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团建被闺蜜强行改道牛郎店，我盯着全场最帅的男公关一掷千金：“包你三个月多少钱？” 他晃着酒杯轻笑：“姐姐，我出场费很贵的。” 次日我肉疼地刷爆信用卡却接到人事部电话： “大小姐，您昨天调戏的新人是我们公司最大股东！

” 现在他拿着我签的“包养协议”堵在我家门口： “三个月的恋爱试用期，请多指教。

”电脑右下角的时间跳到17:59，整个办公区的空气开始无声地躁动。林薇盯着那数字，像短跑运动员等待发令枪。还有三十秒，她就能逃离这个格子间，逃离键盘敲击声、打印机嗡鸣和主管那永远阴云密布的脸。手机屏幕亮了一下，是闺蜜苏曼发来的微信，一连串爆炸的感叹号：“薇薇！！！下班立刻！马上！

给老子死出来！今晚‘迷境’集合！你敢说个不字我现在就吊死在你工位门口！！

”林薇嘴角抽了抽。迷境，本市最声色犬马的那家夜店，据说里面的“男模”质量高得离谱，价格也贵得吓死人。她手指翻飞：“不去。没钱。没兴趣。社恐。要睡觉。

”苏曼的回复快得像导弹：“放屁！今天七夕！你他妈又打算回家刷剧点外卖？

三十岁母胎solo很光荣吗林薇薇同志？！公司团建？

你们那破团建不就是路边摊撸串然后让你买单？给我滚过来！今晚姐姐请客！给你开开荤！

见识一下什么叫真正的男人！”林薇：“……”她瞥了一眼不远处，主管果然正腆着啤酒肚，唾沫横飞地宣布：“今晚七夕，大家聚餐！老地方，啤酒烧烤走起！小林啊，你上次报销的那个发票……”林薇深吸一口气，仿佛已经闻到了那廉价的烟熏火燎味和主管永远算不清的AA制账单。她手指用力，几乎戳破屏幕：“发定位！立刻！马上！”下班铃响，她以百米冲刺的速度消失在电梯口，留下主管张着嘴愣在原地。迷境的门脸低调得像科幻片里的暗门，一推开，震耳欲聋的低音炮混着某种昂贵香氛的气浪劈头盖脸砸来。光线暧昧得恰到好处，勾勒出无数晃动的身影和玻璃杯里摇曳的液体。

空气里塞满了笑声、私语和一种明目张胆的荷尔蒙气息。林薇像个刚进城的土包子，被苏曼拽着，跌跌撞撞穿过群魔乱舞的卡座。

一双双带着审视或笑意的眼睛扫过她身上那件皱巴巴的通勤衬衫和洗得发白的牛仔裤，她恨不得把自己缩进地缝里。“出息！”苏曼把她按进一个柔软的卡座，大手一挥，“先来一打最贵的‘解忧水’！把你们这儿最靓的仔都给我叫过来！”林薇捂着脸，从指缝里偷看。灯光掠过，确实到处都是帅哥，一个个腿长颜正，穿着剪裁得体的西装或时尚潮服，言笑晏晏，眼波流转，哄得周围的女客花枝乱颤。

但吧台边独自坐着的一个侧影，猛地攥住了她的全部视线。那人穿着简单的黑衬衫，袖口随意挽到小臂，露出一截冷白修长的手腕和一块看起来就价格不菲的腕表。

指尖夹着杯威士忌，冰块轻晃。灯光滑过他利落的下颌线，高挺的鼻梁，微垂着的眼睫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气质冷感又干净，与周围黏腻的氛围格格不入，像误入狼群的孤傲雪豹。周围的一切噪音瞬间被拉远了，成了模糊的背景音。

林薇听见自己心脏“咚”地一声，重重砸在胸腔里。苏曼顺着她呆滞的目光看过去，吹了声口哨：“哇靠！薇薇你眼光可以啊！顶级货色！这盘菜肯定硬得硌牙！”酒壮怂人胆。

尤其是一打号称“解忧”实际上后劲猛如虎的不明液体下肚后。林薇感觉自己的血液在沸腾，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三十年了！冲啊！”。

