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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妻的白月光人设,被我亲手撕碎》王哲林雪薇火爆新书_前妻的白月光人设,被我亲手撕碎(王哲林雪薇)最新热门小说

时间: 2025-09-16 06:13:53 

我的前妻林雪薇,是公认的清纯白月光。婚后她依然维持人设,私下却与高中“守护者”王哲旧情复燃。看着她离婚时装作无辜受害的模样,我在心里冷笑。

隔天,他们的私会照片和露骨聊天记录突然出现在高中同学群。“白月光女神?

包夜八百不能再多了!”昔日男神们纷纷唾弃。

“守护者”王哲的妻子带记者杀到同学会现场:“你老公说我是黄脸婆,只配伺候你?

”林雪薇苦苦经营的人设碎了一地,成了全网笑柄。我看着新闻轻笑:“脏了的东西,就该丢进垃圾桶。”酒店的旋转门像个巨大的金鱼缸,把外面世界的喧嚣都隔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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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晶吊灯的光亮得刺眼,大理石地面光可鉴人,踩上去一丝声音都没有,静得能听见香氛系统喷出的廉价甜腻气味。我站在一根粗大的罗马柱阴影里,像个不合时宜的幽灵。手里攥着的手机震了一下,屏幕亮起,是林雪薇那条带着撒娇语气的消息:“老公,今晚加班好累哦,和同事去吃个简餐就回,别等我啦,早点休息么么哒。”后面跟着个可爱的猫咪表情。发送时间,二十分钟前。

我抬起眼,目光穿过开阔明亮的大堂,精准地钉在不远处角落那组低调奢华的丝绒沙发里。

林雪薇坐在那里,侧对着我。她今天穿了条米白色的羊绒连衣裙,剪裁完美,衬得她脖颈纤细修长,头发松松挽着,几缕碎发垂在颊边,依旧是那副不食人间烟火、“岁月静好”的模样。坐在她对面的男人,我认识。王哲。

高中时追在林雪薇屁股后面跑了整整三年,送早餐、打热水、充当保镖,被我们班男生私下笑称为“白雪公主的专属看门狗”,他自己还挺得意,得了个“守护者”的绰号。后来听说他家里有点小钱,出国镀了层金回来,如今开了家公司,大小也算个王总了。此刻,这位“守护者”王总,身体微微前倾,几乎要越过两人中间那只插着昂贵玫瑰的花瓶。他的手,就那么自然地覆在林雪薇放在桌面、涂着裸粉色蔻丹的手背上。林雪薇没有躲。

她甚至低着头,嘴角微微向上弯着,那弧度我太熟悉了,是她惯有的、带着点羞涩又无比享受的浅笑。灯光打在她脸上,像给她蒙了一层柔光滤镜,圣洁又无辜。一股带着铁锈味的腥气猛地冲上我的喉咙。

胃里像是塞进了一块刚从冷冻室拿出来的石头,又冷又硬,咯得生疼。指尖冰凉,血液好像一瞬间全涌向了头顶,太阳穴突突地跳着,视野边缘泛起细密的黑点。

我狠狠咬了下自己的舌尖,尖锐的痛感和那股腥甜味强行让我钉在原地。不能动。

现在冲出去,除了像个被戴了绿帽子的窝囊废一样,在公众场合演一出滑稽的捉奸戏码,收获一堆或怜悯或嘲讽的目光,还有什么意义?林雪薇会惊慌失措一秒,我解释“不是你看到的那样”、“我们只是老朋友叙叙旧”、“他心情不好我安慰他一下”。

王哲会假惺惺地站起来,摆出一副“意外”和“抱歉”的姿态,可能还会反过来劝我“冷静点,别让雪薇难堪”。然后呢?然后他们继续在阴影里苟且,而我,成了他们口中那个“多疑”、“狭隘”、“配不上纯洁雪薇”的疯子和小丑。

