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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流饿巷陈锐林默小说完结免费_最新章节列表无限流饿巷(陈锐林默)

时间: 2025-09-16 06:44:56 

林默和陈锐在各自的生活中遭遇异常,比如林默在值夜班时发现医院的异常,陈锐在家族古宅中触发诅咒,几乎同时他们被拉入一个无限流世界。雨滴砸在车窗上,像垂死者的指甲在刮擦。城市霓虹在暴雨中晕染成一片模糊的光斑,林默握着方向盘的手心沁出冷汗。他死死盯着后视镜——那辆黑色轿车如同跗骨之蛆,已经跟了他三条街,车前灯在雨幕中亮得刺眼,像两团漂浮的、惨白的鬼眼。

“见鬼……”一股寒意从脊椎窜上头皮。林默猛踩油门,引擎发出低吼,轮胎撕开路面积水,溅起浑浊的水帘。然而,就在车辆加速的瞬间,后视镜骤然被一片刺目的血红覆盖!

不是灯光,是血。粘稠、浓郁的鲜血瞬间淹没了整个视野,仿佛整条街道被一只无形的巨手泼满了颜料。浓烈的腐臭味瞬间穿透车窗,强势地灌满他的鼻腔,呛得他几乎窒息。再睁眼时,雨声、引擎声、城市的喧嚣全部消失了。

林默站在一条狭窄的青砖巷口。两侧是斑驳的高墙,爬满了墨绿色的霉斑,散发出潮湿阴冷的气息。墙头缠绕的铁丝网上,挂着一些风干的、难以辨认的动物内脏,像一串串诡异的装饰。空气沉重,弥漫着泥土、霉菌和……若有若无的,肉类腐败的味道。

“哟,新人?”一个略带沙哑,却带着几分戏谑的男声突兀地在身后响起。林默猛地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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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穿着银灰色高档西装的男人斜倚在墙根,昂贵的衣料上溅满了泥点,与这阴森的环境格格不入。他指尖夹着一支烟,烟头的红光在昏暗中明明灭灭,映亮了他线条分明的下颌和一双在阴影里显得格外锐利的眼睛。这男人看起来二十七八岁,气质复杂,既有富家子的倨傲,又带着一丝在泥泞里摸爬滚打过后的疲惫和警觉。

“欢迎来到‘门’的世界。”男人吸了口烟,缓缓吐出烟圈,烟雾在潮湿的空气里凝而不散。

“简单说——我们都是被现实一脚踹出来的垃圾,在这儿玩命通关副本,赚点积分。攒够了,才有机会滚回去。

”他用锃亮的皮鞋尖随意踢开脚边一截灰白色的东西——那是半截人的指骨。

“这局副本叫‘饿巷’,目标:生存六小时。祝你好运。”话音刚落,巷子深处传来一阵令人牙酸的“咕噜”声,像是无数个饥饿的胃袋在同时蠕动。

林默眼神一凛,右手不动声色地滑向袖口,抽出一把闪着寒光的手术刀——这是他自那场改变人生的医院事故后,便一直随身藏着的习惯,冰冷的金属能给他一丝虚假的安全感。

刀锋的微光恰好映亮了西装男人骤然绷紧的下颌线。他盯着那小巧却致命的工具,又抬眼看向林默:“医生?”语气里带着一丝探究。“曾经是。”林默的回答简短而冰冷。

第一声凄厉的惨叫毫无预兆地炸开,撕裂了死寂的巷道,仿佛就在隔壁!两人反应极快,几乎是同时撞进了旁边一扇半朽的木门。门内是个废弃的灶房,布满灰尘和蛛网。

他们刚缩进角落,糊着纸的窗户就“嗤啦”一声被撕裂!一张人脸挤了进来——只有半张。

眼睛的位置是两个腐烂的黑洞,嘴角却夸张地咧到耳根,发出嘶哑的、断断续续的气声:“饿……好……饿……”西装男人——陈锐——眼神一厉,毫不犹豫地抓起灶台上一个落满灰尘的粗陶盐罐,猛地泼向那张可怖的脸!