那个黑衬衫帅哥周围似乎自动形成了一层真空地带，没人敢轻易靠近，更衬得他像个只可远观的艺术品。这一定是头牌！绝对的！不然凭什么这么傲！

她猛地站起来，身体晃了一下。“欸！薇薇你干嘛去！”苏曼没拉住。

林薇踩着有点飘的步伐，视死如归地朝着那头“雪豹”走了过去。所过之处，似乎有人倒抽冷气，但她酒精上头的脑子自动理解为是对她敢于挑战高难度目标的敬佩。

她停在他面前，浓重的酒气先一步扑了过去。男人微微蹙眉，抬起眼。他的眼睛很黑，像浸在冰水里的黑曜石，带着一丝被打扰的不悦。近距离的美颜暴击让林薇晕得更厉害了。

她猛地一拍吧台，试图增加气势，结果手疼得她龇牙咧嘴。“你！”她开口，舌头有点大，“多少钱一晚？！”男人挑眉，眼底那点不悦变成了某种难以言喻的兴味，晃了晃酒杯，没说话。林薇被那眼神看得更慌了，误以为是嫌她问得不够档次，立刻豪气干云地改口：“不！包你三个月！多少钱！开个价！”她一边说，一边手忙脚乱地从她那廉价的通勤包里掏出皱巴巴的钱包，抽出里面所有的现金——大概一千多块，啪地拍在桌上，又拿出信用卡，重重压在钞票上面，“这些！够不够首付！”整个动作行云流水，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悲壮。

周围似乎彻底安静了，连音乐都好像顿了一下。好几道目光惊悚地盯在她身上。男人看着她，又看看桌上那点可怜的“首付”，喉间忽然滚出一声极轻的笑。他倾身过来，带着淡淡的雪松香和威士忌的醇冽，几乎贴在她耳边，声音低沉含笑的，像羽毛搔过心脏最痒的地方：“姐姐，我出场费很贵的。”他顿了顿，补充道，“你这些……可能只够买我现在喝的这杯酒。”林薇的脸轰一下烧透了，脚趾在鞋子里疯狂抠地。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她梗着脖子：“少、少废话！

你就说接不接！刷卡！分期！姐、姐有钱！”他直起身，眼底的笑意更深了，像看一只张牙舞爪却毫无威胁的奶猫。他从旁边拿过一张酒水单，翻到背面，用吧台上的笔唰唰写了几行字，然后推到她面前。“行啊。签个名，按个手印。概不赊账，反悔十倍赔偿。”林薇脑子糊成一团，只看清后面好几个零，具体几个根本没数。她抓过笔，歪歪扭扭写下自己的大名，又抢过他的手指，在他还没来得及反应的瞬间，用力按了下他指尖上未干的酒液，啪唧一下按在了自己名字旁边。“成、成交！

”她做完这一切，酒精彻底上头，眼前一黑，腿一软，什么都不知道了。

宿醉的脑袋像被一群大象踩过。林薇在自己熟悉的廉价出租屋小床上醒来，盯着天花板上熟悉的霉斑，花了五分钟才艰难地拼凑起昨晚零碎的记忆碎片。

夜店……帅哥……包养……签约……按手印……“嗷——！”她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连滚带爬地扑向床头柜上的包。钱包空了。信用卡不见了。

