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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带白月光产检,我在ICU签了离婚协议(傅兆言安然)免费阅读无弹窗_最新好看小说推荐他带白月光产检,我在ICU签了离婚协议傅兆言安然

时间: 2025-09-16 05:52:05 

“病人大出血,子宫破裂,再不签字摘除,命就保不住了!

”冰冷的器械碰撞声和医生急促的催促,是我意识清醒时听到的第一句话。血。好多的血。

它们正疯狂地从我身体里流失,带着我腹中那个仅仅三个月大,还未成形的孩子,一同奔向死亡。我颤抖着手,在布满鲜血的病危通知书上签下名字:温晴。“家属呢?

丈夫呢?”护士焦急地问。我摸索着抓起枕边的手机,屏幕被血污沾染得模糊不清。

凭着肌肉记忆,我拨出了那个刻在骨子里的号码。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通,背景里是嘈杂的人声,傅兆言的声音冷漠而不耐烦:“什么事?我在开一个很重要的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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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兆言……”我的声音气若游丝,每一个字都耗尽了全身的力气,“救我……我在医院……我们的孩子……可能保不住了……”“温晴,你能不能别闹了?

”他的语气瞬间结冰,“安然今天身体不舒服,我刚陪她做完检查。你又在玩什么把戏?

我警告你,别动安然,否则我让你一无所有!”安然。安然。又是安然。

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巨手攥住,瞬间窒息。电话被他无情地挂断了。忙音“嘟嘟”地响着,像是在嘲笑我最后一点可笑的希望。就在我意识即将被黑暗吞噬时,手机屏幕亮了。

是闺蜜江黎发来的一张照片。照片的背景,正是我现在所在的医院,妇产科。傅兆言,我结婚三年的丈夫,正小心翼翼地扶着他的白月光安然,低头看她手里的孕检单。他的侧脸,是我从未见过的温柔和珍视。那份小心翼翼,仿佛安然怀的,是全世界最宝贵的珍宝。而我,他的妻子,正躺在楼下的重症监护室里,因为流产大出血,即将被摘除子宫。哈。哈哈哈哈!

原来,这就是他口中“很重要的会”。原来,这就是他陪安然做的“检查”。原来,我的生死,我的孩子,在他眼里,只是一个“把戏”。一股滔天的恨意,从我破碎的心脏里涌出,瞬间冲垮了所有爱恋的堤坝。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对着冲进来的护士说:“离婚协议……帮我……拿一份离婚协议……”我不能就这么死了。

我要活着。我要让他们,血债血偿。2不知过了多久,地狱没有收我。

我从一场漫长的、充斥着血与泪的噩梦中醒来。腹部空空荡荡的,那里曾经孕育着一个小生命,如今只剩下一道狰狞的伤口和一片死寂。孩子没了。子宫,也没了。我成了,一个再也无法做母亲的,残缺的女人。江黎守在我的床边,眼睛肿得像核桃。见我醒来,她一把抱住我,哭得撕心裂肺:“晴晴!你终于醒了!

你吓死我了!”我没有哭,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心死了,泪腺也就干涸了。“他呢?

”我问,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谁?那个渣男?”江黎咬牙切齿,“我给他打了无数个电话,他一个都没接!后来我冲到妇产科,当着所有人的面骂他,他才……”病房的门,在这时被猛地推开。傅兆言终于来了。他穿着昂贵的手工定制西装,纤尘不染,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只是英俊的脸上,带着一丝烦躁和不耐。

他的目光扫过我惨白的脸和床头的心电监护仪,眉头皱得更深了。“温晴,你闹够了没有?

”他开口,语气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签了病危通知书,就以为能吓住我?

安然被你闺蜜吓得动了胎气,现在还躺在病房里!你就这么容不下她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吗?

”我看着他,这个我爱了整整十年的男人。我看着他西装上,那根属于另一个女人的长发。

我闻到他身上,那股不属于我们家的,安然最喜欢的栀子花香水味。我笑了。

笑得眼泪都飙了出来,笑得腹部的伤口剧痛,笑得像个疯子。“傅兆言。”我叫他的名字,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他被我的样子震慑住,愣在原地。我缓缓地,从枕头下,抽出两张纸。一张,是签好我名字的,离婚协议书。另一张,是我的诊断证明。

上面“子宫切除术”和“永久性不孕”几个字,被血染得触目惊心。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将那两张纸,狠狠地甩在了他的脸上。“傅兆言,看清楚!”我的声音,嘶哑而尖锐,响彻了整个病房,“我,温晴,不陪你玩了!”“我们的孩子,没了!我的子宫,没了!