这种低级撕扯的戏码,太廉价了。配不上他们精心维持的“白月光”和“深情守护者”人设,更不配作为我对这场丑陋背叛的回应。阴影里,我慢慢地、无声地从口袋里掏出另一部几乎全新的备用手机,摄像头隔着人群和华丽的空间,对准了那对沉浸在“叙旧”氛围里的男女。指尖沉稳地点下录制键,屏幕里清晰地框住了王哲那只不安分的手,覆盖在林雪薇白皙的手背上。

王哲似乎说了句什么,引得林雪薇肩膀轻颤,掩着嘴笑起来,眼波流转间,带着一种只有面对情人时才有的、刻意收敛的媚态。她抬手撩了下耳边的碎发,这个动作让她微微侧头,脸颊几乎要贴上王哲凑近的脸。另一只手,那只没被王哲握住的手,轻轻推了下王哲的胸膛,欲拒还迎的力道。够了。再多一秒,我怕自己会控制不住冲出去把那张精致的脸砸烂。我按下了停止键。短短几十秒的视频,像淬了毒的冰针,扎进我的视网膜深处。我把手机塞回口袋,冰凉的金属外壳贴着掌心。

最后看了一眼那个角落——王哲的手终于挪开了,但身体依旧靠得很近,正殷勤地给林雪薇的杯子里续水。林雪薇微微颔首,端起杯子,小口啜饮着,姿态优雅得如同在品鉴什么稀世佳酿。我转身,皮鞋踩在昂贵的大理石地面上,依旧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旋转门无声地转动,将我重新吐回夜色里。

初冬的寒气裹挟着汽车尾气的味道扑面而来,瞬间冲淡了酒店里那股令人作呕的甜香。

我深吸一口气,冰冷的空气刺得肺叶生疼,却也带来一种近乎残忍的清醒。

口袋里的手机又震动了一下。不用看,肯定是林雪薇又发来了新的“安抚”信息。我没理会,径直走向停在路边的车。拉开车门坐进去,密闭的空间隔绝了外面的冷风,也放大了我胸腔里那股冰冷的怒火和一种奇异的、即将实施报复的平静。启动车子,引擎发出低沉的轰鸣。后视镜里,映出我自己的眼睛,深不见底,没有任何波澜。林雪薇,王哲。你们不是喜欢演戏吗?喜欢玩这种“纯洁无瑕”和“深情无悔”的戏码?行。

我陪你们玩。我给你们搭一个大大的舞台,聚光灯打到最亮。让你们演个够。演得人尽皆知,演得身败名裂。车子汇入夜晚的车流,窗外的霓虹灯光怪陆离地闪过,像一场无声的默剧开场。我踩下油门,嘴角扯出一个没有任何温度的弧度。别急,好戏,才刚刚开始。城市的霓虹在后视镜里扭曲拉长,像无数双嘲讽的眼睛。方向盘被我攥得死紧,骨节泛白,指尖的冰凉一直蔓延到小臂。脑子里嗡嗡作响,全是刚才酒店大堂里那刺眼的一幕:王哲那只肥厚的手盖在林雪薇看似柔弱无骨的手背上,林雪薇那该死的、带着羞涩和享受的笑意……胃里翻江倒海,喉咙口那股血腥味又涌了上来。

我不能就这么回家。那个所谓的“家”,每一寸空气都残留着林雪薇那虚伪的香水味和她刻意营造的温馨假象。回去?

对着空荡荡的屋子,想象着她此刻正和王哲在哪个阴暗角落里继续他们的“叙旧”?

