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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哥渣我?反手捡漏成鉴宝顶流陆子明苏晚最新好看小说_免费小说前夫哥渣我?反手捡漏成鉴宝顶流(陆子明苏晚)

时间: 2025-09-16 06:39:57 

直播间冷白的灯光打在那对交缠的肢体上,像给一场拙劣的戏剧打了过曝的追光。

苏晚指尖刚碰到卧室的门把手,里头压抑的喘息和娇笑声就像冰锥一样刺透门板,扎进她的耳膜。她握着手机的手稳得可怕,甚至还有心思调整了一下摄像头角度,保能将床上那对忘情的男女——她结婚三年的丈夫陆子明和她最好的闺蜜林薇——全景收录,纤毫毕现。心脏在胸腔里砸得生疼,呼吸却诡异地平缓。她甚至分神地想,原来极致的痛楚到来时,人是发不出声音的。“子明……嗯……轻点,晚晚她不是说……今晚回娘家不回来吗?”林薇的声音断断续续,裹着令人作呕的甜腻。

陆子明喘着粗气,动作不停,语气里是全然的厌恶和不耐:“提那个倒胃口的黄脸婆干什么?

整天就知道围着她家那个破古董铺子转,一身的老陈灰味儿,碰她一下都嫌硌硬!

哪像我的薇薇,又软又香……”“哼,当初要不是看她家还有点底子,能帮我起步,谁乐意哄着她?早知道她家那个老东西死得那么快,屁都没留下,我还浪费这三年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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亏大了!”“那你……什么时候跟她离?”“快了快了,等我把她手上最后那点钱弄过来……宝贝儿,专心点……”恶毒的话语比视觉的冲击更锋利,将苏晚最后一丝摇摇欲坠的幻想劈得粉碎。原来这三年情深意切,全是戏码。

原来父亲骤然离世后他片刻不离的陪伴,是为了掏空她最后一点利用价值。

冰冷的愤怒取代了锥心的痛,血液冲刷着四肢百骸,让她指尖发颤,却不是因为悲伤,而是因为一种亟待宣泄的暴戾。她轻轻推开一点门缝,手机镜头稳如磐石。

床上的两人正值忘情,丝毫未觉。直播间的弹幕却已经疯了。卧槽??????

这是我能免费看的???等等,这主播不是‘晚宝寻古’吗?

平时不都鉴定些瓶瓶罐罐吗?今天改直播伦理动作大片了?!劲爆!捉奸现场直播?!

男主角有点眼熟啊!岂止眼熟!那不是‘明薇资本’的陆总吗?

上个月财经频道还专访过他,青年才俊,宠妻人设艹得飞起!

女的……女的好像是他的秘书?经常出镜的那个!信息量过大!主播是原配?!

这特么是实锤渣男贱女啊!打赏了!主播挺住!姐妹我们支持你!屏幕上,礼物特效开始刷屏。苏晚面无表情地看着,直到陆子明似乎察觉到不对劲,猛地抬头看向门口。四目相对。他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干干净净,惊恐万状,一把推开身上的林薇:“晚晚?!你……你怎么……”林薇尖叫着抓过被子遮住身体,脸吓得扭曲。苏晚缓缓放下手机,屏幕对着他们,上面疯狂滚动的弹幕让陆子明的脸从惨白变成铁青。“苏晚!你疯了!你在干什么?!

快关掉!”他慌不择路地想要冲过来。苏晚却后退一步,声音冷得掉冰渣,透过手机麦克风,清晰地传遍直播间:“干什么?给直播间的家人们送点福利,鉴赏一下当代陈世美和潘金莲的活体标本。”她目光扫过散落一地的衣物,其中一件,是她父亲去世前唯一留给她的遗物,一枚据说是传家宝的旧玉佩,被她视若生命,从不离身,刚才洗澡才取下放在床头柜。此刻,那枚灰扑扑、毫不起眼的玉佩,却被随意地扔在陆子明的裤脚边,仿佛一件碍眼的垃圾。心,又被狠狠剜了一刀。“陆子明,我爸当初说你这人心术不正,我瞎了眼,没信。”她的声音微微发颤,却努力维持着平静,“这三年,我苏家资助你创业,我爸人走了,你就这么作践我,作践他留下的东西?

”陆子明恼羞成怒,口不择言:“作践?就那块破烂?地摊货都比你那个强!

你和你那死鬼爹一样,都是不识货的蠢货!抱着块石头当宝贝!我碰都嫌脏手!”“是吗?

”苏晚忽然笑了,那笑容凄冷又决绝,“那就离婚吧。明天一早,律师事务所见。”“离!

