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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小三,他把我送进精神病院白薇薇陈景明热门小说阅读_完本完结小说为了小三,他把我送进精神病院白薇薇陈景明

时间: 2025-09-16 06:43:09 

今天是我们的三周年结婚纪念日。陈景明没有送我玫瑰或钻石,他送了我一套蓝白相间的条纹病号服,和一个“重度抑郁伴随精神分裂”的诊断证明。

“然然,别怕,我这是为你好。”他抱着我,声音温柔得像一把淬了毒的刀,“你最近情绪太不稳定了,等你病好了,我就接你回家。”他的身后,站着两个穿着白色制服的、身形魁梧的男人。他们的眼神,冷漠得像在看一件物品。

我的目光,越过他的肩膀,落在了不远处那辆车的后座上。我的好闺蜜,白薇薇,正躲在那里,脸上带着一丝来不及掩饰的、胜利者的微笑。我全明白了。过去三个月,我经历的一切,都有了答案。我为什么总是“无意中”打碎东西,然后“忘记”自己做过什么。我为什么总是在深夜接到“骚扰电话”,第二天手机里却找不到任何通话记录。我为什么会在重要的商业谈判上,突然“情绪失控”,对着客户大吼大叫。原来,这一切,都是我最爱的丈夫,和我最好的闺蜜,联手为我编织的一张网。一张能把我定义为“疯子”,然后顺理成章地,侵占我父母留给我那份百亿家产的网。我看着陈景明这张英俊而虚伪的脸,三年的婚姻,像一场笑话,在我脑中飞速闪过。我放弃家族企业的管理权,甘心为他洗手作羹汤。

我动用所有的人脉,把他从一个项目经理,扶上了公司CEO的宝座。我以为,我嫁给了爱情。却原来,我只是他通往财富自由之路上,最后一块,也是最碍事的绊脚石。

我的心,在那一刻,彻底死了。没有哭,没有闹,我甚至平静得有些可怕。“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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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他笑了笑,主动伸出了手,“我自己走。”陈景明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被欣喜所取代。他或许以为,我是真的“病”了,连反抗都不会了。

他亲自帮我换上了那套耻辱的病号服,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完成一件艺术品。“然然真乖。

”他亲了亲我的额头,那温热的嘴唇,让我感到一阵生理性的恶心。

我被带上了那辆白色的车,车门关上的瞬间,我看到白薇薇从另一辆车上下来,自然而然地挽住了陈景明的手臂。他们依偎在一起,像一对璧人,目送着我这个“疯子”,被送往地狱。车子一路疾驰,最终停在了一家看起来有些陈旧的私人疗养院门口。

“安康私立精神康复中心”。这里,就是他们为我精心挑选的、后半生的“家”。

我被带了进去,刺鼻的消毒水味,混合着压抑和绝望的气息,扑面而来。

“陈总已经打点好了一切。”一个护士长模样的女人,公式化地对我说道,“苏小姐,从今天起,你就是307号病人。请你,务必配合我们的治疗。”她的眼神告诉我,所谓的“治疗”,意味着什么。我被关进了一间纯白色的病房,房间里除了一张床,什么都没有。铁门在我身后,发出一声沉重的落锁声。我以为,我的后半生,就要在这四面“吃人”的白墙里,度过了。然而,半个小时后,病房的门,被再次打开了。

走廊的光,投射出一个高大的、穿着白大褂的身影。他逆着光,我看不清他的脸。

“所有人都出去。”一个低沉而威严的、带着一丝熟悉感的声音响起。护士和保安们,立刻像受惊的兔子一样,飞快地退了出去。那个男人缓缓地走了进来,关上了门。

他走到我的面前,摘下了口罩。当我看清他那张脸时,我的瞳孔,猛地收缩了。那是一张,只在我童年照片里出现过的、英俊而儒雅的脸。岁月在他眼角刻下了几道痕"迹",却更增添了他的沉稳与威严。他看着我,眼眶瞬间就红了,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