她颤抖着手指打开手机银行APP。查询余额。

屏幕上的数字冰冷地显示着一个让她心肌梗塞的数额。她辛辛苦苦攒了好几年，准备付老家房子首付的钱……没了。被刷得干干净净，一分不剩。

那个酒水单背面的“合同”，那几个零……她当时到底签了个什么天文数字？！

她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哆嗦着拨通信用卡中心电话，人工查询昨晚的大额消费。

客服小姐甜美的声音报出的数额，让她眼前彻底一黑，直接瘫软在地板上。完了。全完了。

她不仅倾家荡产，还可能倒欠了那个极品牛郎一屁股她还不起的债。林薇，一个勤勤恳恳、谨小慎微了三十年的打工社畜，在七夕节晚上，因为一时色令智昏，把自己彻底卖给了资本主义的牛郎店头牌。她在地上瘫了不知道多久，直到手机锲而不舍地响起来。看来电显示是公司人事部的座机。她心如死灰地接起来，声音沙哑：“喂，王姐……”是来通知她因为昨晚团建旷工被开除了吗？也好，反正她也没钱吃饭了。电话那头的人事主管王姐，声音却透着一股前所未有的、近乎谄媚的热情：“哎呀林薇啊！醒了没？

身体不舒服就多休息会儿，不着急不着急！”林薇：“？？？

”王姐是被什么脏东西附体了吗？“那个……打电话就是想跟你说一声，”王姐的声音压低了，透着神秘和敬畏，“您真是深藏不露啊！昨天……咳咳，您‘招待’好的那位，今天一早来公司视察了！他是我们集团最大的股东，沈聿沈先生！

刚从国外回来接手事务的！沈先生特意吩咐了，说您……呃，‘劳苦功高’，让您好好休息，什么时候去公司都行！”“……”林薇举着手机，像被雷劈焦了的木桩，彻底石化。

沈……聿？集团最大……股东？不是牛郎？！她昨天不仅对着公司大老板撒钱说要包养他，还刷爆了信用卡付了“首期款”，并且抓着他的手按了手印签了那份卖身契……她现在换个星球生活还来得及吗？

电话什么时候挂断的她都不知道。她抱着膝盖坐在地板上，思考着是现在立刻跳楼比较痛快，还是先写份遗书说明这一切都是她个人行为与她的父母家人无关。

门铃在这时突兀地响了起来。叮咚——叮咚——清脆得如同催命符。林薇魂飞魄散，连滚带爬地躲到门后，透过猫眼往外看。门外，沈聿穿着一身挺括的黑色西装，人模狗样，衣冠禽兽。他一只手随意地插在西裤口袋里，另一只手里……赫然拿着那张酒水单背面签着她大名按着两人手印的“合同”。

他似乎是察觉到了她的视线，抬起头，精准地看向猫眼，嘴角勾起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

他晃了晃手里的“合同”。然后用口型，一字一顿，清晰地说道：“开、门。

”林薇后背死死抵住门板，心跳狂飙到一百八，恨不得自己当场蒸发。门外的人极有耐心，又按了一次门铃，悠长的“叮咚——”声在寂静的楼道和她空荡荡的脑子里回荡，简直是地狱的序曲。然后，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她抖得像个帕金森患者，按了接听。

男人低沉带笑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敲打着她脆弱的耳膜：“林小姐，需要我提醒一下合同第十条吗？乙方，也就是你，若试图逃避履约，甲方，也就是我，有权采取一切必要手段，包括但不限于上门追讨、公司公示、以及……依法起诉。违约金，我记得是十倍？”林薇眼前一黑，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十倍？把她论斤卖了也赔不起！

“你……你这是欺诈！乘人之危！”她对着手机，声音发颤，试图做最后的垂死挣扎。

电话那头轻笑一声，语气无辜又恶劣：“白纸黑字，签名手印，可是你自己主动拍板定的。

林小姐昨晚豪掷千金的魄力去哪了？”林薇：“……”她绝望地闭上眼。完了，证据确凿，铁证如山。她这辈子都没这么“刑”过。门外，沈聿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种懒洋洋的、吃定了她的调调：“三个选择。一，我现在打电话给你们部门总监，聊聊他手下员工企图潜规则上级领导的英勇事迹……”“不要！”林薇尖叫。“二，我报警，告你性骚扰外加商业欺诈。”林薇腿一软，顺着门板滑坐下去。“三，”他顿了顿，声音里那点笑意更明显了，“开门。”这是选择吗？这他妈是赤裸裸的威胁！