现在,我们的婚姻,也没了!”“从今天起,你和你那宝贝白月光,可以名正言顺地在一起了。祝你们,百年好合,断子绝孙!”纸张,轻飘飘地,从他僵硬的脸上滑落。他低下头,看清了诊断证明上的字。那一瞬间,我清晰地看到,他脸上所有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他眼中的烦躁和不耐,瞬间被一种巨大的、名为“恐慌”的情绪所取代。“不……不可能……”他喃喃自语,像是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子宫……切除?”就在这时,他口袋里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他慌乱地接起,电话那头,传来安然柔弱的哭泣声:“兆言,你在哪里?我肚子好痛……医生说……说我可能要流产了……”傅兆言的身体,狠狠地一震。

他看着我,眼中充满了挣扎和痛苦。一边,是躺在病床上,被他伤得体无完肤的妻子。

另一边,是怀着他孩子,正楚楚可怜的白月光。最终,他做出了选择。“晴晴……你等我,我处理好安然那边的事,马上就回来……”他丢下这句话,转身,逃也似的,冲出了病房。

我看着他仓皇的背影,嘴角的笑容,愈发冰冷。傅兆言,你不用回来了。

因为从你转身的那一刻起,我温晴的世界里,再也没有你的位置。地狱的门,已经为你,和你的安然,缓缓打开了。

from Ashes, The Indifferent Stranger一个月后,我出院了。身体上的创伤在慢慢愈合,心上的窟窿却永远无法填补。我瘦了二十斤,整个人像一具行走的骨架,只有那双眼睛,亮得吓人,里面再没有半分往日的温情,只剩下冰封的死寂。江黎陪我回了我和傅兆言曾经的“家”。一进门,就闻到了安然那股标志性的栀子花香水味。房子里,属于我的东西,已经被收进了几个纸箱,随意地堆在角落。而安然的衣物、护肤品,已经堂而皇之地占据了主卧的衣帽间。

她俨然已经成了这里的女主人。“这对狗男女!欺人太甚!”江黎气得浑身发抖,就要冲进去把那些东西扔出去。“不必了。”我拉住她,语气平静得可怕,“脏东西,我们不碰。帮我把我箱子里的东西拿出来就行。”我回到这个地方,只为拿回一样东西。

那是我母亲留给我的遗物,一条名为“深海之心”的蓝宝石项链。可我翻遍了所有箱子,都没有找到。我立刻明白,是被安然拿走了。很好。又多了一笔账。三天后,在律师事务所。

我再次见到了傅兆言。他也瘦了,下巴上冒出了青色的胡茬,一身的疲惫和颓唐。他看到我,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愧疚,有悔恨,还有一丝……渴望。“晴晴,我们……我们能谈谈吗?”他声音沙哑。“傅先生。”我冷冷地打断他,“我今天来,不是来和你叙旧的。如果你对离婚协议的条款没有异议,就签字吧。”我连名带姓的称呼,像一根针,狠狠刺痛了他。“我不同意离婚!”他突然激动起来,“晴晴,我知道错了!

那天是我混蛋!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重新开始?

”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怎么重新开始?你让我的孩子死而复生?

还是把我被摘掉的子宫还给我?”我的话,像两记耳光,抽得他脸色煞白。

“安然……安然的孩子也没保住。”他艰难地说,“她说,都是因为你闺蜜那天吓到了她……晴晴,我知道你恨我,但安然是无辜的,她也失去了孩子……”“所以呢?”我看着他,眼神冰冷得像在看一个死物,“你要我同情她?傅兆言,收起你那套可笑的逻辑。她的孩子没了,是她的报应。而你,今天必须签字。”“我不签!”他固执地看着我,“我们还有感情的,不是吗?”“感情?