“然然……是叔叔来晚了。”我愣愣地看着他。我的亲叔叔,苏文涛。我父亲唯一的弟弟,京城最有名的精神心理学专家。在我父母空难去世后,他就与我们家失去了联系。我以为,他早已不在人世。他看着我身上的病号服,眼神里,瞬间迸发出了滔天的怒火和刺骨的寒意。

他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通知下去,安康精神康复中心,从现在开始,全面戒严。

没有我的允许,一只苍蝇,都不能飞出去。”“另外,给我查一个叫陈景明的人。

我要他从出生到现在的,所有资料。”挂掉电话,他转过头,用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温柔而坚定的眼神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道:“然然,告诉叔叔。

”“你想让他,怎么死?”2. 全院戒严!新来的病人,是院长的亲侄女那一瞬间,我积压在心底的所有委屈、愤怒和绝望,像是找到了宣泄口,瞬间决堤。但我没有哭,眼泪,是这个世界上最无用的东西。我只是看着苏文涛,看着这个我血脉相连的亲人,声音沙哑地问:“叔叔,你怎么会在这里?”“我上个月刚从京城调过来,接管这家疗养院。

”苏文涛的眼神里充满了自责,“这家医院问题很多,我正在内部整顿。

没想到……没想到他们竟然敢……”他后面的话没说出口,但我明白。

这家所谓的“康复中心”,恐怕早就成了某些人处理“麻烦”的灰色地带。而我,就是那个被处理的“麻烦”。“陈景明。”我一字一句地念出这个名字,语气平静得像在讨论天气,“他以为把我关在这里,就能高枕无忧地,接管我父母留下的‘苏氏集团’。”“他痴心妄想!”苏文涛冷哼一声,那股久居上位的威严,让整个病房的空气都为之一凝,“只要我一句话,现在就能让他身败名裂!”“不。”我摇了摇头,阻止了他。

我看着窗外那片被高墙切割得四四方方的天空,一个疯狂而大胆的计划,在我的脑海中,迅速成型。“叔叔,如果只是让他身败名裂,太便宜他了。”我的眼神,变得冰冷而锐利,“他不是说我疯了吗?他不是想把我关在这里,让我自生自灭吗?”“那我就,如他所愿。

”苏文涛看着我,先是一愣,随即明白了我的意思。他的眼神,从愤怒,慢慢变成了欣赏,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有点意思。”他笑了,那笑容,像一个准备解剖稀有病例的顶级医生,“你想怎么做?”“首先,我要‘疯’得更彻底一点。

”我说道,“我要让他相信,我在这里,过得生不如死,精神已经彻底崩溃。我要让他,对我这个‘废人’,彻底放下戒心。”“其次,我要把这里,变成我的‘办公室’。

”我指了指这间纯白的病房,“我需要一台能连接外网的电脑,需要苏氏集团最核心的财务报表,需要所有高管的人事档案。”“最后,”我看着苏文涛,一字一句地说道,“叔叔,你是精神病理学的专家。我想请你,给我和我的‘主治医生’们,好好地上一堂课。”“一堂,关于如何把一个正常人,逼成一个真正的‘疯子’的,专业课。

”苏文涛的眼睛,亮得惊人。他像是发现了一个绝佳的研究课题,全身的细胞都透露着兴奋。

“高明的猎人,往往以猎物的身份出现。”他赞赏地看着我,“然然,你比你父亲,更有魄力。”当天下午,整个安康康复中心,都经历了一场前所未有的大地震。

新任院长苏文涛,召集了所有医护和管理人员,开了一场闭门会议。

没有人知道会议的内容是什么。只知道,会议结束后,之前那个对我颐指气使的护士长,被当场开除。几个收了陈景明好处的医生,被停职调查。而我的“主治医生”,则换成了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看起来斯斯文文的中年男人。他是苏文涛的亲信,也是京城来的副手。我的病房,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表面上,它依旧是那间压抑的、纯白色的禁闭室。但只要关上门,墙壁上的一块白板就会翻转过来,露出一块巨大的、高清的显示屏。床下的暗格里,藏着一台顶配的、拥有多重加密的笔记本电脑。而我,苏然,307号病人,则多了一个新的“病情”——“学者综合征”。对外宣称的症状是:对数字和商业案例,有超乎常人的敏感和痴迷,会长时间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对着空气,进行所谓的“商业推演”。这,为我接下来的所有“异常行为”,找到了最完美的医学解释。

