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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地出门?反手买下前夫公司赵明赵明免费小说在线阅读_最新章节列表扫地出门?反手买下前夫公司(赵明赵明)

时间: 2025-09-16 05:51:45 

1 替岗的人来了,滚就滚!我给赵明熬养胃汤的时候,他带了个女人回家。

汤在砂锅里咕嘟咕嘟冒泡,顶着盖子,像我那颗七上八下的心。

我正琢磨着是不是再加点茯苓,门锁就响了。不是我熟悉的那种,一下,两下,耐心又温柔的拧动。是急吼吼的,叮铃哐啷,钥匙插进去胡乱一转,门猛地撞在墙上,“砰”的一声,吓我一跳。我系着围裙,举着汤勺从厨房探出头。然后就愣那儿了。

赵明搂着个女人站在门口。那女人年轻,脸嫩得能掐出水,一身大牌logo,刺得我眼睛疼。她几乎整个人挂在赵明身上,笑得又甜又腻。赵明脸上有点红,不知道是喝酒了,还是兴奋的。他看到我,那点笑意就淡了,眉头习惯性地一皱:“你怎么还在家?”我心口像被那砂锅狠狠砸了一下,闷痛闷痛的。

攥着汤勺的手指紧了紧,没吭声。那女人上下打量我,眼神像挑拣菜市场蔫了的白菜,然后她从那个闪瞎人眼的爱马仕包里,慢悠悠摸出把车钥匙,在我眼前晃。“姐姐,别忙活啦,”她声音甜得发嗞,“喏,看看,明哥刚给我提的新车,保时捷哦。以后啊,这些熬汤煮饭的活儿,就不用麻烦你啦。”她晃着那把钥匙,笑得又得意又猖狂:“替岗的人来了,你也该……挪挪地方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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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钥匙圈在她手指上转啊转,金属的冷光晃过我眼睛。我还没反应过来,又一个声音炸响。

“哎哟!我的宝贝儿媳妇儿哎!你可算来了!快进来快进来,别沾了这屋里的晦气!

”我那个婆婆,从客房一阵风似的刮出来,脸上笑出的褶子能夹死蚊子,她一把推开我,亲亲热热地拉住那女人的手。那变脸的速度,我嫁进来三年,都没看习惯。婆婆一扭头,对着我,脸立刻垮下来,吊梢三角眼,刻薄得像刀子:“没点眼力见的东西!

挡在这儿碍手碍脚!看见新主人来了,还不知道滚一边去?”她嗓门又尖又利,刮得我耳膜疼。那女人娇笑着,顺势就把手腕递到我婆婆跟前,露出手腕上明晃晃一个大金镯子,雕龙画凤,沉甸甸的,一看就价值不菲。“妈,您看,明哥给我买的,好看吗?”她故意瞥了我一眼。婆婆抓起那女人的手腕,摸宝贝似的摸着那金镯子,嘴里啧啧有声:“好看!好看!我儿子就是有眼光!这镯子啊,就得戴在你这样又福气又争气的手腕上!不像某些人——”她猛地扭头,死盯着我,呸了一口:“占着窝不下蛋的瘟鸡!白吃白喝三年,屁都放不出一个!

我们老赵家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娶你这么个不会下蛋的母鸡!晦气!”我浑身的血,唰的一下全冲到了头顶,手脚却冰凉。生不出孩子。这话像最毒的针,三年了,天天扎在我心上。医院检查单明明写着问题不全在我,可这口黑锅,却结结实实扣了我三年。

赵明从来只是沉默。那女人用戴金镯子的手,掩着嘴笑,眼睛里的得意都快溢出来了。

婆婆越骂越起劲,好像把这三年所有的不顺心都算到了我头上。

她突然一把撸下自己手腕上的那个金镯子——那是我省吃俭用小半年,攒钱买来孝敬她的生日礼物——狠狠摔在我面前!“看见你就恶心!拿着你这破玩意儿滚蛋!