“滋啦——”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灼烧声伴随着更加凄厉的尖叫响起,窗外的“东西”瞬间缩了回去。陈锐喘着粗气,一把扯松了勒得难受的领带:“规则一:别信任何在这里向你求助的‘人’。

它们只想把你变成下一顿饭。”“规则二,”林默突然低喝一声,猛地将陈锐扑倒!“砰!

”一声闷响,一道粘稠如石油般的黑影重重砸在他们刚才站立的地方,地面被蚀出一个冒着青烟的焦坑。“影子噬主。

”林默盯着地上那滩迅速缩回角落阴影的液体,声音依旧冷静。时间在紧张的死寂中流逝。

三小时后,他们被迫穿越一座阴森的祠堂。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混合着香料和油脂变质的怪味。房梁上挂满了深褐色的腊肉块,密密麻麻,如同一具具风干的尸体。陈锐小心地避让着,手指不小心蹭到一块腊肉的边缘。

他眉头一皱,感觉肉块下似乎嵌着什么东西。他用力一抠——半枚锈迹斑斑的铜钱落入掌心,上面刻着模糊的、非字非画的纹路。“我见过这个!”陈锐瞳孔骤然收缩,失声低呼,“我家祖宅的祠堂里……”话音未落,异变陡生!整排悬挂的腊肉块,那些深褐色的、干瘪的物体上,突然齐刷刷地睁开了无数双眼睛!密密麻麻,浑浊的眼珠毫无生气地转动着,齐齐锁定了祠堂中央的两个活物!“跑!”林默低吼。

两人拔腿就向祠堂后门冲去。然而刚冲出门槛,林默脚踝猛地被一只从地底伸出的、枯槁如树枝的手死死抓住!

巨大的力量将他狠狠拽倒在地!陈锐闻声猛地回头,看到林默被拖向一片突然变得如同泥沼般的地面。他眼中闪过一丝挣扎,随即化为决绝,毫不犹豫地折返!他从口袋里摸出一个造型古朴的银质打火机,“嚓”地一声擦亮火苗,狠狠燎向那只枯手!奇异的是,那火苗竟不是寻常的橙黄色,而是泛着一种近乎神圣的青金色泽!枯手一触碰到火焰,立刻发出“噼啪”的燃烧声,痛苦地扭曲着缩回地底。“祖传的小玩意儿。”陈锐一把将林默拽起,脸上带着一丝劫后余生的苦笑,“现在信我家祖上是搞驱邪的了吧?”第五个小时,死亡的气息浓得几乎凝固。他们被逼到了巷尾。那里孤零零地立着一盘巨大的石磨。此刻,那沉重的磨盘正无声地、缓慢地自行转动着,发出“咯吱…咯吱…”令人牙酸的摩擦声。

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磨盘缝隙里正不断地、粘稠地涌出暗红色的液体,散发着刺鼻的血腥味。血浆在地上汇聚、扭曲、升高,逐渐凝成一个穿着破旧猩红嫁衣的女人身影。她低垂着头,乌黑的长发遮住了脸,身体以一种非人的角度扭曲着。她抬起一只同样由血浆构成、滴着血的手,指向陈锐,颈骨发出令人牙酸的“咔吧”折断声,、仿佛从九幽传来的声音幽幽响起:“吾儿……锐儿……娘……好饿啊……”陈锐如遭雷击,脸色瞬间惨白如纸,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眼神里充满了震惊、恐惧和一种难以言喻的痛苦。林默的反应却快得出奇。他猛地欺身上前,一把扯开了陈锐的衬衫衣领!在陈锐左侧锁骨下方,赫然嵌着半枚与祠堂里发现的那枚一模一样的铜钱!“这东西封印着她?

她是你们家族镇压的?”林默的声音冷得像冰,手术刀的刀尖毫不犹豫地抵在陈锐心脏的位置,目光锐利如鹰,死死盯着那缓慢转动的磨盘,“磨盘再转下去,等它转够一百圈,这封印就彻底破了,对吗?

”他已经从磨盘转动的节奏和速度估算出了时间。

陈锐的视线艰难地从那恐怖的嫁衣女身上移开,落在林默染血的白衬衫上,又对上他冰冷的眼睛。他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最优解,医生。现在捅死我,邪祟随我一起消亡。这是通关最直接的办法。”时间仿佛凝固。

磨盘转动的“咯吱”声如同死神的倒计时。嫁衣女的身影越来越凝实,散发出的阴冷气息几乎将空气冻结。刀光闪过!却不是刺向陈锐的心脏!

