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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5-09-16 06:11:10 

豪门认亲宴上,假千金江映雪炫耀限量款钻石项链。

我当众指出她项链是赝品:“玻璃珠子罢了。

” 她当场崩溃:“你个贫民窟出来的土包子懂什么珠宝!” 我轻笑转身,全球顶级珠宝大师的认证账号更新动态:“恭迎恩师沈星晚小姐回国。

” 江映雪疯狂买热搜抹黑我,却被我的黑客徒弟扒出她所有珠宝都是A货。

她雇人绑架我,反被我身后的兵王保镖当场制服。 当遗嘱公布我继承百亿家产时,江映雪歇斯底里:“你凭什么?” 我晃着亲子鉴定:“凭血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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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彻底疯了:“血缘算个屁!我才是爸妈养了二十年的女儿!

” 我点开手机播放录音:“当年是您亲手调换婴儿的吧?” 江映雪的母亲瞬间瘫倒在地。

警察带走她的那一刻,我对着直播镜头微笑:“感谢江家帮我保管遗产二十年。

”水晶吊灯的光芒冰冷而炫目,如同无数把碎钻撒向这座极尽奢华的宴会厅。

空气里弥漫着昂贵香槟的微醺气泡、顶级雪茄的醇厚气息,以及一种更为粘稠、不易察觉的虚伪。这里是江家,云城顶尖的豪门,今夜,他们要为“失而复得”的亲生女儿——我,沈星晚——举办盛大的认亲宴。人群的中心,永远围绕着另一个人。江映雪,穿着当季高定礼服,象牙白的绸缎衬得她肤光胜雪,颈间那条项链更是攫取了所有人的目光。巨大的梨形主钻在灯光下折射出冰冷锐利的火彩,周围密镶的碎钻如众星捧月,奢华得令人窒息。她微微扬起下巴,像一只骄傲的白天鹅,享受着四面八方投来的艳羡与惊叹。“哎呀,映雪,这条项链…莫不是格拉夫新出的‘星辰之泪’?”一位珠光宝气的贵妇捂着嘴,眼睛几乎黏在了钻石上。江映雪唇角弯起恰到好处的弧度,矜持地点点头:“伯母好眼力。

爸爸说,找到妹妹是天大的喜事,特意拍下来给我压压惊的。

”她的目光状似无意地扫过角落里的我,带着一丝居高临下的怜悯和掩饰得很好的挑衅。

我安静地站在那里,身上是江家临时准备的普通礼服裙,与这满室的浮华格格不入。

刚从那个破旧、终年弥漫着廉价油墨和消毒水混合气味的城中村打印店被接来,这里的空气都带着一种金箔般虚幻的质感。养母粗糙却温暖的手,狭小出租屋里昏黄的灯光,台永远嗡嗡作响、印着无数别人人生轨迹的老旧打印机…那些才是真实刻在我骨子里的烙印。

眼前的衣香鬓影,水晶杯清脆的碰撞声,都像一场光怪陆离的梦。

几个衣着同样不凡的年轻男女簇拥在江映雪身边,笑声刻意而响亮。“映雪姐,也就只有你配得上这种级别的珠宝了。”一个染着栗色头发的女孩,林薇薇,亲昵地挽着江映雪的手臂,眼神却像淬了毒的针,精准地刺向我,“有些人啊,就算穿上龙袍也不像太子,骨子里的穷酸味,隔着老远都熏得慌。”她刻意抬高了声音,引得周围几道目光也带着审视和轻蔑落在我身上。

江映雪嗔怪地轻轻拍了林薇薇一下:“薇薇,别这么说妹妹。”她转向我,笑容温婉,声音柔得能滴出水来,“星晚,别介意。薇薇心直口快,没有恶意的。

你刚从…那种地方出来,对这些不了解也正常。以后姐姐慢慢教你。

”她手指状似无意地抚过颈间那颗璀璨的钻石,动作轻柔得像在抚摸稀世珍宝。

那钻石的光芒,刺得我眼睛微微发涩。太熟悉了。那切割角度里一丝几不可察的偏差,那火彩深处缺少的、只有顶级天然钻石才拥有的灵动生命感…在打印店昏黄的灯光下,我曾无数次研究过养母珍藏的、早已发黄的珠宝鉴定图册。那些线条和光影的细微差别,是她贫瘠生活中唯一的亮色和寄托。一股无形的力量推着我向前。

