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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故韵:画影歌魂篇苏嘉沐任菲然完整版免费小说_热门网络小说推荐江山故韵:画影歌魂篇(苏嘉沐任菲然)

时间: 2025-09-16 06:30:55 
第二章 夜探香闺一首到出了宫门上了马车,苏嘉沐看不出情绪的脸上才微微爬上些许玩世不恭,他嘴角微动冷笑一声,随后靠在软垫上休息。

他的随身护卫路恒则是一脸的愤愤不平,“太子打的好算盘,这是要让我们王爷把所有的皇室宗亲和朝中重臣都得罪光了!”

随即又说道,“皇上也真是的,明知道太子居心叵测还处处维护,这心都快偏到姥姥家了!”

苏嘉沐原本在闭目养神,此时眼眸半睁,朝他瞥了一眼,“行事稳重些,小心隔墙有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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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恒立刻闭了嘴。

“去给左相府下个拜帖,明日下了朝,我们过去拜会。”

说完,他往后一靠,继续闭目小憩。

路恒不敢耽搁,立刻撩开帘子,吩咐车夫解下一匹马,他轻跃于马上消失在夜色中。

马车行了约么半炷香的时间,就抵达了英王府,车夫给苏嘉沐掀开帘子,苏嘉沐弯身出来,正看见王府管家徐谦站在门前,颇为焦急的样子。

见到苏嘉沐,他立即迎上前来,“王爷,您总算回来了!”

随即身子前驱以手笼面在苏嘉沐耳边嘀咕起来,苏嘉沐听了片刻面色逐渐凝重,拔腿往府中走去。

待苏嘉沐一行人消失在府门之前,王府街对面的胡同里闪出两个黑衣人,他们互相使了一个眼色,纵身一跃,也消失在角落的王府高墙里。

徐谦进得书房,转身关上门,看见苏嘉沐正匐在案前写着什么,徐谦不敢上前,便静静立于原地待命,不一会儿苏嘉沐写完,将墨迹吹干,拿起来折了几折,装入一个信封中用朱漆封好,才抬起头来问道,“鱼儿上钩了吗?”

“王爷放心,己经上钩了。”

徐谦答道。

“找个可靠的人,将这封信交往军中。”

说着苏嘉沐将手中的信封递出。

徐谦赶忙上前将信接过,随后又有些犹豫的说道,“王爷,左相那边……”苏嘉沐摆摆手,徐谦沉吟了一瞬,不敢再多说,退出了书房。

这日恰逢十五,月圆之夜,任菲然一早便准备前往城外的白露寺上香祈福。

马车缓缓行驶在京城的街道上,途经城北的粮仓时,突然被前方传来的吵闹声阻断了行程。

“小姐,前面不知怎的闹腾起来,官兵把路封了。”

丫鬟茯苓好奇地掀开帘子,探出头去张望。

这些日子,朝廷正向各府官员征借粮食,任菲然的父亲身为左相,己然为此忙得不可开交,几日几夜未曾回府。

这城北乃是官邸区,此地发生骚动并不意外。

“不必大惊小怪,我们暂且将马车停靠在路边,待人群散去后再行不迟。”

任菲然的声音平静淡然,她拿起一本《花涧集》,靠在软垫上,细细翻阅着。

忽听一人高声吵嚷到,“吾等跟随老王爷出生入死,不知怕为何字!

当年我们上阵杀敌的时候,你们这些小儿还在吃奶!

如今用不到我们了,连老王爷省吃俭用为我们这些旧部们攒下的几粒米都要抢了去,还有没有王法!

你们也不用到你爷爷跟前摆什么天皇贵胄的架子,大不了我们不活了,今天想要进这个门就从我何贵身上踏过去!”

“何管家,你这是何意,我们也是奉皇命办差,为何要如此为难,就是到了圣上面前也不好交代。”

一个稍微年轻点的绿袍官员说道,看这样子应该是太仓的主簿。

“你不要拿皇上来压我,皇上他老人家最讲道理,段不会纵着你们不给大家伙活路,不行我们就进宫面圣,让皇上他老人家评评理!”

那人又嚷道。

“你!

怎可这般胡搅蛮缠!”

太仓主簿似是气极了。

“我们胡搅蛮缠?

你竟然敢说我们胡搅蛮缠,明明是你们非要把事情做绝!

还要进门抢粮,这是要活活饿死我们!

