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当成傻子,我其实在修炼(瑶瑶李胖子)热门完本小说_最新小说被当成傻子,我其实在修炼瑶瑶李胖子
我正蹲在工地角落啃冷馒头,工头李胖子一脚踢飞了我的搪瓷缸子。“温傻子!
今天的砖搬完了吗?就他妈知道吃!”搪瓷缸子咣当滚出去老远,半缸子白开水全洒在水泥地上。我没吭声,弯腰去捡。李胖子又伸脚想踩我的手,我手指头一缩,他踩了个空,踉跄了一下。“嘿!还敢躲?”他臃肿的脸涨得更红,唾沫星子喷到我脸上,“扣你五十!明天再他妈躲,扣一百!你个傻子,有本事告我去啊?
看谁信你!”周围几个工友闷头干活,没人往这边看。李胖子是包工头小舅子,没人敢惹。
我捡起缸子,拍了拍灰,脸上挤出个惯常的、有点呆滞的笑,点点头:“李哥…说得对。
”李胖子满意了,哼了一声,腆着肚子走了。他以为我怕了。其实我低头那一刻,脑子里正飞速运转着身体里那股微弱的气流,刚刚差点没压住,顺着手指头泄出来戳他脚底板。还不到时候。我叫温嶙。嶙峋的嶙。
这名字是我那早死的爹翻古书取的,指望我像山石一样硬气。可惜,现在在工地上,没人记得我叫什么,都叫我“温傻子”。因为我总是“反应慢半拍”,“笨手笨脚”,还经常“犯傻”——对着墙角或者树根一站就是半天,一动不动。他们不知道,我那是在练功。我家祖上据说阔过,出过什么了不得的人物,留下一卷破破烂烂的兽皮,上面画着些扭曲的人形和鬼画符。老头子临死前当宝贝一样塞给我,说这是家传的《蛰龙功》,练成了能翻江倒海,飞天遁地。我那时候才十岁,老头子就咽了气。老娘身体不好,前几年也走了,就剩我和我妹温瑶相依为命。
家里穷得叮当响,我初中毕业就出来打工。那会儿年纪小,啥也不懂,试着按兽皮上的姿势比划,差点没把自己胳膊腿拧成麻花。后来才慢慢咂摸出点门道。
这功夫邪门,练的时候要求“蛰伏如虫,神意内藏”,说白了,就是得装傻充愣,不能让人看出异常,更不能动气,一动气就容易岔了内息,前功尽弃。练了快十年,我才勉强摸到第三重的门槛。别人看我傻站着,是我在搬运内息,打磨筋骨;看我动作慢,是我在控制力道,生怕一个不小心捏碎了手里的砖头或者推倒了墙。装傻的代价很大。
工钱被克扣是常事,像李胖子这种货色,隔三差五就找茬扣钱。工地上脏活累活全归我,还经常被人当乐子耍。这些我都忍了。为了练功,也为了我妹。瑶瑶身体弱,有先天性心脏病,常年吃药,像个无底洞。刚把最后一块砖码好,口袋里的老年机响了,是隔壁张婶打来的。“小嶙啊!快回来!瑶瑶…瑶瑶又犯病了!喘不上气,脸都紫了!
”张婶的声音急得变了调。我脑子嗡的一声,心脏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那股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气流猛地乱窜了一下,喉头一甜,又硬生生咽了回去。“张婶…别急!
叫救护车!我马上…马上回!”我声音都在抖。扔下手里的东西就往工棚跑。我的全部家当,就是枕头底下那个破旧铁皮饼干盒。掀开盖子,里面零零散散一堆毛票,最大的面额是两张五十。数了三遍,一共三百七十二块五毛。给瑶瑶买药的钱,又被李胖子扣掉五十。一股邪火直冲脑门,蛰伏的内息像烧开的滚水在经脉里翻腾。
不能动气…不能动气…我拼命默念,额头青筋暴跳,抓起盒子冲了出去。赶到出租屋楼下,救护车刚走。张婶等在门口,急得直搓手:“送去二院了!医生说得赶紧手术,不然…不然就危险了!要交钱,五万押金!我…我垫了五百,实在没有了…”五万!
