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读心后,冰山总裁替我手撕白月光陆沉舟苏晚完结热门小说_完整版小说全文免费阅读被读心后,冰山总裁替我手撕白月光陆沉舟苏晚
婚礼现场,我的读心术突然听见新郎的诅咒:“这蠢货肯定不知道,我娶她只是为了报复她死去的妈。”我当场撕了婚纱甩他耳光,却被他哥哥护到身后。
那个传闻中瘫痪失语多年的男人突然站起身: “十年前救我的女孩,终于找到你了。
”---婚纱的裙摆像一朵巨大的、过于甜腻的奶油花,铺陈在酒店宴会厅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面上。
空气里弥漫着香槟气泡的微酸和无数种香水混合的昂贵气息,水晶灯的光芒碎钻般洒落,刺得人有些睁不开眼。苏晚站在红毯尽头,手挽着身旁的男人——陆子谦,她今天的新郎。
他侧脸线条完美,唇角噙着恰到好处的温柔笑意,白色礼服衬得他身姿挺拔,一如所有少女梦中憧憬的模样。台下是云城几乎所有的名流显贵,目光或艳羡、或祝福、或带着不易察觉的审视,聚焦在这一对璧人身上。
司仪的声音饱含情感,透过精致的音响系统回荡在偌大的厅堂里:“陆子谦先生,你是否愿意娶你身边的这位小姐为妻,无论贫穷富贵……”“我愿意。
”陆子谦的回答没有丝毫犹豫,清晰而深情。他转过头,看向苏晚,眼底仿佛盛满了细碎的星光。苏晚的心跳在胸腔里失序地撞着,指尖微微发凉。
就在司仪将同样的问题转向她,她张了张嘴,将脱口而出的瞬间——一个冰冷、刻毒、与她耳边听到的陆子谦那温柔嗓音截然不同的声音,毫无预兆地劈入她的脑海:这蠢货肯定不知道,我娶她只是为了报复她死去的妈。
看她这副感动得快哭出来的傻样,真是痛快。妈,你在天上看着吗?苏清婉的女儿,终于要彻底毁在我手里了。苏晚猛地僵住,浑身的血液似乎在这一刻轰然冲上头顶,又在下一秒冻结成冰。她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陆子谦。
他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依旧是那副深情款款、无可挑剔的新郎模样,甚至因为她的停顿,而恰到好处地流露出几分关切和疑惑,微微偏了偏头,用口型无声地问:“怎么了,晚晚?”可那个声音,毒蛇一样,还在继续嘶嘶作响:啧,怎么不说话了?赶紧说完‘我愿意’,这恶心的戏码我真是演够了。等拿到苏氏最后的股份,看我怎么把她踩进泥里。还有她那个死鬼老妈留下的项链,据说藏着点秘密,也得弄到手……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的钢针,狠狠扎进苏晚的耳膜,捅进她的心脏。
报复……她死去的妈妈?毁掉她?股份?项链?她母亲苏清婉,十年前郁郁而终,临死前还拉着她的手,让她以后多依靠陆家,尤其是陆伯伯和子谦,说他们是可信赖的家人。
原来这就是她母亲信赖的结果?一场处心积虑、延续到下一代的仇恨和掠夺?
巨大的荒谬感和被彻底愚弄的愤怒,瞬间吞噬了苏晚。先前所有的不安、隐约的怪异感,此刻全都有了答案。陆子谦那些偶尔流露的细微不耐烦,那些关于财产、关于公司、关于她母亲遗物的“不经意”询问……原来都不是她的错觉!
“晚晚?”陆子谦的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担忧响起,同时伸出手,想要握住她冰冷的手指,扮演一个体贴的丈夫。台下开始响起细微的窃窃私语,不明白新娘为何突然僵住不动。
苏晚猛地甩开了他的手,动作之大,差点打翻旁边花童捧着的花篮。
在陆子谦错愕的目光和全场宾客惊疑的注视下,她抬起手,没有任何犹豫,狠狠一把扯下了头纱。精心打理的发髻瞬间松散,几缕黑发狼狈地垂落颊边。“报复我妈?
