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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5-09-16 06:41:00 

我在柳家房梁上盘了五百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可我真没见过马秀芳这么能作死的人。

她以为儿媳妇是买来的牲口,想打就打,想骂就骂。她不知道,她每天拜的那个牌位后面,有双眼睛正冷冷地盯着她,并且,已经开始不耐烦了。1.我是一条蛇,一条修行了五百年的黑蛇。我不是什么山野精怪,我是正经在册的保家仙。

从柳家太爷爷的太爷爷那辈起,我就盘在这屋的横梁上,受着柳家的香火,保他们一族平安。

柳家传到现在,只剩下一根独苗,叫柳川。柳川娶了一个漂亮的媳妇,叫孟圆。

我知道孟圆是个好姑娘。人勤快,话不多,一双眼睛干净,明亮。她嫁过来那天,我从梁上探出头,看着她穿着红衣,对着我的牌位拜了三拜。她的头磕在地上,轻轻的,带着对未来的忐忑和希望。我收了她的礼,心想这家人,我会继续保下去。可我没想过,这柳家,除了柳川和孟圆,还有一个活着的“祖宗”,柳川的妈,马秀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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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才是这个家真正的“仙”,一个活的“讨债仙”。2.孟圆嫁过来第三天,马秀芳就开始作妖了。起因是一碗鸡蛋羹。家里养了五只鸡,每天能收三四个蛋。这在村里,是顶好的营养品。马秀芳把鸡蛋看得比自己眼珠子还重,每天收了蛋,都用布包好,锁在自己的柜子里。那天,柳川要去镇上干一天活,马秀芳拿出一个鸡蛋,让孟圆给她儿子蒸碗鸡蛋羹补补。孟圆应了声,拿着鸡蛋进了厨房。鸡蛋羹的香味飘出来,马秀芳吸了吸鼻子,走到厨房门口,伸长了脖子往里看。

她看见孟圆用勺子刮了刮碗上的那点蛋皮,放进了自己嘴里。就这么一个动作,马秀芳的脸色立刻变了。“好你个偷嘴的馋货!”她一步冲进去,指着孟圆的鼻子就骂。

“我儿子辛辛苦苦在外面挣钱,让你蒸个鸡蛋羹,你倒好,躲在厨房里偷吃!

”孟圆吓得脸都白了,手里的碗差点摔了。“妈,我没有,我就是想尝尝咸淡。

”“就是什么!我都看见了!你别想抵赖!”马秀芳的声音又尖又响。我盘在梁上,冷冷地看着。那点蛋皮,连塞牙缝都不够。这个女人,她是想给这个新来的儿媳妇一个下马威。3.柳川端着碗,埋头吃着鸡蛋羹,对厨房里的争吵充耳不闻。孟圆被马秀芳从厨房骂到堂屋,手指头几乎戳到她脸上。

她一句话都辩解不出来,只是低着头,两只手绞着衣角。“我告诉你孟圆,进了我柳家的门,就得守我柳家的规矩!家里的东西都是我儿子的,你一根针线都别想碰!想吃好的?

自己回娘家要去!”马秀芳骂累了,喝了口水,继续骂。我看得有些烦躁。

我守了柳家上百年,见过天灾,见过人祸,见过贫穷,但没见过这么纯粹的恶婆婆。

这不是管教,这是欺压。晚上,柳川睡得像头死猪。孟圆一个人坐在床边,默默地掉眼泪。

她不敢哭出声,怕吵醒了丈夫,怕被隔壁的婆婆听见,又招来一顿骂。

眼泪就那么一颗一颗地滴在手背上,无声无息。我看着她颤抖的肩膀,心里那根叫“规矩”的弦动了一下。保家仙的规矩,是保家宅平安,不插手家务事。

阴阳有别,仙凡有隔。可我看着她的眼泪,第一次觉得,这规矩,或许该改改了。

4.马秀芳有个习惯,喜欢把钱藏起来。家里就那几十块钱,她今天藏米缸,明天藏砖缝,后天塞枕头里,自己都经常找不着。一天早上,家里没盐了。马秀芳使唤孟圆去小卖部买。

“妈,钱呢?”孟圆问。马秀芳一拍大腿,“哎哟!我钱呢!”她开始翻箱倒柜,嘴里不干不净地嘟囔。“肯定又是你!家里不进贼,钱还能长腿跑了?肯定是你手脚不干净,拿去贴补你娘家了!”孟圆站在一边,脸色涨红。“我没有!”她忍不住,回了一句。

