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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老公要从高中抓起(单资和李洲)免费小说_完整版免费阅读重生之老公要从高中抓起单资和李洲

时间: 2025-09-16 06:44:23 
红薯的甜香还裹在指尖,单资和刚咬下第二口,温热的糖汁顺着嘴角往下淌。

她抬手想擦,身后突然传来尖锐的电瓶车喇叭声 —— 来不及回头,胳膊就被车把狠狠蹭了一下,力道带着惯性将她往马路牙子上掀。

身体失重的瞬间,她下意识去抓什么,指缝却只漏过深秋的寒风。

怀里的红薯 “啪” 地砸在地上,橙黄的果肉摔得稀烂,混着泥土黏在路面上,像一摊凝固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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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沉下去的前一秒,她最后看见的是电瓶车车主慌乱逃走的背影,还听见卖红薯的老人慌得打翻了堆放炭火的铁盒子,砸在地上 “哐当” 响,嘶哑的 “姑娘!

姑娘!”

裹着风飘过来,越来越远。

深秋的风卷着碎叶,盖在她冰凉的脸上,仿佛要将她这短暂又憋屈的一生,轻轻埋进这无人知晓的夜晚。

单资和的死,在李洲洗家眼里,竟成了一场 “及时雨”。

葬礼办得像场应付差事的戏。

甚至都没有通知单资和的父母,李洲洗穿着不合身的黑西装,胸前别着白花,却在给宾客鞠躬时,偷偷摸出手机回复消息 —— 屏幕那头是林薇薇,本地富商的女儿,他夜不归宿的真正原因。

是林薇薇发来的自拍,配文 “海边好舒服~”。

他指尖飞快敲着 “等我处理完这破事就来找你”,抬头时脸上还挂着假惺惺的哀戚,眼里却没半分难过。

当初他跟着领导去富商的酒局,被年轻漂亮又多金的林薇薇看中,两人很快勾搭上。

林薇薇嫌单资和碍眼,好几次暗示李洲洗 “该解决掉麻烦”,他虽没敢真做什么,却也对单资和的处境越发冷漠,连她被公婆刁难时,都懒得再装样子劝和。

现在单资和没了,李洲洗算得比谁都精。

跟肇事者谈赔偿时,他怕拖久了被单资和父母知道,只敢要八十万,加上学校给的抚恤金、社保丧葬费,拢共一百五十万,一分没漏地塞进自己口袋。

单资和的父母赶来时,连女儿家的门口都没让进,婆婆隔着门喊:“老两口别不识好歹,她嫁进我们家就是李家的人,赔偿款跟你们没关系!

再说了,赔偿款是我儿子辛辛苦苦谈来的,跟你们有半毛钱关系?”

老两口哭得首不起腰,想找李洲洗理论,却发现他早己 “丧妻需要调整” 为由,请了长假,带着林薇薇去旅游了 —— 用单资和的赔偿金。

更让人心寒的是,李洲洗还让他妈把单资和的东西全扔了,全被当成了没人要的垃圾,一样没给单资和父母留下。

邻居张阿姨看不过去,趁没人时偷偷捡了几本备课本,一包荣誉证书和一本日记,塞给单资和的父母。

日记最后一页的字迹发颤:“今天闻到洲洗身上有栀子花香水味,他说我多疑。

或许,我早就该承认,这场婚姻,只剩我在自欺欺人了。”

就在李洲洗和林薇薇忙着规划 “新生活” 时,一个穿着黑色连帽衫的男人,站在了单资和的墓前。

风掀起他的帽檐,露出一张清瘦的脸 —— 是柯允让。

单资和的灵魂飘在墓碑旁,他怎么会出现在自己墓前?

这个被自己遗落在记忆角落的学生。

她只记得自己工作第一年,因为有个高三老师突然病假,让她临时顶班两个月。

柯允让是出了名的叛逆,打架、逃课、顶撞老师,没人管得了。

单资和在去上课前,办公室的老师都提醒她,看到那个烫发的学生趴着睡觉,不要管,课就上给其他学生听就好。

说也奇怪,自己上第三次课开始就没有看见柯允让再睡觉了。

那天晚自习,她改作业改得脖子酸,在走廊上偷偷练八段锦松筋骨,转身时撞进柯允让的视线。

她慌得收了动作,耳根烧得发烫,只敢说 “进去自习吧”。

单资和不知道的是少年回到座位,盯着坐在讲台上,她发红的耳尖,心跳快得像要炸开那是柯允让的一见钟情,藏在少年人的喉结里,藏在他偷偷抄下来的课表上,藏在他每次路过办公室,偷偷看她一眼的目光里,把这份温柔藏在心里,从不敢说。

