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斩渣男、夺皇位萧彻沈墨清免费小说在线看_完本小说阅读斩渣男、夺皇位(萧彻沈墨清)

时间: 2025-09-16 06:29:40 

前世我是被父皇捧在掌心长大的嫡长公主,朝野皆知的下任女帝。前世却瞎了眼,为个寒门书生抛弃江山,却在大婚夜听他搂着我闺中密友嗤笑:“公主又如何?

还不是被我耍得团团转,真以为我爱伺候这娇纵蠢货?”再睁眼我回到私奔出宫那夜,书生正深情款款伸手邀我:“殿下,为我们抛弃这一切,可曾后悔?

”我反手抽刀横在他脖颈,宫门突然洞开,火光冲天。

那位比我年长十岁、从小说我该嫁他的镇北王一马当先,玄铁甲胄染着边疆风尘:“臣来接驾——公主想斩谁,臣的剑更快些。”后来我登基大典上,他亲手为我戴上冠冕,指尖克制地擦过我鬓发:“陛下可知,臣等这一天,等了二十年。

”01指尖触到粗糙的麻布车帘,带着一股劣质桐油味,这不是大婚夜满目刺红的锦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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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烈的颠簸让我猛地睁开眼,五脏六腑都像是被这破马车颠得错了位。

耳边是车轱辘吱呀呀催命似的响,混杂着夜枭的啼叫。殿下,可是颠着你了?

车帘外传来那道曾让我魂牵梦萦、如今却只欲作呕的嗓音,刻意放得温柔,再忍忍,等出了京城,天高地阔,就再没人能阻拦我们了。我低头,看见自己一身寻常布裙,而非嫁衣。心脏骤然缩紧,一股冰冷的、带着铁锈味的浪潮从心底最深处轰然冲上颅顶……我不是该死了吗?

死在那对狗男女交织的嘲讽笑声里,死在悔恨噬心的洞房夜?难道我重生了?殿下,帘子被掀开一角,月光漏进来,映出沈墨清那张看似清俊温润的脸,他眼底是恰到好处的担忧与深情,为我们抛弃这皇家富贵,锦绣前程,可曾有一丝后悔?

他向我伸出手,指节分明,曾被我赞为执笔如玉。此刻却只让我想起,这双手是如何在我断气后,轻佻地抚过柳如烟的鬓发。

前世画面疯涌——他跪在父皇面前指天誓日非卿不娶,他为我吹箫说我是他此生至宝,大红喜烛下,他搂着我那好姐妹,唇角勾着毫不掩饰的鄙夷:公主又如何?天真娇纵,还不是被我耍得团团转?真以为我爱伺候这蠢货?字字如刀,剜心刻骨。气血猛地逆冲,指尖冰凉一片,却又有一股灼烫的怒火自髓海深处烧起,几乎要将我每一寸骨血都焚成灰烬。

后悔?我看着他递到眼前的手,慢慢抬起眼。视线掠过他虚伪的关切,投向车外黑沉沉的荒野。这里是西郊雁回岭,前世我跟他私奔的第一处落脚点。

父皇发现我失踪,至少要到明日午时。但,不必了。后悔?我轻轻重复,声音涩得不像自己。

沈墨清唇角牵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仿佛早已料定我的答案。

他等着我如往常般将手放入他掌心,依赖他,追随他。我却猛地探身,并非将手给他,而是迅如闪电地摸向他腰间——那里,佩着我送他的防身短刃,金吞口,嵌着宝珠,与这寒酸的马车格格不入!你!他脸色骤变,猝不及防。铮的一声清鸣,短刃出鞘,雪亮寒光映亮我眼底一片冰封杀意。电光石火间,我反手狠狠一掼!刀锋冰冷锐利,精准地横勒在他脆弱的脖颈上,压出一道细细的血线!啊!沈墨清骇得魂飞魄散,整个人僵在原地,一动不敢动,方才的柔情蜜意荡然无存,只剩惊恐万状的扭曲,殿…殿下?

