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梨傅承砚(姐姐失踪后,我成了姐夫的笼中雀)全章节在线阅读_(姐姐失踪后,我成了姐夫的笼中雀)全本在线阅读
我有个双胞胎姐姐,一年前嫁入豪门,成了首富傅承砚的妻子,然后就失踪了。
警方说她死了,但我不信。我偷偷潜入傅家别墅,在后院那棵姐姐最喜欢的桂花树下,挖出了她的日记。傅承砚像个鬼一样出现在我背后。他看着我,眼神里有一种疯狂的偏执:一百万,留下来,当你姐姐。他说,只要我扮演好姐姐,他就会告诉我她在哪。我答应了。当晚,我收到了姐姐失踪前设置的定时邮件:快跑!
他分不清我们,他要找的,是小时候救过他的那个女孩。但那个女孩,不是我,是你。
1.邮件的内容不停地撞击着我的思绪。可我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傅承砚,他深邃的眼眸里翻滚着我看不懂的深邃。我没有选择。好。一个字,我卖掉了我自己。
他笑了,像是终于捕获了猎物的兽。他带我走进主卧,那是我姐姐苏晴和他的房间。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清冷的雪松香,混杂着淡淡的栀子花香。是我喜欢的味道。姐姐苏晴,她对栀子花过敏。房间的布置简约到了极致,纯黑白灰的色调,冷硬得像一间样板房。
可书架上,却整整齐齐地摆着一排我最喜欢的作家的绝版书。床头柜上,放着一杯温热的柠檬水,加了三片薄荷叶。这是我从小到大的习惯。傅承砚站在我身后,声音低沉:你不是喜欢吗?我的后背瞬间僵直。他是在问我,还是在问他想象中的苏晴?我学着姐姐惯有的骄纵语气,微微扬起下巴:还行吧,偶尔换换口味也不错。他没说话,只是那双眼睛,像鹰一样,一寸寸地审视着我。良久,他忽然开口,问了一个毫不相干的问题。后山那片废弃的工厂,你还记得吗?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那是我和他相遇的地方,也是我这辈子都不愿再想起的噩梦。
当年我为了抄近道回家,误入废弃工厂,撞见了被绑架的傅承砚。我报了警,用石头砸晕了看守他的人,把他拖了出来。他满身是伤,昏迷前,死死抓住我的手,问我的名字。我当时吓坏了,只留下一句我叫苏晴就跑了。我用了姐姐的名字。
因为从小到大,勇敢、耀眼的总是姐姐,而我,只是她不起眼的影子。我没想到,这句谎言,会成为套住我们姐妹俩一生的枷锁。我稳住心神,模仿着姐姐可能会有的反应,一脸茫然地看着他。什么废弃工厂?承砚,你在说什么胡话?我最怕那种黑漆漆的地方了。
傅承砚的眼神沉了下去,里面的光,灭了。他周身的气压低得吓人,一言不发地转身走出了卧室。门被关上的瞬间,我腿一软,瘫坐在地毯上。我骗过了他。
但也让他,更加怀疑我姐姐了。2.第二天,我被管家叫醒。她说,傅老夫人来了,让我下去。傅承砚的母亲,一个雍容华贵,眼神却格外挑剔的女人。她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慢条斯理地品着茶,眼皮都未曾抬一下。我走过去,按照姐姐的习惯,甜甜地喊了一声:妈。傅老夫人手中的茶杯重重地磕在茶几上,发出一声脆响。
别叫我妈,我担不起。她冷冷地瞥了我一眼:我们傅家虽然不是什么皇亲国戚,但也不是什么不三不四的人都能进来的。苏晴,管好你自己的本分。我垂下眼眸,掩去眼底的冷意。姐姐的日记里提过,傅老夫人从一开始就看不上她。嫌她家世普通,嫌她举止轻浮。傅承砚从楼上走下来,很自然地揽住我的肩膀,声音里听不出情绪。妈,晴晴身体不舒服,您别为难她。傅老夫人冷哼一声:我为难她?
我还没说她肚子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你们结婚一年了,她要是生不出孩子,就趁早滚蛋!