这个数字像块巨石砸下来。我眼前发黑。三百七十二块五毛?杯水车薪都算不上。
“李胖子…工钱…”我喃喃自语,声音嘶哑。工钱都在李胖子那,他每次只发点生活费,大头都拖着。我猛地转身,像头发疯的野牛一样冲向工地办公室。蛰龙功?装傻?
去他妈的吧!我妹的命要紧!办公室里烟雾缭绕,李胖子正翘着二郎腿,和另一个管事的在打扑克牌,桌上还放着啤酒和花生米。“李哥!”我砰地撞开门,气喘如牛,眼睛赤红,“预支工钱!我妹…我妹在医院,要手术!要钱救命!
”李胖子吓了一跳,看清是我,恼羞成怒地把牌一摔:“温傻子?你他妈疯了?撞鬼了?
滚出去!”“李哥!求你了!预支我工钱!我有快两万在你那!救命钱!”我冲到他桌子前,双手撑着桌面,饼干盒子里的零钱撒了一桌。“哟呵?两万?”李胖子叼着烟,斜眼看着我,一脸鄙夷,“傻子还学会讹钱了?你他妈搬一辈子砖也攒不到两万!你那些工钱?哼,扣的扣,罚的罚,早他妈扣光了!还倒欠老子钱呢!滚蛋!别妨碍老子打牌!
”他抓起一把花生壳劈头盖脸砸过来。另一个管事的也帮腔:“就是,疯子一个!赶紧滚!
”看着李胖子那张油光满面的肥脸,想着病床上奄奄一息的妹妹,我脑子里那根叫理智的弦,啪地一声,断了。“李…胖…子…”我牙齿咬得咯咯响,声音低沉得吓人,身体里那股蛰伏了十年的气流,第一次带着我的愤怒,汹涌澎湃地奔腾起来,不受控制地涌向我的手掌。李胖子被我突然变化的气势弄得一愣,随即更加恼火:“妈的!
还敢瞪老子?反了你了!”他抓起桌上的空啤酒瓶就朝我脑袋抡过来。我没有躲。
瓶子带着风声砸下。就在离我脑门还有三寸的地方,我那只布满老茧和灰尘的右手,像是慢动作一样抬了起来,食指和中指,轻轻一夹。“咔。”一声脆响。厚重的玻璃啤酒瓶,在我两指之间,碎成了粉末。绿色的玻璃渣簌簌落下,像下了一场绿色的雪。
办公室里死一般寂静。李胖子举着光秃秃的瓶脖子,僵在原地,眼珠子瞪得几乎要掉出来,脸上的肥肉因为极度的惊愕和恐惧而剧烈抽搐着。另一个管事的手里的牌掉了一地,张着嘴,活像见了鬼。我缓缓放下手,指缝里还残留着一点玻璃粉末。
那股狂暴的内息在我体内左冲右突,急需一个宣泄口。我看着李胖子,慢慢咧开嘴,露出了一个笑容。这个笑,不再是以前那种呆滞的傻笑,而是冰冷,带着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邪气。“李胖子,”我的声音出奇地平稳,“钱。
”李胖子浑身一哆嗦,终于从石化状态惊醒,发出一声杀猪般的尖叫:“鬼啊!!妖怪!!
”他连滚带爬地往后退,撞翻了椅子,巨大的身躯像个肉球一样滚在地上,手脚并用地想往桌子底下钻。另一个管事也反应过来,吓得屁滚尿流,尖叫着:“打人了!
傻子打人了!”连滚带爬地冲出门去喊人。我一步步走近瘫软在地、抖成筛糠的李胖子。
他脸上鼻涕眼泪糊了一脸,裤裆处迅速洇开一片深色的湿痕,一股骚臭味弥漫开来。“钱。
”我又说了一遍,声音不大,却像冰锥一样刺进他耳朵里。“有…有有有!
”李胖子筛糠似的点头,手脚并用爬到办公桌后面,哆嗦着掏出钥匙,打开最下面一个带锁的抽屉,里面整整齐齐码着几沓红票子。他看都不敢看我,抓起两沓扔过来:“给…给你!都…都给你!别…别过来!”两沓钱,应该是两万。
我弯腰捡起来,崭新的票子带着油墨味,沉甸甸的。
我抽出几根手指粗细、用来捆钢筋的尼龙扎带,走到李胖子面前。“你…你要干什么?