”她的声音嘶哑,却因为极致的愤怒和场内的绝对寂静,清晰地传遍了每一个角落,“毁了我?陆子谦,你们陆家就是这样报答我妈当年的托付的?
就是这样算计我们苏家那点东西的?!”满场哗然!陆子谦脸上的温柔面具终于碎裂了一瞬,掠过一丝真正的惊慌,但他迅速强自镇定,试图去拉她的胳膊,压低声音:“晚晚!
你胡说什么?!是不是太紧张了?还是哪里不舒服?我们……”“我胡说?
”苏晚猛地后退一步,避开他的触碰,眼泪终于后知后觉地涌了上来,不是因为伤心,而是因为极致的愤怒和恶心。她指着陆子谦,手指都在颤抖,“你刚才心里在想什么?
你敢对着我妈的在天之灵再说一遍吗?!娶我只是为了报复?为了股份?!陆子谦,你还是不是人?!”这话语里的信息量让台下瞬间炸开了锅!记者区的闪光灯开始疯狂闪烁,宾客们震惊得交头接耳,场面眼看就要失控。陆子谦的脸色彻底变了,变得铁青而难看。
他眼底闪过狠厉,不再试图伪装,上前一步就要用强拉住苏晚,似乎想把她强行拖去后台:“苏晚!你疯了!来人!新娘情绪不稳定,带她下去休息!
”就在他的手指即将碰到苏晚胳膊的那一刻——“啪!”一记清脆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了陆子谦那张俊朗的脸上!苏晚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震得自己手掌发麻。
陆子谦被打得脸偏向一边,脸上瞬间浮现出清晰的五指红印。他捂着脸,转过头,眼神阴鸷得几乎要滴出毒液,死死盯住苏晚:“你竟敢……”“我有什么不敢?!
”苏晚梗着脖子,所有的教养和理智全都燃烧殆尽,只剩下淋漓的痛快的恨意,“这一巴掌,是替我妈打的!打你忘恩负义,狼心狗肺!”说着,她竟还不解气,猛地抓住自己婚纱繁复的领口,用力一撕!“刺啦——”昂贵的定制婚纱,象征着纯洁和誓言的白纱,被她从领口生生撕开一道巨大的裂口,露出底下白皙的皮肤和锁骨的轮廓。珍珠和水钻崩落在地,发出细碎清脆的声响。
她要将这虚假的婚约、这恶心的束缚,彻底撕碎!“这婚纱,这婚礼,都让我恶心!
”她喘着气,胸口剧烈起伏,像一只被逼到绝境终于露出獠牙的小兽。
陆子谦的眼神彻底冷了下来,那里面再也没有一丝一毫的温情,只剩下被当众撕破伪装的恼羞成怒和狰狞。他不再顾忌场合,猛地伸手就要去抓苏晚的手臂,力道大得像是要捏碎她的骨头:“苏晚!你给我过来!”苏晚被他扯得一个踉跄,眼看就要被拽过去。就在所有人心惊肉跳地看着这一幕,却无人敢上前阻拦这位明显已经失态的陆家大少时——一道身影,毫无预兆地介入两人之间。
动作快得几乎让人看不清。那人一把格开了陆子谦粗暴的手,力道巧妙却不容抗拒,随即以一种绝对保护的姿态,将苏晚严严实实地护在了自己身后。苏晚惊魂未定,踉跄着撞上一个略显清瘦却异常坚定的后背。鼻尖萦绕上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混合着一种冷冽的、如同雪后松木般的气息。她茫然抬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头梳理得一丝不苟的墨黑短发,以及一段苍白修长的后颈。整个宴会厅,陷入了一种比刚才新娘发难时更加死寂、更加诡异的安静。所有人的目光,震惊至极地聚焦在那个突然出现、将苏晚护住的男人身上。包括暴怒的陆子谦,也像是被人瞬间掐住了喉咙,瞳孔骤然收缩,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死死盯着眼前的人,脱口而出:“……大哥?!”大哥?陆家那个几乎被所有人遗忘的长子……陆沉舟?
