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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年代文绿茶后她选择搞军官(周霆骁姜甜)_周霆骁姜甜热门小说

时间: 2025-09-16 06:12:33 

1 穿越成恶毒女配姜甜穿进年代文,成了那个抢女主男人、骗男主钱财的恶毒绿茶女配。

按原情节,她会被男女主联手打脸,最终惨死街头。

眼看男主沈厉琛正等她表演“投河殉情”的戏码。 姜甜突然转身,扑进路过军官怀里哭诉:“他逼我跳河讹诈你的抚恤金!” 冷面军官眉梢微挑:“巧了,我缺个媳妇儿。” 沈厉琛气得脸色铁青:“姜甜,你知不知道他是谁?

” 姜甜抱紧军官窄腰:“知道呀,未来全军最年轻的首长。” 后来,军官亲手为她穿上军装:“媳妇儿,虐渣算什么——” “我带你亲手操练他们。

”---河水的冷气,隔着半米就已经浸透了姜甜的纱裙下摆。夜风一吹,她猛地打了个寒颤,意识被刺骨的冰冷拽回笼。眼前是黑黢黢的、泛着泥腥味的河面,对岸零星灯火模糊摇曳。身后,是刻意压低的、带着不耐的年轻男声:“姜甜,你还在磨蹭什么?跳啊!周团长的车马上就拐过这个弯了,等他看见你‘为我跳河’,这抚恤金他好意思不批?!”姜甜僵硬地扭头。月光勾勒出沈厉琛清俊的侧脸,此刻却写满了算计与焦躁。他穿着挺括的白衬衫,军绿裤,像个文雅书生,唯独眼神里的贪婪淬了毒。脑子里一阵尖锐的刺痛,海量的陌生记忆疯狂涌入。

穿成年代文绿茶后她选择搞军官(周霆骁姜甜)_周霆骁姜甜热门小说

她不是二十一世纪那个刚拿到offer、前途光明的姜甜了。

她穿进了一本熬夜看完的年代文里,成了里面同名同姓、臭名昭著的恶毒绿茶女配。

眼前的沈厉琛,就是原书的男主,一个为了回城机会和前途,能毫不犹豫把原主当棋子、用完就扔的渣滓。而原主,被他的花言巧语和“回城就结婚”的空头支票迷了心窍,替他背锅、替他顶罪,最后按照他的指示,在这个秋夜,跳下这条冰冷的河,表演一场“为情所困”的苦肉计,只为了讹诈路过此地、刚因伤退役的周团长一笔丰厚的抚恤金。按原情节,她跳了。

周团长救了人,也的确给了钱封口。但这事却成了她履历上洗不掉的污点,也是她悲惨结局的开端——沈厉琛回城后迅速和原书女主勾搭上,联手将所有脏水泼给她,她最终穷困潦倒,惨死街头。寒意从脚底板瞬间窜上天灵盖。“发什么呆!快跳!

”沈厉琛见她不动,语气更急,甚至伸手推了她一把。姜甜被他推得一个趔趄,鞋尖沾了冰冷的河水。就在这一刹那,两道雪亮的车灯光柱刺破夜色,从不远处的拐角扫来,引擎声由远及近。沈厉琛眼睛一亮,压低声音急促道:“来了!快!姜甜,跳下去!

为了我们的未来!”未来?姜甜看着他那张迫不及待、毫无怜惜的脸,又猛地扭头看向那辆逐渐减速的军用吉普。电光石火间,一个疯狂又大胆的念头攫住了她。

凭什么要按照他们的剧本走?凭什么她要当那个垫脚石?死过一次了,这条捡来的命,她得换个活法!2 投河戏码反转吉普车缓缓驶近,似乎注意到了河边的异常,车速慢了下来,最终在十几米外停住。车门打开,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跨了下来,军靴落地,沉稳有力。月光和车灯勾勒出他冷硬的侧脸轮廓,肩背宽阔,即便穿着便装,那股属于军人的凛然之气也扑面而来。沈厉琛紧张又兴奋地屏住了呼吸,用眼神疯狂催促姜甜。就是现在!然而,下一秒——姜甜非但没有向前纵身跃入河中,反而猛地转过身!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像一只被逼到绝境、终于露出獠牙的小兽,跌跌撞撞地扑向那个刚下车、还没弄清状况的军官!冲击力让男人结实的身躯微微一晃,但他下盘极稳,立刻站定了。