必须离!但你立刻把直播给我关了!把视频删了!否则我要你好看!

”陆子明色厉内荏地威胁。“放心,会关的。”苏晚走上前,不是关直播,而是弯腰,小心翼翼地拾起那枚沾染了尘埃的玉佩,紧紧攥在手心,冰冷的触感刺得掌心生疼。

她最后看了一眼那对狼狈不堪的男女,眼神里再无半分温情,只剩下彻底的冰封。

“礼物我就收回了,你们……继续。”说完,她干脆利落地转身离开,“砰”地一声甩上门,隔绝了身后陆子明的咆哮和林薇的哭叫。走到客厅,她将手机架好,面对镜头,直播间人数已经爆到了一个惊人的数字,弹幕滚得根本看不清。她深吸一口气,对着镜头,深深鞠了一躬。“抱歉,家人们,今天的寻宝直播临时加了场戏,污大家的眼睛了。

”“如大家所见,遇人不淑,婚姻失败,让各位见笑了。”“关于离婚后续,我会处理。

这个号……或许不会再更新了。感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

”她的平静比歇斯底里更让人心疼,弹幕全是安慰和鼓励。晚宝别哭!为渣男不值得!

支持离婚!姐姐独美!取关渣男公司账号了!什么玩意!

姐姐下次直播鉴‘渣’吧!我们爱看!苏晚没有再看,径直关闭了直播。

世界瞬间安静下来。死一样的寂静里,她瘫坐在冰冷的瓷砖地上,一直强撑的镇定轰然倒塌,眼泪无声地汹涌而出。她死死咬着唇,不让自己哭出声,只有肩膀剧烈地颤抖。

手里那枚父亲留下的玉佩被攥得温热,仿佛成了此刻唯一的依靠。哭着哭着,指尖忽然传来一阵轻微的刺痛,像是被什么棱角划了一下。她茫然地摊开手,发现玉佩边缘不知何时崩开了一丝极细微的裂缝,隐隐有暗光流转。而那道裂缝,正巧割破了她的指尖,一滴血珠渗出,竟悄无声息地被玉佩吸收了!紧接着,一股庞杂无比的信息流如同决堤的洪水,猛地冲入她的脑海!

物鉴定、历史溯源、材质分析、工艺技法、市场行情……无数她从未接触过的知识汹涌澎湃,几乎要将她的头颅撑裂!剧烈的疼痛让她闷哼一声,蜷缩在地,冷汗瞬间浸透衣衫。

不知过了多久,那恐怖的冲击感才缓缓褪去。苏晚虚脱般地喘着气,眼神却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骇。她看向手中那枚已然恢复平静的玉佩,它依旧灰扑扑的不起眼,但此刻在她眼中,却仿佛蒙尘的明珠,内在的光华呼之欲出。同时,一段清晰的鉴定信息自动浮现在她脑海——物品:清代中期·白玉镂雕蟠螭纹佩

材质:和田白玉籽料状态:微损灵蕴已激活,认主价值:极高

父亲……这根本不是普通的传家宝!……离婚手续办得异常迅速且难堪。

陆子明和林薇的丑闻通过直播片段早已传遍全网,“明薇资本”股价大跌,合作方纷纷解约。

陆子明焦头烂额,恨不得立刻摆脱苏晚这个“祸害”,在财产分割上虽极力狡辩,但苏晚拿出了他财务造假的证据,终咬牙分给了她一套位于古文化街附近的老破小公寓和一笔勉强够维持一段时间生活的现金。

他甩下离婚协议时,眼神阴毒:“苏晚,算你狠!拿上这点破烂滚蛋!我看没了我的帮衬,你怎么活!等着饿死吧!”林薇依偎在他身边,恢复了趾高气扬,讥讽道:“晚晚,以后捡破烂的时候小心点,别闪着腰。哦,对了,你那块‘宝贝’可得藏好了,别让人当垃圾收了去!”苏晚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们一眼,那眼神平静无波,却无端让两人心底一寒,仿佛在她眼中,自己才是真正的破烂。她拿起笔,利落地签下名字,转身离开,没有一丝留恋。新租的公寓老旧狭小,但采光不错。

苏晚用剩下的钱简单置办了些必需品,然后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去了附近的古文化街。

街上人来人往,真假古董混杂,吆喝声不断。苏晚漫步其间,目光扫过地摊上的瓶瓶罐罐、字画铜钱,脑海中自动浮现出各种信息——现代仿品,化学做旧,价值50元民国仿清花瓶,工艺粗糙,价值300元清末民初铜钱,流通品相,价值80元……果然,绝大部分都是不值钱的假货和普品。她并不气馁,继续耐心寻找。父亲曾说过,捡漏靠的是缘分和眼力。如今她眼力非凡,只差缘分。

