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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您的剧本拿错了!顾绍沈知意最新好看小说_已完结小说王爷,您的剧本拿错了!顾绍沈知意

时间: 2025-09-16 06:38:35 

卷一:深夜,普通打工人林微微还在电脑前加班改方案,头晕眼花,内心疯狂吐槽无良老板和甲方的离谱需求。

她唯一的慰藉是摸鱼时看的那本古言宅斗小说《锦绣良缘》,尤其对里面和自己同名同姓、下场凄惨的恶毒女配沈知意“恨铁不成钢”。眼前一黑,心脏骤停。意识模糊间,似乎有电子音提示情节维护系统绑定……错误……滋滋……断断续续,听不真切。

剧烈的头痛和窒息感袭来。林微微猛地睁眼,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古色生香的房间,但一片狼藉,像是刚经历过打砸。一个古装丫鬟正哭着掐她的人中:“小姐!小姐您醒醒!

您别吓奴婢啊!为了顾世子那样轻贱自己不值得啊!

”大量不属于她的记忆涌入脑海:她是永昌侯府嫡女沈知意,痴恋靖国公世子顾绍,因听闻顾世子称赞了吏部侍郎庶女苏柔儿的诗,便跑去大闹,反被顾世子冷斥羞辱,回来后又哭又闹,上吊未遂刚被救下……这正是《锦绣良缘》开篇不久的情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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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微微现沈知意彻底懵了。

她真的穿成了那个愚蠢恶毒、最后被男主设计嫁给变态老侯爷、被家暴致死的女配?!

巨大的恐惧攫住了她。那个断断续续的系统音再次响起核心任务:走完主要情节,即可回归……。沈知意眼中燃起希望:对!走情节!只要按照书里写的作死,走完流程就能回家!沈知意冷静下来,仔细观察身边环境和小丫鬟春桃心腹丫鬟,原主对其非打即骂,但春桃忠心耿耿。她试图呼唤系统,却得不到任何明确回应,只有那段固定的“走情节”任务提示,像个复读机,毫无用处。沈知意决定接受现实,开始规划“作死”大业。首先,她需要模仿原主的言行举止——骄纵、愚蠢、眼里只有顾绍。

房门被不客气地推开。庶妹沈灵玉带着丫鬟来看笑话,言语极尽嘲讽:“哟,姐姐还没死成呢?真是可惜了这上好的白绫。顾世子那般人物,也是你能肖想的?我要是你,早就没脸见人了!”若是原主,早已扑上去撕打,反而更坐实蠢名。沈知意内心狂翻白眼,但想起“恶毒女配”人设,猛地一拍桌子手好疼,学着原主的腔调,色厉内荏地骂道:“闭嘴!你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也敢来笑话我?

顾世子他只是……只是暂时被狐狸精迷了眼!”她骂得磕磕绊绊,毫无气势,反而因为那双灵动的眼睛滴溜溜转,显得有点……虚张声势?沈知意翻看原主记忆,记起书中几天后有一场永昌侯府举办的赏花小宴,顾绍和苏柔儿都会来。

原主就是在这次宴会上试图给苏柔儿下泻药,结果阴差阳错坑了另一位贵女,名声更臭。

沈知意决定“敬业”地重现这一幕。她鬼鬼祟祟地让春桃去弄巴豆粉,春桃吓得脸都白了,但不敢违逆。赏花宴。沈知意穿着原主最艳俗的衣服,戴着满头珠翠审美灾难,昂首挺胸地出现,试图展现侯府嫡女的“威风”,却引来众人窃窃私语和鄙夷的目光。

她一眼就看到了被众人围拥、清冷矜贵的顾绍,以及他身边楚楚可怜、穿着素雅的苏柔儿。

沈知意内心疯狂吐槽:“卧槽,真人比书里写的还帅!可惜眼神能冻死人。”“哦豁,小白花女主,段位一看就很高!”她深吸一口气,挤出自以为深情的笑容,扭着腰朝顾绍走去。沈知意找准机会,端着下了巴豆粉的茶,假意接近苏柔儿想“赔罪”,实则想泼洒。她紧张得手抖,内心OS:“对不起了妹子,情节需要!”意外突发!

