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夫把我扔给绑匪后林薇薇沈砚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林薇薇沈砚)未婚夫把我扔给绑匪后最新小说
>被绑架时,未婚夫沈砚选择先救他的白月光。>我笑着对绑匪说:“合作愉快。
”>三年后归来,我牵着酷似他的小男孩参加沈家宴会。
>白月光故意打翻红酒泼向孩子:“哪来的野种?”>沈砚突然抱起孩子冷笑:“我的种,有问题?”>孩子却挣脱他扑向主座:“爷爷,他们欺负妈妈!
”>满场骇然——主座上坐着京城最神秘的商业帝王。---冰冷的废弃仓库里,灰尘和霉味窒息般浓重。铁锈和机油的气味混杂着,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刺骨的寒意。
粗糙的麻绳深深勒进我的手腕,摩擦出的血已经凝固,黏糊糊地将皮肤和绳结糊在一起,每一次细微的挣扎都带来钻心的疼。林薇薇缩在沈砚怀里,哭得梨花带雨,单薄的肩膀剧烈颤抖,仿佛下一秒就要晕厥过去,尽管绑匪那把锈迹斑斑的砍刀刀尖离她起码还有半米远,只是虚张声势地比划着。而我,被他们粗暴地扔在潮湿阴冷的角落,身下是不知道积了多少年的污秽,像一件他们急于脱手、无关紧要的破烂行李。脚踝被同样粗糙的绳子捆着,血液不畅带来的麻木感一点点向上蔓延。领头的绑匪是个刀疤脸,叼着廉价的香烟,烟雾缭绕里,笑容狰狞而玩味。他用刀尖虚虚点过我们两个瑟瑟发抖的女人,目光最终落在面色苍白的沈砚身上。“沈总,道上的规矩你懂。一百万现金,一辆车,加满油,就停在东边第三个路口那辆破面包后面。条件就这些,爽快点。”他吐出一口烟圈,慢条斯理地补充,声音像是砂纸磨过生锈的铁皮,“但是,只能带一个人走。选吧。
”“另一个呢?”沈砚的声音干涩得厉害,几乎不像他平时的嗓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他的目光在我和林薇薇之间快速扫过,最终定格在林薇薇那张哭得几乎变形的脸上,手臂下意识地将她箍得更紧。刀疤脸绑匪哈哈大笑,仿佛听到了极好笑的笑话,他身后的几个同伙也跟着发出猥琐的哄笑。他猛地将刀锋下压,冰凉的金属触感让林薇薇发出一声尖锐的抽泣,刀尖随即又移向我,那双浑浊的眼睛里闪烁着毫不掩饰的、令人作呕的淫邪光芒:“另一个?
自然是弟兄们留下好好‘招待’了。这么水灵的两位大小姐,哥几个可是很久没开过荤了,是吧兄弟们?”污言秽语夹杂着更加放肆的笑声在空旷的仓库里回荡,撞击着墙壁,带来令人绝望的回音。林薇薇的哭声瞬间拔高,变得歇斯底里,她死死攥住沈砚的衣襟,指甲几乎要掐进他的肉里:“阿砚……阿砚救我!我不要留在这里!我会死的!