苏晚的心猛地一跳,下意识地抓紧了身前人轮椅的扶手靠背——是的,轮椅。这个男人,一直是坐在轮椅上的。陆沉舟。陆家长子,却因一场多年前的意外导致双腿瘫痪,且据说声带受损,无法言语,常年深居简出,几乎成了一个透明的存在。今天的婚礼,他也只是安静地待在主桌的角落,像一道模糊的背景板,没有任何人注意到他。
他怎么会……他怎么能站起来?!不仅站起来了,还动作如此迅速地挡在了她的面前?
苏晚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感受到抓握着的那片西装布料下,男人手臂绷紧的肌肉线条,蕴含着不容小觑的力量。
陆子谦脸上的震惊迅速转化为一种混杂着忌惮和扭曲的愤怒:“大哥!你这是什么意思?
这是我和苏晚之间的事,你一个废人插手什么?!让开!”他语气恶劣,甚至带着毫不掩饰的羞辱。然而,陆沉舟恍若未闻。他甚至没有回头看苏晚一眼,只是依旧稳稳地挡在她身前,沉默地与陆子谦对峙着。那沉默却带着千钧的重量,压得周遭的空气都凝滞了。陆子谦似乎被这种沉默激怒了,又或许是觉得受到了挑衅,竟再次上前,试图绕过陆沉舟去抓苏晚:“我叫你让开!听见没有!
”就在他的手即将碰到苏晚的那一刻——陆沉舟动了。他并没有做出什么激烈的动作,只是微微侧过身,再次精准地挡开了陆子谦的手。然后,他抬起头。那双眼睛,不再是平日里人们所见到的死寂、空洞或淡漠。此刻,那双深邃的眸子里,像是骤然掀起了滔天巨浪,暗沉汹涌,锐利如鹰隼,又仿佛蕴藏着积累了十年之久的寒冰,冷得刺骨。他直视着满脸错愕的陆子谦,薄唇微启。
一个清晰、低沉、因为长久未使用而略带沙哑,却无比坚定、掷地有声的嗓音,破开了这死寂的空气,响彻在落针可闻的宴会厅里:“该让开的是你。”“……!”一瞬间,整个空间像是被按下了静止键。陆子谦的表情彻底凝固在脸上,像是见到了世界上最不可思议的鬼魅,眼睛瞪得几乎脱眶,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一个音节。
瘫软?失语?十年未曾开口的陆沉舟……说话了?!而且还站起来了?!
这远远超出了所有人的认知范畴!台下的人群像是被集体施了定身术,连呼吸都忘了。
陆沉舟却不再看他那仿佛见了鬼的弟弟一眼。
缓缓地、有些艰难地完全转过身——站直身体似乎对他而言仍是一件需要适应和努力的事情,但他的背脊挺得笔直。他面向苏晚,那双刚刚还冷冽如冰刃的眸子,在触及她苍白泪湿的脸庞时,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消融、沉淀,化为一种难以形容的、深沉而复杂的情绪。那里面有痛惜,有懊悔,有失而复得的悸动,还有一种跨越了漫长时光的、几乎要将人溺毙的温柔。他定定地凝视着她,目光专注得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她一个人。苏晚怔怔地回望着他,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几乎要撞破肋骨。她完全无法理解眼前发生的一切。
陆沉舟……他……在所有人呆滞的目光中,陆沉舟缓缓抬起了手。他的指尖微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颤,极其小心地、近乎虔诚地,拂过苏晚散乱颊边的碎发,温柔地替她别到耳后。然后,他的指尖轻轻触碰到了她颈间皮肤上戴着的一条项链。
那是一条很简单的铂金项链,吊坠是一枚被切割成水滴形状、色泽纯净的月光石,这是她母亲苏清婉留给她的遗物之一。陆沉舟的指尖停留在那微凉的月光石上,久久没有移开。他再次抬起眼,深深地望进苏晚茫然失措的眼底,沙哑而清晰的声音,一字一句,如同宣誓般郑重响起:“十年前,西山盘山公路,那场车祸里,把我从燃烧的车里拖出来的那个女孩……”他的声音顿了顿,似乎压抑着巨大的情感波动,眼底翻涌着苏晚看不懂的汹涌浪潮。“她匆忙救我时,不小心被车窗碎裂的玻璃划伤了手臂,落下了一道疤。而她在混乱中掉落在地上的,正是这枚月光石项链。
