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市井少爷王宇张雅琪小说免费完结_完本热门小说重生之市井少爷王宇张雅琪
轮胎碾过柏油路的脆响里,王林以为人生就此终结。却没想一睁眼,他成了王氏集团的少爷王宇——那个他曾在财经杂志上见过的、活在蜜罐里的纨绔子弟。
从菜市场的猪肉摊,到四十层的总裁办公室;从啃冷馒头的清晨,到与白富美张雅琪在画展前的相视一笑。他带着市井里磨出的韧劲,撞进光怪陆离的豪门世界。职场刁难、家族施压、前世阴影如影随形,但掌心的老茧未褪,心底的热乎气还在。当他举起亲手设计的戒指,单膝跪在海边时,才懂重生从不是天上掉的馅饼,是让每个平凡灵魂,都有机会把日子过成想要的模样。
01我最后听到的,是轮胎碾过柏油路的脆响。像咬碎一包过期的干脆面。
身体飞起来的瞬间,我看见骑电动车的外卖小哥瞪圆了眼睛。他的餐盒摔在地上,黄焖鸡的汤汁溅在我的牛仔裤上。真他妈烫。这是我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个念头。再睁眼时,消毒水的味道钻进鼻孔。不是医院那种廉价的消毒水,带着点木质香,像高档酒店的香薰。
我动了动手指,触到丝滑的被子。不是寿衣,也不是病号服,触感像云朵裹着天鹅绒。
“少爷,您醒了?”一个苍老的声音在旁边响起。我偏过头,看见个穿燕尾服的老头,头发梳得比我葬礼上的遗照还整齐。他手里端着银托盘,上面放着杯冒着热气的咖啡。
“少……爷?”我嗓子干得像砂纸,“你谁啊?”老头愣了下,眼里闪过一丝慌乱。
“我是福伯啊,王家的管家。”他把咖啡放在床头,“您昨天在派对上喝醉了,从二楼楼梯摔下来,忘了?”王家?我脑子里像塞进一团乱麻。我叫王林,父母早亡,在菜市场租了个摊位卖猪肉。昨天收摊晚了,过马路时被闯红灯的跑车撞飞。
怎么就成了王家少爷?我猛地坐起来,被子滑到腰间。低头一看,手腕上戴着块表,表盘闪着碎钻的光。这玩意儿能抵我半年的猪肉钱。“镜子。”我哑着嗓子说。
福伯赶紧递过一面镀金边框的镜子。镜子里的人,陌生得让我后背发毛。二十岁出头的年纪,皮肤白净,鼻梁高挺,头发染成时髦的闷青色。跟我那个晒得黝黑、满手老茧的原主,没有半毛钱关系。“这……”我捏了捏自己的脸,疼。不是做梦。“少爷,您别吓我。
”福伯的声音发颤,“要不要请张医生过来?”“张医生?”我捕捉到关键词,“现在是哪年?”“2023年啊。”福伯更慌了,“您摔到头了吗?”2023年。
我原主是2021年死的。也就是说,我不仅没死透,还重生了,换了个身份。
我掀开被子下床,脚踩在羊绒地毯上,软得像踩在猫肚子上。走到落地窗前,拉开厚重的窗帘。外面是个巨大的花园,喷泉在阳光下闪着光,几个园丁正在修剪玫瑰花丛。
远处停着辆黑色的宾利,车牌号是五个8。这排场,比我梦里的还夸张。“我爹是谁?
”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正常。“王建国先生啊。”福伯跟在我身后,“王氏集团的董事长。”王氏集团?我倒吸一口凉气。那是本地最大的房地产公司,我原主卖猪肉的菜市场,就是他们家开发的。我居然成了王建国的儿子?
这算哪门子的死后福利?02餐厅比我原来的出租屋还大。长长的红木餐桌上,摆满了我叫不出名字的早餐。一个穿西装的中年男人坐在主位,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脸上没什么表情。他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件不合格的商品。这大概就是王建国了。
旁边坐着个保养得宜的女人,穿香奈儿套装,正用银叉小口吃着草莓。她瞥了我一眼,嘴角撇了撇。“小宇,昨天又喝到断片?”王建国放下咖啡杯,声音冷冰冰的。小宇?哦,这具身体的原主,大概叫王宇。我没说话,拉开椅子坐下。福伯赶紧给我盛了碗粥,米香混着桂花味,比我原主早上啃的冷馒头强百倍。“跟你说过多少次,少跟那些狐朋狗友鬼混。”女人放下银叉,语气带着嫌恶,“下周就要去公司实习了,还这么不懂事。”这应该是王宇的后妈,李梅。我原主听菜市场的大妈说过,王建国的原配早逝,娶了这个年轻的。“知道了。”我含糊地应着,往嘴里塞了个虾饺。
真鲜,比菜市场冻了半个月的速冻饺子强多了。王建国皱了皱眉:“明天跟我去见张总,他女儿下个月回国,你们年轻人认识认识。”张总?我脑子里飞速搜索。张氏集团,做建材的,跟王氏是老合作伙伴。张总的女儿,张雅琪。我原主在财经杂志上见过,留学回来的高材生,长得跟电影明星似的。标准的白富美。“不去。”我脱口而出。开玩笑,我一个卖猪肉的,跟这种千金小姐哪有共同语言?王建国的脸沉了下来:“这事由不得你。
张氏的建材合同下个月到期,你必须跟雅琪处好关系。”合着是商业联姻?
