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休金断供我撕碎了儿媳的寄生梦(李明王丽)小说完整版_完结好看小说退休金断供我撕碎了儿媳的寄生梦李明王丽
我每月八千退休金,雷打不动给儿媳五千。病倒住院,想给自己买点好药,她却指着我鼻子骂“败家”。出院当天,我没回家,直接刷卡报了个欧洲豪华团。
卡刷到透支,我笑着给她发了条信息:“以后生活费,一分没有。”她打来电话,声音歇斯底里,我直接挂断。01消毒水的味道刺鼻,像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扼住我的喉咙。
我虚弱地靠在病床上,惨白的床单映着我更惨白的脸。手里的药费清单薄薄一张纸,却重得我几乎拿不稳。主治医生的话还在耳边回响,他说我的情况,用进口药效果更好,恢复快,副作用小。只是那后面的价格,一串冰冷的数字,让我心头发紧。我这辈子,教书育人,省吃俭用,从没为自己这么奢侈过。可这次,我病了,身体的每一处都在叫嚣着痛苦,我真的,只是想对自己好一点。就在我攥着那张纸,指节都泛白的时候,病房门被猛地推开。王丽,我的好儿媳,一阵风似的卷了进来。
她穿着新买的香风小外套,妆容精致,与这间简陋的病房格格不入。
她一眼就瞥见了我手里的清单,那双描画精致的眼睛瞬间阴沉下来。她几步走过来,一把夺过那张纸。目光在药名和价格上扫过,她的脸彻底拉了下来,像是谁欠了她几百万。
“妈,您想败家吗?”她尖锐的声音划破了病房的宁静,将那张清单狠狠摔在床头柜上。
纸张发出的脆响,像一个耳光,狠狠抽在我的脸上。“国产药不是一样吃?不都是药吗?
别以为生个病就能乱花钱!我们家什么条件您不知道?”我感觉一股气血直冲头顶,心口堵得厉害,喉咙像是被棉花塞住了,一个字也吐不出来。眼眶迅速发热,视线开始模糊,整个世界都好像被蒙上了一层水雾。我感觉自己被一盆冰水从头浇到脚,从里到外都凉透了。
她还在喋喋不休,像一只聒噪的乌鸦。“您知不知道我为了这个家付出多少?
我没日没夜地带孩子,操持家务,我容易吗?”“小宝下学期的兴趣班还没着落,家里的房贷车贷哪一样不要钱?”“您现在倒好,一生病就想当老佛爷,把钱不当钱了!
”她说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淬了毒的刀子,精准地捅在我最痛的地方。
我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过去十年,每个月工资一到账,我第一时间给她转去五千块的画面。十年,整整六十万。我从没迟过一天,从没少过一分。
每次她收到钱,连句“谢谢妈”都懒得说,那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好像那钱是她自己挣来的一样。而此刻,我不过是想用属于我自己的退休金,买一点能让我少受点罪的药,她就露出了这样一副狰狞贪婪的嘴脸。强烈的对比,让我心如刀绞。我转过头,用尽全身力气,看向站在她身后的儿子,李明。
那是我唯一的儿子,我含辛茹苦养大的孩子。他站在那里,高大的身影几乎要把门口的光都挡住。他低着头,手指飞快地在手机屏幕上划动着,发出细微的“唰唰”声。对于他妻子的指责,对于他母亲的屈辱,他充耳不闻,视而不见。
他甚至没有抬头看我一眼。那一刻,我心中最后一丝微弱的期待,彻底碎了。碎得那么彻底,连拼凑起来的可能都没有。原来,在这个家里,我不是母亲,不是婆婆,我只是一个每月准时提供五千块钱的提款机。现在,这台提款机出了故障,还妄想“奢侈”地维修一下自己,就成了他们眼里的罪人。绝望和寒心,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病痛加上心痛,让我全身控制不住地发抖,牙齿都在打颤。
王丽终于骂够了,她理了理自己一丝不乱的头发,居高临下地瞥了我一眼。“省着点花,家里还有孩子要养呢。”她丢下这句话,语气轻飘飘的,仿佛在叮嘱一个毫不相干的外人。
然后,她挽着李明的胳膊,头也不回地走了。病房门“咔哒”一声关上,隔绝了外面的世界,也彻底关上了我心里的那扇门。眼泪终于决堤,滚烫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浸湿了枕巾。