怀里猛地撞进来一个冰冷、颤抖、带着河水腥气和淡淡皂角香气的柔软身体。他低头,对上一张湿漉漉、苍白得毫无血色的小脸。泪水在她眼眶里疯狂打转,却倔强地没有掉下来,长睫毛颤得像风中蝶翼,破碎又惊惶。她冰凉的手指死死攥紧了他胸前的衣襟,仿佛那是唯一的浮木,声音带着剧烈的颤抖和哭腔,响彻寂静的河岸:“救…救命!同志,救救我!他…他逼我跳河!说等您的车过来,就跳下去讹诈您的抚恤金!!”死一般的寂静。

只有河水汩汩流淌的声音。沈厉琛脸上的兴奋和焦急瞬间凝固,碎裂,变成全然的难以置信和惊骇,脱口而出:“姜甜!你胡说什么?!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个对他唯命是从、蠢笨如猪的女人,怎么会?!她怎么敢?

!姜甜却仿佛怕极了,整个身体缩在军官宽阔的怀里,抖得更加厉害,哭音更重,语句却异常清晰:“我没有胡说!就是他逼我的!他说你刚退役,抚恤金多…说只要我跳了,赖上你,就能拿到很多钱…他还说,说事后会带我回城结婚…都是骗我的,我知道,他就是想拿了钱自己回城,根本不会管我死活……”她每多说一个字,沈厉琛的脸色就白一分,最后更是惨白如鬼。他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姜甜:“你血口喷人!

姜甜!你知不知道污蔑知青是什么罪过?!周团长,您别听她胡说八道!她这是疯了!

是想引起我的注意,她一直纠缠我……”被他称为周团长的男人,自始至终没有说话。

他只是微微垂着眼眸,看着怀里哭得不能自已、却逻辑清晰地揭发着阴谋的姑娘。

她的眼泪滚烫,透过薄薄的衣衫,几乎灼伤他的皮肤。那双眼睛里,除了恐惧,还有一种他熟悉的、在战场上被背叛的战友眼里出现过的绝望和孤注一掷。他抬起眼,目光投向气急败坏的沈厉琛。那眼神极深,极沉,没有任何情绪,却像淬了冰的刀锋,刮得沈厉琛瞬间消音,后背窜起一股凉气。“她说的,”周霆骁终于开口,声线低沉平稳,却带着千钧之力,“是不是实话?”“当然不是!”沈厉琛尖叫,几乎跳脚,“周团长,您信我!是这个女人,她爱而不得,因爱生恨!她故意陷害我!您可以去打听打听,她姜甜在我们公社是什么名声!她的话根本不能信!”姜甜在他怀里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周霆骁线条冷硬的下颌,声音又轻又软,却像小锤子一样敲过去:“我名声是不好…可、可要不是他逼我,跳冰河啊……会死人的……”周霆骁感觉到怀里身体的冰冷和细微的、几乎无法控制的颤栗。

这不是装的。落水讹诈,这种下作伎俩他并非没听过。若她所言为真……他复又看向沈厉琛,眼神里的审视和压迫感几乎让沈厉琛腿软。“我……”沈厉琛在那目光下无所遁形,冷汗涔涔而下,脑子一片混乱,只剩下本能地否认,“没有!周团长,您要明察!

真的是她污蔑!姜甜!你快说清楚!你到底知不知道这位是谁?你敢诬陷我,还敢赖上他?

你不想活了吗?!”他试图用周霆骁的身份吓住姜甜,让她像过去一样恐惧、退缩、改口。

然而——姜甜却用力吸了吸鼻子,将脸上冰凉的泪水蹭在男人温热的胸膛上,然后抱紧了他的腰,声音带着哭腔,却异常清晰地回答:“知道呀。”她甚至微微转过头,用那双水洗过般清亮、还带着泪光的眼睛,看了沈厉琛一眼。那一眼,平静,冷漠,甚至带着一丝极淡的、只有沈厉琛能看到的嘲弄。然后她软软地、无比依赖地靠回军官怀里,小声地,却足以让在场两个男人都听见地说:“他是周霆骁同志呀。

”“未来全军最年轻的首长。”话音落下,万籁俱寂。沈厉琛如遭雷击,张着嘴,像一条濒死的鱼,彻底失声。她…她怎么会知道?!她怎么可能知道周霆骁未来的身份?!

