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海鲜火腿,我送你们见鬼陈峰林晚小说免费完结_完本热门小说早餐海鲜火腿,我送你们见鬼陈峰林晚
第一章:永夜之中的嘈杂回响林晚坐在餐桌前,无意识地用指尖捻着一片干巴巴的全麦面包。
触感粗糙,如同她此刻被困于无边黑暗中的心境。
自从一年前那场惨烈的婚礼车祸夺走她的视力,并带走她的双亲后,她的世界就只剩下这片永恒的、令人窒息的漆黑。“小雨,今天早餐辛苦了。
”丈夫陈峰的声音从对面传来,温和体贴。 “峰哥你太客气了,就是点简单的海鲜粥,我加了点你喜欢的鲍鱼粒,快趁热吃吧。”一个娇柔的声音立刻接上,是那个自称来报恩、负责照顾她生活的女大学生,白小雨。
空气中弥漫开海鲜粥特有的咸鲜气味。接着是瓷勺轻碰碗壁的细微声响,以及陈峰似乎吃得很满足的、低低的咀嚼声。
“嗯…”一声极轻的、仿佛下意识发出的哼唧从白小雨那边传来。“小雨,你是不是也饿了?
一起吃点吧。”林晚循着声音的方向,略带疑惑地提议。白小雨似乎深吸了一口气,语气立刻带上笑意:“不用不用,晚晚姐,我待会儿去厨房随便吃点就行。
主要是看峰哥吃得香,我心里就高兴。”又来了。
这种若有似无、让人捉摸不透的细微动静和对话。“陈峰,看来今天的粥真的很合你胃口。
”林晚放下手中味同嚼蜡的面包片,语气平淡。“喔…是,是啊…”陈峰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含糊,似乎嘴里还含着食物,“味道确实不错。”“林小姐,”白小雨的声音插了进来,带着她一贯的、过分甜腻的关切,“医生特意叮嘱过,您现在吃的药和海鲜容易起反应,为了安全起见,您还是先别碰了。”又是这个理由。
林晚心里泛起一丝冷笑,面上却只是黯然地点点头:“知道了。”“张妈,张妈。
”她提高了一点声音,带着些许疲惫,“扶我去客厅坐会儿吧。”陈峰还在吃,她不想打扰。
白小雨只负责她的“医疗护理”。家里似乎总只有张妈这个老女仆能随时回应她的需求。
等了一会儿,张妈才快步走来,气息带着微喘:“哎呦,大小姐,刚在楼上收拾储藏室,老了,不中用了,干点活就喘。您小心点。”林晚伸出手,搭在张妈伸过来的胳膊上。
指尖触碰到对方手腕上一个冰凉的、纹理熟悉的圆环。
她下意识地摩挲了一下——那花纹、那触感…分明是母亲生前常戴的那只翡翠镯子!
她的心猛地一沉,像被冰块砸中,但脸上不敢显露分毫,只是若无其事地收回手,状似随意地问了句:“张妈,戴新首饰了?”张妈干笑两声,忙把胳膊缩了回去:“老了老了,比不得你们年轻人,咱就只能戴点便宜货撑撑场面,嘿嘿。
”便宜货?林晚心底寒意更甚。那手感,绝不是便宜货。在客厅沙发坐下,无聊和一种难以言说的孤立感包裹着她。“张妈,把我手机拿来吧。”这时,陈峰吃完走了过来,语气温柔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控制欲:“晚晚,眼睛不方便,就别老想着玩手机了。想听什么?我读给你听,或者给你放音乐?”“没什么,就是无聊,听听音乐吧。”林晚向后靠进沙发里。“好。”陈峰拿过手机,熟练地操作了几下,舒缓的轻音乐流淌出来。“那你好好休息,我上楼处理点文件。等会儿记得吃药。”“嗯。
”陈峰的脚步声上了楼。音乐声掩盖了不少细微的动静。然而,没过多久,二楼紧闭的客房里,还是隐隐约约传来一些异响。像是女人极力压抑着的、短促的闷哼,夹杂着男人低沉的、似乎在进行某种费力活动的喘息,还有床垫弹簧受到挤压时发出的、富有节奏的细微吱嘎声。林晚的眉头微微蹙起。
她摸索着站起身,拄着盲杖慢慢走上楼。站在客房门外,里面的声音更加清晰了些。
她抬手轻轻叩了叩门:“陈峰?你在里面吗?什么声音?”里面的动静瞬间停止。几秒后,陈峰带着微喘的声音传来,听起来有些紧绷:“晚晚?