我死死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可内心深处,一个声音在疯狂地呐喊:够了!李秀兰,你当牛做马半辈子,真的够了!这种无止境的付出,这种被当成垃圾一样对待的日子,我一天也不想再过了。我的身体在发抖,但那不是因为病痛,也不是因为寒冷。
那是一种从绝望的废墟里,破土而出的愤怒和决绝。02我没等医生通知,自己就去办了出院手续。王丽在电话里假惺惺地抱怨,说我不让她去接,是不给她“表现孝心”的机会。我听着她那虚伪到令人作呕的语调,只觉得可笑。“不用了,我还没老到走不动路。”我冷冷地挂断了电话,懒得再听她多说一个字。
我换下那身散发着霉味的病号服,穿上自己来时那套朴素的旧衣服,独自一人走出了医院的大门。午后的阳光有些刺眼,我抬手挡了一下,却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好像压在我身上几十年的枷锁,在这一刻,被“哐当”一声卸了下来。我掏出手机,屏幕亮起,一条银行余额提醒弹了出来。
3000元。这是我这个月发了退休金后,偷偷藏下来的“私房钱”,剩下的五千,已经准时打给了王丽。看着这个可怜又可悲的数字,我自嘲地笑了笑。我,一个高级退休教师,一个月的退休金八千块,到头来,全部身家只剩下这三千块。
我深吸了一口城市里混杂着尾气的空气,没有丝毫犹豫,伸手拦下了一辆出租车。“师傅,去市中心,最贵的那家旅行社。”我的声音不大,但步伐却异常坚定。旅行社里开着冷气,装修得金碧辉煌。接待我的销售经理穿着笔挺的西装,脸上挂着职业化的热情微笑。
他看我穿着朴素,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 aquilo的轻视,但还是尽职地介绍着各种旅游路线。“阿姨,我们这里有国内夕阳红团,性价比很高的。
”我没有理会他的推荐,目光直接落在了宣传册最显眼的位置,那条金光闪闪的欧洲环线。
“这个,刷卡。”我指着那条最贵的路线,语气平静,却不容置疑。销售经理明显愣了一下,惊讶地看着我,似乎在确认自己有没有听错。我迎着他的目光,微微一笑,眼神里是我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坚定。我享受着这种自己做主,掌控一切的感觉。
他很快反应过来,脸上的笑容变得真诚了许多。“好的女士,您真有眼光,这是我们的王牌豪华团。”刷卡的时候,我看着POS机上飞速跳动的数字,心跳不受控制地加速。那是从未有过的刺激和紧张。“滴——余额不足。
”机器发出的刺耳提示音,像一盆冷水,让我猛地一沉。我愣住了。是啊,我卡里只有三千块,怎么可能够。那一瞬间,巨大的羞耻感涌了上来。
销售经理脸上的表情也变得有些微妙。我几乎要落荒而逃。可就在这时,我想起了王丽那张刻薄的脸,想起了李明那个冷漠的背影。不。我不能退缩。
我从钱包的夹层里,拿出另一张银行卡。那是我存了多年的备用金,里面还有两万块,是我准备着万一有什么大病急事用的,连李明都不知道。这是我最后的底牌。“用这张。
”我把卡递过去,声音有些沙哑。销售经理接过卡,再次操作。这一次,我听到POS机发出了“交易成功”的清脆声响。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仿佛压在心口多年的巨石终于被搬开,一种酣畅淋漓的解脱感涌遍全身。
我拿到了那份印着烫金字体的行程单。“欧洲十五日豪华尊享团”。这几个字,在灯光下闪闪发光,像是我新生活的入场券。我嘴角的弧度再也抑制不住,对未来的期待像藤蔓一样疯狂生长。走出旅行社,我站在熙熙攘攘的街头,看着车水马龙,人来人往。我感觉自己从未如此自由,如此真实。我,李秀兰,在62岁的这一天,仿佛重生了。03我走进一家以前路过无数次,却从没舍得进去的咖啡厅。挑了靠窗的位置,点了菜单上最贵的单品咖啡和一块看起来就热量爆表的黑森林蛋糕。