林默的身体爆发出惊人的速度,整个人如离弦之箭般冲向那盘巨大的石磨!

锋利的手术刀灌注了他所有的力量,带着撕裂空气的锐响,精准无比地狠狠扎进了石磨中心的木质轴心!同时,陈锐手中的青金色火苗划出一道弧线,精准地点燃了嫁衣女滴着血的袖角!“轰!”青金色的火焰如同被泼了油,瞬间窜起,包裹住嫁衣女的身影,发出凄厉到不似人声的尖啸!“走!”林默在火焰爆燃的瞬间,一把拽住还在发愣的陈锐,猛地撞向旁边一扇不知何时悄然浮现的、散发着微弱白光的简陋木门!

刺眼的白光吞没了一切,身后是嫁衣女在青焰中疯狂挣扎扭曲的恐怖景象和响彻天地的尖嚎。

光芒散去。他们站在一片虚无的灰雾之中,眼前只有一道冰冷的血字缓缓浮现:饿巷通关,生存积分+10陈锐感觉左臂传来一阵剧痛,低头看去,才发现不知何时,小臂被划开了一道深可见骨的口子,鲜血淋漓。而林默正半跪在他身边,熟练地用不知从哪里找来的针线或许是“门”的奖励?为他缝合伤口。针脚细密、平整,速度快得惊人,带着一种近乎冷酷的精准,犹如在进行一台精密的外科手术。“为什么?

”陈锐靠在冰冷的雾气凝结的墙壁上,声音嘶哑,目光复杂地看着林默沾满血污却异常专注的侧脸,“那是最优解。杀了我,副本结束,你能活着出去。”林默剪断缝合线,动作没有丝毫停顿。他抬起眼,没有看陈锐,而是望向灰雾深处——那里,数不清的、形态各异的古朴木门如同海市蜃楼般沉沉浮浮,每一扇门后,都隐约传来海浪般此起彼伏的绝望哀嚎与恐怖嘶鸣。“我放弃过一条命。

”林默的声音很轻,却像重锤砸在陈锐心上。

他目光掠过陈锐衣襟上那半枚被血迹浸润的铜钱,“你的命,得留着。”林默站起身,看向陈锐,眼神里不再是单纯的冷静,而是燃烧着一种冰冷的火焰:“找出是谁,在背后操控这些该死的‘门’。”陈锐怔住了。

他看着林默伸出的、同样沾满鲜血却异常稳定的手,又低头看了看自己锁骨上那半枚承载着家族秘密和诅咒的铜钱。一丝真正带着温度的笑意,驱散了他眼底长久以来的阴霾和伪装。他抬手,将那半枚染血的铜钱用力地、坚定地按进了林默的掌心!冰凉的触感,却带着一种奇异的连接感。“那得先找到另外半扇‘门’——”陈锐握住林默的手,借力站了起来,笑容里第一次有了属于“伙伴”的信任和锋芒,“搭档?

”林默反手将那半枚铜钱紧紧握住,没有回答,只是望向雾霭深处无穷无尽的门户,眼神如刀。冰冷的灰雾无声涌动。在某个城市的角落,一间废弃多年、散发着消毒水和死亡气息的医院地下停尸间里。

布满灰尘的冰冷金属停尸格之间,一扇不起眼的、与“饿巷”入口一模一样的古朴木门,悄然无声地浮现出来。门板轻轻晃动了一下。随即,门缝里清晰地、清晰地传出了一阵婴儿天真无邪的嬉笑声……停尸间的空气凝滞如尸油。

那扇凭空出现的木门微微震颤,门缝里渗出的婴儿笑声甜腻得诡异,在金属停尸柜间碰撞出毛骨悚然的回响。陈锐捂着刚缝合好的左臂倒抽冷气:“医院副本?

