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空阅读网

暮雪萧然《胞妹为害我自残断腿?抱歉,我们全员重生了》全文免费在线阅读_《胞妹为害我自残断腿?抱歉,我们全员重生了》全本在线阅读

时间: 2025-09-16 06:42:34 

我和双胞胎妹妹暮雪,一同被压在了地震废墟下。我们共同的竹马,萧然,是第一个赶到的救援人员。他面前有两条路,左边是我,右边是她。上一世,他选择了救暮雪。我眼睁睁看着他抱着妹妹离开,然后在余震中被彻底掩埋。后来我听说,萧然说他爱的是我,救她只是因为她离得更近。他们两人,在无尽的悔恨和痛苦中过完了一生。重活一世,我又闻到了空气中浓重的血腥和尘土味。

萧然的手电光照了过来,他嘶吼着我们的名字。我知道,暮雪也重生了。

因为我刚要开口让他先救她,她却抢先一步。她指着我的方向,对萧然凄厉地尖叫:“萧然!

快救姐姐!她伤得比我重!”话音未落,她用尽全力,将身边一块松动的预制板,狠狠推向了自己的双腿。骨头碎裂的声音清晰可闻。我瞬间明白了她的计策。用一双腿,换他一辈子的愧疚和独一无二的爱。她以为这样就能赢得万无一失。她算得很好。

但她算错了一件事。这一次,重生的不只有我们姐妹俩。萧然,也是。

暮雪萧然《胞妹为害我自残断腿?抱歉,我们全员重生了》全文免费在线阅读_《胞妹为害我自残断腿?抱歉,我们全员重生了》全本在线阅读

01那记刺耳的骨裂声,像一把生锈的锯子,在我耳膜上拉开一道血口。

我浑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上一世被活埋的窒息感猛地扼住我的喉咙。暮雪的表演开始了。

她的哭喊带着一种献祭般的神圣,划破了充满粉尘的空气。“萧然!快救姐姐!别管我!

姐姐她快不行了!”她喊得越大声,那块预制板就陷得越深,将她的双腿死死压在下面。

真狠啊,暮雪。用一双腿,来兑换萧然一辈子的愧疚,一辈子的偏爱。上一世,我就是这么死的。我看着他毫不犹豫地冲向暮雪,将她从废墟里抱出去,甚至没回头看我一眼。这一次,我闭上眼,等待着熟悉的脚步声奔向另一个方向。

可我等来的,是一片死寂。只有手电筒那道刺目的光柱,纹丝不动,像一枚钉子,死死地钉在暮雪和那块砸碎了她双腿的预制板上。没有预想中撕心裂肺的呼喊,没有不顾一切的扑救。萧然,他没动。空气凝滞了,连余震的细微抖动都消失了。

暮雪凄厉的哭喊卡在喉咙里,变成了断断续续的抽噎,她难以置信地看着光柱后那个模糊的人影。她设计的剧本里,此刻的萧然应该疯了一样刨开石块,抱着她,心疼得无以复加。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冷静得像一个审判官。“呼叫指挥中心,这里是萧然。”对讲机里传出的电流声,打破了这诡异的寂静。“发现两名幸存者,暮朝,暮雪。坐标A区-7,主体结构坍塌,存在二次塌方风险。”他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像在汇报一件与他无关的工作。

“幸存者暮雪,双腿疑似受到二次重物挤压,情况危急,需要携带液压钳和切割机的破拆组紧急支援。重复,需要专业破拆工具。”“疑似”?

“二次重物挤压”?我听懂了。暮雪也听懂了。她的身体僵住了,连伪装的痛苦都忘了。

萧然的每一个字,都在精准地陈述一个事实:他看见了,他什么都看见了。

他看见了她是怎样在救援人员抵达后,亲手将自己的腿送上了毁灭之路。等待支援的几分钟,漫长得像一个世纪。脚步声终于响起,却不是走向暮雪。萧然走到了我这边。

我头顶上一块混凝土板摇摇欲坠,他没说话,只是找来一根钢筋,用力撬进缝隙,稳稳地将它固定住。做完这一切,他才将光束转向暮雪,转向那张因错愕和恐惧而扭曲的脸。

他终于开口对她说了第一句话。“别动。”“等工具来。”“你伤得很重。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冰柜里拿出来的,带着彻骨的寒气。这本该是句关心的话,此刻却让暮舍如坠冰窟。她精心策划的一场豪赌,用自己的残废作为赌注,企图赢得所有。

可她算错了一件事。这一世的牌桌上,不止她一个赌徒。还有,萧然。02消毒水的味道,是我重获新生的第一缕气息。我和暮雪被先后救出,送进了同一家医院。结果很快出来,我只是轻微擦伤和脱水,而暮雪,双腿粉碎性骨折,被直接推进了手术室。手术室外,红灯亮起,像一只不祥的眼睛。爸妈闻讯赶来时,我正坐在走廊的长椅上输液。母亲冲过来,一把推开给我检查的护士,根本没看我一眼,她的目光死死盯着手术室的门。“雪儿呢?

