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审判官IV连环杀人案?可我是邪神(一种冰冷)热门网络小说推荐_最新完结小说推荐恐怖审判官IV连环杀人案?可我是邪神一种冰冷
第一部分:恐怖降临
窗外的雨滴敲打着玻璃,发出单调而令人烦躁的声响。A市的夜色被霓虹灯切割得支离破碎,那些绚烂的光晕在湿漉漉的街道上流淌,却丝毫温暖不了这座城市正在逐渐冷却的心脏。我关掉了客厅里唯一的落地灯,蜷在沙发里,只有电视屏幕的光在我脸上跳跃,像一群幽蓝色的鬼火。
新闻主播的面孔出现在屏幕上,妆容完美,语气是一种训练有素的、恰到好处的沉重。
“……本市目前已发生第五起恶性杀人事件,受害者均为女性,尸体被发现时……”她的声音顿了一下,似乎需要一点勇气才能说出后面的词,“……均遭受了难以理解的残忍对待。警方初步判断,这极可能系同一团伙所为,作案手法极度凶残,且带有明显的仪式化特征……”
仪式化。
我的指尖无意识地在膝盖上敲击了一下。这个词像一根冰冷的针,刺破了日常新闻的薄膜,露出了底下某些更阴暗、更熟悉的东西。屏幕上闪过打了马赛克的现场照片和警戒线的模糊画面,但对我来说,那层马赛克形同虚设。我能“嗅”到透过屏幕弥漫出来的残留气息——不是血腥味,那太肤浅了。是恐惧,是极致的痛苦,是……一种近乎狂热的亵渎能量。这绝不是普通的变态杀人狂能留下的痕迹。
我的“领域”在微微震颤,不是警报,更像是一种……饥渴的共鸣。SS+级天赋恐惧诡怪在我灵魂深处无声地张开了口器,贪婪地汲取着那弥漫在城市上空、凡人无法感知的集体恐慌和恶念。每一点逸散的负面情绪,都在无声无息地转化为我的力量。很微弱,但源源不断。像溪流汇入大海。
属性面板在我视野角落无声展开,那串数字代表着超脱凡俗的力量,也是我身为“审判官”的基石: 体能:33 敏捷:46 精神:76 生命值:150/150 这点从新闻里汲取的恐惧值,连让我属性跳动0.1都做不到,但聊胜于无。
就在我琢磨着是继续看这乏味的新闻综述,还是直接去“案发现场”附近逛逛,亲自品尝一下更浓郁的恐惧时,门铃响了。
很突兀。
这个时间点,这种天气,几乎不会有人来访。我这里的地址,更不是一个外卖员或者查水表的该知道的。
我没有动,但我的感知如同无形的触须,瞬间穿透了房门。门外站着一个穿着明黄色外卖制服的人,帽檐压得很低,手里拎着一个印着巨大logo的塑料袋。雨水顺着他雨衣的下摆滴落在走廊地毯上,洇开深色的水渍。一切看起来都很正常。
太正常了。
正常得……诡异。因为我“看”不到他的情绪。没有送餐员的匆忙,没有爬楼后的喘息,没有等待客人开门时那点微不足道的不耐烦。他站在那里,像一尊被雨水打湿的石像,内部是绝对的、真空般的死寂。
这勾起了我一点兴趣。
我起身,走到门前,透过猫眼向外看。依旧是那副送餐小哥的样子。
“谁?”我的声音透过门板,平淡无波。
“您好,您的外卖。”门外的声音响起,声线是那种标准的、毫无特色的年轻男声。
“我没点外卖。”
“是一位姓祁的先生给您点的,付过钱了。”门外的声音毫无波澜地接话。
祁?