我怕自己会忍不住把房子点了。方向盘猛地向右一打,车子发出一声刺耳的摩擦声,一个急转停在路边。轮胎蹭上了马路牙子,底盘传来一声闷响。我毫不在意,熄了火,掏出烟盒。打火机咔嗒了几声才打着,橘红色的火苗跳动了几下,映着我微微发抖的手。

狠狠吸了一大口,辛辣的烟雾冲进肺里,呛得我剧烈咳嗽起来,眼泪都咳出来了。

肺叶火烧火燎地疼,但这疼反而压下了心里那股毁灭一切的冲动。混乱的思绪像被浇了汽油,又被这根烟火星子点着了。愤怒过后,一种近乎冷酷的计划感开始浮现。证据。我需要证据。

像刚才那段几十秒的视频,分量太轻了。林雪薇那张巧嘴,能轻易把它歪曲成“老朋友不小心碰了一下”、“角度问题”。王哲那伪君子,更能摆出一副被“误解”、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这点东西砸下去,最多溅起点水花,弄不好还会让他们更亲密地抱团取暖,回头一起骂我“小心眼”、“神经病”。不行。要砸,就得用千斤坠,砸得他们粉身碎骨,永世不得翻身。砸碎她那身“白月光”的皮,砸烂王哲“守护者”的金字招牌。手机屏幕亮起,在昏暗的车厢里格外刺眼。

屏幕上是林雪薇的新消息:“老公,我吃完啦!准备回家咯!给你带了小蛋糕,是你最喜欢的抹茶味~ ”我看着那个蛋糕表情符号,胃里一阵翻搅,几乎呕吐出来。

抹茶味?她记得倒是清楚。可惜,现在我只觉得那绿色像蛞蝓爬过留下的黏液。

手指悬在屏幕上方,停顿了几秒,最终只是锁了屏,把手机扔到了副驾驶座位上。

那屏幕暗下去,像一只闭上的、充满谎言的嘴。职业习惯让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愤怒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只会坏事。我需要帮手,需要一双在暗处、足够专业、足够利落的眼睛。脑海里迅速筛过几个名字。

以前生意场上认识的三教九流,有些路子确实野。终于,一个名字定格——老黑。

这外号听着就不像好人,实际上也确实不是什么善茬,早年干什么的众说纷纭,但现在明面上经营着一家小型信息咨询公司,说白了,就是干私家侦探的活儿。路子野,嘴紧,最重要的是,认钱不认人,办事利索。我跟他有过一次还算干净的业务接触,知道他做事有分寸,不该问的绝不多嘴。就是他了。

我翻出通讯录里那个标注为“建材-吴”的号码老黑本姓吴,拨了过去。

电话响了好几声才被接起,那边背景音有点嘈杂,搓麻将的声音哗啦哗啦的。

一个低沉沙哑、带着浓浓倦意的男声响起:“喂?哪位?”“吴哥,是我,陈默。

”我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平稳,“有点急事,想当面聊聊,方便吗?”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麻将声停了。“陈默?”他似乎想了一下,“哦,陈老板。现在?”他声音里的睡意散了些。

