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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如眉清荷(魂归玉坠)最新章节免费在线阅读_(刘如眉清荷)完结版在线阅读

时间: 2025-09-16 06:44:14 

我死后第十年,亲眼看着我的女儿被她后娘扇了一巴掌。“啪”的一声,清脆刺耳。

那五个指印在她白皙的小脸上迅速浮现,像一朵开在雪地里的血色蔷薇。

我的魂魄在母亲留下的玉坠里疯狂嘶吼,恨不得将这方寸天地撑裂!可我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个我捧在手心怕摔了的宝贝女儿,像棵蔫草一样跪在地上。而我的丈夫,镇国将军顾长风,就站在不远处。他皱了皱眉,却对那耀武扬威的续弦说:“她不懂事,你多担待。”我笑了,在无尽的黑暗中笑出了血泪。顾长风,你老婆打的,可是你的亲生女儿1我是大燕朝镇国将军顾长风的亡妻,谢婉儿。十年前,我随他出征,于阵前坠马而亡,马革裹尸,也算死得其所。可我的魂魄并未消散,而是被困在了母亲留给我的一枚护身玉坠中。十年,是足以让沧海变成桑田的漫长时光。

而我,就在这片无尽的虚无和黑暗中,沉睡了十年。当我再次苏醒时,是被一阵尖锐的刺痛惊醒的。那痛楚并非来自我的魂魄,而是来自玉坠的主人,我年仅十七岁的女儿——清荷。我“看”到了她。透过玉坠温润的质地,我看到了她苍白的小脸,看到了她紧咬的下唇渗出的血丝。她跪在冰冷的青石板上,身形单薄得像一片随时会被狂风吹走的落叶。而在她面前,站着一个珠光宝气,妆容精致的女人。那是刘如眉,我死后第二年,顾长风明媒正娶的续弦。

她的父亲是当朝太傅,家世比我这商贾之女高出云泥。“啪!”一声清脆的耳光,狠狠地扇在了清荷的脸上。五个鲜红的指印迅速在她白皙的皮肤上浮现,像一朵开在雪地里的、狰狞的血色蔷薇。我感觉自己的魂魄都在燃烧,一股从未有过的怨气和愤怒几乎要将这方寸大小的玉坠撑裂!我的女儿!我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宝贝女儿!“小贱人,还敢瞪我?”刘如眉的声音尖利刻薄,充满了高高在上的优越感,“不过是死了娘的丧家之犬,真当自己还是这将军府金尊玉贵的大小姐?我告诉你,现在这府里,我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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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荷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屈辱。她的眼睛里含着泪,却倔强地不肯让它落下。那双眼睛,像极了我。可她只是跪着,沉默着,像一棵被霜雪打蔫了的草。“母亲……”她终于开口,声音细若蚊蚋,带着一丝哀求,“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推云儿妹妹。”刘如眉身旁,一个穿着粉色罗裙的女孩正捂着手臂,哭哭啼啼。那是我丈夫顾长风和刘如眉的女儿,顾云儿。“姐姐,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可是……可是我的手臂真的好痛啊……”顾云儿抽噎着,眼神深处却闪过一丝不易察ară的得意。我看得分明,刚才分明是顾云儿自己脚下不稳,清荷伸手去扶她,却被她一把推开,自己摔倒在地,反过来诬陷清荷。多么拙劣的把戏!

可是在这个家里,真相是什么,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谁更受宠。就在这时,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从月亮门后走了出来。是他,顾长风。我的夫君。十年不见,他依旧英武,只是眉宇间多了几分岁月的沉淀,也多了几分我看不懂的冷漠。清荷看到他,眼中瞬间燃起一簇希望的火苗,像是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爹爹!

”顾长风的视线扫过跪在地上的清荷,扫过她脸上的指印,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

我心中一紧。长风,你还认得你的女儿吗?你还记得那个你曾发誓要用生命去守护的女孩吗?