这件事根本还没……周霆骁深邃的眼底,终于掠过一丝极淡的、几乎无法捕捉的讶异。

他垂眸,深深地看了一眼怀里的小姑娘。她苍白的小脸埋在他胸前,只露出一个发顶和小巧泛红的耳朵,看起来脆弱又无辜。全军最年轻的首长?这话,倒是头一次听说。有意思。寒风卷过,吹得姜甜湿透的裙摆紧贴小腿,她控制不住地又打了个哆嗦,往他怀里缩得更紧,寻求温暖的本能压倒了一切。

周霆骁感受到那细微的、可怜的颤抖,眉头几不可查地蹙了一下。他抬起眼,目光如实质般落在面无人色的沈厉琛身上,语气平静无波,却带着最终裁决的意味:“沈知青,看来你需要跟我走一趟,把这件事说清楚。

”沈厉琛猛地抬头,眼中充满惊恐:“周团长!我……”周霆骁却不再看他,只是微微动了动,调整了一下姿势,将怀里冷得发抖的小东西更严密地护住,然后,扔下一句石破天惊的话:“至于你——”他低下头,声音似乎比刚才低沉缓和了些许,落在姜甜发顶。“姜甜同志?”“嗯?”姜甜茫然又害怕地仰起脸,鼻尖冻得通红,眼眶也红红的,像只受惊的兔子。男人冷硬的眉宇间似乎闪过一丝极淡的、意味不明的情绪,他开口,字句清晰:“巧了。”“我身边正缺个媳妇儿。”“你看,讹诈抚恤金风险太高。

”“不如,跟我回家,直接当抚恤金的主人,怎么样?”周霆骁那句话砸下来,别说沈厉琛,连姜甜自己都懵了。缺个媳妇儿?跟她回家?当抚恤金的主人?

这展开是不是有点过于迅速了?

虽然这就是她扑过来的终极目标——抱紧这条未来最粗的金大腿,摆脱惨死街头的命运。

可……这金大腿是不是也太自觉、太主动了点?她脑子里嗡嗡的,一时间忘了哭,也忘了冷,只剩下一双被泪水洗得异常清亮的眼睛,呆呆地望着周霆骁近在咫尺的、线条冷硬的下颌。

3 冷面军官的庇护周霆骁感受到怀里人的僵硬,低头瞥了她一眼。

小姑娘脸上的惊惶不似作伪,眼睛瞪得圆溜溜的,像林子里受了惊的小鹿,看着倒是比刚才那副哭哭啼啼、句句带刺的模样顺眼不少。他没什么表情地移开视线,目光重新锁死面如死灰的沈厉琛。

“周…周团长……”沈厉琛的声音像是从喉咙眼里挤出来的,干涩发颤,“您…您别开玩笑了…她、她这种女人,怎么配…怎么配得上您……”“配不配,”周霆骁声调平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我说了算。”他顿了顿,视线在沈厉琛那身因为推搡姜甜而沾了点泥水的裤腿上扫过,语气更淡了几分:“看来沈知青是不打算自己走了。”话音刚落,吉普车副驾驶的门也打开了,一个穿着军装、身材精干的年轻小伙利落地跳下车,几步就跨了过来,眼神锐利地看向周霆骁:“团长?”“小陈,这位沈知青,”周霆骁用下巴微微一点沈厉琛,“涉嫌教唆他人自杀、讹诈退役军人抚恤金,带回去,仔细问清楚。”“是!”小陈应得毫不含糊,上前一步,动作看似随意,却瞬间就钳制住了还想挣扎辩解的沈厉琛,“沈同志,请配合。”“放开我!你们不能这样!

周团长!这是污蔑!是姜甜那个贱人陷害我!!”沈厉琛徒劳地扭动着,却被小陈毫不费力地制住,往车后座塞去。他那点文人力气,在训练有素的战士面前,简直不值一提。叫骂声和挣扎声被隔绝在车门之内。河岸边,瞬间只剩下呼啸的寒风,汩汩的流水,以及……紧紧贴在一起的两个人。姜甜还维持着扑在周霆骁怀里的姿势,周霆骁也没有推开她。气氛一时间有点诡异的安静。直到一阵更猛烈的河风吹来,姜甜冻得牙齿都开始打颤,下意识地又往那温暖坚实的胸膛里缩了缩。周霆骁终于动了。

他稍微后退了半步,拉开了些许距离。姜甜失去热源,冷得一个激灵,茫然又可怜地抬眼看他。却见男人抬手,开始解自己身上那件半旧不新的军绿色外套的扣子。

姜甜:“???”这是……嫌她脏?要撇清关系了?刚才的话果然是权宜之计吓唬沈厉琛的?