我心里有点不舒服。我原主虽然穷,但谈恋爱全凭自愿,从没听过这种交易式的相处。
“我自己的事自己做主。”我放下筷子,学着电视里霸道总裁的语气。说完我就后悔了。
王建国猛地一拍桌子,骨瓷餐盘都震得叮当响。“你再说一遍?”他眼睛瞪得像铜铃,“翅膀硬了是吧?别忘了,你吃的穿的,都是王家给的!”李梅在旁边煽风点火:“小宇,你爸也是为你好。张小姐人长得漂亮,家境又好,跟你多般配。”般配个屁。我心里冷笑。
在他们眼里,我不过是个用来联姻的工具。“反正我不去。”我梗着脖子,反正这具身体的原主本来就叛逆,我装得像一点也不奇怪。王建国气得发抖,指着门口:“滚!给我滚出去!”正好,我还不想待了。我起身就走,福伯在后面小声喊:“少爷,您的外套!”我没回头,径直走出别墅。阳光有点刺眼,我眯了眯眼。门口的保安看到我,赶紧立正敬礼:“少爷,用车吗?”我摆摆手,沿着马路往前走。别墅区的绿化真好,空气里都是青草味,比菜市场的鱼腥肉臭味强多了。
走了大概十分钟,看到个公交站牌。我摸了摸口袋,掏出个最新款的苹果手机,还有一沓现金,大概几千块。这王宇,倒是挺有钱。但我没坐公交,沿着马路慢慢走。
我得捋捋。我现在是王宇,王氏集团的唯一继承人。有钱有颜,还有个霸道总裁的爹。
听起来是人生赢家。可我总觉得不真实。口袋里的手机响了,屏幕上显示“虎子”。
大概是王宇的朋友。我接起来,那边传来个咋咋呼呼的声音:“宇哥,昨晚那妞正点吧?
今天还去不去酒吧?”我皱了皱眉:“不去了,有点事。”“别啊宇哥,”虎子不肯挂,“今天有个派对,林老板的女儿也来,听说对你有意思。”林老板?开娱乐公司的那个?
我原主在八卦杂志上见过他女儿,穿得跟火鸡似的,浓妆艳抹。“不去。”我直接挂了电话,把这号码拉黑。这种狐朋狗友,少来往为妙。走到一个十字路口,看到对面有个早餐摊。
卖豆浆油条的。我突然有点怀念。我原主每天早上都要吃两根油条,一碗甜豆浆。我过马路,走到摊前。“老板,两根油条,一碗甜豆浆。”老板是个中年妇女,抬头看了我一眼,眼神有点惊讶。大概是很少见到穿阿玛尼西装的人来吃路边摊。“好嘞。”她麻利地装袋。
我找了个小马扎坐下,刚咬了口油条,手机又响了。这次是个陌生号码。我接起来,那边传来个清冷的女声。“是王宇吗?我是张雅琪。”03我愣了几秒。张雅琪?
她怎么会给我打电话?“有事?”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我爸说你不想见我?
