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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世红绳替鬼娘子写休书(鬼娘子红绳)完本小说_免费阅读无弹窗三世红绳替鬼娘子写休书鬼娘子红绳

时间: 2025-09-16 06:55:49 

01我叫柳长安,今年二十二岁,是个从江南来的穷书生。说实话,我家祖上曾经也阔过,在江南一带也算是个书香门第。可传到我这一代,家道中落,就只剩下个空架子和半扇快要散架的祖宅破门。那扇破门板摇摇欲坠,风一吹就吱呀作响,仿佛在诉说着这个家族的衰败。邻居们见我整天捧着书本,都劝我:"长安啊,你家都这样了,还读什么书?老老实实种地,娶个媳妇过日子吧。"可我偏不甘心。

我柳长安寒窗苦读十余载,四书五经倒背如流,诗词歌赋信手拈来,为的不就是有朝一日能金榜题名,光宗耀祖吗?于是我不顾众人劝阻,收拾了几件打满补丁的破衣服,带上仅有的文房四宝就上路了。

那支秃毛笔是我爹生前用过的,砚台缺了个角,最值钱的就是那半块松烟墨锭,是我用祖传的一块玉佩换来的。盘缠?早就花得一干二净。这一路上,我什么活都接:帮人抄写佛经、代写书信、甚至画符驱邪——虽然我自己都不信这个。

记得有一次,有个老妇人请我画张平安符,我照着书上的图案描了半天,最后换来两个冷馒头。还有一次,替一个商人写家书,写了整整三页纸,才换来一碗稀粥。

这天傍晚,天色阴沉得厉害,乌云压顶,眼看就要下雨。我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饿得头晕眼花,只好躲进路旁一座破败的山神庙里避雨。这庙不知荒废了多少年,神像缺了半边脑袋,香案上积了厚厚一层灰,蛛网遍布每个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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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水很快就从屋顶的破洞滴落下来,啪嗒啪嗒地砸在香案上,溅起一朵朵泥水花。

我缩在角落里,掏出怀里最后半根墨条,犹豫着要不要啃——听说这玩意儿是糯米做的,至少能垫垫肚子。可是这么硬,会不会把牙硌掉?算了,不管了,总比饿肚子好,刚把墨条放进嘴里咂吧咂吧味时,忽然听见身后有人轻笑。"公子,墨条好吃吗?

"那声音甜得跟化开的桂花糖似的,清脆悦耳,却又带着一股子说不出的凉意,让我浑身一激灵。我猛地回头——庙里空荡荡的,除了蛛网就是灰尘,哪来的人影?"谁?

谁在说话?"我握紧墨条,壮着胆子喊了一声。声音在空寂的庙宇里回荡,显得格外突兀。

只有风穿过破旧的窗棂,发出呜呜的声响,像是在回应我的问话。我摇摇头,心想肯定是饿出幻觉了。正要继续啃墨条,那声音又飘来了,这次更清晰了些:"慢些吃,别噎着了。"这次听得真切,声音是从那尊缺了脑袋的山神像后面传来的。

我蹑手蹑脚地走过去,心跳得厉害。探头一看——后面空空如也,只有几只耗子窸窸窣窣地跑过,留下一串细小的爪印。"真是见鬼了。"我嘟囔着坐回角落,把墨条掰成两半,小心地用破布包好,塞回怀里。今晚还得靠这个充饥呢,可不能一口气吃完。外面的雨越下越大,狂风卷着雨点从破窗灌进来,打湿了我的衣衫。

我蜷缩在角落里,冷得直打哆嗦。忽然,那声音又响了起来,这次带着几分戏谑:"公子若是冷,不妨生个火?庙角有些干柴。"我吓得跳起来,四处张望,还是一个人影都没有。这接二连三的诡异事件让我毛骨悚然。我强作镇定,对着空荡荡的庙宇喊道:"不知是哪路神仙显灵?小生柳长安,赴京赶考途经此地,若有冒犯之处,还望海涵!"等了半晌,还无回应。只有雨声淅沥,风声呜咽。

我战战兢兢地摸到庙角,果然发现一堆干柴。犹豫再三,还是取出火折子生起了火。

暖意渐渐驱散了寒冷,我却始终觉得有双眼睛在暗处盯着我,让我如坐针毡。这一夜,我在半睡半醒间度过,每次快要睡着时,总觉得有人在耳边轻笑,可一睁眼,又什么都没有。

直到天蒙蒙亮,那诡异的声音再也没有出现,我才稍稍安心,想着大概是饿昏了头,产生了幻觉。殊不知,这只是个开始。命运的齿轮,早已在不知不觉中开始转动......02雨越下越大,根本没有停的意思,破庙里简直待不下去了。雨水从屋顶十几个破洞哗哗地灌进来,在地上汇成一个个小水洼。

