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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校园标准恶毒女配,高中前两年我卷生卷死林晚苏绵绵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林晚苏绵绵)我是校园标准恶毒女配,高中前两年我卷生卷死最新小说

时间: 2025-09-16 06:05:30 

我是林晚,一本校园文里的标准恶毒女配。高中前两年我卷生卷死,包揽所有竞赛冠军,却次次在保送关头“意外”失利。第三次被教务处告知“名额临时调整”时,我忽然听见一道声音:“宿主放心,女配气运值还剩30%,够榨干她帮您拿下清保送了。

”我看着状元女主羞涩的笑脸,转身就把物理竞赛报名表折了纸飞机。

“这破保送谁爱争谁争,我摆烂了。”后来校长亲自敲我家门:“林同学,国家实验室特招名额…”我叼着棒棒糖轻笑:“可我只想当条咸鱼诶。

”---我捏着那张薄薄的、几乎没什么重量的教务处通知,指尖冰凉的触感顺着血液一路蔓延到心脏,冻得整个人都麻木了。“林晚同学啊,这个……今年的保送推荐名额,经过学校综合考量,决定……临时做一些调整。

”教导主任老王推了推他那副厚重的眼镜,镜片后的眼睛躲闪着,不敢看我,“你的表现一直很优秀,非常优秀!但是呢,这个保送啊,它不光看竞赛成绩,还要考虑综合素质,思想品德……呃,还有很多其他因素嘛。”他说的磕磕巴巴,额角甚至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手里那支廉价的签字笔被他无意识地按得咔哒作响,在空旷安静的教务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刺耳。这是我第三次坐在这里。第一次,高一,全国高中生数学奥林匹克竞赛,我以绝对优势拿下金牌,满分的成绩直到现在还是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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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说,保送名额板上钉钉。然后,我被委婉告知,因为“赛程时间与某重要国际交流活动冲突,获奖证书未能及时录入系统”,名额给了另一位父亲是某企业老总的同学。第二次,高二,化学竞赛。我几乎住在了实验室,刷掉的题摞起来比人还高。决赛场上一鸣惊人,评委的评价是“十年难遇的天赋”。

庆功宴都吃过了,结果呢?哦,我期末考试的体育成绩差一分及格,不符合“全面发展”的要求。那个体育分,我记得清清楚楚,考试那天我被反锁在器材室,错过了八百米测试。补考时,老师“恰好”忘了通知我。这是第三次。物理竞赛,我几乎是赌上了一切,刷烂了十年内的所有真题,甚至啃完了大学普通物理学的教材。

决赛实验环节,我的设计让评委组集体起立鼓掌。金牌毫无悬念。然后,就是现在。

“王主任,”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干涩得厉害,像砂纸摩擦过木头,“这次又是什么理由?

是我哪次升旗仪式迟到了,还是我值日的时候忘了擦黑板?”老王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嘴唇哆嗦着,似乎想拍桌子呵斥我的无礼,但那点可怜的师德或许还在挣扎,最终只是重重叹了口气,语气近乎哀求:“林晚同学,学校有学校的难处……你要理解……你的实力大家有目共睹,就算不走保送,高考也一定能考上最顶尖的学府……”又是这一套。画饼,安抚,然后把我应得的东西轻飘飘地拿走,塞给另一个人。每一次都是这样,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死死攥住,然后又猛地被抛进滚烫的油锅。

愤怒和巨大的无力感交织着,几乎要将我撕裂。我死死咬着口腔内侧的软肉,直到尝到一丝血腥味,才勉强维持住表面的平静。就在我几乎要控制不住,想把那张虚伪的通知拍在老王脸上的瞬间,一道极其诡异的声音,清晰无比地钻进了我的脑海。那不是通过耳朵听见的,更像是直接在我意识深处响起。

“叮——女主气运值吸收+10%,当前总气运值65%。请宿主再接再厉,彻底榨干女配剩余30%气运,即可锁定清北保送名额。”我浑身猛地一僵,血液仿佛瞬间凝固。幻觉?我猛地抬头看向老王。他还在喋喋不休地说着那些空洞的安慰话,嘴角甚至因为紧张而有点歪斜,看起来毫无异常。那不是他的声音。“系统放心啦,林晚就是为我量身定做的经验宝宝嘛~”又一道声音响起,娇俏,甜美,带着一丝显而易见的得意和撒娇意味,“不过这次吸收得好快哦,她这次好像特别受打击呢!