这话说的极其难听,我气得浑身发抖。可我必须忍。我是苏晚,不是苏晴。
我不能像姐姐那样,跟她大吵一架,然后哭着跑回房间。我深吸一口气,抬起头,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妈,您说的是。我和承砚会努力的。傅承砚揽着我的手,明显紧了一下。他低头看我,眼神闪过一丝诧异。傅老夫人大概是没料到我会是这个反应,愣了一下,随即更加不满。油嘴滑舌。她起身,看都懒得再看我一眼,径直离开了。
客厅里恢复了安静。傅承砚却迟迟没有松开我。他的手牢牢地禁锢着我的肩膀。你今天,很不一样。我心里咯噔一下。哪……哪里不一样了?你以前,从不会这么冷静。
他凑近我,气息喷洒在我的耳廓,你只会哭。我强作镇定:人总是会变的嘛。
总被妈骂,我也该长大了。他盯着我看了很久,久到我以为自己就要被拆穿。然后,他松开了我,转身走向书房。下午跟我去一个地方。我看着他的背影,心里不安到了极点。下午,他带我去了马场。姐姐最怕马,她说马的眼睛太大,看起来很吓人。而我,从小在乡下外婆家长大,骑马是我唯一的乐趣。
傅承砚给我挑了一匹最温顺的白马,然后站在一旁,抱着手臂,好整以暇地看着我。上去。
他的语气不容置疑。这是一场新的试探。我咬了咬牙,装出害怕的样子,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承砚,我……我不敢。他笑了,那笑意却未达眼底。苏晴,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说,你最喜欢在草原上骑马了。我的心沉入谷底。姐姐到底,对他撒了多少谎?她把我的一切,都说成了是她的。我正想着怎么蒙混过关,马场的教练走了过来,热情地跟我打招呼。傅太太,好久不见,您的那匹『逐风』可想您了。逐风是我以前最喜欢的马,性子烈,只有我能驾驭。
我顿时紧张的呼吸好像都停滞了。傅承砚的目光,冷冷的看着我。3.我急中生智,猛地捂住肚子,脸色煞白地弯下腰。承砚,我肚子好痛……傅承砚脸色一变,立刻上前扶住我。怎么回事?可能……可能是亲戚要来了。我装出一副虚弱的样子,冷汗都下来了。教练也吓了一跳,连忙道歉。傅承砚二话不说,直接将我打横抱起,大步流星地走向停车场。车里,他一言不发,侧脸的线条紧绷着。我缩在副驾驶,不敢看他。
回到别墅,家庭医生早就等在了那里。经过一番检查,医生得出结论,我只是普通的肠胃痉挛,休息一下就好。傅承砚遣走了医生,独自坐在床边的沙发上,一根接一根地抽烟。烟雾缭绕中,他的脸晦暗不明。苏晴。他终于开口,声音沙哑,你到底有多少事瞒着我?我心脏狂跳,手心全是汗。我没有……没有?
他掐灭烟头,猛地站起身,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你讨厌栀子花,却告诉我那是你最喜欢的花。你对古典文学一窍不通,却说你通读了所有绝版典籍。
你连马都不敢靠近,却骗我说你马术精湛。他每说一句,就向我逼近一步。
强大的压迫感让我几乎无法呼吸。你告诉我,小时候在废弃工厂救了我的人,真的是你吗?
他死死地盯着我的眼睛,仿佛要将我的灵魂看穿。我避开他的视线,咬着嘴唇,不说话。
姐姐的日记里写着,每当她被逼问到无法回答时,她就会哭。于是,我眼圈一红,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下来。傅承砚,你什么意思?你是在怀疑我吗?
我们结婚一年了,你现在才来问我这些?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别的女人了?我哭得声嘶力竭,肝肠寸断。这套撒泼打滚的把戏,是姐姐的拿手好戏。果然,傅承砚的眼神软化了下来。他叹了口气,伸手将我搂进怀里,轻轻拍着我的背。好了,别哭了。是我不好,我不该怀疑你。他的怀抱很温暖,却让我感到一阵恶寒。他是在对我道歉,还是在对他想象中的那个苏晴道歉?
等我情绪稳定下来,他才松开我,语气恢复了平时的温和。晚上有个慈善晚宴,你准备一下。我点点头。他走后,我立刻从枕头下摸出姐姐的日记。日记的最新一页,只有潦草的几个字。他要带我去见张伯伯,我完了。张伯伯,是我们家多年的邻居,看着我们姐妹俩长大。他知道我们所有的秘密。姐姐的失踪,一定和这个张伯伯有关。
晚宴上,灯火辉煌,名流云集。我挽着傅承砚的手臂,强颜欢笑地周旋在宾客之间。突然,傅承砚脚步一顿,看向不远处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张伯伯。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4.张伯伯看到我,愣了一下,随即露出慈祥的笑容。是晴晴啊,都长这么大了。跟承砚站在一起,真是郎才女貌。我紧张地手心冒汗,只能僵硬地笑着。
傅承砚不动声色地开口:张伯伯,您最近身体还好吗?我听说您前阵子住院了。
老毛病了。张伯伯摆摆手,倒是晴晴,我记得小时候,她可不像现在这么文静。
我心里一紧。哦?那她小时候是什么样的?傅承砚状似无意地问道。
张伯伯笑呵呵地回忆起来:这孩子啊,从小就调皮。爬树掏鸟窝,下河摸鱼,样样都行。
哪像她妹妹晚晚,文静得像个小淑女。他说着,忽然拍了下脑袋。哎呀,瞧我这记性。
我记得晴晴你后腰上,是不是有个蝴蝶形状的胎记?小时候你穿着游泳衣,我还看见过呢。
轰的一声,我的大脑一片空白。蝴蝶胎记,是姐姐独有的。我没有。
傅承砚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带着一丝探究。我几乎能感觉到他视线的温度,灼得我皮肤生疼。
我必须做点什么。我猛地松开傅承砚的手,端起旁边侍者托盘里的一杯红酒,毫不犹豫地泼向不远处一个穿着白色礼服的女人。啊!女人尖叫起来。
全场的目光瞬间聚焦到我们身上。我指着那个女人,声音颤抖,满脸委屈:你为什么推我!