她就知道!这种大佬怎么可能随便捡个女人就说要当媳妇儿!是她想多了!完蛋了,沈厉琛被带走了,她把这未来首长得罪死了,现在大佬反悔,她岂不是要冻死在这河边然后重蹈覆辙?一瞬间,姜甜脑子里闪过无数悲惨结局,小脸更白了,眼眶又迅速红了起来,眼看第二波眼泪就要决堤。就在她准备破罐子破摔,再次抱大腿哭求收留时,一件带着浓郁男性气息和炽热体温的外套,劈头盖脸地罩了下来,将她整个人牢牢裹住。温暖瞬间驱散了刺骨的寒意。姜甜愣住,眼泪挂在睫毛上,要掉不掉。

周霆骁动作有点生硬,甚至称得上粗鲁地把外套在她身上裹紧,确保那件湿透的、勾勒出少女青涩曲线的纱裙不再暴露于人前,才皱着眉开口,声音依旧没什么温度:“穿上。想冻死?”原来……是给她衣服?

姜甜揪着还残留他体温的宽大外套衣襟,懵懵地抬头看他。

男人里面只穿着一件草绿色的军用衬衣,勾勒出精壮的身材轮廓,在寒风中站得笔直,仿佛丝毫感觉不到冷。“谢…谢谢……”她小声嗫嚅,把衣服裹得更紧了些,鼻尖萦绕着一股淡淡的皂角味混合着一种说不清的、属于男性的刚硬气息,让她脸颊有点发烫。周霆骁没应这声谢,只目光扫过她光裸的小腿和脚上那双湿透的塑料凉鞋,眉头蹙得更紧:“能走?

”姜甜下意识点头,又赶紧摇头。能走是能走,但她现在一点不想离开这个暂时的“保护伞”,万一他把她扔这儿怎么办?

她得装得柔弱一点!于是她软着声音,带点撒娇的哭腔:“腿…腿软……刚才吓坏了……”周霆骁盯着她看了两秒,那眼神锐利得仿佛能穿透人心。姜甜心里七上八下,生怕被他看出自己是装的。好在,他似乎接受了这个说法,没再多问,只是转过身,微微蹲下:“上来。

”姜甜看着眼前宽阔挺拔的脊背,再次愣住了。背…背她?这待遇……是不是有点太好了?

“快点。”周霆骁催促,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不耐烦。姜甜不敢再犹豫,赶紧趴了上去。男人轻松地托住她的腿弯,站了起来。他的背脊宽阔而坚硬,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衣,能感受到底下紧绷的肌肉和温热的体温。姜甜的手臂环着他的脖子,为了防止掉下去,不得不紧紧贴住他。这个距离太近了。

近到她能看清他短发根根利落的发茬,近到她能闻到他颈间更清晰的那股混合着汗水和皂角的、极其阳刚的味道。

她的心跳没来由地漏跳了好几拍,脸颊耳根都开始不受控制地发热。周霆骁背着她,步履沉稳地走向吉普车。司机小陈已经处理好了沈厉琛,站在车边,看到自家团长背着个姑娘过来,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但良好的军事素养让他立刻收敛了所有表情,目不斜视地拉开了后座车门。

周霆骁小心地将姜甜塞进后座,自己则绕到另一边上了车。车内空间逼仄,气氛更加微妙。

沈厉琛被小陈看着,坐在副驾驶,脸色铁青,嘴唇紧闭,眼神阴鸷地透过后视镜瞪着姜甜,却不敢再发出一点声音。姜甜才懒得理他。她把自己缩在宽大的外套里,偷偷打量着身旁的周霆骁。他坐姿笔挺,即使是在车里,也保持着一种军人特有的挺拔感。