我们赵家要不起你这种丧门星!”金镯子砸在地板砖上,发出“当啷”一声脆响,滚了两圈,停在我脚边,像个冰冷的笑话。我低头看着那个镯子,看着地上反光里自己系着围裙、拿着汤勺的狼狈样子,看着赵明搂着那个女人一脸不耐烦,看着婆婆那副恨不得生吞了我的嘴脸。一股巨大的、冰凉的绝望,猛地攫住了我的心脏,攥得我喘不过气。所有的委屈、愤怒、不甘,冲到喉咙口,却被一块巨石死死堵住。争辩?

哭闹?有什么用?这场景,这局面,答案不是明摆着吗?赵明终于开口了,声音冷得掉冰渣:“林晓,别闹了,难看。自己收拾东西走吧。婷婷怀孕了,我得给她和孩子一个交代。”婷婷。怀孕。交代。这几个字,像最后一把锤子,把我那颗早就千疮百孔的心,彻底砸碎了。原来是这样。怪不得这么急不可耐。

我忽然就不气了,也不绝望了。心里那片翻江倒海,瞬间平复了,死一样的平静。

我慢慢弯腰,捡起脚边那个被扔掉的、我攒钱买的金镯子,冰凉的金属贴着我滚烫的掌心。

我没看任何人,也没哭。只是转过身,平静地走进卧室。

身后传来婆婆拔高的讥讽:“哭都不会哭一声?真是块木头!没用的东西!

”还有那个婷婷娇滴滴的声音:“明哥,人家站累了啦,还想看看我们的新房嘛……”赵明温声软语地哄着她。那些声音隔着一层膜,模糊不清。

我没什么东西可收拾。嫁过来三年,我的东西少得可怜。几件换洗衣服,一些不值钱的日常用品,还有一本厚厚的、边角都磨破了的日记本。

我把它们塞进一个旧的帆布包里。经过客厅时,那三人已经像主人一样坐在沙发上,婆婆正拿着个苹果削给那个婷婷吃。我没停顿,径直走向大门。“站住!”婆婆尖声叫道。

我停下,没回头。“你手里拿的什么?是不是偷拿我赵家东西了?打开检查!

”她嚷嚷着冲过来,一把抢过我的帆布包,粗暴地翻开,把我的衣服和东西粗鲁地抖落一地。

那本日记本掉出来,摊开在地上。她嫌弃地用脚尖踢了踢,啐了一口:“什么破烂玩意儿!

赶紧拿着滚!别脏了我家的地!”我看着散落一地的、我寒酸的家当,看着那本写满了我心事的日记。然后,我蹲下身,一样一样,慢慢地,把它们捡回包里。

拉上拉链,背到肩上。自始至终,没再看他们一眼,也没说一个字。我拉开门,走了出去。

门在身后“砰”地一声重重关上。震得楼道里的声控灯都亮了。2 九千亿?你再说一遍?

夜风像刀子,刮在脸上。我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周围是闪烁的霓虹和高楼大厦的冰冷反光。

这座城市真大,大得好像没有边际。可走了这么久,我却找不到一个能去的地方。娘家?

早没了。爸妈走后,那帮亲戚比陌生人还不如。朋友?结婚这三年,我像个被圈养的保姆,围着赵明和他妈转,早就没了自己的圈子。包里的手机响了又响,都是赵明发来的短信,不是挽留,是催我赶紧回去签离婚协议,别耽误他和婷婷的好事。我直接关了机。

世界清静了。只剩下车轮碾过马路的声音,和路边店里传出的模糊音乐声。

我不知道走了多久,直到腿酸得抬不起来,才在一个公交站台的长椅上坐下。夜很深了,偶尔有辆车飞快驶过,尾灯拉出长长的红痕。我抱着那个旧帆布包,看着马路对面巨大的奢侈品广告牌,模特冷漠地俯视着这一切。

我突然想起刚才那个女人晃着的保时捷钥匙,想起婆婆摔掉的金镯子,想起赵明那句“给她一个交代”。眼泪终于后知后觉地涌上来,不是嚎啕大哭,就是无声地往下掉,止都止不住。真没出息啊林晓,都被踩成这样了,还哭什么?