他们会杀了我的!阿砚……你说过会永远保护我的!”沈砚的身体僵硬得像块被冻透的石头,每一块肌肉都绷得紧紧的。我能看到他太阳穴旁凸起的青筋,和他额头上迅速渗出的、在惨淡光线下闪着微光的冷汗。我抬起沉重的眼皮,安静地看着他。
看着这个我爱了七年,倾尽所有感情、时间和精力,即将携手步入婚姻的男人。
我的目光里或许还有最后一丝连我自己都鄙夷的、可笑又可悲的微弱期待。期待奇迹,期待他心底或许还残留着一丁点关于我们七年时光的不舍。
仓库顶棚几个巨大的破洞漏下几束惨白的光线,像是舞台的追光灯,无情地切割出他紧绷的、陷入天人交战的侧脸轮廓。灰尘在光柱中疯狂舞动,如同我们所有人混乱而绝望的心绪。时间一秒秒被无限拉长,拖拽着所有人的神经,漫长得令人窒息,每一秒都像是在滚烫的炭火上煎熬。终于,他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极其缓慢地、极其艰难地,抬起了那只曾经无数次温柔抚摸过我头发、承诺要给我一个家的手。手指的方向,毫不犹豫地,指向了几乎瘫软在他怀里的林薇薇。“我带她走。”五个字,不高,甚至因为干哑而有些变形,却像一把淬了剧毒、生了锈的钝刀,在我心口猛地旋了一圈,剜出一个血淋淋、空洞洞的窟窿。痛感迟了一秒才海啸般袭来,瞬间淹没了四肢百骸,冷得我牙齿都开始不受控制地打颤。世界的声音仿佛瞬间被抽空,只剩下林薇薇那劫后余生、愈发显得刺耳的啜泣,以及绑匪们发出的了然的、下流的哄笑。
沈砚甚至不敢再看我一眼,哪怕只是一眼。他猛地搀扶起几乎站不稳的林薇薇,几乎是半抱半拖地,踉跄着快步走向仓库那扇沉重的铁门,背影仓惶得像是在逃离什么炼狱。
而他,确实逃了。把我独自一人,留给了真正的炼狱。仓库铁门发出“哐当”一声巨响,沉重地合拢,最后一丝微弱的天光被彻底掐灭。
绝望的、冰冷的、带着浓郁恶意和腥臭气的黑暗,彻底吞噬了我。
领头的刀疤脸绑匪扔掉烟头,用脚狠狠碾碎,搓着手,一步步朝我走来,浑浊的眼睛里闪烁着令人作呕的兴奋光芒。其他绑匪也围拢过来,形成一堵令人窒息的墙。
“美人儿,现在清净了,只剩我们了……”他舔着干裂的嘴唇,粗糙油腻的手朝着我的脸伸过来,“别怕,哥哥们会好好疼你的……”那肮脏的指尖带着烟臭和汗味,即将触碰到我皮肤的前一秒,我脸上所有精心扮演的恐惧、绝望、痛苦如同潮水般褪去,消失得无影无踪。我抬起眼,睫毛上甚至还有未干的泪滴,但眼神却冷静得可怕,直直地看向那绑匪头子。然后,我的嘴角缓缓勾起一个冰冷而精准的弧度,带着一丝嘲讽,一丝厌倦,还有一丝事成的轻松。
“戏演完了,”我的声音平静无波,甚至带着一种事后的专业评价口吻,与周遭的环境格格不入,“演技浮夸,哭戏过头,眼泪说来就来倒是天赋,可惜台词功底太差,情绪层次不够。下次再合作,收费得加钱。
”刀疤脸绑匪的动作瞬间顿住,脸上那副令人作呕的猥琐表情僵硬了一秒,随即迅速褪去,转而露出一个截然不同的、带着几分恭敬和无奈的表情,甚至还有点后怕。
他利落地从后腰掏出一把锋利的小刀,动作小心地割断我手腕和脚踝上已经被血污浸透的绳索。“哎哟我的苏大小姐,您可真是……”他压低了声音,语气里满是抱怨和后怕,“您这活儿下次可真别找我们了,兄弟们差点真被您未婚夫……呸,那姓沈的带来的保镖给摁了!他那眼神,刚才看我们的时候,差点把弟兄们几个吓尿裤子!真玩命啊这是!
”我活动着终于获得自由的手腕,深紫色的勒痕触目惊心,摩擦破皮的地方渗着血珠,传来一阵阵尖锐的疼痛。但这疼痛反而让我更加清醒,心底那片因为沈砚的选择而彻底荒芜冰封的原野,此刻坚硬得如同西伯利亚的冻土。
“尾款……”刀疤脸搓着手,小心翼翼地问。“十分钟内,会打到老账户。
”我忍着疼痛站起身,面无表情地掸了掸身上那件早已沾满污秽、价格不菲的限量款套装上的灰尘,语气淡漠,“现场处理干净,一丝痕迹都不要留。”“明白,您放心,专业着呢!
