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总裁的火葬场(司徒凌徒凌风)最新小说_免费阅读完整版小说前夫总裁的火葬场(司徒凌徒凌风)
1 破碎的童话我是周梦琪。今天,是我和司徒凌风结婚三周年的纪念日。
天色早已沉得像泼了浓墨的画布,只有零星的灯火在黑暗中晕开模糊的光晕。我坐在餐桌旁,指尖无意识地划过米白色的桌布。烛光摇曳,映着精致的餐具,也映着我一点点沉下去的心。
下午三点,我就扎进了厨房。刷洗新鲜龙虾,用特制酱料腌制,煎得金黄诱人。战斧牛排,我按他最喜欢的五分熟来煎,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翠绿的芦笋,香甜的玉米,一瓶年份不错的红酒,一一摆放妥当。桌中央是一小束白色郁金香——他说过,看见这花,就会想起我。挂钟的时针滑过九点,走向十点。菜渐渐凉了,烛光也微弱下去。我知道他忙。
他是建筑设计界炙手可热的新星,事务所接了大项目,几乎住在了公司。我理解,所以今天没缠他,只提前发了信息,说晚上会准备好晚餐等他。他回了一个字:“好。
”就这一个字,让我雀跃了一整天。我特意去做了头发,换上他送我的藕粉色连衣裙,化了淡妆,对着镜子练习微笑。想象他推门瞬间的惊喜,想象我们像三年前那样依偎低语,庆祝属于我们的日子。三年前,飘着细雨的午后,他撑一把黑伞出现在我画室门口。白衬衫,袖口挽起,露出结实小臂,眼神亮得像星星。他递来一支红玫瑰,单膝跪地:“周梦琪,做我的新娘吧。我会用一生来爱你、保护你,让你成为最幸福的女人。”那时的我,真以为遇见了童话里的王子。三年婚姻,他给了我许多女孩梦寐以求的生活:记得我生日,在我生病时放下工作照顾,在我闹脾气时耐心地哄。我曾以为,这就是爱情该有的样子。
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一切变了。他回家越来越晚,身上的香水味越来越陌生,有时带着宿醉的疲惫和不耐。我们交流越来越少,他总说忙。我试图理解,却总觉得有什么在悄悄溜走,抓不住、看不清。我安慰自己:是我想多了,他只是压力大。
直到今天。十一点的钟声敲响。胃里空荡,菜早就凉透了,像我的心。那瓶红酒,我一直没开,怕他回来看到“冷遇”会不高兴。这时,玄关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
我心跳猛地加快,几乎是弹起来迎上去。门开了。司徒凌风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黑色西装一丝不苟,领带却松垮地挂着。他脸上带着酒意,眼神迷离。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
但比酒气更刺心的,是那股若有似无的香水味——不是我常用的淡雅花香,而是一种甜腻的、带着侵略性的花果香,混着他身上的烟草味,让我莫名排斥。
我的目光落在他肩头:那里沾着一根不属于我的长发,乌黑,微卷。心像被无形的手攥紧,疼得喘不过气。“凌风,你回来了。”我努力让声音平静,上前想接他的外套。
他却不着痕迹地避开,自己把外套扔在鞋柜上。抬起头,眼神里没有歉意和温柔,只有我从未见过的冷漠与疏离。“嗯。”他淡淡应了一声,没看我,径直走向客厅,扯开领带,动作间全是烦躁。我喉咙发紧,鼓起勇气问:“吃饭了吗?桌上给你留了菜。
”他揉着眉心坐下,声音沙哑:“没胃口。”“可今天……是我们结婚三周年纪念日啊。
”我声音带上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他愣了一下,像是才想起。沉默几秒,抬起头直直看向我。那目光,冷得像冬日寒风,刮得我脸颊生疼。“梦琪,”他开口,声音平静得可怕,“我们离婚吧。”“……什么?”我怀疑自己听错了。大脑一片空白。
离婚?这两个字像炸雷在耳边轰响,震得我头晕目眩。我怔怔看着他,嘴唇颤动,发不出声音。眼泪涌上来,模糊了视线。那个说尽甜言蜜语、承诺爱我一辈子的男人,那个我以为会相守一生的童话王子,竟用这么轻描淡写的语气,说出这两个字。轻描淡写,像说今天天气不错。“你说什么?”我终于找回声音,带着哭腔一遍遍问,希望这只是场噩梦。司徒凌风没再看我。他起身走到窗边,背对我望着窗外黑夜。
侧脸在微光下显得模糊,轮廓依旧俊朗,却带着拒人千里的决绝。“我说,我们离婚。
”他重复,语气没有丝毫转圜余地,“我想清楚了,梦琪,我们不合适。”“不合适?