你这是做什么?!做什么?我凑近他,闻到他身上那阵为了遮掩贫寒而过分熏染的廉价兰香,胃里一阵翻腾。我一字一顿,声音低得像从地狱刮上来,沈墨清,你的戏,该唱完了。

他瞳孔放大,写满了难以置信,或许还夹杂着一丝被看穿所有伪装的恐慌。

02就在这时——轰隆!巨响震破死寂夜空!前方官道旁,那扇常年紧闭、据说是前朝废垒的沉重玄铁宫门,竟毫无征兆地轰然洞开!火光冲天而起!

灼目的火把如赤龙腾跃,瞬间将这片狭小的天地照得亮如白昼。

训练有素的马蹄声如奔雷砸地,震得马车都跟着颤抖。黑影如潮水般涌出,无声而迅疾地将这辆寒酸的马车围得水泄不通。铁甲森寒,杀气凛冽。

沈墨清何曾见过这等阵仗,顿时面无人色,双腿一软,几乎要瘫跪下去,全凭我横在他颈间的刀才勉强站着,抖得如秋风落叶。火光最盛处,一骑漆黑神骏踏焰而出,马上的男人玄甲墨氅,风尘仆仆,盔檐下的目光却锐利如即将出鞘的古刃,穿越纷乱火光,直直落在我脸上。是萧彻,那位比我年长十岁、战功赫赫、手握北境铁骑,从小被我当做严肃长辈、却总在宫宴角落用复杂眼神看我,甚至在我及笄礼上当着父皇的面半真半假说沅沅公主应该嫁臣这般人物的镇北王。

没想到他竟在此刻出现在此地!萧彻目光扫过被我持刀挟持、抖成筛糠的沈墨清,最后落回我脸上,我一身布衣,持刀而立,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他眼底似乎掠过一丝极快的讶异,随即化为一种深沉的、几乎要将人吸入的墨色。

他翻身下马,甲胄碰撞之声沉凝如山。一步步走来,军靴踏过碎石野草,沙沙作响,无形的威压让周遭空气都凝固了。他在五步外停住,拱手,声音沉静,却带着边疆染归的血气与金石之音,穿透夜风:臣,萧彻,来接驾。

他的目光掠过我横在沈墨清颈间的短刃,语气平淡无波,却字字砸落如有千钧:公主想斩谁?

臣的剑——他拇指轻推,腰间那柄染过无数敌血的青古长剑应声出鞘三寸,寒芒刺目,比月光更冷,比火光更烈,更快些。沈墨清在这一刻终于承受不住,喉间发出一声短促的呜咽,眼白一翻,竟直接吓晕过去,烂泥般瘫软在地。我没看他,我握着那柄镶金嵌宝、华而不实的短刀,刀锋上沾着一点猩红,是沈墨清的血。

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不是因为怕,而是那股滔天的恨意和重生的震骇仍在四肢百骸里冲撞。火光跳跃,映着萧彻玄甲上冰冷的金属光泽。他就站在那里,如山岳,如屏障,目光沉静地落在我身上,没有催促,没有疑问,只是在等。风里带来远处野狼的嚎叫,和近处火把燃烧的噼啪声。

我忽然抬手,当啷一声脆响。那柄短刀被狠狠掼在沈墨清瘫软的泥泞身影旁,溅起几点浊水。

我抬起头,迎上萧彻的视线,声音嘶哑,却清晰无比,每一个字都砸落在死寂的夜里:捆起来,堵上嘴,别脏了地,带回宫去。我说完,不再看地上那摊烂泥,径直走向那辆代表着逃离和愚蠢过去的破旧马车。车帘在我身后垂下,隔绝了所有火光、目光,和前世今生的荒唐。黑暗中,我闭上眼,能听见外面甲胄摩擦的沉闷声响,利落的捆绑声,还有马蹄不安的刨地声。然后,是萧彻沉稳不变的语调,穿透车壁:清道,整队,送殿下回宫。03帘子落下,将外界的一切光影与喧嚣粗暴地隔绝,乌黑的车厢内,感官反而变得异常清晰。