我缩在角落里,浑身湿透,冷得直打哆嗦。那堆柴火早就被雨水浇灭了,只剩下几缕青烟还在顽强地飘着。"这鬼天气!"我骂了一句,决定还是去找个能遮风挡雨的地方。收拾好那点可怜的家当,我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山下摸去。

泥泞的山路滑得很,我摔了好几个跟头,浑身上下都是泥水,狼狈不堪。

好不容易看到山脚下有个村子,零零散散地亮着几盏灯火。村口有家客栈,门口挂着个破旧的灯笼,在风雨中摇摇晃晃。借着昏暗的光线,我能看清招牌上歪歪扭扭写着"忘忧栈"三个字。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一股霉味扑面而来。

店里点着盏油灯,光线昏暗。柜台后面坐着个独眼老头,正在打盹。我走过去,小心翼翼地开口:"掌柜的,还有空房吗?"老头睁开那只独眼,上下打量着我这落魄模样:"最便宜的厢房,三文钱一晚。"我掏遍全身,好不容易凑出最后三文钱。老头接过钱,扔过来一把生锈的钥匙:"西厢最里头那间。记住,夜里别出门。"我道了谢,正要转身上楼,老头忽然又叫住我:"后生,看你是个读书人,提醒你一句。村东头有座无名坟,夜里千万别往那儿去。"我心里一紧,赔着笑问:"为什么?那坟有什么说法吗?"老头压低了声音,那只独眼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诡异:"那坟邪门得很。夜里要是吹笛吟诗,准会招来不干净的东西。上个月有个书生不信邪,非要在那念诗,结果第二天人就疯了,满嘴胡话。"我苦笑一声:"您看我这样,像是有笛子的人吗?连饭都吃不饱,哪还有闲情逸致吟诗作对啊。"老头瞥了眼我破旧的衣衫,摇摇头:"也是,总之好自为之吧。"房间在走廊尽头,又小又潮湿,只有一张板床和一盏油灯。

被子也散发着一股霉味,但我实在太累了,顾不了那么多,直接吹灭油灯倒头就睡。

也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糊中,我好像听到一阵若有若无的乐声。起初以为是做梦,但那声音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响亮——是唢呐声!那调子古怪极了,说是喜乐吧,透着股阴森劲儿;说是哀乐吧,又带着诡异的欢快。在这深更半夜里,听得人毛骨悚然。

我猛地坐起身,心脏怦怦直跳。声音是从窗外传来的,而且越来越近。

我蹑手蹑脚地走到窗边,小心翼翼地推开一条缝往外看——这一看,差点把我的魂都吓飞了!

只见月光下,一顶大红色的喜轿停在破庙前,四个纸扎的轿夫抬着轿子。

那些纸人脸上涂着鲜红的腮红,嘴角咧到耳根,露出诡异的笑容。最可怕的是他们的眼睛,空洞洞的,却好像都在盯着我看!轿帘一掀,一只毫无血色的手伸了出来。那手白得吓人,指甲盖儿泛着青紫色,在月光下闪着诡异的光。"夫君,吉时到了。

"一个女子的声音从轿子里传来,那声音甜美却冰冷,听得我浑身起鸡皮疙瘩。我想跑,可两条腿就像灌了铅一样,动弹不得。我想喊,却发现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发不出一点声音。就在这时,一阵阴风猛地吹开窗户,卷着我往外飘。我就像片叶子一样,轻飘飘地飞出房间,直直地往村东头飘去。"救命啊!放开我!"我终于能喊出声了,可是这荒山野岭的,哪有人能听见?转眼间,我就被那阵阴风按在了一座荒坟前。

墓碑上刻着鲜红的字,那红色鲜艳得刺眼,就像是刚刚用鲜血写上去的:"新郎柳长安,新娘……沈阿蛮?"我根本不认识什么沈阿蛮!不等我反应过来,那阵阴风就压着我的头,强迫我磕了三个响头。每磕一下,坟土就裂开几分。等三个头磕完,整座坟冢"咔嚓"一声,彻底裂开了!一道红影从坟里飘了出来,稳稳地落在我面前。那是个穿着大红嫁衣的女子,长得极美,杏眼桃腮,唇红齿白。最引人注目的是她额心那粒朱砂痣,鲜红欲滴,像一撮跳动着的小火苗。可她美得太过诡异——脸色苍白如纸,周身散发着寒气,而且...她的脚根本没有沾地!她飘到我面前,伸出冰凉的手指抬起我的下巴。

那手指冷得像冰,冻得我直哆嗦。"官人,"她嫣然一笑,露出珍珠般的贝齿,"往后你吃我的、住我的,可得替我写休书。"我牙齿直打颤:"写...写休书做什么?