”我缓缓地站起身,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我伸出手,轻轻抚上他英俊的脸庞,动作,和他曾经对我做过无数次的一样温柔。他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以为我回心转意了。

下一秒,我猛地收紧手指,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给了他一巴掌。“啪”的一声脆响,在安静的律师事务所里,格外清晰。“这一巴掌,”我看着他脸上迅速浮现的红印,一字一句地说,“是替我那个未出世的孩子打的。”“傅兆言,我曾经有多爱你,现在就有多恨你。”“签字,或者,法庭上见。到时候,我会把你和安然的丑事,全部公之于众,让你们傅家的脸,彻底丢尽。”我的威胁,显然击中了他的软肋。

傅家的声誉,是他最看重的东西。他死死地盯着我,眼中充满了不甘和痛苦。最终,他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拿起了笔,在离婚协议上,签下了他的名字。傅兆言。三个字,龙飞凤舞,也宣告了我们十年感情的,正式终结。我拿过协议,看也没再看他一眼,转身就走。“温晴!”他在我身后,发出了困兽般的嘶吼,“你会后悔的!”我没有回头。

后悔?我温晴人生中,最后悔的事,就是爱上你傅兆言。但从今天起,这个错误,我亲手纠正了。那个死在手术台上的温晴,已经随着我的孩子,一起埋葬了。活下来的,是全新的,只为复仇而生的,温晴。

ted Guest, The So-Called Apology我搬回了温家老宅。

父母早逝,偌大的宅子只剩下我和几个老佣人,冷清,却也干净。这里没有傅兆言,没有安然,没有那些肮脏的回忆。我把自己关在画室里,没日没夜地画设计稿。

画画能让我平静,也能让我暂时忘记腹部那道时刻提醒我失去了一切的伤疤。我以为,离婚后,我和那对男女就再无瓜葛。但我低估了安然的段位。那天下午,我正在院子里修剪玫瑰,佣人慌张地跑来,说有位姓安的小姐,非要见我。我还没开口,安然已经自顾自地走了进来。她穿着一身白色的连衣裙,素着一张脸,脸色苍白,身形单薄,风一吹就能倒的样子。她手上还提着一个果篮,看起来,倒真像那么一回事。“晴晴姐。

”她在我面前站定,怯生生地开口,眼眶瞬间就红了,“我知道,你不愿意见我。

但是我……我必须来跟你道歉。”她说着,就要对我鞠躬。我侧身避开。“安小姐,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说的。”“不,有的!”她急切地说,眼泪说来就来,像断了线的珍珠,“晴晴姐,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和兆言……都是我的错!那天,我们同学聚会,都喝多了,才……才犯下了错。”“我从来没想过要破坏你们的婚姻!我发现自己怀孕后,本来想一个人偷偷打掉的。可是医生说,我的身体……我以后可能再也怀不上了。

我太害怕了,所以才告诉了兆言。”她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仿佛她才是那个最大的受害者。“晴</strong>姐,现在我的孩子也没了……这都是报应。我什么都不要了,我只想求你,求你原谅兆言。

他心里是有你的,他不能没有你。你们不要离婚,好不好?”她一边说,一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我的表情。如果换做以前的我,或许真的会被她这番表演所蒙骗。

但现在,我只觉得,恶心。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表演。等她哭够了,说完了,我才缓缓地从口袋里,拿出了我的手机,按下了播放键。“……晴晴姐,对不起!

真的对不起!我和兆言……都是我的错!……”安然声泪俱下的独白,一字不差地,从手机里传了出来。她的哭声,戛然而止。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

“你……”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安小姐,”我收起手机,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下次演戏,记得先检查一下,观众有没有带录音设备。”我的平静和反击,显然超出了她的预料。她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精彩纷呈。“还有,”我上前一步,逼近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我母亲留给我的‘深海之心’,是不是在你那里?”她的瞳孔,猛地一缩。“你如果不还回来,我不介意把这段录音,连同你和你表哥联手,把你亲叔叔送进精神病院,侵吞家产的那些‘光辉事迹’,一起打包,发给傅兆言。”她彻底慌了,看着我的眼神,像在看一个魔鬼。“你……你怎么会知道?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看着她惊恐的脸,心中涌起一阵快意,“安然,别再来招惹我。否则,下一次,你就不会只是丢脸这么简单了。”“滚。”我只说了一个字。

安然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失魂落魄地,仓皇逃离了温家。我看着她狼狈的背影,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安然,傅兆言。你们欠我的,我会一笔一笔地,连本带利,全部讨回来。