”这个声音……我太熟悉了。我僵硬地、一点点地转过头,看向教务处虚掩的门外。

走廊光影晃动,一个穿着洁白连衣裙、梳着乖巧马尾辫的身影正站在那里,微微侧着头,似乎在等谁。阳光洒在她身上,镀上一层柔软的光晕,纯洁又美好。苏绵绵。

我们学校的新任校花,公认的善良小白花,每次考试稳定年级前十,但永远屈居第二,仅次于我。此刻,她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担忧和羞涩,正对着空气……轻轻点头?

她似乎察觉到了我的视线,忽然转过头,目光与我对上。那一瞬间,我清楚地看到她眼底飞快闪过的一丝怜悯,不,是看待某种有用工具的满意,以及一丝几乎按捺不住的、居高临下的胜利者姿态。但仅仅零点一秒后,那眼神就变成了全然的关切和不安。她轻轻推开教务处的门,声音柔得能滴出水来:“王主任……林晚学姐……你们谈完了吗?

我、我不是故意要偷听的……我只是有点担心学姐……”她手里也捏着一份文件。

我眼尖地看到了抬头的几个字——“保送推荐资格审查表”。姓名一栏,清清楚楚写着:苏绵绵。轰的一声。脑子里那根绷了整整三年,已经伤痕累累、几乎要断裂的弦,在这一刻,终于彻底崩断。所有的不公,所有的“意外”,所有的憋屈和愤怒,在这一刻找到了答案。原来我不是运气不好。原来我不是不够努力。

原来我只是一本书里的恶毒女配,存在的意义就是燃烧自己,用我的“愚蠢”,我的“恶毒”,我所有拼尽全力换来的成绩,去给所谓的天选女主铺路,做她成功路上最肥美、最称职的那块垫脚石。气运值?宿主?系统?真是……去他妈的!

一股极致的冰冷取代了所有的愤怒和滚烫。四肢百骸都透着一种尘埃落定后的麻木。

我看着苏绵绵那副纯洁无瑕、带着恰到好处担忧的表情,看着王主任那松了一口气、仿佛苏绵绵的到来替他解了围的模样。忽然之间,觉得这一切无比的荒谬,可笑。我过去三年争分夺秒、不敢有丝毫懈怠的人生,像个彻头彻尾的笑话。我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地,缓缓地吐出来。

脸上所有的不甘、愤怒、委屈,全都消失了。一片平静。甚至,我对着苏绵绵,极其轻微地勾了一下嘴角。苏绵绵似乎被我这反应弄懵了,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错愕。

我没再看她,也没再看那个如坐针毡的王主任。我只是慢条斯理地,将手里那张揉得有些发皱的物理竞赛决赛报名表,一点点展平。纸张摩擦,发出窸窣的轻响。

老王似乎预感到了什么,急忙开口:“林晚!你冷静点!这个竞赛……”我没听他说完。

只是仔仔细细,认认真真地,将那张承载了我无数个日夜汗水、曾经视若珍宝的表格,对折,再对折,指尖用力,压出清晰的折痕。然后,在所有或惊讶或疑惑的目光中,我轻轻一扬手。

纸飞机划出一道轻飘飘的弧线,越过王主任冒汗的秃顶,越过苏绵绵刻意瞪大的无辜双眼,精准地投进了角落那个积满灰尘的废纸篓。“林晚!你干什么!”老王猛地站起来,声音尖厉。苏绵绵也捂住了嘴,眼睛瞪得圆圆的,仿佛看到了什么极其可怕又不可理喻的事情。我拍了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转身朝外走去。

走到门口,我停下脚步,侧过半张脸,声音平静无波,甚至带着一点懒洋洋的调子:“这破保送,谁爱争谁争。”“我累了,躺平了。

”“以后所有竞赛,为校争光什么的,别找我。”“与我无瓜。”说完,我没再理会身后死一样的寂静和那两道难以置信的目光,径直走了出去。

走廊外的阳光有些刺眼。我眯了眯眼,从校服口袋里摸出一根棒棒糖,慢条斯理地剥开糖纸,塞进嘴里。浓郁的草莓香精味甜得发腻。却莫名地,让我一直紧绷到快要碎裂的神经,一点点松弛下来。去他的竞赛。去他的保送。去他的为校争光。这工具人女配,老娘不干了。

爱谁谁。咸鱼的日子,比我想象的还要舒服。闹钟从此定在六点半?撕了那张计划表,我现在每天睡到七点二十,踩着上课铃进教室。周末泡实验室?笑死,漫画店新到的连载它不香吗?奶茶店第二杯半价我能蹲一下午。

