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空阅读网

冰冷苏雅《前妻想要车?我反手开进水库》完结版免费阅读_冰冷苏雅热门小说

时间: 2025-09-16 06:34:07 

我和苏雅签离婚协议那天,她死死指着我那台新买的冰莓粉保时捷:“别的我都可以不要,这车必须归我!”她挽着情夫陈旭的手臂笑得猖狂:“以后阿旭开这车接送我,多配。

”我盯着她轻描淡写:“好啊,给你。”她不知道,我早买好了重疾险。

车辆裁决前一周的深夜,我带着几个哥们儿直奔郊区水库“钓鱼”。

众人看着那辆亮眼的豪车慢慢滑入水中,都倒吸一口冷气。苏雅在电话里歇斯底里:“车呢?

我的车呢?!”保险公司只赔一半车款,她拿着几十万分红疯了般闯进我家。“贱人!

冰冷苏雅《前妻想要车?我反手开进水库》完结版免费阅读_冰冷苏雅热门小说

”她骂完就要撕扯我的病危确诊书。三个月后记者蜂拥而至,只因水库边那块“百万废铁”竟浮了上来……离。滚烫又刻薄的字眼,狠狠烙在眼前这张还残留着一丝香水味的离婚协议书上。办公室冷气开得很足,但空气却凝滞得如同快要凝固的水泥,沉沉压在我的心口上。苏雅就坐在对面,那张曾经无比熟悉的脸,此刻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都像细针,扎在神经末梢上,尖锐得令人几欲窒息。她妆容依旧精致无瑕,眼角眉梢却挂着一丝难以掩饰的快意,还有一股呼之欲出的得意忘形。她白皙的手指伸得笔直,毫不客气,带着一种斩钉截铁的蛮横,越过我们俩人之间那点可怜又可笑的距离,指甲油是鲜红的,淬了血似的。“别的,”她声音不大,却刻意拔高了些,清晰地在办公室里回荡,带着宣告天下的炫耀和志在必得的傲慢,“房子?存款?那些乱七八糟的我统统无所谓。

”指尖猛地一顿,正正戳向协议书财产列表最上面那一行,也戳中了我的视线焦点——我贷款加积蓄咬牙买的,才提回来没两个月的冰莓粉保时捷911。那抹骚包的粉色光晕仿佛还灼烧着我的视网膜。

“它!”苏雅的眼睛亮得惊人,像看到了猎物的野猫,又像是终于攫住了足以亮瞎所有人的战利品,“必须归我。我只要它!”话音未落,她的身体已软软地朝旁边倚靠的方向倾了过去。像演练过无数次,精准地投入另一个男人早已张开的臂弯里。那个叫陈旭的男人,苏雅的新欢。

衬衫袖口挽到小臂,腕上一块亮闪闪的大金表晃得人头昏。他顺势搂紧了苏雅的腰,手掌在那里揉捏了一下,脸上同步绽开一个油腻又无比自得的笑,目光直接刺向我,毫不掩饰其中的挑衅。“哥,嫂子跟我商量好了,”他还真叫得出口,仿佛已经胜券在握,“我呢,以后就专门用这车接送嫂子上下班。”他另一只手做了个开车的假动作,还吹了声轻浮的口哨,“您别说,苏雅坐旁边,跟这色儿、这车,绝配!

”他又用力搂了搂苏雅,笑声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粗嘎刺耳。“简直天造地设!

”陈旭和苏雅的目光交织缠绕着,空气里弥漫着令人作呕的浓情蜜意。

我的视线在他们紧握的手,陈旭腕上那块亮得发贼的金表,还有苏雅那副迫不及待要登顶人生巅峰的嘴脸上,短暂地停留了一瞬。像最精准的手术刀,冰冷地切割。然后目光重新落回协议书上,落在那几个冰冷的印刷体铅字上—财产分割。