”我像听到天大笑话,眼泪滚落,“三年前你不是这么说的!你说要爱我一辈子,说我是你生命里最美的风景!司徒凌风,你看着我!告诉我这到底是为什么?!
”我歇斯底里喊起来,冲过去抓住他胳膊用力摇晃。他身上的酒气和陌生香水味交织,像针扎在我心上。他终于转身,用力甩开我的手。“别闹了,梦琪。”他皱眉,眼神不耐,“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累了,我们都需要冷静。”“冷静?”我被他甩得踉跄,跌坐在冰冷地板上,泪水模糊,“冷静就是用离婚解决?司徒凌风,你告诉我,那个女人是谁?!你身上的香水味是谁的?!你是不是外面有人了?!”我终于问出口,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司徒凌风脸色瞬间难看。他避开我的目光,沉默片刻,低声说:“是,我和她在一起了。”一个“是”字,像淬毒的匕首,刺穿我心脏。世界静止了。
耳边只剩自己剧烈的心跳,和血液冲上头顶的轰鸣。原来,那些不安和猜测都不是空穴来风。
原来,他不是工作忙、压力大,只是他的心,不在我这里了。“为什么?”我瘫坐在地,泪水无声滑落,浸湿裙摆,“司徒凌风,我们到底哪里不合适?三年感情,你说放就放?
你说过的那些话、那些承诺,都是假的吗?”他看着我,眼神复杂,有愧疚有挣扎,但最终被坚定取代。“梦琪,对不起。”声音很轻,却不容置疑,“感情不能勉强。
我和她在一起,很开心。”很开心……原来,他在别人那找到了开心,而我,成了他不开心的根源。我笑了,笑得眼泪直流,浑身发抖。
三年的准备、甜蜜回忆、相濡以沫,在他一句“我们不合适”和“我和她在一起很开心”面前,可笑又廉价。
我精心布置的烛光晚餐,像巨大的讽刺。“好,我知道了。”我慢慢站起,擦掉眼泪,努力挺直背脊。司徒凌风看我平静下来,似乎意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被我打断。
“离婚协议,我会尽快准备好。”我看着他,眼神空洞,“财产我没要求,房子归你,车子归我,存款一人一半。我只想尽快结束。”说完,不再看他,转身走进卧室,关上门。
门内门外,两个世界。关上门刹那,所有坚强崩塌。我背靠冰冷门板,缓缓滑落在地,压抑许久的哭声终于爆发,撕心裂肺,却又带着绝望的平静。
那个曾在我生命里闪闪发光的童话,在今天,彻底碎了。我以为的幸福,原来只是场精心编织的谎言。那个说要爱我一辈子的男人,最终放开了我的手,走向了别人的怀抱。窗外夜色依旧深沉,没有一丝光。我的心,也跟着沉入无边黑暗,再也找不到方向。2 冰冷的真相阳光刺眼得像一把锋利的刀,生生将我从不踏实的睡眠中剜了出来。头痛欲裂,像是昨夜醉酒的人是我。
身旁的位置冰冷空荡,司徒凌风一夜未归。也好,省去了清晨四目相对的尴尬和……心痛。