高跟鞋踩在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又孤独的声响。我的动作并不快,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让那圈围绕江映雪的、看似坚固的屏障下意识地分开了一道缝隙。

空气仿佛凝固了。所有的谈笑、所有的觥筹交错都停滞下来,无数道目光聚焦在我身上,有惊愕,有好奇,更多的是不加掩饰的看好戏的嘲弄。我停在江映雪面前,近得能闻到她身上浓郁的迪奥真我香水味。

我的视线平静地落在她颈间那条价值连城的“星辰之泪”上,然后,清晰无比的声音穿透了这片寂静:“玻璃珠子罢了。”死寂。绝对的死寂。下一秒,江映雪那张精心描画的脸孔瞬间扭曲,如同名贵的白瓷被狠狠砸在地上,裂开惊心动魄的纹路。血液轰然涌上她的脸颊和脖颈,红得吓人。

她像是被无形的巨锤狠狠击中,猛地后退一步,尖利的声音撕裂了凝滞的空气:“沈星晚!

你疯了?!你懂什么!你个贫民窟爬出来的土包子懂什么珠宝?!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这是格拉夫!价值三千多万的格拉夫‘星辰之泪’!你连上面的灰都买不起一粒!

”她胸膛剧烈起伏,精心打理的卷发都因愤怒而微微颤动,昂贵的礼服也因她失态的动作起了褶皱。那气急败坏的模样,与几分钟前优雅矜持的豪门千金判若两人。周围的宾客一片哗然,窃窃私语如同无数只苍蝇嗡嗡作响。“天哪…这…”“太失礼了吧?”“啧,果然上不了台面…”“嫉妒心也太强了,上来就胡说八道…”林薇薇立刻跳出来,声音尖锐:“保安呢?还不快把这个疯子赶出去!她这是恶意诽谤,污蔑映雪姐!

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她伸手指着我,眼神怨毒。

江家夫妇——我那血缘上的父母江正宏和周雅琴——也脸色铁青地快步走来。

江正宏眼神锐利如刀,带着毫不掩饰的失望和恼怒:“星晚!立刻向你姐姐道歉!

胡说八道什么!”周雅琴则是一脸痛心疾首,试图上来拉住我的手,声音带着哭腔:“晚晚啊,你怎么能这样…你姐姐她…”他们的反应,像冰冷的潮水,瞬间漫过脚踝。但我只是看着江映雪那张因愤怒和羞辱而极度扭曲的脸,看着她颈间那颗在璀璨灯光下反而显得格外虚假的“星辰”。一股奇异的平静在心底升起,取代了那短暂的、来自原生环境的本能瑟缩。我甚至没有再看江正宏和周雅琴一眼,唇角缓缓勾起一个极浅、极淡的弧度,带着一丝了然,一丝冰冷的嘲讽。“是吗?

”我轻轻反问,声音不高,却奇异地压过了所有的嘈杂。然后,在无数道或鄙夷、或愤怒、或幸灾乐祸的目光注视下,我毫不犹豫地转身。不是走向大门,而是走向宴会厅一侧,一个相对安静的休息区。那里摆放着几张舒适的沙发和小圆桌。

我径直走到其中一张空着的单人沙发前,姿态从容地坐了下来,仿佛刚才那场风暴的中心不是我。我甚至微微后靠,目光平静地投向落地窗外云城璀璨的夜景,仿佛在欣赏一场与我无关的灯火秀。

这无视一切的态度,比任何激烈的反驳都更具杀伤力。江映雪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对着父母和周围的宾客哭喊:“爸!妈!你们看她!她这是什么态度!她污蔑我!

她…”林薇薇也在一旁添油加醋:“就是!简直无法无天了!必须让她道歉!赶出去!