我的雪儿怎么样了?”“妈,我在这儿。”我轻声开口。她这才像刚发现我一样,猛地转过头,那眼神里没有半分重逢的喜悦,只有审视和质问。“你怎么一点事都没有?

雪儿呢?她是不是为了救你才……”“是啊,阿姨。”一个陪同救援的队员恰好路过,听到了母亲的话,好心解释道,“我们到的时候,那个叫暮雪的女孩一直喊着让我们先救她姐姐呢,真是个好妹妹。”这句话,成了压垮母亲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她通红着眼,冲到我面前,扬手就想打下来,被父亲拦住了。“你还有没有良心!暮朝!”她的声音尖利得刺耳,“你妹妹为了让你先出来,把自己腿都砸断了!你倒好,全须全尾地坐在这里,连句关心的话都没有!你的心是铁做的吗?”我看着她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脸,觉得无比陌生。上一世,她也是这样,在我死后,抱着暮雪,说幸好受伤的不是我。原来,她们才是一家人。我,永远是个外人。“我没有让她那么做。”我的声音很轻,却很清晰。

“你还敢顶嘴!”母亲气得浑身发抖,“她是你妹妹!她为你牺牲,那是应该的吗?

你就这么冷血地看着她为了你变成残废?”父亲没说话,只是默默地从护士站接了杯温水递给我。然后,他一言不发地走到手术室门口,靠墙站着,像一尊沉默的雕塑。他的行动,已经表明了立场。萧然处理完现场事务赶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他试图解释:“叔叔阿姨,当时情况很复杂,废墟下面……”“你闭嘴!”母亲立刻打断他,矛头转向了他,“萧然,我知道你从小就喜欢我们家暮朝,但你不能睁着眼睛说瞎话!我们都听说了,是雪儿让你先救暮朝的!你现在是想为你的心上人开脱吗?我告诉你,我们家雪儿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们没完!”她的话像一盆脏水,不仅泼在了我身上,也把萧然的善意一同淹没。我看着萧然,他没再说话。我低下头,看着输液管里透明的液体一滴一滴落入我的血管。冰冷。刺骨的冰冷。原来,真相是什么从来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选择相信什么。03暮雪的手术很成功,但医生说,恢复期会很漫长。她成了家里的绝对中心,一个需要被小心翼翼呵护的易碎品。

母亲每天变着花样地煲汤,从乡下买来最好的土鸡和骨头,用保温桶装着,一天三趟地往医院送。她会坐在暮雪床边,一勺一勺地喂她,脸上是化不开的心疼。“雪儿,多喝点,这个补身体,腿才能好得快。”“妈,姐姐呢?她也需要补补吧?

”暮雪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说出的话却像淬了毒的针。“哦,对,还有她。

”母亲这才想起隔壁病房还有我这个女儿。我因为地震应激,肠胃功能紊乱,医生特地嘱咐过,只能吃最清淡的流食。母亲来的时候,顺手给我带了一份。保温盒一打开,一股浓重的油腻味扑面而来。是给暮雪炖的骨头汤,上面飘着一层厚厚的黄油。“妈,医生说我不能吃这个。”我提醒她。母亲正急着回去照顾暮雪,闻言脸上立刻浮现出不耐烦。

“你怎么就那么多事?有的吃就不错了!”她把保温盒重重地放在床头柜上,汤汁都溅了出来。“你妹妹腿都断了,每天疼得睡不着觉,你只是不能喝口汤而已,有什么好挑剔的?忍忍怎么了?你就不能懂点事,让我省点心吗?”我看着那碗油腻的汤,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没有再说话。第二天清晨,萧然来了。他提着一个保温桶,里面是亲手熬的米粥,熬得软烂,还细心地撒了点肉松。“医生说你只能吃这个,我早上五点起来熬的,快趁热喝。”我捧着那碗温热的粥,前一晚积攒的冰冷,似乎被驱散了一些。可这份温暖,却成了新的罪证。一个远房亲戚恰好来探病,撞见了这一幕。于是,新的流言开始像病毒一样在亲友间扩散。“听说了吗?暮朝那个丫头,心机可真深啊!”“可不是嘛,自己妹妹为了救她腿都断了,她倒好,在医院里勾搭着萧然,天天给她送饭献殷勤呢!”“萧然也是,重伤的未婚妻不要,偏偏围着那个狐狸精转,真是被灌了迷魂汤了!”对,上一世,暮雪的双腿痊愈后,他们就订了婚。