一股腥甜的冷意顺着喉咙爬上舌尖又被死死压了回去。嘴角极其细微地往上扯了扯,形成一个没有温度、近乎虚无的弧度。“可以。”两个字,轻飘飘的,如同羽毛落在雪地上。

不带半分重量。我拿起桌上那支廉价的签字笔,笔身冰凉。钢笔尖悬在协议书的签名处,微微一顿。笔尖落下,签名流畅得没有一丝滞涩。苏雅和陈旭交换了一个得意的锐利眼神。

“签好了。”我把笔随意扔回桌上,发出一点轻响,推过去给她。

纸张摩擦过桌面光滑的材质,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像是在嘲笑什么。

苏雅脸上的笑容瞬间如同春日里最繁盛的花朵,灿烂得近乎灼人眼。她几乎是抢过那份协议,眼神像是饿狼终于咬住了垂涎已久的猎物,反复确认着那个签名,还有财产分割栏里“车牌:XXXXX,冰莓粉保时捷911,壹佰捌拾万元整”归配偶苏雅的那一行字。确认无误后,笑容更加肆无忌惮地在她脸上绽放开来。律师在旁边例行公事:“好了,协议双方签字生效。

后续财产实物交割和过户手续……”律师的声音像隔着一层浑浊的水传来,模糊不清。

苏雅迫不及待地站起身,动作带着一股难以压抑的兴奋。她几乎是扑向陈旭,挽着他的手臂,像得胜凯旋的将军,迫不及待要踏上她的新领地。“晚上庆功宴我订好了!亲爱的!

”她旁若无人地对着陈旭娇声道,声音黏腻甜得发齁,“位置就订在我们上次路过没吃成的‘云顶’!今晚一定要好好庆祝一下!开车去!

”陈旭响亮地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必须的!我一会儿就去提车!洗干净!

”他们互相簇拥着往外走,步伐轻快得像踩在通往新世界的红毯上。

苏雅的高跟鞋在地板上敲击出清脆的回响,那声音像是不断倒数的时钟发条。“喂,李明,”办公室门关上前的最后一瞬,苏雅竟然又转过头,喊了我一声。

我停住在桌子那边翻找文件的身影,没有转身看她,只是侧过脸,眼神淡漠地斜觑过去。

苏雅脸上所有的柔情蜜意都消失了,只剩下一种居高临下的、毫不掩饰的鄙夷,像看一堆碍眼的垃圾。“既然手续办了,你租的那破车库,”她嘴角撇了撇,带着施舍般的轻慢,“再多容我的新车停两天吧?过户得花点时间,你那破地儿虽然脏,凑合着将就着也能放几天。”她甚至懒得等我的答复。丢下这句话,也没指望我会有什么回应似的,她立刻像只骄傲的企鹅一样昂着头,紧紧挽着她的企鹅伴侣,趾高气扬地推门而出。厚重的办公室门在他们身后无声地合拢。

那令人窒息的香水味还浓烈地弥漫在空气里,混合着纸张冰冷的气息和刚刚那令人作呕的对白。

房间里只剩下桌子和椅子的影子在冷光下铺展开。我独自矗立在桌边,方才那抹虚无的笑意如初冬的薄雾,迅速冻结、剥落,沉入深不见底的寒潭深处。那寒潭里,冰冷的火正在无声而疯狂地燃烧。那辆骚粉的保时捷不再是车,而是苏雅脸上那刺眼的得意,是她背叛的纪念碑,是她和那个男人用来羞辱我的工具。

指尖无意识地捻了捻口袋里的金属冰凉的钥匙——车库的钥匙。眼底最深处,墨色翻涌,深不见底。城市的灯光远远地抛在身后,喧嚣被层层叠叠的黑暗大口吞噬。

深夜的国道两旁只剩下疯长的野草,在偶尔扫过来的车灯里一晃而过,投下如同鬼魅般舞动扭曲的暗影。空气冰凉又湿重,混杂着水边特有的、略带腥气的泥土味道,一股脑压进车窗,塞满了小小的车厢空间。

我的那辆快十年车龄的老帕萨特吭哧吭哧地爬着坡,引擎发出不堪重负的喘息。

车里塞着四条汉子——我,副驾上闷头抽烟,烟头在昏暗里忽明忽灭的黑皮大刘;后排人高马大像座山,却总喜欢蜷缩着,试图让自己存在感消失的二壮;以及正把半个身子探出去,眼睛扫视着车窗外浓稠夜色的猴精。车载导航仪微弱的蓝光映在挡风玻璃上,箭头颤抖着终于在一片代表水域的深蓝色旁边定格不动,发出冰冷的电子合成音提示:“目的地即将到达,本次导航结束。