“你还敢顶嘴!”马秀芳更来劲了。我实在看不下去。我动了一丝念力,堂屋墙角一块松动的砖头“啪”的一声掉了下来,露出了后面用油纸包着的一卷毛票。

屋里安静了。马秀芳愣住了,走过去捡起钱,数了数,一分没少。她有些尴尬,但嘴上不饶人。“哼,算你运气好,自己掉出来了,不然这事跟你没完!

”孟圆看着那块掉落的砖头,眼神里全是茫然。而我,在梁上舒展了一下身体。第一次出手,感觉还不赖。5.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马秀芳的恶毒,是刻在骨子里的。

她找茬的本事,堪称一绝。孟圆在院子里扫地,她骂扫得太用力,把地上的“财气”都扫走了。孟圆在井边洗衣服,她骂水用得太多,浪费了家里的“福气”。

总之,孟圆做什么都是错的。那天,孟圆在院子里喂鸡,马秀芳又开始了她的表演。

她叉着腰,唾沫星子横飞,说孟圆把好的米糠都给鸡吃了,人吃的都没这么好。

这纯属胡说八道。孟圆默默忍着,不回嘴。马秀芳骂得起劲,往前走了一步,想靠得更近一些。我念头一动,一股微弱的妖力缠上了她的脚踝。“哎哟!

” 马秀芳脚下一滑,结结实实地摔了个屁股墩。院子里的土地硬,这一下摔得她眼冒金星,半天爬不起来。“你……你敢推我!”她坐在地上,指着孟圆。孟圆吓了一跳,赶紧摆手。

“妈,我没碰你啊,你自己摔的。”“放屁!不是你推我,我好端端的怎么会摔跤!

”可周围空荡荡的,孟圆离她还有三四步远。这话刚说出口,连她自己都觉得没底气。

她只能自己哼哼唧唧地爬起来,一瘸一拐地回屋了。这一天,院子里清静了不少。

6.孟圆的日子,过得是真苦。柳家的饭桌上,常年是玉米糊糊配咸菜,偶尔有点白面,那都是马秀芳的专属。孟圆嫁过来快一个月,人肉眼可见地瘦了一圈。

我看着她日渐凹陷的脸颊,心里不是滋味。这天下午,她去村外的河边洗衣服。

夏日的河水清澈,能看到水里游来游去的小鱼。她洗完衣服,坐在河边的石头上发呆,眼神里满是疲惫。我叹了口气,从梁上遁走,化作一道微不可查的黑影,潜入了河里。

这条河的河神跟我有点交情,是一只活了几百年的老鳖。我找到他,跟他打了个招呼。

“老鳖,帮个忙。”“柳仙大驾光临,有何吩咐?”“让你水府里肥点的那条鲤鱼,去岸边转转。” 老鳖会意,点了点头。下一刻,一条三四斤重的大鲤鱼,像是喝醉了酒一样,摇摇晃晃地游到岸边,一头撞在孟圆脚下的石头上,翻起了白肚。

孟圆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伸手戳了戳那条鱼,鱼只是无力地摆了摆尾巴。她反应过来,一把抱起大鱼,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她抱着鱼跑回家。7.一条三四斤的大鲤鱼,在村里是能上席的硬菜。马秀芳看见鱼,眼睛都直了。她一把抢过鱼,掂了掂,“好家伙,哪来的?”“河边自己撞上来的。”孟圆小声说。“净瞎说,鱼还能自己撞上来?