我在…我在找一份掉到床底下的重要文件!地上有点乱,你就别进来了。”找文件?
林晚心中疑窦丛生,找文件会发出这种声音?“我刚才好像也听到小雨的声音了?
”她不动声色地追问。“晚晚姐,我在呢!”白小雨的声音立刻响起,同样带着不寻常的喘息,像是刚小跑过,“我…我帮峰哥搬了下床头柜,方便他找…那文件卡得有点深…”帮忙搬床头柜?两个人在一间房里,一个找文件,一个搬柜子,却都喘着气?“是吗。”林晚的语气听不出情绪,“找不到就让张妈来找吧,她手脚麻利。”“好,好,马上就找到了。”陈峰连忙应声,语气急促,似乎急于结束对话。
林晚没再说什么,转身慢慢下楼。身后客房里,短暂的安静后,那压抑的哼唧和喘息声竟又极轻微地响了起来,还夹杂着一声极轻的、像是巴掌拍在肉上的暧昧声响,以及白小雨一声仿佛忍不住的、又立刻咬住的低呼。林晚的脚步顿了一下,指甲无声地掐入手心。她慢慢走回客厅,心里那片冰冷的疑云越发浓重。家里这些人,似乎都在对她演着一场戏。一场只有她被蒙在鼓里的戏。第二章:复明乍见,地狱景象也许是心事太重,也许是饥饿为了控制她那莫名不断增长的体重,她的餐食一直被严格控制,林晚很早就醒了。房间里一片漆黑——对她而言,白天黑夜并无区别。她摸索着起身,想下楼喝点水。她小心地拄着盲杖走向楼梯。
拖鞋尖突然踢到一个圆溜溜的东西,它滚动了一下——是张妈那串常拿在手里的佛珠?“啊!
”她惊呼一声,身体瞬间失去平衡,猛地向前栽去!
额头重重磕在楼梯拐角坚硬的装饰木棱上!“咚”的一声闷响!眼前仿佛有刺眼的金星炸开,随即她被彻底的黑暗吞噬。完了……这是她失去意识前最后的念头。不知过了多久,她在额角一阵阵剧烈的钝痛中苏醒。疼……她下意识地想抬手去揉。等等!她的手僵在半空。
她……她好像能感觉到……光?眼前不再是纯粹浓稠的黑,而是朦胧的、模糊的、晃动的一片……光亮?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猛地攥紧,然后开始疯狂地擂鼓!她颤抖着,几乎是屏住呼吸,一点点,一点点地尝试睁开沉重的眼皮。
视线模糊不清,像是蒙着厚厚的磨砂玻璃。她使劲眨了眨眼,聚焦困难……但渐渐地,天花板上那盏她曾觉得奢华又俗气的水晶吊灯……从窗帘缝隙透进来的、微弱的晨曦……光!
她看见了!她真的看见了!狂喜如同海啸般瞬间席卷了她全身每一个细胞,几乎让她窒息!
她猛地坐起身,激动得想要放声尖叫!她想立刻找到陈峰,扑进他怀里,告诉他这个天大的好消息!她不再是瞎子了!她强忍着剧烈的头晕和激动到发软的双腿,跌跌撞撞地爬起来,扶着墙壁,急切地朝着有细微声响传来的餐厅方向走去。餐厅门口,她猛地刹住脚步。脸上劫后余生的狂喜和激动,瞬间冻结、碎裂,然后褪得干干净净,只剩下一片惨白。她看见了什么?她那深情的丈夫陈峰,确实坐在餐桌前。
但白小雨并没有站在一旁,而是几乎半倚半坐在他怀里,姿势亲昵到逾越!