各科老师一开始还试图拯救我。“林晚,这节课很重要……”我点头,然后拿出《五年高考三年模拟》……的封皮,里面套着的是最新一期《周刊少年JUMP》。

“林晚,这次月考……”我认真答题,然后在所有大题步骤里写上“解:”,然后画一只睡觉的兔子。物理最后一道大题,我甚至用微积分解出来了,但在最后答案那里,愉快地写上了“42”——《银河系漫游指南》里宇宙的终极答案。

年级排名以自由落体的速度下滑。从雷打不动的年级第一,掉到前十,前二十,前五十……老王找过我几次,从痛心疾首到威逼利诱。“林晚!

你知不知道你在浪费你的天赋!你这样对得起学校对你的培养吗!”我咬着棒棒糖,眨眨眼:“王主任,上次体育补考您也没通知我啊,扯平了?”他脸色一阵青白。

“你这样下去,高考怎么办!人生怎么办!”我笑了:“没事,我家楼下煎饼摊子还缺个摊饼的,我看待遇不错。”老王气得差点当场心梗。

苏绵绵也来找过我。通常是在很多人围观的时候。“学姐,你是不是生我气了?

”她眼眶红红,拽着我的衣角,声音哽咽,“我知道我不如你优秀,那个保送名额……如果你想要,我可以去跟王主任说,让给你……”周围同学的目光立刻充满同情和对我的指责。看看,苏绵绵多善良!

林晚自己堕落了,还迁怒别人!我当时正在攻克一款手游的BOSS战,头都没抬:“不用让,你拿着吧。”她愣住。我过了关卡,心情大好,终于施舍给她一个眼神,笑眯眯地补充:“哦对了,下次吸收我气运值的时候,动静小点,叮叮叮的,吵到我睡觉了。”苏绵绵的脸,瞬间血色尽褪,像是活见了鬼,手指猛地缩了回去,眼神里第一次出现了真正的惊恐,连连后退几步,像是怕我身上有什么瘟疫。她再也没敢主动到我面前表演。校园里的风言风语越来越多。

“林晚是不是受刺激太大,疯了?”“肯定是嫉妒苏绵绵呗,自己得不到就摆烂。”“啧,以前还以为多厉害呢,原来心理素质这么差。”我充耳不闻。上课睡觉,下课溜号,作业靠“借鉴”,考试随缘填。我发现当个彻底的差生,乐趣无穷。

比如看着数学老师对着我试卷上画的乌龟吹胡子瞪眼,比如在语文作文里大肆抨击应试教育然后得个零分还能被当成反面教材全校宣讲。自由。

前所未有的自由。我不再需要绷紧那根弦,不再需要活成别人期望的样子,不再需要为一个注定被抢走的目标燃烧自己。真好。只是偶尔,深夜,看着窗外星星的时候,心里某个地方,还是会空落落地疼一下。那是我曾经纯粹热爱过的东西。那些公式,那些定律,那些构成世界的基础逻辑,它们本身是美的。但我很快就把那点酸涩压下去。

美有什么用?能当饭吃吗?能扛住系统和女主的光环吗?不如睡觉。

我就这样咸鱼了整整一个学期加一个寒假。新学期开学不久,一个爆炸性消息突然传来。

全国青少年科技创新大赛,我们学校报送的三个项目,全部在省赛垫底,创造了建校以来最差记录。据说校长在办公室里砸了杯子。紧接着,又一个消息传来。

隔壁兄弟学校,出了一个天才学生,独立完成了一个人工智能辅助医疗诊断的项目,不仅拿了大赛金牌,据说还惊动了京市那边的专家,直接被top2盯上了,保送几乎是板上钉钉。我们学校领导层彻底坐不住了。脸疼,太疼了。

尤其是一直吹嘘素质教育和竞赛成果的老王,据说日子非常难过。某天下午,我又被叫到了教务处。这次阵仗很大。老王,年级组长,副校长,都在。老王搓着手,脸上堆满了久违的、甚至有些谄媚的笑容:“林晚同学啊,最近……学习生活还顺利吗?

”我叼着棒棒糖,含混不清:“挺好啊,吃嘛嘛香。”副校长轻咳一声:“林晚同学,过去学校在一些事情的处理上,可能……存在一些欠考虑的地方。希望你以大局为重。

”我挑眉:“大局?什么大局?校长您的绩效考核大局?”副校长脸黑了。

年级组长赶紧打圆场:“林晚,学校培养你也不容易。

现在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国家级创新竞赛,奖金丰厚,而且对升学极具分量!