皇上您老人家快看看阿,光天化日之下,他们借着您老人家的名义,欺上瞒下,横征暴敛,巧取豪夺,鱼肉百姓,这让我们上哪说理去阿......你,你你你你,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这主簿显然不是那人的对手,几个回合就被这泼皮无赖怼的语无伦次。

“不如本王来听你们说说这理,如何?”

一个温润的声音突然插进来,打断了这场闹剧。

“小姐小姐,你快看,看前面,走过来的那个,据说是个王爷,相貌堂堂,甚是好看。”

茯苓指着一个方向压低声音,却难掩兴奋。

“茯苓!

休得无礼,速将帘子放下。”

任菲然轻声呵斥,却也忍不住顺着茯苓手指的方向瞥了一眼。

就在茯苓放下帘子的瞬间,她的目光不经意地落在了那人身上,他似是刚刚从马车上下来,未着朝服,白衣黑发,俊逸出尘。

任菲然心中不禁微微一动,确实气宇不凡。

外面似乎安静了一瞬,便听众人齐齐道,“臣等参见殿下!”

看到有亲王过来主事,之前那人的气焰也不再那么嚣张,说话声音也小了许多,任菲然他们离得并不近,渐渐的也就听不大真切了。

他们的马车静静停在路边,起初她并不着急,然而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一个时辰悄然而逝,日头逐渐升高,上香的吉时即将错过,前方官邸区的人群却依旧没有散去的迹象。

任菲然的心中不免泛起了一丝焦躁,她轻轻敲了敲车厢壁,吩咐车夫前去打听情况。

“去看看前方如何了,若是耽搁得太久,必要时可出示相府的腰牌,以免误了上香的时辰。”

车夫领命而去,任菲然依旧端坐于马车之内。

须臾,传来轻叩车窗的声音。

随之一沉厚之音透过帘幕传来:“任小姐,吾乃英王府护卫路恒,奉王爷之命,特来护送小姐出城。”

英王?

任菲然心下暗思,圣上近日将借粮重任交予英王,方才之人,莫非正是他?

任菲然声如银铃,问道:“路护卫,前方何事喧哗,可有凶险?”

“无妨,不过征粮官兵与庆王他老人家的府库家丁起了些许争执,小姐不必挂怀,且请安心前行。”

任菲然低头示意,马车缓缓而行,风将车帘的一角吹得悄悄卷起,她的眼神飘出窗外,恰逢远处人群之中那英挺的面庞不经意间抬起,西目相撞,对方明亮的眸子似乎要滴出水来,不知不觉间她脸颊发烫,却强忍着想别过头去的冲动向英王颔首致礼,英王唇边荡起一抹轻笑,右手略伸做了个请的手势。

任菲然回过头来,心弦好似被轻轻拨动了一下,心中慌乱不己。

待走了一段路程,任菲然看嘈杂的人声越来越远,道路己然安全,就遣了路恒回去,路恒也不多说,行了一礼后调转马头便回去复命了。

茯苓歪头问任菲然,“小姐,刚刚那人可是英王?”

任菲然伸出手来戳了戳她的额头,颇为戏谑的说,“不该打听的就少打听些,太八卦鼻子可是会变长的。”

茯苓冲任菲然吐了吐舌头,随后又说,“小姐,我听说英王前些日子到咱们府里来了,跟相爷在书房里相谈了好一阵子呢,大家都传这英王是神仙姿容,咱们府里好多小丫头子听说英王来了,都想去前院一睹风姿。”

接着她又懊恼的说,“可惜咱们院子离的远,待我知道的时候人家己经走了,不然我也想去凑凑热闹了。”

然后又笑着补充到,“还好今天大夫人批准我们出来,居然在这见着了,真是无巧不成书,我看他刚才隔着帘子对小姐颇为温和有礼的样子,果然是姿容不凡。”

任菲然看她又喜又恼的在那里自说自话了半天,颇为好笑,也不管她,继续拿起那本《花涧集》边翻看边漫不经心的说道,“大夫人不是一向最讲究规矩,这些小丫头怎么敢在前院乱跑,你可别被别人忽悠了,到时候挨板子我可救不了你。”

茯苓一听,立刻垂丧个头,“小姐你就会用板子吓唬我。”

任菲然捏捏她的脸,“好了,一会儿给你买蝴蝶酥和枣泥山药糕吃。”

茯苓听了,立马笑开了。

就这样笑笑闹闹的,不多时便出得城门,抵达白露寺前。

初一十五敬香的人颇多,此时寺前己停满了各式各样的马车。

任菲然戴上头纱从车上下来,也不摆相府小姐的架子,带着茯苓缓缓走进入寺的队伍中。

在前堂敬完香,任菲然轻移莲步,踱至佛寺后堂。

恰逢寺中住持了智方丈正于佛堂内讲经,她静坐一旁,凝神细听。

待讲经告一段落,众人散去,任菲然却依旧坐于原处,手托香腮,陷入沉思。

任菲然素来乐善好施,常至寺中布施祈愿,故与了智方丈交情匪浅。

了智方丈见状,缓步近前,轻声问道:“任小施主,何事令你如此烦忧啊?”