是通往社死和通往更社死的两条路！以及一条……不知道通往哪里的未知之路。

林薇颤抖着手，内心经过一番激烈得足以拍成八十集连续剧的天人交战后，最终，求生和保住饭碗的欲望暂时战胜了羞耻心。她咬着牙，哆哆嗦嗦地解开了防盗链，拧开了门锁。门开了一条缝。沈聿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她穿着皱巴巴的睡衣，头发乱得像鸟窝，眼睛红肿，脸上还带着宿醉的苍白和惊恐，整个人缩成一团，可怜得要命。

他极其自然地推门走了进来，像是回自己家一样，打量了一下她这间小得转个身都困难、但收拾得还算整洁的出租屋。“环境还行。

”他下了结论，然后走到那张兼吃饭、工作、堆杂物的多功能小桌旁，拉出唯一一把看起来还算结实的椅子，坐下，长腿交叠。

然后把手里那份要命的“合同”轻轻放在桌上。林薇贴着门板站着，恨不得把自己嵌进去。

“沈……沈总……”她声音小的像蚊子哼哼，“昨天……昨天我喝多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认错人了……那个钱……我……”她想到那被刷爆的卡，肉疼得滴血，“我能不能……分期还款？利息……您看怎么算？”沈聿没说话，只是用那双黑沉沉的眼睛看着她，看得她头皮发麻。半晌，他才慢悠悠地开口：“林薇，二十八岁，行政部专员，工龄五年，月薪税前八千五，无不良嗜好，母胎solo……”他念简历一样报出她的信息，每报一条，林薇的脸色就白一分。

他调查她！？“按照你的还款能力，”他屈指敲了敲桌面，“还清本金，大概需要不吃不喝……十五年。不算利息。”林薇眼前又是一黑。“不过，”他话锋一转，身体微微前倾，手臂搁在桌上，十指交叉，看着她，“我这个人，不喜欢逼人太甚。而且，昨晚你的‘诚意’，确实打动了我。”林薇升起一丝不祥的预感。“钱，可以不用你还。

”他说。林薇猛地抬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是，”果然有但是，沈聿的嘴角弯起一个恶劣的弧度，“合同得履行。”“履、履行什么？”林薇结结巴巴地问，包养合同？怎么履行？她包养他？拿什么包？她的空气吗？沈聿拿起那张纸，慢条斯理地念道：“甲方林薇自愿聘请乙方沈聿为期三个月，期间乙方需提供……嗯，‘全方位的情感陪伴服务’……”他念到这里，自己都忍不住笑了一下，抬眼看她，“林小姐要求还挺多。”林薇想死。

“而乙方需配合甲方的一切‘合理’需求。”他加重了“合理”两个字，眼神戏谑，“作为报酬，甲方支付巨额费用……看，写得明明白白。”“所以？”林薇的声音都在飘。

“所以，”沈聿放下纸，直视着她，语气忽然变得有点……正经？但内容更加惊悚，“钱债，肉偿不合适，也违法。”林薇刚松半口气。“那就换一种偿法。”他微微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齿，像一头终于亮出獠牙的狼，“三个月的恋爱试用期。从现在开始，你，林薇，是我名义上的女朋友。随叫随到，配合演出，满足我的一切‘合理’需求，帮我挡掉不必要的麻烦。试用期合格，说不定我可以考虑转正你。到时候，债务两清。

”他顿了顿，补充道：“当然，如果你表现不好，让我不满意……”他没说完，但威胁之意溢于言表。林薇张着嘴，大脑彻底死机。恋爱？试用期？随叫随到？配合演出？

这又是什么新型的玩弄人的方式吗？！“不是……沈总，这……这不合适吧？

我们……上下级……这……”她语无伦次。“哦？”沈聿挑眉，“比起上下级，我觉得‘金主’和‘被包养的小白脸’这个关系，可能更不合适一点？毕竟，合同上是这么写的。林小姐是想坐实这个关系？”林薇：“……”她输了。输得彻彻底底。