我使劲用袖子擦脸,越擦越湿。就在这时候,包里另一个手机突然震动了起来。

不是我的常用机。是那个老掉牙的、电池都不太耐用的诺基亚直板手机。

我妈临走前偷偷塞给我的,说里面只存了一个号码,万一,她是说万一以后遇到天大的难处,走投无路了,就打这个电话。三年了,我几乎忘了它的存在。它安静得像块砖头,今天怎么会响?我愣了好一会儿,才手忙脚乱地从包底翻出那个古董机。屏幕幽暗的光,映亮我哭花的脸。屏幕上闪烁着一串奇怪的、非常长的号码,没有备注。鬼使神差地,我按了接听键,把那个冰凉的听筒贴到耳边。“……喂?”我的声音带着没擦干净的哭腔,嘶哑难听。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然后传来一个极其沉稳、温和,却又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权威感的男声,说的是一口流利至极的英伦腔中文:“晚上好,请问是林晓小姐吗?”我愣住了,下意识点头,又意识到对方看不见,赶紧哑着嗓子回:“是,我是。您是哪位?”“林小姐,您好。很抱歉深夜打扰您。

”男人的声音彬彬有礼,却自带一股迫人的气势,“自我介绍一下,我是瑞士联合银行集团UBS全球私人财富管理部的执行总裁,马克·索恩。”银行?

总裁?还是外国的?我第一反应是骗子。现在的诈骗电话都这么下血本了吗?

还找个老外装总裁?我吸了吸鼻子,声音还哑着:“你…你打错了吧?

我不认识什么银行总裁。我也没钱。”对方似乎轻笑了一下,语气依旧从容不迫:“林小姐,请您确认一下。您的母亲,是否是林芳女士?您的祖父,是否是林国栋先生?

”我猛地坐直了身体!心脏咚地一跳!我妈的名字!我外公的名字!他从哪里知道的?

外公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我妈都很少提起他。“是…是的。你怎么知道?

”我的警惕性提到了最高。“那就没错了。”马克总裁的声音带着一种如释重负的郑重,“林小姐,我谨代表瑞士联合银行集团,以及您家族信托基金的全体托管委员会,非常荣幸地通知您:根据林国栋先生设定的遗嘱条款,在您年满二十五周岁,或遭遇重大人生变故主动触发紧急条款时,您名下的家族信托基金将自动解冻。

”他一连串的专业名词砸过来,我听得云里雾里,只知道心脏越跳越快,手心里冒出汗。

“什…什么基金?解冻?什么意思?”我舌头有点打结。“简单来说,林小姐,”马克总裁的声音清晰无比,透过电波,每一个字都像小锤子敲在我耳膜上,“您继承了一笔遗产。一笔由您祖父林国栋先生创立,委托我们银行托管了近三十年的家族信托基金。”他顿了顿,似乎是为了让我消化这个信息,然后缓缓报出一个数字:“截至北京时间今晚八点整基金解冻时,您个人专属账户内的可流动性资金余额为——”我屏住了呼吸,听见自己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的声音。电话那头,那个沉稳的男声,报出了一串我做梦都不敢想的数字。“……折合美元,约为一千三百亿。折合您所在国货币,约为九千亿元。”九……九千亿?我好像听见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风吹过我的耳朵,呼呼的响。马路对面的霓虹灯招牌,颜色好像变得更刺眼了,红的,绿的,黄的,扭曲成一团。我张着嘴,拿着那个老古董手机,僵在长椅上,像个被雷劈傻了的木头桩子。

“林…林小姐?您还在听吗?”电话那头,马克总裁的声音带上了一丝关切。

我猛地喘过一口气,手指掐了自己大腿一把。疼!不是做梦!“你…你再说一遍?多少?!

”我的声音尖得自己都认不出来,抖得不成样子。“九千亿,林小姐。

”马克总裁极有耐心地重复,语气肯定得不容置疑,“准确地说,是九千零三亿六千五百二十七万八千九百一十四元七角三分。当然,这个数字每秒都在变动,毕竟您的资产全球配置,一直都在进行投资盈利。”我……我拿着电话,整个人开始哆嗦,从手指尖到脚趾尖,不受控制地狂抖。九千亿?那是多少钱?我数学不好,算不过来。

只知道赵明那个他天天吹嘘、估值快五个亿的公司,在这个数字面前,连个屁都算不上!不,屁都不如!“林小姐,由于这笔资金的数额特别巨大,您的安全是我们首要考虑的问题。

”马克总裁的声音变得严肃起来,“我们已经为您组建了一个专业的私人管家团队,包括保镖、律师、会计师、投资顾问等共计四十七人,团队核心成员将在三小时内乘专机抵达您所在的城市,全面接管您的安全和资产配置事宜。

在此之前,请您务必保持低调,注意人身安全。”“另外,基于基金条款,您已自动成为我们银行全球最高等级的超级VIP客户,享有无限额透支权限。

您目前有任何急需处理的财务问题吗?我们可以立刻为您办理。”有任何财务问题吗?有啊!