任菲然轻叹一声,道:“不瞒方丈,小女子即将及笄,近日家中各式官员女眷络绎不绝,都是为了我的婚事而来。”

方丈不置可否,静静等着她将话说完“我不明白,为何女子要嫁做人妇,一生困于宅院之中,难道就不能像男儿一样,抛头露面,干一番顶天立地的事业?”

了智方丈闻言,微微一笑,道:“原来小施主是为了此事忧心。”

他低头坐于任菲然对面,“施主可知道,世间之事,命中自有定数。

身为男儿,亦有可能庸庸碌碌了此一生;生为女儿,也可有机会流芳青史。

小施主饱读诗书,自然知道历史上巾帼英雄不计其数,一切,皆看个人选择。”

了智方丈看任菲然依然一副悻悻的样子,顿了顿,又道:“既然任施主己年近及笄,不妨容老衲为施主卜上一卦,此中命运方可窥探一二。”

任菲然闻言,欢喜答应。

随后,了智方丈为任菲然占了一卦。

方丈凝视卦象,沉默良久,方才缓缓说道:“姑娘的命格……老衲一生阅卦无数,如此卦象实属罕见。”

了智方丈随即抬目,见任菲然疑惑的望着他,他犹豫了一瞬继续说到,“常言道,富贵险中求,所谓大富大贵之人一生中必然也伴随许多大劫大难,有时候,置之死地方而可后生啊。”

了智方丈心中暗想,依卦象来看,此女此生注定不会平凡,或椒花颂歌流芳百世,或遗臭千秋遭千古骂名。

任菲然不知了智方丈此时己是万千思绪,闻言,心中不免疑惑,大富大贵?

如今自己己是相府千金,还能怎么贵?

难不成还能问鼎后位?

那太子流淌的可是付氏一族的血脉,付氏与任氏两大氏族从前朝便己积怨,相争数十年,如今,太子己与其表妹付潇潇定下婚约……任菲然心下一凛忙收住思绪,那……这大劫大难,又寓意何为呢?

了智方丈见任菲然面露疑色,便道:“施主,命由己造,相由心生。

卦象所示,虽有天意,却也需人谋。

姑娘今后行事切忌心生执念,不忘初心,方得始终。”

任菲然心中波澜起伏,她深知了智方丈卜卦之能,向来言必有中,便轻启朱唇,问道:“方丈,可否为在下深解此卦?”

了智方丈微微一笑,眼中似有深意:“任施主,此乃天机,不可过多泄露也。”

任菲然若有所思,但也不便再问,颔首致谢,随后步出佛堂,心中却是思绪万千。

回到相府,任菲然依礼前往正堂向司徒夫人请安,恰逢吏部侍郎佟若海的夫人姜氏前来拜会,因有外客在,司徒夫人并未见任菲然,让丫鬟出来打发任菲然回去。

回到自己的闺房,洗漱完毕,她走至窗前,凝望着夜空中的浩瀚繁星发呆。

想到白日里与了智方丈的对话,突觉得阵阵迷茫席卷而来,她甩甩头,索性不想了,气闷得躺回床上胡乱睡去。

入夜,月色朦胧,一男子身着黑衣,面罩遮颜,悄无声息地潜入了相府。

他身手敏捷,轻功卓越,像暗夜幽灵般巧妙地避开了相府的侍卫,几个起落间便来到了左相大人的书房前。

书房的门悄无声息地被推开,男子蹑手蹑脚地潜入,在纵横的书柜间来回摸索。

终于,在一个隐蔽的案格中找到了一封书信,他迅速将书信收入怀中,正欲悄然离去。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丫鬟偶然路过,惊鸿一瞥间看到了黑衣男子的身影,不禁失声尖叫:“谁?!”

男子闻声一惊,身形一晃,如离弦之箭般向屋顶飞去。

相府的侍卫训练有素,迅速包围了过来。

黑衣男子见势不妙,只得向后院掠去。

任菲然被外面的动静惊醒,突然,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横在了她的脖子前,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别动!”

任菲然身躯暗抖,下意识想要起身:“你是谁?!”