”她的声音带着点笑意,“怎么,怕我吃了你?”这姑娘,还挺直接。“不是。
”我有点尴尬,“就是最近有点忙。”“再忙也得吃饭吧?”她顿了顿,“我现在在星光咖啡馆,你过来一趟?就当认识个朋友。”我犹豫了。去还是不去?去吧,怕露馅。毕竟我对王宇的过去一无所知。不去吧,又显得太怂,不符合我现在“霸道总裁”的身份。“地址发我。”我咬了咬牙,决定去会会这位白富美。
挂了电话,地址很快发了过来。离我现在的位置不远,走路十分钟。我几口喝完豆浆,把钱递给老板娘,起身往咖啡馆走。星光咖啡馆装修得很文艺,墙上挂着油画,放着舒缓的钢琴曲。我一进去,就看到靠窗的位置坐着个女人。穿白色连衣裙,长发披肩,手里拿着本书。阳光照在她脸上,皮肤白得像瓷娃娃。确实跟杂志上一样漂亮。
她也看到了我,朝我挥了挥手。我走过去,在她对面坐下。“喝点什么?”她合上书,笑起来有两个浅浅的梨涡。“随便。”我有点紧张,手不知道往哪放。
她叫来服务员:“一杯美式,谢谢。”服务员走后,她上下打量了我一眼:“你跟我想象的不一样。”“哦?我应该什么样?”我好奇地问。
“纨绔子弟,嚣张跋扈。”她坦诚地说,“我爸说你整天泡吧飙车,不学无术。
”我老脸一红。看来这王宇的名声,是真不怎么样。“人是会变的。”我扯了个理由。
她挑了挑眉:“所以你突然转性了?”“算是吧。”我端起桌上的柠檬水喝了一口,掩饰尴尬。“其实我也不想相亲。”她突然说,“我刚回国,想先熟悉一下国内的环境,不想被这些事烦。”我有点意外。没想到她跟我想法一样。“那正好,”我松了口气,“咱们就当没这回事。”她笑了:“不过,认识一下也无妨。我叫张雅琪,刚从英国回来,在我爸公司做助理。”“王宇。”我简单介绍自己,“目前待业。”“待业?”她有点惊讶,“王氏集团的少东家,还需要找工作?”“我爸让我去公司实习,我还没答应。”我说。
“为什么?”“不想靠家里。”这话半真半假。真的是因为我对房地产一窍不通,假的是我其实没资格说这话,毕竟我现在吃的穿的都是王家的。她点了点头:“理解。
我在国外读书时,也没告诉同学我家是做什么的。”看来这白富美,跟我想象的不一样,没那么娇气。我们聊了起来,从国外的生活聊到国内的变化,居然挺投缘。她说话很有意思,讲了很多留学时的趣事,比如第一次在国外做饭,把厨房烧了。
我也跟她分享了一些“我朋友”的故事——其实是我原主的经历,比如卖猪肉时遇到的奇葩顾客。她听得很认真,时不时笑出声。“你朋友还挺有意思的。
”她说。“嗯,他是个很实在的人。”我心里有点发酸。不知道那个世界的我,有没有人记得。聊了大概一个小时,张雅琪看了看表:“我下午还有事,先走了。
”“我送你。”我站起来。“不用了,我开车来的。”她拿起包,“对了,下周有个画展,我多了一张票,你要不要去?”画展?我原主只去过菜市场旁边的画廊,还是卖盗版画的。
但我不想拒绝,点了点头:“好啊。”“那到时候联系。”她笑了笑,转身走了。
看着她的背影,我摸了摸下巴。这白富美,好像还挺不错的。04从咖啡馆出来,我接到了福伯的电话。“少爷,先生让您回公司一趟。”他的声音小心翼翼的。“知道了。
”我挂了电话,心里有点犯怵。去王氏集团?我对房地产一窍不通,去了也是露馅。
但转念一想,我现在是王宇,总不能一直躲着。我拦了辆出租车,报了王氏集团的地址。
司机是个话痨,一听说我去王氏大厦,就开始滔滔不绝。“小伙子,去王氏上班啊?
那可是好地方,工资高,福利好。”“我侄子在里面做保安,一个月都能拿八千。
”“听说王总的儿子特别厉害,年纪轻轻就拿下了城南那块地……”我听得头大,敷衍地应着。王宇要是真这么厉害,就不会从楼梯上摔下来了。到了王氏大厦门口,我下了车。四十多层的高楼,玻璃幕墙在阳光下闪瞎眼。我原主每次送货路过,都要抬头看半天,心想什么时候能在这里有间办公室。没想到,现在以这种方式进来了。
门口的保安看到我,赶紧敬礼:“少爷好。”我点点头,装作淡定地走进大厅。
前台小姐笑得像朵花:“少爷,董事长在顶楼等您。”我走进电梯,按下顶层的按钮。
电梯里就我一个人,镜面倒映出我的脸。西装革履,头发整齐,看起来人模狗样的。
可只有我自己知道,这壳子里装着个卖猪肉的灵魂。电梯“叮”的一声打开,门口站着个穿职业装的美女,大概是王建国的秘书。“王少爷,董事长在办公室等您。
”她做了个请的手势。我跟着她走进办公室。巨大的落地窗,能看到半个城市的风景。
王建国坐在真皮沙发上,脸色比早上好看了点。“来了?”他指了指对面的沙发,“坐。
”我坐下,秘书给我倒了杯茶,退了出去。“考虑得怎么样了?”王建国呷了口茶。“什么?