太有了!赵明那张不耐烦的脸,婆婆摔镯子的刻薄样,那个女人晃着车钥匙的得意笑容,像走马灯一样在我眼前闪过。我站在霓虹灯下,狠狠擦掉脸上最后一点湿意。对着电话,我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一点,尽管牙齿还在打颤:“马克先生是吧?

”“是的,林小姐。”“你说……无限额透支?”“是的,林小姐。理论上,您可以买下任何您想要的东西。”我抬起头,看向这座城市最繁华的方向,我知道赵明的公司就在那片璀璨的灯火里。我的嘴角,慢慢,慢慢地,向上弯起一个冰冷的弧度。“好。那么,第一件事……”3 第一笔消费,吓瘫商场经理马克总裁的效率高得吓人。电话还没挂断五分钟,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库里南就悄无声息地滑到我面前的路边,车窗降下,一个穿着笔挺西装、戴着白手套的中年司机下车,对我恭敬地鞠躬:“林小姐,索恩先生派我来为您服务。”我看着这辆豪车,再低头看看自己一身地摊货和旧帆布包,有种强烈的不真实感。但司机已经拉开了后座车门,姿态谦恭却不容拒绝。我深吸一口气,弯腰坐了进去。车内空间宽敞得离谱,真皮座椅柔软舒适,空气里弥漫着一种淡淡的、昂贵的木质香气。“林小姐,我们去哪里?

”司机平稳地发动车子。我看着窗外飞速掠过的街景,那些我曾经只能仰望的奢侈品专卖店,此刻在夜色中像等待检阅的士兵。“去这座城市最贵、最大的商场。”我说,声音已经平静下来。“好的,林小姐。”车子无声地汇入车流。我靠在后座,看着窗外。

手机又震了一下,是那个古董机,收到一条短信,来自一个未知号码,内容是某个顶级奢侈品品牌的会员预约确认通知,后面跟着一长串零的临时信用额度。

司机轻声补充:“林小姐,索恩先生已经为您联络了城中几家顶尖品牌的总负责人,他们正在店内等候,为您提供闭店专属服务。”闭店服务?等我一个人?呵,这感觉……真他妈不赖。半小时后,车子停在一家堪称艺术宫殿般的百货公司门口。

平时这个点早就关门了,但此刻,灯火通明,两排穿着考究的店员躬身站在门口,一个穿着高级经理制服、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的男人小跑着上前,亲自为我拉开车门。

“晚上好,尊贵的林小姐!欢迎光临!本店已为您清场完毕!”经理的声音因为激动和紧张,有点发颤。他肯定接到上面压下来的死命令了。我下了车,拎着我的旧帆布包,在一群人的簇拥下走进空旷、奢华的大厅。大理石地面光可鉴人,倒映出我此刻格格不入的寒酸样子。但我背挺得很直。“林小姐,请问您今天需要些什么?

”经理亦步亦趋地跟在我侧后方,小心翼翼地问。

我看了一眼旁边橱窗里模样精致的人体模特,伸手指了指:“这一季的新款,适合我的尺码,全部包起来。”经理愣了一下,显然没遇到过这种买法:“全…全部吗?

这些是不同系列的……”“听不懂?”我停下脚步,看向他,“全部。衣服,鞋子,包,配饰。只要是我的尺码,所有新品,我都要。”经理的额头瞬间冒汗了,但他反应极快,立刻对着耳麦低吼:“快!听见林小姐的吩咐了吗?动作快!所有新品!所有系列!