这‘门’可真会挑地方。”他瞥向林默——后者正死死盯着那扇门,手指无意识摩挲着掌中那半枚染血铜钱,脸色白得像停尸床单。消毒水的味道混着尸臭,显然精准戳中了这位前医生的创伤点。“走。”林默的声音绷得比手术缝线还紧。

他率先推开木门。第一小时:育婴室的诅咒娃娃 门后并非预想的停尸间走廊,而是一间上世纪风格的废弃育婴室。墙壁漆成剥落的淡粉色,满地玻璃奶瓶碎片。

一排生锈的婴儿床空荡摇晃,唯独尽头的小床上,坐着个等身大的布娃娃——金发碧眼,嘴角咧到棉布纤维撕裂处。它怀里抱着块褪色木牌,血字斑驳:规则一:别让它们哭 规则二:找到被换掉的孩子“换孩子?

”陈锐用鞋尖拨开地上一本残破的护士日志,胞胎...我们只接生出一个死胎...她疯了一样说我们偷了她的孩子...”话音未落,所有婴儿床突然疯狂震颤!布娃娃的头颅“咔吧”一声扭过180度,黑洞洞的棉布眼眶锁住两人,嘴角越咧越大——“哇啊——!!!”那不是娃娃的哭声。

是成百上千个婴儿撕心裂肺的尖啸从四面八方涌来!声浪如有实质,震得人耳膜渗血。

育婴室的门窗瞬间被浓稠黑暗封死,墙壁渗出暗红手印,像无数血婴在爬行!“规则一!

”林默低吼着撕下衬衫布条塞住耳朵,手术刀寒光一闪削向布娃娃脖颈。

刀刃却像切进腐肉般滞涩——娃娃的棉布腹腔猛地撕裂,涌出纠缠的脐带,毒蛇般缠向他的手腕!“低头!”陈锐的青铜火机擦燃,青金色火焰却只逼退脐带半寸。

他脸色骤变:“怨气太重!这地方死过不止一个婴儿!”千钧一发之际,林默突然将染血的铜钱狠狠按在脐带上——“滋啦!”黑烟腾起。脐带触电般缩回,布娃娃发出怨毒的咯咯声,融化成一滩腥臭黏液。尖啸暂歇,黑暗退潮,露出墙角一扇标着“产房”的铁门。第三小时:产床上的双生胎 产房内,唯一完好的无影灯投下惨白光圈,照亮中央产床。床上躺着两具裹在襁褓里的婴儿骸骨,一具洁白,一具漆黑如炭。骸骨中间搁着一台老式黄铜天平。

“被换掉的孩子...”陈锐蹲身细看漆黑骸骨,倒抽凉气——骸骨眉心嵌着半枚铜钱,与他锁骨下那枚纹路完全契合!“这黑的是邪物!

当年被我家先祖分尸镇压...白的是被替换的真婴!”话音未落,漆黑骸骨突然坐起!

天平疯狂倾斜向黑色一端。整个产房的地面开始塌陷,化作粘稠血池,无数青紫婴儿手臂伸出抓向两人脚踝!“规则二的关键在天平!”林默扑向产床,目光扫过墙壁斑驳的产科示意图,瞳孔骤缩——图示竟显示双胞胎共享一颗心脏!

他毫不犹豫将手术刀刺向白色骸骨心口位置!“你干什么?!”陈锐目眦欲裂。

刀尖没入白骨——没有碎裂声。白色骸骨胸膛内竟滚出一颗鲜红跳动的肉心,稳稳落在天平另一端!“当年被换走的不是婴儿,”林默喘息着拔出刀,“是这颗母亲的心。

”天平瞬间平衡,血池凝固。漆黑骸骨惨叫消散,只留眉心铜钱“当啷”落地。

陈锐颤抖捡起铜钱——两半残币严丝合缝合二为一,浮现完整符文:一扇被无数婴灵缠绕的门 。第六小时:门后的操控者 铜钱合并刹那,产房墙壁轰然剥落,锈迹斑斑的齿轮、咬合的轴承、流淌着脓血的液压管...这间医院竟是某种巨型机器内部!

“欢迎来到‘摇篮’。”机械合成音从头顶传来。只见齿轮组中央悬着一具玻璃维生舱,舱内蜷缩着不成人形的焦黑胎儿,肚脐延伸出的缆线接入漫天齿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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