侧脸线条冷硬,鼻梁高挺,嘴唇抿成一条坚毅的直线。他在闭目养神,但周身那股不容忽视的气场却丝毫没有减弱。

这人……好像真的跟她认知里的“首长”不太一样。更年轻,更……直接?甚至有点野。

吉普车在颠簸的土路上行驶,摇摇晃晃。4 军营初夜也许是太累了,也许是惊吓过度后突然松弛下来,也许是周霆骁的外套太暖和,姜甜竟然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等她再次醒来时,是被车外的说话声吵醒的。车已经停了,停在一个有着高高围墙和大铁门的地方,门口挂着白底黑字的牌子——“XX军区XX分区驻地”。

站岗的士兵对着他们的车敬礼放行。姜甜一个激灵,彻底清醒了。周霆骁已经下了车,正和小陈说着什么。小陈点头,然后拉着面如死灰的沈厉琛往旁边一栋楼走去。

周霆骁拉开后座车门,看着里面睡眼惺忪、头发还有些凌乱的小姑娘:“醒了?下来。

”姜甜乖乖下车,裹紧了他的外套,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驻地里面很大,路灯昏暗,不时有穿着军装的人走过,无一不对周霆骁投来惊讶和好奇的目光,顺便打量几眼他身后穿着不合身男式外套、模样狼狈却难掩清丽的姜甜。周霆骁一概无视,径直带着她走进一栋三层小楼,上了二楼,在一扇门前停下,拿出钥匙开了门。“进来。

”他侧身让开。姜甜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进去。屋子不大,陈设极其简单。一张单人床,一张书桌,一把椅子,一个脸盆架,还有一个掉了漆的木质衣柜。地面是水泥的,打扫得很干净。空气里有淡淡的烟草和肥皂混合的味道,是典型的单身男人住所。“坐。

”周霆骁指了指屋里唯一的椅子,自己则走到床边,从床底下拉出一个半旧的藤编箱子,打开翻找着什么。姜甜拘谨地在椅子上坐下,双手放在膝盖上,像个等待老师训话的小学生。

心里却在疯狂盘算:他带她来他宿舍干嘛?接下来怎么办?

那个“缺个媳妇儿”的话还算数吗?

周霆骁从箱子里翻出一件干净的军衬衣和一条看起来新的军裤,走过来递给她:“先去洗澡,换上。卫生间在走廊尽头左边。”姜甜看着手里的衣服,又抬头看看他。“怎么?

”周霆骁挑眉,“不会洗?”“会!会!”姜甜赶紧接过衣服,站起来,“谢谢…周团长。

”“周霆骁。”他纠正道,“或者,叫哥也行。”姜甜从善如流,小声试探:“……周大哥?

”周霆骁似乎几不可查地勾了下唇角,很快又压平了:“去吧。”姜甜抱着衣服,几乎是同手同脚地走出了房间,找到了走廊尽头的卫生间。很简陋,但干净。

她用冷水胡乱洗了把脸,又尽量快速地擦洗了一下身体,换上了那身宽大的军装。

他的衬衣穿在她身上,直接盖过了臀部,袖子长得需要挽好几道。裤子更是夸张,裤脚卷了好几圈还是拖地,腰身肥得需要用皮带紧紧勒住,还得用手提着才不至于掉下去。

看着镜子里那个不伦不类、像个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一样的自己,姜甜哭笑不得。

这形象……也太挫了。5 结婚证到手等她磨磨蹭蹭、提着裤腰回到周霆骁宿舍门口时,门虚掩着。她轻轻推开门,发现周霆骁正站在书桌前打电话。“……嗯,人我带回来了……性质恶劣,按规矩处理……不用特殊关照。”他的声音不高,但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断力。听到开门声,他回头看了一眼。看到姜甜那副滑稽的模样,他明显顿了一下,眼神里飞快地掠过一丝什么,快得抓不住。

他对着电话那头又说了句:“先这样,有事明天再说。”便挂断了电话。

房间里再次陷入安静。姜甜尴尬地站在门口,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衣…衣服太大了……”周霆骁没说话,只是走到衣柜前,又翻了翻,找出一根更细旧的皮带递给她:“先用这个。”姜甜接过皮带,小声说了句谢谢,笨手笨脚地想把那过宽的军用皮带换下来。周霆骁就站在那儿看着,看她跟那根皮带较劲,笨拙又可怜的样子,终于开口:“吃饭了吗?”姜甜一愣,老实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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