镜子里的女人,面色苍白如纸,眼眶红肿得像两颗核桃。
那个曾被司徒凌风夸赞“眼里有星辰”的周梦琪,大概已经死在了昨天夜里,随着他那句轻飘飘的“离婚”一起,彻底消失了。客厅空旷得令人心慌。
昨晚那场精心布置的浪漫盛宴,早已被佣人收拾得干干净净,连一丝痕迹都没留下,仿佛我三年的婚姻和付出,也能这样被轻易抹去。玄关处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他回来了。
司徒凌风一身笔挺西装,依旧英俊得让人移不开眼,只是眼底带着淡淡的青黑。
他看都没看我一眼,径直走向书房,声音冷得像冰:“协议在你桌上了,签好字联系律师。
”我的心猛地一沉。一个小时后,他将一份文件扔在我面前的茶几上。
“离婚协议书”几个黑色大字,像淬了毒的针,狠狠扎进我的眼睛。我颤抖着手拿起来。
每看一行,血液就冷一分。婚后共同财产分割:位于市中心的‘云顶公馆’房产一套,归男方所有;男方名下的‘宝马’5系轿车归男方所有;双方婚后共同存款人民币五十万元,女方仅分得十万元;此外,女方自愿放弃分割任何婚前及婚后其他个人财产。云顶公馆,是我们结婚一周年时,他拿着我的陪嫁和他的积蓄付的首付,红着眼眶说“老婆,以后这就是我们的家”的地方。那辆宝马,是我生日时他送的礼物,我开心地搂着他的脖子说“老公最好”。五十万存款,是我们一点一点攒下来,计划着将来给宝宝用的。“自愿放弃”?“仅分得十万”?我猛地抬头,泪水模糊了视线:“司徒凌风!这算什么?云顶公馆是我们的家!凭什么归你?
存款是我们一起存的,为什么只给我十万?”他抬起眼,眼神淡漠得像在看一个讨价还价的陌生人:“协议就是这样。律师看过了,很合理。
”“合理?”我几乎笑出眼泪,“司徒凌风,我们是夫妻!你这分明是抢!”他嗤笑一声,身体向后靠去,姿态慵懒却残忍:“夫妻?周梦琪,房子首付和装修大部分是我出的。
你那点陪嫁算什么?至于存款,主要是我的工资。你呢?你为这个家赚过多少钱?
除了在家画那些不值钱的画,你还会什么?”每一个字,都像耳光扇在我脸上。是,我这三年为了照顾他,为了这个家,放弃了自己上升期的事业,只接些零散插画。
我以为这是付出,原来在他眼里,这叫“不值钱”。“所以……我这三年的付出,什么都不算?”我的声音抖得厉害。“付出?”他挑眉,眼神锐利如刀,“别给自己脸上贴金。签了字,拿钱走人,别等律师介入,到时候你一分钱都拿不到。
”赤裸裸的威胁。我看着眼前这个我爱了三年、嫁了三年的男人,只觉得无比陌生。
心脏疼得快要窒息。“为什么?”我几乎是泣不成声,“司徒凌风,你告诉我到底为什么?
如果是我哪里不好,我……”我可以改。这句话卑微到了尘埃里。他像是听到了极大的笑话,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嘲讽:“改?周梦琪,你凭什么觉得我会爱你这种平凡无趣的女人?