”李胖子魂飞魄散。我没说话,动作快得像闪电。抓起他那条油腻的肥猪蹄似的手臂,咔哒一声,用尼龙扎带把他的大拇指和办公桌的厚重铁质桌腿死死地捆在了一起。
他杀猪般地嚎叫起来。“闭嘴!”我低喝一声,随手拿起桌上一个不锈钢保温杯,也没见怎么用力,五指一收。那坚硬的杯身,在我手里像捏橡皮泥一样,被捏得扭曲变形,发出令人牙酸的金属呻吟。李胖子的嚎叫瞬间卡在喉咙里,只剩下嗬嗬的抽气声,恐惧地看着我,像看一个地狱爬出来的恶魔。“等着。”我把那团废铁扔在他面前,“敢乱动,拧断你脖子。”留下这句冰冷的话,我揣好钱,转身冲出办公室。
外面已经围了不少闻声赶来的工友,看到我出来,像见了瘟神一样惊恐地让开一条路。
那个跑去喊人的管事,躲在人群后面,脸白得像纸。我没看任何人,用最快的速度冲向医院。
蛰龙功的内息在双腿流转,我感觉身体从未有过的轻盈,每一步跨出都带着风。
那些年积攒在肌肉骨骼里的力量,正在一点点被唤醒。赶到医院急诊手术室外,张婶正焦急地踱步。我把钱塞给她:“张婶,押金!快!”张婶看到我手里厚厚两沓钱,又惊又喜,也没多问,赶紧跑去缴费窗口。我看着手术室亮起的红灯,背靠着冰冷的墙壁,慢慢滑坐在地上。刚才强行运转内息带来的剧烈冲击和愤怒退去,一种深深的疲惫涌上来,经脉像被撕裂般隐隐作痛。第三重的门槛,似乎因为这次强行爆发,出现了一丝松动,但更多的是内伤。我闭上眼睛,强行压下翻腾的气血。装傻的日子,结束了。后果?管他呢。
瑶瑶活着,比什么都重要。预交押金及时,手术很顺利。医生说幸好送来得及时,再晚一点后果不堪设想。瑶瑶被推进了监护室观察。我守在监护室外走廊冰冷的塑料椅上,一夜没合眼。天快亮时,张婶劝我回去换身衣服洗把脸,下午才能探视。
我这才想起工地上的一堆烂摊子。回到那个低矮破旧的工棚,气氛很诡异。
我的东西被人粗暴地翻过,扔得到处都是,那卷珍贵的兽皮功法就随意丢在脏兮兮的地上。
几个平时关系还凑合的工友看到我回来,眼神躲闪,欲言又止。一个叫老王的,胆子大点,凑过来压低声音说:“嶙…嶙子,你…你快跑吧!李胖子他姐夫,那个大包工头赵黑皮回来了!带着好多人,还有…还有他那个开公司的富二代表弟!
说要弄死你!报警抓你抢劫伤人!”老王喘了口气,声音更低了:“赵黑皮他表弟,叫吴少杰的,听说练过什么跆拳道黑带,凶得很!他们刚走,像是去吃饭了,等会儿肯定还来!你…你真把李胖子弄那样了?”我弯腰捡起地上的兽皮卷,小心地拍掉灰尘,贴身收好。心里异常平静。跑?跑了瑶瑶的后续治疗费怎么办?跑了,这帮人渣只会更嚣张。“老王,谢了。”我点点头,“没事。
”我换了身干净但洗得发白的旧衣服,找了块还算干净的布,把工棚里唯一的一把破木头凳子擦了擦,搬到工棚门口的空地上,大马金刀地坐下。
拿起一块别人扔的半截砖头,放在手里掂量着。蛰龙功的内息缓缓流转,滋养着受损的经脉,也默默地积蓄着力量。果然,不到半个小时,几辆黑色的越野车卷着烟尘,气势汹汹地冲进了工地大门。车门砰砰打开,跳下来十几号人。
为首的是个一脸横肉、脖子上挂着粗金链子的黑壮汉子,正是大包工头赵黑皮。
他旁边站着一个穿着名牌运动服、头发抹得锃亮、一脸倨傲的年轻人,应该就是那个吴少杰。
后面跟着一群穿着保安制服或流里流气打扮的打手,个个眼神不善。
李胖子吊着被简单包扎过、肿得像猪蹄的右手,躲在他姐夫身后,指着我尖声叫骂:“就是他!姐夫!吴少!就是这个傻子妖怪!他抢钱!还打伤我!就是他!