我的瞳孔几不可查地收缩了一下。手指搭在门把手上,轻轻拧开。
门外的“外卖员”抬起头。
帽檐下,那是一张极其普通的脸,扔进人堆里瞬间就会遗忘。但那双眼睛……那不是人类该有的眼睛。那里面没有焦距,没有情绪,只有一片混沌的、旋转的虚无,仿佛两个微型的、能吞噬光线的黑洞。仅仅是看了一眼,我76点的精神值都感到一阵微弱的晕眩,像是站在万丈深渊的边缘。
是祁怨。虽然套着一层拙劣的人皮伪装,但这股位格上的绝对压迫感,不会错。罪恶行刑场的BOSS,半步邪神。他竟然以这种方式,直接出现在我的“家门口”。
他没有把外卖递给我,只是用那双虚无之眼“看”着我,嘴巴一张一合,发出平直如同电子合成音的声音,与这张脸孔极度违和:
“一场拙劣的戏剧正在这座城市上演。演员很投入,观众很恐惧。”
“一位‘观众’无法忍受,发出了委托。希望最好的‘剧评人’能提前写下终结的评语。”
“找到他们。审判他们。仪式……不该被打扰。”
话音落下的瞬间,他手中的外卖塑料袋“啪”地一声掉在地上。而他整个人,就像是被戳破的肥皂泡,又像是被橡皮擦从现实中直接抹去——没有任何光影效果,没有任何声音,就在我眼前,凭空消失了。
只有地上那一滩雨水和那个印着可笑logo的塑料袋,证明他刚才确实存在过。
我沉默地站了几秒,弯腰捡起袋子。里面是一杯奶茶,还是温的,以及一张打印出来的、最普通不过的小票。小票最下方,用黑色记号笔手写着一行地址和时间,墨迹还没完全干透,散发着淡淡的油墨味。
那是第一个受害者被发现的地点,以及她死亡的大致时间。
委托……这就开始了?以这种近乎荒诞的方式。
我关上门,将奶茶随手放在鞋柜上。祁怨从不做多余的事,他亲自来传递这个委托,意味着事情绝非几起连环杀人案那么简单。那个“仪式”的说辞,让我本能地感到厌烦。在我管辖或者说,我感兴趣的领域里,任何未经允许的“仪式”都是对混乱最大的不敬。
夜更深了。
雨不知何时停了,窗外只剩下一片沉沉的、湿冷的黑暗。城市似乎也陷入了不安的浅眠。
就在这时——
叩。叩叩。
敲门声再次响起。
这一次,声音粗暴、杂乱,带着一种毫不掩饰的不耐烦。和刚才那死寂的敲门声截然不同。
我的感知再次蔓延出去。
门外,是一个浑身散发着廉价烟酒和劣质古龙水混合气味的男人。情绪激动,充满了贪婪、暴戾,还有一丝……急于完成任务的紧张?像一条被拴着的、龇着牙的流浪狗。
不是警察,不是记者,更不是祁怨那样不可名状的存在。
一只……闻到腥味,或者被驱使过来的苍蝇。
真有意思。祁怨前脚刚走,后脚就有人上门。是巧合?还是我被卷入了什么更即时的麻烦里?
不管是哪种,我都懒得费神去猜。
心念微动,天赋恐惧诡怪无声发动。一股冰冷而强大的力量瞬间流遍我的四肢百骸,我的身体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实体质量,化作一团无形的、纯粹的阴影。视野陡然切换,变成了由明暗、温度和情绪波动构成的奇特世界。我“融化”了,沉入了自己脚下那片浓郁的影子之中,如同水滴融入大海。
影行者形态。
我的意识驾驭着这片阴影,如同滑行在水面之下,悄无声息地穿透了厚厚的实木门板,来到了外面的走廊。
影子的视角很奇特。我能“看”到那个男人正焦躁地站在我的门外。他穿着紧身的、脏兮兮的T恤,胳膊上露出蹩脚的刺青,头发油腻,眼神凶狠地四处瞟着,一只手藏在夹克口袋里,紧紧握着某种棍状物。另一只手抬起来,似乎准备用更大的力气砸门。
他的情绪像一团沸腾的、污浊的油彩——主要是暴戾和贪婪,底层是深深的怯懦。一个标准的、欺软怕硬的社会渣滓。他身上没有任何超凡力量的痕迹,纯粹是一个被欲望驱动的低级生物。
他不是我要找的“演员”,顶多算是个跑龙套的,甚至可能只是个自作聪明的蠢贼,碰巧挑错了目标。
真无趣。
阴影顺着门缝流回屋内,重新凝聚成我的形体。整个过程不到两秒,寂静无声。
门外的混混显然已经失去了最后一点耐心,骂骂咧咧地抬起脚,似乎打算踹门。
就在他的脚即将碰到门板的瞬间——
门,突然从里面打开了。
打开的速度不快不慢,恰到好处,让他蓄力的一脚猛地踹空,整个人一个踉跄,差点摔进屋里。
他狼狈地扶住门框,惊疑不定地抬起头。
我正站在门内,穿着那身柔软的居家服,赤着脚,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平静地看着他。客厅没有开灯,只有电视屏幕残余的微光从我身后透出,将我的轮廓勾勒得有些模糊不清。
“你……你他妈怎么突然开门?!”他喘着粗气,恶人先告状地吼道,试图用音量掩盖自己的狼狈和一瞬间的心虚。他那双浑浊的眼睛快速扫过我和我身后的黑暗,似乎在评估风险。
我没回答,只是微微侧头,目光落在他还揣在口袋里的那只手上:“手里拿着什么?给我的礼物吗?”
我的声音很轻,甚至带着一点恰到好处的、仿佛刚被吵醒的沙哑,听起来毫无威胁。
这似乎极大地鼓励了他。他脸上的惊疑迅速被一种丑陋的得意取代。他大概率把我当成了一个独居的、吓傻了的女人。
“少废话!”他啐了一口,从口袋里抽出一根粗糙的金属甩棍,啪地一声甩开,在我面前比划着,“识相点,把值钱的东西都交出来!还有……我听说你这儿有点‘特别的东西’,有人让我来取!”
特别的东西?是指我刚收到的“外卖”,还是指……我本身?