”我僵在原地。“我娶你,”他盯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清晰无比,“不过是因为你长得像她。”我的世界,瞬间寂静无声。“你的眉眼,你的笑,甚至你发呆时微微蹙眉的样子,都像极了她。”他的语气里,竟然带上了一丝我从未听过的……怀念。“她……是谁?”我的声音轻得像羽毛。“林薇薇。
”他吐出这个名字,像是卸下了什么重担,“我的初恋。”林薇薇……那个他书房抽屉深处,泛黄照片上笑靥如花的女孩。原来,那一次我偶然发现照片时,他慌乱的掩饰,不是因为怕我误会,而是怕我看穿这个可笑的真相。“所以……”我浑身冰冷,血液都仿佛凝固了,“你向我求婚,对我好,说爱我……全都是因为……我像她?”“是。
”他承认得干脆利落,没有丝毫犹豫,“那时候她离开我,我太痛苦了。遇到你,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你是我精心挑选的,最完美的替代品。”替代品。三年婚姻,无数个日夜的温存和承诺,原来只是一场盛大而残忍的模仿秀。
我只是他寄托对另一个女人思念的……玩偶。“那这三年……”我惨笑着,眼泪止不住地流,“你就没有一点,哪怕一点点,真心给过我吗?”他沉默了片刻,眼神里有一丝极其复杂的情绪闪过,但最终归于冰冷的潭水。“有过习惯,也有过错觉。
”他顿了顿,语气更加冰冷,“但那不是爱。现在,她回来了。周梦琪,你这个替代品,该退场了。”替代品。退场。我终于再也支撑不住,扶着茶几才勉强站稳,胃里翻江倒海。
“滚。”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指着门口,声音嘶哑却决绝,“司徒凌风,我会签字。
但这十万块,我不稀罕。我会找律师,拿回我应得的一切!”抓起那份羞辱人的协议,我转身冲回卧室,猛地关上门。背靠着冰冷的门板,我无力地滑坐在地。三年时光,倾尽所有的爱恋,原来只是一场镜花水月。他从未爱过我。他爱的,只是我身上,另一个女人的影子。我颤抖着拿出手机,拨通了闺蜜苏晴的电话。电话接通的瞬间,所有伪装的坚强土崩瓦解。“晴晴……”我泣不成声,“我……我要离婚了……他从来……从来没爱过我……”窗外阳光灿烂,却照不进我此刻万念俱灰的心。3 狼狈的离开笔尖落在纸上,沙沙作响。
我签下了“周梦琪”三个字,异常平静,没有哭闹,也没有再看司徒凌风一眼。
仿佛签下的不是一场三年婚姻的终结,而是一份与我无关的文件。心口那里,像是被挖走了一块,空落落地透着冷风,却又奇异地感到一丝解脱。
拉着早已收拾好的行李箱,我最后看了一眼这个名为“云顶公馆”的牢笼。水晶灯璀璨依旧,昂贵家具冰冷整齐,空气里仿佛还残留着我精心烹饪的饭菜香,以及……那股属于别人的、甜腻的香水味。每一处精致,都像在嘲讽我过去三年自以为是的幸福。婚纱照上,那个依偎在他怀里、眼盛星光的傻女人,真是可笑至极。我伸出手,指尖轻轻划过照片上自己灿烂的笑脸。再见了,周梦琪。再见了,傻瓜。“砰”的一声,我用力带上了门,隔绝了所有虚假的过去。刚走到小区门口,冰冷的雨水毫无预兆地倾盆而下,瞬间将我浇透。雨水顺着发丝流进脖颈,冷得刺骨。
我没有躲,反而仰起脸,任由雨水冲刷。分不清脸上是雨水还是泪水,也好,反正都没人在意了。那栋华丽的别墅像一头沉默的巨兽,他或许正站在某扇窗后,或许早已奔赴他的“真爱”。连一个嘲讽的眼神,都吝于施舍给我这个“替代品”。
真是……彻头彻尾的失败。拉着行李箱,我漫无目的地走在雨里,帆布鞋浸满了水,每一步都沉重冰凉。世界那么大,我却不知该去哪。手机响起,是苏晴。“梦琪!
我到云顶公馆了!你在哪儿?你没事吧?!”电话那头,她的声音焦急得快炸开。
“晴晴……”一开口,强装的平静瞬间碎裂,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我出来了……我签了……”“那个王八蛋!他真的……你等着!站在原地别动!