”赵黑皮眯着小眼睛,上下打量坐在凳子上的我,似乎在判断这个穿着寒酸、看起来平平无奇的年轻人,怎么就能把他小舅子收拾成那样。
吴少杰则是一脸轻蔑,活动着手腕脚腕,发出咔吧的声响,眼神像看一只臭虫。“小子,混哪条道上的?敢动我赵黑皮的人?”赵黑皮声音阴沉。我没起身,甚至没看他,继续低头玩着手里的半截砖头,手指轻轻捻着砖块的边缘,坚硬的砖粉簌簌落下。“钱,是我应得的工钱。”我抬起头,目光平静地扫过赵黑皮,最后落在李胖子那张因恐惧和愤怒而扭曲的脸上,“李胖子,这些年你扣了我多少?
欺负了我多少?骂我多少句傻子?砸了我多少次缸子?今天,该算总账了。”我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哈哈哈!”吴少杰发出一阵夸张的嘲笑,走上前两步,用鼻孔对着我,“一个臭搬砖的,跟我谈算账?你知道我是谁吗?一个傻子,力气大点就以为自己成超人了?李胖子说你邪门,我看你是脑子进水了!今天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功夫!”他摆出一个跆拳道的起手式,动作倒是挺像那么回事。赵黑皮没阻止,抱着胳膊,显然是想让这位“高手”表弟先试试水。“吴少,小心!这小子邪性!
”李胖子心有余悸地提醒。吴少杰不屑地撇撇嘴:“邪性?在绝对实力面前,都是狗屁!
”他低喝一声,一个漂亮的侧身高鞭腿,带着凌厉的风声,狠狠扫向我的太阳穴!
这一腿又快又狠,显然练过多年,普通人挨上一下,不死也残。周围响起几声惊呼。
就在他脚背离我脑袋不到半尺的时候,我动了。没有闪避,没有格挡。坐着没动的我,只是看似随意地抬起了右手,用食指的指尖,迎着他那势大力沉的脚背,轻轻一弹。
动作轻描淡写,就像弹掉衣服上的一粒灰尘。“噗!”一声沉闷的,如同戳破厚皮革般的声音响起。“啊——!!!
”吴少杰那嚣张的冷笑瞬间变成了凄厉到变调的惨嚎!他整个人像是被高速行驶的卡车撞中,那记凌厉的鞭腿诡异地反向弯折,身体像断线的风筝一样倒飞出去,砰地一声狠狠砸在三四米开外一辆越野车的引擎盖上!引擎盖瞬间凹下去一个大坑!
他抱着那条呈现出诡异角度、明显已经折断的右腿,在引擎盖上翻滚哀嚎,鼻涕眼泪糊了一脸,哪里还有半分刚才的倨傲和高手风范。死寂!绝对的死寂!
所有人都傻眼了,包括赵黑皮。他脸上的横肉僵硬地抽搐着,小眼睛里的凶狠彻底被难以置信的惊恐取代。他带来的那些打手,更是齐齐后退一步,握着棍棒的手都在发抖。李胖子直接吓瘫在地,裤裆又湿了一大片。我慢慢从凳子上站起来。
刚才那一指,几乎抽空了我刚刚恢复的少许内息,经脉剧痛,但一股前所未有的、掌控力量的奇异感觉在心头升起。蛰伏十年,一朝出指,石破天惊!
我走到那辆引擎盖被砸坏的越野车前,吴少杰还在上面鬼哭狼嚎。我伸出手,抓住他另一条完好无损的腿的脚踝。“不…不要!饶命!大哥!爷爷!我错了!我真错了!