一个端菜的丫鬟不小心撞了她一下!药粉茶没泼向苏柔儿,反而全洒在了沈知意自己华贵的裙子上!场面瞬间尴尬寂静。苏柔儿惊讶地掩住嘴,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沈知意慌得一批,手忙脚乱地擦拭,脸涨得通红。

她下意识抬头,正好撞入一双深邃冰冷的眼眸中——顾绍正看着她,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厌恶和一丝……看跳梁小丑般的玩味?沈知意瞬间如坠冰窟,又羞又恼,差点当场哭出来憋回去了。她提着湿漉漉、可能还掺着巴豆粉的裙子,狼狈逃离现场。

沈知意宴会上出尽洋相,永昌侯大怒,下令禁足她一个月。柳姨娘和沈灵玉更是冷嘲热讽,克扣她院里的用度。沈知意一边啃着冷馒头,一边哀叹:“情节是走了,但这体验感也太差了吧!回家之路漫漫其修远兮……”春桃为她抱不平,偷偷掉眼泪。

沈知意看到春桃被厨房管事嬷嬷刁难柳姨娘指使,克例菜。她想起看过的宅斗小说桥段,眼珠一转。她没有像原主一样直接打上门,而是教春桃如何“不经意”地将事情捅到稍微公正的管家那里,再用侯府嫡女的身份稍微施压。她精准地点出管事嬷嬷账目可能存在的问题。结果,管事嬷嬷被敲打,克扣现象暂时消失。春桃看着小姐,觉得她好像哪里不一样了,似乎……变聪明了?禁足期间,沈老夫人让沈知意去小佛堂抄经静心。柳姨娘买通看守婆子,在夜里偷偷弄坏窗户,让沈知意感染风寒,并偷走她抄好的经书,企图让她无法交差,惹怒老夫人。沈知意发现经书被盗、自己生病后,没有哭闹。她结合看过的无数宅斗文套路,迅速推断出是柳姨娘所为。她一边让春桃偷偷去请信得过的大夫,一边强撑病体,凭借现代人强大的记忆力和阅读理解能力考前突击练就,将晦涩的经文默写出了大半,只是字迹因生病略显潦草。交差时,沈老夫人本欲发作,但看到那带着病气却努力完成的默写经书,尤其是内容竟一字不差,大为震惊。

又见沈知意病恹恹的样子和破损的窗户,心下明了几分。她第一次没有直接斥责这个孙女,只是深深看了她一眼,让她回去好好养病。柳姨娘的算计落空。顾绍因公务前来拜访永昌侯。

途经花园时,恰好听到两个丫鬟在角落窃窃私语,谈论七小姐沈灵玉新得的翡翠镯子堪比大小姐旧物,以及前几天佛堂漏风害大小姐病了一场的事。顾绍面无表情地走过,这些后宅阴私他毫无兴趣。但在转角处,他无意间瞥见一个身影:沈知意裹着披风,坐在院子里晒太阳,脸色有些苍白,正小声地、咬牙切齿地……对着石桌上的蚂蚁排练如何恶声恶气地骂人?“沈灵玉!

你、你这个……坏蛋!对,坏蛋!”语气毫无威慑力,反而有点滑稽。顾绍脚步未停,但眉头几不可查地蹙了一下。这女人又在搞什么名堂?装病博同情?

但那副自言自语的蠢样子……似乎和以前那种直白的恶毒有些不同。

一种极其微弱的、近乎不存在的探究心,在他心底一闪而过。他很快摒弃这无聊的念头,径直离开。禁足解除。沈知意决定“再接再厉”,继续走情节。书中此时,原主应该去找苏柔儿的麻烦。她打听到苏柔儿会去一家绸缎庄,立刻“杀气腾腾”地赶去。

路上,她不断给自己做心理建设:“我是恶毒女配,我要欺负女主,加油沈知意!你可以的!