当天晚上,陈景明接到了来自康复中心的“例行汇报”。“陈总,您放心。

苏小姐的情绪很不稳定,今天下午还出现了强烈的幻觉,我们已经给她注射了镇定剂。

”电话那头,是我那位新的“主治医生”,用一种专业而冷漠的语气说道。

“她……她都说什么了?”陈景明紧张地问。“一直在说一些胡话。

什么‘董事会’、‘收购案’、‘做空’之类的。看来,她对公司的执念,已经成了她的心魔了。”挂掉电话,我能想象,陈景明那张脸上,会是怎样一副如释重负的表情。他以为,我已经彻底疯了。他以为,他赢了。他不知道,我只是换了一个更舒服的办公室,开始了我真正的“工作”。

一场针对他的、由内而外的、精神与现实双重维度的“手术”,即将开始。而我,将是那个,手握手术刀的,主刀医生。3. 叔叔,我想让他,体验一下什么叫真正的“精神失常”在“疯人院”里的第一周,我过得比在家里当全职太太时,还要充实和规律。白天,我穿着病号服,在院子里散步、发呆,扮演一个情绪稳定但眼神空洞的“病人”。晚上,我的病房,就变成了苏氏集团的“影子指挥部”。我父母留下的苏氏集团,是一家市值百亿的综合性企业。我虽然之前放手不管,但从小耳濡目染,对公司的核心业务和人员架构,了如指掌。陈景明那个草包,靠着我家的资源,才勉强坐稳CEO的位置。他或许懂一些项目管理,但对于资本运作和集团战略,他就是个门外汉。现在,他以为我疯了,我父亲留下的那些忠心耿耿的老臣子们,也因为群龙无首,而被他用各种手段架空。他正志得意满地,准备对公司进行大刀阔斧的“改革”,实际上,就是把公司的资产,转移到他自己的口袋里。

而我,就要在他最得意的时候,给他釜底抽薪。“叔叔,我需要你帮我个忙。”一天晚上,我通过加密线路,联系上了苏文涛。“说。”“我想让他,开始做噩梦。”我看着屏幕上,陈景明的照片,冷冷地说道。苏文涛在那边轻笑了一声:“小事一桩。心理暗示,是我的老本行了。”第二天,白薇薇陪着陈景明,来“探望”我。这是他们计划中的一环。

他们要不断地来刺激我,让我“病情”加重,直到我变成一个真正的、无可救药的疯子。

我坐在会客室里,眼神呆滞,对他们的到来,毫无反应。白薇薇亲热地挽着陈景明的胳膊,坐到了我的对面。她穿着我最喜欢的那条香奈儿连衣裙,脖子上戴着陈景明送我的结婚纪念日项链。“然然,你看,我和景明来看你了。

”她柔声细语,像一条吐着信子的美女蛇,“你在这里,要好好听医生的话,早点好起来哦。

”陈景明则皱着眉头,看着我这副“痴傻”的模样,眼神里没有一丝心疼,只有厌恶和不耐烦。“医生怎么说?”他问陪同的“主治医生”。“情况不太乐观。

”医生推了推眼镜,用一种专业的口吻说,“苏小姐的潜意识里,有非常强烈的‘被抛弃感’和‘不安全感’。这种情绪,可能会在夜间,以噩梦的形式,反复出现。”医生一边说,一边“不经意”地,用手指,在桌子上,轻轻地敲击了几下。

那是一种极有规律的、能让人在不知不觉中放松警惕的催眠节拍。陈景明没有察觉,只是下意识地,跟着那个节拍,呼吸变得平稳起来。“她还对一些特定的物品,有强烈的应激反应。”医生继续说道,“比如,尖锐的物品、红色的液体,以及……香水。