“怎么回事?”他沉声问道。刘如眉立刻换上了一副委屈至极的表情,依偎到他身边:“将军,您可要为妾身和云儿做主啊。

云儿不过是想请姐姐陪她去花园放风筝,姐姐不但不肯,还把云儿推倒在地。妾身气不过,说了她两句,她……她竟还用那种眼神看我……”她说着,眼圈一红,泫然欲滴。

好一朵娇弱的白莲花。我死的时候,怎么没发现她还有这般演技。顾长风的脸色沉了下去。

他看着清荷,那眼神不再是父亲看女儿的眼神,而是一个将军在审视一个犯错的士兵。

“清荷,向你母亲和妹妹道歉。”他的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像腊月的寒冰。

清荷猛地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父亲。那簇刚刚燃起的希望之火,被他一句话彻底浇灭,只剩下冰冷的灰烬。“我没有!”她终于喊了出来,积压了多年的委屈和悲愤在这一刻迸发,“我没有推她!是她自己摔倒的!”“放肆!

”顾长风一声怒喝,如平地惊雷,“你竟敢顶撞长辈,毫无悔改之心!看来这些年,是我太纵容你了!”纵容?我几乎要笑出声来。我的女儿,穿着洗得发白的旧衣,吃着下人都不碰的冷饭,身边连一个贴心的丫鬟都没有,这叫纵容?顾长风,你的心是被狗吃了么!“来人!”他冷酷地命令道,“大小姐心性顽劣,冲撞主母,即刻起,禁足于‘静思院’,没有我的命令,不许踏出半步!”静思院!我的魂魄狠狠一颤。

那不是什么院子,那是将军府最偏僻、最破败的柴房!阴冷潮湿,连窗户都是破的。

在这样的深秋,住进去无异于要了她的命!不!不可以!清荷的脸上血色尽褪,她绝望地看着那个曾经将她高高举过头顶的男人,嘴唇翕动,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两个身强力壮的婆子走上前来,粗鲁地架起她。“不……爹爹……”清荷终于哭了出来,那哭声破碎而无助,像一只被折断了翅膀的幼鸟。可顾长风却连看都未再看她一眼,他扶着刘如眉,柔声安慰着那个假哭的顾云儿,一家三口,其乐融融。仿佛清荷,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我的女儿,被拖拽着,一步步走向那名为“静思院”的地狱。

她胸前的玉坠随着她的挣扎而剧烈晃动,我的视野也天旋地转。

我看着她被推进那间漆黑的柴房,看着冰冷的铁锁“哐当”一声锁住了她所有的希望。

十年了。我死后十年,我的女儿,竟活成了这般模样。一股滔天的恨意从我魂魄深处涌出。

顾长风,刘如眉!我谢婉儿发誓,就算我只是一缕残魂,也绝不会让你们好过!

我要救我的女儿。我必须救我的女儿!我拼尽全力,将我所有的怨与怒,所有的爱与痛,尽数灌注于这枚玉坠之中。黑暗的柴房里,清荷蜷缩在角落,无声地流着泪。突然,她胸前那枚贴身戴了十年的玉坠,毫无征兆地,亮了一下。那光芒很微弱,转瞬即逝,却像一道划破了无尽黑夜的闪电。清荷愣住了。而我,则在这道光芒中,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再度陷入了沉睡。但这一次,我知道,我很快就会醒来。

因为我的女儿,正在等我。2再次恢复意识,是被一股刺骨的寒意激醒的。

我能感觉到清荷的身体在不受控制地发抖,牙齿咯咯作响。静思院的夜晚,寒气能透过骨缝钻进人的身体里。她身上的衣衫本就单薄,此刻更是被露水打湿,冰冷地贴在身上。她的生命力,正在一点点流逝。不行,这样下去,天亮之前她就会活活冻死!我焦急万分,拼命地想要做些什么。我试着再次催动魂力,让玉坠发光、发热,可刚才的爆发已经耗尽了我积攒十年的力量,此刻的我虚弱无比,什么都做不了。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蜷缩成一团,呼吸越来越微弱。

“娘……”在半昏迷的状态下,她无意识地呢喃着,小手紧紧攥住了胸前的玉坠。就是现在!