走到一个角落的摊位前,摊主是个愁眉苦脸的中年男人,正在收拾东西,似乎准备收摊。

摊位上杂七杂八什么都有,沾满泥污的陶罐、生锈的铜锁、几卷破旧的字画。

苏晚的目光被摊子角落一块垫着桌脚的脏兮兮的“砖头”吸引。那东西灰黄暗淡,四四方方,一角还缺了点,确实像块废砖。但她的心跳却莫名加速。集中精神看去,一段信息浮现——物品:清初·顾二娘制端砚材质:老坑端石,有青花、火捺、天青等名贵石品状态:污损严重,需专业清理价值:极高顾二娘!

清代制砚大家!其作品在拍卖会上动辄数百万甚至上千万!苏晚强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状似随意地蹲下身,拿起旁边一个满是油污的铜香炉:“老板,这个怎么卖?

”老板瞥了一眼,没什么兴致:“给三百拿走吧。”苏晚放下香炉,又指了指那块“砖头”,语气轻松:“这垫脚石看着挺规整,我拿回去垫垫花盆,便宜点呗?”老板正愁今天没开张,见有人问这没人要的破烂,摆摆手:“你要真心要,五十块拿走。”苏晚二话不说,掏出五十现金递过去,仿佛真的只是买了块垫脚石。抱着沉甸甸的“砖头”回到出租屋,苏晚立刻开始了小心翼翼的清理工作。她用柔软的毛刷和清水,一点点洗刷掉表面的污垢和泥渍,逐渐露出了内部深沉紫色的石质。接着,又用细软的毛巾蘸取少量专业护理油,轻柔擦拭。渐渐地,砚台露出了真容——石质细腻温润,上面天然生成的青花如微波荡漾,火捺纹如火焰燃烧,还有一片纯净的天青……精美绝伦的雕刻工艺也显现出来,刀法流畅,螭龙盘绕,古朴大气。

砚侧还刻有细小的铭文和印款,正是“顾二娘”!这无疑是一件稀世珍品!

苏晚捧着这块重获新生的端砚,手微微颤抖。不是因为它的价值,而是那种失而复得、慧眼识珠的激动与成就感。父亲,是您在冥冥之中保佑我吗?

……几天后,本市最大的拍卖行“嘉德轩”门前。苏晚穿着一身简洁的白色连衣裙,素面朝天,却气质出众。她抱着一个普通的木盒子,走了进去。

接待她的是一位年轻的女业务员,看到苏晚的穿着和年纪,又看她抱着的木盒子平平无奇,态度不免有些轻慢:“女士,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我来委托拍卖一件物品。

”苏晚平静地说。“请问是什么物品呢?

我们这里主要接收的是有一定价值的……”女业务员的话说得很委婉,但意思很明显。

苏晚打开木盒,露出那方紫气莹然的端砚。女业务员愣了一下,她虽年轻,但基本的眼力还是有的,这砚台看起来……似乎不一般。她态度谨慎了些:“请您稍等,我请我们的资深鉴定师过来看一下。”很快,一位头发花白、戴着金丝眼镜的老先生走了过来。他起初步伐从容,但当目光落到那方端砚上时,脚步猛地一顿,眼神瞬间锐利起来。他几乎是小跑着上前,戴上白手套,拿起放大镜,仔细审视起来。越是看,他的手越是颤抖,呼吸也越是急促。

“这石品……这雕工……这包浆……还有这印款!”他猛地抬头,激动地看着苏晚,“女士,这……这难道是顾二娘的……”“您好眼力。”苏晚微笑点头,“正是清初顾二娘制的端砚。

”老鉴定师激动得满脸通红:“国宝!这是国宝级的珍品啊!保存如此完好,石品如此出众!

女士,您是从何处得来的?”“家传的。”苏晚淡淡回应,并不多说。

老鉴定师也知趣地不再多问,立刻态度恭敬地请苏晚进贵宾室详谈。

之前那位女业务员早已吓得脸色发白,战战兢兢地端茶倒水。最终,这方顾二娘制端砚被嘉德轩列为重点拍品,签订了委托合同,预估起拍价就在八百万以上!

消息不胫而走。拍卖会当天,苏晚没有露面,但陆子明和林薇却作为“明薇资本”的代表,正好在拍卖会现场,试图拍下一件瓷器作为公关礼物,挽回公司形象。

当那方端砚作为压轴拍品出场,引起全场轰动,价格一路飙升,最终以一千八百万的天价成交时,陆子明和林薇都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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