发定位给我!我马上到!”苏晴在电话那头几乎是在咆哮。挂了电话,我靠在湿冷的公交站台,像一只被遗弃的流浪猫。苏晴的车很快疾驰而来,刺耳的刹车声后,她冲下车,看到狼狈不堪的我,眼圈瞬间红了。“周梦琪!你是傻子吗!
为什么不让我早点来!”她一把将我狠狠搂进怀里,声音带着哭腔,“看看你都成什么样了!
”温暖的怀抱让我冻僵的身体一点点回温,也击碎了我最后一点坚强。车上,暖气开得很足。
苏晴递给我干毛巾和热水,嘴里还在不停地骂着司徒凌风。“为那种人渣难过不值得!
他眼瞎!心盲!他根本配不上你!离婚好!离了才能遇到更好的!”我沉默地听着,心里那块冰凉的巨石,仿佛被她的怒火烤化了一点。到了她温馨的小公寓,她把我按在沙发上,忙前忙后地给我放热水、找干净衣服、煮姜茶。“今晚什么都别想,好好泡个热水澡,然后睡一觉。天塌下来有我顶着!”她语气凶巴巴,动作却温柔至极。
热水冲刷着身体,却冲不散脑海里那些画面——他冰冷的眼神,残忍的话语,还有那个名字,林薇薇。躺在床上,黑暗吞噬而来。过去的甜蜜和如今的决绝交替上演,撕扯着神经。
我拿出手机,点开相册。那些笑着的、幸福着的瞬间,此刻看来全是讽刺的谎言。
手指颤抖着,却最终没有删除,只是用力按熄了屏幕。哭吧,周梦琪,这是最后一次为他流泪。天快亮时,雨停了。阳光挣扎着从窗帘缝隙里钻进来。洗漱时,我看着镜子里依旧苍白但眼神微亮的自己,深吸了一口气。“从今天起,只为自已活。
”苏晴做了丰盛的早餐,笑嘻嘻地说:“庆祝新生!今天任务繁重,买新衣,换新发型,租房子!必须焕然一新!”她拉着我穿梭在商场里,挑衣服、做发型,用她的方式强行将我拉回人间。在试衣间,我看着镜子里穿着崭新连衣裙的自己,腰身纤细,轮廓依旧。原来,没有司徒凌风,周梦琪还是周梦琪。下午,我们找到了一个离她不远的小公寓。面积不大,但阳光充沛,干净温馨。“喜欢吗?
以后这就是你的地盘了!”苏晴眨着眼。“喜欢。”我点头,眼眶发热,“谢谢你,晴晴。
”送走苏晴,我独自站在新家的客厅。阳光洒满一地,空气里有淡淡的洗衣液清香。
我拿出手机,沉默了几秒,然后拉黑了司徒凌风所有的联系方式。过去的周梦琪,就让她留在那栋冰冷的别墅里吧。我从画筒里拿出画笔,紧紧握住。我的梦想,我的生活,才刚刚真正开始。窗外的阳光,正好。---4 绝境逢生新租的小公寓,安静得能听见心跳。日子像被抽空了色彩,只剩下灰白。白天,我去苏晴那里打杂,处理些零散的设计稿,换取微薄的生活费;晚上,回到空荡的屋子,对着空白的画板,一笔也画不出。离开司徒凌风,我才惊觉自己失去了什么。不仅仅是那个虚假的家,更是立足社会的能力。三年圈养,我早已与外界脱节,成了被时代遗忘的边缘人。“梦琪,你以后……有什么打算?”苏晴小心翼翼地问。我低头,声音干涩:“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会了。”“胡说!你大学时多厉害!
你的毕业设计……”“那是以前了。”我打断她,嘴角扯出一个苦涩的弧度,“现在的我,只剩一张和他初恋相似的脸,还不好用了。”积蓄很快见底。投出的简历石沉大海,偶尔的面试,对方审视着我空白的三年,礼貌而冰冷地拒绝:“周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