5. A New Beginning, An Old Enemy送走安然这个瘟神,我的人生终于翻开了新的篇章。我接手了父母留下的“温氏设计”。

温氏曾经在业内也小有名气,但在我父母去世后,经营不善,又屡次遭到傅氏集团的恶意打压,早已风光不再,只剩下一个空壳子。这正合我意。

我喜欢从一片废墟上,重建我的帝国。我召回了以前跟着我父母的老员工,注入了全部的积蓄,工作室重新开张。江黎知道后,二话不说,辞掉了自己年薪百万的工作,跑来给我当副手。“晴晴,你负责惊艳世界,我负责帮你处理那些魑魅魍魉。”她拍着胸脯,义薄云天。有她在,我如虎添翼。我们接的第一个项目,就是城南那块新地标“云栖中心”的整体室内设计竞标。这块蛋糕,无数家公司都盯着,其中,就包括傅氏集团。“晴晴,我们刚起步,就去碰傅氏这块硬骨头,会不会太冒险了?

”江黎有些担心。“就是要硬碰硬。”我看着电脑屏幕上傅氏的资料,眼神坚定,“我要让所有人看看,没有了傅兆言,我温晴,只会活得更好。”更重要的是,我要从他最引以为傲的领域,将他,彻底击溃。我把自己关在画室里,整整半个月。

我翻阅了无数资料,结合了最新的设计理念和传统元素,最终,拿出了一套名为“归巢”的设计方案。方案的核心,是“家”。讽刺吗?

一个被丈夫亲手毁了家的人,设计出了最温暖的“家”。只有失去过,才知道什么是珍贵。

竞标会那天,我穿了一身利落的白色西装,长发挽起,化着精致的妆容,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出现在了会场。当我作为“温氏设计”的代表,站上演讲台时,我清楚地感觉到,台下有一道灼热的视线,死死地锁着我。是傅兆言。

他坐在第一排最中心的位置,代表着傅氏集团。他身边,坐着他的新助理,安然。他看着我,眼中充满了震惊、不解,和一种我看不懂的……痛楚。他大概从没想过,那个曾经只会在家洗手作羹汤,温柔地等他回家的女人,会以这样一种强势的、不容忽视的姿态,重新出现在他面前,并且,成为了他的敌人。

我没有理会他,只是平静地,开始我的阐述。“各位评委,各位来宾,下午好。

我今天带来的方案,名叫‘归巢’……”我侃侃而谈,将我的设计理念,我的每一个巧思,都清晰地展现在所有人面前。我的方案,获得了满堂喝彩。接下来,是傅氏集团。

傅兆言没有上台,上台的是安然。她大概是想在我最擅长的领域击败我,以证明她比我强。

她同样拿出了一个精彩的方案。只是,当她把设计图投到大屏幕上时,全场,一片哗然。

因为,她的核心设计理念,竟然和我的“归巢”,有七分相似。

甚至在几个关键的细节处理上,都如出一辙。江黎在我身边,气得猛地站了起来。“抄袭!

这是赤裸裸的抄袭!”安然的脸白了,她慌乱地看向傅兆言。傅兆言的脸色,也难看到了极点。会场里,开始议论纷纷。“怎么回事?这两家的方案也太像了。

”“温氏先讲的,肯定是傅氏抄了温氏的吧?”“不好说,傅氏家大业大,需要抄袭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公司?”就在这时,安然突然红了眼眶,拿起话筒,声音哽咽。

“我没有抄袭!”她看着我,泫然欲泣,“温晴姐,我知道你恨我,恨我抢走了兆言。

可是……你不能用这种方式来污蔑我!这个设计方案,是我……是我和兆言,一起为我们未来的家设计的……里面有我们对未来的憧憬。你……你怎么能……”她的话,说得模棱两可,却成功地把矛头,引向了我。一个因爱生恨,恶意报复前夫和情敌的“疯女人”形象,跃然纸上。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我的身上,充满了审视和怀疑。傅兆言坐在台下,脸色铁青,却没有开口说一句话。

他默认了安然的说法。他再一次,选择,牺牲我。我看着台上那张梨花带雨的脸,心中,一片冰冷。安然,你以为,这样就能赢吗?你太小看,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我了。

