彻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眼底寒光迸射。谁让你们进来的?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令人胆寒的压迫感。顾正雄被他看得心头一颤,气焰顿时消了半截,但还是硬着头皮说:沈先生,我们是担心您……顾矜这孩子从小就不安分,我们怕她冲撞了您。是啊是啊,刘芸连忙附和,挤出几滴眼泪,我们也是为了您好。
您看您的腿……这要是扎出个好歹来,可怎么办啊!她一边说,一边就要上前来关心
沈彻的腿。站住。我冷冷出声。刘芸的脚步一顿,回头恶狠狠地瞪着我:你个小贱人,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我是沈先生的主治医生,我看着他们,一字一句,清晰无比,现在是治疗时间,请你们立刻出去,不要打扰病人休息。主治医生?
三个人同时愣住,面面相觑,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顾矜,你疯了吧?
顾思思第一个笑出声,你什么时候成医生了?你不是大学都没毕业吗?就是,刘芸也跟着嗤笑,装神弄鬼也要有个限度!你以为沈先生是傻子,会被你这种鬼话骗到吗?
顾正雄更是气得脸色铁青:胡闹!简直是胡闹!还不快跟沈先生道歉!
他们根本不相信。也对,在他们眼里,我永远是那个可以随意拿捏、一无是处的女儿。
我懒得跟他们废话,直接看向沈彻。沈先生,你的家人,似乎不太欢迎我。
沈彻的目光从他们三人脸上扫过,最后落在我身上,薄唇轻启,只说了两个字。扔出去。
沈彻的命令一下,秦助理立刻会意。他打了个手势,门外瞬间涌进来四个黑衣保镖,二话不说,架起顾正雄和刘芸就往外拖。你们干什么!放开我!顾正雄又惊又怒,拼命挣扎。沈先生!我们是亲家啊!你不能这么对我们!刘芸的哭嚎声响彻了整个别墅。
顾思思吓得脸色惨白,还没来得及反应,也被一个保镖拎着后衣领,像拎小鸡一样拎了出去。
姐!姐!你跟沈先生说说,我们不是故意的!她惊慌失措地向我求救。
我冷眼看着他们被拖走,没有一丝动容。很快,房间恢复了安静。
沈彻看了一眼我腿上还没拔的银针,对秦助理说:告诉他们,以后没有我的允许,顾家的人,一只苍蝇都不能飞进来。是。秦助理恭敬地应下,退了出去。
房间里又只剩下我们两个人。谢谢。我淡淡地说。我只是不想我的治疗被打扰。
沈彻的语气依旧没什么温度,但看着我的眼神,却比之前柔和了一些。你那个家,看起来很精彩。他忽然说。让你见笑了。不好奇我为什么会相信你,而不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