”车子碾过坑洼不平的石子路,发出令人牙酸的呻吟,晃晃悠悠拐下主道,停在了水库边上相对平坦的一小块空地上。车灯熄灭瞬间,浓得化不开的黑夜兜头罩下,只剩下远处村落零星闪烁的几星灯火,在湖面上折射出细碎摇晃、鬼火似的微光。

发动机的杂音彻底消失。绝对的寂静,带着沉甸甸的分量,如同湿透的棉被猛地罩在感官上。

静得能听到水库幽深的水面下,某种不知名的东西缓慢涌动的低沉气息,咕嘟……咕嘟……像深渊在吞咽唾液。“到了。”我拔下车钥匙。

金属冰冷的触感暂时压制了一下指尖的微颤。大刘最后一个下车,车门关上时发出“哐当”一声脆响,瞬间又立刻被沉重的寂静按灭。

他把烟屁股狠狠扔在地上,一脚碾上去用力蹍了两下,发出沙沙的声响,粗声骂道:“操,什么鬼地方,阴气森森的!”他下意识地缩了缩肩膀。猴精跳了下来,瘦长的影子倒映在昏暗如墨的水面上,被诡异的波纹揉得变形。他警惕地扫视着四周,像只夜行动物在戒备领地:“哥几个,动作麻利点。”他声音压得很低,几乎是气音,“别真招来水鬼。”二壮没接话,绕到车后猛地一掀后备箱盖。

老旧金属的摩擦声在寂静里异常刺耳。里面装着几包一看就很沉的沙袋,还有一些粗粝的麻绳、钳子之类的工具,散乱地堆在一起。“少扯那些没用的!

”我没理他们这莫名其妙的恐惧,视线越过他们,投向不远处那个盖着罩衣、静静趴卧在夜色里的东西。即使罩了一层遮灰布,也能在昏暗中勾勒出那底下令人惊心动魄的优雅轮廓。它像个沉睡的、被诅咒的秘密,与这片野蛮荒凉的水域格格不入。我抬脚,径直朝它走去。鞋子踩在湿漉漉的草叶和石子上,发出微小的、令人不太舒服的挤压声。大刘和二壮对视一眼,立刻闭上了嘴,麻利地跟上。

猴精咽了口唾沫,也小跑着凑了过来。站在罩衣面前停下。我没有立刻伸手去掀,只是看着它微微起伏的轮廓线。鼻间那股混合着机油、皮革被晒后散发出的昂贵气息,还有一丝似乎永远也散不尽的、苏雅喜欢的浓烈香水味,顽固地钻进鼻腔。这股味道,曾经那么熟悉……“啪——”一根刺眼的强光电筒光柱突兀地撕裂了黑暗,直挺挺地打亮了车尾。光柱摇晃着,带着某种冰冷的审视意味,从车尾快速扫到车头。

冰冷的金属漆面在强光下反射出凌厉又脆弱的光,像流动的粉色血液被一瞬间冻结凝固。

大刘叼着另一截刚点上的烟,手很稳地握着电筒,声音透过烟雾闷闷传出来:“哥,确定要动手?”我没回答他愚蠢的问题。喉结不易察觉地上下滚动了一下,像是吞咽下什么极其苦口的硬块。然后猛地伸手,五指如钩,攥住了那层防尘罩衣粗糙的边缘。手臂爆发出力量,“哗啦”一声刺耳的撕帛声!布帛撕裂,布料被毫不留情地整体扯开、甩到一旁。那抹灼眼的冰莓粉,瞬间霸道地冲进了所有视线!

纵然这深更半夜,纵然背景是这吞噬一切光线的深水与黑暗,这辆保时捷911的流线型躯体依旧闪耀着一种嚣张到极点、完全无视周围环境的目光,锋利流畅,每一寸线条都在无声尖叫着关于财富、速度和致命的吸引力。

“我去…”猴精在后面倒吸了一大口凉气,眼睛瞪得溜圆,手忍不住就伸了出去,指尖几乎要触碰到那冰凉顺滑的车身漆面。这东西真他娘的是好看。他咽了口唾沫,喉结剧烈地滑动了一下。连一直板着脸沉默着的二壮,那双藏在暗影里的眼睛都明显亮了一下,喉咙里似乎发出了一声压抑的、极低的“嚯”。