我能听见自己胸腔里心脏沉重而缓慢的搏动,咚……咚……每一下都砸在空洞的躯壳里,震得四肢百骸都在发麻。指尖残留着短刀冰冷的触感和勒紧沈墨清脖颈时,他皮肤下血管突突的跳动——那是一种令人作呕的、属于活物的脆弱。

还有萧彻甲胄摩擦时沉闷的金属声,士兵行动时简洁低促的指令,以及沈墨清被拖行时,身体擦过地面碎石杂草的、窸窣又狼狈的声响。这一切交织在一起,构成我重生的第一幕,荒诞又真实得刺骨。冰冷的怒火在血液里静静燃烧,不再像方才那般暴烈冲顶,而是沉淀下来,渗入骨髓,成为一种冷静的、近乎残酷的确定。我真的回来了,回到了这个决定命运的夜晚,这个愚蠢透顶的私奔起点。

前世的画面不受控制地翻涌:父皇震怒又伤心的眼神,朝臣们隐秘的鄙夷和窃语,柳如烟那张楚楚可怜皮下掩不住的得意,还有沈墨清……他那张曾让我觉得清雅如莲的脸,在红烛摇曳下是如何扭曲成令人心寒的嘲讽和贪婪。

娇纵蠢货……耍得团团转……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一遍遍扎进灵魂最痛处。

我猛地吸了一口气,布帘外的夜风裹挟着泥土和火把的味道灌入肺腑,呛得她一阵低咳,却也将那些幻听般的恶语暂时驱散。车外,一切响动已然平息。只剩下火把燃烧的噼啪声,和战马偶尔不耐的响鼻。寂静并未持续太久,沉稳的脚步声靠近马车,停在车帘外。

隔着粗糙的麻布,我能感觉到那存在感的重量。殿下。是萧彻的声音,比方才在众人面前多了几分不易察觉的……什么?像是刻意压低的缓和,惊扰已除。

可否启程?我闭上眼,指尖深深掐入掌心,尖锐的疼痛让她彻底清醒。嗯。我发出一个单音,竭力压制住所有翻腾的情绪,让声音听起来尽可能平稳,甚至带着一丝她惯有的、此刻却显得无比遥远的骄矜,回宫。是,帘外的人应道。

没有多余的疑问,没有对眼下这诡异情景的任何探询。脚步声退开,旋即响起他简洁的命令:启程。前队变后队,护持中枢,缓行。马车轻轻一动,重新被驱动。

但这一次,不再是那破旧车轴吱呀呀的催命乱响,而是被沉稳有力的皇家护卫队簇拥在中心,车轮滚动的节奏变得统一而有序,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仪。

04我靠在颠簸不再那么剧烈的车壁上,缓缓松开了掐得生疼的掌心。透过车帘的缝隙,可以看到外面火把的光稳定地流淌而过,不再是荒野绝望的黑暗。

甲胄森然的骑兵轮廓在火光映照下如同移动的铜墙铁壁。安全了,这个认知并未带来多少暖意,反而让那股冰冷的恨意更加清晰。

沈墨清……柳如烟……还有前世那个被爱情蒙蔽了双眼,亲手将父皇母后的期望、将自己的责任与骄傲碾碎成泥的……蠢货自己。

指甲再一次无意识地抠紧了身下的木板。这一次,绝不会了。马车行进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外界的光线逐渐变得不同,不再是荒野纯粹的黑暗,远处似乎有了灯火人家,更远处,是巍峨皇城方向映亮夜空的磅礴光晕。就在我以为会这样一路沉默直至宫门时,马蹄声靠近,与马车并行。萧彻的声音再次响起,不高,恰好能让她听清,融在车轮和马蹄声里,打破了车厢内令人窒息的沉默。臣半月前收到陛下密旨,言及京中或有异动,命臣速归。

他顿了顿,像是斟酌着词句,今日方抵京郊大营交割兵符,夜间巡防至雁回岭附近,恰遇……殿下车驾。他的解释来得突然,却又恰到好处。是了,萧彻常年镇守北境,无诏不得擅离。他此刻出现在这里,本身就是一个极大的异常。父皇的密旨?京中异动?