她的情感,她的思念,像一股暖流,瞬间涌入了玉坠,滋养着我虚弱的魂魄。

我感觉到一丝力量正在恢复。够了!我将这来之不易的力量全部凝聚起来,不是为了发光,而是为了制造一丝微不可察的暖意。玉坠,开始变得温热。那温度很低,几乎无法察觉,但对于濒死的清荷来说,却像是抱着一个微型暖炉。她下意识地将玉坠贴得更紧,身体的颤抖渐渐平复下来。我耗尽心神,维持着这点微弱的温度,像母亲用身体为孩子遮挡风雪。一夜,就这么过去了。

当第一缕晨光透过破旧的窗棂照进来时,清荷悠悠转醒。她活下来了。我长长地松了口气,魂体几乎变得透明。“吱呀——”柴房的门被打开了。进来的不是送饭的下人,而是昨天那个耀武扬威的顾云儿。她身后跟着两个丫鬟,手里捧着一个食盒。“哟,姐姐,你还活着呢?”顾云儿捏着鼻子,一脸嫌恶地打量着这间肮脏的柴房,“我还以为,今早就能给你收尸了呢。”清荷扶着墙壁,挣扎着站起来。一夜的饥寒交迫让她头晕目眩,但她的眼神却依旧清亮,带着不屈。“让你失望了。”她冷冷地回道。“嘴还挺硬。

”顾云儿冷笑一声,示意丫鬟打开食盒。一股馊臭的味道瞬间弥漫开来。食盒里,是一碗已经馊掉的稀粥,上面还飘着几只苍蝇。“这是母亲特意吩咐厨房给你留的早饭,”顾云儿笑得天真又恶毒,“姐姐,快吃吧,不然饿坏了身子,爹爹会心疼的。

”她故意在“爹爹”两个字上加重了语气,充满了讽刺。清荷的身体晃了晃。她知道,这是羞辱。她们就是要让她像狗一样,吃下这馊掉的食物。丫鬟将那碗粥重重地放在地上,甚至有几滴溅到了清荷的脚边。“大小姐,请用吧。”那丫鬟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我看到清荷的拳头,在袖中死死地握紧,指甲深深嵌入了掌心。吃了,尊严尽失。不吃,就是公然违抗主母的“关心”,她们又有理由去父亲面前告状。怎么办?我的孩子,你要怎么办?我急得在玉坠中团团转,恨不得冲出去替她掀翻那碗馊粥。

清荷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她缓缓地弯下腰。我的心沉了下去。不,清荷,不要……然而,她并没有去端那碗粥。她只是伸出手指,在那碗馊粥里蘸了一下,然后抬起头,看着顾云儿,脸上露出了一个极为诡异的笑容。“妹妹,”她轻声说,“这粥闻起来,真香啊。”说着,她竟将那根沾了馊粥的手指,闪电般地塞进了顾云儿的嘴里!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了!顾云儿甚至没来得及反应,只觉得一股难以言喻的恶臭和酸腐味在口中炸开。“呕——”她当场就吐了。吐得撕心裂肺,胆汁都快出来了。那两个丫鬟也吓傻了,手忙脚乱地去扶她,去给她拍背。“顾清荷!

你这个贱人!你敢……”顾云儿一边吐一边尖叫。清荷却直起身子,冷漠地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道:“妹妹既然觉得这是好东西,做姐姐的,自然要先紧着妹妹。这点道理,难道母亲没有教过你吗?”说完,她不再看那狼狈不堪的三人,转身走回了柴房的角落,重新坐下,闭上了眼睛。仿佛刚才那个果决狠厉的人,不是她。顾云儿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清荷,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最后,她只能跺了跺脚,带着丫鬟,狼狈地逃离了这个让她作呕的地方。门,再次被锁上。柴房里,恢复了寂静。

清荷的身体却开始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她缓缓摊开手掌,掌心是四个深深的、血肉模糊的指甲印。她在后怕。刚才的举动,是她这十七年来,做过的最大逆不道的事情。那不是她的本性。但她知道,如果她不那么做,被羞辱、被踩在脚下的,就是她。她捂住脸,肩膀无声地耸动着。

我能感觉到她的迷茫和恐惧。孩子,别怕。我努力向她传递我的意念。别怕,做得好。

对付豺狼,你不能当一只绵羊。这一次,她似乎有了感应。她颤抖的身体慢慢平复下来,她放下手,茫然地看向四周,最后,她的目光落在了胸前的玉坠上。昨晚那道微光,那股暖意,还有刚才那一瞬间不知从何而来的勇气……她疑惑地将玉坠托在掌心。