大刘手里的电筒光束也不自觉地在那车侧面的凌厉腰线上多停留了几秒,叼着的烟都忘了吸。

我甚至不需要回头,就能清晰地感知到身后这三个人骤然急促了一瞬又强制压低的呼吸声,以及那股被眼前这个工业美学尤物狠狠勾起的、原始的贪婪占有欲。

这就是苏雅梦寐以求的、足以让她在旁人艳羡目光中飘飘然的硬通货。我嘴角咧了咧,肌肉强行扯出一个刻板到几乎狰狞的弧度,没有丝毫笑意,只有冰冷凝固的纹路。

价值将近两百万。一个让苏雅愿意用所有道德和婚姻做赌注的符号。“啧,”大刘终于移开了光柱,照向旁边吞噬了所有光线的黝黑水面,声音恢复了硬邦邦的状态,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漂亮有啥用,等会儿就喂大鲤子了。”他用力嘬了口烟,火星瞬间明亮又迅速黯淡。“赶紧的吧哥,真有点瘆得慌。”猴精搓着胳膊,不安地打量着黑沉沉的湖面,又担忧地看看那辆漂亮得不像应该出现在这里的豪车。“干活。

”我吐出两个字,像两块冰冷的铁坨砸在地上,打断了他后面的话。率先走向车尾。

二壮立刻默契地跟上,一把拉开沉重的后备箱盖。里面空空荡荡,只躺着几件崭新的、看起来从未使用过的牵引绳之类的玩意儿。

一股崭新的化工品味道扑鼻而来。猴精动作麻利得像个真正的拾荒匠,手里的大号尖嘴钳精准地钳住那根连接后备箱气动顶杆的黑色管道接头最脆弱的地方。“咔!

”一声轻微的脆响,塑料件应声而断。我则弯下腰,伸手在底盘下摸索。

手指精准地扣住了手刹线缆的固定卡扣。“嗒”一声细微的金属弹片松开的轻响,手指猛劲往前一推,再用力往外一拽!一截包裹着黑色防尘胶管的金属线缆,带着一点油渍,被直接从固定架里粗暴地扯拽出来,裸露在寒冷的夜风里。动作流畅得没有半点犹豫。

大刘把强光电筒咬在了嘴里,一手扶住车门框,一手已经按在了车窗玻璃上,准备发力。

二壮则弯腰抓住了前保险杠底部预留的拖车钩位置。猴精也挤了过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我身上,等着下一步指令。冰冷的湖风穿过我们之间的缝隙,吹得人手脚发凉。水库深水的暗涌低鸣,若有似无,成为此刻唯一的背景音。我直起身,看也没看那截垂落的手刹线缆。手指探进裤兜,再次摸到了那把冰莓粉保时捷的钥匙。

金属菱形的棱角带着一种诡异的、即将解脱的冷硬触感,硌着掌心。深吸一口气。

冰冷的空气刀子一样灌进肺部,带着浓重的湿气和湖底某种不祥的腐朽意味,直达每一处毛细血管。手指猛地压下钥匙上那个启动键。“咯噔……呜……轰——!

”一声低沉又华丽的咆哮猝然撕裂了整个寂静山林的厚重死寂!

冰莓粉怪物那圆瞪着的矩阵式前大灯陡然亮起!

两道粗壮的惨白色光柱如同地狱里射出的长矛,瞬间刺透浓稠无边的黑暗,恶狠狠地砸在深不见底、此刻正泛着诡异波动的黝黑水面上!

粼粼反光像无数只幽闭的眼眸在冰冷的湖底骤然睁开!

引擎舱内涡轮增压的蜂鸣声以一种令人心悸的频率高速拔起,咆哮着,像是被囚禁在钢铁躯壳下的狂暴野兽终于闻到了血腥味,正疯狂地撕裂着禁锢,嘶吼着要挣脱牢笼!冰冷的金属声浪在空旷的水库山坳里来回撞击、折射,如同滚动的雷霆,震得脚下的泥土都仿佛在微微震颤!惊飞了不知栖息在何处黑树间成片的夜鸟,扑啦啦扇动翅膀的杂音混入这片喧嚣的死亡序曲,更添几分疯狂和末日般的混乱。“我操!

”大刘叼在嘴里的电筒猛地一晃,失手落在脚下石头上,砰一声响,光柱乱跳。

他完全顾不上去捡,看着那暴起狂啸的怪兽,眼睛瞪得要裂开,“什么他妈动静?!