我的心微微一沉。前世此时,我满心满眼都是沈墨清,对外界的风雨毫无察觉。

难道在我不知道的时候,朝堂已然暗流汹涌?父皇他……是否早已察觉了什么,才密召萧彻回京?而萧彻,他真的是恰遇吗?雁回岭偏僻,并非巡防常经之路。他这番话,半是交代,半是……安抚或是试探?我垂下眼帘,没有应声。无论他为何恰好出现,此刻,他是我唯一的、也是最可靠的依仗。至于其他……等我回宫,一切自会清算。

05我的沉默似乎让车外的人误解了。短暂的静默后,萧彻的声音再次传来,这一次,那低沉嗓音里似乎揉进了一丝极细微的、几乎难以捕捉的别扭,与他杀伐决断的镇北王身份格格不入。殿下……他顿了顿,臣……带来了一件氅衣,新的,夜寒露重,若殿下不嫌弃……话未说完,一件叠得整齐的玄色织金云纹斗篷,从车帘下方小心翼翼地递了进来。那动作甚至带着点与他气质完全不符的笨拙谨慎。我愣住,目光落在那件斗篷上。厚实的缎面,在缝隙透入的火光下流转着暗沉的华彩,边缘滚着浓密的紫貂风毛,一看便知价值不菲且非常保暖。

与我身上这身为了私奔而换上的、单薄廉价的粗布衣裙,形成可笑而尖锐的对比。

他注意到了……注意到我方才持刀的手,指尖冻得冰凉?

还是注意到我这一身与公主身份云泥之别的狼狈?一股极其复杂的情绪猛地攫住了我。

不是前世对沈墨清那种炽热盲目的悸动,而是一种……混杂着愕然、难堪,还有一丝微弱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酸涩。我迟迟没有动,那捧着氅衣的手,就在帘外,稳定地保持着递送的姿势,没有催促,也没有收回。良久,我终是伸出手,指尖触碰到那柔软温暖的貂毛和微凉的缎面,低声飞快地道:多谢王叔。王叔,这个我从小到大,用以称呼他、用以划清界限、用以提醒彼此年龄与辈分差距的称呼,在此刻脱口而出。他与我年龄并不差很多,如若不是辈分差别,我甚至情愿叫他一声哥,或者兄长。帘外的人似乎僵了一下。那捧着氅衣的手几不可查地顿了一瞬。然后,他极轻地应了一声:嗯。我将斗篷接过,沉甸甸的,带着一股清冽的、像是雪松混合了某种冷铁的气息,并非沈墨清身上那令人不适的甜腻兰香。

展开,将自己紧紧裹住。温暖的触感瞬间驱散了夜间的寒气和心底泛上的冰冷。

风毛蹭着脸颊,带来细微的痒意。车外再无话,只有马蹄声,车轮声,火把燃烧声,以及身边这件氅衣带来的、陌生却令人安心的暖意。皇城的轮廓在远处愈发清晰,巍峨的宫门如同巨兽蛰伏。我攥紧了氅衣的边缘,眼底最后一丝迷茫褪尽,只剩下冰封的决然。沈墨清,柳如烟,你们等着,这一次,游戏规则,由我来定。

06马车终于抵达宫门。无需通传,沉重的宫门在看清来人是萧彻及其麾下精锐后,迅速无声地洞开,灯火通明,御道两侧跪满了闻讯赶来的内侍和宫人,一个个屏息凝神,大气不敢出。马车未停,直入内苑,直至父皇的寝宫——紫宸殿前才缓缓停下。

车轮止住的轻微震动让我深吸了一口气。车帘被外面一名内侍颤抖着手掀开,冰冷的、带着皇家威仪的空气涌入,与我身上那件犹带着萧彻气息的玄色氅衣形成微妙对抗。

我弯腰,步出车厢。刹那间,所有光似乎都聚焦于此。布裙,王氅,苍白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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