林小姐的尺码!立刻打包!”整个商场像一台精密的机器瞬间高速运转起来。

店员们推着移动衣架和展示柜,小跑着穿梭。我又走向珠宝腕表区。灯光下,那些钻石和宝石闪耀着冰冷又诱人的光泽。一个柜台里,一只满钻的星空腕表吸引了我的目光,价格牌上一长串的零晃眼。“这个,拿出来看看。

”我说。店长亲自戴上手套,颤抖着取出那枚价值一套房的手表。我随手把它戴在手腕上,冰凉的触感。尺寸刚好。旁边一条钻石项链,设计很霸气。“这项链也不错,”我比划了一下,“一起包起来吧。”店长都快呼吸不过来了:“林…林小姐,这只腕表定价是八百七十万,项链是五百六十万……”我抬起眼,淡淡地看着她:“所以呢?

需要我打电话给银行确认额度吗?”“不不不!当然不用!对不起林小姐!

”店长脸都吓白了,赶紧鞠躬道歉,手脚麻利地开始包装。接下来,我几乎是用扫货的姿态,从一个专区走到另一个专区。看上的,不需要试穿试戴,直接点头。手指点到哪里,哪里的东西就被迅速打包。服装区,鞋履区,皮具区,珠宝区……所到之处,寸草不生。

经理跟在我身后,手里的平板电脑不断接收着各个专柜汇总过来的账单,他脸上的表情从最初的震惊,到狂喜,再到麻木,最后开始出现恐惧。

他大概这辈子都没见过这样买东西的。这已经不是购物了,这是清仓,是轰炸!最后,我停在一个爱马仕专卖店门口。就是那个女人今天背的牌子。店里,几个限量版的铂金包和凯莉包在射灯下散发着尊贵的光泽。我记得那个女人炫耀的嘴脸。

“这些,”我指了指那几个最贵的包,“还有那边展柜里的,所有现货,我都要了。

”爱马仕的店长差点晕过去,强撑着扶住柜台:“林…林小姐…这…这些有些是需要配货的……”我笑了,转头看向已经面无人色的商场经理:“配货?你看我像需要配货的人吗?”经理猛地一激灵,对着爱马仕店长吼道:“听林小姐的!全部!立刻打包!配什么货!

林小姐能光临就是我们最大的荣耀!”一个多小时,我的购物狂欢接近尾声。

商场中央的空地上,打包好的商品盒子堆得像小山一样高。经理拿着最终汇总的账单,手指哆嗦得几乎握不住平板电脑,他咽了口口水,您本次消费的总额…初步计算…是…是三亿七千八百六十五万……”他说出这个数字的时候,自己都快瘫了。周围所有店员都屏住了呼吸,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在我身上。

我从我的旧帆布包里,掏出了那张马克总裁说的、拥有无限额透支权限的黑卡。

卡片通体黝黑,中间有一个简单的烫金徽标,触手冰凉沉重。我把卡递过去。“刷吧。

”轻飘飘的两个字。经理几乎是双手捧着接过那张卡,小跑着拿去POS机。片刻后,他拿着打出的长长签购单和笔,小跑回来,腰弯得更低了:“林…林小姐,请您签个字……”我看都没看那串天文数字,在签购单上签下我的名字——林晓。

笔尖划过纸张,发出沙沙的轻响。像一声悦耳的号角。经理看着那张签购单,又看看旁边堆积如山的奢侈品,最后看向依旧一身寒酸、却眼神冰冷的我,他终于撑不住了,腿一软,差点给我跪下。“林小姐……谢…谢谢惠顾!您…您还有什么需要?

”我接过他递还回来的黑卡,随手塞进牛仔裤口袋,像是塞了张公交卡。“需要?