”江正宏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周雅琴则慌乱地安抚着几乎要失控的江映雪。

就在这场面混乱到极点,江正宏似乎终于下定决心要采取强硬措施时——“叮咚!”“叮咚!

叮咚!”此起彼伏的、清脆的手机提示音,像一把把细小的锤子,突兀地敲碎了宴会厅里剑拔弩张的气氛。这声音最初只是零星几个,紧接着迅速蔓延开来,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激荡起一片涟漪。

越来越多的宾客下意识地、带着疑惑和被打断的不悦,摸向了自己的手机。“咦?

” “怎么了?” “谁的消息…”低低的疑问声响起。紧接着,是倒吸冷气的声音。

“嘶——” “天!” “这…这不可能吧?!

”惊疑、难以置信的抽气声和低呼如同瘟疫般瞬间扩散。

那些原本投向我的、充满鄙夷或看戏的目光,此刻齐刷刷地转向了他们的手机屏幕,然后又猛地抬起,带着极度的震惊和茫然,在我和江映雪之间来回扫视,最终定格在江映雪颈间那条光芒四射的项链上。林薇薇正指着我的手僵在了半空,她似乎也收到了消息,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机,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如纸,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江映雪也察觉到了这诡异的气氛转变。

她脸上还挂着泪痕和未消的愤怒,但嚣张的气焰已经被一种莫名的不安取代。

她下意识地摸向自己的手机,手指因为一种不祥的预感而微微颤抖。

江正宏和周雅琴也拿出了手机。江正宏只看了一眼,瞳孔骤然收缩,握着手机的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周雅琴则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捂住了嘴,难以置信地看向我。整个宴会厅,从喧嚣的顶峰,陡然坠入一种近乎诡异的寂静。

只有粗重的呼吸声和手机屏幕幽幽的光芒在闪烁。

一个站在江映雪附近、戴着金丝眼镜、看起来颇有艺术气质的中年男人,大概是某个画廊的老板,他推了推眼镜,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变调,打破了这片死寂:“快…快看!是安东尼奥大师!安东尼奥·罗西!他的官方账号!

他…他更新了!”这个名字像一颗炸弹,在寂静中引爆了更大的震撼。安东尼奥·罗西!

全球公认的顶级珠宝设计大师、鉴定泰斗,他的名字本身就是珠宝界的神话!他的社交账号,一条动态足以震动整个行业!金丝眼镜男颤抖着手,几乎是吼着念出了屏幕上那短短的一行字,声音响彻整个宴会厅:“恭迎恩师沈星晚小姐回国!@沈星晚 您的归来,是艺术与真知的回归!”后面,附着一张极具艺术感的黑白照片。照片中,一位白发苍苍却精神矍铄、眼神睿智如鹰隼的西方老人,正微微躬身,向一个年轻女子的背影致以最崇高的敬意。虽然只是一个背影,但那身形、那随意束起的发髻…与此刻安静坐在沙发上的我,完美重合!轰!

无形的声浪在每个人脑中炸开!“恩师?安东尼奥大师的恩师?!” “沈星晚?!

” “是她?!那个打印店出来的…沈星晚?!

” “我的天…安东尼奥大师的恩师…那她刚才说…”所有的目光,不再是震惊,而是变成了彻底的打败和极度的敬畏,如同聚光灯,牢牢锁定了沙发上的我。

江映雪颈间那颗硕大的“星辰之泪”,在无数道恍然大悟又带着讥诮的目光审视下,那璀璨的光芒忽然变得无比刺眼,无比廉价,像一个巨大的讽刺。江映雪的脸,血色褪得干干净净,惨白得像一张劣质的复印纸。她死死地盯着自己的手机屏幕,又猛地抬头看向我,眼神里充满了极致的惊恐、荒谬和一种世界崩塌的眩晕感。

那条价值“三千多万”的项链,此刻仿佛变成了一条冰冷的毒蛇,紧紧缠绕着她的脖子,让她窒息。她张着嘴,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脚下如同踩在烧红的烙铁上,踉跄着后退一步,高跟鞋的细跟狠狠一崴,身体失去平衡,狼狈不堪地摔倒在地毯上!昂贵的礼服皱成一团,精心打理的发髻散落下来。

那颗“星辰之泪”在她摔倒的瞬间,主钻狠狠地磕在了旁边香槟塔的金属底座上!“咔哒!

