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我腰子给你白月光?我同意(白露顾衍尘)热门网络小说推荐_免费完结版小说割我腰子给你白月光?我同意(白露顾衍尘)
结婚三年,我成了他白月光的专属移动血库。
当他让我住进我们的家,毁掉我母亲唯一的遗物时。
我以为这已是极致。
直到他为了救白月光,再次看向我,眼神冰冷地开口。
把你的肾给白露。
我笑了,原来爱一个人,真的可以卑微到尘埃里。
好啊,我平静地签下那份用器官换取自由的协议。
用我的腰子,救你爱的人,我觉得很值。
三年了。
我看着满桌精心烹制的菜肴,心脏微微发紧。
今天是顾衍尘的生日,也是我们的结婚三周年纪念日。
我为他做了一桌子他最爱吃的菜,甚至笨拙地学着做了个生日蛋糕。
奶油抹得歪歪扭扭,却也是我熬了半宿的心意。
墙上的挂钟,时针已经指向了九点。
他,大概又不会回来了。
这个念头刚从心底升起,门锁处就传来咔哒一声轻响。
我的心猛地一跳,所有的失落瞬间被惊喜冲散。
我连忙起身,迎了上去。
衍尘,你回来……
我的话在看清门外情景的瞬间,尽数卡在了喉咙里。
顾衍尘回来了,但他不是一个人。
他的臂弯里,小心翼翼地护着一个女人——
白露。
白露穿着一身单薄的白色连衣裙,脸色苍白得像一张纸。
柔弱无骨地靠在顾衍尘的怀里。
她怎么会来?
我的声音有些干涩。
顾衍尘没有看我,径直将白露扶到沙发上坐下。
语气里满是化不开的温柔和疼惜。
小露身体不舒服,我送她回来休息一下。
回来?
我在心里咀嚼着这个词,只觉得荒唐又可笑。
这里是我和顾衍尘的家,什么时候成了白露可以随意回来休息的地方?
衍尘,今天是……
我知道。
顾衍尘不耐烦地打断了我。
他脱下西装外套,随手扔在一边,眉宇间带着一丝疏离和冷漠。
公司的事忙,忘了。你先去给小露倒杯热水。
他的语气理所当然得像是在命令一个佣人。
我的生日祝福,我的结婚纪念日,他忘得一干二净。
却记得白露身体不舒服。
压下心头的涩意, 我转身去厨房倒水。
客厅里,传来白露柔弱的咳嗽声,和顾衍尘紧张的询问。
怎么了?是不是又不舒服了?
没事的,衍尘,可能就是有点累。
白露的声音轻得像羽毛。
都怪我,不该麻烦你的。姐姐……好像不高兴了。
别管她。
顾衍尘的声音冷得像冰。
你好好休息就行。
我端着水杯的手微微一颤。
我将水杯放在白露面前的茶几上,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
喝水吧。
白露抬起头,那双水汪汪的眼睛里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歉意和示威。
谢谢姐姐。真对不起,打扰你和衍尘哥了。我不知道今天是什么重要的日子。
她嘴上说着不知道,目光却瞥向了那桌丰盛的晚餐和中间那个丑丑的生日蛋糕。
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
就在这时,白露像是突然发现了什么,惊呼一声。
呀,这幅画……
她指着客厅墙上挂着的一幅向日葵油画,那是我母亲留给我唯一的遗物。
这幅画的颜色真好看,是姐姐画的吗?
白露站起身,摇摇晃晃地向画走去,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
你别碰它!
我几乎是立刻冲了过去,挡在了画前。
我的反应太过激烈,让客厅的气氛瞬间降至冰点。
顾衍尘的脸色沉了下来,他一把将我拽开,力道大得让我踉跄了一下。
白露只是看看,你发什么疯?
白露怯生生地躲到顾衍尘身后,眼眶瞬间就红了。
我只是觉得画好看,我不是故意的……姐姐,你别生气。
白露一边说着,一边不小心撞到了旁边的置物架。
架子上的一瓶红酒应声倒下。
不偏不倚,深红色的酒液尽数泼在了那幅向日葵油画上。
嗤啦—
我怔怔地看着那片刺目的红色,顺着明亮的向日葵花瓣缓缓流下。
整个世界仿佛都安静了。
啊!
白露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眼泪滚落。
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衍尘哥,我把姐姐最重要的东西弄坏了……
顾衍尘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他没有去看那幅被毁掉的画,甚至没有去看呆若木鸡的我。
而是第一时间将哭得梨花带雨的白露拥入怀中,轻声安抚。
没事,别怕,不关你的事。
他的声音温柔得能掐出水来。
安抚好白露,他才转过头,用一种冰冷至极的目光看着我。
那眼神里没有丝毫温度,只有责备和厌恶。
现在你满意了?他质问道。
为什么要把画挂在这里?明知道小露身体不好,你故意刺激我是不是?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我的画被毁了,我母亲留给我唯一的念想被毁了。
他没有一句安慰,反而是在责怪我?
跟小露道歉。
顾衍尘命令道,语气不容置喙。
我缓缓地抬起头,目光第一次没有了往日的爱慕与温顺,只剩下死寂的平静。
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问:
顾衍尘,你有没有心?
顾衍尘的眉头皱得更紧。
不可理喻。
他冷冷地丢下四个字。
就在这时,白露的身体突然软了下去,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脸色变得更加惨白。
衍尘……我……我心口好痛……
小露!
顾衍尘瞬间慌了神,立刻将白露打横抱起。
别怕,我马上送你去医院!
他抱着白露匆匆往外走。
经过我身边时,他脚步一顿。
用一种命令的口吻说:
你马上来中心医院。小露的血库告急,你知道该怎么做。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走了。
留下我一个人,站在被毁掉的画面前。
站在那桌已经冰冷的饭菜前,像一个笑话。
又是这样。
又是献血。
白露有罕见的Rh阴性血,而我恰好也是。
这三年来,我就像是白露的一个移动血库,随叫随到。
无论何时何地,只要白露需要,顾衍尘一个电话,我就必须放下一切。
赶去医院,将自己身体里的血,输给那个他放在心尖上的女人。
第一次,我以为是救人一命,心甘情愿。
第二次,我有些犹豫,但看着顾衍尘焦急的眼神,还是去了。
第三次,第四次……
到后来,我已经麻木了。
原来我于他而言,最大的价值,就是和白露拥有相同的血型。
我慢慢地蹲下身,手指轻轻拂过油画上湿漉漉的酒渍。
我笑了,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