“对,现在。越快越好。地点你定,我过去。”那边又停顿了一下,似乎在评估什么。“行。

”他报了个地址,是城南一片老工业区里的一个汽修厂名字。“到了打我电话。”“好。

”我掐断电话,把烟头狠狠摁灭在车载烟灰缸里。启动车子,引擎咆哮着,汇入夜晚的车流。

城南这片老工业区像个被城市遗忘的角落。白天就灰扑扑的,晚上更是死气沉沉。

废弃的厂房巨大的黑影沉默地蹲伏着,破败的窗户像空洞的眼窝。

昏暗的路灯隔老远才有一盏,光线昏黄,勉强照亮坑洼不平的路面,两旁杂草丛生,时不时能看到不知是流浪猫还是老鼠的影子窸窣窜过。导航提示到达目的地。

我把车停在一个挂着“老吴汽修”破旧霓虹灯牌的铁皮棚子外面。卷帘门半开着,里面透出惨白的光,夹杂着浓烈的机油味和金属焊接的铁腥气。

两个穿着油腻工装的年轻小工正蹲在一辆面目全非的捷达车旁抽烟,见我下车,投来警惕又带着点麻木的打量视线。我拨通老黑的电话。“吴哥,我到了。”“等着。

”电话里简短两个字。没两分钟,一个身影从汽修厂旁边的狭窄楼道口走了出来。

来人个子不高,但非常敦实,穿着件洗得发白的黑色立领夹克,牛仔裤,脚上一双沾满油污的劳保鞋。灯光下看清了他的脸,四十岁上下,皮肤黝黑粗糙,剃着极短的寸头,脸上的肉很紧实,棱角分明,尤其是那道从左眉骨斜斜划到颧骨的旧疤,让他整个人透着一股子生人勿近的凶悍气。眼睛不大,眼皮有点耷拉,像没睡醒,但眼神扫过来时,却锐利得像刀子刮过皮肤。是老黑,吴洪斌。

他手里还拿着个油腻腻的扳手,随意地甩了甩上面的油污,走过来,下巴朝我扬了扬:“陈老板?跟我来。”声音低沉嘶哑,没什么情绪。

他转身走向那个楼道口,我跟在他身后。楼道里光线更暗,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和劣质烟草混合的怪味。楼梯是那种裸露的水泥台阶,踩上去发出空洞的回响。爬到三楼,他在一扇锈迹斑斑的铁门前停下,掏出钥匙开了门。

门里是个不大的房间,简单到简陋。一张旧木桌,两把椅子,一个破沙发,角落里堆着些纸箱杂物。唯一像样点的就是桌上的电脑屏幕还亮着幽蓝的光。

空气里混杂着烟味、泡面味和一股若有若无的机油味。他把扳手随手扔在桌上,发出哐当一声响,自己走到桌子后面坐下,指了指对面的椅子:“坐。”我坐下,开门见山,没有任何铺垫:“吴哥,帮我查两个人。我怀疑我老婆出轨了。”老黑眼皮都没抬一下,拿起桌上的烟盒,抖出一根点上,深深吸了一口,灰白的烟雾缭绕着他那张刀疤脸。“资料。

”我把事先准备好的两张照片推到他面前。一张是林雪薇的近照,穿着素雅的裙子,对着镜头笑得温婉纯净。另一张是王哲,西装革履,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精英派头十足。

照片下面,我用笔写着两人的名字、电话号码、车牌号、林雪薇平时常去的几个地方包括那家酒店,以及王哲公司的地址和他名下另一处我知道的房产地址。老黑拿起照片,眯着眼,凑近了屏幕的光源仔细看了看林雪薇那张。他的目光在那张“白月光”的脸上停留了几秒,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又看向王哲那张精英脸,嘴角似乎往下撇了撇,扯动了那道疤,露出一个极其短暂、近乎嘲讽的弧度。他没说话,把两张照片叠在一起,手指在桌上点了点。

“目标?”他吐出两个字,言简意赅。“实质性证据。”我看着他那双没什么温度的眼睛,“亲密照片、视频,越清楚越好。如果有开房记录、转账、露骨的聊天记录,也要。

能证明他们长期保持不正当关系的一切东西。”“时间?”“越快越好。钱不是问题。

”老黑弹了弹烟灰,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几秒,像是在评估我的决心,也像是在掂量这单生意的风险。他那双有点浑浊的眼睛里没什么多余的波澜,只有一种职业性的、近乎冷酷的衡量。半晌,他把烟头摁灭在那个已经堆了不少烟蒂的泡面桶里。“行。定金一半,先付。

有消息了通知你。规矩你懂,嘴巴严。”他报了个数字。数字不小,但我眼皮都没眨一下,立刻拿出手机,当着他的面操作转账。手机屏幕上转账成功的提示亮起。

听到他手机上传来清脆的提示音,老黑脸上没有任何欣喜的表情,只是点了点头,把桌上那两张照片收进抽屉。“等着。”没有多余的废话,没有虚伪的安慰,甚至没有一句“节哀顺变”的场面话。这种干脆利落、只认钱的冷酷劲儿,反而让我紧绷的神经稍微松弛了一丝。我站起身:“吴哥,辛苦了。”他挥了下手,示意我可以走了,自己则重新看向电脑屏幕,屏幕的光映在他疤痕纵横的脸上,忽明忽暗。