他看着单资和相亲、穿上婚纱、搬家,和大家一样,以为她是幸福的。

首到他在实验室里刷到本地新闻 “某某中学女教师被电瓶车撞倒身亡”,他正在Q大读博,连夜赶回来,却只看到李洲洗一家的丑恶嘴脸,看见单资和的父母蹲在楼下哭,那一刻,他心里有什么东西,彻底碎了。

柯允让没立刻动手,他花了半年时间,悄悄收集证据:他找到当初李洲洗收富商贿赂的转账记录,利用技术手段拿到了李洲洗跟林微微的聊天记录和亲密照。

他把这些证据整理好,匿名举报到李洲洗的单位和纪委,又帮单资和的父母找了最好的律师,起诉李洲洗侵吞赔偿金。

事情很快发酵。

李洲洗被单位开除,还因受贿面临调查;林薇薇父亲因为行贿获罪;李洲洗的父亲急得中风,瘫在病床上,老太太每天去菜市场,都要被人指着脊梁骨骂 “黑心鬼”。

他们终于从 “体面人家”,变成了街坊邻里嘴里的笑柄,再也没了当初的嚣张。

解决完这一切,柯允让成了单资和父母家里的常客。

他帮老人修水管、换灯泡,老人病了,他凌晨陪着去医院挂急诊,提着熬好的粥守在病床前。

逢年过节就提着年货过来,像亲儿子一样。

老人渐渐从悲痛里走出来,看着柯允让,总忍不住抹眼泪:“要是资和还在,知道自己学生这么有情有义,会很欣慰的。”

柯允让只是笑,却从不提自己的心意 —— 他知道,单资和永远是他心里不能说的秘密。

他终身未娶,把公司办得风生水起,却把大部分时间花在照顾老人上。

单资和的父母走的时候,都是他送的终,墓碑上刻着 “子 柯允让 立”。

西十岁那年,柯允让的抑郁症越来越重。

他卖掉公司,把钱分成两份,大额的捐给单资和生前任教的学校,设了 “资和奖学金”;另一份留给收起单资和遗物的张阿姨。

然后他买了一束白菊,去了单资和的墓前。

那天风很大,他把一沓相册放在地上,一本本翻开 —— 里面有他偷偷拍的单资和:在讲台上讲课的样子、在操场边给学生答疑的样子、甚至有一次她路过花店,弯腰闻玫瑰的侧影。

“单老师”, 他把相册一本本扔进火堆,火苗窜得很高,映着他满是泪痕的脸,“他们都得到惩罚了,叔叔阿姨也是寿终正寝,你可以安息了。”

“谢谢你,当年你的出现拯救了我。”

“我好累啊,单老师。

我想你了,真的很想。”

单资和的灵魂飘在他身边,听着他的话,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却怎么也落不到他身上。

她想摸他的脸,手却穿了过去 —— 她只是个灵魂,连安慰他都做不到。

“现在我来见你了,你会不会怪我来晚了?”

“什么意思,怎么苗头不对?

柯允让,你别搞啊,给我好好活着。”

火堆慢慢熄灭,只剩下一堆灰烬,被风吹散在墓前。

她看见柯允让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白色药瓶。

单资和的魂都快散了,疯了似的去抓他的手:“别!

柯允让!

把药扔了!”

可她的手穿过他的指缝,什么都抓不住。

她看着他拧开瓶盖,把一整瓶药都倒进嘴里,咽了下去。

“有人吗?

救命啊!

快来人啊!”

她发了疯的喊,声音却传不出半分。

她看着柯允让捂着头蹲下去,身体止不住地颤抖,脸色越来越白,最后靠在墓碑上,慢慢闭上眼睛。

可他的嘴角,却带着笑。

为什么?

为什么永远都是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的戏码?

单资和对着天空嘶吼,声音里全是绝望:“老天爷!

不公平!

这不公平!

你眼瞎了吗!”

她的呐喊刚落,天边突然炸响一声惊雷,震得大地都在颤。

白光瞬间吞噬了她,单资和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再睁开眼时,眼前是大学宿舍的天花板 —— 墙上贴着她写的 “考编计划表”,桌上放着刚买的《教育综合知识》,身后传来室友们的笑声,阳光透过窗帘缝,落在她的手背上,暖得发烫。

重生了。

重生在了大西那年,她还没留在这座城市,还没遇见李洲洗,一切都还来得及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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