""鬼界新规:想投胎,先离婚。"她撇撇嘴,模样娇俏可人,说的话却让我毛骨悚然,"可我生前没嫁过人,死了才抢一个。你写休书,我就能去转世,到时给你一大笔陪葬银子。

"我一听"银子",眼睛顿时亮了。没办法,我实在太穷了:"多少?"她伸出纤纤玉指,在我面前比了个数:"够你买半座京城。""成交!"我想都没想就答应了。没办法,穷书生哪经得起这样的诱惑?她满意地笑了,衣袖一挥,我就觉得天旋地转,等回过神来,已经站在一座精致的小院前。这院子白墙黑瓦,看起来十分雅致,跟周围的荒凉景象格格不入。"以后你就住这儿吧。"她飘在我身边,"明天开始,给我写休书。"我看着她飘进院子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一方面害怕得厉害,一方面又忍不住想:半座京城啊!这辈子都没见过那么多钱!这一夜,我躺在陌生的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窗外偶尔传来若有若无的叹息声,也不知道是风声,还是那位"鬼娘子"在叹气。直到天快亮时,我才迷迷糊糊睡着,梦里全是纸扎的轿夫和那个美得惊心动魄的红衣女鬼......03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我就被一阵寒意惊醒了。睁眼一看,阿蛮正飘在床边,一双杏眼直勾勾地盯着我。

"该写休书了。"她冰凉的声音里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我打了个寒颤,连忙从床上爬起来。

这才发现身上不知何时换上了一件崭新的青色长衫,料子柔软舒适,是我从未穿过的好料子。

阿蛮引着我来到书房,这里布置得极为雅致。紫檀木书桌上早已备好了文房四宝,连宣纸都是上好的澄心堂纸。"写吧。"她衣袖轻拂,一方砚台自动研起墨来。

我深吸一口气,铺纸蘸墨,挥笔立就:“立休书人柳长安,因与沈氏阿蛮性情不合,自此一别两宽,各生欢喜。"自觉写得不错,我得意地递给阿蛮。谁知她只瞥了一眼,就皱起了秀眉:"字太丑。"我强忍不快:"那你要什么样的?""要瘦金体。

"她飘到书案前,纤指轻点纸面,"笔画瘦了嫌单薄,肥了嫌油腻,要恰到好处。

"我心里嘀咕这女鬼真是难伺候,但还是老老实实重写了一遍。

这次我特意用了最拿手的瘦金体,每个字都写得极为用心。"墨不对。"她又挑刺,"要松烟墨,有松香味,像人间。"我只得翻箱倒柜,总算找到一块上好的松烟墨。

重新研墨时,我忍不住抱怨:"不就是一封休书吗?何必如此讲究?

"阿蛮的眼神突然黯淡下来:"这是我一生的夙愿,自然要尽善尽美。"第三遍写妥,我自觉无可挑剔。谁知她指着落款道:"这儿得加一句’愿娘子早觅如意郎,莫再缠我’。

"我简直要抓狂了,但还是咬牙照做。就这样反反复复改了整整一天,手腕都快断了,她仍不满意:"没诚意。"我终于忍无可忍,把笔一摔:"再改我手腕真要断了!

大不了这生意我不做了!"阿蛮忽然凑近,冰凉的指尖点在我唇上,一股寒意直透心底:"断了也好,做鬼陪我。"我顿时怂了,赔着笑捡起笔:"改!改!

改到天荒地老!娘子说怎么改就怎么改!"其实写到后来,我渐渐品出些滋味——她不是真要休书,而是太寂寞了,想找个人说说话。每当夜深人静时,她总会坐在窗边,望着月亮哼一些江南小调。那调子哀婉动人,像是藏着无尽心事。

有一次我实在忍不住,问她:"你既然这么想投胎,为何不随便找个人写休书?

"阿蛮望着窗外的月色,幽幽道:"这休书...是要给心上人的。"我愣住了:"心上人?

"她却不肯再多说,只是轻轻哼起那首江南小调。歌声婉转悠扬,却带着说不出的凄凉。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渐渐习惯了这种诡异的生活。白天给她写休书,晚上听她哼小调。

有时她还会给我讲些鬼界的趣事,比如哪个书生被女鬼吓破了胆,哪个贪官被冤魂索了命。

最让我惊讶的是,她居然精通诗词歌赋。有时我写休书写累了,她会飘过来指点一二。

说起《诗经》《楚辞》来头头是道,比我这个读书人还在行。"你生前一定是个才女。

"有一次我忍不住赞叹。阿蛮微微一笑,那笑容却带着苦涩:"才女又如何?