女人一脸错愕:我没有!你疯了吧!傅承砚立刻把我拉到身后,脸色阴沉地对那个女人说:道歉。女人气得脸都白了:傅总,是她先泼我酒的!
我让你道歉。傅承砚的声音冷得像冰。众人噤若寒蝉。没人敢得罪傅承砚。
女人只能咬着牙,不情不愿地对我说了声对不起。我躲在傅承砚身后,装作受到了极大的惊吓,浑身发抖。一场闹剧,就这样被我搅黄了。
傅承砚没有再带我去找张伯伯,而是直接带我回了家。车上,他一言不发。回到别墅,他把我拽进书房,反手锁上了门。你到底在怕什么?他把我抵在门板上,眼神冰冷。
我没有怕……还在撒谎!他捏住我的下巴,力道大得像是要把它捏碎,苏晴,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我疼得眼泪都出来了。我开始后悔,或许从一开始,我就不该答应他这个荒唐的交易。我挣扎着,想要推开他。傅承砚,你弄疼我了!疼?
他冷笑一声,你很快就会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疼。他的话让我不寒而栗。我开始害怕,真的害怕了。我怕他会像对待姐姐那样,让我彻底消失。我必须找到姐姐,带她一起离开这个牢笼。我开始留意别墅里每一个佣人的举动,尤其是那个看起来有些木讷的园丁。姐姐的日记里提到过他。
说他总是看着后院那棵桂花树发呆。我找了个机会,趁傅承砚不在家,偷偷溜到后院。
园丁正在给桂花树浇水。我走过去,状似无意地问:这棵树长得真好。园丁点点头,不敢看我。这是……以前的太太最喜欢的。是吗?我看着他,我姐姐失踪那天,你是不是看到了什么?园丁的身体猛地一颤,手里的水壶掉在了地上。他脸色惨白,嘴唇哆嗦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求求你,告诉我。我抓住他的手臂,声音里带着哀求。
他惊恐地看了看四周,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东西,飞快地塞进我手里。那是一枚耳钉,上面沾着干涸的泥土。是姐姐的。我见过她戴。那天晚上……园丁压低声音,语速极快,我看到先生……在树下挖坑……我的血,一瞬间凉透了。我攥着那枚耳钉,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傅承砚……他真的杀了姐姐。就在这时,别墅的大门传来汽车引擎的声音。他回来了。园丁吓得魂飞魄散,捡起水壶就跑了。
我僵在原地,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逃。我转身就想跑,却撞进一个坚硬的怀抱。
傅承砚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我身后。他低头,看着我手里紧紧攥着的耳钉,眼神幽深如海。这是什么?我吓得把手背到身后,语无伦次:没什么……
他没有追问,只是伸手,轻轻拂去我脸颊上的一片落叶。动作温柔得,仿佛我们是世界上最恩爱的夫妻。晚饭想吃什么?我让厨房准备。我看着他,只觉得他像一个披着人皮的恶魔。我摇摇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也不在意,牵起我的手,带我回了主楼。那天晚上,我做了一夜的噩梦。梦里,姐姐浑身是血地站在桂花树下,一遍遍地问我,为什么不救她。第二天,傅老夫人又来了。这一次,她不是一个人来的。
她身后,跟着一个和我年纪相仿的女孩。女孩长相清秀,眉眼间带着一股傲气。苏晴,我来给你介绍一下。傅老夫人指着那个女孩,嘴角带着一丝得意的笑,这是林悦,我为你先生物色的新妻子。5.我愣在当场。林悦朝我微微一笑,那笑容里,满是挑衅。
苏小姐,你好。傅老夫人拉着林悦坐到沙发上,完全无视我的存在。悦悦啊,你别看承砚现在对她还算上心,男人嘛,都是图个新鲜。等新鲜劲儿过了,他自然会知道谁才是最适合他的。我们悦悦,家世好,学历高,人又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