我成了他们爱情故事里,那个冷血、善妒、还妄图破坏妹妹幸福的恶毒姐姐。“狐狸精”。

这个标签,我背了两辈子。我默默地喝着粥,米粒的清香混着肉松的咸鲜,尝起来却满是苦涩。萧然的好意,在他们眼里,不过是我处心积虑的又一桩罪名。

在这个故事里,暮雪是纯洁无瑕的白莲花,而我,生来就是淤泥。

暮雪的身体被固定在病床上,但她的心,却能织出最恶毒的网。她知道,想彻底离间我和萧然,需要一个更致命的武器。04那天下午,阳光很好,爸妈和萧然都在。

暮雪突然撒娇,让母亲回家,把我们姐妹俩童年时共用的那本日记拿来。“腿动不了,好无聊啊,想看看小时候的事情,回忆一下美好的时光。”她笑得天真无邪,像个渴求糖果的孩子。母亲自然无有不应,很快就取来了那本粉色的,带着一把小锁的日记本。“大家一起看嘛,我们的秘密基地,还有第一次养小动物,肯定很有意思。”暮雪的声音甜得发腻,她亲昵地招呼着萧然坐到她床边。我的心脏,却猛地一沉。我有一种极其不祥的预感。暮雪翻动着书页,指尖最终停在其中一页,她像是发现了什么宝藏,惊喜地叫起来。“找到了!萧然哥,你快看,这是姐姐写的,关于储藏室那件事!”她把日记本高高举起,摊开在所有人面前。那的确是我的笔迹,稚嫩,歪歪扭扭。可上面的内容,却让我如遭雷击。日记上写着:今天,我又看见爸爸妈妈给妹妹买了新裙子,没有我的。我好嫉妒她,凭什么所有好东西都是她的。

下午,我骗她去那个满是灰的储藏室玩,然后把门锁上了。听着她在里面咳嗽、哭喊,我心里真痛快。我就是想让她尝尝,不能呼吸是什么滋味。我脑子里“嗡”的一声,一片空白。不,不是这样的。根本不是这样!原文写的是,我救了一只受伤的小猫,怕被妈妈骂,偷偷把它藏在储藏室。暮雪自己好奇跟了进去,我不知道她有哮喘,关上门后她才发作。日记里最关键的两个字——“小猫”,被人用同色笔巧妙地涂改,变成了“妹妹”。天衣无缝。“啪!”一声清脆的耳光,狠狠扇在我脸上。火辣辣的疼,从脸颊蔓延到心里。是母亲。她看着我,像是看着一个不共戴天的仇人,气到嘴唇都在哆嗦。

“你这个恶毒的怪物!从小就这么坏!雪儿是你亲妹妹啊!你怎么下得去手!

我们家怎么会养出你这种东西!”父亲也彻底呆住了,他看着日记本,又看看我,满脸的失望和痛苦。我没有理会他们。我的全部世界,都聚焦在一个人身上。我看向萧然。

我迫切地需要从他那里,找到一丝一毫的信任。哪怕只是一个坚定的摇头,一句“我不信”。

可我看到了什么?在他深不见底的瞳孔里,我清晰地看到了震惊,困惑,以及……一丝极其短暂的,几乎无法捕捉的动摇。就那么一瞬间。比闪电还快。

但那瞬间的动摇,像一根淬了剧毒的钢针,精准地刺穿了我最柔软的心脏。这个世界上,我唯一的情感支柱,我以为永远不会怀疑我的那个人……在他心里,给我判了罪。那一刻,比上一世被活埋时,还要绝望。05在母亲的咒骂、父亲的痛心、暮雪那得意的啜泣,以及萧然那短暂动摇后陷入的沉默中,我忽然笑了。笑声很轻,却像玻璃碎裂的声音,在这间压抑的病房里显得格外刺耳。所有人都被我的反应镇住了。

我没再去看那本被奉为“铁证”的日记,也没再为自己辩解一个字。因为我知道,当他们选择相信谎言的那一刻,真相就已经死了。我平静地抬起手,用一种近乎麻木的精准,拔掉了手背上的输液针。针头带出一颗小小的血珠,像一朵红色的微型玫瑰。我按住针眼,掀开被子,下床。整个过程,没有一丝声响。“暮朝,你要干什么?”父亲最先反应过来,声音里带着一丝慌乱。我没理他,径直走到衣柜前,拿出我来时穿的那套衣服,那是我的校服,洗得有些发白。我当着他们所有人的面,换下了那身条纹病号服。“暮朝!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