”一声轻微却无比清晰的脆响。在无数道目光的聚焦下,那颗硕大的“星辰之泪”主钻,沿着内部一道极其细微、肉眼几乎不可见的天然纹理——或者说,人工合成晶体在特定角度下才会暴露的瑕疵线——瞬间裂开了一道狰狞的缝隙!

如同完美的面具被撕开了一道丑陋的疤痕。裂开的缝隙在璀璨的灯光下,折射出与天然钻石截然不同的、呆板而廉价的七彩光晕。全场死寂!所有目睹这一幕的人,脸上的表情都凝固了。震惊、荒谬、鄙夷、幸灾乐祸…种种情绪混杂在一起。

刚才还价值连城的“格拉夫星辰之泪”,此刻碎裂的玻璃残骸般躺在华贵的地毯上,无声地嘲笑着它的主人。江映雪摔倒在地,甚至感觉不到身体的疼痛。

她死死地盯着那颗裂开的“钻石”,眼睛瞪得几乎要裂开,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

巨大的羞辱和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将她彻底淹没。她猛地抬头,看向沙发上那个依旧平静的身影。“不——!!!”一声凄厉到变形的尖叫,如同濒死野兽的哀嚎,从她喉咙深处迸发出来,瞬间撕裂了宴会厅死一般的寂静。

她双手疯狂地抓挠着自己的头发和礼服,昂贵的衣料在她失控的力量下发出撕裂声,“假的!

都是假的!是她!是沈星晚搞的鬼!她陷害我!安东尼奥也是假的!都是假的——!!!

”她像疯了一样嘶吼着,涕泪横流,精心描绘的妆容糊成一团,哪还有半分豪门千金的样子,活脱脱一个歇斯底里的疯妇。林薇薇吓得脸色惨白,下意识地想往后退,却被江映雪猛地抓住了手腕,尖锐的指甲几乎嵌进她的肉里。“薇薇!你说话啊!

你告诉他们!我的珠宝都是真的!都是真的!”江映雪如同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眼神疯狂地摇晃着林薇薇。林薇薇吃痛,想挣脱却挣不开,看着周围宾客毫不掩饰的鄙夷目光,她嘴唇哆嗦着,眼神闪烁,最终猛地甩开江映雪的手,尖声道:“映雪姐!你…你冷静点!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她急于撇清关系,连连后退。

江正宏和周雅琴脸色铁青得如同锅底。江正宏眼神阴沉得可怕,胸膛剧烈起伏,显然在极力压制着滔天的怒火。周雅琴则是一脸惊恐和茫然,看着发疯的女儿和碎裂的项链,嘴唇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我静静地坐在沙发上,目光平静地掠过地上狼狈尖叫的江映雪,掠过脸色惨白急于脱身的林薇薇,掠过面色铁青的江正宏和茫然失措的周雅琴。安东尼奥那条动态掀起的风暴,以及江映雪项链碎裂的清脆声响,都只是这场戏的开场锣。我缓缓站起身。

没有理会江映雪的崩溃尖叫,也没有去看江正宏几乎要杀人的目光。

我的视线落在宴会厅角落一个不起眼的服务生身上。他穿着笔挺的制服,手里稳稳托着一个银质托盘,上面放着几杯香槟。他站姿挺拔,看似恭敬地微低着头,帽檐压得很低,但帽檐下那双眼睛,锐利、沉稳,像蛰伏的鹰隼,不动声色地扫视着全场,尤其是我的方向。那是顾野。安东尼奥那条轰动性的动态,以及此刻我需要的“风平浪静”,都离不开他背后高效的运作。我对着他,极其轻微地点了一下头。顾野立刻会意,同样微不可察地颔首回应。他端着托盘,如同最普通的服务生,悄无声息地融入了背景。

我收回目光,步履从容地穿过鸦雀无声、目光复杂的人群。高跟鞋踩在柔软的地毯上,没有发出丝毫声响,却仿佛踏在每个人紧绷的心弦上。经过江映雪身边时,她正被两个佣人手忙脚乱地试图搀扶起来,嘴里还在语无伦次地咒骂着。我目不斜视,径直走向宴会厅那扇厚重的、象征着豪门壁垒的大门。“站住!