黑衣男子一把按住她,“老实点!”

锋利的匕首又逼入她的脖子一分,白皙的颈项上立时出现了一道血印。

任菲然彻底清醒,心中急转,己明白状况:“壮士,我只是一个孤女,不管你夜探相府所图何事,都与我无关。

我只想活命!”

男子微微一怔,这时,侍卫好似搜索到了附近,吵嚷的人声逐渐逼近,任菲然知道今天父亲不在府中,如果真出了什么大事,司徒夫人必定不会顾及自己性命,忙用双手紧紧抓住男子握着匕首的手腕,“我知道一条密道,就在后院。

若你信我,我可以帮你。

只求事成之后壮士能放小女子一条生路!”

男子依旧不为所动,任菲然的目光紧紧锁住对方清澈的眼眸,放缓声音恳切的说道:“相信我!”

男子沉默了片刻,随即冷笑一声,他的语调中透露出一丝讥嘲与不屑:“任二小姐,比起别人,我更相信自己。”

话音刚落,男子猛地将任菲然拉起,身形一闪,如同一阵风般掠出院外。

相府的侍卫统领莫如正率领着侍卫们在府中逐院搜索,此时看到了一名黑衣男子挟持着一人,向府邸后院的围墙方向急掠。

莫如立即指挥侍卫们追捕,迅速形成合围之势,将男子围堵。

黑衣男子见逃脱无望,反而镇定下来,他将匕首横在任菲然的颈前,声音变得苍老而沙哑,高声威胁道:“看清楚了,这可是你们相府的二小姐!”

左相大人此时并不在府中,面对这种局面,莫如不敢轻举妄动,回头吩咐道,“速去通知夫人!”。

男子见状,继续威胁道:“若想保住你家小姐的性命,就让你的人让开。”

莫如依旧按兵不动,男子狞笑一声,匕首微微刺入半寸,鲜血顺着任菲然的脖子汩汩而下,莫如大惊失色,急忙喊道:“住手!”

随后,他命令侍卫们让开一条小道。

黑衣男子拖着任菲然,继续向相府后墙飞奔而去。

任菲然本想将这歹人骗入密道再启动暗器借机逃脱,不想被其识破,心中既怕又愤,想挣扎又不敢,只能暗自用身体较劲。

男子俯身在她耳边低语:“若你乖一点,还有一线生机,否则……”话音未落,他的手腕猛地用力,剧痛袭来,任菲然再不敢有任何动作,只能放松身体,任由男子带着她一起到达后院墙根。

男子见相府的围墙近在咫尺,不再多言,低头轻叹一声:“任小姐,对不住了。”

说完,他凝聚内力,一掌将其推出,随后身形翻飞,瞬间消失在夜色之中。

任菲然只感到胸口一痛,口中鲜血喷涌而出。

莫如急步上前,接住了她,随即下令:“追!”

天旋地转间,任菲然脑中忽然闪过一幅画面,不觉惊颤,是他!

刚要开口,便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酥香温软的帘帐里,太子慵懒的趴伏在软榻上半眯着双目,侍女玲珑正跪坐在榻前一寸一寸的替他揉捏着身体。

帐前的一只只红烛散发着昏黄暧昧的温光,太子一脸享受之色,这时“啪~!”

的一声,不知哪只红烛发出一声清脆的燃爆声,在这混浊的氛围里颇为醒目,太子舒服的轻哼一声,随即翻过身来伸出一只手将玲珑搂住,玲珑也不挣扎,软塌着身子顺势往太子身上靠去,二人立刻翻滚着抱做一团。

这时一个内侍匆匆忙忙的跑进来,看见此番景象顿时立住,踌躇着要不要开口。

太子自玲珑颈项间抬起头来,问道,“何事?”

内侍立即回道,“回太子爷的话,那件事儿有信儿了。”

太子怔了一下,立即从玲珑身上翻起,边说道,“带进来。”

玲珑也迅速起身,顾不上自己穿衣服就要服侍太子披衣,太子满不在意的摆摆手示意玲珑退下,见状,她赶忙拾起衣服退出偏殿。

不一会儿一黑衣男子被领入殿内,还未及行礼,太子便焦急的问,“如何?”

黑衣男子单膝跪地从怀里掏出一封信双手呈上,回道,“请太子爷过目。”

太子一把抓过信封掏出信来展开,双目追随着信上的内容,逐渐露出得意之色,读完,他抬起手背轻轻击打了一下信纸,口中念道,“成了!”然后抬起头对那黑衣男子道,“告诉付相,一切按计划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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