我缓缓向前走了一小步,逼近他。我们的距离瞬间缩短到不足半米。他甚至能闻到我身上淡淡的、沐浴后的清香,与走廊里他带来的烟酒恶臭形成鲜明对比。
“谁让你来的?”我问,声音依旧平淡。
“你他妈管得着吗?快拿钱!”他挥舞了一下甩棍,带起微弱的风声,试图恐吓我。但他的眼神在闪烁,不敢长时间接触我的目光。
恐惧诡戏在悄然运转。我能感受到他那污浊的恐惧,虽然被强装出的凶狠掩盖着,但像稀薄的雾气一样从他身上散发出来——对任务失败的恐惧,对潜在惩罚的恐惧,甚至还有一丝对眼前这个过于平静的女人的本能恐惧。
太弱了。这点恐惧,连塞牙缝都不够。
我忽然失去了所有戏耍他的兴趣。
在他又一次下意识地挥舞甩棍的瞬间,我动了。
46点的敏捷,意味着我的动作快到他视网膜根本无法捕捉。
他甚至没看到我是如何抬手,如何出拳的。只觉得眼前一花,一股根本无法抗拒的、爆炸性的力量猛地砸在他的下颌上!
“呃!”
一声短促而沉闷的脆响。那是下颌骨可能裂开的声音。
他所有的凶狠、所有的叫骂、所有的思维,都被这一拳彻底打碎、轰飞!他超过一百五十斤的身体像是被高速行驶的卡车撞上,双脚离地,向后猛地飞起,重重砸在走廊对面的墙壁上,发出一声沉重的闷响,然后像一摊烂泥一样滑落在地,彻底失去了意识。
甩棍叮叮当当地滚落到一边。
我从门口走出来,赤脚踩在冰冷而略微潮湿的走廊地毯上,在他身边蹲下。33点的体能,让我控制力道恰到好处,只是打晕,没直接打碎他的脖子。
我伸出手指,按在他颈动脉上。脉搏还在跳动,但很微弱。
“真是……脆弱。”我低声自语,声音里没有丝毫波澜。
我从他的夹克口袋里摸出一个皱巴巴的钱包,里面只有几张零钞和一张证件。还有一部廉价的智能手机。我用他的指纹解锁,快速翻看着通话记录和短信。最近的一条指令,来自一个没有保存的号码,内容很简单:“去这个地址,找点‘特别’的东西,遇到人,就问清楚。”
没有更多信息了。一个被随手利用的工具。
我把他拖进我的公寓,关上门,隔绝了内外。然后从卫生间接了一盆冷水,毫不留情地泼在他脸上。
“咳!咳咳咳!”他猛地抽搐起来,从昏迷中惊醒,剧烈地咳嗽着,水和血沫从他口鼻中一起喷出。他睁开眼,眼神先是茫然,随即被剧烈的疼痛和恐惧攫取。他试图动弹,却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被我用找来的塑料扎带轻易地反绑在身后,像一只待宰的猪猡。
他看到了我,就蹲在他面前,平静地看着他。那双眼睛里没有任何情绪,没有愤怒,没有威胁,甚至没有好奇,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冰冷的虚无。比祁怨伪装的那双虚无之眼更让他恐惧,因为这双眼睛属于一个“人类”,却没有任何人类该有的温度。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他的声音因为下颌的伤而含糊不清,充满了惊骇和绝望。
“现在是我问你。”我的声音不高,却像冰锥一样刺入他的鼓膜,“谁让你来的?‘特别的东西’指的是什么?”
“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他涕泪横流地嚎叫起来,恐惧让他几乎失禁,“就是一个匿名电话!说这里可能有值钱的古董或者……或者别的什么,让我来看看!说事成之后给我一大笔钱!大哥……不,大姐!饶了我吧!我就是个混饭吃的!我错了!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他的恐惧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而出。恐惧诡怪贪婪地汲取着这送上门的食粮,虽然质量低劣,但量还算足。我能感觉到我的精神属性微微跳动了一下,增长了微不足道的一点。
但他说的是真话。至少,在他那贫瘠的认知层面,这就是全部了。一个被利用的、什么都不知道的炮灰。
真无趣。也……真碍事。
我失去了最后一点耐心。
“既然什么都不知道,”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漠然得像是在看一件垃圾,“那你就没有活着的价值了。”
他惊恐地睁大了眼睛,似乎想要求饶,想说什么。
但我没有给他机会。
我抬起脚,33点体能带来的力量凝聚在足底,对着他的喉结,干脆利落地踩了下去。
咔嚓。
一声清脆得令人牙酸的骨裂声在安静的客厅里格外刺耳。
他身体的剧烈抽搐瞬间停止,所有未出口的哀嚎和求饶都被永远地扼杀在了气管里。只剩下那双瞪得滚圆的眼睛,凝固着最终的、极致的恐惧和难以置信。
浓郁的死亡恐惧如同最后的盛宴,被我的天赋汲取一空。精神属性又微微上涨了一丝。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脚下迅速失去温度的尸体,就像看着一袋需要被处理掉的厨房垃圾。
“清理掉。”我低声对自己说。
城市黑暗的脉络才刚刚开始显露,而这,只不过是一个微不足道、连开胃小菜都算不上的插曲。祁怨所说的“戏剧”已经开幕,而我这个被强行拉来的“剧评人”,也该稍微认真一点了。
我的目光转向窗外,投向那座被潮湿夜幕笼罩的、正在无声尖叫的城市。狩猎,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