学校经过慎重研究,决定把这个宝贵的机会交给你!希望你能重整旗鼓,为校争光!

”他说得慷慨激昂。我听得昏昏欲睡。“没空。”我吐出两个字。老王急了:“林晚!

你别意气用事!这次竞赛不同以往!只要你拿出以前那个水平,一等奖绝对是你的!到时候,保送名额……”“王主任,”我打断他,慢悠悠地拿出嘴里的棒棒糖,“您是不是忘了?

我体育不及格,思想品德考核不过关,综合素质不行,还会‘意外’被锁器材室,报送材料总会‘恰好’出问题。我这种学生,怎么配代表学校去争光呢?

”几个领导的脸色精彩纷呈,一阵红一阵白。“以前那是……是误会!

”老王急得汗又出来了,“林晚,这次学校绝对全力支持你!任何资源都向你倾斜!

只要你参加……”“不、去。”我一字一顿,说得清晰无比,“好马不吃回头草,何况这草还是烂的。”我转身就想走。“林晚!”副校长的声音沉了下来,带着最后通牒的意味,“你要想清楚!这不是你耍个人脾气的时候!这关系到学校的荣誉!

”我脚步停住。回头,看着那几张写满焦虑和算计的脸。忽然觉得特别没意思。

“学校的荣誉,关我屁事。”我拉开门,毫不意外地看到苏绵绵又“恰好”站在外面。这次,她脸上没了那种伪装出的担忧,反而带着一丝急切和不易察觉的慌乱。她看到我,立刻上前:“学姐!求你帮帮学校吧!只有你能……”我直接从她身边走了过去,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身后传来她带着哭腔的声音:“学姐,你怎么能这么自私……”自私?

我差点笑出声。到底是谁自私啊?晚上回到家,我妈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叹了口气:“晚晚,王主任今天下午给我打电话了……”我窝在沙发里刷动漫,头也没抬:“嗯,骂我了还是求您了?”“……他求我了。”我妈语气复杂,“说学校这次真的遇到难关了,只有你能救场。还说……只要你愿意,之前答应的一切保送条件,全都作数。”“哦。

”我换了一集,“妈,咱家楼下煎饼摊子一个月赚多少?”我妈:“……”第二天,我刚进校门,就感觉气氛不对。沿途所有同学都在看我,眼神怪异,窃窃私语。

“就是她……以前那么厉害,现在堕落了……”“学校求她都不答应,真冷血……”“听说她心理变态,就喜欢看学校倒霉……”不用想,肯定是苏绵绵和她的拥护者们的手笔。道德绑架不了我,就开始舆论施压了?我嗤笑一声,完全没当回事。直到下午放学。我刚走出教学楼,就被一个人拦住了去路。是苏绵绵。

她这次没装可怜,脸色甚至有些阴沉,盯着我,声音压得很低,只有我们两人能听见:“林晚,你非要这样吗?”我挑眉:“怎样?

”“你明知道这次竞赛对我……对学校多重要!”她语气带着一丝压抑不住的焦躁,“你参加一下会死吗?拿个奖又不会掉块肉!你就不能发挥一点你最后的价值吗!

”最后的价值?我看着她,忽然笑了。“我的价值,就是给你当垫脚石?

”苏绵绵瞳孔猛地一缩,下意识地后退半步,眼神惊疑不定:“你……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脑子里那个东西,没告诉你吗?”我凑近她,声音轻得像耳语,却冰冷刺骨,“宿主小姐,别人的东西,用着顺手吗?”苏绵绵的脸,刹那间惨白如纸,嘴唇哆嗦着,像是看到了什么极其恐怖的怪物。“你……你怎么会……”她话没说完,忽然,一道极其刺耳的、只有我和她能听见的警报声在她脑子里疯狂响起!警告!警告!

女配觉醒度超过临界值!系统遭受未知力量干扰!气运吸收程序紊乱!警告!

苏绵绵猛地抱住头,发出一声痛苦的尖叫,引得周围同学纷纷侧目。她惊恐万状地看着我,像是终于明白了什么。我后退一步,恢复了正常的音量,耸耸肩:“看,我就说我会‘意外’吧。离我远点,对你比较好。”说完,我绕开瘫软在地、抱着头瑟瑟发抖的她,径直离开。身后,是同学们慌乱围上去的嘈杂声:“绵绵!你怎么了绵绵!”真吵。我加快了脚步。

我以为经过这次,学校该彻底死心了。没想到,几天后的周末,我家门铃响了。

我妈去开的门,然后我听见她倒吸一口冷气,结结巴巴的声音传来:“校、校长?!王主任?