”说到“香水”这个词时,医生的语调,微微加重了一些。白薇薇的脸色,不易察觉地变了一下。她今天,恰好喷了一款味道极为浓郁的玫瑰香水。探视结束,陈景明和白薇薇离开了。当天晚上,陈景明就做了第一个噩梦。他梦到,他躺在我和我的婚床上,白薇薇依偎在他的怀里。突然,他闻到了一股浓郁的、令人作呕的玫瑰香水味。然后,他看到,白薇薇的身上,开始流出鲜红的、像血一样的液体。他惊恐地想要推开她,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而我,则穿着一身血红的嫁衣,面无表情地站在床边,幽幽地看着他。陈景明从梦中惊醒,浑身冷汗。他看了一眼身边熟睡的白薇薇,她身上,正散发着那股,和梦中一模一样的玫瑰香水味。他第一次,感到了发自内心的恐惧。接下来的几天,噩梦变本加厉。他总是在梦里,看到我以各种恐怖的形态出现。

有时是质问他“为什么背叛我”,有时是冷笑着说“我在地狱等你”。而每一个梦里,都伴随着那股浓郁的玫瑰香水味。他开始失眠,变得神经质,对那款香水,产生了强烈的抵触和厌恶。他勒令白薇薇,不许再用任何香水。白薇薇莫名其妙,觉得他不可理喻,两人因此爆发了第一次激烈的争吵。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就会疯狂地生根发芽。而我,则在我的“病房”里,看着我的“医生”传来的、关于陈景明最新的“心理评估报告”,满意地笑了。这,只是开胃菜。真正的“精神失常”,现在,才刚刚开始。4. 他的枕边,开始出现我的“幻觉”当一个人的睡眠被剥夺,他的理智防线,就会变得异常脆弱。

连续一周的噩梦,已经让陈景明的精神,绷到了一根欲断的弦。

他白天在公司要强撑着处理事务,晚上则要对抗那些纠缠不休的梦魇。

他变得暴躁、易怒、疑神疑鬼。而我,则开始了他的第二阶段“治疗”。我利用电脑,远程调取了我和他共同居住的那栋别墅的监控录像。当初装修时,为了安全,我在每个房间都安装了隐蔽的摄像头。我本意是防贼,没想到,现在却成了我“闹鬼”的最佳工具。这天晚上,陈景明又一次和白薇薇因为一点小事争吵后,疲惫地回到了书房。他打开电脑,准备处理一些公司的文件。就在这时,电脑的屏幕,突然闪烁了一下,变成了一片雪花。紧接着,雪花屏幕上,缓缓地,浮现出了一行血红色的字。你,睡得好吗?陈景明的瞳孔猛地收缩,他吓得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他立刻拔掉了电脑的电源,但那行字,依旧顽固地,停留在漆黑的屏幕上,像一个来自地狱的诅咒。这当然不是什么灵异事件。

这只是我通过远程控制,给他播放的一段“屏保”而已。陈景明惊魂未定,他不敢再碰电脑,跌跌撞撞地跑到客厅,想倒杯酒压压惊。他刚拿起酒瓶,就发现,原本挂在客厅墙壁上、我和他的那张巨大的婚纱照,不知何时,被人用红色的油漆,在我的脸上,画了一个诡异的笑脸。他吓得把酒瓶都摔在了地上。白薇薇听到声音,从卧室里跑了出来,看到这一幕,也发出了刺耳的尖叫。“是……是她!一定是她回来了!

”白薇薇吓得花容失色,死死地抓住陈景明的手臂,“景明,我好怕!