浓郁的咖啡香气和甜蜜的奶油味道在空气中弥漫。我小口地品尝着,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与奢侈。这比医院里的消毒水味好闻一万倍。然后,我拿出手机,点开与王丽的对话框。我一个字一个字地,在输入栏里敲下一行冰冷的文字。“以后生活费,一分没有。”每个字,都带着我积压了十年的怨气和此刻的决绝。我检查了一遍,确认没有错字,然后按下了发送键。看着那条信息前面出现“已送达”的灰色小字,我心头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意。多年的压抑、委屈、不甘,在这一刻,仿佛都随着这条信息的发出,一扫而空。果然,不到一分钟,我的手机便开始疯狂地震动起来。屏幕上,“王丽”两个字剧烈地跳动着,仿佛带着她滔天的怒火,要从屏幕里冲出来。我看着那个名字,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我直接按下了红色的挂断键。毫不留情。铃声停歇了片刻,又固执地响了起来。我再次挂断。
第三次,它又响了。我连看都懒得再看,直接开启了飞行模式。整个世界,瞬间清净了。
我能想象到,电话那头,王丽是怎样一副气急败坏、歇斯底里的样子。她可能会摔手机,可能会破口大骂,可能会把家里砸得一片狼藉。光是想象那个画面,就让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畅快。这比我喝下的这杯昂贵的咖啡,还要让人回味无穷。
我慢条斯理地吃完最后一口蛋糕,起身离开了咖啡厅。接下来,我要为我的新生做些准备。
我走进商场,径直走向那些我以前只敢看不敢摸的品牌专柜。
我买了一件平时绝不敢穿的亮红色连衣裙,那颜色像一团燃烧的火焰。
我还买了一双带点跟的皮鞋,虽然不高,但足以让我挺直腰板。我站在试衣镜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那个总是穿着灰扑扑的旧衣服,眼神里带着疲惫和委…屈的老太太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头发虽然花白但梳理得整整齐齐,眼神里重新燃起光亮的女人。我对着镜子里的自己,露出了一个久违的,发自内心的微笑。在离开商场前,我给儿子李明发了条信息。
“妈要出去旅游一段时间,勿念。”我没有提断供的事情,这是我给他留下的最后一点缓冲,也是给我自己留下的最后一丝体面。至于他要如何面对王丽的狂风暴雨,那是他作为丈夫,作为儿子,必须自己去承受的。我感受着从未有过的轻松和解脱,每一步都走得那么轻快。
我不是去旅游。我是去奔赴我迟到了几十年的,真正的人生。04我坐在飞往巴黎的航班上,宽敞舒适的头等舱座椅包裹着我。空姐微笑着递上香槟和热毛巾,那是我从未体验过的服务。
我看着窗外棉花糖一样的云层,心里感慨万千。这是我第一次,真正为自己花钱,为自己享受。感觉像在做梦,一个奢侈又美妙的梦。抵达巴黎后,我没有急着去追赶那些著名的景点。我在塞纳河畔找了一家露天咖啡馆,点了一杯咖啡,静静地看着河水流淌,看来来往往的行人。夜晚,当埃菲尔铁塔的灯光璀璨亮起,像是在夜空中洒满了金色的钻石,我才慢慢地走过去。我举起手机,学着年轻人的样子,给自己拍了一张自拍。照片里的我,背景是辉煌的铁塔,脸上的笑容灿烂得我自己都有些陌生。我把这张照片,发到了我的朋友圈。没有配任何文字。
我知道,这张照片本身,就是最响亮的宣言。从那天起,我的朋友圈就成了我的个人秀场。
我在卢浮宫蒙娜丽莎的微笑前留影。我在香榭丽舍大道的奢侈品店里,提着大大小小的购物袋。我在米其林餐厅里,对着精致得像艺术品一样的菜肴拍照。
每一张照片,我都精心挑选过角度和滤镜。每一张照片,都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报复的快感。我知道,王丽一定在看。她一定在手机屏幕的另一端,看着这些照片,气得咬牙切齿。果然,国内的“地震”比我想象的来得更快。
王丽的电话轰炸在我开启飞行模式后就停止了,但她没有善罢甘休。她找到了我儿子李明,把所有的火都撒在了他身上。李明焦急的电话终于打了过来,那时候我正在佛罗伦萨的街头吃着冰淇淋。我破天荒地接了。“妈,您在哪儿呢?