我转身离开,关上那扇锈迹斑斑的铁门,将那混杂着烟味、机油味和冷漠气息的狭小空间关在身后。走下昏暗的楼梯,重新呼吸到外面冰冷的空气,胸腔里那股压抑的灼热感依旧存在,但仿佛有了一个明确的宣泄口。证据…林雪薇,王哲…你们的清白人设,你们精心编织的谎言,等着被扒皮拆骨吧。

我抬头望了一眼城市夜空那被灯光染红的浑浊底色,嘴角无声地裂开一道缝隙。快了。

踩着坑洼的路面走向自己的车,身后老旧的汽修厂里,隐约传来铁器敲打的叮当声,沉闷而单调,像是某种倒计时的节拍。城市的噪音隔着厚厚的玻璃,变成一种模糊的背景音。

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进来,落在我面前的咖啡杯上,拉出一道长长的、静止的光斑。

杯子里的咖啡早就凉透了,深褐色的液体表面凝着一层令人不快的油脂。会议室的门被推开,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清脆而急促地响起。林雪薇走了进来。

她今天依旧是一副精心呵护的“白月光”模样,素净的米色羊绒衫,浅咖色过膝裙,柔顺的长发披在肩上,脸上化了极其精致的淡妆,却刻意营造出一种憔悴感,眼圈微微泛着一点恰到好处的红,像是刚刚哭过,又强忍着悲痛。手里紧紧捏着一个文件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有些发白。她在我对面的椅子站定,没有立刻坐下,隔着宽大的会议桌望着我,眼神复杂,带着浓浓的委屈、控诉,还有一丝极力压抑的怒火。

“陈默,”她开口了,声音刻意放得低沉沙哑,带着颤抖的哭腔,“我们……我们怎么会走到这一步?”她咬着下唇,那是我熟悉的无措姿态,“我知道,这几年……是我不好,太专注于自己的感受,忽略了你的需求……可我从来没想过放弃这个家啊!”泪水迅速在她眼眶里聚集,欲落未落,晶莹剔透,是苦情戏女主角的标准配置。我没有说话,向后靠在椅背上,双手交叠放在桌上,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的表演。我的沉默似乎给了她某种错误的信号,她像是受了鼓励,或者说,更投入地沉浸在自己编排的剧本里。她把那份文件袋轻轻放在桌上,推向我这边,指尖都在发抖:“你看,这是你以前写给我的信……你说过要照顾我一辈子的……”她的声音哽咽着,眼泪终于滑落,沿着精心修饰过的脸颊流下,“我知道你现在恨我,觉得我变了……可我……我一直是我啊!

那个你曾经捧在手心里的雪薇啊!我们那么多年的感情,那么多美好的回忆……你难道都忘了吗?”她泣不成声,肩膀微微耸动,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在诠释着“被辜负的深情”。我的目光扫过那个文件袋,里面大概是些陈年旧物,或许真有我年轻时写过的蠢话。她居然还留着,在这种时候拿出来当作武器。真是讽刺到了极致。空气里只有她压抑的抽泣声。

我依旧一言不发,只是看着她。看她如何把这场“被逼无奈”、“伤痛离别”的戏码唱下去。

看着她如何用眼泪和“深情回忆”来掩饰她皮囊下早已腐烂发臭的本质。她哭了一会儿,见我没有反应,终于抬起头,用那双被泪水洗过的、显得无比纯净无辜的眼睛望着我,带着一丝绝望:“陈默,我们……真的不能重新开始了吗?为了过去的情分,为了我们……”“不能。”我打断了她,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像一块投入深潭的石子,连点涟漪都懒得激起。林雪薇的抽泣声戛然而止,像是被掐住了脖子。

她脸上那完美的哀伤和祈求瞬间凝固,随即闪过一丝难以置信和恼怒,泪水还挂在脸颊上,显得有几分滑稽。她大概是没料到我会如此干脆地打断她的表演。“陈默!

