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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拟:妖祟复苏?成神后翻手镇压(李七轮陈工)热门小说推荐_免费小说在线看模拟:妖祟复苏?成神后翻手镇压李七轮陈工

时间: 2025-09-16 06:35:00 

家族选我当姐姐的替身,替她联姻,替她挡灾,甚至替她捐肾。

结婚三年,丈夫从来不曾正眼看我,只当我是姐姐的完美复制品。

直到姐姐白血病复发,需要第二次移植。

我当着所有人的面撕碎捐献同意书:“这次,我要她死。”

丈夫疯了一样抓住我:“你知不知道我等她多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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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着抽出孕检单:“巧了,有人等了我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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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毒水的味道浓得化不开,像一层无形的膜,糊在口鼻处,每一次呼吸都带着一股廉价的、属于死亡的涩味。

VIP病房外的走廊光可鉴人,安静得能听见点滴瓶里药液坠落的声音。沈家、林家两家人几乎都到齐了,泾渭分明地站在两侧,却又同样面色凝重,目光时不时瞟向那扇紧闭的门。

门内,躺着他们共同的白月光,沈清漪。

门外,站着他们共同的道具,我,沈清姿。

林聿琛站在离门最近的地方,背对着所有人,身形挺拔依旧,西装一丝不苟,可那紧绷的肩线还是泄露了他极力压抑的焦灼。三年了,每次遇到沈清漪的事,他都是这副模样,像一座进入一级战备的冰冷堡垒,而我,永远是那个被排除在防御系统之外的、无关紧要的附属品。

我的婆婆,林家那位向来雍容华贵的主母,此刻正用一方精致的手帕按着眼角,声音压得低低的,却字字清晰地落在我耳中:“……医生说了,这次复发比上次凶险得多,必须尽快进行二次移植,否则……清漪那孩子,怎么受得了这个罪啊……”

她说着,目光似有若无地扫过我这边,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期盼。

我那位好母亲,沈家的夫人,立刻接上了话,她的手甚至下意识地抓住了我的手腕,指甲掐得我有些疼,仿佛怕我下一秒就跑了似的:“是啊,好在清姿……清姿一向最懂事了,身体也好。上次捐肾恢复得就很快,这次肯定也没问题的。姐妹俩血脉相连,这才是最匹配的,对吧,医生?”

被点名的医生推了推眼镜,脸上是程式化的严肃表情:“从医学角度来说,直系亲属间的二次移植,排异风险确实会相对降低。但捐献者自身的健康状况评估至关重要……”

所有人的目光,终于齐刷刷地、正式地落到了我身上。

那些目光里,有关切吗?没有。有愧疚吗?更没有。只有一种近乎残酷的迫切,一种对我这具“健康身体”的审视和估量,仿佛在打量一个移动的器官库,评估着这件“物品”是否还能再次良好运行。

三年了。

从我代替逃婚的沈清漪嫁给林聿琛那天起,我就是沈清漪的替身。

替她完成商业联姻,替她安抚林家这个重要的合作伙伴,替她在林家尽一个“妻子”的义务——虽然林聿琛从未碰过我,他的主卧我至今无权踏入。

三年前沈清漪第一次发病,需要肾脏移植,也是我。那时母亲哭着求我,说清漪身体弱,受不起等待陌生肾源的折磨,说我是她亲妹妹,只有我最合适,说林家也会记得我的好。

那时我居然真的信了。

手术很成功。沈清漪活下来了,继续做她光芒万丈、被所有人捧在手心里的沈家大小姐,甚至因为病弱,更添了几分惹人怜爱的风姿。

而我呢?得到了几句轻飘飘的“辛苦”和“懂事”,以及林聿琛更加冰冷的无视。他大概觉得,这是我这个替身应尽的义务,是我沾了沈清漪的光才能嫁入林家所必须支付的代价。

手术后很久,我的身体都残留着隐隐的钝痛和难以驱散的虚弱感,但这些,从无人问津。

现在,第二次了。

他们甚至没有一个人,想起来问一句我上次捐献后身体恢复得怎么样,没有一个人考虑过二次捐献对我可能造成的伤害。

他们只觉得,这是我应该做的。就像过去三年里的每一次一样。

“清姿,”林聿琛不知道什么时候转过了身,他终于看向了我,那双总是盛着冰霜和淡漠的眼睛里,此刻翻涌着一种极度复杂的情绪,是为了沈清漪而生的痛苦,以及……对我迟迟不表态的不耐与催促,他开口,声音哑得厉害,“签字吧。清漪等不了了。”

医生适时地将那份冰冷的器官捐献同意书递了过来,连同一支笔。

纸张雪白,刺得人眼睛生疼。

那薄薄的几页纸,决定着我未来的健康,甚至生命。也决定着沈清漪的。

手腕上,母亲掐着我的力道又重了几分,带着无声却强硬的命令。

婆婆在一旁柔声劝着:“清姿,好孩子,签了吧,救了清漪,林家不会亏待你的。”

林聿琛的目光像实质的针,钉在我身上。

在所有人笃定的、不容置疑的注视下,我缓缓伸出了手。

母亲松了一口气的样子很明显,甚至下意识松开了掐着我的手。

我接过了那份同意书。

指尖触碰到纸张的冰凉。

然后,在所有人反应过来之前,我捏住它的两端,用力——

“撕拉——!”

清脆响亮的声音,骤然划破了走廊里凝重的寂静。

纸张从中间裂开,被我毫不犹豫地撕成两半,再叠起,再撕裂!直到它变成一堆无法拼凑的碎片。

我一扬手,雪白的纸屑纷纷扬扬,如同一场荒谬的雪,散落在光洁的地板上,也落在他们震惊得无以复加的脸上。

死寂。

绝对的死寂。

连呼吸声都消失了。

我抬起头,迎上那一张张瞬间僵化、继而扭曲的脸,清晰地,一字一句地,掷地有声:

“这次,我要她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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