”电话那头,李明的声音充满了焦虑和疲惫。“玩着呢,有事快说,别吵我。
”我的语气轻松得像在谈论天气。“妈……”李明支吾着,“王丽……她很生气,您为什么要停掉生活费啊?家里都快翻天了。”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恳求,和一贯的和稀泥。
我舔了一口冰淇淋,甜腻的味道在舌尖化开,我却冷冷地回应:“我生病,想买点好药,她都指着我的鼻子骂我败家。”“我这钱,是我拿命换来的养老金,不是大风刮来的。
”“我凭什么要给她?我养大了儿子,没有义务再养一个贪得无厌的儿媳。”我的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像一颗颗石子,狠狠地砸了过去。电话那头,李明沉默了。
长久的沉默。我甚至能清晰地听到,背景音里传来王丽摔东西的巨大声响,以及她尖锐刺耳的咒骂。“李明你这个废物!你妈都骑到我头上了你还不管!
”“让她把钱吐出来!那是我们家的钱!”隔着半个地球,我都能感受到她那份深入骨髓的愤怒和疯狂。我轻笑了一声,直接挂断了电话。
继续我的旅程。我知道,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但这一次,我不怕了。
我在**的贡多拉上,听船夫唱着悠扬的歌。我在罗马的许愿池前,投下了一枚硬币,为自己的新生许愿。我在瑞士的雪山下,呼吸着沁人心脾的空气。每一次消费,每一次享受,都带着对过去的告别和对自己的补偿。我开始学着搭配那些鲜艳的衣服,开始学着化一点淡妆。我惊讶地发现,镜子里的那个女人,好像真的找回了年轻时的神采。
那种由内而外散发出的自信和活力,是任何昂贵的护肤品都给予不了的。
我正在完成一场蜕变,一场从内到外的,彻底的新生。05十五天的欧洲游转瞬即逝。
当我拖着塞满了各种奢侈品和纪念品的行李箱,重新踏上故土时,我感觉自己像一个出征归来的将军。我脱下了那身朴素的旧衣,换上了一身在巴黎买的剪裁得体的套装,脚上踩着一双舒适又优雅的平底鞋,整个人容光焕发。行李箱沉甸甸的,那是我为自己打下的“江山”,是我新生活的象征。
然而,刚走到家门口,我就看到了那两个我最不想看见的人。王丽和李明,像两尊门神一样,堵在我家门口。王丽的脸色铁青,眼眶下是浓重的黑眼圈,双眼布满了红血丝,像是几天几夜没合眼。李明站在她旁边,一脸的疲惫和无奈,眉头紧紧地皱成一个“川”字。
王丽看到我,那眼神像是要喷出火来。她一个箭步冲上前来,伸手指着我身上那件崭新的套装,声音尖锐得几乎要刺破我的耳膜。“老太婆!
你还有钱买这些!我们的钱呢?你把钱花到哪里去了?!”她的语气,不是询问,是质问,是审判。好像我花的每一分钱,都是从她口袋里偷来的一样。我冷笑一声。
将手里那个价值不菲的行李箱,重重地放在地上。箱子与地面碰撞,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像一声战鼓,敲响了对峙的序幕。我抬起眼,目光凌厉地直视着她。“我的钱,我想怎么花,就怎么花,关你什么事?”我的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不屑和挑衅。“你的钱?!
”王丽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气得浑身发抖,“你吃我们家的,住我们家的,你的钱就是我们家的!你有什么资格乱花!”她疯了一样冲过来,想抢夺我的行李箱,检查里面到底有什么“战利品”。我早有防备,灵活地向后退了一步,她扑了个空,差点摔倒。李明赶紧上前拉住她,低声劝道:“王丽,你别这样,有话好好说。
”他的声音里透着深深的无力感,像一根被拉扯到极限的橡皮筋。“好好说?!
”王丽一把甩开李明的手,转而将炮火对准了我,“我跟你这个老不正经的有什么好说的!
”“一把年纪了还学小姑娘出去风流快活!败家精!把我们家的钱都败光了!
”“那是留给我儿子李明的养老钱!你都花光了,他以后怎么办!”她嘴里吐出的每一个字,都恶毒无比。我冷静地看着她像个泼妇一样撒泼,等她稍微喘口气的间隙,才慢悠悠地开口。
我的声音很平淡,却像一把手术刀,精准地剖开了她虚伪的外衣。“我的养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