The First Counterattack面对满场的质疑和安然颠倒黑白的指控,我没有慌乱,甚至连一丝多余的表情都没有。我只是静静地,等她说完了那番感人肺腑的“爱的宣言”。“安小姐,”我拿起话筒,声音清晰而冷静,传遍了整个会场的每一个角落,“你说,这个方案,是你和傅先生为你们‘未来的家’设计的?”“是……是的。”安然抽泣着点头,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那真是,太感人了。”我点点头,话锋一转,声音陡然变得凌厉,“只可惜,你这番深情的表白,用错了地方。因为这个所谓的‘未来之家’的设计稿,早在三年前,就已经诞生了。”我的话,像一颗炸弹,在会场里炸开。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傅兆言和安然。我对着我的助理,也就是江黎,打了个手势。江黎立刻会意,将一个U盘插进了电脑。大屏幕上,安然那份“爱巢”设计图旁边,出现了一系列新的图片。

那是一些手绘的设计草稿,纸张已经微微泛黄,带着岁月的痕迹。画稿的风格,细腻而温暖,充满了巧思。虽然是草稿,但核心的理念和关键的设计元素,和今天我们看到的“归巢”方案,一脉相承。每一张草稿的右下角,都有一个签名和日期。

签名是:温晴。而最早的日期,是三年前。“各位评委,”我拿起激光笔,指向屏幕,“这些,是我三年前,为我和傅先生的婚房,亲手画的设计稿。当时,我满心欢喜,以为我们会有未来,会有孩子,会有一个温暖的家。”我的声音很平静,却带着一股能刺穿人心的力量。“我把家里每一个角落都规划好了。哪里是婴儿房,哪里是他疲惫时可以放松的书房,哪里是我们可以在阳光下喝下午茶的阳台……”我的目光,缓缓地,落在了第一排的傅兆言身上。他的身体,已经僵硬得像一尊雕塑。

他死死地盯着屏幕上那些熟悉又陌生的手稿,眼中,第一次,露出了我从未见过的,巨大的恐慌和悔恨。他想起来了。他终于想起来了。这些设计稿,我曾经兴致勃勃地拿给他看过。可他当时,只是敷衍地扫了一眼,就说“你决定就好”,然后转身,继续去接安然的电话。“可惜,”我收回视线,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我设计的‘归巢’,最终却没能等到它的男主人。不过,没关系。因为现在,它将成为‘云栖中心’的一部分,为成千上万个家庭,带去温暖。

”“至于安小姐……”我看向台上已经面无人色的安然,“你的设计稿,确实很出色。

出色到,连我当年画稿时,不小心打翻咖啡,留下的一点印记,都‘不谋而合’地出现在了同一个位置。”我将一张手稿的细节放大。在设计图的一个角落,确实有一块淡褐色的污渍。而安然的设计图上,同样的位置,竟然也有一个一模一样的,用电脑做出来的,仿旧的污渍效果。抄袭,抄到了这个份上,简直是愚蠢得可笑。

“噗嗤——”台下,不知是谁,第一个笑了出来。紧接着,是此起彼伏的,压抑不住的嘲笑声。真相,已经不言而喻。安然站在台上,脸色从惨白,变成了猪肝色。

她想解释,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在满场的嘲笑声中,摇摇欲坠。“温晴!

”傅兆言猛地站起身,声音嘶哑地叫着我的名字。我没有看他,只是对着评委席,微微鞠了一躬。“我的阐述,完了。谢谢大家。”说完,我转身,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昂首挺胸地,走下了演讲台。那一天的竞标会,结果毫无悬念。温氏设计,以绝对的优势,拿下了“云栖中心”的项目。我赢了。赢得了我重生之后的第一场战役。我用最响亮的耳光,抽在了傅兆言和安然的脸上。我告诉他们,也告诉全世界。我温晴,回来了。

7. His Regret, Her Scorn竞标会的胜利,让“温氏设计”一战成名。订单像雪花一样飞来,我和江黎忙得脚不沾地。我喜欢这种感觉,用工作将自己填满,每一分每一秒都有价值,再没有时间去伤春悲秋。而傅兆言和安然,则成了业内的笑柄。傅氏集团因为这次抄袭丑闻,股价大跌,信誉受损。

安然更是被贴上了“小三”和“小偷”的双重标签,据说在公司里,已经完全待不下去。

这一切,都只是开胃小菜。傅兆言开始疯狂地联系我。电话,短信,邮件,一天几十上百条。

内容,从一开始的质问,到后来的解释,再到最后的……乞求。晴晴,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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