肯定是你偷……”马秀芳话说一半,想起来孟圆娘家比她家穷,偷也没地方偷。

她只能改口:“算你运气好!”她当即决定,晚上喝鱼汤。马秀芳亲自下厨,把切好的葱姜都放了进去,炖了一大锅鱼汤。香味飘了半个村子。吃饭的时候,马秀芳先给自己和柳川一人盛了一大碗鱼肉和浓汤,轮到孟圆,只给了半碗清汤,里面有几根鱼刺。“女人家喝这么好干什么,败家。”她还不忘教训一句。

孟圆默默地端起碗。我冷笑一声。想吃独食?没那么容易。我朝着马秀芳和柳川的碗里,轻轻吹了一口气。“呸!什么东西,怎么这么苦!”马秀芳刚喝一口,就全吐了出来。

柳川也皱着眉头,“妈,这鱼汤怎么是苦的?”“不可能啊!”马秀芳不信邪,又尝了一口,那股苦味直冲天灵盖,像是吃了黄连。她狐疑地看着孟圆。

孟圆正小口小口地喝着自己的那碗汤,脸上带着一丝满足。“你的不苦?”马秀芳问。

孟圆摇摇头,“不苦啊,很鲜。”马秀芳抢过孟圆的碗,喝了一口,果然,鲜美无比。

她再喝自己的,苦得想吐。一锅鱼汤,只有孟圆的那半碗是甜的。这件事,成了柳家饭桌上的一个谜。马秀芳盯着那锅苦鱼汤,第一次感觉到了一丝寒意。

8.村里开始有了些闲言碎语。说柳家的儿媳妇孟圆,运气好得有些邪门。走路能捡钱,下河能捞鱼。婆婆骂她,婆婆就平地摔跤。婆婆想吃独食,一锅好汤就变成了苦水。

这些话传到马秀芳耳朵里,她心里那点寒意,变成了实实在在的恐惧。她开始怀疑,孟圆是不是“不干净”,是不是从娘家带了什么邪祟过来。这个念头一起,就再也压不下去了。她看孟圆的眼神,从之前的嫌恶,变成了戒备和恐惧。

她不再敢轻易打骂孟圆,却用另一种方式折磨她。她到处跟人说,我儿媳妇“撞邪”了。

她不让孟圆上桌吃饭,说怕沾了“邪气”。她把孟圆的被褥搬到院子角落的柴房,说要“隔离开”。柳川是个窝囊废,他妈说什么,他就是什么。他甚至不敢跟孟圆说话,看见她就绕着走。孟圆在这个家里,像被彻底孤立了。她一个人住在阴暗潮湿的柴房,白天要干最重的活,晚上只有冷月和虫鸣陪着她。我看着她缩在草堆里,单薄得像一片落叶。

我的怒火,在胸中越烧越旺。马秀芳,你以为这样就行了?你对力量一无所知。

9.马秀芳从镇上找到一位自称“半仙”的神棍,求来了一道黄符。据说,这符能“镇宅驱邪”。她回到家,看着我的牌位,犹豫了一下。毕竟,我是柳家供了上百年的保家仙。可对孟圆的恐惧,最终战胜了对我的敬畏。

她小心翼翼地把那张画着鬼画符的黄纸,贴在了我的牌位旁边。那黄符上,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污秽气息,是那个江湖骗子身上的人油味和香灰的混合。这种东西,对付孤魂野鬼也许有点心理作用,但对我来说,就是个笑话。可这是一种冒犯。

是凡人对守护者的质疑和亵渎。我盘在梁上,金色的竖瞳冷冷地看着那张黄符。当天深夜,万籁俱寂。我吐出一口精纯的妖气,那妖气无形无质,轻轻地落在那张黄符上。

“嗤”的一声轻响。那张黄符,在没有任何火源的情况下,从中间开始,迅速焦黑,然后无声无息地化为一捧黑色的灰烬,洒落在供桌上。第二天一早,马秀芳起床,习惯性地朝我的牌位看了一眼。当她看到那捧黑灰时,整个人都僵住了。符……自己烧了?

一股凉气从她的尾椎骨直冲后脑勺。她脸色煞白,嘴唇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终于意识到,这个家里“邪”的,可能不是孟圆。而是别的,更古老、更强大、更惹不起的存在。10.我决定跟孟圆谈谈。直接现身,怕吓到她。

思来想去,入梦是最好的办法。夜深人静,孟圆在柴房的草堆上蜷缩着,睡得不踏实,眉头紧锁。我分出一缕神识,悄无声息地潜入她的梦境。梦里,是一片白茫茫的雾。

孟圆一个人站在雾中,显得无助又渺小。我犹豫了一下,该以什么形象出现?蛇身太过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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