”我看着窗外已经开始泛白的天色,嘴角勾起。“给我找几个人,把这些东西送到我新家。

另外……”我顿了顿,想起赵明公司那个快要进行的、他求爷爷告奶奶拉投资的A轮融资。

“明天上午,帮我约几家顶级的投行和风投基金负责人吃个早茶。”“就说,我有个小项目,想请他们帮点小忙。”4 前夫哥,融资还顺利吗?第二天上午,十点整。

市中心最高档的五星级酒店顶层旋转餐厅,最好的观景包间。我坐在主位上,慢条斯理地用小勺搅动着骨瓷杯里的咖啡。

身上穿的是昨天扫货来的其中一件——香奈儿最新季的软呢套装,剪裁优雅得体。

手腕上戴着那块八百多万的星空腕表。脖子上是那条五百多万的钻石项链。不算特别夸张,但足够镇住场面。桌对面,坐着三个男人,都是城中金融圈里叫得上名号的人物——高盛中国的董事总经理李总,摩根士丹利的执行董事王总,还有红杉资本的合伙人张总。这三位,平时想见其中一个都得提前一个月预约,排队还不一定能见上。但现在,他们三个正襟危坐,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甚至有点过于热情的笑容,看着我这个一夜之间冒出来的、手握恐怖资金的“林小姐”。马克总裁的团队效率惊人,不仅连夜帮我搞定了市中心顶级豪宅的入住手续,更是在天亮前就把我的“小要求”传达给了这几位大佬。于是,就有了这场临时起意的早茶局。“林小姐,久仰大名,真是年轻有为!”李总率先开口,语气恭维得不着痕迹。王总立刻跟上:“是啊,索恩先生亲自打来电话,说您有意在国内看看投资机会,我们真是倍感荣幸!”张总比较直接,笑着问:“不知道林小姐具体对哪个领域比较感兴趣?

我们手里最近有几个不错的项目……”我放下咖啡勺,抬起眼,微微一笑:“几位老总太客气了。其实今天请几位来,没什么大事。

”我语气轻松得像是在聊天气:“就是刚回国,手头有点闲钱,想找点事情做做。

听说最近本地有家叫‘明科科技’的公司,好像在搞A轮融资?搞得挺热闹?

”三位老总的表情瞬间变得有点微妙。李总试探着问:“明科?林小姐对这家公司感兴趣?

他们确实在融资,估值大概……嗯,五亿左右吧。创始人叫赵明,能力还行,就是……”他话没说完,但意思很明显。赵明那公司,在他们这种级别的大佬眼里,根本不够看。估计连他们的投资经理那关都过不了。王总和张总也交换了一个疑惑的眼神,显然不明白我这种级别的神豪,怎么会突然关注起这种小鱼小虾。“能力还行?

”我轻轻笑了一下,端起咖啡抿了一口,“我怎么听说,他这人……私德有点问题?

好像还在融资的关键期,搞大了合作方女员工的肚子,正闹离婚呢?这种管理层的公司,风险是不是有点高啊?”三位老总脸色顿时一变!这种创始人私德有亏的八卦,在圈子里传得最快,绝对是投资的大忌!他们肯定或多或少听说过风声,只是之前未必在意这么个小公司。现在我这么轻飘飘一点出来,性质就完全不一样了。

李总立刻正色道:“还有这种事?谢谢林小姐提醒!这种管理层不稳定的项目,确实需要极度谨慎!”王总点头如捣蒜:“对对对!投资就是投人,人不行,项目再好也白搭!”张总更狠:“岂止是谨慎!我看压根就不用考虑了!

回头我就让我们团队把这个项目直接pass掉!”我看着他们争先恐后地表态,心里冷笑。

赵明啊赵明,你不是把你那个破公司当命根子,当成你在外面乱搞的底气吗?

你不是觉得离了我,带着你的小三和没出世的孩子就能走上人生巅峰吗?我放下咖啡杯,发出清脆的一声响。“哦,那倒也不必直接pass。”我语气淡然,“我就是随口一提。

毕竟……”我拖长了声音,看着窗外楼下如蚂蚁般的车流,仿佛看到了其中一辆正开往某个路演会场。“我也不是那么不近人情的人。

说不定……赵总今天下午的融资路演,格外顺利呢?”三位老总都是人精,瞬间就听懂了我话里的“深意”,表情更加恭敬,甚至带上了一丝敬畏。“明白,明白!

”李总连连点头,“林小姐真是胸襟广阔!”“是啊是啊!”另外两位赶紧附和。

我又和他们闲聊了几句,敲定了几个真正有潜力的大额投资意向,然后便优雅地结束了这场早茶。

三位老总抢着买了单虽然这顿早茶钱对我来说还不如九牛一毛,然后恭恭敬敬地把我送上了那辆劳斯莱斯。车子启动,我靠在舒适的后座,拿出新买的手机。

屏幕亮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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