”我装傻。“去公司实习的事。”他放下茶杯,“还有跟雅琪的事。”“实习可以去,但跟张雅琪,我只能跟她做朋友。”我表明态度。王建国皱了皱眉,没再逼我:“行,先去项目部实习,从基层做起。”项目部?我心里咯噔一下。那可是最累的部门,天天跑工地。但我没反对,点了点头。“让刘经理带你,”王建国拿起电话,“老刘,你过来一趟。”没过几分钟,一个地中海发型的中年男人走进来,点头哈腰:“董事长,您找我?”“这是我儿子王宇,去你们项目部实习,你多带带他。”王建国说。
刘经理打量了我一眼,眼神里闪过一丝不屑,但还是笑着说:“放心吧董事长,我一定好好带王少爷。”我跟着刘经理走出办公室,往项目部走去。一路上,员工们都在偷偷看我,议论声像蚊子似的嗡嗡响。“那就是王总的儿子?”“听说特能败家。
”“来项目部干嘛?能吃苦吗?”我假装没听见,挺直了腰板。项目部在十五楼,一进去就闻到一股烟味和咖啡味混合的怪味。十几个人挤在一个大办公室里,都在对着电脑敲敲打打。刘经理拍了拍手:“大家停一下,介绍个新同事。这是王宇,以后在咱们部实习。”没人说话,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
刘经理指了指角落里的一个空位:“你就坐那吧,先熟悉一下公司的项目资料。
”那位置一看就是最不受待见的,旁边堆着一堆文件,电脑还是老式的台式机。
明摆着给我下马威。我心里有点火,但还是走过去坐下。刚坐下,旁边一个戴眼镜的男生偷偷碰了碰我胳膊。“兄弟,节哀。”他小声说,“刘扒皮最抠门了,肯定是看你不顺眼。”我笑了笑,没说话。打开电脑,慢得像蜗牛。我点开一个项目资料,全是专业术语,看得我头大。什么容积率、绿化率、得房率……比猪肉的不同部位还复杂。
看了没十分钟,刘经理走过来,把一沓文件扔在我桌上。“把这些合同整理一下,下午下班前给我。”他语气生硬。我拿起文件一看,厚厚一沓,至少几十份。
这明显是故意刁难。“好。”我应了一声,心里却在盘算。想给我下马威?没那么容易。
05整理合同比想象中还难。不仅要分类归档,还要核对条款,稍微不注意就会出错。
我原主虽然卖猪肉,但算账从没出过差错,对数字还算敏感。硬着头皮弄了一上午,才整理了不到一半。中午吃饭时,那个戴眼镜的男生过来叫我。“一起去食堂?”他说,“我叫赵磊,负责项目预算的。”“好。”我正愁没人打听消息。食堂在三楼,自助餐,比我原主吃的十五块盒饭强多了。赵磊一边打饭一边说:“你别往心里去,刘经理就这样,谁都刁难。”“他跟我爸有仇?”我假装好奇。“那倒没有,”赵磊压低声音,“就是觉得你抢了他的位置。听说董事长本来想提拔他当副总,结果你回来了。”原来如此。
我心里了然。这是把对王建国的不满,撒到我头上了。“对了,你以前不是在国外学建筑的吗?怎么还看这些基础资料?”赵磊好奇地问。我心里一惊。
王宇居然学过建筑?我怎么不知道?“忘了差不多了,复习一下。”我含糊地说。“也是,”赵磊没怀疑,“国外的建筑理念跟国内不太一样。对了,下午要去城南工地视察,你去不去?”去工地?我愣了下。卖猪肉时我去过屠宰场,跟工地应该差不多吧?
都是又脏又累的地方。“去。”我点头。总比在办公室整理合同强。下午两点,我跟着刘经理和几个员工去了城南工地。一到地方,我就后悔了。太阳火辣辣地晒着,地上的水泥地烫得能煎鸡蛋。工人们都戴着安全帽,挥汗如雨地干活。刘经理戴着遮阳帽,拿着图纸跟施工队的头头说话。我站在旁边,汗水顺着脸颊往下流,西装裤都湿透了,黏在腿上,难受得要命。“王少爷,是不是受不了了?”刘经理走过来,阴阳怪气地说,“受不了就早点回去,这里不是你该待的地方。”“没事。”我擦了擦汗,“我爸让我从基层做起,这点苦算什么。”刘经理撇了撇嘴,没再说话,转身去检查钢筋。
我跟在后面,假装看图纸,其实啥也看不懂。走到一栋在建的楼前,刘经理突然停下脚步,指着钢筋说:“这钢筋型号不对,怎么用的是HRB335?图纸上明明要求HRB4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