“娘……”她试探着,轻声呼唤。我用尽全部的力气,让玉坠再次闪烁了一下。这一次,光芒虽然依旧微弱,但清荷看得清清楚楚。她的眼睛猛地睁大了,里面写满了震惊和不可思议。3那道光,成了我们母女之间无声的契约。清荷不再言语,只是将玉坠紧紧地贴在心口。我能感受到她心脏有力的跳动,感受到她血液里奔流的疑惑、恐惧,以及一丝破土而出的希望。我知道,时机到了。

从那天起,我开始用我全部的魂力,在她的梦中与她相见。梦境是一片白茫茫的雾气,我无法凝聚出清晰的人形,只能化作一团温柔的光影,而清荷,则是她七岁时的模样,扎着两个小辫,穿着我亲手缝制的红棉袄。“娘?”她怯生生地呼唤,伸出小手,想要触碰我。“荷儿,我的荷儿。”我的声音在雾气中回响,带着魂魄特有的空灵和颤抖,“娘在。娘一直都在。”她哭了,哭得像个孩子。十年的委屈,十年的孤苦,在这一刻尽数化作泪水。我静静地“看着”她,任由她发泄。我知道,只有将这些负面的情绪全部倾泻出来,她的内心才能腾出地方,装下我将要教给她的东西。

哭过之后,我开始了我的教学。“荷儿,你听着。宅门深似海,人心比海深。

善良是你的珍宝,但不能成为你的软肋。对豺狼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今天顾云儿的羞辱,你做得很好。你让她知道,你不是任人揉捏的泥团。但,这还不够。

”我将白天在府中“看”到的一切,都化作一幕幕景象,在梦境中为她推演。“你看,刘如眉在顾云儿狼狈回去后,第一时间并不是去斥责你,而是带着顾云儿去向你父亲哭诉。

她说你‘心性大变,恐有疯癫之兆’。你猜,你父亲会信谁?”梦中的清荷咬着嘴唇,摇了摇头。“他会信刘如眉。”我冷酷地揭示了真相,“因为信你,意味着他要承认自己这十年的疏忽与错误。男人,尤其是像你父亲这样身居高位的男人,是绝不会承认自己有错的。”“那……那我该怎么办?”清荷的声音里充满了无助。

“不要解释,解释就是掩饰。你越是辩解自己没疯,他们就越会觉得你疯了。”我引导着她,“你要做的,是顺着他们的话,演下去。”清荷瞪大了眼睛,不明白我的意思。“明天,刘如眉一定会派人来‘探望’你。记住,无论谁来,你都不要理会,就坐在角落里,对着墙壁,自言自语。说的内容,要让他们听不清,但要让他们看到你的‘不正常’。

”第二天,天刚亮,禁闭的门就被打开了。来的是刘如眉身边最得力的张嬷嬷,一个眼神精明,满脸横肉的女人。她带着两个小丫鬟,名为探望,实为监视。

清荷按照我的吩咐,蜷缩在角落,背对着她们,嘴里念念有词。

“……血……好多血……马……不要踩我……娘……”她的声音很轻,断断续续,充满了恐惧,仿佛陷入了某种可怕的回忆。张嬷嬷皱起了眉头,走近了几步,想要听得更清楚。清荷猛地一回头,头发散乱,双目赤红,死死地盯着张嬷嬷,眼神里没有焦点,只有一片混沌的疯狂。“你是谁?你也要来抓我吗?滚开!都滚开!

”她尖叫着,随手抓起一根稻草,像挥舞着利剑一样胡乱挥舞。

张嬷嬷被她这副样子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她仔细观察着清荷的神情,那不是装出来的,那是真真切切的惊恐和混乱。一个养在深闺的十七岁少女,被关在柴房,受尽折辱,精神失常,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大小姐这是……魔怔了啊。”张嬷嬷摇着头,对身边的丫鬟说,“快,去回禀夫人。”等人走后,清荷立刻瘫软下来,浑身被冷汗浸透。