论无耻，她根本不是这个男人的对手。看她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沈聿见好就收，站起身：“给你十分钟换衣服。”“干嘛？”“恋爱试用期第一条，”他拉开门，回头瞥了她一眼，阳光落在他侧脸上，勾勒出完美的线条，说出来的话却恶魔无比，“陪你的‘男朋友’去吃早饭。楼下等你。”门咔哒一声轻响关上。

林薇顺着门板彻底滑坐到地上，抱住了脑袋。七夕节。她不过是想逃避一场无聊的团建。

为什么最后会变成欠下巨债，并且把自己“卖”给了公司最大的股东当临时女朋友？

这个世界，真的太魔幻了。十分钟后，林薇穿着她唯一一件能见人的连衣裙，素面朝天，视死如归地下了楼。一辆线条流畅奢华的黑色跑车极其招摇地停在她破旧的老居民楼楼下，引得早起买菜的大妈们频频侧目。沈聿靠在车门上，戴着墨镜，看到她，嘴角勾了勾，亲自拉开了副驾的车门。“上车，‘女朋友’。”林薇硬着头皮，在同楼住户们探究的目光中，同手同脚地爬进了那辆她只在杂志上见过的豪车。

车内气氛尴尬得能结冰。沈聿似乎心情很好，手指随着车载音乐轻轻敲着方向盘。

“想吃什么？”他问。“随……随便。”林薇小声说，她现在吃什么都会得胃癌吧？

“那就我来定。”沈聿一脚油门，跑车发出低沉的轰鸣，驶离了她熟悉的破旧街区。最终，车子停在一家需要提前三个月预约的顶楼旋转餐厅门口。

穿着燕尾服的服务生恭敬地为他拉开门。林薇看着自己洗得发白的帆布鞋，和周围衣香鬓影的环境格格不入。一顿早餐吃得她味同嚼蜡，刀叉都快拿不稳了。

沈聿倒是优雅自如，时不时还给她夹个点心，语气亲昵地叫她“薇薇”，演技逼真得让她头皮发麻。“下午我来接你下班。”吃完早餐，他送她到公司楼下，落下车窗，对着僵硬的她说，“记得，我们现在是‘情侣’。

”看着那辆招摇的跑车汇入车流，林薇感觉全公司大楼的眼睛都钉在她背上。

她几乎是飘进办公室的。果然，一切都不一样了。平时眼高于顶的主管此刻点头哈腰，亲自给她泡了杯咖啡：“小林啊……不，林姐！您辛苦了！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

”同事们的眼神充满了复杂的探究、羡慕、嫉妒以及一丝恐惧。没人敢上来跟她说话。

苏曼的微信疯狂轰炸：“我靠！！薇薇！！什么情况？！昨天那个极品是咱们公司大老板？！

你还把他拿下了？！你深藏不露啊姐妹！快传授经验！！”一整天，林薇都觉得自己像个被摆上展台的吉祥物，还是那种标着“老板所有，生人勿近”的限定款。

主管恨不得把她的工位搬到他自己办公室里去，端茶递水嘘寒问暖的频率高得令人发指。

同事们要么绕着她走，要么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眼神里的探究和敬畏几乎要凝成实质。

她对着电脑屏幕，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脑子里反复循环播放着早上的“恋爱试用期”条款和沈聿那张似笑非笑的脸。手机震了一下，屏幕亮起。沈债主：五点，楼下等。别想跑，合同第十条。林薇手一抖，差点把鼠标扔出去。她深吸一口气，试图冷静。不就是演戏吗？三个月，九十天，两千一百六十个小时……熬过去就自由了！还能债务两清！这买卖……好像也不亏？