终究逃不过命运弄人。"就这样过了大半个月,休书改了五十七遍,她还是不满意。

我的手腕是真的要断了,但奇怪的是,我竟然不再急着要那"半座京城"的陪葬银子了。

有时夜深人静,我看着她在月下飘荡的身影,忽然觉得这个女鬼娘子,似乎比活人还要真实。

04日子一天天过去,我和阿蛮之间形成了一种奇特的默契。白天我继续绞尽脑汁写休书,晚上则听她讲述阴间的奇闻异事。她懂的实在太多,从诗词歌赋到朝堂秘闻,简直无所不知。

"你一个深闺女子,怎会知道这么多?"有一次我忍不住问她。

阿蛮正在窗边梳理她如墨的长发,闻言轻笑:"做鬼有个好处,可以飘去任何地方听墙根。

那些达官贵人以为深宅大院就安全,殊不知我连他们床笫间的私语都听得一清二楚。

"我听得面红耳赤,连忙转移话题:"那你说说,怎么才能赚到钱?

我可是穷得连墨都要买不起了。"她突然飘到我面前,眼睛亮得惊人:"你真想赚钱?

""当然!"我拍着空空如也的钱袋,"再赚不到钱,我连纸都买不起了,还怎么写休书?

"阿蛮露出一个神秘的微笑:"今夜子时,我带你去个地方。"子时将至,我正睡得迷迷糊糊,忽然被一阵寒意惊醒。阿蛮飘在床前,手里拎着一个血迹斑斑的包袱。

"走吧。"她说着,也不管我同不同意,一股阴风卷着我就往外飘。夜深人静,街上空无一人。阿蛮带着我穿街过巷,最后停在一处高墙大院外。

朱漆大门上挂着两个大红灯笼,门上匾额写着"王府"两个鎏金大字。

"这是京城首富王员外的宅子。"阿蛮低声道,"你在这等着。"说完,她化作一缕青烟,悄无声息地飘进了高墙。我躲在暗处,心里七上八下。约莫一炷香后,阿蛮又飘了出来,手里的包袱变得鼓鼓囊囊,还滴着鲜血。"这、这是什么?"我吓得声音都在发抖。

阿蛮打开包袱,里面竟是几本厚厚的账册。账册上沾着斑驳的血迹,在月光下显得格外骇人。

"王员外暗地放阎王债,逼死十三条人命。"阿蛮的声音冷得像冰,"去年城南李秀才一家五口投河,就是被他逼的。还有西街卖豆腐的老王头,被活活气死在当铺门口..."我翻看账册,越看越心惊。

上面详细记录着王员外如何用高利贷逼得人家破人亡,甚至还有几条人命官司。

"你、你怎么偷来的?"我颤声问。阿蛮眨眨眼,露出一个狡黠的笑:"我去他梦里逛了一圈。这老东西亏心事做得多,梦里都是冤魂索命。

我稍一吓唬,他就哭着把这些年做的恶事全交代了,连账本藏在哪里都说了出来。

"我目瞪口呆:"还、还能这样?""鬼都有托梦的本事,就看怎么用了。

"阿蛮把账本塞给我,"你把这些抄成折子,匿名递到御史台。我打听过了,新任御史大夫最恨这种欺压百姓的恶霸,肯定会有重赏。""多少赏银?"我下意识问。

阿蛮伸出五根手指:"五百两。"我倒吸一口凉气。五百两!够我买多少纸墨,吃多少顿饱饭啊!接下来的几天,我闭门不出,日夜不停地抄写账本。阿蛮就在一旁陪着我,时不时帮我研墨递茶。有时我抄累了,她就给我讲些阴间的笑话解闷。"你知道吗?

地府最近也在整顿吏治。"她一边帮我揉着发酸的手腕一边说,"阎王爷新设了个’廉政公署’,专门查处贪赃枉法的鬼差。

上个月还有个判官因为收受贿赂,被罚去奈何桥帮孟婆熬汤呢。"我被她逗得哈哈大笑,手上的酸痛也减轻了不少。折子递上去的第十五天,京城传来惊天消息:王员外被抄家了!

据说御史大夫看到折子后勃然大怒,当即派人查抄王府,搜出的罪证堆积如山。当天傍晚,我正在院子里踱步,忽然听到敲门声。开门一看,是个官差打扮的人。"可是柳公子?

"官差递上一个沉甸甸的钱袋,"御史大人感念公子为民除害,特赏银五百两。

"我接过钱袋,手都在发抖。五百两白银啊!我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官差走后,我兴奋地抱着钱袋转圈:"阿蛮!我们有钱了!这么多钱!"阿蛮飘在梁上,嘴角带着笑,眼神却有些黯淡:"钱攒够了,你该写休书了。"我顿时笑不出来了。过了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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