她是不是变成鬼来报复我们了?”“闭嘴!这个世界上没有鬼!”陈景明虽然嘴上这么说,但他颤抖的声音,已经出卖了他内心的恐惧。他立刻报了警。警察来了,里里外外地搜查了一遍,没有发现任何外人闯入的痕"迹"。监控录像,也被人“恰好”在那个时间段,抹去了一部分。最后,警察只能以“恶作剧”结案。

从这天起,这栋别墅,就变成了陈景明和白薇薇的“鬼屋”。有时,是半夜里,音响会突然自动播放我最喜欢的那首钢琴曲。有时,是白薇薇最喜欢的名牌包里,会莫名其妙地,多出一缕我的长发。有时,是陈景明的衣柜里,会挂上一件,我曾经穿过的、蓝白相间的条纹病号服。这些“幻觉”,就像一把把精准的手术刀,不断地切割着他们本就脆弱的神经。他们开始互相猜忌,互相指责。白薇薇怀疑,是陈景明心里有鬼,故意在装神弄鬼吓唬她,想把她赶走。而陈景明,则开始怀疑,白薇薇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他。他甚至开始怀疑,当初把他老婆送进精神病院,到底是不是一个正确的决定。一个活着的、疯了的老婆,似乎比一个“死了的”、“阴魂不散”的老婆,要恐怖得多。他们的关系,在无休止的恐惧和猜疑中,出现了巨大的裂痕。而我,则悠闲地,坐在我的“VIP病房”里,像看一场无聊的恐怖电影一样,欣赏着监控画面里,他们俩那两张写满了恐惧和癫笑的脸。叔叔苏文涛,偶尔会过来,像个老师一样,给我点评。

“不错。利用‘煤气灯效应’,让他们不断地自我怀疑,最终否定自己的认知。

这是心理战的经典案例。”他满意地点了点头,“不过,光是精神上的折磨,还不够。

”“要让他们,从天堂,坠入地狱。”我笑了笑,关掉了监控画面,打开了苏氏集团的后台管理系统。“叔叔,你说得对。”“是时候,让他们尝尝,一无所有的滋味了。”5. 我爸留下的公司?现在成了我的远程监控室苏氏集团,是我父亲一生的心血。陈景明,不过是一个窃贼。现在,是时候,让物归原主了。

在我被送进精神病院后,陈景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以“苏然精神失常,无法履行股东权利”为由,通过他收买的几个董事,暂时代理了我名下51%的股份,成了集团名副其实的掌控者。他做的第二件事,就是启动一个他蓄谋已久的“海外新能源项目”。这个项目,是他为自己准备的“金蝉脱壳”之计。他计划,通过这个项目,将集团的大量资金,以“投资”的名义,转移到海外的空壳公司里。等资金转移得差不多了,他就会宣布项目失败,拍拍屁股走人,留下一个被掏空的苏氏集团。多么完美的计划。可惜,他遇到了我。在我那间“影子指挥部”里,我花了整整一周的时间,将苏氏集团近三年的所有财务流水、项目报告、人事变动,全都梳理了一遍。我不得不承认,陈景明虽然人品败坏,但做事,确实有几分小聪明。他做的账,表面上看起来天衣无缝。

但是,他千不该,万不该,动了我父亲留下的那个“防火墙”系统。我父亲是做实业起家的,对金融和资本,始终抱着一丝警惕。他在世时,曾请顶级的团队,为集团设计了一套独立的、与外网物理隔绝的财务监控系统。这个系统的最高权限,只有我和我父亲两个人知道。陈景明不知道这个系统的存在。他以为,他看到的,就是全部。

而我,通过叔叔给我搭建的专线,轻而易举地,就进入了这个“核心后台”。在后台里,陈景明的每一次资金挪用、每一次虚假报账、每一次与海外空壳公司的秘密交易,都像脱光了衣服的小丑,清晰地,呈现在我的眼前。我没有立刻揭发他。那样太便宜他了。

我要让他,在爬到最高点的时候,再狠狠地摔下来。我开始,在暗中,进行我的布局。

我匿名联系了几个我父亲在世时的老部下。这些人,都是被陈景明排挤打压的,对他早就心怀不满。我将一部分陈景明贪污的证据,发给了他们。这些久经商场的老将们,瞬间就明白了我的意图。他们开始在董事会上,若有若无地,对那个“新能源项目”提出质疑,拖慢项目的进度。接着,我动用了我母亲留给我的一个秘密基金。这个基金,独立于苏氏集团之外,是我的私人金库。