您、您们怎么来了?”我从漫画书里抬起头。只见我家那不大的客厅里,挤进了好几个西装革履、神色严肃的人。为首的,正是我们学校那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校长,旁边站着点头哈腰、冷汗直冒的老王,还有几位看起来级别更高的、我不认识的人。

这阵仗……我慢吞吞地穿上拖鞋,走过去。校长看到我,脸上立刻堆起极其和蔼甚至堪称慈祥的笑容,语气温和得能滴出水来:“林晚同学,周末在家休息啊?没打扰到你吧?”我靠在门框上,嘴里还咬着棒棒糖,没说话。

老王赶紧把手里的果篮和营养品往我妈手里塞,被我妈手足无措地推拒着。校长搓了搓手,似乎有些难以启齿,但最终还是硬着头皮开口:“林晚同学,之前的事情,学校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我代表学校,向你表示最诚挚的歉意。”他居然对着我,微微鞠了一躬。我妈吓得差点跳起来。我表情没什么变化。道歉要是有用,要警察干嘛?

见我不为所动,校长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但他很快调整好情绪,语气更加郑重:“林晚同学,我们这次来,不是以学校的名义,而是受人之托。”他侧过身,介绍旁边那位一直沉默着、气质威严的中年男人:“这位是科大招生办的刘主任。

另一位戴着金丝眼镜、学者气度十足的老人:“这位是国家航空航天重点实验室的陈研究员。

”我眯了眯眼。科大?国家实验室?有点意思了。那位陈研究员上前一步,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灼热的光芒,完全不像一个老人该有的眼神。他直接略过了所有寒暄,开门见山:“林晚同学,我们无意中看到了你上学期期末物理试卷的最后一道大题。

”我一怔。那道我用了微积分、最后却写了“42”的题?“你的解题思路,或者说,你故意写错的那些步骤里,”陈研究员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颤抖,“包含了一个非常前沿、甚至尚未被公开讨论过的算法模型雏形!

我们实验室的量子计算项目,正好卡在这个关键节点上!”刘主任接过话头,语气同样急切:“林晚,我们查过你所有的竞赛记录和过往成绩。你的天赋远超我们的想象!

高考、保送,这些对于你来说都是束缚!科大少年班,国家实验室特招名额,我们都可以为你争取!我们需要你的头脑!”校长和老王在一旁拼命点头,脸上是与有荣焉的激动,仿佛发现我这个宝藏的是他们一样。我家小小的客厅里,安静得只剩下几位大佬急促的呼吸声。所有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期待,迫切,甚至带着一点恳求。我妈已经彻底傻在原地,手里还抓着那把没来得及放下的韭菜。

我安静地听着。然后,在所有人灼灼的注视下,慢悠悠地取出了嘴里的棒棒糖。抬起头,脸上没什么激动兴奋的表情,反而带着一点懒洋洋的、近乎无辜的疑惑,轻轻笑了笑:“听着挺厉害的。”“可是……”我拖长了调子,看着他们瞬间紧张起来的脸,清晰又缓慢地吐出后半句:“我只想当条咸鱼诶。”“竞赛学习太累了,你们找别人吧。

”刹那间,万籁俱寂。校长、老王、招生办主任、实验室大佬……所有人的表情,都凝固在了脸上。像是一出精心排练的盛大戏剧,主角却突然撕了剧本,说她要下班。

客厅里的空气仿佛凝固成了实体。校长那张堆满殷勤笑容的脸,瞬间僵硬,肌肉抽搐着,似乎想维持那个和蔼的表情,却又彻底失控,呈现出一种极其滑稽的扭曲状态。

他的嘴唇哆嗦着,像是离水的鱼,发出无意义的“嗬嗬”声。

老王手里的果篮“啪嗒”一声掉在地上,橙子苹果滚了一地。他也顾不上去捡,只是瞪大了眼睛,死死盯着我,额头的汗珠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汇聚成股,顺着太阳穴往下淌。

那位科大的刘主任,眉头死死拧成了一个疙瘩,金丝眼镜后的目光充满了难以置信和……一种被荒谬感冲击到的茫然。他张了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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