她在梦里问我:“娘,我这么做,真的有用吗?他们会不会找个由头,说我疯了,把我……处理掉?”“傻孩子。”我温柔地安抚她,“他们若真想处理你,在你顶撞刘如眉的那天,就有一万个理由。他们之所以只是关着你,就是因为你‘镇国将军之女’的身份。你代表着你父亲过去的军功,代表着我谢家虽然没落、却依旧遍布天下的商路人脉。杀了你,他顾长风就会背上一个‘逼死发妻之女’的恶名。他不敢。”“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让他们相信你‘疯了’。一个疯子,是没有攻击性的,他们会因此放松警惕。而这,就是我们反击的开始。”果然,当天下午,顾长风就亲自来了。他站在柴房门口,看着角落里那个喃喃自语、神情呆滞的女儿,眼神复杂。有愧疚,有烦躁,还有一丝不易察ară的……解脱。一个疯了的女儿,总比一个充满怨恨、时时提醒他过错的女儿,要好处理得多。“请个大夫来看看吧。

”他最终对身边的刘如眉说。刘如眉温顺地应下,眼中却闪过得意的冷光。请来的大夫,自然是刘如眉的人。简单地看了看,便断言:“大小姐是受了惊吓,痰迷心窍,疯了。

不易医治,需静养。”“疯了”的清荷,顺理成章地被继续关在静思院。但伙食却好了起来,不再是馊粥,而是正常的饭菜。刘如眉甚至还“仁慈”地派了一个丫鬟来照顾她。这个丫鬟,名叫春杏,是刘如眉安插的眼线。一切,都在我的计划之中。清荷在人前,继续扮演着那个疯癫痴傻的大小姐。而在人后,在梦里,我开始教她第二课。

“一个人的力量是有限的。想要在虎狼环伺的宅院里活下去,你必须要有自己的眼睛、自己的手脚。而这个春杏,就是我们第一个要策反的人。

”“可是娘,她……她是夫人的人。”清荷有些迟疑。“没有人是谁的人,”我一字一句地告诉她,“人,永远都只属于利益。找到她的软肋,给她想要的,她就是你的人。”我让清荷仔细观察春杏。我们发现,春杏虽然是刘如眉的眼线,但日子过得并不好。她家里有个重病的我看到您想要我继续之前的古代宅斗小说写作。

我可以继续这个故事,接着前面的情节发展。4春杏家里有个重病的弟弟,需要大笔银两治病。而她一个月的月钱,连药费都不够。

我让清荷装作无意中听到她深夜的哭泣,然后"疯疯癫癫"地走过去,拿出一锭银子,塞进她手里。"给你,买糖吃。"清荷傻笑着说,眼神空洞。春杏震惊地看着手中的银子,那是她三年的月钱!她抬头看着清荷,那个被所有人认为已经疯了的大小姐,心中五味杂陈。

从那天起,春杏看清荷的眼神变了。不再是监视,而是带着一丝复杂的情感。我趁热打铁,让清荷继续"无意识"地对春杏好。给她银子,给她母亲留下的首饰,甚至在她被其他下人欺负时,"发疯"地为她出头。一个月后,春杏彻底倒向了我们。

她开始主动向清荷透露府中的各种消息。"大小姐,夫人今日去了佛堂,说要为老爷祈福,其实……"春杏压低声音,"其实是在和她娘家来的管事商量什么。奴婢偷听到几句,好像是在说什么’军饷’的事情。"我的魂魄一震。军饷?通过春杏的情报网,我逐渐拼凑出了一个惊天的秘密:刘如眉的父亲太傅刘渊,竟然在暗中侵吞军饷!而顾长风,我那个正直如山的丈夫,竟然也被卷入其中!这个发现,让我对整个局势有了全新的认识。

原来,顾长风娶刘如眉,并非只是因为她的美貌和家世,而是因为他需要刘家的庇护。

在我死后的这十年里,朝堂风云变幻,太子与二皇子的争储愈演愈烈。

顾长风作为手握重兵的镇国将军,成了两方都想拉拢的对象。而他,选择了太子一派,也就是刘渊的阵营。军饷案,是刘渊为了资助太子争储而做的违法之事。

顾长风虽然没有直接参与,但他的沉默和纵容,已经让他成了共犯。

这就是他不敢善待清荷的真正原因!一旦清荷成了气候,有了话语权,她必然会为我讨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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