”绸缎庄内,沈知意故意找茬,指责苏柔儿抢了她看上的布料其实并没有。

她努力做出跋扈的样子,但词汇贫乏,翻来覆去就是“你放肆!”“快给我!”。

苏柔儿则一如既往地扮演柔弱白花,眼圈泛红,委屈辩解,引得周围人纷纷对沈知意指指点点。沈知意气得脸通红,看起来更像是无理取闹。

沈知意“战败”离开绸缎庄,憋了一肚子气坐上马车。刚行驶没多久,马匹突然受惊可能是意外,也可能是柳姨娘后续手段,车夫控制不住,马车朝着路边的摊位冲去!而苏柔儿恰好正从绸缎庄出来,站在路边!千钧一发之际,沈知意吓得大脑空白。现代人的本能让她尖叫着“快闪开!”。

她甚至下意识地想伸手去拉旁边的人虽然是苏柔儿,完全是出于对生命的敬畏和救人本能。混乱中,马车擦着苏柔儿的衣角掠过,撞翻了旁边的货架,停了下来。苏柔儿吓得花容失色,瘫软在地。在围观路人看来,是沈家大小姐的马车差点撞了人,她还在车上大呼小叫。只有苏柔儿,近距离地看到了沈知意那一刻眼中纯粹的惊恐和那句“闪开”,她内心闪过一丝疑虑:那不像装的。“永昌侯嫡女当街纵马行凶,险些撞伤苏家小姐”的流言迅速传开。沈知意名声更臭。永昌侯气得又骂了她一顿。

沈知意委屈极了:“我明明想走情节害她,怎么变成差点物理伤害了?还把自己坑了!

”系统依旧装死。顾绍在书房处理公务,心腹侍卫低声汇报了市井流言,并补充了一句:“据我们的人观察,当时马匹确实突然受惊,沈小姐的车夫也未能控制。

而且……沈小姐在车上曾大喊‘闪开’。”顾绍放下笔,指尖在桌面上轻轻敲击。

他想起佛堂风波后她病恹恹的样子,花园里对着蚂蚁练习骂人的蠢态,以及侍卫汇报的那声“闪开”。他沉默片刻,冷淡地开口,问了一个让侍卫意外的问题:“马匹受惊的原因,查了吗?

”这是他第一次对关于沈知意的事情,追问 背后的信息。虽然语气依旧冰冷,不含任何关心。卷二柳姨娘趁机煽风点火,将“沈知意意图谋害苏柔儿”的流言编造得更加绘声绘色,甚至暗示她因爱生恨,本性恶毒。

苏柔儿也“病”了,更显得沈知意罪大恶极。永昌侯府门庭若市,都是来“关心”或看笑话的,侯爷压力巨大。沈知意被叫到正厅,面对父亲的怒火和众人的指责。她百口莫辩,内心崩溃:“情节不是这样的!

我只是想下泻药,没想搞车祸啊!”她想解释马匹受惊,但无人相信,反而觉得她狡辩。

就在永昌侯几乎要动用家法严惩沈知意以平息舆论时,管家匆匆来报:靖国公府派人送来一份“赔礼”。来人并非顾绍亲至,只说是世子爷恰巧得知那日街上有孩童燃放炮竹惊了马,特此说明,并附上伤药给受惊的沈小姐和苏小姐。此言一出,满堂寂静。顾绍的证词分量极重,瞬间扭转了“纵马行凶”的性质,变成了意外。虽然众人仍觉得沈知意跋扈,但“故意杀人”的帽子是摘掉了。永昌侯顺台阶下,重重斥责沈知意行事不端惹祸后,便草草了事。沈知意懵了:顾绍怎么会帮她?系统提示情节纠偏度+1%?