”刀疤脸立刻点头哈腰。我没再说话,甚至没有回头再看一眼这个肮脏的舞台,径直走向仓库另一端一个极其隐蔽、被破烂油布遮挡的暗门。门外,一辆毫不起眼的黑色轿车安静地停在阴影里,引擎早已启动,却几乎没有发出声音。
拉开车门坐进去,驾驶座上是一个戴着鸭舌帽的沉默男人。他什么也没问,只是在我关上车门的瞬间,车辆便平稳地滑入浓重的夜色之中。透过后视镜,那间承载了我七年爱情最终结局的废弃仓库,在视野里越来越小,最终彻底被黑暗吞没,消失不见。车窗外的城市霓虹闪烁,流光溢彩,却丝毫照不进我的心。沈砚,谢谢你。
谢谢你用最决绝的方式,用我们七年的感情,替我做出了最完美、最彻底的选择。再见。不,是再也不见。**三年后。**沈家老宅的宴会厅今夜灯火通明,水晶吊灯折射出璀璨炫目的光芒,将一切都笼罩在一层奢华而虚伪的光晕里。衣香鬓影,觥筹交错,空气中弥漫着高级香水、雪茄和甜点混合的奢靡气息。
这是沈家老爷子沈宏远的七十大寿,京城里有头有脸的人物来了大半。
沈砚作为沈家这一代的掌舵人,自然是全场的焦点。他穿着手工剪裁的黑色礼服,身姿挺拔,面容比三年前更显冷峻成熟,游刃有余地周旋在宾客之间,只是眉宇间似乎总凝着一丝难以化开的沉郁。他的手臂上,挽着巧笑倩兮的林薇薇。
她一身珠光宝气的白色鱼尾裙,俨然已是沈家默认的未来女主人,笑容得体,目光扫视全场时,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与得意。我牵着苏煜,我的儿子,安静地站在略显偏僻的廊柱阴影下,看着这片繁华喧嚣。
我穿着一身剪裁利落的暗蓝色丝绒长裙,颜色低调却极显气质,颈间只戴了一枚简单的钻石锁骨链,与整个场合格格不入,却又奇异地带有一种不容忽视的气场。三年时间,足以改变很多事,很多人。而苏煜,我的小家伙,穿着小小的西装,打着领结,黑发柔软,眼睛又大又亮,好奇地打量着这个金光闪闪的世界。他的眉眼,像极了那个人,几乎是缩小版的、柔和了的沈砚。这是我无法否认,也从未想过要否认的事实。我们的出现,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悄无声息,却已然引起了一圈圈细微的涟漪。
窃窃私语声在音乐间隙隐约可闻。“那是……苏晚?”“她不是三年前就……据说被绑架,撕票了?”“竟然还活着?她身边那个孩子……”“天哪,你看那孩子的脸……”“她怎么敢来这种场合?”“沈家居然放她进来了?
”林薇薇显然也注意到了我们。她的笑容僵在脸上,目光像淬了毒的针,先是不敢置信,随即涌上浓浓的嫉妒和警惕,尤其是在看清苏煜那张小脸之后。她低声对沈砚说了句什么,沈砚顺着她的目光看过来。刹那间,他脸上从容的面具碎裂了。手中的酒杯猛地一晃,香槟险些洒出。他的瞳孔骤然收缩,死死地盯着我,然后又像是被烫到一样,目光猛地落在我身边的苏煜脸上。震惊、疑惑、难以置信,还有一丝极其复杂的、连他自己可能都未曾察觉的情绪,在他眼中剧烈翻腾。
他的脸色在璀璨灯光下,显得有些苍白。林薇薇看着他失态的样子,脸上的嫉妒几乎要溢出来。她深吸一口气,挽紧沈砚的手臂,像是宣示主权,然后端着一杯几乎满溢的红酒,脸上挂着虚假的笑容,一步步朝我们走来。“哟,我当是谁呢?这不是苏晚姐姐吗?”她的声音又尖又细,带着夸张的惊讶,成功吸引了周围一大片目光,“三年不见,听说你遭遇不测,我们可是伤心了好久呢。
没想到今天还能见到你,真是……惊喜啊。”她上下打量着我,目光轻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