钱!我赔钱!双倍!不!十倍!求你饶了我!”吴少杰魂飞魄散,哭喊求饶,哪里还有半分富二代的派头。我没理会他的哭嚎,像拖一条死狗一样,把他从引擎盖上拖了下来,随手扔在满是尘土的地上。然后,我走到吓懵了的赵黑皮面前。
赵黑皮喉结剧烈滚动,豆大的汗珠从额角滚落,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恐惧。
他带来的那些打手,没一个敢上前。“赵老板,”我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压过吴少杰的哀嚎,“我妹妹的手术费,后续治疗,营养费,还有我这些年被克扣的工钱,精神损失费。”我顿了顿,指了指那辆引擎盖报废的越野车,和地上痛得打滚的吴少杰,“以及他们的医药费和修车费。你,一并算清楚。少一分,”我指了指旁边一堆码放整齐的建筑钢筋,“我拧断你的脖子,就像拧断那根钢筋一样轻松。
”我走到那堆钢筋前,随手抽出一根手臂粗细、一米多长的螺纹钢。
在所有人惊恐万分的注视下,我双手握住钢筋两端,也没见怎么用力,只听到令人牙酸的金属扭曲声。那根坚硬的钢筋,在我手里,像一根煮熟的面条,被缓缓地…拧成了一个大号的麻花!“当啷!
”我把那根扭曲变形的“麻花”扔在赵黑皮脚下,金属撞击地面的声音,像丧钟一样敲在每个人的心上。赵黑皮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面无人色,声音抖得不成样子:“赔!我赔!大哥!不!爷!您说个数!我马上准备!马上!
绝对一分不少!”他彻底吓破了胆。接下来的事情,简单得有些滑稽。
赵黑皮几乎是连滚爬爬地亲自开车去银行取的钱,厚厚一大包,足有二十万现金,用黑色塑料袋装着,恭恭敬敬地递到我手里,还一个劲地赔罪。
他甚至主动提出承担瑶瑶所有的后续治疗费用,并保证李胖子以后从我眼前消失,滚得越远越好。至于吴少杰,早就被他家司机接走了,据说直接送去了省城最好的骨科医院。
我没有再为难他们。拿到钱,看着瑶瑶从监护室转到普通病房,脸色虽然苍白,但呼吸平稳,我悬着的心才彻底放下。在医院的走廊里,我打开那个装钱的塑料袋,一股油墨味扑面而来。
我抽出一沓崭新的钞票,递给一直帮忙照料的张婶:“张婶,这些年多亏您了。这钱您拿着,别推辞。”张婶看着厚厚一沓钱,吓了一跳,连连摆手:“哎哟小嶙!这可使不得!太多了!
邻里邻居帮点忙应该的!”“拿着吧,张婶,”我强行把钱塞进她手里,“以后可能还要麻烦您多照看瑶瑶。”张婶推辞不过,眼圈红了,最终收下,嘴里不停念叨着:“好孩子…好孩子…你有出息了…”送走千恩万谢的张婶,我回到病房。
瑶瑶还没醒。我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窗外清晨的阳光透过玻璃,暖暖地照进来。我闭上眼睛,心神沉入体内。蛰伏了十年的《蛰龙功》内息,经历过昨夜和今晨的两次爆发与冲击,虽然经脉受损不轻,但原本卡在第三重巅峰的瓶颈,竟然出现了一道清晰的裂痕。那股内息,虽然微弱,却变得更加精纯、凝练,带着一种破茧而出的勃勃生机。我知道,离突破第四重,不远了。装傻的日子彻底结束了。温傻子这个名字,也该扔进历史的垃圾堆了。几天后,瑶瑶出院了。她恢复得不错,小脸上有了血色,叽叽喳喳地问我:“哥,张婶说你一下子变得可厉害了,把那些坏人都打跑了?是真的吗?你真的不是傻子啦?
”她的大眼睛里满是好奇和崇拜。我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没有解释什么:“嗯,哥以后都不傻了。哥要努力赚钱,让瑶瑶过好日子,把身体养得棒棒的!
”我在城郊租了个带小院子的平房,环境清静些,适合瑶瑶养病,也适合我练功。
赵黑皮果然没敢耍花样,瑶瑶后续治疗和恢复的费用,他按期打过来。日子似乎平静下来,但我心里清楚,和吴少杰的梁子,算是结下了。那个富二代断了一条腿,绝不会善罢甘休。
平静,只是暂时的。果然,半个月后的一天下午,我刚从外面买菜回来,就看到院门外停着几辆陌生的豪车。
几个穿着黑色西装、戴着墨镜、气息精悍的男人像标枪一样杵在门口,一看就不是善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