这算哪门子纠偏?!逃过一劫的沈知意心有余悸,但回家信念更坚定。

她在脑中回想“剧本”,记起不久后是苏柔儿的生辰,原主会在宴会上送上掺了痒痒粉的胭脂,让苏柔儿当众出丑。

沈知意觉得这个计划“安全”又符合恶毒女配人设。她再次让春桃去找稀奇古怪的药粉,春桃都快哭了,但不得不从。沈知意一边准备“毒礼”,一边内心向苏柔儿道歉:“对不住对不住,走完情节我立刻滚蛋。

”顾绍听着侍卫汇报沈知意近期的动向:闭门不出,但偷偷让丫鬟搜寻东西。

侍卫查到春桃接触了一个卖“稀奇玩意”的江湖郎中。顾绍手指轻扣桌面,眼神微冷。

这女人果然不安分,刚消停几天又要惹事。他吩咐:“盯紧那个郎中,查清她买了什么。

”侍卫查实是令人皮肤红肿发痒的药粉,效用轻微。顾绍闻言,眼底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疑惑和……失望?就这点手段?他原以为她近来有些不同,看来还是那个蠢钝恶毒的草包。苏柔儿生辰宴,宾客云集。沈知意盛装出席,努力做出高傲的样子,内心却紧张得要命。

她感受到四面八方投来的或鄙夷、或好奇、或幸灾乐祸的目光。

柳姨娘和沈灵玉在一旁等着看她的笑话。顾绍作为重要宾客也来了,气场强大,他一出现,整个宴厅都安静了几分。他目不斜视,仿佛没看到沈知意。到了献礼环节。

沈知意捧着精心包装的胭脂盒,深吸一口气,走到苏柔儿面前,挤出假笑:“苏妹妹,这是我特意为你寻来的上好胭脂,望你青春永驻。”她内心疯狂祈祷:快收下!快用!

让我走情节!苏柔儿柔声道谢,正要接过。突然,旁边一个冒失的丫鬟端着的酒水不小心洒了,正好泼在沈知意的礼盒和衣袖上!盒子湿透,里面的胭脂糊成一团。丫鬟吓得跪地求饶。突发状况让沈知意傻眼了。计划全盘打乱!

众目睽睽之下,她的“毒礼”变成了一摊烂泥。苏柔儿体贴地表示没关系,反而安慰沈知意。

柳姨娘阴阳怪气地说沈知意是不是故意的,拿坏掉的东西敷衍人。沈知意又气又急,手臂被酒水泼湿的地方开始莫名发痒发热。她忽然意识到什么,脸色唰地白了——那酒水!

可能溶解了胭脂盒里渗出的痒痒粉,反而沾到了她自己身上!她开始坐立难安,忍不住想挠。

痒意越来越剧烈,沈知意的手臂泛起红疹。她再也忍不住,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狼狈地起身告退,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了宴厅,一路上不停地挠着手臂。

身后传来低低的窃笑声。顾绍冷眼看着她仓惶的背影,目光在她泛红的手臂上停留了一瞬,眉头微不可察地皱起。他记得侍卫汇报,那药粉的效果正是如此。回到侯府,沈知意的手臂已红肿一片,奇痒无比,大夫看了也只说是过敏,开了些效果缓慢的药膏。