陈峰的一只手环着白小雨的腰,另一只手正拿着勺子,却不是往自己嘴里送,而是亲昵地喂到白小雨嘴边。白小雨则娇笑着,就着他的手吃下,然后顺势靠在他肩膀上,嘴唇几乎贴着他的耳朵低声说着什么。两人的睡衣都略显凌乱,陈峰的领口敞开着,白小雨的睡衣肩带滑落了一截。餐桌上,只有一碗冒着热气的海鲜粥,和一套餐具。
根本没有她林晚的那份所谓的“面包片”!陈峰听到动静,猛地回头。看到林晚僵在门口,眼神空洞她拼命维持着,他脸上飞快地闪过一丝极度的惊愕和慌乱,环着白小雨腰的手像被烫到一样瞬间松开。白小雨也吓了一跳,立刻从他腿上弹起来,手忙脚乱地拉好肩带,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晚晚?”陈峰迅速镇定下来,但声音里还残留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你…你怎么自己下来了?没事吧?”他站起身,看似关切地走过来,却巧妙地用身体挡住了餐桌上的唯一那碗粥。
白小雨也立刻端起她那“专业看护”的姿态,语气却有点发飘:“晚、晚晚姐,你醒了?
你的早餐…厨房正在准备,是…是营养师配好的无糖燕麦片,对控制体重好……”一股强烈的、被欺骗和背叛的恶心感,混合着巨大的荒谬感,直冲林晚的喉咙!刚才那亲昵喂食、耳鬓厮磨的一幕,像一把烧红的尖刀,狠狠捅穿了她的心脏,瞬间冻结了她的四肢百骸!她死死攥紧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的嫩肉里,用这尖锐的痛楚强迫自己冷静,压下几乎要脱口而出的尖叫和质问。不能慌!绝对不能暴露!她刚刚复明,势单力薄,而他们,显然已经勾结在了一起!她费力地调动面部肌肉,挤出一个茫然又略带疲惫的表情,微微侧过头,仿佛在努力辨认声音的方向:“哦…不太饿。就是有点渴,下来倒杯水。
”她转过身,假装用盲杖探路,小心翼翼地、一步一步地离开餐厅。每一步,都像踩在冰冷的刀尖上,又像踩在自己碎裂的心上。刚才那幕极具冲击力的画面,已经像用最灼热的烙铁,深深地、永久地烙印在她的视网膜上,刻在她的灵魂里!狗男女!
她刚才竟然还想着第一个与他分享重见光明的喜悦?真是天底下最讽刺、最可笑的笑话!
第三章:演技交锋与冰冷杀意林晚坐在客厅沙发上,手中紧握的盲杖冰凉的触感,勉强压制住胸腔里翻腾的怒火和恶心。楼上,那令人作呕的动静不知何时已经停止了。
过了一会儿,陈峰和白小雨才一前一后地从楼上下来。陈峰已经换上了一身笔挺的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又恢复了那人模狗样的精英派头。白小雨跟在他身后,脸上带着运动后的红晕,也换了身衣服,正低头整理着衬衫的袖口。两人看到林晚坐在客厅,脚步都几不可查地顿了一下。“晚晚,怎么坐在这儿?没回房休息?”陈峰走过来,语气是一贯的温柔,但眼神却在她空洞的眼睛上多停留了几秒,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
“听了会儿音乐,懒得动了。”林晚微微侧头,朝向他的方向,语气平淡无波。
白小雨立刻接话,声音甜得发腻,却莫名有点干:“晚晚姐,刚才……刚才真是累死我了。
峰哥那份文件卡得太死,我俩费了好大劲儿才弄出来。”她说着,还下意识地揉了揉手腕,仿佛真的干了多重的体力活。“是啊,”陈峰自然地接口,走到林晚身边的沙发坐下,看似随意地拿起茶几上的一个苹果把玩,“多亏了小雨帮忙。对了,晚晚,”他话锋一转,状似无意地伸出手,在她眼前极其缓慢地晃了晃,“你刚才上楼……没磕着碰着吧?