”“我找了整整十年……”陆沉舟的声音低沉而沙哑,每一个字都像是从肺腑深处艰难挤出,带着十年积压的重量,重重砸在苏晚的心上,也砸在现场每一个人的耳中。“今天,我终于找到你了。”他的指尖,仍轻轻抵在苏晚颈间那枚冰凉剔透的月光石上,仿佛那不是一块石头,而是失而复得的稀世珍宝。“……!!!”苏晚的呼吸骤然停止,瞳孔急剧收缩,像是被一道无形的闪电狠狠劈中,整个人僵在原地,无法动弹。
十年前……西山盘山公路……车祸……尘封的记忆如同被炸开的闸门,汹涌的洪水瞬间冲垮了她的思维。那个夏天的傍晚,暴雨初歇,她因为和母亲闹别扭,赌气让司机提前下班,自己一个人沿着盘山公路往下走。然后,她亲眼目睹了那场惨烈的车祸——一辆黑色轿车失控撞破了护栏,翻滚了几下,车头开始冒出浓烟,火光隐约可见。她当时吓坏了,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却先于思考冲了过去。车内只有司机座上一个模糊的人影,额角淌着血,似乎已经完全昏迷。浓烟呛得她直流眼泪,她拼命去拉变形的车门,手指被烫伤了也不知道疼,不知道试了多少次,终于撬开了一丝缝隙。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把那个沉重的、毫无意识的男人往外拖……过程中,她的手臂被尖锐的碎裂玻璃划了一道很深的口子,鲜血瞬间涌了出来,混着雨水和灰尘,灼痛难忍。她好不容易把人拖到相对安全的远处,几乎脱力。警笛和救护车的声音由远及近,她看着有人围了上来,这才松了口气,捂着流血的手臂,趁着混乱,踉踉跄跄地离开了现场。
她甚至没看清那个被她救出来的人的脸,只知道那是个很年轻的男人。后来,手臂上留下了那道淡淡的疤痕。而她也是在很久之后,才发觉母亲送她的那条月光石项链不见了,想必是挣扎救人的时候掉落在了现场。
她为此难过了很久,却从未对任何人提起过这件事,包括她的母亲。
那场车祸似乎也被陆家刻意低调处理,媒体报道语焉不详。她从未想过,那个她无意中救下的人……竟然会是陆沉舟?!
那个从此瘫痪失语、几乎从陆家权力核心消失的长子!竟然是他!巨大的震惊如同海啸,将她彻底淹没。她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怔怔地看着近在咫尺的这张脸。苍白,瘦削,却在此刻焕发着一种惊人的生命力。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正一瞬不瞬地凝视着她,里面翻涌的情绪太过复杂,太过浓烈,让她心慌意乱,几乎无法承受。
“不……不可能……”率先反应过来的却是陆子谦,他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声音尖厉地打破了这诡异的寂静,“大哥!你胡说什么!你怎么可能……你怎么会说话?!
还有你的腿?!这绝对不可能!什么救命恩人?
苏晚她怎么会……”他像是想到了什么极其可怕的事情,脸色变得比刚才被扇耳光时还要难看,眼神惊疑不定地在陆沉舟和苏晚之间来回扫视,试图找出这一切是个荒谬谎言的证据。陆沉舟终于缓缓转过身,重新面对陆子谦。
他站直的身体依旧显得有些单薄,但那股无形的、强大的压迫感却弥漫开来,竟让气势汹汹的陆子谦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不可能?”陆沉舟的嗓音依旧低哑,却带着一种冰冷的嘲讽,“子谦,你似乎很失望。”他的目光扫过陆子谦惨白的脸,然后缓缓移向台下那些同样处于极度震惊中的陆家长辈和集团元老,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遍每个角落:“十年。足够让很多真相被掩埋,也足够让一些伪装露出马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