沈知意又痒又委屈,趴在床上呜呜咽咽:“恶毒女配太难当了……害人终害己,古人诚不欺我!”深夜,沈知意痒得无法入睡,恨不得把手臂剁了。

春桃在一旁急得直掉眼泪。突然,窗外传来极轻微的叩击声。春桃警惕地去查看,发现窗外放着一个精致的小瓷瓶,底下压着一张纸条,上面只有一个冷峻的“顾”字。

春桃惊疑不定地拿给沈知意。沈知意愣住。顾绍?他怎么会……她犹豫片刻,死马当活马医,将瓷瓶里的药膏涂抹在患处。一股清凉感瞬间压下灼痒,无比舒爽。

沈知意心情复杂极了:他知道了?他为什么帮她?这算哪门子情节啊!系统毫无反应。

皇家书院举办辩策会,邀请贵族子弟参加。沈知意本无资格,但永昌侯想挽回自家名声,硬逼着她去“沾点文气”,嘱咐她闭嘴当个花瓶。辩题关于“礼法与利益”。

才子们引经据典,争论不休。苏柔儿也柔声发表了见解,赢得一片称赞。顾绍作为特邀评审,坐在上首,神情淡漠。沈知意听得昏昏欲睡,现代打工魂觉醒,忍不住小声跟春桃吐槽:“扯那么多虚的,不就是‘既要又要还要’嘛?立好规矩法度,让大家在规矩里赚钱利益,表面功夫做好礼法,不就完了……”她的“高论”虽轻,但在一个辩论间隙显得格外清晰。全场瞬间安静,所有目光聚焦在她身上。

沈知意猛地捂住嘴,脸爆红。众人表情各异:鄙夷、惊讶、若有所思。短暂的寂静后,爆发出哄笑和斥责之声。“荒谬!”“粗鄙不堪!”“沈小姐可知礼法之重?”苏柔儿掩口,眼中带着轻蔑。永昌侯脸色铁青。然而,几位老成持重的大儒和官员却并未发笑,反而露出思索神色。沈知意的话虽直白粗糙,却莫名地切中要害,剥离了华丽辞藻,直指“规则、利益、表面和谐”的核心。顾绍端坐其上,面上依旧无波,但看向沈知意的目光却深了几分。这次不再是看跳梁小丑,而是带着一丝真正的审视和探究。

这番惊世骇俗的言论,绝非那个满脑子只有情爱的草包能说出的。她到底……是真蠢,还是大智若愚?一种前所未有的兴趣,在他心底悄然滋生。辩策会“一鸣惊人”后,沈知意虽被嘲笑,但也莫名得了句“话糙理不糙”的评价,让永昌侯心情复杂。

柳姨娘危机感大增,在中馈管理上给沈知意使绊子,故意将一堆陈年烂账丢给她处理,想让她出丑。沈知意看着厚厚的账本头皮发麻,但想起无数宅斗文里管家的情节,又跃跃欲试。她现代工作中被迫学会的Excel和数据分析思维派上了用场。她没有蛮干,而是教春桃和其他几个识字的丫鬟,用简单的符号和表格重新归类账目。很快,她不仅理清了账目,还迅速指出了几处明显的亏空和糊涂账,矛头直指柳姨娘的心腹。

沈知意没有直接发作,而是将整理好的账目和疑点“不经意”地让沈老夫人看到。

老夫人看着条理清晰、疑点分明的账目,大为震惊,第一次对这个孙女刮目相看。

柳姨娘被暗中敲打,气焰暂时受挫。柳姨娘接连吃瘪,深感沈知意已成威胁,决定下狠手。

她不再满足于小打小闹,计划彻底毁掉沈知意的名节。她买通城外寺庙的僧人,假借老夫人名义,骗沈知意去寺庙祈福小住,并安排了地痞流氓准备行事。沈知意收到消息,虽觉突然,但想着能为祖母祈福也好顺便躲清静,并未起疑,带着春桃欣然前往。

寺庙清幽,但沈知意总感觉有人窥视。夜里,她听到窗外有异响,心生警惕。

她想起看过的无数类似桥段,立刻搬桌子抵住门,并将烛台握在手中防身。果然,半夜有人试图撬门!春桃吓得瑟瑟发抖。门被撬开缝隙,几个猥琐的身影挤进来。

沈知意强作镇定,大声呵斥,并用烛台挥舞自卫,但力量悬殊。眼看就要遭殃,她内心绝望:“难道没死在情节杀,要死在这种地方?”突然,窗外传来几声闷响和惨叫。

一道玄色身影如鬼魅般掠入,剑光一闪,几个地痞瞬间被解决。月光透过窗棂,照亮来人冷峻的侧脸——竟是顾绍!沈知意惊魂未定,看着突然出现的顾绍,呆若木鸡。

顾绍扫了一眼屋内情形,目光落在她紧握烛台、微微颤抖的手上,眼中闪过一抹极冷的杀意。

他脱下披风,扔到她身上,盖住她略显凌乱的衣衫,声音依旧听不出情绪:“路过。

”沈知意裹紧带着他体温和冷冽气息的披风,心跳如鼓。这……这情节崩得妈都不认了!