我用这笔钱,在二级市场上,悄悄地,吸纳苏氏集团的流通股份。同时,我还扮演了一个“神秘的海外投资人”,主动联系了陈景明,表示对他的“新能源项目”非常感兴趣,愿意“注资”。面对天上掉下来的馅饼,本就因为项目进展不顺而焦头烂额的陈景明,没有丝毫的怀疑。他欣喜若狂,以为自己遇到了救星。他不知道,他引进的,是一匹特洛伊木马。我通过“注资”的名义,顺理成章地,将自己的人,安插进了项目的核心团队。至此,陈景明在公司的所有行动,都变成了在我面前的“现场直播”。苏氏集团,这个被他视为囊中之物的王国,已经变成了我的“远程监控室”。他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眼皮子底下。

他像一个被关在透明玻璃箱里的跳梁小丑,卖力地表演着他的独角戏,却不知道,箱子外面,我正冷冷地,看着他,计算着他最后的死期。而另一边,白薇薇的日子,也不好过。

6. 小三的疑心:他藏起来的,到底是钱,还是秘密?白薇薇是一个聪明的女人,或者说,是一个精于算计的女人。她能从一个普通的大学毕业生,一步步地,爬上陈景明的床,并最终,将我这个正妻,送进精神病院,足以说明她的手腕。她的目标,从来都不是陈景明的“爱情”,而是苏家的“财产”。然而,最近发生的一系列事情,让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不安。首先,是陈景明的变化。他变得越来越神经质,越来越暴躁。

他不再像以前那样,对她甜言蜜语,百依百顺。他开始夜不归宿,有时甚至会因为一点小事,就对她大吼大叫。其次,是家里那些“灵异事件”。虽然陈景明嘴上说着不信鬼神,但他请大师、在家里贴符纸的行为,却暴露了他内心的恐惧。白薇薇也怕,但她更怀疑,这背后,是不是有人在搞鬼。最让她起疑心的,是钱。她发现,陈景明最近的开销,变得非常大。他背着她,见了一些神秘的人,签了一些她看不懂的文件。她问他,他总是不耐烦地,以“公司机密”为由,搪塞过去。女人的直觉告诉她,陈景明有事情瞒着她。在我和陈景明结婚的这三年,白薇薇一直以“闺蜜”的身份,陪在我的身边。她对我家的布局,甚至比陈景明还要熟悉。她知道,我在书房里,有一个上了锁的保险柜。我曾经开玩笑地告诉她,那里面,藏着我所有的“小金库”。现在,这个保险柜,成了她心中最大的疑点。她开始怀疑,陈景明是不是找到了保险柜的钥匙,把本该属于“他们”的共同财产,偷偷地藏了起来。在一个陈景明外出应酬的夜晚,白薇薇下定了决心。她要打开那个保险柜,看看里面,到底藏着什么。

她找来了专业的开锁匠。当保险柜的门,缓缓打开时,白薇薇的呼吸,都停滞了。保险柜里,没有她想象中的金银珠宝、房产地契。里面,只有一份文件,和一个小小的录音笔。

文件的标题,是《人身意外伤害保险》,投保人,是陈景明,受益人,是他自己。

而被保险人,是两个人。一个,是我,苏然。另一个,是她,白薇薇。保险的金额,高达一个亿。白薇薇的脸,瞬间变得惨白。她颤抖着手,按下了那支录音笔的播放键。

录音笔里,传来了陈景明和一个陌生男人的对话。“……事情办得干净点,伪装成意外。

记住,一定要等新能源项目的资金全部到账之后,再动手。”这是陈景明的声音。

“陈总放心,我们是专业的。不过,您那位白小姐,到时候……”“她?

”陈景明冷笑了一声,那声音,冰冷得不带一丝感情,“一个工具而已。用完了,自然要处理掉。总不能,让她分走我一半的家产吧?”录音笔,从白薇薇的手中,滑落,掉在了地毯上。她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空了。她瘫坐在地上,眼神空洞,瑟瑟发抖。

她以为,她是最后的赢家。她以为,她马上就能成为百亿豪门的阔太太。却原来,从头到尾,她都和"我",那个被她送进精神病院的“疯女人”一样,不过是陈景明棋盘上的一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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