眼睛……有没有感觉什么不舒服?”来了。试探。林晚的心猛地一紧,但全身的肌肉都维持着彻底的放松。她的瞳孔没有丝毫焦距,对于在眼前晃动的手掌毫无反应,反而像是被他的问话吸引了注意力,微微偏头露出一点疑惑:“没有啊。就是听到你们好像很费劲,有点担心。文件……很重要?
”她完美地接上了他们之前拙劣的借口,并将话题引开。陈峰盯着她的眼睛看了几秒,那里面只有一片沉寂的黑暗,没有任何波澜。他眼底最后的那丝疑虑似乎稍稍散去,收回手,笑了笑:“嗯,一份挺关键的合同。已经处理好了。”白小雨也似乎松了口气,连忙道:“晚晚姐,你该吃药了。我去给你拿。”她几乎是迫不及待地转身走向厨房,仿佛急于离开这个让她有些紧张的氛围。林晚“看”着陈峰在她旁边削苹果,动作流畅,眼神却偶尔会飘向她,带着一种评估般的冷静。没有关切,只有审视。刚才在餐厅,他那片刻的慌乱已经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冷酷的镇定。这个男人,比她想象中更能伪装,也更可怕。所有的温存体贴,全是演戏。车祸后无微不至的关怀,白小雨感恩戴德的伺候,张妈忠厚老实的忙碌……全是演给她这个瞎子看的一出大戏!
他们骗她!囚禁她!像对待一个废物一样圈养她!
那场夺走她父母生命的车祸……真的只是意外吗?一个冰冷彻骨的念头,像毒蛇一样缠紧了她的心脏。她不能再坐以待毙!她必须反抗!必须让他们付出代价!
他们不是喜欢演吗?好。那她就奉陪到底!从现在起,她就是瞎子。一个藏在永恒黑夜裡,却能将一切罪恶看得清清楚楚的猎人。猎杀,已经悄然开始。
第四章:镜前魍魉与药藏毒心林晚在房间里呆了很久,直到沸腾的血液在冰冷的恨意下逐渐冷凝,化为坚不可摧的决意。恨,解决不了问题。
她需要的是力量和时机。她刚复明,势单力薄。在这个家里,她唯一能想到的、可能还忠于林家的人了——吴叔!
那个看着她长大、却被陈峰用各种理由排挤走的老管家!对!必须找到他!但在那之前,她需要更多证据,也需要进一步确认这个家里,到底还有多少魑魅魍魉。她稳了稳心神,决定再去“敲打”一下张妈。这个老女仆,绝对知道些什么,甚至参与其中。
她摸索着走出房间,故意走向母亲生前的卧室。门虚掩着。她轻轻推开。只看一眼,胃里就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张妈!那个平时低眉顺眼、一副老实相的女仆!
此刻正穿着母亲那件昂贵的真丝旗袍!紧绷的布料勒出她发福的身材,显得不伦不类。
她对着穿衣镜搔首弄姿,手指贪婪地抚摸着脖子上那串莹润的珍珠项链,脸上是毫不掩饰的陶醉和欲望!而她手腕上晃动的,正是那只林晚摸过的、属于母亲的翡翠镯子!那副样子,猥琐又贪婪!
像一只偷穿了凤凰华服、戴上了珍宝的老鼠,对着镜中的幻影自我沉迷!林晚血压飙升,死死咬住牙关,才压下冲上去将她撕碎的冲动!她深吸一口气,脸上瞬间切换回茫然的空洞,轻声开口:“张妈?是你在里面吗?我好像听到声音。”镜子里,张妈的脸猛地扭曲,得意和陶醉瞬间被惊慌取代!她手忙脚乱地想脱掉旗袍,却被领口的盘扣绊住,差点把自己勒得背过气去。“大、大小姐!”她慌忙转身,脸上堆满了假惺惺的悲戚,声音发颤,“我…我就是看着太太的衣服,心里难受……想想她那么好的人……留个念想……我这就收起来!这就收起来!”念想?