卷三禅房内一片死寂,只剩下血腥味和顾绍身上冷冽的气息。沈知意裹紧带着他体温的披风,身体仍在微微发抖,大脑一片空白。顾绍并未看她,只是冷静地检查现场,确认再无威胁。

他走到窗边,对外面打了个手势暗示有暗卫处理后续。然后才转身,目光落在沈知意苍白的脸上。他的眼神依旧深邃冰冷,但似乎比平时多了一丝难以察觉的审视。“能走吗?”他问,声音听不出情绪。

沈知意下意识点头,想站起来却腿软。顾绍眉头微蹙,上前一步,并非搀扶,而是将一件从歹徒身上搜出的信物可能与柳姨娘有关扔在她面前:“看看这个。

”转移了她的注意力。沈知意低头看去,心神稍定,开始运用她的“宅斗脑”分析:“这不是普通的流氓……他们目标明确,是有人指使!

”她脱口而出。顾绍的暗卫效率极高,很快撬开了活口的嘴,证实了是永昌侯府内院之人买凶,并拿到了部分证据。顾绍听着汇报,面色沉静,但眼底寒意渐浓。他吩咐暗卫:“将证据和处理结果,‘不经意’地让永昌侯和他的心腹看到。至于人,处理干净。”他不想直接插手侯府内斗,但需要敲打幕后之人,并让永昌侯自己清理门户。这也是一种对沈知意的间接保护。

安排完一切,顾绍独自立于窗前。眼前却闪过沈知意惊慌却强自镇定、握着烛台自卫的模样,以及她迅速推断出有人指使时的敏锐。这与他认知中那个蠢钝恶毒的女人截然不同。

一种陌生而奇异的感觉在他心头萦绕,让他微微有些烦躁,又忍不住想去探究。

他第一次对一个人产生了如此矛盾的兴趣。永昌侯看到了顾绍“送来”的证据,惊怒交加。

他虽不喜沈知意惹是生非,但更无法容忍有人用如此恶毒的手段残害侯府嫡女,败坏门风!

这触及了他的底线。他没有声张,但以雷霆手段处置了几个柳姨娘的心腹顶罪羊,收回部分中馈之权,并对柳姨娘严厉警告,禁足反思。侯府内气氛瞬间紧张,下人们噤若寒蝉。柳姨娘损失惨重,又惊又怕又恨。她没想到沈知意运气这么好,更没想到顾绍会插手!她将一切怨恨都记在沈知意头上,但暂时不敢再轻举妄动,只能暗中蛰伏,等待时机。沈知意回府后,得知父亲处置了下人,心知是顾绍的手笔。

于情于理,她都得去道谢。她硬着头皮递帖子到靖国公府。顾绍在书房见了她。

沈知意紧张地行礼,干巴巴地表达感谢:“多谢世子爷昨日……相助之恩。”顾绍头也没抬,批着公文,只淡淡“嗯”了一声。气氛尴尬到极点。就在沈知意以为对方懒得搭理她,准备告退时,顾绍忽然开口,语气依旧冷淡:“侯府的护卫该换一批了。

连自家小姐都护不住,废物。”顿了顿,补充道:“近日京城不太平,沈小姐还是安分待在府里,少惹麻烦。”沈知意一愣,这算是……关心?还是警告?

她偷偷抬眼,看他冷硬的侧脸,心跳莫名又漏了一拍。她讷讷应下,逃也似的离开了。

一份宫中赏花宴的请帖送到永昌侯府,点名邀沈知意参加。

这显然是上次辩策会“一举成名”的结果——有人想看笑话,也有人真起了点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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