”江正宏压抑着暴怒的低吼在身后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沈星晚!

你把这里搅得天翻地覆就想一走了之?!给我说清楚!”我脚步未停,只是微微侧过头,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带着一丝淡淡的倦怠:“说清楚?江先生,我想,那颗玻璃珠已经说得够清楚了。至于其他…”我顿了顿,唇角勾起一抹没有温度的弧度,“好戏才刚刚开始。我建议,你们先处理一下‘家务事’。”说完,不再停留,在无数道或震惊、或探究、或畏惧的目光注视下,我推开了那扇沉重的门,将身后那片狼藉、尖叫和死寂隔绝开来。门在身后缓缓合拢,隔绝了宴会厅内残存的尖叫与死寂。走廊尽头,一辆线条冷硬、通体漆黑的SUV如同沉默的巨兽蛰伏在阴影里。

顾野不知何时已先一步到达,拉开了后座车门,动作利落无声。

车内弥漫着皮革和一丝若有若无的硝烟气息,干净、冷冽。我刚坐稳,顾野便绕到驾驶位,引擎发出一声低沉有力的咆哮,车子平稳滑出。“小姐,后续舆情已经引导。

”顾野的声音平稳无波,通过后视镜,那双鹰隼般的眼睛专注地观察着后方和周围的路况,“安东尼奥大师的动态引爆后,关于江映雪珠宝造假的讨论已成全网热点。

几个主要的时尚和八卦论坛,风向已开始转变。”“嗯。”我应了一声,目光投向窗外飞速倒退的霓虹。城市的流光溢彩映在车窗上,却照不进眼底。

江映雪那歇斯底里的尖叫和碎裂的玻璃声,依旧在耳边盘旋。这仅仅是个开始,她那被当众撕碎的骄傲和二十年来建立在谎言上的优渥生活,足以让她陷入疯狂的反扑。

果然,车子刚驶出酒店区域不到十分钟,顾野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小姐,有情况。

江映雪的助理,正在通过多个匿名渠道,紧急联系几家靠流量活命的娱乐营销号和水军头子。

报价很高,要求集中火力制造您的黑料,关键词是‘贫民窟心机女’、‘嫉妒成狂’、‘碰瓷大师’、‘伪造身份’。

”我指尖在冰冷的车窗上轻轻划过一条无形的轨迹。意料之中。她最擅长的,就是用金钱堆砌舆论的高墙,将异己者砸死在墙下。“让他们发。”我的声音平静无波。

顾野通过后视镜看了我一眼,眼神里没有任何疑问,只有绝对的服从:“明白。

”他单手操作着方向盘,另一只手在车载电脑的加密屏幕上快速敲击了几下,发出简短的指令。网络世界的风暴,在车轮碾过城市路面的同时,以更快的速度掀起滔天巨浪。

# #沈星晚嫉妒成狂当众污蔑姐姐# #江家真千金身份存疑#诸如此类充满恶意的词条,如同雨后毒蘑菇,瞬间占据了热搜榜前列。点开词条,安东尼奥那条动态的“P图痕迹”和“时间戳造假”;更有无数顶着二次元头像的水军账号,复制粘贴着恶毒的辱骂,将我说成一个为了攀附豪门不择手段、嫉妒养姐的蛇蝎女人。

江映雪则被塑造成无辜受害、忍辱负重的完美千金。舆论的污水,铺天盖地。江家半山别墅,灯火通明却气氛压抑的书房里。江映雪脸上已不见丝毫宴会上的狼狈,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病态的亢奋和阴冷。她穿着丝质睡袍,赤脚踩在昂贵的手工地毯上,眼睛死死盯着平板电脑屏幕上飞速滚动的恶评和那些刺眼的热搜词条。

屏幕上幽冷的光映着她扭曲的笑容。“踩死她…踩死她…”她喃喃自语,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一个下贱的打印妹,也配跟我争?