”猴精更是像屁股下面装了弹簧,猛地往后一跳,撞在二壮身上,差点没摔倒,一张瘦脸瞬间煞白如纸,嘴唇哆嗦着:“这……这玩意儿……要……要炸了?!

”他的声音尖利得变调,被引擎狂暴的轰鸣瞬间吞没!二壮那山一样的身板也明显僵了一下,抓着车保险杠的手都绷紧了,粗壮的指节攥得发白,喉咙里发出一个短促的气音,像是被突然扼住了喉咙。引擎狂暴的嘶吼,车灯撕裂黑暗的强光,有那无端被搅动起来的浓烈不安和恐惧……这一切都让我感到一阵扭曲的、近乎眩晕的快感,像电流一样窜过脊柱。就是现在!我眼神骤然凝聚,如同淬了冰的铁钉,死死钉在那辆已经苏醒并开始躁动的粉色凶兽上!一个箭步突前!速度极快!

五指张开如同鹰爪,死死扣住驾驶位的车窗框上沿那冰凉坚硬的金属边沿!

手臂爆发出全部力量!“一!”爆吼声压过引擎的咆哮!同时,另一只手臂像打铁匠抡大锤,肌肉鼓起成坚硬的块垒,猛地向前、向上发力!

手肘凶悍无比地顶撞在车窗顶部尚未完全关闭的缝隙边缘!“砰”的一声沉重闷响!

车身随着这股凶猛的加力狠狠一抖!“二!!”我的吼声已经嘶哑变形!大刘反应过来了,咬着牙一声低吼,几乎是蛮牛一样将自己沉重厚实的身体轰然撞向车身!

车门框发出令人牙酸的呻吟!后排的猴精和二壮也像是打了鸡血,或者说被突如其来的疯狂点燃了骨子里那点凶悍的劲头!猴精吼着“我操”蹦了起来,双手抓住车顶行李架的边沿原厂附件,很结实,双脚离地,使出吃奶的劲头往前晃!

二壮则蹲下猛地抓住车底盘后下方一个凹槽,那位置根本不好使力,他索性用自己的大厚肩膀顶住车后轮轮眉,牙关咬得咯吱响,全身发力往前“拱”!“走你!

!!”三个男人、两种截然不同的吼声汇成一股疯狂的声浪。引擎还在发出高亢疯狂的咆哮!

轮胎徒劳地空转、甩泥,橡胶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尖叫!但四个红了眼的男人,在那一刻爆发出的合力,如同决堤的洪峰撞上了轻飘飘的落叶!

车轮猛地碾压过几块凸起的粗糙石块,发出一连串爆豆般的声响!车子剧烈跳动了一下,那抹刺眼的冰莓粉像是被狠狠锤击的水滴颜料,猛地往前、往下,倾斜!只一刹!重力!

冰冷的、无从抗拒的湖沿坡度!四个拼尽全力的狂徒!

还有那被骤然卸去刹车的钢铁猛兽本身强大的前冲惯性!所有力量瞬间完成合围!

车头猛地一栽!以一个无法挽回的决绝角度!车头狠狠砸向下方湿滑的泥岸边缘!

“轰——哗啦!!!”车头猛地栽入水面!冰凉刺骨的黑水如同有生命的巨兽,张开粘稠大口恶狠狠迎了上来!瞬间吞噬了大半前引擎盖!

狂怒的机器轰鸣声如同被猛然掐住了喉咙,瞬间戛然而止!像是最后的呐喊被大水捂死!

取而代之的是巨大沉重物体强行闯入水体时,那沉闷到令人骨头缝都发痒的低沉轰鸣!

水面被瞬间强行撕裂开一道巨大的豁口!浑浊的浪花裹挟着泡沫翻涌四溅!

冰冷腥臭的湖水如同无数恶毒的手臂,争先恐后地灌入车内!

瞬间就淹没了驾驶座脚垫、涌上真皮座椅!

车内精美奢华的电子设备、发光的仪表台瞬间被灭顶!

各种进水短路的噼啪爆鸣和诡异的电流噪音混杂响起!“走!!!”我再次嘶吼,声音被水声压制得有些模糊。撞击和水的阻力让整个车体剧烈颤抖!惯性仍未消耗殆尽!

我们四个像同时被弹簧弹开,猛地向后方干燥的地方扑倒!顾不上姿势,连滚带爬!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