看她那表情,分明是恨不得将这些华服珠宝全都据为己有!林晚心里冷哼,面上却露出感同身受的悲伤:“嗯…我也想妈妈了。我想摸摸她的梳妆盒,好像有她的味道。
”她假装摸索着向前走去。张妈吓得魂飞魄散,梳妆台上还有她刚试戴的几枚宝石胸针没来得及收!她一个箭步冲过来挡住,声音尖利得变了调:“别!大小姐!那盒子边角锋利!首饰也多!您眼睛看不见,千万不能碰!万一划伤了手可怎么好!”林晚顺势停下脚步,幽幽叹了口气:“好吧…那你快点收拾吧。”她转过身,假装擦拭眼角,心底的杀意已如寒冰般凝固。回到房间没多久,张妈就端着水杯和几片白色药片进来了,脸上又挂上了那副关切备至的面具。“大小姐,到点吃药了。白小姐特意为您配的安神药,对您身体好。”林晚“看”着那几片药,心里咯噔一下。以前看不见,他们给什么,她只能吃什么。现在…她接过水杯,假装要将药送入口中,动作却微微一顿。她拿起药片,凑到鼻子前,像是单纯好奇地“闻”了闻实则用刚刚恢复的视力仔细审视。“张妈,”她皱起眉头,语气带着困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质问,“这药…我吃了好像还是睡不踏实,心里老是慌得厉害。跟以前吃的药感觉不一样。”张妈脸色微微一变,赶紧堆起笑容:“哎呦,我的大小姐,药效得慢慢来!
这可是白小姐托人从国外带回来的新药,效果好着呢!坚持吃!一个疗程准保您能睡个好觉!
”一个疗程?怕是一个疗程下去,她就直接长睡不醒了!林晚不再多问,假装信任地把药片放进嘴里,喝了一大口水,仰头做出吞咽的动作。
药片被她巧妙地藏在了舌根之下。张妈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的喉咙,确认她做了明显的吞咽动作,紧绷的肩膀才松弛下来,笑纹堆满了眼角:“这就对了!
好好睡一觉,什么都好了!”门一关上,林晚立刻冲进卫生间,噗地一声将舌下的药片全部吐进马桶,毫不犹豫地按下冲水键!她看着水流形成的漩涡,眼神冰冷彻骨。好一个安神药!好一个高材生!好一个知恩图报!她立刻返身,在床头柜抽屉的深处摸索,果然摸到了那个熟悉的药瓶。她拧开瓶盖,将里面剩下的药片全部倒在掌心,走到光线最好的窗边,借着明亮的日光,仔细辨认着药片上的刻痕和颜色。同时,她脑海里飞速回忆着大学时学过的药理知识。
作为医科大学临床专业毕业的她,虽然因家变未能完成实习,但基础的知识还在!很快,她的手指变得冰凉,一股寒意从脊椎直冲头顶!她认出了其中一种!
那是强效的、通常用于严重焦虑症的镇静剂,长期服用会损伤神经和认知!
另一种……虽然不能立刻确定,但极可能是大剂量的激素类药物,会导致向心性肥胖、情绪不稳、甚至脏器衰竭!白小雨!张妈!陈峰!他们不仅偷情窃物,还要用这种缓慢而恶毒的方式,神不知鬼不觉地要她的命!用她林家资助她学来的知识,来残忍地谋杀恩人的女儿!恩将仇报!猪狗不如!林晚气得浑身发抖,手中的药瓶几乎要被捏碎!不能再等了!必须立刻找到吴叔!
第五章:空号试探与绝地传讯复仇的火焰在胸腔里无声的燃烧,但林晚知道,此刻最需要的是冷静。她像一头蛰伏的猎豹,耐心等待着最佳时机。第二天,当张妈照例送来果盘时,林晚状似无意地开启了话题。
她脸上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落寞和怀念。“张妈,最近……好像都没听到吴叔的消息了。
他孙子应该挺大了吧?上次你说他回家享天伦之乐去了。
”张妈削苹果的手几不可查地顿了一下,脸上堆起惯有的笑容,眼神却有些闪烁:“是啊是啊,带孙子可忙了,估计是乐不思蜀,都没空给我们来个信儿呢。
”“是吗…”林晚轻轻叹了口气,语气更加怅然,“以前吴叔最疼我了。忽然有点想他,想给他打个电话道声好,听听声音也好。张妈,你帮我拨一下他的号码吧?我眼睛不方便。
”她伸出手,精准地“望”向放着手机的小茶几方向。张妈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她放下水果刀,磨蹭着拿起林晚那部几乎崭新的智能手机,嘴里念叨着:“哎呀,这老吴头的号码……我看看存哪儿了……年纪大了,记性不好……”她手指在屏幕上胡乱划拉着,根本没认真找通讯录,而是直接在一个拨号界面随意按了一串数字,然后迅速将手机递到林晚耳边。听筒里,立刻传来冰冷而清晰的系统提示音:“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请核对后再拨……”林晚的脸上瞬间布满真实的失落和一丝恰到好处的委屈:“空号?