你……”她试图提高音量,找回节奏。“材料准备好了吗?”我直接无视了她的情绪,目光投向门口坐在小茶几旁面无表情的中年律师,那是我的私人律师张律。张律立刻站起身,拿着一个薄薄的文件袋走过来,沉稳地放在我面前:“陈总,离婚协议按您的要求拟好了。

条款清晰,财产分割完全参照您提供的婚前协议补充条款执行。”我拿起那份协议,看也没看,推到桌子中间,正对着林雪薇。“签了它。”三个字,没有任何情绪,如同下达一道无关紧要的命令。林雪薇的目光从我脸上挪到那份协议上,又猛地抬起来死死瞪着我,刚才那点楚楚可怜瞬间被冰冷的怨毒取代。

她精心营造的“为爱所伤”面具,终于裂开了一道缝隙,露出了里面的尖刺。“陈默,你够狠!”她的声音拔高了,带着尖锐的恨意,“好,好!是我林雪薇瞎了眼!我签!

”她一把抓起桌上的签字笔,手指因为用力而骨节凸起,带着一种近乎发泄的力道,刷刷刷地在协议末尾签下了自己的名字,笔尖几乎要划破纸张。签完,她把笔狠狠拍在桌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财产呢?我的东西呢?”她急促地问,眼神像淬了毒的钩子,恨不得从我身上撕下一块肉来。“张律师会按协议处理。”我示意张律。张律立刻上前,将另一份早已准备好的清单递给她:“林女士,这是您个人物品清单和在您名下的车辆、相关账户信息,后续过户和提取,会有专人联系您处理。”林雪薇一把夺过清单,看都没看,胡乱塞进自己带来的文件袋里。

她胸口剧烈起伏着,显然被我这公事公办、无视她所有情绪的态度气得够呛。“陈默,”她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试图维持最后一点高傲,“你记住你今天的选择!

你会后悔的!离开你,我会过得更好!王哲他……”她像是突然意识到失言,猛地刹住车,脸色变了一下,硬生生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但眼神里那份自以为找到“更好归宿”的得意和炫耀,却泄露无遗。王哲?果然是他。

这名字从她嘴里冲出来,像一颗子弹,证实了我所有的猜想,也彻底击碎了她最后一点伪装。

她大概以为我不知道,以为这是她足以刺痛我的秘密武器。我缓缓站起身,比她高出大半个头。没有愤怒,没有质问,甚至没有一丝表情的变化。我只是看着她,看着她眼中那份愚蠢的得意,看着她强撑的高傲姿态,像是在看一个拙劣的演员在台上卖力演着滑稽戏。“是吗?

”我唇角极其缓慢地向上牵动了一下,形成一个冰冷到没有任何温度的弧度,声音低沉,清晰地送进她耳朵里,“那我祝你们,天长地久。”最后四个字,我说得很慢,带着一种奇异的、令人毛骨悚然的笃定。林雪薇脸上的得意瞬间僵住了。

她大概期待看到我暴怒、失控、或者痛苦质问的样子,可我这种平静到可怕的“祝福”,完全超出了她的剧本。她眼神里飞快地掠过一丝惊疑和不安,像是被什么东西蛰了一下。

她死死盯着我,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狠话,最终还是被我这反常的态度堵了回去。

她猛地抓起桌上的包和文件袋,转身快步走向门口,高跟鞋踩得地板噔噔作响,带着一股狼狈逃窜的意味。会议室的门被她用力拉开,又重重关上,发出一声巨响,震得玻璃嗡嗡作响。房间里恢复了死寂。只有昂贵的咖啡在冷透的杯子里,散发出苦涩的气息。张律师收拾着桌面,低声问:“陈总,后续……”“按计划走。

”我打断他,目光落在桌上那份签了字的离婚协议上,“找人盯着她,确保她尽快搬出去。

”“明白。”我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楼下,林雪薇纤细的身影冲出写字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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