也配让安东尼奥那个老东西喊老师?笑话!全都是笑话!”她猛地将平板狠狠砸在书桌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屏幕瞬间碎裂。周雅琴端着一杯热牛奶,小心翼翼地推门进来,看到碎裂的平板和女儿狰狞的脸色,吓得手一抖,牛奶差点泼出来。

“小雪…别看了…网上那些人都是胡说八道…”周雅琴声音发颤,试图安抚,“你爸爸已经在想办法压热搜了…”“压?”江映雪猛地转头,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为什么要压?我要让全世界都看清楚她沈星晚是个什么货色!我要让她彻底烂在泥里,永世不得翻身!”她胸口剧烈起伏,抓起手机,找到一个号码拨了出去,声音带着一种不顾一切的疯狂:“喂?是我!钱再加一倍!给我往死里黑!

把‘沈星晚’这三个字,给我黑到发臭!黑到全网封杀!”电话那头传来唯唯诺诺的应承声。

周雅琴看着女儿近乎癫狂的样子,眼中满是恐惧和不安:“小雪…你…你冷静点…她…她毕竟是你妹妹…”“妹妹?!

”江映雪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声音陡然拔高,尖锐刺耳,“她也配?!她就是个野种!

是个该死的意外!妈!你是不是老糊涂了?!我才是你养了二十年的女儿!

我才是江家的大小姐!她沈星晚算什么东西?!她凭什么回来?!凭什么抢走我的一切?!

”她歇斯底里地喊着,眼泪和愤怒一起涌出,状若疯魔。周雅琴被她吼得脸色煞白,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剩下满眼的惊惶。就在江映雪沉浸在疯狂反扑的快感中,周雅琴被吓得手足无措之际——“叮咚!叮咚!叮咚!”周雅琴放在桌上的手机,突然疯狂地连续震动起来!不是电话铃声,而是特别关注的社交软件提示音,密集得如同暴雨砸落!周雅琴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惊得一跳,下意识地拿起手机解锁。

她的特别关注,只有寥寥几人,除了家人,就是几个顶级的珠宝收藏和时尚账号。

屏幕上跳出的推送标题,让她的瞳孔骤然放大,呼吸瞬间停滞:惊天反转

@珠宝猎人V 深度起底:江映雪小姐历年公开佩戴珠宝全记录——真伪鉴定报告出炉!

结果令人震惊!周雅琴的手指颤抖着点开了那条推送。

一张制作精良、信息量爆炸的长图瞬间铺满了屏幕。上面密密麻麻,——慈善晚宴、名媛派对、杂志封面、甚至江家自己举办的宴会上——佩戴珠宝的高清照片。

每张照片旁边,专业的细节放大图、光谱分析对比图、以及来自多个匿名国际权威鉴定机构的电子签章报告!

图片下方,是冷酷无情的结论性文字:“经多方交叉验证,’项链、卡地亚传奇红宝石耳环、海瑞温斯顿祖母绿手链、宝格丽高级定制蓝钻胸针…等,其中:35件经鉴定为高仿A货,仿真度极高,部分使用实验室培育钻石及高级合成宝石;1件为真品,造对应珠宝实为某中东皇室失窃藏品;仅1件入门级珍珠项链为真品价值约两万元。

附:详细鉴定报告、对比图库、及部分珠宝仿制工坊溯源信息因涉及隐私及法律风险,部分关键信息已做脱敏处理。”长图的最下方,是一行加粗的、充满嘲讽意味的血红色大字:‘人间富贵花’?还是‘A货集邮者’?

江小姐的‘珠宝帝国’,塌得连地基都不剩了!“不…不可能…这不可能!

”周雅琴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手机“啪”地一声掉落在厚厚的地毯上,屏幕还亮着那张触目惊心的长图。她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身体晃了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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