吴叔换号了?他怎么……怎么都没告诉我们一声?”张妈立马接过话头,语气夸张地表示惊讶,顺势把手机拿回去,动作飞快地锁屏并放回原处:“空号?不能吧!
哎呦喂,这个老吴!真是越老越糊涂了!换号也不吱一声!估计是怕我们麻烦他吧!乡下人,就是不懂礼数!”她骂骂咧咧,试图用噪音掩盖心虚。林晚低下头,不再说话,仿佛完全沉浸在被遗忘的伤感里。机会,往往就藏在对手自以为是的松懈里。中午时分,林晚坐在客厅,突然用一种带着惯常依赖、却又隐含一丝不耐烦的语气开口:“张妈,嘴里没味,突然想吃冰糖燕窝了。现在就去炖上吧。”她的语气接近命令,带着一种久居上位的、不容置疑的意味。
张妈显然习惯了服从这位“瞎眼”大小姐的各种要求,虽然脸上闪过一丝“真麻烦”的不耐,但还是下意识地应了一声,转身走向厨房。支走张妈,林晚的耳朵敏锐地捕捉着厨房传来的水声和柜门开关声。就是现在!她如同猎豹般悄然起身,动作迅捷而无声,瞬间移动到小茶几旁,一把抓起那只手机!她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几乎能听到咚咚的声响。凭借记忆,她飞快地解锁屏幕,点开短信界面,用微微颤抖的手指,精准而迅速地输入了那个刻在脑子里的号码。编辑内容,每一个字都至关重要,既要传达信息,又不能过于直白暴露:吴叔,我小晚,爸遗物有疑,盼速归电。危。
不敢再多写一个字!她立刻按下发送键!信息发送中的旋转图标,此刻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发送成功!她毫不犹豫,立刻删除了这条发送记录!
然后将手机精准地放回原处,角度、位置分毫不差!整个过程不到三十秒。
她迅速退回沙发坐好,调整呼吸,仿佛从未离开过原位,脸上恢复了一片沉寂的茫然。
不到一分钟,张妈就擦着手从厨房出来了,眼神习惯性地、警惕地瞟向小茶几上的手机。
见手机安然无恙地待在原处,屏幕也是暗的,她似乎松了口气。但她还是不放心,快步走过去,拿起手机,熟练地解锁,迅速翻看了通话记录和短信箱。干干净净,没有任何异常。她这才彻底放下心,脸上重新堆起假笑,端着一杯水走过来:“大小姐,燕窝得慢慢炖,您先喝口水润润喉。”林晚乖巧地接过水杯,小口啜饮着,温热的水流却无法温暖她冰冷的手心和沸腾的血液。吴叔!快收到!一定要收到!
她在心里疯狂地呐喊。这条信息,是她投向黑暗外的第一缕微光,也是她反击的第一声号角!
第六章:暗线重连,密定对策等待的回音,比林晚预想的要快。第二天一早,当时针指向八点五十分时,别墅的门铃被准时按响。“叮咚——叮咚——叮咚——”三声,不紧不慢,带着一种特殊的节奏感。张妈皱着脸,一边在围裙上擦手一边不满地去开门:“谁啊这么早,催命似的……”门一开,外面还是那个穿着洗得发白蓝布褂子的“收废品”老吴头,推着那辆破旧的三轮车。
“收废品嘞!有旧报纸纸箱子卖吗?”他吆喝着,嗓门洪亮,帽檐压得低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